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陣狂風暴雨般的三人性愛後,小俞和張銘琪與他姐姐三人逐漸平復了下來,個自躺臥在寬大的高級沙發上喘著氣。
張銘琪先起身道:“呼,熱死了,我先去衝個澡,你們聊一下。”,說著就一絲不掛赤裸裸的轉身往浴室走去。
小俞喘著氣對張銘琪的姐姐笑道:“還真是熱啊,想不到都入秋了這屋子還這麼熱。”
姐姐笑道:“這叫『秋老虎』啊,這個季節應該是很涼,不過偶爾也會忽然溫度升高到和夏天一樣,熱得讓人難受,我去將冷氣打開吧。”
說著,她也赤條條地站起身來,緩緩地走向冷氣機去按下按鈕,小俞只見她那與纖弱的身材不成比例的豐滿臀部呈“W”形一扭一扭的扭動著,一股白色的漿液卻緩緩地從“W”的底部凹處流了下來,一部分滴落在地毯上,一部分則順著大腿滑下來。
“真討厭,濕答答的,真不舒服!”她皺著眉道,一邊則順手抽起一張面紙擦著不斷涌出黏稠精液的陰戶,但由於量實在太多了她只有一擦再擦,用掉了不少面紙。
“你射的量還真多,真不愧是年輕人!”她格格地嬌笑著,將成堆沾滿小俞精液的面紙向小俞展示了一下後才丟到垃圾桶內。
小俞不好意思的搔著頭笑道:“嗯……沒辦法,太久沒發泄了……”
她呵呵笑道:“人家都說:『作兵的尚痴哥』(台語:當兵的最好色),果然如此,你和我弟弟都一樣,每次他和我見面第一件事就是要做愛,飯可以不吃,但砲不能不打,而且每次都射了好多。”
小俞跟著她相視笑了一陣後忍不住問道:“姐,你怎麼會和你弟弟做這種事呢?你們不是親姐弟嗎?”
忽然被問到這個問題,讓她似乎有點不知所措,沉默了一會兒後才嘆了口氣道:“唉……這說來話長!”
原來,張銘琪一家自清代時就已經是地方的大地主,不但家財萬貫傲視鄉里,而且仗著財富結識了不少富商巨賈與官宦名流,可說是財大勢大。
不過他們家族也不知道是否由於這種自認高人一等的心態作祟,從最早到台灣墾殖的前幾代開始,就一直只和姑表親族之間親上加親的通婚,以維持“良好的高貴血統”。
也因此,在這樣的傳統下,家族間的表兄弟姐妹幾乎從小時候開始,就都知道在長大以後會彼此間是婚配的對象而十分親密,這使得表兄弟姐妹間往往到了青春期的時候,會偷偷的背著大人玩起性游戲來,到最後終於發展至真槍實刀的性交來。
只不過,有時在成年後會發現自己婚配的對象不見得就是最初自己所屬意、並與其發生性關系的表兄弟姐妹,在那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傳統社會壓力下,不得不乖乖的奉父母之命成婚。
只不過,由於家族成員間的往來十分頻繁,因此,也不知從何時開始就有人開始背著自己的丈夫或妻子,和最初的舊愛偷偷的進行偷情,甚至於到最後演變成家族成員之間彼此心照不宣的公開秘密!
於是,傳統的倫理道德就在這種“親上加親”的姑表婚配傳統下,逐漸變質成為合法的亂倫,甚至於到最後生下來的究竟誰是誰的孩子都搞不清楚。
而後生晚輩看在眼里記在心里,也從小就開始模仿起大人的行為來,如此的過了幾百年的時光,到了張銘琪這一代,甚至於連親兄弟姐妹間從小也開始玩起了這種性游戲來,反正彼此之間是否真的是同一父母所生根本都搞不清楚,那彼此相互肏干又何妨?
於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張銘琪的哥哥早在十四歲開始發育時就干了她這個十三歲的妹妹,奪去她的處女貞操,幾天後她的表哥也就是她現任的丈夫也上了她,在她的子宮內灌滿了精液,然後她就如此地輪流被自己的親哥哥與表哥的肉棒肏干了約一年,直到幾年後有一天她在與哥哥肏干時被當時已經滿十四歲的弟弟窺見,他也在哥哥的邀約下加入戰局,成為了她的入幕之賓。
在三年前,她依照家族的傳統嫁給了和她有十幾年性關系的表哥,但在婚後丈夫接掌龐大的家族事業後日夜忙得不可開交,往往是在夜深人靜才精疲力盡的回來,夫妻之間的性生活反而要遠較婚前更為減少,是故,她也就不知不覺間步上了家族前輩的後塵,走上了與自己兄弟偷情的老路!
“這間木屋,就是當年我和弟弟第一次做愛的地方,是我們家族夏天避暑的別墅,所以我和弟弟經常在彼此有需要時來這邊幽會!”她紅著臉解釋道。
聽她將這個讓人驚心動魄的家族亂倫史如此娓娓道來,小俞驚訝說不出話來。
他不由得想起在歷史上曾經征服歐、亞、非三洲建立起人類罕見的“亞歷山大帝國”的英雄──亞歷山大大帝,在征服了非洲的土地後,將該地封給了他的部將──托勒密,在當地建立了著名的“托勒密王朝”。
當時托勒密為了確保他的王朝政權不致旁落他人手中,煞費苦心地想出了一個妙招──讓他的子女相互通婚,如此一來,他的兒女彼此間既是國王與女王,同時也是王夫與王後無論怎麼變,政權永遠都掌握在自己的後代手中,直到萬萬世!
一般人所熟知的“埃及艷後”──克麗奧佩脫拉(CleopAtrA)這位先後讓羅馬的凱撒大帝與大將安東尼拜倒石榴群下的奇女子,就是在這麼樣一個奇特的婚姻制度下的產物!
小俞不由得同情起張銘琪和他的姐姐來,一個人生活在這樣子的環境下,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感覺?
不過他也有些羨慕他們,如果自己也是生活在這樣的一個家族中,那麼,他和妹妹小玉的關系也就能一直維持下去了。
不過小俞倒是有些好奇的是:這樣近親結婚所生下的後代難道都沒有問題嗎?
於是他忍不住將這個疑問向她提出來,只見她微笑道:“就我所知,從我我祖父輩一直到我們這一代的人都蠻正常的,而且我們家族的人都蠻優秀的,不是從政就是經商,再不然就是醫師、律師或會計師等專業人士,而且都做的蠻成功的!”
說到此處,她的嘴角不禁泛起了一絲略帶驕傲的微笑,但也只維持了幾秒鍾後,這一絲驕傲的笑容就又消失了,只見她嘆了一口氣道:“不過,正所謂:『有一好,就冇兩好』,我們家族的人似乎身體都十分纖弱!”,她看了看自己纖細而蒼白的手腳一眼後又繼續說道:“此外,我們家族的男人的性功能也衰退了很快,在大約三十歲以後對女人就逐漸不行了……”
小俞不由得想起多年前和李小蘭談到她與自己弟弟亂倫生子的往事時,自己也同樣向李小蘭問到這個問題,李小蘭當時曾對他說:“近親交配,基因中壞的部分會被強化,好的部分也會被強化!”,那麼,或許張銘琪家族如此的經過幾個世代的姑表近親婚配所生下的後代,也是由於基因中好的遺傳被不斷的強化,所以家族成員才會都如此出類拔萃。
相反的,基因中壞的遺傳──也就是男人性早衰的部分,也因此被一代又一代的不斷強化,就如許多的“純種名馬”、“純種名犬”,在人類刻意以近親交配的方式維持其優秀血統時,也都也同樣的問題!
而托勒密王朝到後來也是不斷的出現女王,極有可能也是由於其王族基因中的女性基因不住地被反覆強化所致。
算算她丈夫的年齡,應該也已經超過了三十歲,是到了性早衰時期了,這也就說明了為什麼她會背著自己的丈夫偷偷與自己兄弟亂倫的原因!
小俞不由得對她越來越同情,加上又想起了李小蘭,內心更是有一分惆悵的酸楚,忍不住對同樣比自己年紀大的她感到萬分憐惜,輕輕的將她摟住道:“姐……真是難為你了..”。
“叫我惠珍吧……”她似乎頗受感動的望著他道“倒是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小俞道:“你就叫我小俞吧,惠珍姐!”
張惠珍笑道:“好吧,小俞……”,說著她靠近他想要親吻他,但小俞卻本能地往後退了一下,她恍然大悟想到自己的嘴才剛剛才吸吮過自己親弟弟的陽具,並吞咽了大量他的濃精,難怪小俞要抗拒她的親吻了!
她笑了笑沒有強迫他接受自己的親吻,卻溫柔地緩緩地親吻他的臉頰、脖子、胸膛、小腹,最後在他剛剛才軟化不久的陽具上停下來,先用舌尖舔弄著殘留著自己淫液的龜頭,並輕輕吮吸了一下,龜頭立即又迅速充血脹大硬了起來,她抬起眼簾忘了他一眼嫣然笑了一下,接著便將整根陽具完全含入口中,並如吞劍一般深深地朝喉嚨深處納入,那種龜頭被喉嚨柔軟腔壁所包覆的觸感,讓小俞的陽具興奮地更形粗大而將她的喉嚨塞得滿滿的,幾乎無法呼吸。
所幸她的口交經驗顯然十分豐富,除了以緩慢的頻率擺頭上下套弄他的陽具並配合著自己的呼吸節奏唯持呼吸的順暢外,更不時略為前後左右地微微偏了些角度,讓他得到了宛如肏干女人陰道的快感。
小俞被她這種神乎奇技的口交功夫吸吮的陽具硬到了極點,龜頭也稍稍滲出了些許的精液出來,但就是離真正射精的臨界點還差了那麼一點點,那種徘徊在將射不射的邊緣,讓他的心癢癢得沒法子抓而焦躁不安,讓他不由得伸出手來向她的下體探去,用母指與食指剝開了她的兩面陰唇摸索了一陣子後,最後才將中指探入了她t潮濕的陰道中,不但將她摳的悶哼出聲來,更挖出了自己剛剛射進她子宮內殘留的精液與她愛液的混合液體來!
此外,他另外一只手則在她的上半身上游走,撫摸著她蒼白而滑嫩的肌膚以及兩顆奶子。
只不過這種姿勢對於小俞而言,由於必須弓著身子才能上下兼顧,因此相當的吃力,加上自己的陽具讓她吸久了實在很想一泄為快,因此便伸手去抱住她的肩膀示意她自己想提槍上陣了,不料她吐出了陽具後卻反被動為主動,一把將他推倒在沙發上,然後分開雙腿跨了上去騎在他身上,掰開了自己兩片已充血通紅的陰唇,然後就他的陽具吞噬入陰道中,開始上上下下的套弄起來,雙手並不住地揉弄著自己的雙乳,口中並“啊~~啊~~啊~~”的叫了起來。
小俞見狀只得老老實實地躺在沙發上看著她的表演,但最後則忍不住伸出手去撫平她的雙乳,讓她快活得頭不由得往上仰並搔弄著自己一頭燙得蓬松的長發,彷彿有無盡的快慰與享受一般。
男人在床上最大的成就感莫過於看到女人被自己干得如蕩婦般的騷浪陶醉於其中的表情了,因此見到張惠珍這種如A片女主角般的淫蕩表情,不知覺地也挺著腰開始朝上猛頂抽插起她的陰道來,以致於將她原本向上向後傾斜的身體,硬是插得向前傾斜,並抱著他的頭扭著屁股磨著她的龜頭,而小俞則趁機含住她的兩顆乳頭猛吸,讓她爽得“啊~~啊~~啊~~”的繼續猛叫著。
“啪!”的一聲,浴室的門忽然打了開來,張銘琪已洗好了澡全身一樣赤裸裸地走了出來,見到他們這一對已經再次殺得邊昏地暗的男女,不由得笑罵道:“干,真是個淫婦,才剛打完一砲沒多久,現在又開始干了起來,真是夠欠干的!”
說著,自己胯下的陽具卻也不由自主地又充血翹了起來,他就如此地翹著粉紅色的陽具,再次走到自己親姐姐的身旁並將它放入了她的口中,堵住了她不斷淫叫的聲音,並享受著剛剛讓小俞欲仙欲死的口技。
不過他並沒有如小俞一般在自己姐姐的口中停留太久,就將濕淋淋的陽具抽出來,然後走到她的後面,撫摸了她渾圓的臀部後,就將沾滿親姐姐口水的龜頭緩緩朝她的菊花蕾刺了進去,一股灼熱的刺痛感讓她痛得叫了起來,彷彿再次體驗到初夜被自己親哥哥奪去的破身痛苦。
而後面的張銘琪也是插得滿身大汗,畢竟,小俞的粗大陽具已經塞滿了姐姐的陰道,把她下體的大部分空間都占據了,因此,自己的陽具要再塞進她的直腸內就得花相當大的力氣。
大約花了五分鍾的時間,張銘琪才總算將自己的龜頭完全插入了姐姐的肛門內,那種入口處的緊勒感讓他的龜頭被挾得有點痛,讓他原本硬繃繃的陽具稍稍軟化了一點,不過當他見到小俞正快速抽插著姐姐的陰道,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膜並可感覺到他粗硬的陽具似乎在對自己示威般地磨擦衝撞著自己變軟的龜頭。
於是,他就鼓起余勇奮力地朝內又猛插了進去,痛得張惠珍差點昏了過去,只覺得自己前後兩個洞都被塞得滿滿的,整個腹部有前所未有的鼓脹感,然後就如受刑一般被前後挾攻地猛插,有時是小俞插進來時,在後面的弟弟的陽具就退了出去,有時則市兩人同進同出,讓她飽受折磨的痛與隨之而來的變態快感。
還好在這樣彷彿SM的三人性交幾分鍾後,她的身體就逐漸適應了,甚至於還主動的前後擺動享受著兩個男人的肏干。
於是,張惠珍感到自己的身體好像被瓜分成兩半一般的恣意蹂躪著,她向前緊緊摟住小俞的脖子,以他的身體為依拖承受著弟弟來自後面的攻擊。
過了一會兒,張銘琪忽然從後面將她的腰摟住抱了起來,小俞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會意過來,也從沙發上站起來分開她的雙腿露出被插得,然後再將陽具從前面直接插進她的陰道內。
這麼一來,張惠珍就成了不折不扣的“人肉三明治”了,被兩個男人緊緊地前後挾住,兩支肉棒彷彿要刺穿她一般地牢牢前後釘著她的身體,猛力的抽插著,白濁的淫水與黃色的腸液分別從前面的陰道與後面的肛門滴落下來。
在兩個猛男的前後衝擊下,張惠珍全身發麻癱軟,她的陰道與肛門被激烈抽插到幾乎要著火了,最後終於在前後兩股熱流的衝激下被燙得子宮與直腸強烈的收縮舒張,三人再度達到了極至的性高潮……。
********************
終於結束了二個月的新兵訓練,接下來是連放四天的結訓假,讓已經離家二個月的小伙子們都得以回家,好好的享受一下失去的自由。
對於這四日的假期,小俞是既期待又害怕,他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再度撥電話給小芬,但是當電話那一頭傳來她略帶童音的一聲“喂”,他的心跳頓時狂跳了起來,但當他終於開口要說話時,她立即認出他的聲音而把電話狠狠地掛斷,只留下他握著電話筒呆在那兒。
他嘆了口氣,知道這一次小芬和他是真正的徹底完蛋了,於是他再也不再抱持任何希望的與其他同袍搭著火車回家,在到家時已是下著蒙蒙細雨的淒冷深夜了。
在走進家門後,家人都已經睡了,在漆黑的室內只有妹妹的房間還亮著一盞桌燈,顯然她還在為大學聯考而努力猛K著書。
聽到了有人進門的聲音,她打開房門探了一下頭,見到是他回來了不由得低聲的喚了聲:“哥!”,卻仍掩不住興奮之情。
見到了妹妹小玉,小俞不由得心中感慨萬千,一股失戀後的寂寞空虛感涌了上來讓他無限淒楚,只想要有個人能夠填補這個缺憾。
於是,她不由得緊緊的將她擁入懷中,兒小玉也緊緊的摟著他,將頭靠在他的胸膛前聆聽著他的心跳聲。
無需多言,兄妹倆很有默契地進了房鎖上了門,一邊熱吻一邊脫去彼此的衣服,小俞將桌上的台燈關掉,只打開昏暗的睡眠小燈,讓朦朧的光线襯脫出妹妹那玲瓏有致的青春玉體,也同時將他的思緒帶回到以前少不更事的時光中,讓他暫時從不如意的現實中逃逸,回到那個單純只有他與妹妹倆的恩愛時空中。
妹妹的內褲已經被褪了下來,露出了含著晨露般的水珠之神秘草原,他小心翼翼地將她的兩片肉蚌撥開,伸長舌頭輕輕一舔,讓她發出了沉重的嘆息聲,從而從深處涌出了蜜汁來獎勵他的溫柔。
小俞吸吮了一陣後,才緩緩地站了起來,小玉很配合地往床上躺了下來對他分開了雙腿,讓他得以在這無聲的邀請下慢慢地壓上了她的身體,已經硬得不住跳動的陽具也順勢插進了妹妹多汁的密穴中,將她深藏的淫液全擠了出來,然後兩人緊緊地相互擁吻抽送,直到小俞滿身的熱汗滴落到她的臉龐後,才趕緊拔了出來,將一股又一股的熱精悉數都射到她的小腹上。
隔天,小玉和父母親都去上學或上班,留下他百般無聊的在家中看電視,只有先打電話給蕭敏約好晚上見面。
正在不知如何打發白天的時光時,電話又忽然響了起來,接起來一聽,竟然是張惠珍!
這一次是她單獨開車到台北來,她約了他在下榻的高級飯店見面,由於也實在無所適事,於是就一口答應了。
在抵達飯店後已近中午時分,她便請他吃了頓高級西餐聊了聊近況,從她口中得知張銘琪最近似乎變得開朗多了,讓他也感到十分高興。
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好奇心的問起她是否仍和他保持著性關系?
她紅著臉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承認了。
她笑著低對他道:“事實上,他還會一邊和我做愛時一邊對我說,他最喜歡和你一起來干我……”
小俞望著她閃爍著一絲迷離光彩的眼眸不由得內心一動,於是悄悄地握住了她纖弱的手作為對她眼神邀約的回答,她知道他已經接受了她的邀請了。
於是兩人也不多說廢話,就雙雙相偕離開餐廳走進了她的房間,一進門就互相幫對方脫衣服,然後猴急的相互舔吸對方的每一吋肌膚,將對方潤滑後就極盡所能地壓搾對方的體液,到最後,張惠真吞了他一次精液,然後再讓他在陰道內與直腸內各射了一發,而小俞的小腹與臉龐也沾滿了從她陰道內流下的愛液。
小俞如此的放縱自己,主要還是想藉此麻醉自己因為失去了小芬所產生的苦悶與空虛,不過這倒是讓張惠珍有如枯木逢春般的愛之入骨,如果不是小俞對她說要去和蕭敏見面的話,只怕還要再被壓搾一發後才得以脫身呢。
就如此的,四天的假期很快的在妹妹小玉、張惠珍以及蕭敏三個女人柔軟的乳房與t潮濕的陰戶間渾渾噩噩的過去了,回到新兵訓練中心後,大家依照制度抽了簽決定被分發的部隊,很幸運的小俞沒有抽到人人害怕的“金馬獎”,而是抽到了台灣本島一個偏遠的預備師。
就讓腦筋一片空白的任憑部隊軍士官的指揮與擺布下,他和一批同梯的新兵在陰沉灰暗的冷風中度過了有生以來感覺最長的一個冬季。
幾個月後,當春天悄悄地再次造訪憂郁的灰色營區時,溫暖的春日已將大地再次撒滿了生機盎然的綠。
一日,當他正在發呆時,值星排長忽然大喊道:“俞正偉,慶立刻到營區大門口會客室,有人找你。”
“會是誰呢?”小俞滿腔疑惑的自問著,今天既非假日,在當地他也沒有熟識的親友,誰會在這時候來與他會客呢?
“啊????”當他匆匆趕到了會客室時,見到眼前大腹便便對著自己笑容滿面的婦人時,不由得當場呆住了,是張惠珍!
“我懷孕了!”這句話不用說小俞也看得出來,只不過讓他幾乎昏厥過去的是與她走出會客室後,在僻靜的營區林間走道中她以輕若蚊鳴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緩緩說出的話:“你就要當爸爸了!”,她的雙眸閃爍著即將為人母的喜悅光輝望著他,卻使得他彷彿如遭雷擊般地愣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