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呆若木雞的小俞,張惠珍不由得失笑道:“怎麼啦?你嚇到了嗎?”
小俞吶吶道:“我……我……我……”
張惠珍故意逗他道:“你怎麼了?第一次當爸爸的男人好像都像你一樣不知所措,是不是太高興了?啊?”
小俞被她這麼說,更是臉色慘白的結結巴巴的喃喃自語道:“我……我……我……”
張惠珍看他那個既可憐又好笑的呆樣,不由得失笑道:“呵呵……你還真是嫩啊,看不出來一個情場老手,竟然被這麼樣一個消息嚇成這種程度!哈哈……”
被她如此取笑,小俞只能懊惱而尷尬的搔著頭皮,說不出話來。
他現在只能怪自己貪色縱欲,又不懂得做好防護措施,以致於現在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不知道該如何收拾;更糟糕的是:他玩的是人家的老婆,如果她的老公要是追究起來,走法律途徑讓他吃上官司的話,那肯定是吃不完兜著走!
然而,現在後悔已經太晚了,他現在只能硬著頭皮去面對,沉默了一會兒後,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氣對張惠珍道:“我會負責的,如果孩子真的是我的骨肉的話……”
張惠珍笑道:“孩子當然是你的,從發現懷孕之起往前推,我最後一個星期只有和你做,而且都是射在體內!你是不是想來個緩兵之計啊?”
小俞倒是沒有想要懷疑她腹中骨肉不是自己的意思,但被她這麼一搶白,自己剛剛說的話倒是真會讓人會誤以為有這麼樣的意思,讓他急得敢緊解釋道:“不……不……不是這個意思的,我……”
張惠珍揮了揮手打斷他的話道:“好啦,你不需要再解釋啦!我並沒有說要你負責,更何況,以你現在的情況,你能負什麼責呢?要怎麼負責?”
小俞一時有如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般,只能望著她乖乖的等後處置,說不出話來。
只見張惠珍又繼續的笑道:“事實上,我是故意的!”
“啊???”小俞張著嘴望著她,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張惠珍斂起笑容,紅著臉緩緩解釋道:“打從一開始,當我從我弟弟口中得知你已經知道我和我弟弟的事後,這個計劃就慢慢的在我腦海中浮起。”
小俞不解的問道:“計劃?什麼計劃?”
張惠珍望了他一眼道:“你以為我弟弟忽然找你來見我,只是單純要拉你入伙堵你的嘴嗎?沒錯,一開始他的確只是這麼想,但後來我想了更多,最後我們決定要借你的種!”
小俞吃驚的道:“借我的種?為什麼?”
張惠珍嘆了口氣道:“你還記得我告訴你我們家族的情形吧?我們不是一個普通的正常家族,近親通婚和亂倫早已經成為我們的家族傳統,雖然這讓我們家族的成員都相當優秀,我們家族也有權有勢,但我們過得並不快樂,這原因你應該是知道怎麼一回事吧?”
小俞點了點頭,他記得曾經聽張惠珍說過,近親通婚與亂倫的結果,造成了他們家族的成員身體的體質逐漸越來越衰弱,而男人也往往到了三十來歲就開始出現性早衰的現象,這種情形肯定使得他們家族中的女眷相當難過,畢竟,才二、三十歲的年紀就得面對一位逐漸性早衰的丈夫,如果不紅杏出牆的話,就無異於守活寡,對於一個女人這是何其殘酷的事情?
張惠珍又繼續解釋道:“雖然我可以和家族中其他人一樣,到時繼續和家族中其他的親人亂倫解決性的需要就是了,但問題是:即令如此,到最後我所生下的下一代還是逃離不了這樣的詛咒,會如我一般步上前人的後塵,永遠被困在這個家族傳統的惡性循環中!到最後,會怎麼樣?想也不用想就可以知道──我們的家族會永遠滅亡!”
小俞聽了他的解釋之後,覺得十分有說服力的點頭道:“沒錯,很有道理!”
張惠珍又說道:“所以,我和我弟弟商議後就決定找你借種,一方面你知道我們的事,找你入伙堵你的嘴順理成章,另一方面,你身強體壯的優良血統,正好可以改善我們家族孱弱的體質,讓我們家族擺脫逐漸走向滅亡的噩夢。”
小俞回想起先前的種種,這時才了解到為什麼在和張銘琪一起與他姐姐玩群交時,張銘琪都沒有在他姐姐的陰道中射精,而把機會留給小俞。
而後來在放結訓假期間,張惠珍找上門來時,為何會在飯店中如此飢渴的彷彿要把他榨干一般,為的就是要借他的種來讓自己懷孕!
想到此,他不由得為自己在不知不覺間竟然著了人家的道而不自覺,感到有些惱怒,畢竟,有誰喜歡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成為了別人的種豬呢?
張惠珍彷彿看穿他的心思似的笑道:“怎麼了?你生氣啦?”
小俞抿著嘴不說話,表達無言的抗議。
張惠珍柔聲的笑道:“不要這樣子嘛,我們也不是故意要瞞著你,如果真的要瞞著你的話,那我就什麼都不要說不是更好嗎?”
小俞仍有微慍的反問道:“那你現在告訴我又有什麼目的?說要錢嗎?你們家族多的是,我這個還在當兵的窮小子也榨不出幾個子,而我上了人家的老婆,能夠不被追究已經不錯了,更不敢去四處張揚說給別人聽。就算我真的這麼做,你們家族有財有勢,誰會相信我這麼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所說的話?不把我當瘋子才怪!”
見他越說越激動,張惠珍拍了拍他的胸膛安撫柔聲道:“我只是想讓你知道這件事而已,沒有別的意思,你不要生氣嘛。如果你讓一個女人懷孕了,難道會希望自己不明不白的被蒙在鼓里,甘心當一個被借種的種豬而不自知嗎?這樣做的話不是才真的是對你最大的不尊重?”
小俞被她的巧言善辯的流利口才所完全折服了,原本高漲的情緒頓時消了一半,張惠珍又趁勢追擊的采取柔情攻勢道:“再說,我也真的很想你…….”
說著,她纖細的手又不住地在他結實的胸膛前游移撫摸著,如此挑逗性十足的舉動,讓下部隊迄今已經好久不知肉味的小俞不由自主地迅速勃起,粗打的陽具將緊窄的褲子撐起一個包來。
張惠珍見狀不由得一笑,並伸手輕輕的摸了一把,更隔著褲子輕捏了他的龜頭一下,讓小俞身體一震,覺得有些許的黏液緩緩地滲了出來。
張惠珍悄聲問道:“你們營區內有比較隱密的地方嗎?”
小俞低聲回答道:“有是有,但你……可以嗎?”
張惠珍看了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一眼後笑道:“不礙事的!”
於是,小俞便領著她走到一間位置僻靜的舊平房,那是小俞連上的庫房,平常只堆了些舊軍服與其他一些用不到的雜物,小俞在下部隊後沒多久就被連上的經理士選去當助手,因此身上也就隨時都帶了一把庫房的鑰匙,以便連上有人需要舊軍服時可以隨時找他開門領取。
在到了庫房後,小俞四處望了望確定沒有其他人在場後,才取出鑰匙打開庫房大門拉著張惠珍的手進入,在反手鎖上大門後就一把將張惠珍擁入懷中,四片熱唇如膠似漆地緊緊貼合在一起,吻得分不開來,而張惠珍微凸的小腹則正好頂到他勃起的龜頭,讓他有異樣的感覺。
“來,讓我看看……”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小俞讓她坐在一堆綑綁整齊的舊軍服上,掀起了她的裙擺拉到腹部上,然後就一把緩緩地拉下她的內褲,露出了被黑色陰毛所覆蓋的陰部來。
小俞將她的大腿往上推分的大開,雙手剝開了她那因為懷孕而變得略為肥厚的陰唇,在微光的照明下,小俞只見她的陰唇顏色變得比以往較深呈紫紅色,而她原本蒼白的雙腿,也由於懷孕的關系體重上升,使得雙腿的負擔變重,以至於靜脈血管也浮現了出來。
在小俞如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的窺視下,張惠珍不由得感到無比的羞恥感,而這種感覺卻也因此帶給她更強烈的莫名性興奮感,以致於隨著小俞手指的逗弄下一股淫水緩緩地汨流出來,在舊軍服上溼透了一灘水漬,口中也發出了“嗯..嗯..”的呻吟聲。
小俞想起以前曾在報紙上看過一篇文章說,孕婦由於荷爾蒙產生了身體的變化,因此性欲反而會變得比平常更為強烈,性神經的感受也變得更為敏感。
無怪乎才這麼輕輕碰了一下,就讓她的下體一片汪洋,看樣子事後他得將這捆舊軍服藏好,才不會讓別人發現而捱學長的罵。
眼前,他暫時不去想那麼多,只是繼續用手指去逗弄張惠珍那敏感的陰唇,然後在濃烈的淫液氣息吸引下,不由得俯首舔食起她的陰唇來,把她舔得雙腿大大地分開並微微顫抖著,在他一口含住突起的陰蒂後,更讓她爽得直嬌喘並雙手伸直來抓他的頭,將他的頭往下按。
小俞將她的整個陰部舔吸到充血腫脹到宛若一只紫紅色的鮑魚肉後,才褪下自己的褲子挑起早已硬得發慌的陽具對准了目標干了進去,把她插的嬌呼了起來。
然而,由於她的肚皮已經凸了起來,小俞怕會壓到藏在她子宮內自己的骨肉,因此只有直立起上半身擺動腰部肏干她多汁火熱的陰道,更一邊解開她胸前的釦子,將她明顯脹大不少的雙乳解放出來,使勁地搓揉把玩著。
在干了一百來下後,小俞覺得用這個姿勢做愛實在不方便,便要她反過身來翹起屁股,以狗交式的體位從後面繼續肏干她那發脹且淫汁四液的陰唇,而雙手則伸長到前面繼續把玩著她的雙乳。
在如此上下挾攻的雙重刺激下,張惠珍被干得頭發四散飄蕩,淫水流滿了大腿內側,最後才在小俞狂干了幾百下並將熱騰騰的精液噴灑入她正在孕育新生命的子宮後,才完癱軟地趴在舊衣堆中喘著氣。
在完事後,兩人又休息了一會兒,才匆匆地穿回衣褲,並將四周的東西整理一下後,由小俞先開門探出頭去確定外面無人在場,兩人才如作賊般地躡手躡腳離開庫房,並到營區的福利社吃了些東西、聊了一會兒後,就替張惠珍招了輛出租車送她回去。
歲月易得,不知不覺間又過了數個月,在過完農歷年放完春節返鄉假期後,小俞回到部隊接到了上級的命令要展開為期四個月的營對抗演習,全營管制休假直到演習結束,消息傳來許多老兵不禁干聲連連,但軍令如山違抗不得,大家只有每天乖乖的全副武裝、行軍到各個演習的防區內就定位扎營,每天早出晚歸的跟著軍官的指揮往來奔跑、衝殺,忙得團團轉的,但也忙的莫名其妙不知道究竟在干嘛?
這一年是一九八九年四月中旬,上級忽然下令取消演習,各部隊都拉回到營區內駐守,休假管制依然持續著,但各部隊的任務則變更為鎮暴操的操練。
正當大家都莫名其妙不知道為什麼任務忽然改變時,在上“莒光日”電視教學播報“一周大事”時,才赫然發現:原來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胡耀邦因心髒病驟逝,許多中國北京市市民與大學生開始在天安門廣場聚集悼念胡耀邦,以致於逐漸演變為要求政治改革的集會。
小俞與大伙兒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上級下令取消營對抗演習、部隊回防並且演練鎮暴操的目的,是在於防范當時已出現反對黨的台灣內部,跟著出現變化!
隨後的幾周在部隊內的生活大體上都沒有改變,每天就是在起床後跑步、打掃,接著就是演練鎮暴操,只不過隨著北京天安門廣場的政治集會規模越來越大,國際的注意力也一下子集中到了北京來,而小俞與其他人在空暇時也一起守在電視機前面,看著天安門廣場上北京各大學的學生激動的發表演說的場景,然後興奮的和大家討論中國大陸會不會走向民主化的議題。
隨著天氣越來越熱,春天的腳步已經逐漸走遠,顯見得另一個炎炎夏日已經即將到來,遠在數千公里外的北京天安門的政治集會也越來越熱烈,原本只是消極的絕食抗議以爭取中共政治局高層與其對話的大學生們,在和李鵬的對話不歡而散後氣氛變得相當詭異,而當時由台灣一群藝人所作詞作曲並錄音合唱的“歷史的傷口”歌曲也透過電話傳送到天安門廣場,讓學生的情緒變得更加激昂!
幾天後,白發蒼蒼的中共總書記趙紫陽忽然出現在天安門廣場前,拿著擴音器老淚縱橫哭著對廣場前的大學生們連連道歉,說對不起大家,並要學生們趕快回去。
這戲劇性的一幕讓當時天安門廣場的大學生們很震撼,同時也震憾了小俞與其他的同袍們。
只不過,更讓他們震撼的是,在六月四日當天,當大家在一大早吃早飯時看到電視上播出了坦克車在火燄中橫衝直撞、槍聲四起,天安門前的群眾有的扶著、背著或踩著腳踏車載著鮮血淋漓的中槍傷者哭喊著四處奔逃;有的則憤怒的拿著木棍或是自制的汽油彈點火攻擊宛如巨獸般的坦克車。
這混亂而血腥的一幕,讓大家都看得目瞪口呆,甚至於連長、輔導長等連上的軍官也看得停下了筷子,凝視著眼前的電視熒幕讓人無法置信的畫面。
果不其然,當天中午上級最新的命令下達下來:提升戰備、加強營區警戒、慎防可疑人物滲透破壞。
當時大家都議論紛紛:是不是要打仗啦?
一聽到“打仗”這兩個字讓小俞不由得憂心忡忡,從小到大他與其他人所被灌輸的教育都是:有朝一日要反攻大陸,解救大陸同胞。
不過隨著幾年前解除戒嚴、開放大陸探親與旅游後,兩岸和解的氣氛讓許多人樂觀的不認為會有打仗的可能。
而這近二個月來北京天安門廣場前的群眾集會,更讓許多人認為,中共當局一定會順應群眾的要求,讓中國如台灣一般在蔣經國晚年逐漸地走向民主化,但沒有想到如今局勢急轉直下,甚至於有打仗的可能,不免讓他為無法預測的未來感到憂慮。
於是,他乃動手寫了幾封信分別寄給父母親、蕭敏、妹妹小玉,以及已經失去聯絡已久的小芬,帶著哀傷且悲憤的語氣抒發了他對這一場發生在數千公里外的悲劇的情緒,另外也暗示著可能面對戰爭,而向他們先行道別。
在收到回信時已是半個月以後的事了,父母親的回信只是以平淡的語氣安撫著他的情緒;妹妹小玉則是溫柔的勸他不必杞人憂天,並要他多保重自己;而小芬仍如以往一般沒有回信,讓他不禁感到悵然;最讓他感到驚懼的是蕭敏的回信──她在淡雅的淡紫色信紙上只寫了幾個娟秀而充滿悲傷的字:“再見了,吾愛,但願在將行之際還能見你一面。敏筆六月十日”。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了??
小俞怎麼想,問了自己一千遍都想不到究竟是什麼事讓蕭敏這位對他一往情深的女子,竟然寫了這麼一封的分手信?
一時之間,他每日坐立難安,總是趁著休息的時刻就搶在大伙兒之前去打電話給蕭敏,甚至於還差一點和其他人起衝突。
然而,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每次當他打電話到蕭敏家中時,若不是電話中就是響了半天沒人接聽,直到其他等著打電話的人不耐煩的催他時,他才悻悻然地掛了電話離開;而打到蕭敏的公司,公司方面卻說她已經在幾日前離職了。
所幸,這樣的日子沒有捱太久,在收到信後第三天休假管制就取消了,而戰備的等級也降了下來,顯然是上級認為台海的局勢已經穩定了下來,戰爭不致於發生。
這讓許多人雀躍不已,但小俞卻滿面愁容地無心高興,他一心只是期盼著能趕緊休假,回去看看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還好,天從人願,在第一梯次的休假名單中小俞榜上有名,或許是輔導長察覺到他這些日子以來不安的情緒,或是在信件檢查時已經得知他和蕭敏之間的事有蹊蹺,因此特別幫他安排到第一梯次的休假名單中吧?
因此,當小俞從輔導長手中接下了假單時,他十分真誠地向輔導長行了個標准的軍禮,輔導長回了禮後拍拍他的肩膀道:“別想太多,好好休個假吧!”
“謝謝輔導長!”小俞感激地再次向他行了個軍禮後,才隨著其他人拎起行李走出營區大門外,在營區外早已有好幾部出租車守候著──那些司機多是以往在這個師服役的常備士官長,在退伍後就在營區附近訂居下來,有的開店鋪維生,有的則是開出租車,或是二者兼有之,所做的都是營區內阿兵哥的生意,因此消息特別靈通。
小俞和其他人跳上了車,心事重重地只盼望能盡快趕到火車站好搭上中午十二點整的自強號快車趕回家中,無心和其他的同袍們與司機閒聊話當年,而且還有些痛恨他們的多嘴饒舌,使得車子行駛的速度如此緩慢。
望著車窗外逐漸由郊區的田野景色逐漸變成了市區車水馬龍熙來攘往的街景,他不禁想到在新兵訓練中心時,蕭敏特別遠從台北搭了幾個小時的車來見他,兩人也是如現在一樣搭了一部出租車到市區約會的情景。
小俞想到當時蕭敏向他提到有人正在追求她,而小俞故意問她為什麼要婉拒時,蕭敏瞪了他一眼說:“因為這邊有個傻瓜啊!”後嬌羞而深情的臉,此刻更是讓他感到深深的椎心之痛──“是的,我的確是個傻瓜!”他在心中對自己如此說道。
真愛如機會,當它悄悄來臨時如果不伸手將它緊緊抓牢,就都將一去不復返!
小俞十分懊悔當時為什麼自己不給蕭敏一個明確的回應,以博得她歡喜的嫣然一笑,就算是如今還是不得不分離,至少彼此都了無遺憾。
然而,當時因為他的猶豫不決以至於沒這樣做,如今想再親口當面補償,是不是還來得及?
它小俞心中是一點把握也沒有!
怕只怕,在他好不容易總算趕到時,蕭敏已經離開了,並誤以為他對自己不理不睬而含恨一生,那將是他永遠無法彌補的痛!
只是這部該死的出租車還猶自龜速地緩緩行駛著,看著車內其他人與司機談笑風生,小俞心中集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不知不覺間只覺得鼻頭一酸,他趕緊將頭又轉向窗外,讓迎面吹來的風將他眼角邊悄然滑落的淚水帶走,一滴滴的飄落於滾燙的柏油路面上,在六月的艷陽下蒸融於無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