第二卷 第100章 美女教授的初夜
兩人干了十來分鍾,把詩詩的身子肏得酥軟之極,站立不穩,於是在蕭宸耳邊說:“我沒力氣了,去床上吧。”
蕭宸也知道她初經人事,也不想太欺負她,於是兩人擦干了身子,蕭宸抱起她又回到了床上,分開了她豐腴的大腿。
這一眼令他激動無比,一對大奶和平坦的小腹相輔相成,再看腰肢和一雙美腿,簡直是天生的炮架,剛好可以讓男人插入到美穴中,兩手扶著她的大奶子,一邊奮力肏她。
“還看著干什麼?進來,里面癢…”
詩詩不愧是人妻,又是哲學老師,說話直通要害,把話說得明明白白,蕭宸深解其苦,他的雞巴硬得發脹,正愁無處發泄。
對准了迷人的肉壺,抱著她的美腰往里一頂,兩人就合為一體,美得詩詩雙腿纏住了蕭宸的粗腰,細細品嘗那根肉棒的美味。
“唔嗯再插,用點力插我…”蕭宸沉住一口氣,奮力抽送,雞巴上沾滿了詩詩的淫水,看來成熟的胴體好處就是多,只是破處了不到二十分鍾就完全適應了自己的雞巴,里面又熱又濕,干了一下一時爽,一直干下去就一直爽。
“媽的好爽,老師的屄居然這麼舒服,還是第一次被我肏了,這你媽是真的爽…”
蕭宸忍不住爆了粗口,詩詩皺了皺眉:“嗯嗯別說這種話,我不喜歡聽…”
“嘿嘿嘿”
蕭宸笑了笑,兩手按住了她的奶子用力一頂,再頂,頂到她失神,頂到峙詩紅唇外張,香滑的舌頭不知道該怎麼安放。
蕭宸整個身體壓在了她身上,含住了那根粉舌,腰部從上而下狠狠地肏著詩詩的蜜穴,把一對雪臀壓成了兩瓣面包,帶出的她的愛液從穴口處流下,順著菊花流到了床單上。
啪!啪!啪!抽插了數百下,直把詩詩插得嬌軀滾燙,搖搖欲墜,欲仙欲死。
蕭宸抱起她的雪背,撐坐起來,剛好兩人就完壁合她的身子就坐在了蕭宸身上,因為害怕自己後仰,於是只能摟著男人的熊背,蕭宸也正好可以吃上她的大奶子。
“小鬼…花樣還真多…唔嗯…唔嗯…”
蕭宸默不作聲,胯下用力一頂,頂得她的花心嬌羞萬分,一股熱浪從身體里奔涌出來,嬌軀忽冷忽熱,這從未有過的快感把她淹沒。
“奇怪奇怪…有什麼來了,有什麼要來了…”她咬著紅唇,一只美眸緊緊閉上,壓抑著這種快感,隨著火山噴發一般,大量的陰精從粉穴里噴涌出來,澆灌在了蕭宸的玉莖上,接著蜜穴緊縮,詩詩就如飛燕一般飛翔去了遼闊的天空,飛往了雲端。
“來了…來了來…了…”
而蕭宸也不好受,他本來不想射,但是那蜜穴濕滑不堪,一陣緊縮像無牙的小嘴一樣擠壓著肉棒。
他越是忍耐就越是到了極限,有一股壓力積蓄在自己的丹田處,隨著最後忍耐不住,一股能量噴發,精關大開,精液大片地射入詩詩的粉穴當中,把她花房一燙,又是一度高潮…
“呼…呼…”
兩人喘著粗氣享受這高潮後的寧靜,雖然開著二十三度的空調,兩人還是汗如雨下,汗淋夾背。
“原來做女人這麼快活,我這婚真是白結了。”
詩詩看著蕭宸的臉,幽幽地說。
“怎麼樣?我的雞巴大不大?”
“小鬼…”
詩詩笑了笑,和蕭宸接吻在一起。
砰!砰!砰!正在你儂我儂的時候,突然門外響起了聲如洪鍾的敲門聲,把兩人嚇得一驚,頓時不敢亂動。
“詩詩,你在里面嗎?”
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把蕭宸聽得有些緊張。
詩詩皺著眉說:“是他…”
砰!砰!砰!又是幾聲敲門聲,那個聲音又傳來了。
“我知道你在里面,你開開門,我們坐下來談一談好嗎?”
“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既然你喜歡那個風韻徐娘,那你就去找她好了,何必再來找我?”
詩詩一臉的怒氣,根本不想和他多說什麼話。
“唉…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我們畢竟夫妻一場,就算你要和我離婚,也得坐下來好好談一談,你這樣一聲不吭和我分居,算怎麼回事?”
“哼!你居然還有臉來見我,你以為我不敢和你離婚?李志余,明天8點民政局,誰不來誰就孫子。”
“你…你為什麼要走極端呢?這事我們好商量,你要什麼我給你,你這樣跟我離婚,你家里人怎麼看,我父母那里我又怎麼說?你冷靜一下,這對我們雙方都好…”
“怎麼說?就說你和一個四五十歲的老女人上床了,她床上功夫比我好,你就這樣說,你去說,不敢說我幫你說,既然你這麼齷齪,我還要這張臉做什麼,明天我就說…”
“唉…你,你別這樣好不好詩詩,我們畢竟幾年夫妻了,就算我們們決裂,但你就不能念一點點舊情嗎?我再對不起你,我也多少愛過你,你難道沒愛過我嗎?”
此時一向堅強的王詩雲聽了這幾句話,不禁想到這幾年來的點點滴滴。
這個不爭氣的丈夫在許多事情上都顯得軟弱,連樓上聲音太大他都不敢去說,都只能自己去,根本不像一個男人,如今又出軌一個又老又丑的女人,難道自己就這麼不堪嗎?
照照鏡子,自己其實也算是一個美人,讀書的時候,有多少才華橫溢,英俊瀟灑的男生追求她,她都沒答應,卻偏偏看上了他這樣一無是處的人。
一開始只覺得他老實,可以安心過日子,沒想到是這樣懦夫的一個人。
想到這里她淚就落了下來,帶著哭腔說:“你滾快滾,你滾不滾?不滾我現在就和你父母說,看你還有什麼臉來求我”
門外的男子瞬間就嚇得大驚失色,連忙說:“好好好…我現在就走,你別生氣,等你冷靜一點我們再聊,我們改天再說…”
只聽得匆忙的腳步聲漸行漸遠,那男子走遠下了樓,蕭宸這才松了一口氣。
看著哭得花容失色的王詩雲,蕭宸心疼地給她把淚擦了去,嘆息道:“怎麼會有這麼差勁的男人,放著美麗的嬌妻不疼愛,卻偏偏喜歡半老徐娘,這得有多變態啊。”
王詩雲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哭著說:“算我瞎了眼,選了這種人作丈夫,我真是後悔…嗚嗚…”
蕭宸嘆氣安慰她說:“王老師,您這麼優秀,完全可以配得更好的男人。您不是常跟我們說嗎?人生如果走錯了方向,那麼停下來就是進步。你才二十九,還年輕呢,有朝一日遇上了真命天子,幸福的日子還長著呢。”
“可是…可是我最好的年紀都給了這個懦夫,我還有什麼機會去遇見更好的人啊…”
蕭宸正色道:“您不是常常告訴我嗎?人最好的年紀是在於自己最寬容的時候,我不相信你會遇不上更好的人。像你這麼知識淵博,長得又美,身材好,有氣質的美人,追你的人都排到黃浦江里去了,只是怕你不肯挑他們而已。”
王詩雲聽了蕭宸的一番話,漸漸不那麼傷心了,看著這個又聰明情商又高的學生,她破涕為笑:“我這麼多學生,最喜歡的就是你,理解能力又強,說話又有分寸,怪不得這麼討女孩子喜歡。”
蕭宸笑嘻嘻地說:“王老師,你是在夸獎我嗎?可真難得。”
她難得羞澀道:“你這小鬼,真是人小鬼大,想恨你都恨不起來。”
蕭宸調笑她說:“我又沒得罪你,你干嘛要恨我啊。”
“你這壞小子,破了我的身子,還說沒得罪我?我看你是最壞的。”
蕭宸汗顏,他知道和女人是沒法講道理的,如今王老師也不哭了,於是也任由她嬌嗔兩句算了,畢竟是自己的老師麼。
王詩雲見他不作聲,怕他心里不高興,於是說:“怎麼?說你兩句就不高興了?剛剛還說你情商高呢。”
蕭宸笑嘻嘻地說:“怎麼會呢?我是在想,如果你已經決定和他離婚,但我們之間應該不算出軌吧,應該算是師生戀,對不對?”
詩詩疑惑道:“你干嘛老強調老師老師的,你是變態嗎?”
蕭宸淫笑道:“因為很刺激啊,師生之間不是禁忌嗎?而且還是王老師這樣的太美人,上了你已經很爽了,居然還是處女,這簡直爽上加爽。”
蕭宸說著說著,胯下的肉棒又漸漸在王詩雲的身體里長大,把蜜穴撐得又脹又滿。
王詩雲自然也察覺到了,此刻也沒了心里負擔,於是說:“真是個色鬼蕭宸,想不想再上一次老師?”
“想!”
“那我要考考你,培根有一句名言,你知道是什麼嗎?”
蕭宸愣了一下,這時候他哪里想得起來啊,於是糊弄了一句:“他說過很多名言,要不老師你提醒我前半句?”
詩詩吃吃地笑了笑,說:“知識…就是…”
“力量!”
蕭宸哈哈大笑,“但更重要的是運用知識的技能!”
詩詩笑了笑:“對是說對了,只是你明白這其實中的意思嗎?”
蕭宸淫笑著說:“老師,這你就沒我懂了。”
“哦?那你教教我?”
“老師那你可要豎起耳朵聽好了…”天氣忽變,風起雲涌,教師宿舍樓下飛沙走石,空氣悶得厲害,隨著一道閃電劈下,天空中瞬間下起了傾盆大雨,大雨過後又轉為了淅瀝瀝的小雨,催促在外的人們趕回家。
走在校園里的李志余猝不及防被淋了一身,像一只落水狗,他在雨中跑了幾分鍾,好不容易見到一輛計程車,還被它濺起一地的雨水,狼狽不堪。
歷盡千辛萬苦打到車子回到了家,空蕩蕩的屋子又冰又冷,走進浴室打開花灑才發現熱水器都沒燒水,肚里空空打開冰箱自己又不會做飯,叫了一個外賣遲到了半個小時,湯也灑了。
連續的生活不如意把這個高瘦的男人擊垮了,他癱坐在地上,捂著臉痛哭,後悔自己一時尋求刺激,更後悔自己手機里的短信沒刪干淨,也後悔自己為什麼不換一個酒店開房。
後悔,都是後悔,但說到最後,他後悔的是慘澹的後果,被人發現了…
而不是自己的動機。
他癱坐在臥室里,看著空蕩蕩的床鋪,哭泣不止,痛不欲生。
而他美麗的妻子此刻正在一個大學生男子的胯下婉轉承歡,那個男人的雞巴是他的三倍,頂到他妻子美穴的最深處,甚至把他妻子的初夜奪去了。
幾年的行房,妻子從來沒在他這里得到一絲快感,卻在短短半個小時內被其他男人肏得高潮了兩次。
妻子跪在男人的胯下取悅這個男人,用她的紅唇玉口,用她的雪白豐胸,用她的豐腴美腿,用她的黑絲玉足,一遍又一遍榨取男人的精液。
而男人也同樣揉著她的奶子,抱著她的雪臀,狠狠地從身後頂撞她嬌嫩的美穴。
直到把她頂得粉舌外伸,美目翻白,被肏得高潮一波接一波美穴緊緊收縮,把男人的雞巴夾得酣暢淋漓,精囊一顫一顫地交出精液,滿滿地射入了嬌妻的子宮深處。
而這一切,他一概不知。
這邊教室樓房間里的美女教授和俊男學生。
美人嬌羞地扶著俊朗男子胯下十五公分的玉莖,對准自己的蜜穴緩緩坐了下去,直到密不可分,完整地粘連在一起,你頂我迎,你上我下,你射我去,又美又爽。
門外轟隆隆地嗚鳴,和這兩人沒有任何關系。
蕭宸一會高舉著詩詩的黑絲美腿滿足地插入肉棒,會拉著她的手臂從身後撞擊她的雪臀,一會扛起美腿又抽又頂,一會按著她的翹臀沉入玉莖。
最後王詩雲的嬌軀和美穴里,舌頭和雪乳上全是蕭宸的精液和自己愛液,還有香汗的混合物,她酸軟地趴在了閨床上,呢喃著根本聽不清在說什麼。
蕭宸也累得不行,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他說了一句話,說得不怎麼清楚。
隨即又說了一邊,仔細一聽,這才聽清楚了他說了什麼。
“姿勢…就是力量…更重要的是誰用什麼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