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自上一次與表妹安琪在機場相擁道別後,須臾間,期末考又快到了。
小俞從學校騎著愛車離開,雖然他所就讀的學校位處偏南地帶,冬天並不會太冷,不過冬季晝短夜長,在離開學校時天色還是已經完全黑了,加上冬季的台灣在東北季風吹襲下總是陰雨蒙蒙,雨勢雖然沒有大到需要穿雨衣撐傘,卻由於溼度的上升水氣吸收了人的體溫而使得人的體感溫度感到要遠比實際的溫度要冷上許多。
“干!真是自做自受!”小俞在自己的全罩式安全帽中罵了一句給自己聽,從口中噴出的熱氣頓時讓擋風鏡片一片霧蒙蒙看不清楚前方,不得已,他只好掀開擋風鏡片讓冷風灌進來,霧氣才緩緩的消失,但細細的雨絲卻也跟著被吹了進來打在臉上,讓他感到一片冰涼。
小俞不由得想起了在專二的那一年暑假最後一個星期,有一天約了蕭敏一起去西門町看電影,在電影散場後他和蕭敏手拉著手走了出來,卻很不巧地遇到了正和同學們一起在逛街的小芬,小俞到現在還記得很清楚,小芬當時的表情先是愣了一陣子,然後目不轉睛、無法置信地望著他和蕭敏,他當時想躲卻躲不掉,只有裝作沒看到地離開,只不過心理上卻一直離不開小芬那充滿了被欺騙的痛苦的雙眼。
那天以後,他一直不敢再去張家以避免和小芬見面,兩人冷戰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開學後他再度回到學校,照例寫了信給小芬後,小芬的情緒才忽然如堤防崩潰一般的隨著每一封厚厚的信涌來,讓他幾乎無法招架,只能盡量的向她解釋自己和蕭敏只是普通朋友,那天是因為兩人太久沒見面了才相約出來看電影,而那天自己則真的是因為西門町人太多,沒有看到她、並非是存心想躲她!
對於這樣的解釋,小芬自然是不會相信,雖然她當時的年紀還小,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小俞在說謊!
因此,她先是寫了一封比一封嚴厲的信來指責他,然後就忽然不再回信,即使是小俞特別從學校打長途電話給她,她也不肯接。
這種全面封鎖、堅壁清野的策略讓小俞毫無抵抗能力,只能焦慮的繼續寫信、打電話解釋,卻一再如石沉大海般的得不到回音。
這讓小俞幾乎崩潰了,開學後他完全無心於課業,每天如行屍走肉般的走在校園中,即使是雨天他也不撐傘任憑風吹雨打,許多同學訝異於他的改變,但是他卻都把心事往肚里吞絕口不提,也無心於去參加任何的聯誼活動,即使和李小蘭偷情時,他也只是把所有的情緒化作欲望,在李小蘭的身上盡情發泄,把李小蘭插得死去活來,但當李小蘭滿足的依偎在他的胸膛柔聲的問他是否有心事時,他只是搖搖頭苦笑不語。
在那時,他才第一次體會到失戀的苦澀滋味究竟是如何的難以下咽,雖然說他已經和妹妹小玉、小芬、蕭敏以及李小蘭發生了肉體關系,但是在情感上他還是個生手,他只是單純的如許多少年人一般,在青春的本能呼喚下和他所喜歡的女人發生性關系,並相信可以一直維持著這樣的生活不改變,只不過,現實畢竟還是現實,在情人的眼睛中永遠容不下一粒的砂子!
小俞知道自己錯了,他不該同時周旋在幾個女人之間毫不負責地盡情享受她們的肉體,更不該讓單純的小芬受到傷害,因此,他為此感到深深自責,更為自己不得不在事發後對小芬說謊感到厭惡,然而,畢竟他還太年輕,完全沒有解決這種事情的能力,除了違背心意的對小芬說善意的謊言外,也就只有選擇以類似自我放逐般的方式來懲罰自己了!
這種自我懲罰的放逐生活,使得原本功課雖不算是出色但還能維持各科都AllpASS的他,竟然先是在期中考中被當了一半的科目,然後又在期末考再同樣又被當了一半,更要命的是:這些科目都還是五或四個學分的重要科目!
這也就造成了他如果想要如期畢業,就得在往後的各學期中努力補修被當掉的學分,而很不巧的是:自專三到專四這兩年的四個學期當中,卻是他所就讀的科系課業最重的時期,而且都還是最為艱澀難懂的專業科目,偏偏這些專業科目都必須以先前他被當掉的科目為基礎,使得他光是要應付原來的課業就已經感到很吃力,更甭談要補修被落後的學分了!
這也是為什麼到現在已經是專五,其他同學們都已經過著悠哉的“准畢業生生活”時,他卻還得每天都得應付排得滿滿的課業,直到最後一堂結束後,才在華燈初上的時分疲倦地踏上歸途。
所幸,他這一個學期自我懲罰式的放逐生活雖然讓他在課業上“滿江紅”,並讓他形銷骨立,然而卻也因為如此,當他終於再度鼓足勇氣造訪張家,小芬見到他憔悴的形貌時,原本滿腔的憤懣就立即消失於無形,當他悄悄的牽起她的手,不需要開口她就已經完全的原諒了他!
那一天,小俞趁著張家人都不在的機會,如同以前一般的鎖上了門,狠狠地吸吮了她的全身,將小芬剛剛發育沒多久的小小乳尖吸吮到硬挺了起來,在小俞拉下她的內褲探手一摸准備轉移陣地攻擊時不由得笑了起來道:“看樣子你這兒真是太久沒見到我,才這麼想念我了!”
小芬紅著臉佯嗔的罵道:“討厭,誰想念你了?不要臉……”
小俞微微一笑,將她的內褲一把拉了下來,卻見一縷透明的黏稠細絲從小芬那已經長滿了濃密的黑色森林峽谷中隨著內褲被拉了出來,小俞絲毫沒有浪費地立即一嘴湊了上去,然後一面撫摸著她那往後翹的小小臀部,讓已經四個月沒有開葷的小芬立即陷入半失神的狀態,並咿咿喔喔地呻吟了起來。
有道是:“小別勝新婚”,在分別了四個月之久沒有見面,兩人如今再度重續舊情,都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只想著要緊緊地擁抱著對方,並接受對方深情的擁抱,至於過去四個月來的不愉快卻彷彿從來沒發生過一般地被拋到九宵雲外。
小俞在嘗夠了她下體的肉味後,便等不及似地提槍上馬,狠狠地往她一片濕滑的粉紅小徑中闖入,並“大搖大擺”的大插特插了起來。
小芬緊緊的環抱著他的脖子,並不由自主地挺起下體來迎合著他的衝擊,小小的兩片陰唇就在兩人完美的配合下有節奏地一開一合地被肏干出一股股的淫汁,在快速上升的體溫助燃下,兩人彷彿完全被熔成一體,再也分不開,而小俞彷彿要補償對她的虧欠,使出渾身解數地賣力衝擊,如此全力以赴的約衝刺了十來分鍾,才在小芬的小小陰道中如噴泉般源源不絕地灌注白色漿液,並且竟然將她的子宮完全灌滿到溢了出來!
冷戰,就這麼結束了,此後兩人重修舊好,對於那一段不愉快的往事都很有默契的不再提起。
然而,小俞並沒有就此斷絕了和妹妹小玉、蕭敏,以及李小蘭老師之間的關系,一方面是她們不同的美妙肉體滋味讓他迷戀不已;另一方面,他也無法斷然對任何一個女人提出分手,看著她們傷心難過的流淚,於是就如此地一直周旋在四個女人之間。
而小芬倒是也未曾再質問過他是否有在外偷腥和別的女人廝混,這並不是她已經完全被小俞所欺騙了,而是她確知小俞還是如同以往一般的重視自己、會為自己而黯然銷魂、衣帶漸寬終不悔,也就夠了!
事實上,大多數的女人往往都是如此------在乎的不過是男人對自己的重視罷了,或許自己的男人會出軌、會感情走私、會不專情,但是只要確認了自己的男人還是心系著自己,就能夠原諒男人的一切不忠,當作沒這回事發生!
只不過這樣微妙的女人心理,要到小俞年紀更長後才會了解,他現在仍是提心吊膽的周旋在四個女人之間(如果要把表妹安琪也算入的話,那就是五個女人了),除了李小蘭老師外,他都一直害怕其他幾位會發現到自己和另外任何一女人的事情形跡敗露!
但話雖如此,他還是沒有將自己與其他幾個女人間的事情告訴李小蘭,雖然說他知道李小蘭不會在意,但是他還是任為沒有必要向她全盤拖出,徒然增加彼此間的心理疙瘩。
現在,他迎著冰冷的蒙蒙細雨使盡的催著油門,跨下的RZR-135咆哮著尖銳的二行程引擎聲爆發出強大的馬力載著他往前衝,只是在後輪揚起了一陣的水花宛如噴射戰斗機低空略過海面一般。
李小蘭在早上第二堂課結束後,偷偷的塞給他一張紙條,他走到無人處打開一看,只見上面寫著:“下午六點老地方見”。
他瞄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還剩下五分鍾就六點了,但離“老地方”卻還有大約三公里的路程才會到,他不由得暗暗的咒罵著這一場雨造成了交通號志燈號故障,造成了交通阻塞,害他無法及時到達。
雖然他知道李小蘭不會怪他遲到,但是他還是不喜歡遲到讓人等,特別是讓女人等。
“老地方”是上一次他和李小蘭幽會的飯店、也就是後來他和舅舅與表妹第一次見面的那一家飯店之代稱,由於這家飯店的裝潢頗為高雅,更能充分確保前來投宿的顧客之隱私,因此也就成了他與李小蘭最常幽會的地方。
一如以往的,他一到飯店後就直接地拿著李小蘭事先給他的鑰匙打開了房門進去,讓人意外的是:這次李小蘭並沒有泡在浴缸中來等他前來共浴,然後再盡情的享受魚水之歡,反而是穿著了一襲連身的紫色高貴禮服端端正正的坐在沙發上等著他。
一見他濕淋淋的狼狽像,李小蘭不由得輕啟朱唇對他笑道:“你遲到了,快到這邊來!”
“對不起,老師,因為下雨所以紅綠燈故障路上塞車了,所以我才遲到。”小俞連忙向她再三道歉,雖然他們已經相好了快五年了,但是小俞始終沒有改變對李小蘭“老師”的稱呼,也沒有要求他叫自己“姐姐”或“大姐”之類的稱呼以示親暱,小俞認為,或許“弟弟”對於李小蘭而言有著不可替代的地位,因此也就不想讓第二個男人稱呼自己“姐姐”吧?
李小蘭遞給他一條大毛斤讓他擦干身上的雨水,然後對他說道:“你衣服都濕了,把這穿上吧!”
說著,遞給了他一整套的黑色西裝,包括了燙得比挺的白色絲質襯衫以及印有品味非凡圖案的暗紅色領帶。
“這是……要做什麼啊?”小俞不由得感到疑惑,長這麼大,除了依學校規定必須在秋季時穿著土黃色的西裝式“大學服”外,他到現在還是沒有真正的穿過正式的西裝過,看著李小蘭穿得這麼正式,然後也要求自己要穿的如此正經八百,他不禁感到疑惑。
李小蘭笑道:“別擔心,不會叫你當新郎的啦!”
她這麼一說倒是讓小俞紅了臉,雖然兩人早有夫妻之實,對彼此的身體已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但是他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和李小蘭結婚,同樣的,對於其他相好過的女人也是如此。
對於心理上仍稚氣未脫的他而言,結婚簡直是無法想象的一件事!
究竟李小蘭葫蘆里在賣什麼藥?
看她如此神秘兮兮的想必再問也不會有結果,於是他就只好乖乖的在她面前褪去衣褲,准備換起西裝來,卻不料李小蘭見到他連內衣褲都濕透了而叫了起來:“唉呀,你的內衣褲都溼了,把這也換了吧!”說著,又從衣櫃中拿出了一套全新未拆封的內衣褲遞給他,他只好依言在他面前把身上濕透的內衣褲也脫了下來,李小蘭則微笑的望著他在自己面前表演“猛男秀”。
小俞看她一直看著自己一絲不掛的健壯身體,不由得有點尷尬道:“這麼好看嗎?”
李小蘭笑道:“是啊,所以我要看個夠!”
小俞無可奈何,只好迅速地將內衣褲穿上,以掩飾他那已經不由自主對著李小蘭勃起的陽具之丑態,然後再逐一的穿上襯衫、西裝褲、西裝外套,最後打上領帶,李小蘭再細心地拿起梳子來幫他梳了梳因戴了安全帽而微亂的頭發後笑道:“瞧,咱們的帥哥今天穿起西裝來果然完全不同!”
小俞對著牆上等身大小的鏡子,只見到一位高挑英挺的文雅青年在望著自己,他沒想到自己這麼一打扮後就完全改頭換面,看起來是個十足的社會人士,而不再是一個半大不小的學生,真的是:“人要衣裝,佛要金裝”。
“走吧!”李小蘭說著,便挽著他的手走出房門,他沒有再問李小蘭究竟要帶他去哪里,只是任由她挽著自己的手臂緩緩的走過飯店長廊,搭上電梯上了最頂樓,當電梯“當”的一聲打開大門時,小俞只見來到了一個金碧輝煌的大廳,屋頂與牆壁盡是由深色的透明玻璃幃幕所建成的高級CLUB。
穿著白色西裝外套黑色長褲、打著紅色領結的侍者恭恭敬敬地領著他們走到一處靠窗的角落坐下,然後便退了下去,小俞留意到這位置正好可以飽覽城市的夜景,在細雨中顯出一種蒙矓的神秘浪漫美感。
此外,更可以完全看到整個CLUB內的每一處,但自己所在的地方燈光卻較暗,因此,其他的客人便無法完全看清楚這位置上的人與物。
小俞這才知道這是李小蘭特別細心安排的節目,特別是當侍者端上了香噴噴的松阪牛排以及法國紅酒時,小俞更是充分感受到李小蘭的細心。
“來,我敬你,咱們干一杯!”李小蘭纖細的手舉起了透明如水晶般盛著暗紅色紅酒的高腳杯微笑著說道。
小俞也舉起了酒杯說道:“敬你,祝你永遠美麗如今天!”
李小蘭呵呵的笑道:“你的嘴還是一直都這麼甜!”
於是,兩人便邊說笑邊談的享受著這浪漫的盛宴,不知不覺間整瓶的紅酒已經讓他們喝掉了三分之二了。
這時,CLUB的樂師們忽然奏起了在1970年代紅極一時的“EAgles”合唱團的“TheOneYouLove”,悠揚的薩克斯風吹起了略帶慵懶的浪漫旋律後,一位蓄著落腮胡的白種人歌手帶著略帶沙啞的嗓音唱著:“I know you need a friend
Someone you can talk to
Who will understand what you're going through
When it comes to love
There's no easy answer
Only you can say what you're gonna do”
李小蘭忽然站了起來拉著他的手道:“來吧,陪我跳支舞吧。”
小俞有些遲疑道:“我不會跳舞耶……”
“沒關系,我會帶你,跟著我就是了。”聽李小蘭這樣說,小俞只好跟著她走入舞池,許多原本還在觀望的男女,見有人帶了頭也就大著膽紛紛攜手步入舞池,相擁著在歌手略帶沙啞的嗓音與浪漫的樂聲中翩翩起舞。
歌手又繼續地唱著:
“I heard you on the phone
You took his number
Said you weren't alone, but you'd call him soon
Isn't he the guy
The guy who left you crying
Isn't he the one who made you blue
When you remember those nights in his arms
You know you've gotta make up your mind”
在這首浪漫而略帶傷感的旋律中,一對對在舞池中相擁起舞的男女不由得都被歌手那動任嗓音所迷醉了,有的忘情的當眾擁吻在一起,有得則是緊緊地摟抱得緊緊的,小俞雖然只是牽著李小蘭的纖手,摟著她的細腰,但下體與胸部卻和李小蘭緊緊的貼在一起,而李小蘭的臉頰則是側貼著他的右頰,正是名符其實的“三貼舞”,在李小蘭芳香而溫軟的體觸下,小俞一向不怎麼安份的陽具不由得勃起,硬繃繃地隔著褲子頂著她的下腹,並隨著左右移動的舞步在他的倒三角頂點上磨擦著。
李小蘭在他的耳畔輕聲細語笑道:“你真壞,又不老實了……”
小俞尷尬的悄聲道歉道:“對不起,我……”
話還沒說完,李小蘭卻打斷了他的話在他的耳畔又悄聲說道:“我決定要去英國了,和那個男人及我的兒子團聚!”
“啊……”小俞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只聽到耳邊的歌首又唱道:“AreyougonnAstAywithTheonewholovesyouorAreyougoingbAcktotheoneyouloveSomeone`sgonnAcrywhenTheyknowthey`dlostyouSomeone`sgonnAthAnkThestArsAbove”
隨後又是攸揚的薩克斯風伴奏,小俞似乎失去意識般的只能隨著李小蘭的武步左右移動著,不知不覺的,音樂聲已經悄悄結束了。
“走吧!”李小蘭輕輕地拍了他的背一下,就挽著他的手離開了CLUB,他似乎毫無知覺地跟著她走進電梯,下樓,再步出電梯,然後進了客房。
忽然,小俞一把猛然將她從後面抱住,萬般的不舍之情無庸多言已充分溢於言表。
李小蘭心中也有萬分的不舍,畢竟,五年來相好的感情不是那麼容易割舍的,只不過隨著年華逐漸老去,她已不太可能再和小俞有另外一個五年,特別是小俞畢業在即,就要在半年左右的日子步出校門,此後想要再維持如這五年的美好時光已不是光靠肉體上的相互慰藉所能維系的,因此與其半年後再來傷心,不如就此讓彼此的感情在最燦爛的時候劃下句點,會是最完美的結局,她在感情上永遠都是要保留最美好的時光,再愛情還未枯萎的時候永遠停格,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
小俞已經完全明白了,今晚的一切都是李小蘭事先就細心安排好的,這為的就是要讓這五年的感情留下一個完美的腳注,所以李小蘭一開始就安排好請樂師與歌手們演唱“TheOneYouLove”,因為李小蘭正此時的心情如這首歌的歌詞一般,究竟要等待一個自己所愛的人的無法預知的未來,還是要回到一個愛她一直在等待她的人身旁?
一向果斷的李小蘭此時的答案已經很明顯,她選擇了後者。
小俞只能緊緊的從背後擁吻著她,已熱吻印遍了她的脖子與耳畔,最後李小蘭探了一口氣,轉過頭來送上自己嬌艷欲滴的紅唇與他熱吻,小俞的雙手則是肆無忌憚地摸遍了她的雙乳與腹部,最後更探入開了高叉的長裙內,撥開了鏤空的絲質內褲,進去她那已經迎接了自己的陽具五年衝刺進出的秘密花園。
隨著她的秘密花園在小俞的手指尋幽訪勝下,李小蘭嬌喘連連,秘密花園的夜露也逐漸凝結匯成潺潺溪流,並沿著李小蘭美麗的大腿悄悄滑下。
她只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遭到小俞的三路進攻,第一路是從上而下不段在胸部與腹部間游移的右手,第二路則是直取下盤秘密花園的左手,最後則是從後面遭到小俞那不知何時已經褪掉褲子而暴露在外的堅硬陽具,正從後面她被掀起的裙子往她的臀溝間摩擦擠壓進行第三路攻擊,這讓她的菊花蕾感到一陣麻癢而不住收縮著,隱約中期盼著有東西能夠插入,但卻一直只獲得了隔靴搔癢的輕輕帶過,讓她的前面秘密花園頓時豪雨成災,兩條大腿不知何時已沾滿了淫汁。
小俞知道這可能會是他和李小蘭的最後一次性愛,因此他極盡一切的要讓李小蘭享受最大的滿足,於是他把李小蘭轉過身來,溫柔地褪下了她紫色的絲質鏤空內褲,然後沿著沾滿了淫汁的腳踝一路舔吻上去,最後用嘴堵住了李小蘭春潮泛濫的秘密花園。
李小蘭這五年來最怕的就是他這一招,只要小俞每次祭出這一招,她就只有全身癱軟投降的份,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她早已承受不住小俞的嘴功而完全躺在地板上,雙腿張的大開任憑小俞恣意的品嘗她花園中的玫瑰花露。
小俞使勁的猛舔,讓李小蘭一連達到兩次高潮,滿臉的泥濘正展現了他的戰果,他幾乎要將李小蘭的下面整個吞吃入肚才甘心。
只不過伸長舌頭猛舔了二十分鍾後實在是讓他感到舌根幾乎要抽筋了,雖然還是舍不得如此的人間美味,他還是不得不停下來,揮動那應如鐵棒般的陽具長驅直入地迅速占領了李小蘭,插的李小蘭叫了起來,身體也如拱橋般的向上彎曲,然後隨著小俞快速的抽插而不住震動,再不知不覺間又達到了第三次高潮而癱軟下來,只能如一個布偶般地躺在地上張開雙腿任由他的衝刺。
不知何時,李小蘭再次清醒了過來,此時小俞已經抽出了濕淋淋的陽具,並將她原本仰握的身體翻了過來,然後瘋狂地親吻她向天上翹起的美臀。
她忽然知道了小俞在打什麼主意,不禁慌了起來,正想開口阻止他的進一步行動時卻已經來不及了。
“啊……”李小蘭輕生慘叫,臉色發白的承受著他粗大的陽具在自己的後庭硬是開辟出一條旱路出來,若不是先前他的陽具已經有充分的愛液滋潤,只怕她的菊花蕾早已被插的破裂凋謝。
李小蘭不由得屈起雙肘支撐起上半身,使得她的身體向上彎曲成一個美麗的弧度,形成雙乳向前突起而臀部則向後向上翹起並承受著小俞粗大油亮的陽具緩緩的送入,直到最後完全插入,讓李小蘭感到整個肚子完全脹滿充實為止。
他再度感受到了彷彿在多年前和弟弟在極度不舍的夜晚初試雲雨的情景,弟弟當時的粗大陽具也入切開了自己的身體一般插破了自己的處女之身,將自己完全占領,那種皮肉逼被撕裂的痛楚與隨後強烈性交的快感交之下,讓她很快的陷入了忘我的境界。
而現在小俞也如當初弟弟破了她的身體時一般,先是給了她一個撕心裂肺的痛苦,然後隨著由緩而快的抽插,將快感不住地從她身體抽出又送入,直到她的菊花蕾漸漸地感到一陣酥麻後,才發現一股又一股的熱浪不斷地拍打進直腸的深處,讓她在意亂情迷中達到了第四度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