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一陣狂野的性愛後,小俞和蕭敏全身汗水淋漓的相擁在一起,靠著一株木麻黃坐下來享受著泄欲後的松弛余韻,蕭敏紅著臉勾著小俞的脖子不住地熱吻,而她那被小俞差的紅腫的陰部猶在汨汨地流出濃稠的淫汁,將草地上糊成了一團。
小俞輕撫著她細致白皙的背問道:“你怎會忽然想來看我?”
蕭敏笑道:“還需要有理由才能來看你嗎?”
小俞故意逗她指著她那仍不斷流出淫汁的小嫩屄說:“還是因為它想『通』了的緣故?”
蕭敏雙頰瞬間飛紅了起來,粉拳不斷的拍打小俞的胸膛罵道:“誰像你那麼色?下流!”
小俞哈哈大笑,將她一把摟住,低下頭去要親吻她的嘴,蕭敏故意佯怒的板著臉把頭轉到一邊去,不讓他親,小俞見狀便又把嘴湊到另外一旁要吻她,蕭敏於是又轉向另外一邊,小俞又試了幾次仍然無法得逞,於是忽然用力將她壓在地上,並將她的四肢全部壓制住成一個大字型,蕭敏沒有料到小俞會動粗來這一著,先是被嚇了一大跳,瞪大了眼睛看他究竟想干什麼?
卻不料小俞卻趁隙緊緊的捧住了她的臉蛋,然後湊上去就是一陣猛吻,把蕭敏吻得差點透不過氣來,而小俞的舌頭則如鞭子一般,充滿侵略性地入侵了她的口腔,並溫柔地“鞭打”著她的舌頭、牙齦、乃至於口腔中的任何一個部分!
蕭敏哪里受過如此的款待?
不一會兒便被吻的如痴如醉,渾身酥軟,即使小俞壓制她的四肢都已放了開來,但她仍然張得開開的,毫無招架之力地向他開放自己柔軟的嬌軀的每一個部位,完全不設防!
因此,小俞很容易地在征服了蕭敏的嘴唇後,便緩緩地把目標向下移,蕭敏一方面是總算能夠喘了口氣,再一方面則是由於小俞那充滿侵略性的舌頭正不斷地侵襲著她耳畔的敏感部位,忍不住低聲的呻吟了起來,小俞的雙手則是兵分兩路,上下挾攻蕭敏的巨乳與黏膩的嫩屄口,並隨著雙手的撫觸路徑,緊接著就是舌尖的“鞭笞”,把蕭敏舔吻到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從子宮深處的一股熱流緩緩地傳向四肢百骸、乃至於陰道口,汨汨而流的淫液讓原本小俞射入她陰道深處的精液全都給推了出來,以致於一股乳白色的淫絲瀑布悄悄地從她那黑色密草叢生的谿谷裂縫流下,在青草地上流成了一潭的白色小湖泊。
蕭敏再也忍受不住這般的“凌遲”,不由自主地出伸手去撫摸小俞的身體,先從他那日益健壯的手臂,再到他那雖仍嫌太瘦卻已十分結實的背膀,然後是毫無贅肉的腰部,再則是他那小小結實的臀部,最後滑過了大腿,終於抓住他那已經因為相互的調情而再次蓄勢待發的陽具!
小俞的陽具仍然沾滿了黏膩的兩人混合淫液,這使得蕭敏那原本已經如絲絹般細柔的小手很容易地就得以藉著黏液的潤滑,而上下套動著他那怒氣衝衝的肉棒,如此的刺激讓小俞更加發狠的挖舔揉捏蕭敏的每一吋肌膚,這樣的攻勢讓蕭敏不由得更加抓緊他那原本已經被搓揉的通紅的陽具更加青筋畢露而顯得十分猙獰可怖!
當然,蕭敏因為是仰臥著,再一方面是小俞的凌厲攻勢已經讓她應接不暇了,更不可能有時間去留意小俞下體的變化,直到小俞終於受不了她為自己手淫的刺激而翻身壓到她的身上去,並用力的將那已然成為史前巨獸般、脹成有如一條難看的紫色茄子的肉棒狠狠的一插到底,幾乎將蕭敏的子宮給慣穿了時,蕭敏才痛得喊了起來:“啊……好痛喔!”,原本溫柔得抱著他的小手,也不由得抓緊,指甲深深的陷入了他年輕的結實肉體中。
若在平時,小俞會停下來溫柔地安慰她,並緩慢地抽插她的小嫩屄,但是或許是小俞那殘暴的潛在本性已經在剛才蕭敏幫他搓揉陽具的刺激下被喚起,因此,小俞不但沒有去理會她的痛苦呼喊,反而更加強了抽插的力道,狠狠地直搗進蕭敏的花心中,撞得她彷彿遭受轟炸般的心膽俱震,不由得張開眼睛來卻與小俞那露出凶光的雙眼接觸,恐懼感使得她嚇得渾身發起抖來,而陰道也反射性的緊縮了起來,讓小俞的抽插更加困難,而如此的變化卻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征服欲,因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粗暴抽插,搗得蕭敏的小小陰道簡直快破裂,一股挾雜著恐懼、刺痛、以及莫名其妙被虐的被征服快感在小俞那火燙的陽具突刺衝擊下,如烈火般從陰道一路燒到子宮、腸胃、胸膛、咽喉、乃至於四肢與頭部的血液,都被這股烈火燃燒到幾乎沸騰,使得她的意識完全模糊了!
小俞只覺得自己的陽具從來沒有一次變得如此粗壯、如此的長,強大的力道似乎可以將蕭敏插著直接舉了起來!
因此,他在本能的驅使下,只是不斷地向前突刺了又突刺,慢慢的,蕭敏那一度因恐懼而緊縮的陰道緩緩的被他又插的稍稍松開了許多,蕭敏的淫水也再次分泌潤滑著彼此都已經亢奮萬分的性器,並如身後的太平洋浪濤拍岸般,衝激著小俞那無堅不摧的恐懼肉棒,終於將他體內那沸騰的精液再次勾引了出來,小俞低吼了一聲,火燙的精液一股、兩股、三股、四股,有如泉涌般的不斷射出,直到射了第七股才總算完全射精完畢──他實在太爽快了,從來沒有一次射如此多的精液,彷彿要將他身體完全掏空一般!
他抬頭環看了四周,才驚覺已是頁幕低垂,一彎新月正緩緩的從海平面上升起,照耀著波光粼粼的海平面上與沙灘,以及這一對忘情沉溺在情欲中的小情侶。
********************
放春假了,小俞這趟的回鄉之旅顯得特別的輕松愉快,因為自從上一次蕭敏主動到學校探望他,而兩人在樹林中打了二場驚天地而泣鬼神的野戰後,在肉體與精神上都獲得了空前的滿足,因此,他這次回來決心要好好的“愛”她幾次!
畢竟,雖說小芬才是他的初戀,不過年紀也實在太小了,因此雖然和小芬做愛頗有一種年幼的小夫妻純純之愛的新鮮感,但是小芬的愛仍然是顯得幼稚,許多方面不若蕭敏那般具有成熟女性的細心與體貼入微,和蕭敏之間所能談的話題也遠比小芬多,甚至於蕭敏在許多方面都顯得比自己還成熟,能夠給他這個在青春期的少年那充滿徬徨不安的心一種得到指引的安全感。
小俞有時也會忍不住問自己:究竟在小芬與蕭敏之間,他自己最後會選擇誰作為和自己相伴一生的人?
但是每想到這一點,他就很煩躁,畢竟,他現在也才16歲,人生的路還很長,未來會發生什麼變量都還不知道!
因此,這一次他也如同過去一般拋下了這個惱人的問題,坐在火車上搖搖晃晃地分別輪流幻想著蕭敏與小芬以及李小蘭老師三個女人各具特色的性感肉體,恨不得哪天把這三個女人都脫光、要她們趴在床上排成一排狠狠地輪流肏干她們,然後雨露均霑地在她們每一人的身體上撒種射精!
這樣的幻想當然是不切實際的,一方面這三個女人的年齡差距頗大、想法也都不同,和自己發生性關系的過程都是因緣際會下發生的。
另一方面,這三個女人都不知道小俞已經分別和她們各自發生肉體上的關系,很難想象若是其中一人知道小俞竟然同時周旋在三女的床第之間後,究竟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而小俞目前則十分貪戀這種分別品嘗不同女人的味道之現況,他或許對於蕭敏與李小蘭並不會期待她們會永遠維持著和自己的性關系,但是他卻也不想主動失去她們!
而對於小芬,他則更感到對她有一份責任,自己絕對不能讓她受傷害,必需要好好的保護她!
不過,理性上的考慮歸理性上的考慮,小俞目前則放任自己的想象力馳騁,幻想著和三女同床共枕,大玩集體性游戲的淫逸場景。
他在想:如果自己一邊干著小芬,另一邊則挖弄著蕭敏的小穴,而這二女則分別舔吸著李小蘭那成熟的嫩屄以及大小適中的乳房,那會是一種多麼快樂的場景啊?
小俞不禁也些恨自己生的太晚,否則在過去那個容許一夫多妻的舊社會中,說不定這樣的幻想就能成真!
就這樣一邊幻想,一邊偷偷的把手插入褲袋中輕撫著自己那支已經硬得不能再硬的肉棒稍緩和一下強烈的性需求,不知不覺間火車就已經抵達了台北。
又過了兩站後,終於抵達了目的地──板橋,他收斂了一下情緒,好讓不安份的小弟弟慢慢的軟了下來,便拎著行李下車了,如同以往一般,他又走了一段路,便到了張家,此時正好是晚餐時間,張家人很早就知道他今天會放假,因此特別張羅了許多豐盛的菜來款待他,而張父更拿出了幾瓶冰的透涼的啤酒來請他喝,他推辭不掉,便放大膽的陪他喝了起來,小張也被拉進來湊上一腳,三個男人這一餐下來可說是喝的賓主盡歡,全都帶著微醺的幾分酒意而散席。
小俞拎著行李,在小芬的小心攙扶下走出了門口,在月色下小芬那清秀的臉龐顯得是何其的清純與惹人愛憐啊!
於是,趁著走到樓梯間的無人角落,小俞趕緊的拉住她吻了一下,小芬又氣又羞的推開了他笑道:“臭死了,滿口的酒味!”他笑了笑,手伸入了小芬的裙內偷偷的摳了她那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被他干過的陰道,小芬皺了皺眉,拉出他的手道:“不要啦,會讓人看見的!快回去吧,小心走!”
小俞此時也稍微清醒了許多,覺得自己似乎太過份了些,因此又拉著小芬的小手摸了一會兒後才說:“好吧,我回去了,明天見!”
小芬揮了揮手笑道:“慢慢走啊。”
於是,小俞就如此的一路慢慢走回家,在春末的夜晚,微風顯得特別的涼爽,讓他寧願舍搭公交車步行,以便充分享受這種沐浴春風中的詳和幸福感。
大約走了半個小時左右才到家,回到家中卻只見家中一片漆黑,他才猛然想了起來:父母親已經帶著弟弟與祖母回鄉下參加家族的掃墓祭祖大典了!
他摸著黑進入屋中,打開了房間門摸到了床鋪,便放下行李往床上就躺了下去,卻不料聽到一聲“啊!”的驚呼聲,他才發覺自己竟然壓在一個人的身上!
於是,他趕緊摸黑按下了電燈的開關,卻見妹妹小玉揉著惺忪的睡眼,看見是他後興奮的抱住他大喊:“哥!”
小俞這才發現自己原來走錯了房間了,但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以及妹妹小玉那充滿熱情的擁抱下,他的理智在瞬間又完全瓦解了!
他反手也抱住了妹妹,並溫柔地愛撫著她那柔軟細致的背,這個從小就熟悉的肉體以及充滿迷惑他心智的血親亂倫味道,讓他一再克制著自己的欲望狂濤再次於胸中不住的激蕩,終於將他的跨下那支剛剛在旅途中因性幻想而一路硬到底的肉棒高高的豎起,示威般地隔著褲子向妹妹不住的點頭!
小玉脫開了他的熱吻,低頭看著哥哥那高高聳起的下體微微一笑,她身體微微立起,不需要多言,小俞便很有默契地躺了下來,讓妹妹為自己脫下褲子,然後看著妹妹的櫻桃小口緩緩的含弄著自己那已經硬繃繃的肉棒,看她彷若失物獲得般快樂地細細品嘗著哥哥那充滿著微微尿騷味與精液味的氣息,並一路從龜頭、陰莖、睪丸來回地舔吸著,看得他欲火焚身,迅速地脫下僅剩的上半身衣物,然後一手往妹妹的小小臀部摸去,小玉便很自動地反身胯坐到他的臉上,讓他先是隔著內褲摸索著自己的臀部與挾在兩腿間微微凸起的陰部,直到摸得小預的內褲中央滲出了水漬,小俞才緩緩地脫下妹妹的內褲,然後慢慢地伸長舌頭與指頭,交互進攻並舔實著他已經約半年沒有再見,卻總是在夢中流連忘返的蜜穴!
有道是:“小別勝新婚。”,由於兄妹兩人都在心底深處深深的懷念著彼此,但是卻都刻意地努力壓抑著,卻不料如此一來使得雙方都更加痛苦,更為思念對方!
在平日或許理智上尚能控制著自己,然而,今天陰錯陽差地因為小俞進錯了房上錯了床,以至於兄妹倆再次相逢後便如干柴遇到烈火一般,一發不可收拾,亂倫的漩渦將他們再次卷入了欲海的深處,兄妹倆以口舌手交互運用,極盡其能的以69之姿取悅著對方也滿足自己那高張的欲望!
小玉一邊含弄著哥哥的肉棒,一邊口齒不清的告訴他:由於自己在春假後就要月考了,因此才沒有隨著家人一起回鄉下去祭祖。
小俞根本不關心這些,他知道現在家中都沒有人,他和妹妹可以肆無忌憚地狠狠的干上幾砲,而且是開著房間的門搞!
這在以前家人都在家中時根本不敢想象,然而,或許是因為極度壓抑後理智崩潰,他想背叛一切的道德約束,重拾過去那種亂倫的叛逆狂野,因此,他也不去關上房門,只是如餓狼一般地舔遍了妹妹的整個陰部,讓她淫水直流沾染了雙腿,然後又把目標移向他平常很少去光顧的屁眼───“既然亂倫是一種反社會的叛逆背德行為,那就索性叛逆個徹底吧!”小俞心中如是想。
所幸小玉的衛生習慣很好,她洗澡一向喜的干干淨淨,絕對不留下一斯絲的異味在身上!
也因此,當她正訝異哥哥在舔食自己的小菊花時,小俞已經沉醉在妹妹那充滿著香皂芳香味的屁眼美味中。
小俞瘋狂的舌功以及插入了前後兩穴的指功,讓小玉享受到一種被徹底征服的快感,以及一種被親哥哥徹底玩弄最後隱私的亂倫羞恥感,使得她忘情地也隨著哥哥的節奏而舔了哥哥的屁眼一口,這卻讓小俞不由得全身如遭到電極般的縮成了如一條蝦子般,驚訝的看了妹妹一眼。
“怎麼了?你可以舔我那里,我就不能舔你那里嗎?”小玉紅著臉害羞的笑道。
小俞沒有說話,他繼續地進攻著妹妹的菊花小穴,並且也放松自己,讓妹妹繼續舔著自己的屁眼,但心中卻有無比的感動──他很清楚自己在還沒有洗過澡的情況下,自己那里的味道肯定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妹妹為了回報自己,不顧一切的去舔那個地方,這是一種何其無私的深情啊?
確實,小玉一開始對於哥哥那散發著屎味的屁眼有些無法接受,她也很訝異自己為什麼會有如此的舉動,只是單純的想回報哥哥的疼愛。
不過在舔了第一口後,先是覺得有點苦苦的味道,但在舔了幾次後,那種讓她不快的臭味卻似乎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卻是另外一種特殊的風味,讓她極度愛戀地願意以自己溫熱柔軟的舌頭來濕潤哥哥那干旱的菊花蕾。
就這樣,,兩人不顧一切的充分享受了彼此的最後密域後,不約而同地相互擁抱接吻,小玉的雙腿岔的大開,迎接著哥哥那久違了的臨幸。
小俞緩緩的插進了妹妹的陰道中,半年的時光沒有光顧後,如今舊地重游感到萬分的緊迫,彷彿又回到從前第一次破了妹妹處女身的那一次,他仔細地看著妹妹在自己一吋吋的深入過程當中,皺著細長的眉輕輕地咬牙承受著哥哥的愛!
小俞的陽具終於整支都完全插入了妹妹的陰道中,他停了下來緊緊地和妹妹擁抱著,壓在她的身上仔細地享受著這熟悉而溫馨的氣氛,往事的回憶一幕幕地不斷在兩人的腦海中重現:從小時候第一次扮家家酒入洞房,兩人小小的性器的第一次結合,再到長大後小俞偷偷的趁著妹妹熟睡摸妹妹的陰唇、壓在她的身上摩擦性器到射精:,直到後來終於和妹妹衝破了禁忌的藩籬真槍實刀的相奸並射精在妹妹的體內,最後更是大膽地在公員中偷窺情侶的性愛,而忍不住地跟著打了一次野砲…….,凡此種種,此情此景,都將深深的印烙在自己和妹妹的心靈深處而永志不忘!
小俞緩緩地又動了起來,在溫存了片刻後,小玉的陰道已經再次適應了哥哥那尺寸越來越大的肉棒,隨著他由緩而急的猛攻,她也不住地氣喘了起來,下面更是淫液四濺,被插得往外翻的陰唇則是緊緊地銜著哥哥的陽具,似乎生怕它脫離自己後又一去不回而吸吮著,讓小俞終於受不了極度的快感而一泄如注,小玉則被哥哥那與自己有相同DNA的連發精子射擊的幾乎暈眩了過去,而癱在床上久久不能自己。
小俞抱著妹妹,愛憐地撥弄輕撫著她秀發以及被干的紅腫正在流著兩人混合淫汁的陰唇,他知道自己再次重拾了妹妹的愛,而妹妹也再次擁有了他!
愛情總是如滔滔江水,斬不斷理還亂,早知道相別如此的痛苦,當初又何必在飽嘗相思之痛後才又再繞回原點而白白承受了這一回的折磨呢?
然而,要是沒有這麼一回的折磨,那再次重逢的喜悅又豈能這般的熾熱而燦爛?
小俞和小玉兩人都很清楚:不可能!
或許正因為如此吧,所以他們明明知道兄妹兩人的愛是要受到社會所詛咒的背德行為,卻依然要深陷泥沼無法自拔而無怨無悔!
小俞微微地半起身,拉著已經半軟的肉棒對小玉到:“妹妹,幫我含一下吧,咱們再來一次!這一次我要插你的後面!”
小玉紅透了臉笑道:“哥,你真不要臉,連人家那里你都要插!”,但說歸說,她還是微笑著抓著哥哥的肉棒開含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