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穿越 被迫奪舍的悲催人生

第14章

  這天晚上,他毫無意外的再次做夢了,這次是夢到自己站在浴室的鏡子前,鏡子里那個小男孩也就兩三歲,光著小屁股白生生的怪可愛,是李俊鴻的臉,他正看著,後面一個柔柔的聲音傳來:“寶貝,看什麼呢?水放好了,快來洗澡吧~”

  他屁顛屁顛的跑過去,被女人一把架著胳膊抱起來,然後親昵的在他的小鼻子上頂了頂,然後又稀罕不夠一樣的親了親他的小臉,這才把他放到了浴缸中,浴缸里的水溫正好比他的體溫高一點,像母親的懷抱。

  女人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小背心,兩只飽滿的乳房隨著她為兒子洗澡時手臂的擺動而變換著形狀,上面還凸顯著兩顆小豆子,讓他目眩神馳。

  見兒子盯著自己胸前那里,女人寵溺的捏了捏他的鼻子,然後直接把自己的小背心脫了、身體微微湊近讓兒子來摸。

  浴室明亮的燈光給那一對雪白的肉團罩上一層神聖的光輝,峰頂粉紅的乳尖讓他生出了飢餓感,他忍不住伸出小手摸在上面,相比自己此時的小巧身軀來說,媽媽一的切都很巨大,而她本來就很大的水滴形乳房幾乎已經和自己的頭一樣大小了,當他把小臉貼在上面時,像是在擁抱一個可愛的小姑娘。

  母親這時把手伸向他粉嘟嘟的小屁股,一邊搓洗,一邊撩起水花衝走上面的泡泡,洗完背面,又開始搓洗他軟軟的小牛牛,柔軟靈活的手抹著滑滑的泡泡抓在上面很舒服,讓他腰眼陣陣發麻,於是更用力的抓住了面前的乳房,把粉色的奶頭吸進嘴里,然後有什麼東西就噴射了出來……

  男人做春夢遺精後一般都會驚醒,張喜醒過來一摸自己下面,果然是濕了,陰莖半軟著、里面還有點不吐不快的余韻,他有點慶幸徐韻婷沒在家里發現他遺精,要不肯定會很心疼浪費了這麼多寶寶的。

  他不知剛才的夢真的是李俊鴻遺留給自己的記憶還是單純的性幻想,也不想去深度思考這件事了,從床頭櫃抽出幾張濕巾就開始擦褲襠里黏糊糊的精液。

  一看時間又早了一些,按這個節奏下去,他能把王永恩保持多年的生物鍾再度提前,當然前提是一直以五號機活下去。

  他去衛生間用濕毛巾再把下體擦一遍之後換上了新的短褲,然後洗漱了一下就去做飯了,小汐也准時的頂著呆毛迷迷糊糊的走出來,梳洗後和張喜共進早餐,兩人有點像那種結婚多年已經互相習慣的夫婦,沒什麼交流,但一切都充滿了默契。

  白天上班的時候還遇上一件有意思的事,他經過自己部門辦公區的時候同時碰到了自己的一號和二號曖昧對象,楊雪一見到他,故意以不大但是剛好三人都能聽見的聲音對胡思晗說:“小胡同志今天氣色真不錯啊,昨天晚上和男朋友約會去了伐,真是滋潤的可以哦……”

  胡思晗臉色一變,不過她也不是善茬,甜甜的笑著對她說:“雪姐姐你真會開玩笑,我單身狗一個哪有男朋友,不過姐姐你每天臉色這麼不好,看來姐夫要負很大的責任啊!”

  張喜聽了她倆的對話邁開雙腿快步走過,他可不想參與這兩個女人之間的撕逼大戰……下午的時候他又接到師姐發來的今天的戀愛劇本,看完之後沉默了半天,然後給她發微信過去。

  “師姐,你今天叫我和錢芳上床?這具體是什麼意思?”

  余茗潞是個恪盡職守的好醫生,很快的回了過來:“就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兩人脫光光,然後……你懂的。”

  “師姐,我真的不太懂,我這兩天總覺得你是在套路我……”

  “你不要懷疑我的職業道德,我在自己本職工作這件事上面從不開玩笑,沒聽色戒里說過嗎,到女人心里的路通過陰道,所以讓錢芳痊愈這是必不可少的治療手段。而且我暗戀你這麼多年,怎麼會舍得故意把你往別的女人那里推?這也是根據這兩天你們的‘治療情況’來最終決定的,請你相信我的專業素養。”

  “這不是你專業素養的事,而是我不應該出軌,也不應該趁人之危,是我自己道德的問題。”

  “沒關系的,就像咱倆那次一樣,只是露水情緣,過後你我不會提,錢芳自己更不會提,就當是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犯的一個虛幻朦朧的小錯誤吧,別想那麼多。”

  “師姐,咱們說實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如果你真的做不到,自由發揮也可以,但我保留我的意見,也建議你選用最有效的方式……當然,我還可以找別的朋友來給你做一把替身,到時候給她喝點酒再關了燈她也認不出來,錢芳身材那麼性感,相信很多人搶著做的。”

  張喜心中一激靈,連忙回:“我再考慮考慮吧……”

  “o(* ̄▽ ̄*)o 師弟,請相信你身體自己的選擇,我看好你。”

  放下手機,張喜不自主的擠按睛明穴十五分鍾,然後決定還是到晚上再說吧,雖然他現在承認自己對錢芳是有想法、或者說直接點是有欲望的,但還是有點過不了心里那一關,不過如果讓錢芳被別的男人……他想一想,都覺得有點心里發堵。

  下班後他一路上都還是感覺腳步沉重的,但在見到錢芳的那一刻,她治愈人心的笑容就像一陣微風把他所有的煩惱都吹散了,不知道是不是余茗潞有意布置,今天餐廳里燈光開得很暗,餐桌上還有幾瓶雞尾酒,不知何處還傳來隱隱約約的藍調音樂聲。

  師姐把一切都准備的太好了,但越是這樣張喜心里越是有些發怯,腦子里想東想西的亂成一團:比如錢芳恢復正常之後會不會後悔轉而埋怨自己、如果被徐韻婷和小汐知道後會怎麼樣、甚至去想如果錢芳抗拒和自己親熱怎麼辦、自己太主動會不會背負的責任更大等等……

  錢芳今天穿的沒有前兩天那麼“辣妹”了,可能經過“漫長”的戀愛之後已經從“少女”的心態中漸漸轉變過來:她穿了一件寬松的純棉白T恤配及膝的格子裙,腿上穿了一雙黑色絲襪,從她坐下時偶爾露出的一抹雪白的絕對領域可以看出是一雙長筒襪,形狀好看的小腳上穿了一雙嫩青色拖鞋,她穿衣的風格一直讓人看了很舒服。

  張喜一邊在那里糾結矛盾,一邊和錢芳在這靜謐悠揚的環境中淺聲細語,好吃的飯菜配上甜甜的雞尾酒,喝得兩人都有些微醺,看著燈光下越來越顯得迷人的女人的臉,張喜感覺有些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莫名悸動,他有些慌亂的站起來,說了聲:“我去上個廁所。”然後腳步匆匆的逃離,在廁所放過水後,回來時卻因為錢芳含情脈脈的凝視而不小心拌在椅子上差點摔倒。

  “你沒事吧?”錢芳連忙站起來,柔美的臉上滿是關心,那溫柔的眼神一下子擊中了張喜的心髒,好多記憶仿佛就在這一瞬間像是打開了閘門,涌滿了他的腦海。

  四歲時他高燒不退,她衣不解帶的陪了兩天一夜,不知偷偷抹了多少眼淚,他退燒時她卻病了————張喜把錢芳放在桌子上的小手握在了自己手里,那溫軟的手感讓他躁動的心寧靜了許多。

  五歲那年他在幼兒園玩滑梯頭撞在鐵柱上撞出一個大包,老師給她打電話,她嚇壞了般的飛速開車趕來,有些天然呆的她卻在下車時撞到車的門框上,然後母子兩人各頂著一個大包抱頭痛哭————錢芳甜甜的笑了下,臉上淺淺的酒窩讓人有些迷醉。

  六歲那年爸爸開始去外地工作,她晚上一個人睡不著覺,可憐巴巴的來到他房間,有些不好意思的問:兒子,要不要和媽媽一起睡吖————若有若無的音樂仿佛是柔軟的羽毛,輕輕的拂在兩人的心上,抓在一起的兩只手傳遞著彼此的體溫和心跳。

  七歲那年他上小學一年級,當時那個班主任不喜歡沉默寡言的他,因為一點小事把他訓了一頓,他哭著回家被她得知原因後,立馬衝到學校找老師理論,那是他見過她“最凶”的一次————他凝望著她的雙眼,她的眼睛很大很漂亮,眼角微微上翹、細看感覺很媚,眸子里面是讓人心安的信任和依賴。

  八歲那年他考試超常發揮考了一次滿分,她高興得抱著兒子親個不停,搞得他好長一陣都躲著她走————他笑了,心中的那些遲疑、恐慌、不安、膽怯等情緒都融化在她溫暖的目光中。

  九歲那年他去參加夏令營,她好像是兒子要去參軍打仗一樣,在送別的路上哭得泣不成聲,讓他人生中第一次感到在人前尷尬的擡不起頭來————他此時想著,親情和愛情到底有什麼區別呢?

  尤其是對於一個他這樣渴望被愛的人來說。

  十歲那年他開始變得越來越內向和要面子,覺得媽媽總是太夸張了,也不再答應和她一起睡,卻不知她因此晚上一個人偷偷哭————她真的是一個很純粹的女人,可以為您付出很多,但只要有一點點愛就很開心了。

  十一歲他已經動不動就不給她好臉色了,經常向她發脾氣,她卻依然是那個溫柔的、寵愛兒子的媽媽,從來不以為忤————有她這樣溫暖的媽媽,無論自己多大的時候,都會在失意的時刻想念她的懷抱吧。

  十二歲他因為同學笑話他這麼大了媽媽天天還來接送他,他命令她以後不許來,後來才知道她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都是遠遠的跟著他、卻又怕他發現,穿得像個忍者一樣————張喜感覺有種力量在吸引著自己去愛這個女人,他把她的手攥得更緊了。

  十三歲那年他因為她亂翻自己東西和她大吵了一架,還要離家出走,她哭著向他認錯並保證以後不這樣做了,但卻總是戰勝不了自己的好奇心而再犯————他們的另一只手也拉在了一起,仿佛在長長的餐桌上搭起兩座堅固的橋。

  十四歲她發現兒子忽然變得不那麼叛逆而是懂事了好多,學習也越來越好,那一段時間她白天在家里做著做著家務都會忍不住笑出來————不知不覺他們都站了起來,肚子貼在桌子上、身體前傾,兩張臉離得越來越近……

  音樂聲不知為何越來越大了,可能因為它正是從兩人現在所在的房間里傳出來的吧,今天整座別墅里好像就只有他們兩個人,所有的房間都開著昏暗的燈光,當然也包括了錢芳的這間臥室,臥室里有張很大的床,床上面兩個人影交織並搖曳著。

  張喜仿佛是剛從李俊鴻和自己共同的回憶中走出來時,回憶中那個媽媽已經在自己的身下了,她眼神迷離,白色T恤被自己掀了上去,胸罩不知解下來扔到了何處,多次出現在夢中的兩只水滴形乳房裸露挺在外面,粉紅的乳尖還微微的翹著,往下是稍微有一些綿軟肉肉的雪膩小腹,再往下是芳草萋萋的……已經沒入了張喜堅挺之物的地方。

  他抱著錢芳兩條穿著黑絲長筒襪的美腿,手在絲襪與白嫩腿肉的交際處捋動著,交替感受兩樣俱是酥人的手感,他下身一下下的、不快不慢的向前撞擊著,把錢芳身上軟軟的肉肉撞得一顫一顫,她其實一點都不胖,絕對算個身材窈窕的美婦,但仿佛渾身都是膠原蛋白似的,摸在哪兒都是軟軟的,像她整個人一樣令人舒服。

  錢芳那張嫻靜的臉上此時媚意驚人,小嘴微張、吐著小貓般的細弱呻吟,久未緣客的花徑一經張喜的侵入,就被激的嬌軀顫抖,兩只黑絲小腳舉得高高的、腳趾都蜷到了一起,柚子大小的肥美乳房隨著急促的呼吸一挺一挺,惹得張喜變身成為夢中的那個小嬰兒,用手攥住、把乳頭吃進嘴里用力得吸吮。

  她的乳頭上面有個小小的凹陷,這算是哺乳過四號機李俊鴻留下的痕跡,用舌尖磨在上面,能感受到舌面顆粒與乳頭紋理之間相蹭那細微的觸感。

  她的乳房又大又軟,摸起來很“養手”、吃起來香香的仿佛一個糯米團子,張喜大口猛力一吸,嘴中的真空甚至讓那粒可愛的乳頭頂到了自己的喉嚨。

  她的花徑里面又緊又生動,好像里面有張濕熱的小嘴一樣,每當張喜把肉棒完全插入進去時,他的龜頭都會被弱弱的“咬”一下,而她的陰阜也很可愛,白胖胖的像個肉饅頭,上面長了很多蓬軟的毛毛,撞上去的感覺讓人很舒服。

  和錢芳的性愛讓張喜體會到了男女之間靈肉合一的一個新高度,不像自己之前那些次,除了和貝貝後來感情深了有兩次稍微有了那麼點感覺,和其它人基本都是欲大於愛。

  而自己和錢芳有著一年的母子之情、以及被他吞噬的李俊鴻從小到大的記憶,然後又經過這幾天的“戀愛”,已經積累了濃厚的感情,這份感情在兩人性器交合的那一刻,就升華成了這個世界上最高級的、無關屬性的靈魂交融。

  而且她真是一個處處都令人感到舒服的女人,接吻是、做愛更是,她一身軟膩的嫩肉和豐乳肥臀讓人怎麼摸都不夠,小穴雖然緊致,但又暖又滑很好的包容了他的入侵,像是里面住著一位賢惠的女主人,不顧惡客的粗野,只是溫柔的提供她最好的招待。

  這就像是……媽媽的感覺,張喜心中暗暗的想到,他和錢芳做愛的時候,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在媽媽身上肆無忌憚胡鬧的孩子,而她就像是一個可以接受孩子一切作為的媽媽,不但不會生氣,還會目光和煦的看著孩子,溫柔的伸手給他擦汗,柔聲細語著對他的愛……

  張喜在吸著錢芳乳房的時候竟然有些遺憾里面沒有乳汁,他太懷念夢中那只香噴噴的巨乳了,可現在它就在眼前,依然那麼香軟,卻無法再流淌出甘甜的母乳,他甚至有些邪惡的想“努把力”讓它再次泵出瓊漿……雖然不能喝奶很遺憾,但是可以用肉棒插錢芳那體驗超級好的小穴、捏她雪膩的肥屁股、擼她的黑絲長腿、把玩她可愛的小腳,這些就已經很讓人滿足了。

  錢芳做愛時候的呻吟聲細細的,如泣如訴、有點嚶嚶嚶那種感覺,聽了會覺得很可愛,和她這個溫柔慈母的形象一搭配,就很有種反差萌。

  而且她真的特別喜歡身體接觸,張喜對她身體的接觸面積越大,她下面的小嘴就越會咬人,喘息和呻吟聲也會相應的大一些,當張喜重重的壓在她溫軟汗濕的身上、胸前擠壓著她的巨乳、抱著她嬌媚的臉猛親、下身一下下的往上頂入她小穴的時候,她的嚶嚶嚶就更明顯了,一身雪白的媚肉興奮得浮現潮紅,黑絲美腿在空中輕輕交叉在一起,小腳一顫一顫的像兩個玩鬧的孩子。

  “錢芳,我愛你!”張喜腰部用力挺動把肉棒一下下送入錢芳的蜜穴,俯視著她的臉動情的說。

  “嚶嚶~~我,我也愛你~~”錢芳用夾雜著細細嬌吟的軟膩聲音回道,眼神濕得像兩泓泉水,仿佛張喜動作再大點,就會漾出來。

  張喜心里還小聲替李俊鴻和自己默念了一句:“媽媽,我愛你……”他伏在錢芳身上插弄了一會兒,覺得老是壓著她會讓她有些難受,就換了個姿勢,握住她兩條既肉感又修長的黑絲美腿、把它們折向她的胸前,這樣一是她雪白的屁股現在圓溜溜的在下面看著很美,二是可以看到錢芳那兩只可愛的黑絲小腳。

  他抓起一只小腳湊近聞了聞,感覺連她的腳都有種媽媽特有的暖香味道,張喜已經不記得自己親生母親身上的味道是什麼樣,可能是受李俊鴻的記憶影響太深,也能是自己太缺母愛,他現在認為媽媽的味道就應該是錢芳身上這種柔和的、暖洋洋的、似是某種不知名花香的、令人舒服的味道。

  張喜把這只腳兒緊貼在自己臉上,迷戀的嗅著上面味道,他能聞到的除了錢芳媽媽身上特有的那種暖香,還有絲襪上的洗衣液味道、以及她小腳汗腺發出的味道,因為錢芳平時吃得比較素、身體毒素很少、也非常注意衛生,所以她的腳汗沒有任何或酸或臭的怪味,而是帶著一種雌性荷爾蒙的好聞味道。

  他覺得自己甚至把這一只小腳的味道快吸光了,所以又換了另一只來吸,他之前沒發現自己有什麼戀足癖,但錢芳的腳實在太好聞了,他都冒出“把這兩只腳的味道提煉出來做成香水一定很好賣”的想法來了。

  甚至錢芳身上這種帶著母性氣息的暖香體味可以出一個系列:青絲沁香、粉頸馨香、玉瓜奶香、腋下檀香、黑絲腳香、蜜汁蛤香……

  錢芳見身上的男人像只大狗一樣在自己身上聞來聞去,芳心中既是感到奇怪又是感到害羞,還有些擔心自己身上會不會有什麼怪味,但隨著張喜入侵的節奏越來越快,下體傳來的充實感、以及性器摩擦帶來的酥麻感讓她無暇再去想這些,大腦和身體都進入了那種情欲泛濫、欲仙欲死的狀態。

  錢芳就算是已經是這種狀態,也還是發出那種細柔的嚶嚶嚶,只不過叫得越來越快像是小孩在哭一樣,讓張喜有種在欺負她的感覺,於是就更亢奮了,大力的聳動起來,插得錢芳難挨的搖頭、渾身都繃緊了,忍不住顫著聲音嬌呼道:“你慢點兒啊~嚶”

  張喜卻是想逗逗她,用力把肉棒抵到錢芳下面最深處,然後一邊輕輕的磨動,一邊學著那些小黃書男主角的騷話問:“親愛的,我這樣插你下面,舒不舒服啊?”

  錢芳有些羞不可抑的把手捂在臉上,先是搖頭,但又非常誠實的膩著嗓子小聲“嗯”了一聲。

  他看著她這個可愛的反應真是成就感滿滿,錢芳現在的狀態很奇特,在她心里她自己還是個第一次和愛人親熱的青澀少女,但熟美身體的肌肉記憶又讓她早已熟悉了這些事、並總能做出自己都覺得害羞的本能反應,所以總是內心羞怯抗拒的不要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去追尋那種令人著迷得快感。

  “寶貝,你下面那張小嘴怎麼一直咬我啊?”張喜很享受一邊和這個外純內騷的美母做愛,一邊逗她的感覺。

  “我~我不知道吖~”錢芳小手擋住臉不放開,穴心子里的小嘴卻像是回應一樣又“咬”了一下。

  “寶貝,你的奶子好大啊,小時候是不是喜歡喝牛奶啊?”他抓捏著兩大團酥軟的乳兒,雪白的肉從指縫里擠出來。

  “嚶~你怎麼知道,我是喜歡喝奶~”她感到自己的酥胸被捏的有點疼又漲漲的,好像里面有液體需要被擠出去一樣,而聽到她這樣說,張喜更堅定了一定要讓小汐多喝牛奶的念頭。

  “寶貝,你以前和別人做過這種事嗎?”張喜已經從師姐那里得知錢芳只有過李峰這一個男人,他是想探探錢芳有沒有喚起關於丈夫的記憶。

  錢芳把手拿開,表情有點生氣又有點委屈,撅著小嘴不理他,卻仍然被他頂得從鼻子里哼出嬌膩的聲音,張喜連連道歉,然後又是摟著她一頓舌吻才讓她的嬌靨再次化開,他卻不知此時錢芳心里生出了一種自己都莫名的慌亂和內疚,而且這內疚好像還不是對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

  經過一番語言和身體的雙重交流,張喜也感到要射了,他一邊快速聳動,同時也沒忘掉自己的任務,他把親了一下錢芳的小嘴然後說道:“寶貝,我要射在你里面了,給我生個孩子吧,我想要個漂亮的女兒……”

  錢芳這時只是不斷發出嬰啼般的嬌吟,她的性高潮較一般女人來的慢一些,但屬於厚積薄發的類型,真的要來了的時候,比別的女性都要洶涌和強烈,她此時也接近臨界點,身上都興奮得潮紅、不斷的沁出香汗,想回答愛人自己願意給她生孩子都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只是她內心想著自己其實更想要個帥氣的兒子……

  就在錢芳渾身繃緊然後痙攣、膣肉內一陣陣收縮之後,被她里面一陣吸裹搞得張喜也緊緊抓住她的巨乳、悶哼一聲抵在里面噗噗噗的射出一股又一股,而女性基因決定她們本身就對男人在自己體內射精感到亢奮,加上乳房上傳來的脹痛感,使得錢芳來了一次極致的多重高潮,然後小穴里收縮的越發厲害,而張喜的汁被榨的也就越多,形成了一個美妙的良性循環。

  感到自己的大量的子孫精華有力的注入錢芳的體內,張喜忽然有種奇妙的心理:本來師姐和自己說的是她會幫忙處理避孕事宜,估計是讓錢芳吃藥,但他現在忽然真的有點想讓錢芳受孕了,只要想一想她一臉母愛的抱著一個小嬰兒,然後自己一邊干著她生產後剛剛恢復的松軟小穴,一邊和孩子一起搶她香噴噴的奶水吃……這個畫面讓他亢奮不已。

  兩具肉體纏在一起蠕動了好幾分鍾,才徹底的結束了這次性高潮的余韻,兩人渾身都是汗淋淋的,空氣中彌漫的那種淫香氣息濃郁而銷魂,在中央空調吹出的風中久久不能散去,張喜從錢芳體內退出來後躺倒了她的身邊,把她已經酥軟的身子摟在了懷里,手里還不停的把玩她身上的各處媚肉,她骨架很小,雖然看起來不胖,但身上是真軟。

  過了一會兩人都感覺身上出了好多汗,床單上也黏黏的躺著有些不舒服,張喜就提議一起去洗澡,然後也不管錢芳答不答應就脫掉她身上掛了一半的T恤和腿上的長筒絲襪,抱著她去了浴室,兩人站在浴室的大浴缸里,把排水口的塞子打開,然後就站在里面互相的拿噴頭給對方洗身子。

  張喜在錢芳害羞的拒絕和躲避下,還是把她逼到牆角幫她把小穴給洗了,她腿心白饅頭中間的粉紅蜜裂周圍的毛毛未經修剪,但又細又軟摸上去很舒服,沐浴露抹在上面輕輕一揉就出了好多泡泡,張喜的大手放肆的把泡泡塗滿她綻開的狹長花瓣和上面的小豆子上面,越抹越滑不知道是沐浴露的原因還是因為里面摻雜了兩人剛剛的愛液。

  錢芳癱軟的靠坐在牆角的浴缸邊沿上,腿兒開開的給他褻玩,不管是她哪個人格,都是第一次被別人洗自己那里,心中不知是何感覺,張喜把她下面洗了個干淨也玩了個盡興,又開始搓洗她兩只沉甸甸又很尖挺的乳房,然後就停不下來了。

  “好……好了,我那里不髒的。”錢芳見他各種揉搓、沒完沒了的樣子,她被揉的心慌腿緊,忍不住弱弱的抗議道。

  “嘿嘿,這不是手感太好了嘛……”又軟又彈的巨乳被抹上浴液之後滑不留手,手感好到讓人發麻,還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音,真乃無上享受。

  然後他又盤坐在浴缸里,讓錢芳把兩條豐腴修長的粉腿伸到他的懷里,然後又是美美的擼了一頓,最後還洗了她可愛的小腳,把手指插進她白豆子一樣的腳趾縫之間玩了半天,這才去幫她搓洗最需要人幫忙的後背……雖然知道不太現實,但張喜真的想以後當錢芳的專用搓澡師傅了,她這一身軟軟的肉簡直讓人玩一輩子都玩不夠。

  幫她洗完澡之後他都沒有要求,錢芳就很體貼的、有些羞澀的為他洗起身子來,連他下面的肉棒都忍著羞意給搓洗了,張喜打心里喜歡她這種極富中國傳統女人特色的性格:只要是從了一個人,就會不顧一切的付出,柔情似水,從內心到身體都會依附於對方,雖然有時會顯得有些黏人,但更多的是令人舒服。

  這個場景又讓張喜想起了昨晚那個旖旎的春夢,於是當他的陰莖被錢芳又軟又滑的小手搓了幾下後,就又很快從不應期中精神了起來,錢芳出水芙蓉般的臉上一紅,覺得這樣倒也更好洗了一些,於是用指尖繼續刮洗著肉冠下的棱和莖身的包皮褶皺,不料她認真可愛的樣子戳中了男人薄弱的興奮點,忽然獸性大發一把摟住她,把還在噴水的蓬頭奪過來扔到一邊,然後把她整個人壓到牆上,不顧她的嬌呼,抄起她一條修長的玉腿擡成一個不標准的一字馬,對著下面的粉嫩美鮑就插了進去……

  里面因為還有兩人的愛液殘留所以依然濕濕黏黏的,加上腿被打開,肉棒很順利就插到了底,然後張喜在錢芳的嚶嚶嚶中大力聳動起來……這場浴室中光溜溜的親密互動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最後張喜坐到了浴缸里,讓錢芳騎到自己身上,把臉埋在她雙乳之間,緊箍著她的纖腰又在她體內噴出無數子孫……

  再次給錢芳清洗下體時,里面的精液像流不完似的從她的美麗肉縫中冒出來,而她也已經耗盡了力氣似的,軟綿綿的任張喜擺布,最後把她身體擦干抱到床上的時候,她已經疲憊的睡著了。

  張喜也是累得夠嗆,但更多的意猶未盡……他安頓好錢芳之後自己換上衣服悄悄的出了門,來到樓下的時候發現師姐等在那里,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他……反正他是這麼認為的,可能也是心里有鬼的原因。

  “完成任務了吧?明天要不要再鞏固一天才讓小汐妹妹進場?”師姐表情“嚴肅”的問詢。

  “咳咳……就別鞏固了,話說師姐你服務挺周到啊,我們去洗澡的時候你還把床單換了……”張喜心想剛才到處都看不到人,你丫不會一直在偷窺吧?

  “還不是你們‘洗’的時間太長了,另外床單不是我換的,是我這里的阿姨換的。”師姐一邊說著一邊盯著他的臉,被心理醫生盯著臉看,讓人挺發毛的。

  “不是吧師姐,我這點破事到底多少人知道啊?”張喜懵逼了,還有個阿姨是什麼鬼?

  “呵呵你放心吧,我這里除了治療室和客廳裝了攝像頭防止醫療糾紛之外,別的房間都沒有裝任何監控設備,還有剛才我是在外面時聽到你們去浴室了,才讓李阿姨迅速的去換床單的,而且李阿姨是個聾啞人,最關鍵還臉盲……所以你放心,我們這行最注重的就是客戶隱私了。”

  聽了師姐的解釋,張喜這才稍稍放心些,他還真的怕小汐或徐韻婷知道自己睡了錢芳這件事,畢竟像師姐說的這種露水姻緣,也只有隱瞞好了才沒有後遺症。

  和師姐又說了幾句話之後,他就告辭回家了,上樓前他還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有沒有留下什麼痕跡和味道,然後做了一番心理建設之後才進了家門。

  一進家門果然看見小汐在客廳看書,就故作自然的和她說了一些編造後的“治療過程”,又說了明天開始要她介入的事,叫她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然後要去余茗潞那里住幾天。

  張喜這兩天感覺自己和小汐又有點回到曾經做兄妹時的相處狀態,他不禁去想自己得抓緊提高和妹妹的“親密度”了,別讓早已經確立好的戀愛關系再變回去。

  這天晚上張喜終於沒再夢到錢芳,可能是精子射空了需要深度睡眠來生成,也可能是因為自己已經“得償所願”,總之這一覺睡得很香。

  然後在第二天上班後又聽到一件好事:朱世軍成功的找關系聯系到一位之前的“线人”,並從他那得知有位金盆洗手的黑道大哥可能和那個組織打過交道,不過這位大哥今年剛去香港定居,朱世軍為防止打草驚蛇,准備過兩天請年假私下跑一趟香港去拜訪一下,他剛做警察時曾在黑幫做過近10年的臥底,對這些江湖規矩很熟悉,和他們交流起來也沒有障礙。

  張喜對朱世軍這個好朋友願意為自己的事情出這麼大力也很感動,硬是用支付寶給他轉了幾萬塊錢過去做活動經費,兩人一頓轉來轉去的推搡之後,朱世軍才答應接受並說花不完的一定退回來。

  他早上就和小馬說好了,下班之前先接上小汐然後再來接自己,要不然會不順路,白天的時候他和小汐也都接到了師姐發過來的劇本,了解到錢芳已經“得知”了自己有個還在上學的女兒,晚上做好了飯等著“父女倆”回來吃。

  然後他們三人會一起看看電視、玩玩紙牌、再去小公園轉轉等等,本來師姐還打算給錢芳弄一只寵物來,但得知她有點害怕所有類型的小動物才作罷。

  本來小汐最開始還有點因為內心覺得別扭而放不開,整個人表演痕跡有點重,但過了一段時間後,竟然真有種在和自己父母相處的錯覺了,尤其是“爸爸和媽媽”之間看起來還很恩愛、又特別的在乎自己,她小腦袋懵懵的叫爸爸媽媽更自然了,睡前的時候還有點害羞的被錢芳媽媽拉到浴室給“寶貝女兒”洗了個澡,才和“媽媽”一起到她房間睡下。

  而“爸爸”則自己回到另一間師姐准備出來的客房睡下,但他今天躺在床上卻有點心神不寧,總覺得有點什麼事會發生,果然零點剛一過,黑暗中就有一個人影推門而入,然後又輕輕把門反鎖,悄悄的摸到床上來,那股熟美的氣息讓還沒睡著的張喜立刻知道她是誰了,兩人誰也沒說話就抱到了一起……

  女人身上只有一件絲質的睡裙,下身光溜溜的,伸手往她腿間一摸,已經是有些濕了,張喜也立刻進入了OK的狀態,於是沒做什麼前戲,兩人直接就搞到了一起,黑暗中不停的傳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壓抑的嬌啼聲……一首夜曲過後,女人伏在男人身上喘了一會兒就悄悄的離開了,走之前還拿紙巾幫他清理了下體。

  又是一個無夢的夜晚,張喜早上和錢芳、小汐、余茗潞一起吃了頓豐盛的早餐(錢芳也沒糾結余茗潞為什麼會和她“一家三口”在一起吃早餐),飯桌上師姐的存在感極低,和張喜對視的時候也沒有表現出異樣,真的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灑脫姐姐。

  從這天起三人就開始了為期一療程(一周)的三口之家生活,白天小汐在別墅陪著錢芳進行親子time,晚上張喜回家過三人世界,錢芳這個標准的賢妻良母,漸漸用自己的人格魅力讓張喜和小汐都不再感覺自己是在演戲,而是真的開始享受這種其樂融融的家庭生活,張喜甚至想讓小汐以後就跟在她身邊,慢慢的也能熏出來一個自己想要的那種溫柔賢惠的小妻子。

  這天到了周六,本來在杭州學習培訓的徐韻婷就定在今天回家,但北京那邊她父母忽然給她打了個電話讓她回北京住幾天,畢竟家里就這一個獨生女,平時也比較忙、好在是老師寒暑假都有時間,老兩口也怪想她的當然要叫到身邊團聚一下,於是徐韻婷和自己爸媽三口人在北京團聚,她的干女兒小汐也在上海和自己“爸媽”一起團聚……

  巧的是這天小汐也有事,她馬上要就讀的高中把所有特招進去的學生都叫過去,要進行為期兩天的“特訓”,估計也是要洗腦一番以免這些好苗子在假期這段時間被別的學校給偷偷挖走……這樣一來,這天就又剩下張喜和錢芳兩人了。

  師姐說既然下周就要開始下階段治療了,可以適當讓錢芳去接觸一下外面的世界,叫張喜陪她去逛逛街,他自無不可的答應下來,就讓小馬把王永恩自己的那輛國產車開到別墅這邊來,然後練了好幾天車的他正好慢悠悠的、自己載著錢芳去附近某個“城市綜合體”逛街。

  有“老公”在身邊陪著,還放狠話叫她想買什麼買什麼,錢芳自然是喜笑顏開,親昵的挽著他的胳膊腳步輕快,而把留海放下來梳了一個中分、帶著墨鏡和口罩的張喜則是有些不安的看著四周,害怕自己這個市公安局的領導被人認出來他帶著別人媳婦逛街。

  兩人一直逛了好幾個小時直到下午,錢芳雖然沒買什麼東西,但還是興致勃勃的,張喜卻是又累又餓,提議去吃點東西,於是到了商場里一家比較有格調,但生意一般的餐廳,找了個位置偏僻的卡座坐了下來。

  由於位置比較隱蔽,張喜才放心的拿下墨鏡和口罩,並和錢芳互相的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膩的不行,他心中知道,這也基本是兩人“最後一次約會”了,所以還比較珍惜這段甜蜜的時光。

  吃過飯後張喜看了下時間,現在去接小汐放學還有點早,看電影的話也沒什麼想看的片子而且時間也都不太合適了,張喜就鬼使神差的想帶錢芳回自己家里待一會兒然後再去接小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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