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錢芳的話讓兩人都是很驚詫,心中也生出了一些不好的預感……張喜先是回答道:“我是你鄰居王永恩啊,這個小妹妹是你兒子的朋友……”
沒想到錢芳聽了卻是一臉的羞怒:“你別胡說,我還沒結婚,哪來的兒子?原來你是我鄰居啊……那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張喜心中不好的預感更清晰了,他試探性的問道:“你知道這是哪兒嗎?你認識剛才那位姐姐是誰嗎?”
錢芳莫名其妙的說:“我當然知道了,剛才的姐姐是心理咨詢師,我是來這里做情感咨詢的。”
“情感咨詢?什麼情感咨詢?”張喜有些奇怪。
錢芳不樂意的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好吧告訴你也沒什麼,我喜歡上了一個男生,不過他是我好朋友的男朋友……”
“那你方便說一下這個男生的名字嗎?”張喜繼續問。
“哎呀,你這人這麼關心我的事干嘛?你不就是我鄰居嗎?”錢芳有些不高興的蹙眉說道。
張喜解釋道:“因為我不但是你鄰居,也是你好朋友啊,今天陪你一起來的,你怎麼不記得我了?”
“你是我好朋友?哎呀我真不記得你了,對不起!”錢芳還很禮貌的和他道了歉,然後繼續說:“那個男生的名字……咦?我怎麼不記得了,哎呀他的樣子我也不記得了,連我那個好朋友是誰都不記得了……怎麼一想到這個男生相關的東西我就忘東西啊!”她有些難受的揉著腦袋說。
張喜已經大概猜到是怎麼回事了,感到事情真的有些棘手,他安慰道:“你別著急,慢慢想,想不起來也無所謂,先不要管他……”
“咦?”錢芳忽然看向張喜,發現這個人長得真是俊秀非凡,她喃喃到:“你不會就是那個我喜歡的男生吧?”說完臉蛋還有些羞澀的暈紅了,低著頭不敢看他,37歲的她竟然露出幾分少女的風情。
張喜心虛的看了下小汐,連忙求生欲極強的向錢芳解釋道:“不是我,你可千萬別瞎說啊!”然後想了想又說:“你在這里等那個姐姐一會兒吧,我倆先出去有點事。”說完衝小汐一使眼色,和她走出了房間。
走出門外後兩人都是一臉的擔憂和沮喪,沉默了一會兒後還是張喜先開口:“沒想到會變這樣,她這樣子有點像是選擇性失憶了。”
小汐點點頭,小臉憂郁的說:“錢芳媽媽一定是無法接受關於李俊鴻和李叔叔身上的事情,才選擇封存掉這段記憶的吧……”說完,嗔怪的看了張喜一眼:“還不是都因為你!”
張喜長嘆一聲,也是有些慚愧和無奈,心中難受至極,坐到沙發上雙手捂住了臉,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
小汐看見他的樣子心里也堵得慌,並暗暗責怪自己剛才不應該那麼說他,畢竟他也不是故意的,但又暫時別不過心里那股傲嬌勁兒來柔聲安慰他,只有眼巴巴的陪坐在一邊,自己卻先閃起了淚花。
沒過多一會,外面的黑超壯漢拎著幾大袋外賣走了進來,並上樓去把余茗潞叫了下來,她神態慵懶的打著哈欠走下樓,對張喜和小汐說:“不好意思剛才小眯了一會,咱們先吃飯吧,我這里的阿姨這幾天請假了只能委屈你們吃外賣。”然後又用英文和黑超壯漢說:“Tim你去給治療室那位女士送一份。”
三人剛把外賣拿到飯廳的餐桌上,一邊拆袋子張喜就急迫的開始問了:“師姐,錢芳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我看著有點像選擇性失憶,又不完全像……”
余茗潞頭也沒擡,把外賣飯盒一個個打開,聲音有些發沉的說:“如果只是失憶還好了,看她這個情況,更像是人格分裂了……”
“人格分裂!?”張喜驚道。
“先吃飯吧,邊吃邊說……”雖是這樣說,但三人都沒有什麼胃口,余茗潞也只是囫圇的吃了幾口,就開始說起今天的治療情況:開始的時候一切都比較順利,錢芳因為上次來過一回,無論是對環境還是對醫生本人,都比較熟悉和不排斥了,於是余茗潞就按上次的構思,尋找她過往人生中一些比較美好的東西,比如少女時期的憧憬、個人愛好、喜歡的文藝作品之類的,來重塑她對新生活的向往,然後建立足夠強大的心理防御來面對身上的慘劇。
事情在這里陷入了僵局,錢芳少女時期的憧憬,就是嫁個好老公、生個聰明帥氣的兒子,而且她生活的重心就是家庭,就算有一些別的愛好和幻想,也只是旁枝末節,對她影響不大。
所以余茗潞果斷決定采用催眠療法,來喚起錢芳更多的、除老公孩子之外的美好回憶,這里要說一下,催眠這種東西並沒有文藝作品中描繪的那麼神奇,至少在醫療領域的催眠,只是讓人進入一種深度放松的半無意識狀態,在這種狀態下人們會更容易接受別人的命令、回憶起深層記憶里的東西、說出不加掩飾和修辭的心里話等,而且在解除掉催眠狀態後,也不會丟失這段時間的記憶。
余茗潞用的是國際上比較先進的、配合藥物和儀器的、門檻較低的一種催眠手法,錢芳也很順利進入了被催眠狀態,於是余茗潞就循循善誘的去暗示她、放大她對自我的追求、以及對自己那些愛好的痴迷,開始還比較順利,余茗潞以為自己找到了一個正確的方向,心想這樣持續個多次,漸漸就能讓她對生活又充滿向往了。
但沒想到的是,她在引導錢芳說出一段自己大學剛畢業時期往事時候出問題了,那個時候她搶走了自己好朋友的男友,當然這個男人就是李峰。
錢芳整個人當時處於催眠狀態下,像是困在盒子里的小老鼠一下子找到了一個出口,開始給自己塑造了一個還未和李峰相戀前的新人格,而這個人格幾乎立刻就控制了身體的主動權,並很神奇的處於一個開放和成長的狀態,它會自己處理掉因時空錯落而產生的BUG:比如說她自己看起來為什麼和22歲時不一樣、自己為什麼會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周圍的人又是誰等等,她會自己給這些問題找到答案,也會暫時性很容易接受別人給自己的答案。
所以治療在這里就有了更大的難度,現在如果放任錢芳的新人格野蠻生長,那事情就將陷入不可控,但如果想辦法扼殺掉這個新人格,又沒有其他的辦法來治療她的心理創傷,新人格出現這件事已經表示了余茗潞之前想的那條路應該是走不通了。
“現在,我倒是有一個想法……”余茗潞用叉子不停的繞著面前那盒沒吃完的意面,表情有些興奮,似乎是遇到這樣棘手的症狀也激起了她的斗志:“錢芳現在所有的問題都是愛人和孩子這兩個角色的缺失導致的,就像是水池里兩個巨大的出水口,如果不把這兩個出水口堵上的話,放進去多少水也都會漏光……”
“但這是無解的啊……”張喜悲觀的嘆道:“現在李俊鴻身死,李峰昏迷不醒,我們上哪去找東西來堵啊?”
“我覺得愛人和孩子不是現成的嗎?”余茗潞眨了眨眼,指指張喜和小汐,然後又指了指自己說:“至於我,可以客串個男朋友被她搶走,然後‘選擇原諒’的好閨蜜。”
“師姐,你不要開玩笑……”張喜苦笑著說。
“我並沒有開玩笑,也不會拿自己的工作開玩笑。”余茗潞正色說道:“現在錢芳的狀態可以很輕易的接受我們給自己安排的身份,我有信心很快讓她接受新的愛人和孩子,建立起新的安全感,這樣再輔以其他治療,往池子里灌水,才能把池子填滿,要不然她這樣繼續發展下去,以後可能就要住精神病院了……”
“你們也只是幫忙演戲就可以了,等她病好後一切也都恢復正常……”她說到這里又笑了一下,這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開玩笑:“當然如果你願意假戲真做,接受錢芳當自己的情人,小汐真的願意當錢芳的女兒,那我就幾乎能百分百保證可以讓她痊愈且不會復發了。”
張喜一臉的呆滯,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看了看小汐,小汐也是槑槑的陷入了沉思,看見他倆的樣子,余茗潞拍了拍手,語氣輕快的說道:“今天就這樣吧,你倆回去後考慮考慮再給我答復,師弟你也問問婷婷的意見,以免溝通不及時後院失火,嗯?”
“我倆回去?那錢芳呢?”張喜問道。
“錢芳先住在我這兒,她現在的狀態不適合出去亂跑,更不適合見到太多其他人。”余茗潞回答道。
面對專業人士的安排張喜和小汐只能接受,好在李峰那里也請了護工不用每天過去,他倆也沒敢再去找錢芳說話,只是從門口遠遠看了她一會,就告辭離開了,回家後小汐先是到錢芳家拿她的衣服和生活用品,然後和小馬一起送到余茗潞的工作室再回來。
她再次回來後自然是沒有再回錢芳家,而是來了張喜這邊,進屋之後兩人也沒有交流,都坐在沙發上陷入沉默,良久之後,倒是小汐先開口了:“我接受余醫生給的方案,當錢芳媽媽的女兒,以後一直當也沒關系,但我會征求徐媽媽的同意。”
張喜點點頭,可又苦著臉說:“那我怎麼辦啊?”
“余醫生不是說只是演戲嗎?你先扮演一陣,等李叔叔醒了之後不就好了。”小汐皺了皺眉頭說。
“可是他萬一一直不醒呢?我總不能就真和她當情人吧?再說不久前她還是我媽,你叫我怎麼入戲啊……”和對徐老師不一樣,張喜是真沒對錢芳動過什麼邪念,雖然上次一起泡溫泉時因為她身材太好不自主偷瞄過兩眼,但總的來說還是一直將她當媽媽來尊重的,畢竟她填補了自己缺失的那份母愛。
“那該怎麼辦呢……”小汐苦著小臉念叨著,她現在心里也很亂,既是怪自己這個臭哥哥惹出一堆麻煩,又是有些心疼他而不忍苛責。
兩人再一次陷入沉默,然後張喜還是決定勇敢面對和解決自己惹出來的這些問題,說:“不管怎麼樣,我們先給徐老師打個電話吧,和她說一下情況,也聽聽她的意見。”他心想的是如果徐韻婷不同意,也就借坡下驢拒絕了這件事去想別的辦法。
小汐也點點頭認同,然後兩人就給徐韻婷撥了微信視頻聊天過去,很快就被接通,徐韻婷貼了張白色面膜的臉出現在屏幕中,還得意一笑:“哈哈,老公,有沒有被我嚇到……咦,寶貝女兒你也在?”
原來她今天下午沒有工作上的安排,一向不合群的她也不想和別的同事去團建,就自己回到酒店里做面膜看書睡美容覺了,張喜在小汐的捧哏下、一唱一和的她說了一下錢芳現在的治療情況,然後又把余茗潞提出的新治療方案說了一下。
徐韻婷聽完也陷入了沉默,她心里肯定是很不舒服的,換了任何一個女人,要把自己的老公和女兒都借給另一個女人當情感治療的工具,哪怕這個女人和自己關系再好,也都會無法接受,但生性善良的她卻不忍開口說出自己的不情願和委屈,畢竟她剛才也聽到錢芳的症狀如果再嚴重點可能就要進精神病院了。
幸好她此時臉上的面膜掩蓋了她復雜的情緒,但張喜聽見她沒有回應,還是主動說:“婷婷,如果你不願意,我們再想其他的辦法……”
“會有其他的辦法嗎?”徐韻婷問道。
張喜咬咬牙,強自說:“事在人為吧,我們好好想,辦法總會有的。”
“以錢芳現在的情況,還等得起嗎?”徐韻婷嘆了口氣,忍住自己的情緒說:“我這邊沒問題,你們趕緊幫錢芳痊愈吧,總不能眼睜睜看她的情況一直糟下去……”
她說完又和張喜、小汐簡單了聊了幾句,就借口自己有點困想睡會先下线了,她也需要靜一靜來緩解一下自己糟糕的心情,出於對老公的信任,她甚至沒有叮囑張喜注意“扮演尺度”,但她卻不知道自己老公已經不是原來那個意志堅定的共產黨員了。
征得徐韻婷的同意後,張喜就給余茗潞打電話告訴她這邊商量的結果,並讓她安排治療時間。
余茗潞有點意外徐韻婷會這麼痛快的答應,她和徐老師並不熟,只是見過兩次面,按她的認知里像徐這樣的高官子女應該在家里會很驕縱才正常。
她安排了兩人明早就過去,商定好之後掛了電話,張喜的心情卻有些郁悶,心里對明天要發生的事有些膽怯和悲觀,而且這幾天因為錢芳的事,單位里也積攢了不少工作,所幸以他現在的位置,就算自己不去也會有人把緊急工作處理好,但總是會有一些壓力的。
“唉……”他看了看身邊的妹妹,真的很想把她抱在懷里好好的rua一會兒,來緩解自己抑郁的情緒。
不知道是不是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他的渴望,小汐用小手輕輕拍了他一下算是草草表示了一下安慰,然後動作可愛但迅捷的離開了沙發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兩人來到了工作室,余茗潞和錢芳已經吃過了早餐等在那里,於是四人就開始了正式的角色扮演:這一天里基本都是余茗潞、錢芳、張喜三人在復盤原來那段狗血愛情劇,先是余茗潞帶著“男朋友”張喜和自己的“閨蜜”錢芳見面,然後張喜和錢芳一見鍾情,很快就互相發現彼此有好感,但由於余茗潞的存在讓他們遲遲不敢邁出一步,直到余茗潞自己發現了兩人之間的曖昧,一番狗血的三角衝突後,她選擇了原諒,然後主動退出了這段關系……
不得不說錢芳現在的狀態真的很奇怪,有些事說什麼她都相信,也不覺得違和,比如說為什麼余茗潞既是心理咨詢師又是自己的閨蜜?
三人這一頓情感糾葛為什麼基本連房間都沒有出?
時而出現在遠處偷看的小汐又是誰?
這些問題她都會給自己找到答案,但有些事情說什麼她都不會相信,比如說李俊鴻和李峰的事情,她就死活“不認識”這兩個人。
這一番愛情倫理劇結束後,已經是將近黃昏時分了,幾人吃過飯後,余茗潞叫小汐自己先回家,她要和張喜錢芳鞏固一下情況,為下次治療做好准備,見小汐答應並坐小馬的車走了,她把錢芳安排回客房休息,然後帶張喜來到別墅的主臥室。
“這是……”張喜見這間彌漫著一股艷香的房間明顯是余茗潞自己的臥室,有些遲疑道。
“這是我房間啊。”她抻了個懶腰,走到床邊踢下拖鞋,不顧自己走光的大咧咧仰躺在鋪著冷萃色冰絲床單的大床上,黑色的紗裙下,露出兩條穿著紫色褲襪的圓潤大腿,由於裙子本來就比較短,還隱隱可以看見大腿根部的黑影。
“師姐,你叫我來有何事?”張喜心中有點慌,甚至想到了嫂嫂的那盞殘酒。
“叫你來陪我快活啊~”余茗潞用手支起腦袋,雙眸帶媚、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呵呵,師姐你真幽默……咱們還是說正事吧,說完我回家休息了,這一天挺累的。”張喜干笑著,認真的向後退了半步。
余茗潞一下子坐起來,雙手拄著床,身體前傾、低胸連衣裙前襟處露出深深的乳溝,有些微惱的看著他:“誰和你幽默了?我幫你這麼大忙,你來滿足我一次,這要求不過分吧?”
張喜感到自己心跳快了起來,連忙說:“師姐你歇著,我有事得先回去了。”說完轉身就要溜。
“你給我站住!”余茗潞嬌斥了一聲,從床上下來鞋也沒穿,赤著腳踩在地毯上,追到張喜身後就一把拉住了他的Polo衫。
張喜只好無奈的回頭,央求道:“師姐你別這樣,我不能做這種事……”
余茗潞一下子摟住了他的腰,胸前的豐滿輕輕貼著他的身子,仰起頭用她那極具肉感的雙唇吻上了他的脖子,並在他耳邊呵氣道:“為什麼不能,我們兩個就臨時的互相滿足一下需求,又有誰知道呢?”
張喜這時候想起王永恩記憶中那個朴實無華、總是默默愛護他的那個溫柔的師姐,不知她為何不僅是形象、連性格也變了這麼多,他雙手抓住她的肩膀輕輕往外推,不讓她把濕滑的舌頭伸入自己的耳蝸,誠懇的說道:“就算沒人知道,我也不能這麼做啊,師姐你有需求,為什麼不找個固定伴侶或選擇結婚呢?”
余茗潞呵呵一笑,一只手繞到他頸後摟著他不讓他走,一只手輕撫著他平平無奇的胸肌,有些譏諷的說:“你也知道我是干什麼的,男人有什麼鬼心思我一下子就能看出來,你覺得我還能和他們朝夕相處?所以做愛可以,結婚不行……”然後又嫵媚的、直勾勾的看著他說:“不過小師弟你要是肯和我結婚,我倒不是不能考慮……”
見她說完又嘟起雙唇要來親張喜的嘴,張喜趕緊躲開,呼吸急促的說:“就算你想滿足需求也不一定非得找我啊,你應該也有別的炮友吧……我看你這里那個Tim就挺壯的!”
余茗潞已經把手伸到了他雙腿中間,一把抓住了他的弱點,有些不悅的說:“你以為我是發起騷來誰都可以的女人嗎?再說我也沒有長期的炮友,只有非常看對眼了才會即興來一次,用後即拋……至於Tim,呵呵,你看他長得壯,其實是個gay,要不然我也不會把他留在身邊。”
張喜身上的把柄受制於人,不敢用力反抗,只能有些卑微的求放過,但余茗潞鐵了心的要睡他,以實現自己多年來的夙願。
她不停的在他的臉上、脖子上、耳朵上吻著,一只手臂摟著他的脖子不放,另一只手不停的揉弄他越來越大的棒子。
他也是第一次遇上這麼飢渴和主動的女人,被她搞得不停的喘著粗氣,把屋內艷香的氣味不停的吸入肺中,卻是越來越覺得欲望高漲、熱血沸騰,直到余茗潞抓著他的手伸入自己裙中,竟然穿過了她褲襪的襠部,直接摸到了那兩片汁液泛濫的蛤肉……他再也無法保持自己禁欲男神的人設,直接用手指捅進又濕又熱的甬道……
“啊~~”余茗潞發出一聲暢快的呻吟,赤足翹起,整個下巴搭在張喜的肩上,陰道里的膣肉一陣陣縮動,像是小嘴一樣吸裹著他的手指,里面的濕黏的汁水順著手指流了他一手心都是。
她雙手靈活的解開張喜的腰帶,然後把他的褲子連內褲一起拉了下去,露出讓她眼前一亮的大屌,她語氣急促、難耐的說:“師弟,現在就插進來,插進師姐的小穴。”
如果張喜的思維可以發出彈幕,現在一定是滿屏的“你好騷啊”,他被這位比自己大兩歲的熟女師姐此時的騷浪打敗了,動作干淨利落的脫掉褲子和有些修身的POLO衫,光著腚把余茗潞一條圓潤的紫色絲襪大腿抱起來,對准她開檔褲襪中間的小浪穴就杵了進去。
余茗潞的小穴雖然沒有徐韻婷那麼極品,但里面很熱、燙的肉棒暖暖的,水也特別多、隨著抽插都能聽見嘩嘩聲,她一被插入就放浪的呻吟起來,這種歐美式的叫春讓張喜有些不適應,但卻也覺得很有成就感,他插得越用力,對方叫得也就越大聲。
他想起之前的教訓,忽然停下來問:“你這里隔音怎麼樣,別被錢芳給聽到。”
余茗潞有些難挨的扭動自己的屁股主動磨著陰道里的那根東西,嬌喘著說:“我牆板里面都打了隔音層,沒事的,你快點動~~”
張喜這才放心的摟著她肥軟的屁股肆意的插干起來,余茗潞雙臂摟著他的脖子,肉肉的嘴唇又一次吻向他的嘴,這次張喜沒有躲開,直接迎了上去,兩人吻得很色情,不是那種馬德堡半球式的吸盤強吻,而是半吐著舌頭,一下一下的咂吻著,兩人的唾液流的滿嘴都是,余茗潞的唇吻起來很軟、但也很有力。
他們的激烈性愛持續了幾分鍾張喜覺得動作有些別扭了,主要是余茗潞雖然個子不比他矮太多,但他的腿實在是很長,導致就算女方翹腳也無法對接好兩人的性器,只能靠吊在他身上來維持高度,她一只腳尖輕輕的點在地上,很是累人。
張喜托住她的屁股讓她整個懸空,保持著棒與蚌的相連走向大床,繃住腰部俯身將她上身放在床上,把懸空的下身兩條絲襪大腿抱在懷里,拉高她的臀部,向著斜下方一下下的猛戳進去。
這個姿勢插得不一定比剛才深,但要比剛才有力的多,余茗潞被他插的從精神到身體都爽得要暈過去,為了保護自己磁性的嗓音不因過度的浪叫而變啞,她把一只手咬在嘴里抑住自己的呻吟,全身都在顫抖,一雙帶了美瞳的眼睛又濕又媚,白嫩的皮膚像是醉了酒一樣出現片片潮紅。
“等~等一下~”她忽然叫停張喜,起身飛快的把連衣裙脫掉,乳貼撕掉,只剩下一個半開襠的褲襪,然後她再次躺下並急不可耐的自己打開了雙腿。
張喜用手撥開她褲襪半掩的襠部,這才發現她私處竟然連半根毛都沒有,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自己處理掉的,不過稍微有些黑色素沉積、不是很嫩,兩片小肉瓣也厚厚的、呈暗紅色,微微半開著露出不斷流水的洞口,整個私處連帶褲襪的襠部都油膩膩的濕成了一片。
“別看了,快插進來~”余茗潞著急了,坐起身來抓住張喜堅硬的棒子就往自己下面放,兩只沉甸甸的乳房稍微有點下垂,乳頭也是暗紅色的,不過乳頭形狀還是和年輕女孩一樣小巧得像顆黃豆。
她雙腳踩在床沿上,曲著腿、高高的擡著屁股去迎合套弄張喜的肉棒,卻總是使不上力,不由焦急的催促他快用力插自己,張喜得令,托住她的屁股再次一頓疾風驟雨的抽插,把她插得像是過電了一樣淫聲大叫、渾身發抖,直接順著兩人結合之處噴出了水。
余茗潞似是痛苦又像是樂極的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整個人像是要融化了一樣,一身媚肉酥軟,渾身像抽去了骨頭,張喜沒讓她休息,把她擺了一個背對著自己的狗爬姿勢,這回自己站在地上的肉棒高度正好和她的陰門處於同一水平线上,順利的完成了接口對接。
張喜毫不留情的把她肥軟但被紫色褲襪繃緊的屁股撞得直顫,發出很大的啪啪聲,他看得興起,還用自己騰出來的手狠狠抽了兩巴掌,每一下都把余茗潞打出一聲似痛非痛的“啊啊”聲,她此時頭衝下、臉上充血,順滑的馬尾辮不知怎麼被弄散了一半,頭發狼狽的半披散著,像個古代正被打板子的罪婦。
張喜雙手向前掏,抄起了她兩只滴落的沉甸甸的乳房,手感綿軟、皮薄的就像一層保鮮膜,里面的毛細血管清晰可見,乳頭由於常年被乳貼保護、肉質很嫩,用手指一捻,就像是搓了一團大一些的米飯粒。
他看著面前撅著屁股、淫蕩的享受著啪啪啪的熟美女人,心中忽然感到一陣說不上是難受還是空落落的感覺,又想起王永恩記憶中那個第一次見時候的秀氣師姐,穿著綠色格子襯衫、皮膚白皙、笑得有些靦腆,用好聽的吳儂軟語和自己打招呼說話,像個溫柔的鄰家姐姐,仿佛那個可愛的大女孩就如被自己奪舍的那些人一樣已經死了,而每個人的成長,又豈不都是如此呢?
張喜一邊想著這些哲學問題,一邊感覺自己要射了,再次提高速度像是打樁機一樣使性器撞擊的啪啪聲連成了一片,余茗潞的手臂都快要支不住上身的重量似的趴在床上,潮紅的臉側在一旁張著嘴浪叫,又是不知多少下的活塞運動後張喜用力摟過她的大腿,抵在師姐小穴的深處射了。
射完之後他才驚覺忘了戴套,可別徐韻婷那邊留種還沒成功,這邊倒成功了……說出自己的擔心後,余茗潞笑著和他說自己早已經帶環了不會懷孕,兩人做完一次之後都很累,余茗潞邀請張喜上床和自己一起休息,於是就很小女人的躺進他懷里。
“師姐,你這些年經歷了什麼?怎麼變得這麼……”張喜手里把玩著她的綿軟乳房,卻忍不住說出疑惑。
“變得騷了是嗎?”余茗潞剜了他一眼,張開肉肉的嘴唇在他胸口種下一顆草莓,然後緩緩說道:“你不知道很多優秀的心理醫生反而會有抑郁症嗎,甚至還有因此染上毒癮的,我的抑郁症已經好久了,不過沒有毒癮,卻有點性癮……”
她說起自己在還沒去美國求學前就有這種問題了,當時還常常拿王永恩這個小師弟當配菜偷偷在宿舍床上自慰,所以她是早就饞他的身子,才會念念不忘的直到今天主動勾引,而且就如張喜心中暗暗猜到的那樣,她今天還在屋里點了一根她某個“大客戶”送給她的、來自印度的催情线香。
然後她又說起因為今天和張喜假扮情侶,喚起了她心中隱藏多年的、對他的強烈情欲,所以才不顧廉恥的用這種方式讓他和自己做愛,但沒想到和他做愛竟然這麼爽,讓她都有些上癮了。
兩人聊著聊著就又開始了第二場,這次兩人足足做了將近一個小時,換了多種姿勢,余茗潞的身上的媚肉被有些放飛自我、大發癲狂的張喜玩出一片片淤青,無毛的小穴被操得有些外翻,這才以張喜的第二次內射結束。
鏖戰結束後兩人無力的倒在已被兩人的愛液和精液浸濕一片片的床上,余茗潞的一只絲襪大腿搭在張喜身上,渾身還在微微的發出余韻後的痙攣,眯著眼睛發出急促的嬌喘。
而張喜簡單休息了一下之後,就連忙收拾行裝准備離開了,他怕被小汐發現端倪,看著他這就要走的樣子,余茗潞還是很專業的、強打精神趴在自己的愛液上安排後續的治療計劃。
“明天開始你就要和錢芳正式談戀愛了,小汐妹妹可以不用過來,你明天下午3點過來就行,後天開始就可以正常上班,下班後來這里配合治療,需要持續大概5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