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穿越 被迫奪舍的悲催人生

第19章 正義感極強的吳博士

  一出船艙,張喜就感到一陣清新的海風撲面而來,而遠離陸地的海面透著純淨的寶石藍,讓人心情舒暢,他先是欣賞了一下大海的壯麗風景,然後才看向那幾個站在碼頭上恭敬等待自己的手下。

  張喜這個島主有些不熟練的拿出老干部的做派,高視闊步的下了船,對他們的殷勤問好也是愛答不理,只是接過了他們遞過來的一個能遮住大半張臉的面具帶上,這也是每個上島的“有身份的人”的標准流程,也算是在做那些無恥之事同時的一種愛惜羽毛吧。

  島上的大總管、也是跟了郭鐵剛多年的一個心腹,見賽虎把仍然昏迷不醒的余小卉也抱了出來,有些不解的看向張喜問道:“領導,您夫人這是……”

  “你一會兒直接安排她進肉奴營吧,別的不要問了。”張喜懶得和他說太多,直接吩咐道。

  大總管躬身應下,心中卻陣陣發涼,他知道余小卉可是和郭結婚多年的發妻,在上海貴婦圈里也是頭幾號的人物,竟然就這麼送入肉奴營做人形犬了,這是做了什麼事惹得自己老大這麼發狠啊……他瞄了眼被賽虎姿勢僵硬的抱在懷中的那個身材曼妙的女人,心中忽然有些發熱,自己可是偷偷意淫過這個“主母”多年了,以後她成了人形犬,那自己豈不是可以隨意……他一想到這里,就趕緊低頭掩飾自己臉上流露出的欲望,以防被老大察覺到。

  走過碼頭後他們來到了一棟玻璃房子里面,這里是島上的管理中心,郭鐵剛在島上的房間也是在這里面,窗戶面向大海、視野很不錯。

  張喜來到自己房間的會客室,屏退了其他人,只留下大總管給自己介紹情況——貝貝和老朱現在已經都被妥善安排在獨立的房間里等待自己了,大總管又把他昨晚特意詳細了解過的、貝貝的情況匯報給老大。

  原來大概三周前貝貝被綁架後,當天就通過舟山那家公司的漁船送到了島上,被管教嬤嬤接管後,第一時間就查出她不是處女,氣得組織里專門管“人力資源”的負責人差點當場就把她送進肉奴營,覬覦了這麼久才得手的一個極品蘿莉好苗子,本來送給某個喜歡調教幼女的貴人的話肯定可以換來無數倍的利益,但就因為不是處女了,價值一下子就縮水很多。

  而島上的規矩也是很森嚴,既不能讓這個負責人為了泄憤、浪費掉貝貝這麼一個未來的尤物,也不能給她做個處女膜修復手術就拿來“欺騙消費者”,所以只能叫管教嬤嬤好好的料理一下她。

  這里要說下管教嬤嬤這個存在,她們之前也都是紅倌營里的精英,有些是因為人氣下滑、有些則是厭倦了以色侍人,她們又對蜃島忠心耿耿,不至於被送進肉奴營,所以就讓她們負責管教新來島上的這些良家女子、直到她們正式“上崗”。

  最多的一個嬤嬤要管教三四個良家女子,而像貝貝這種潛力巨大的美少女則是享受到了一對一的貼身服務,但她不幸遇到了一個心如蛇蠍、還被人指示過的女人,於是那段時間她也吃了不少苦頭。

  但不知是不是貝貝傻人有傻福,她在月經那段時間因為被虐待受了寒,肚子疼得厲害,去島上的醫療中心看病時候遇到了貴人。

  那個女人是個海歸的醫學博士,剛回國還沒來得及找工作就被抓到了島上,上島之後憑著自己精湛的醫術、尤其是島上最被需要的婦科水平征服了管理層,不用成為男人的玩物,並破例讓她取代了之前的醫療負責人,成了後勤部門舉足輕重的人物。

  這個女醫生見到貝貝一副嬌憨可愛、偏又耷拉著小臉心事重重的樣子,被戳中了萌點,硬是把她要到了身邊當自己的小助手,這樣一來也算是把她救出了苦海,過了幾天的好日子,但昨天又被硬是要了出來,想必此時也是心有惴惴。

  聽了大總管的一番報告,張喜先是恨上了那個欺負貝貝的管教嬤嬤,他一想到貝貝當時正因為自己被“撞死”而傷心欲絕,就被悍匪綁架到島上,當時肯定是恐懼到了極點的,然後又遇上這麼一波虐待,心中不知會有多難受,精神又會不會崩潰從而留下什麼心理陰影,他只要想想就心疼得不行。

  於是他讓大總管把那個女人帶來,大總管點頭應下,然後又問:“今天晚上您還要不要安排什麼節目?”

  聽他一說張喜瞬間有點心動,晚上的節目就是叫島上的女人變著花樣的給他這個島主提供服務,而且郭鐵剛在島上本身就有兩個從處女開始調教的禁臠,姿色自然也是精挑細選出來的……但一想到島上的女人不是特殊從業者出身,就是被綁架過來的可憐良家女子,前者他現在已經不稀得玩,後者他不忍去作這個孽,所以還是算了吧。

  聽到他回絕,大總管自然也不敢多說別的,恭敬的退下了,不一會兒,一個氣質騷媚、穿著暴露的年輕女人就走了進來,見到張喜這個帶著“上神”面具、一副岳峙淵渟樣子的大佬,心中還一陣竊喜的想“是不是老娘被大人物看上要一飛衝天了”,沒想到門剛被關上,就被張喜一個飛踹蹬出去衝了好幾米遠。

  她還沒回過神來,就又迎來幾個如雷的大耳帖子,打得她眼冒金星,忍不住慘嚎了起來,張喜對著她小腹又是狠喘幾腳,估計已經把她子宮踹得內出血了,然後又揪著頭發把她拎起來,衝著牆上狠狠撞了幾下撞得頭破血流,這時候她已經昏過去了,以七號機的力氣,腦震蕩都有可能,但張喜還沒有徹底解恨,雙手抓起她的大腿擺好位置,對著她的腳踝處狠狠一踹、再一踹,終於咔吧一聲骨頭碎了,一下子把她疼醒過來,哀嚎不止。

  張喜對這種女人一丁點性趣都沒有,都懶得性虐她,暴揍了一頓之後就讓人拖走送去肉奴營和余小卉作伴了,然後坐到沙發上喘了會,畢竟年紀不小了,打人這麼劇烈的運動已經不太適合他了。

  剛歇了一會正准備讓大總管把貝貝帶過來呢,大總管就自己過來了,有些面露難色的說:“領導,吳博士想見見您,您的意思是?”

  張喜一愣,問道:“吳博士又是誰?”

  “就是剛才說到的那個幫了貝貝的女醫生……”大總管沒敢擅作主張讓她回去,因為以領導對那個小姑娘的關心,說不定會想見見幫她的人,而且吳博士本身又是個絕色……

  張喜恍然大悟,也覺得見見她也好,雖然自己很急於和貝貝相會,但這麼長時間都等了,也不差這麼一會兒,於是就說:“那讓她過來吧。”

  大總管躬身退下,不一會,敲門聲再次響起,張喜說了聲“進來”後,門被推開,一個皮膚白皙、面容十分精致、長得貌似那種頂級韓國女團明星的女人走了進來,她穿著一件白大褂沒有系扣子、里面上身穿了一件很顯上圍的藍色緊身T恤,下身是黑色一步裙加黑絲襪,腳上蹬著高跟鞋,整個人氣質既清純又性感。

  “您好,我叫吳靜雅,是島上的醫療負責人。”女人聲音清脆動聽,口音是那種及其標准的普通話。

  “嗯,我知道你。”張喜點點頭,其實在今天之前他根本不知道有這麼個人,畢竟郭鐵剛是大BOSS,而她只是自己手下大總管手下的後勤主管手下的醫療主管,層級差的太多沒有接觸的機會。

  “我是想懇求您不要傷害呂貝貝,她只是個特別天真無邪的小姑娘,而且心靈非常脆弱,經不起被人……”吳靜雅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逾越,有些遲疑但還是說了出來。

  “哦?”張喜聽了她的要求,也因她能為貝貝挺身而出心生感動,但卻有些不相信有人真的能為另一個和自己不相干的人,不顧自身危險、挑戰權威。

  不知她是太單純還是太善良,但就怕是心懷別的目的,於是他問道:“你覺得我憑什麼會答應你的請求呢?”

  吳靜雅咬了咬自己性感的下唇,小聲說道:“我……我可以代替她和您……只求您能暫時放過她!”

  張喜這時候也有些含糊了,不知道這個女人真是出於正義感化身聖母,還是本身就存了勾引自己的不良目的,他一時間沒有做聲定在了那里,而吳靜雅看他遲疑,也狠下了心,幾下就脫掉了自己的白大褂和上身的T恤以及胸罩,露出了兩團形狀完美的、顫巍巍的乳房。

  張喜看見她那白得耀眼的乳房上和乳尖上兩顆粉紅色瑪瑙,他的呼吸都重了,胯下本來已經進入休養狀態的老鳥都硬了起來,他雖然覺得對一個貝貝的恩人起色念有些不妥,但正是這份不妥讓他更難以抵抗這份刺激,之前看新聞就有人強奸自己的救命恩人,雖然大家都在罵他畜生都不如,但想必那人當時也是面對著這樣的刺激吧,這種獸欲戰勝了人類最基本道德底线的感覺,也算是人類骨子里獸性對神性的一次偉大勝利吧……

  他正想著這些,吳靜雅已經連黑色褲襪和小內褲都脫掉了,一只小手輕輕的擋住自己芳草萋萋的下體,邁著小步走了過來,帶來了一股沁人心脾的淡雅體香,而看著她帶著一副圓框金絲邊眼鏡的俏臉上一片羞紅,塗著紅色晶瑩唇膏的櫻唇輕啟著,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張喜心中兩個聲音也在不斷的爭吵著,一個在說“你不能這樣禽獸,要不一會兒哪有臉見貝貝”,另一個則是在說“她是主動的,她也有需求,你接受就好”、“她一定是心懷目的在勾引你,不上白不上,大不了滿足她的目的”、“不是你意志不夠堅定,是她實在太美了”、“本來你也是要救貝貝走的,連她一塊兒救了唄,現在就當收利息了……”

  顯然第二個聲音的理由更讓人無可辯駁,所以張喜就漸漸的藏起了自己的道德,臉上的表情也漸漸變態,在吳靜雅遲疑著走到自己身前的時候,一把就摟住她的纖腰使她坐到了自己腿上,然後吻住了她來不及驚呼的、香噴噴的誘人小嘴。

  吳博士的吻技竟然十分的生澀,雙唇被動的被張喜噙住,然後又閉著牙關不知道打開,還是張喜有力的舌頭破開後,才闖進她檀口中纏上她無助的小舌頭,使她鼻子里哼出“唔”的一聲……

  張喜的大手也抓上了她胸前的乳兒揉個不停,把她揉的整個嬌柔的身子在自己懷中輕輕顫抖,由於小嘴被堵住只能鼻子里不停的發出嬌哼,兩只小手無助的舉在半空中,不知是要推開這個正在侵犯自己的老男人還是要抱緊他來穩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子。

  絕色女醫生就這麼被張喜挑逗擺弄得渾身發軟,到最後把她按到在沙發上,脫下了自己褲子把老鳥狠狠的插入她嬌嫩的小粉穴的時候,她才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張喜看著自己肉棒上沾著的鮮血,再想到剛才進入時那一絲滯澀,他心中一顫,驚聲問道:“你是第一次?”

  吳靜雅鏡片後的那雙美麗的丹鳳眼已經蓄滿了淚水,點了點頭,然後哀羞的把嫀首歪在了一邊。

  張喜的心中此刻卻是翻江倒海,他之前給自己的那些理由此刻都已經站不住腳了,如果她是為了勾引自己,也不至於做出這麼大犧牲,而且她都已經來了這麼久,也沒有去“勾引”過誰。

  她當初靠著自己高超的醫術才保住了貞操,最後卻為了一個和自己毫無關系的小女孩葬送掉了,世界上難道真的有這種高尚情操的人?

  發現張喜忽然停了下來,吳靜雅還以為他是怕自己疼才這樣,心中竟然還對這個剛剛奪走了自己寶貴處女之身的老男人有了些感激,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沒敢和他對視,臉側在一旁小聲說道:“其、其實,也沒那麼疼……”說完臉上就更紅了,還閉起了眼睛。

  張喜現在心里矛盾的一比,有種立刻就把肉棒拔出來並賠禮道歉的衝動,但是又一想自己已經把人家那層膜捅破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還不如給她一個印象美好的第一次……他低頭看看身下被自己壓在沙發上的吳醫生那張令人驚艷的臉,暗自一咬牙,心想反正已經這樣了,回頭好好想辦法補償她吧,於是下身就緩緩的開始抽動起來……

  他這樣一動,女人立刻發出了好聽的小聲呻吟,這對張喜也是一種全新的體驗,一是因為自己良心有愧、正在奸汙一個品德高尚的好女孩,二是因為自己也是首次和這種與零號機同齡的女孩正常做愛(大保健那次不算、胡思晗那次不配),之前要麼是比自己小10歲以上的小妹妹,要麼是比自己大10歲以上的大姐姐,甚至是和自己親媽一樣歲數的老阿姨。

  如果當初零號機時候自己有這麼一個極品的女朋友、並可以奪走她的第一次,那張喜估計都會覺得人生圓滿、可以立地成佛了,但現在這個女孩卻被自己這個57歲的身體壓在身下褻玩操弄,他心里怪怪的,但雞巴卻硬硬的不受影響,持續的在吳醫生嬌嫩的小穴里進進出出。

  “啊~啊~”她張著小嘴,忍不住發出動人的嬌吟,畢竟是26歲已經成熟的身體,很快適應了破處帶來的疼痛,開始有些享受到性愛的美妙了。

  張喜俯身扳過她的腦袋吻了吻她的小嘴,面具後的眼睛凝望著她,發自內心的稱贊了一聲:“你真美……”

  “謝謝你……嗯~~”吳靜雅禮貌的回應著,她此時內心也很復雜,自己少女時代也幻想過自己的第一次,後來世界觀成熟了加上讀了很多書漸漸把精力都放在學業上,一直也都沒有機會和男人親密接觸過,而她也是那種身邊追求者越多,越不容易選一個交往的性子,才一直保持童貞到現在。

  但她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會是和一個歲數不小的老男人,而這個老男人的陰莖在自己小穴里的每一次摩擦都能帶來一種令人迷醉的酥麻感,這種純生理上的快感刺激著她分泌出大量多巴胺,所帶來的精神愉悅掩蓋了所有的失落、不安、厭惡等負面情緒,使她瓷白媚嫩的肌膚上浮現潮紅,也分泌出大量帶著女性荷爾蒙氣息的香汗。

  吳靜雅的個子很高大概有170以上,腿也很長,張喜把它們架到了自己的肩上,然後漸漸加快了抽插的頻率,他這時唯一能保持良心的就是一邊聳動一邊觀察著吳醫生的表情,如果她秀眉蹙了起來,那可能就是太快了自己要慢一些,如果是她眼神迷離嬌喘不斷,那就是可以再快點,總之一直保持著她快感的最大化,這也是他難得的一次這麼有服務精神。

  很快吳醫生就迎來了自己人生中第一個高潮,她腰肢扭得像要折斷了一樣,搖著腦袋一直喊:“要不行了~那個要來了~啊~啊啊~~~~”然後四肢就無力的癱軟下來,嬌喘得像是缺氧的人一樣。

  張喜又動了幾下,見她一副難挨的說“不要不要”的樣子,才停了下來轉而去摟著她嬌弱柔軟的上身親吻,直到他偷偷的往小穴里面杵的時候吳醫生再沒有不良反應,他才又一次正式開始新一輪的活塞運動。

  沒想到這次沒過多久她就又來了一次高潮,這次更是強烈,她的眼鏡都被她不停擺動的嫀首晃掉了,然後張喜忍了好一會兒等她恢復過來再次抽插,還不到一分鍾她竟然又高潮了,這次卻像是打開了她全身的水龍頭,不但出了一身香汗使她雪白的身子都開始反光,而且眼淚、口水包括小穴里的愛液都是不要錢一樣的涌出來,張喜心中對她這個越做越容易高潮的體質也是嘖嘖稱奇,但真怕她就這樣脫水了,於是忍住自己的欲望沒有繼續抽插,而是拔了出來,並把她抱到里屋的床上,給她倒了一大杯溫水喝。

  吳靜雅感激的看著這個對自己體貼呵護的老男人,她不知道張喜心中對她的愧疚,還以為這就是個會疼女人的好男人,她沒經歷過愛情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此時卻真有了點心動的感覺……

  看她恢復過來一些,張喜溫柔的撫了撫她的頭說:“你好好休息,我去忙點別的事……”

  “可是、你還沒有……”吳靜雅有些羞澀的說道,她雖然未經人事,但畢竟是個醫生,該知道的肯定都知道。

  “我沒事的。”張喜忍不住探身又吻了吻她的小嘴,心里對這個品德高尚女孩的好感越來越甚,他確實不怎麼急於發泄,這兩天在胡思晗和余小卉體內也沒少射,給自己留點營養也好。

  吳靜雅點了點頭,但又不放心的問道:“那貝貝……”

  “我今天就會把貝貝帶回上海讓她回到父母身邊。”

  “啊?”吳靜雅沒想到他能這樣決定,一臉的呆滯。

  “我也會把你帶回去給你自由。”張喜拉著她一只纖細柔軟的小手說道,心說相比我無恥的奪取了你的貞潔,做這點事不算什麼。

  “啊?”她再次被驚道,沒想到幸福會來的這麼突然,但她又想到別的事,咬了咬嘴唇,說:“謝謝您,不過我還不能走……”

  “啊?”這次輪到張喜驚訝了,不解問道:“為什麼啊?”

  吳靜雅正色說道:“島上還有那麼多可憐的女孩,我不能放著她們不管,我寧可一直留在這里照顧她們,再說我無父無母就自己一個人,在哪里都是一樣的……”

  這次張喜真的被她的“聖母”震撼到了,他之前從未接觸過這樣為了別人丟棄貞操、甚至丟棄自由的人,而她還是一個相貌絕美的妙齡女孩,莫不是真的有天使降臨在人間,那能否幫我解答一下我這個缺大德的異能是怎麼回事?

  他緩了緩,握著她的手緊了緊,說:“你不需要這樣的……我過一陣就會解散這里,把她們都放回去。”

  “啊?”吳靜雅今天雖然沒有“受精”,但卻一直在“受驚”,她第一時間竟然想的是——難道他是為了我才這樣,那、那也太令人感動了叭,她凝望著張喜的眼睛,目光閃動著各種充沛的情感。

  “你別管了,好好睡一覺,一會咱們就走了,我先去辦點事,走的時候叫你。”張喜像個暖男那樣拍了拍她的頭,然後瀟灑的離去了,只剩下一個芳心亂成一團的吳醫生。

  走出房間後,張喜心里想的卻是要不要再和朱世軍見一面,但見了面也不知道說什麼,難道說我之前把你抓起來嚴刑逼供是個誤會,現在我良心發現了,想放你回去,然後還得和他解釋王永恩的下落,想一想就覺得很麻煩,老朱的級別還是太低,也別讓他知道太多了,回頭自己也會送他一個大功勞,還是讓他迷迷糊糊的回家吧,也算是為了他好。

  吩咐大總管安排好一會的行程之後,張喜終於准備要去見自己的小貝貝了,想到這里他心中就一陣激動,有種蓋世英雄腳踏五彩祥雲拯救落難美少女的激昂感,而且他是真的既想念又擔心自己這個小女友。

  但當他走到了貝貝門外的時候,又有些近鄉情怯了,有些不敢以這副“老爺爺”的樣子去見她,他也擔心自己之前和小汐商量的說法會否被貝貝接受……

  他就算自己想一想,也覺得靈魂融合這個設定有點可怕,因為他角色互換的想“如果小汐+錢芳+胡思晗+余小卉的靈魂融合到了一起”那得是一個什麼畸形的存在啊,而且自己還“融”了歐陽瀾這個女號,更別提那個孕婦……到時候別沒安慰到貝貝,反而再給她嚇壞了就得不償失了,但自己又想不出更好的方法,難道就這樣放棄貝貝讓她用時間來磨掉關於自己的記憶,確實她年紀還小,過些年沒准就能放下這份感情,但一是妹妹不會原諒自己始亂終棄掉她的好朋友,二是自己也真的不舍得讓這個蠢萌可愛的小蘿莉離開自己。

  他在門外站了半天,還是找來大總管,讓他調出貝貝現在房間里的實時監控,看看她在做什麼吧,島上幾乎每個房間都有這樣的監控,而房間里的人也知道它們的存在,如果有不方便在攝像頭下做的事,就會去沒有監控的衛生間之類的地方做,但都不敢離開監控時間太久,以防被安保人員上門詢問。

  兩人來到一個沒人的房間,大總管找來一台筆記本電腦,打開一個軟件,熟練的用指紋和人臉雙重認證後進入了高管界面,選擇了貝貝房間的攝像頭ID調出了畫面,然後恭敬的說了聲:“您慢慢看,有事叫我。”就離開這個房間。

  張喜終於在電腦屏幕上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小蘿莉,只見她現在正並腿坐在沙發上發呆,本來還有些嬰兒肥的可愛小臉消瘦了很多,高清攝像頭甚至可以讓張喜看見她此時的表情,那張小臉上是不合她天真爛漫年紀的寂寥。

  但是看了下她現在的造型,張喜差點罵出聲來,誰給她打扮成了D·Va(又名宋哈娜,游戲守望先鋒中的人物),只見她穿著一身科技感十足的的緊身衣、胸口還有個可愛小兔子的圖案,頭發也被染成了深栗色,本來還有個粉色天线的耳機,應該是她不想帶摘下來放在了桌上……

  他知道島上有專門的造型師會為每一個“女性服務人員”制定造型和人設,以此限制她們的穿著和妝容,看來貝貝就被設定成了動漫美少女的人設,他雖然想把這人拉出來打一頓,但也不得不佩服她的眼光,貝貝COS這個小dva,氣質真的拿捏的死死的,讓他這個曾經的半游戲宅都有點被戳中審美的感覺了……但他此時沒有心情仔細欣賞這個,注意力很快還是被貝貝臉上的表情吸引過去。

  比起當初見到小汐因二號機死後、過度悲痛後的空洞的樣子,貝貝臉上更多了一種生無可戀的麻木,看得張喜陣陣揪心,真想現在就衝進去把貝貝摟在懷里安慰她,告訴她所有的悲劇都沒有發生,但又怕會因此嚇到她,現在的貝貝仿佛是一只受了重傷的脆弱小鳥,張喜怕一不小心就會讓她的傷更嚴重。

  本來昨天的時候張喜還想過自己要不要假裝老色魔逗一逗自己這個小女友,把她嚇哭然後再告訴她真相,但現在看她這個樣子,自己就只剩下疼惜了,哪還有作怪的心思。

  張喜在屋里走來走去的糾結了半天,還是咬了牙准備踏出這一步,他先是對著鏡子擺弄了一會造型,直到感覺自己這副老樣兒沒什麼再次優化的空間了,才通知大總管徹底關掉貝貝房間的攝像頭,他可不想自己一會要對貝貝說的話被別人聽去。

  做完這些他終於再次來到貝貝的門前,用他那最高權限的指紋打開了這道門,深吸了一口氣,踏入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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