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個半月的成功嶺大專生暑期軍事訓練後,小俞已經被台中的炎炎夏日曬成了如黑炭般的膚色,加上理了個軍人式的大平頭,使得他顯得相當的精壯而剽悍,即使現在已經結訓換下了軍服,但是仍然掩不住這一個半月來因嚴格的軍事訓練所自然散發出來的英氣。
坐了數小時的火車,終於抵達了他睽違四十五日的板橋火車站,小俞一一和同期的受訓學學握手道別,拎著草綠色的軍用背包裝滿了這一個半月來無數的泥土汗水與烈日下所交織混合的回憶,愉快的步出火車站。
在受訓的這一個半月期間,台灣的社會發生了天翻地覆的重大變化──隨著當時台灣的統治者蔣經國的健康狀況日漸惡化,執政的中國國民黨內部已經是山頭林立,只是靜待著強人的逝去准備進行權力的角逐與再分配,這使得出自台灣草根社會的民主進步黨的聲勢一時銳不可檔,在蔣經國的無力阻止與默許下,套在台灣社會頭上三十八年的戒嚴體制終於在當年度的七月十六日宣告解除,一時之間,台灣社會出現了前所未有的自由開放的新氣氛,使得當時身在保守氣息濃厚的軍中的小俞等這些大專生們,也感受到一個不太一樣的新時代正在來臨。
在成功嶺倒數第二周的星期日,媽媽帶著弟弟與妹妹一同前來探望他時,就對小俞提到了:由於解除了戒嚴,過去許多被國民黨列為黑名單的政治犯都得以回台灣來定居、探親或旅行了,而小俞母親的一位同父異母的舅舅,也可望在數個月後回到台灣探親。
從媽媽的口中所述,小俞才知道:原來,小俞的外祖父當年是出生在中國福建省泉州市,由於當時的中國軍閥割據戰禍連年,無倚無靠的市井小民只能在眾軍閥的戰火中挾縫求生存!
在亂世中,食指浩繁的家庭中的小孩往往在稍長後就得出外自力謀生,小俞的外祖父便是在14歲左右就離開家庭到外面闖蕩,最後在萬商雲集的泉州港謀得一份碼頭搬運工人的工作,出賣勞力換取聊以餬口的微薄工資。
然而,由於小俞的外祖父工作勤快又天資聰穎,雖然沒有讀過幾年書,卻對於任何新事物的學習能力很強,以至於在工作沒多久便和碼頭工人的管事學會了粗略的計算與記帳本事,常常在管事忙不過來或有事外出公干時便予以代理,並且處理的有條不紊,讓眾人頗為稱道。
在半年後,更由於管事一次出外買醉不小心落海身亡後,小俞的外祖父更獲得真除為管事的職務,此後憑著肯拼肯學的勁,獲得東家的賞識而一路予以擢升到公司襄理的地位。
嗣後,公司因經營不善被一家日本公司所收購,小俞的祖父便因此而成為日本公司的職員,被派往處理當時的滿州、朝鮮、日本與台灣間的船運業務,而忙的不可開交。
最後,公司更派他擔任駐滿州分公司的業務經理,從此便離開溫暖潮濕的南方家鄉,定居在冬季時大雪紛飛化成一片銀色世界的北方國度。
就在滿州期間,小俞的外祖父認識了他生命中第一個女人──一位因為俄國革命以致於滯留滿州有家歸不得的白俄少女,由於同是天涯流浪人,兩人因此相知相惜,最後更滋生了愛苗而共結連理,在滿州共組家庭,在這期間,小俞的二個舅舅與一位阿姨先後出生,一家人在滿州度過了數年相當幸福美滿的家庭生活。
其後,公司又派遣小俞的外祖父到當時還是日本殖民地的台灣分公司擔任總經理的職務,由於工作上的需要,他和家人索性就入了日本籍,成為日本國民,在風土民情與家鄉都十分相似卻又有那麼些許陌生的東南海島上定居了下來,打算就此以他鄉作為自己的新故鄉。
然而,好景不常,隨著日本的戰敗與放棄台灣,小俞的外祖父一家人在變動劇烈的大時代與絕大多數的普通老百姓一般,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只能隨著時代的颶風飄零擺布,被卷向不可知的未來──在國民黨於戰後奉當時盟軍統帥麥克阿瑟之命令派兵接管台灣後,台灣人民在短暫的回歸祖國的蜜月期激情過後,猛然發現了這些當時與自己想象中的“祖國同胞”與自己無論在生活習慣、思想與價值觀的差距都無法以千里計之後,失望的情緒與現實利害的磨擦,便逐漸累積為毀滅性的衝突!
就這樣,當時震驚世人的“二二八事件”頓時被一件小小的查緝私煙的事件所引爆,從而迅速地在短時間內蔓延到台灣全島!
隨後而來的國民黨派兵鎮壓與清鄉行動,有計劃的捕殺當時的台灣知識分子與社會菁英,使得當時遠在日本東京帝國大學就讀的兩位舅舅無法回鄉,而小俞外祖父的俄羅斯妻子與小俞的姨媽也在那個混亂的時局遭到飛來橫禍,死於國民黨軍人的槍口之下!
而孑然一身的小俞的外祖父更因為曾經在日本公司擔任過高級職位,從而被人汙陷為“匪諜”入獄,受盡各種折磨,後來若不是巧遇了在國民黨派遣來台的部隊內擔任中級軍官的福建泉州老鄉,透過他的幫忙而洗刷冤屈出獄,或許只怕也要難逃一死的命運。
出獄後的小俞外祖父在面對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悲慘景況後,一度幾乎崩潰,然而,由於尚有兩位身在他鄉的兒子,他硬是咬緊牙關忍了下來,最後終於在經過艱苦的奮斗後,再次從零開始,憑借著能夠流利同時使用台、日、中三種語言的本領,以及對於台灣與日本間海運事業的熟稔,很快的便又再次於一家小規模的台灣本土海運公司爬升到主管的職位,並在公司內結識了小俞的外祖母,再結第二春,並生下了小俞的母親與二位阿姨,直到數年前才因積勞成疾而與世長辭,臨終前最大的遺憾仍然是念念不忘的二位遠在日本的兒子未能見到其最後一面。
這樣的故事,在過去那個白色恐怖的時代,小俞的家中長輩都諱莫如深,完全絕口不提,因此小俞完全無法得知,直到多年後聽母親談起這段幾乎被掩蓋的歷史,才恍然大悟為什麼外祖父生前總喜歡哼上幾首日本歌,而他自己總會在外祖父哼起日本歌的同時,莽莽撞撞的表現出極度不以為然的看法,而外祖父則只是無奈的笑了笑,沒有責怪他,卻也沒有多說什麼,只不過眼眶中總是閃爍著幾乎看不到的淚光,如今回想起來,讓小俞不禁後悔萬分──雖然,他當時的莽撞只是受過國民黨反日教育的一代思想淺薄的幼稚反應,但他仍為了自己的不懂得體貼老人家的思子之情而深深懊惱不已。
為此,使得他萬分期待著與這二位素未謀面的舅舅相見,他在想:這兩位舅舅既然是中俄混血兒,肯定長的相當英挺吧?
隨著思緒的牽引,小俞不知不覺的又來到了張家,和張家兄妹歡聚了一會兒後才依依不舍的回去,雖然他很想找機會和小芬好好的打上一砲,偏偏不巧的是小芬月經來潮,開了紅盤讓他的臉都綠了,只好敗興而歸。
回到家中後,小俞受到了家人熱烈的歡迎,除了母親特地到菜市場買菜准備一頓豐盛的大餐歡迎他的歸來外,父親更是拿出了朋友送給他的高級軒尼士Xo要與大家共飲,以慶祝他的長子在經過短暫的軍旅生磨練後,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然而,小俞真正心里想要的倒不是滿足口腹之欲,而是已經多日不曾發泄的強烈性欲。
在成功嶺受訓期間,雖然蕭敏曾經來探望過他二次,但是並沒有機會親熱,而且現在更利用暑假期間去台灣當時開始興起的美式快餐店打工,沒有空暇與他相會。
而小芬則是年紀還小,她家人不可能讓她去探望小俞,這次回來想好好安慰她卻不巧遇上了她的生理期;至於李小蘭老師則出國參加學術研討會;剩下妹妹小玉則更是都與父母親同來,啥事也辦不成。
更糟糕的是:小玉自從以優異的成績考上高中第一志願後,思想日漸成熟,開始不太願意接受和親哥哥間的亂倫性愛──雖然在感情上她還是愛著哥哥,但是世俗的道德觀念已經使得她不太願意輕易的在肉體上和哥哥性交,只願意保持著精神上的愛戀。
這讓小俞非常的懊惱,雖然他知道和妹妹繼續維持性關系是不對的,但是男人總是容易受本能所支配的動物,在炎炎夏日的烘烤下,他體內那旺盛的荷爾蒙使得他焦躁不安,急於找個溫暖潮溼的女體來噴灑滿腔的激情,偏偏他運氣不好,這次返鄉都遇到了幾個女伴都無法或不願提供他泄欲,使得他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只有走向最後一條路──吃自助餐,打手槍解決的路了。
因此,盡管滿桌的珍饈佳肴是如此的美味,但小俞卻吃的不多,倒是平日拘謹嚴厲的父親在三杯Xo下肚後變得判若兩人,不但輕松幽默話多不時惹的大家哄堂大笑,更是頻頻向家中每一個人勸酒,結果一頓飯吃下來已經喝掉了三瓶的Xo,大家都滿臉通紅,匆匆忙的一起收拾了碗筷後就個自回房間去睡了。
小俞躺在床上,在炎熱的夏夜中,他習慣脫的只剩下一條內褲入睡,然而此時強烈的性欲卻讓他無法立即入睡,他掏出被內褲緊緊束縛住的粗大暗紅色陽具,不住的上下搓揉想把積存在睪丸內的滾燙精液打出來以消解焦躁的壓力,無奈在烈酒的高濃度酒精作用下神經的敏感性降低,打了足足約半個小時的手槍還是射不出來,讓他更是倍覺困擾。
忽然,隔壁傳來了父母親沉沉的打呼聲,顯然全家人都已經在烈酒的作用下完全熟睡去,昏暗的睡眠燈泡燈光下,讓小俞不由得又想起了多年前自己不正是在這個房間內趁著妹妹熟睡時,褪去她那可愛的兒童卡通內褲,撥開她還未經人道的無毛嫩屄舔食個痛快,最後更與妹妹小玉在無數的夜深人靜之時,壓低著做愛時激情的聲音,享受著充滿禁忌的亂倫之愛嗎?
夜的黑暗,總是會讓人心底所潛藏的邪惡種子快速發芽孳長,在強烈的色欲催促下,小俞的心跳隨著熟悉的犯罪念頭加速的跳了起來,呼吸也逐漸沉重了起來。
於是,他輕輕的起身打開房間門,左顧右盼了一會兒確定家人都在熟睡中後,才如貓一般躡手躡腳的走到妹妹小玉的房門前,試探性的輕輕扭動喇叭鎖,果然如他所期盼的一般,小玉並沒有鎖門!
伴隨著房門低聲的咿咿呀呀的開門聲響,小俞的心跳與呼吸越來越快,這種半夜偷香的犯罪感他太熟悉了,也十分的懷念!
於是,他悄悄地再把房門鎖上,藉著隔壁自己房間中昏黃的燈光,他望著熟睡中的妹妹那撩人的睡姿──啊,妹妹從小到大的睡姿一直都沒有改變,總是大大的張開雙腿不怎麼雅觀的露出了白嫩的雙腿。
由於家中沒有冷氣,因此在悶熱的夏夜中,她總是穿著一襲輕薄的舊洋裝,在房中電風扇來來回回的輕風吹襲下,寬松的裙擺被風吹的不住飄蕩,不時地露出了那緊包在純潔的學生型白色棉質三角內的嫩屄,驚鴻一瞥地誘惑著他這個半夜還不肯睡覺對自己親妹妹虎視眈眈的哥哥。
小俞吞咽了一口嘴角間快滴下的“豬哥涎”,顫抖著雙手輕輕的掀起妹妹的裙擺把它放到小玉的腹部,讓她那純白的學生型三角褲完全顯露出來,他試探性的顫抖著手愛撫妹妹那充滿青春氣息的飽滿大腿,只見妹妹依舊噴著衝滿高級Xo酒氣的鼻息在沉睡著毫無反應。
小俞見獵心喜的輕輕爬上了床,騎到妹妹柔軟溫暖的身上,伏下頭來親吻著妹妹充滿酒香的紅唇,由於兩人的口中都有酒精,使得這個吻更加火熱的燃燒了起來將兩人的嘴唇與舌頭都燒個通紅火熱,更是激起了小俞內在強烈的欲望。
忘情地吻遍了妹妹小玉的唇、舌、臉頰、脖子,更一路地親吻著那日漸碩大的酥乳並吸吮著她那彷彿要泌出乳汁的香甜粉紅色乳尖,最後才依依不舍地轉移陣地舔食妹妹平坦的小腹,再極其慎重地緩緩褪下她那白色的棉質內褲,當小俞溫柔的以食指探入她那已經許久沒有光臨的嫩穴時,不由得欣喜萬分──都濕透了,原來妹妹在睡夢中對他的愛撫也是有感覺的!
小俞如品嘗神賜恩物一般,小心地撥開妹妹的兩片陰唇,然後緩緩的把臉靠近輕輕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只聞小玉嗯的一聲低吟,身體也微微動了一下,但仍然沒有醒過來的跡象,於是他放心的把嘴完全含住小玉的整個陰部,如吸吮多汁的水蜜桃一般舔弄吸吮了起來,弄得小玉渾身輕輕一顫,微腥的淫水如失禁一般泉涌而出,毫不保留地貢獻給飢渴已久的親哥哥!
在酒精一作用下,小玉一方面繼續昏睡不醒,另一方面由於沒有清醒時的意識羈絆,身體反而更能夠憑著與生俱來的本能誠實的反應哥哥所給予自己肉體的刺激。
她的呼吸隨著哥哥小俞的舌頭不斷地向陰道深入而越急促,雙手也略微一動,似乎想要去捧著哥哥的頭,但最後還是平放在床上,任何哥哥盡其所能的玩弄著自己的每一吋肌膚,而她自己則是在香甜的睡夢中回到了童年時光,與哥哥在鄉下午後空無一人的舊宅房間內玩著似懂非懂的性游戲,而快樂不已。
就這樣,兄妹倆一個清醒一個昏睡,一個在夢中重溫童年舊時光的溫馨性事,另一個則是滿懷著亂倫禁忌的邪惡犯罪快感,在黑暗中盡情的玩弄著親妹妹的嫩屄,在兩個完全不同的極端世界中,卻同樣藉由相同的小玉純潔的少女肉體而相連在一起,隨著小玉源源不絕的愛液淫汁不斷的被哥哥所吸吮入腹合而為一。
小俞愛死了這種極端的禁忌快感,他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激動,終於褪下了內褲,釋放出那青筋畢露的硬挺陽具,如同第一次趁著妹妹熟睡時侵犯她一般,顫抖著手扶著將它緩緩的刺進妹妹那已經春潮泛濫的淫穴中,小玉的身體再次輕輕的一顫,但是隨後又繼續沉睡。
小俞很有經驗的緩插緩抽,將小玉深處的淫汁再次帶出,一滴滴的沾在小俞已經放置在她兩腿交接之處下面的內褲上,小俞決心要用自己的內褲來收集妹妹今晚被干時所分泌的每一滴淫水,因為,今後是否還能干的到小玉的嫩屄還很難說,或許今晚將會是他和妹妹的最後一次亂倫性交,因此,他要留下妹妹身上的一部分作為紀念!
於是,小俞今晚遂特別的投入,他以極其溫柔的節奏緩緩肏干著妹妹的陰道,細細的品嘗著她那緊窄的溼熱,是人間何其難得的美味啊?
他曾經問自己:如果妹妹的陰道中果真幫他生出來一個亂倫交配下的骨肉,他們倆將如何向他們兄妹倆的共同後代述說並解釋這復雜的成人情欲世界呢?
小俞的陽具越插越深入,而在睡夢中的小玉也隨著他的抽插身體被頂的不住向床頭移動,小俞小心的放緩攻勢輕輕地將她的身體往自己拉近以避免在性交時小玉的頭碰撞到床頭而驚醒,然後才又放心大膽地猛干那已經溼成一團的嫩穴──它所分泌出來的淫汁早已沾濕了小俞半條的內褲,並化成了一個蝴蝶般的美麗圖案,讓淫糜的兄妹亂倫性交憑添幾許浪漫而神秘的美感。
小玉在醉夢中,喉頭已發出了含糊不清如泣如訴的呻吟聲,所幸聲音並不大,只是讓人以為是夢囈罷了。
但是她的雙腿卻在神經自然的反應下岔的大開,迎接著哥哥那每一次彷彿直搗心頭的臨幸,並以逐漸緊窄的陰道牢牢地包覆住哥哥越來越粗硬的陽具,如此搭配良好默契十足的性器彷彿是上帝特別為他們兄妹兩人細心安排的一般,為彼此都帶來了無比的強烈快感,在不住高漲的激情下,小俞終於忍不住地在妹妹的子宮頸一射如注,燙得小玉的嬌軀微微的弓起,張口幾乎要喊了出來,小俞趕緊伏下身子用熱情的親吻來封住小玉的嘴。
小俞緊緊的抱主醉夢中的妹妹,兩人上下兩個最敏感的部位緊緊交合在一起,在經過一段彷若一世之久的射精快感後,小俞喘著氣撐起身體,帶植著滿足的微笑看著被自己摧殘的一片狼藉的下體,紅腫的穴口正汨汨地流出著自己的濃稠精液,在原本已經沾滿了小玉淫汁的內褲上化成了另一只的蝴蝶,與原本小玉的愛液所化成的那只蝴蝶恰好形成比翼雙飛的圖案。
真美!
小俞心中不禁暗自贊嘆著。
或許自己剛才射進妹妹體內的數億精蟲之中,已經有一只已經在她卵巢與卵子結合,開始孕育出新生命,然而,小俞此刻已不管那麼多了,他只想好好的享受刻下這充滿犯罪快感的性愛余韻,並慢慢欣賞自己的親妹妹的嫩屄流著自己精液的淫糜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