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小俞和表妹安琪在趙台生與其外公的帶領下,參觀了整個部落的各個角落,當趙台生的外公提到了要帶著他們去打獵時三人都興奮莫名,倒是小俞有些擔心的拉著趙台生悄悄問道:“你外公已經七十幾歲了,沒問題吧?”
趙台生哈哈笑道:“你不要以為我外公年紀大了,身體就不行了,他可是參加過第二次世界大戰,到南洋打過叢林戰呢!”
於是,三個年輕人便跟著老爺爺朝深山內走去,老爺爺身上佩帶著泰雅族人傳統的大刀-----又被漢人稱之為“番刀”-----那是一種單刃長約二尺左右刀身微彎的寬面刀,類似於現今一般登山者所慣用的開山刀,鋒利異常,特別是在傳統的制刀師傅引進了現代的打鐵機械,並采用了大卡車的避震鋼板作為刀材後,質量更是上乘!
老爺爺也分局各遞了一把刀給小俞和趙台生,兩個年輕人興奮地相互討論著有關於刀的種種話題,而安琪則是好奇地一路以日語詢問著老爺爺有關於他身上的佩刀以及弓箭、野炊工具,乃至於泰雅族狩獵的種種習俗與禁忌,並在中途休息時刻即飛快地在隨身所攜帶的小記事本上記下所有的一切。
四人大約走了一個小時左右的山路,小俞和安琪早已氣喘如牛,倒是老爺爺和趙台生依舊健步如飛,談笑風生,讓他們表兄妹倆感到十分汗顏,只能拚命的忍耐並跟上。
小俞想起了昨日和安琪的兩度春風,不由得對於美麗的表妹深深迷戀,特別是看著她因為走在上坡的山路上,以至於雙頰泛紅、香汗淋漓,碩大的胸脯更隨著呼吸而不住上下起伏時,更是如痴如狂,一向不安份的陽具又悄悄硬了起來,隨著兩腿交互走動而在牛仔褲內不斷磨擦,彷彿憑空長出了一肢腳來要助他爬山一般!
所幸由於是上坡,因此,旁人無法看出他“性致勃勃”的模樣,否則肯定糗大了。
小俞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性欲竟然如此強烈,明明昨天自己才和表妹分別在“水簾洞”以及客房內各做了一次愛,現在盡管已經爬山爬到腳痠了,卻還是不由自主地想要發泄,若不是趙台生和他的外公在場的話,他現在肯定話把安琪按在地上,在這個幽靜的山林中席天幕地的再做一次愛!
只不過,現時的情況不容他如此做,因此,他只能伸出手來去握著安琪那修長潔白無瑕的手過過干癮,而安琪受到表哥如體貼心的關愛,自然暗自欣喜,兩人不由得相視一笑,相互從彼此的眼眸傳達並感受到對方的無限情意。
老爺爺回頭看了他倆一眼,用泰雅族語說了幾句話,趙台生聽後大笑,小俞和安琪則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的瞪大眼睛問趙台生道:“他說什麼?”
趙台生笑道:“他說你們是好一對恩愛的小夫妻!”
安琪不由得羞紅了臉低下頭來,小俞只能尷尬的搔著頭傻笑說:“不……不是這樣的……”
老爺爺笑了笑,忽然抬起頭來引吭高歌:“伊那呦,喔伊啦哇呦,蘇伊那庫伊那,因尼門法法伊呀後,子哇哇伊達庫哇那……”
小俞覺得旋律相當純朴動聽,不禁又問趙台生道:“他唱的是什麼歌?”
趙台生笑道:“思婚記,是在說很久以前一位美麗的山地少女告訴他的父母親,說她已經長大想要和心愛的人結婚的故事。”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又讓安琪的臉更加通紅,而小俞也尷尬的只能繼續傻笑,老爺爺則是意猶未盡地繼續唱著第二段:“阿拉在都,庫伊庫蘇魯,蘇伊那庫伊那,因尼門法法伊呀後,子哇哇伊達庫哇那……”
唱畢,又回頭看著身後的這一對少男少女一笑,然後改唱一些在台灣較為通俗的原住民歌曲,起先是趙台生跟著外公唱,接著小俞也跟著唱,安琪則微笑地看著他們老少三人引吭高歌,並悄悄地按下隨身聽錄下這充滿台灣原始野性男性魅力的歌聲。
就如此地在一路高歌的愉快步行下,四人不知不覺又走了半個小時,來到了一處茂密的森林,濃密的林木參天遮蔽了上午的陽光,偶爾不時飄來的霧氣更增添了幾許清幽的神秘感。
老爺爺忽然蹲下身子來,仔細地察看了地面上的落葉,然後又緩緩地走到一株大樹旁,看著斑駁的樹皮,然後回過頭對趙台生說了幾句話,趙台生趕緊對小俞和安琪說:“我外公說發現山豬的蹤跡了,要我們跟著他先躲起來!”
於是,三個人在老爺爺的安排下,躲入了周遭的矮樹叢中,老爺爺則迅捷地跳上他們對面的一個小土丘,並隱身在另一個矮樹叢當中,將箭架在弓上盯著方纔他們所走過的小徑。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不覺已經過了半小時,四周除了蟲鳴鳥叫以及潺潺的山泉水聲外完全聽不到任何其他的聲響,小俞和安琪正覺得有些無聊時,忽然,趙台生對他倆“噓”的一聲,將食指伸到嘴前示意他們不要說話時,他們才發覺有一頭黑鴉鴉的山豬正甩著蜷曲的尾巴搖搖擺擺地走了過來。
小俞和安琪興奮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的景象,只見老爺爺雙目如鷹銳利地盯著那頭渾身長滿黑色鬃毛、嘴旁並突出兩支白色的尖牙,緩緩地將箭搭上弓並拉成了一個美方的弧形,將箭頭對准了山豬。
“嗤!”隨著一聲劃破山林寧靜空氣的發箭聲,山豬發出了一聲尖銳的悲鳴聲,安琪不由得興奮的脫口喊道:“射中了!”
不料,她話語方落,那頭中箭的山豬便憤怒的聞聲朝她衝了過來,讓小俞和趙台生不禁同時驚呼了出來:“危險!”
對於台灣原住民而言,山豬是遠比台灣黑熊更為可怕的動物,因為山豬在受到驚嚇或受傷而陷入極度憤怒的情況下,會不顧一切的向牠的敵對目標猛衝,一但被牠那兩只銳利的尖牙刺到,在強大的衝擊力下往往後造成非死即傷的致命後果!
也因此,在台灣各族原住民當中,幾乎都不約而同的會將能夠獵捕山豬的人視為勇士,而配帶山豬牙所做成的項鍊,也就成了勇氣的象征!
此時,趙台生也想不了那麼多,一把將安琪拉了過來並抱著她順著下坡滾了下去,避開了這致命的一擊。
然而,憤怒的山豬一擊未成,便把目標轉向了還留在原地的小俞直衝而去!
小俞本能的跳了起來,只感到大腿一陣刺痛,不知是否是因為練了四年的東洋劍道培養出反射性的反擊能力,只見寒光一閃,老爺爺遞給他防身的番刀便在電光火石間出鞘,砍在如一輛小型坦克車一般的山豬背上。
血,剎時間噴了出來,讓原本充滿花草氣息的山林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小俞只覺得被大腿一股熱熱的液體沾濕了牛仔褲,右腿已經感到麻木無知覺,他本能地緊緊握著番刀,如在劍道場上與人對陣一般凝視著身上二度受創而陷入狂怒正在不住嘶吼的山豬再次朝他衝了過來!
“危險!”驚魂甫定的安琪和趙台生再次驚呼了起來,小俞忍著因逐漸恢復知覺而感到錐心刺骨的右腿傷,隨著朝他衝來的山豬呈逆時針旋轉,側過身來閉開了牠的第二擊,手中的番刀也在同時間揮了出去,在山豬黑色的軀體上再次劃出一條暗紅色的血痕來!
山豬再次發出了震天價響的嘶鳴,卻猶心有未甘地忍著傷痛,轉過身來再次朝小俞衝來,就在安琪的尖叫聲中,忽然“嗤”的一聲,老爺爺的第二支箭如流星般的破空射來,牢牢地刺穿了山豬的咽喉,山豬原本排山倒海般的衝擊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般在離小俞面前約五步之處栽倒了下來,然後一動也不懂了。
方才歷經九死一生的小俞這時也不由得全身癱軟地跪坐了下來,面色慘白地望著直奔他而來的表妹抱著他不住的哭喊:“表哥……..”
小俞在驚險的狩獵山豬的過程中受了傷,因此而流了不少血,所幸趙台生的外公與老一輩的台灣原住民一樣,熟悉山上的一草一木與各種野外求生的技巧,當下就找了周遭幾樣草藥,放進口中嚼爛後敷在小俞的傷口上,然後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了一塊布充當繃帶牢牢的將草藥綁敷在傷口上。
讓人驚訝的是,小俞原本流血不止的傷口很快就止了血,老爺爺對趙台生交待了幾句話後,趙台生便飛快地准備了些枯樹枝當柴並生起了一堆火來,稍後,他又拿了幾個竹筒跑到一旁的山澗中取了些水,在放入了些米後就放到火堆中煮起了竹筒飯來。
而老爺爺則是跑到遠處,約二十分鍾後,只見他手上已拿著幾條用弓箭射來的魚,以及一把已經洗好的野菜,在用洗淨後的石板燒烤、加些食鹽後,四個人就席地而坐享受了一頓充滿野趣的午餐。
飯後,趙台生將山豬四腳綑綁背起,小俞則在安琪的扶持下一拐一拐地跟在他後面,由老爺爺在前領頭走下山。
在回到村子後,已是夕陽西下的傍晚時分,他們的歸來立即引起了全村的轟動,畢竟能夠獵得凶猛的野豬平安歸來,對於泰雅族人而言是一件相當了不起的事,老少三個男人很快的成為部落中的英雄!
於是,一如昨夜一般,全村人很快的又聚集到廣場來,大家要一同共享這頭由三位老少英雄所獵得的山豬肉,以慶祝他們的凱旋歸來。
小俞和安琪原本不想參加這一次的村宴,不過由於他是手刃山豬的主角,因此不管他如何再三推辭,村人還是把他簇擁到會場,大家輪流一杯接一杯地向他敬酒,直到把他又灌的酊酩大醉方休。
趙台生帶著幾分酒意走過來,手上持了一條山豬牙做成的項鍊對小俞笑道:“哪,我的大英雄,這是你的!”說著,也不管小俞怎麼說,就一把將項鍊套到他的脖子上。
“這……”小俞有些猶豫的想推辭,趙台生卻後退了一步對他搖搖手道:“這是你應得的,瞧,我也有一個!”小俞仔細的看了一下,果然趙台生的脖子上也帶了一個山豬牙項鍊。
趙台生笑著繼續說道:“我外公說,在泰雅族的傳統,男人只有用獵山豬來證明自己已經成年才會獲得族人的承認,因此,山豬牙項鍊象就是男人勇氣與已成年的象征!”
小俞望了坐在一旁的老爺爺,老人正在吸著煙斗,在明滅不定的火光中見到小俞手上握著山豬牙項鍊在看他,便對他點了點頭,於是小俞便不再推辭的對趙台生說:“好吧,我就收下了!”
趙台生哈哈大笑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這才是我的好兄弟!來,咱們再來干一杯!”
村宴終於在晚上十點左右結束了,小俞在安琪的攙下拖著疲憊的腳步回到了客房。
明天,他們的這趟旅程就要結束了,而安琪很快就要跟著她的爸爸告別台灣一同回到日本去,想到這二天來和表哥充滿驚奇與意外的日子,安琪心中不禁有無限的不舍與離愁。
“怎麼了?為什麼不說話呢?是不是太累啦?”小俞見她在進房後一直低頭不語顯得心事重重,忍不住開口問道。
安琪的情緒瞬間崩潰了,她忽然一把緊緊的抱住小俞道:“對不起,表哥……”眼淚再也忍不住地悄然滑落。
小俞明白,她是在自責白天時因為自己的不小心造成了小俞遭到山豬的攻擊而受傷的事,於是輕輕拍著她的背慰撫道:“沒事了,沒事了,不要哭了……”
安琪卻仍繼續泣聲道:“當時我真的好怕,怕就此失去了你……”
小俞嘆了口氣道:“如果是為了你,就算因此而死了我也甘心!”
“表哥……”安琪被這一番窩心的話感動的抬起頭來望著他,含著淚水的灰藍色雙眸帶著讓小俞總是為之痴狂的迷蒙,不由得讓他愛憐的忘情吻去她臉龐上滑下的淚珠。
安琪閉上長長的睫毛,默默的接受表哥溫柔的撫慰。
不同於昨日如烈火般的激情,小俞今天是以無比深情的吻與溫柔的撫觸來對待他這個美麗的表妹,兩人先是分開了一會兒相互凝視片刻,繼而才又緊緊的相互擁抱,四片柔軟的熱唇貼在一起,並相互伸出舌頭來相互探索,直到兩人的舌頭都完全糾纏在一起而吻得分不開。
忘記了傷口的疼痛,小俞白天深藏已久的強烈欲望再次支配了他的全部思想,想緩緩地隨著不斷向下滑落的吻順勢解開了安琪襯衫的釦子,悄悄地褪了下來,露出了雪白的肌膚。
安琪緊緊的抱住他的頭,讓小俞坐了下來並跨坐到他的身上,再用自己的雙乳緊緊地貼住小俞的臉,豐滿柔嫩的臀部則隨著小俞不住往上頂的動作而扭動了起來,廝磨著小俞那越來越硬的龜頭-------雖然她才剛破處不久,到目前為止也才只有過兩次的性經驗,但是在表哥“循循善誘”的調教下,原始的性欲很快的就被開發了出來!
女人就是這樣,當她一無所知的時候,會極力的死守住自己的身體,不讓男人輕越雷池一步,然而一但嘗到了性的歡愉,而你又是他所愛的人,就會不顧一切地忘情投入享受著。
忽然,小俞叫了起來直喊痛,安琪衣衫不整地趕緊跳了下來對他連說對不起,原來是她不小心碰觸到了小俞右腿傷口,小俞搖搖頭說道:“不礙事!”,然後又站了起來將她還未褪去的下半身長褲與黑色的三角褲都拉下,露出了早已春潮泛濫的小嫩穴。
小俞半跪著抱著她的豐臀,舌尖從她的雙峰一路滑下,在肚臍的部分稍稍停留鑽了一下,然後就直取安琪早已濕潤的如同一顆小小的水蜜桃般的嫩穴,並將舌頭化成如同手指般地在她的裂縫處勾弄了起來,安琪一聲長嘆,雙手再次緊緊地環抱了他的頭,小腹也不由自主地往前凸了出來,好讓自己的陰部更加送到表哥的眼前,任他以舌尖輕攏慢挑,直到把子宮內最深處的花蜜都挑逗了出來,才大肆地吸啜盡吞入腹。
而在她背後的雙手也沒有閒著,他緩緩地輕撫著表妹的豐臀,滑嫩如絲絨般的皮膚讓他的雙手如同一葉扁舟輕輕滑過一泓秋水,小俞悄悄地勾起小指,讓指尖的指甲如風掠過湖面般地在安琪股溝與背部的交接處輕輕地一劃,由於那是人體神經最為敏感之處,以至於安琪一時宛如遭到電擊般地抖了起來且汗毛直豎,如此的空前快感讓她完全臣服在表哥的口手技巧下,成為愛的俘虜!
然而,如此的調情前戲卻也早已讓小俞瀕臨瘋狂的邊緣,在飽嘗表妹柔嫩的“水蜜桃”滋味後,他站了起來脫到上衣,再猴急地想褪掉緊窄的牛仔褲時,卻因大腿包扎著傷口而難以褪下,正當他忙的一團亂時,安琪卻紅著臉柔聲道:“我來!”
說著,她細心地將表哥的褲子從大腿上緩緩的拉下,當看到他那已經怒氣衝衝的腫脹胯下時,已經呈粉紅色的臉頰更是紅透了,她拉下了表哥的內褲,將粗大的陽具輕輕的拉出,那細柔小手的觸感讓小俞的陽具不由得抽搐了一下,一點透明的黏稠液體從龜頭的尖端滲了出來。
“啊……”小俞吃驚地看著初體驗性事的表妹笨拙地將自己粗大的陽具納入口中,緩緩的套弄吸吮了起來,看著她賣力而笨拙的口交技巧,他才明白這是表妹要藉此來表達對他無盡的愛!
他很感動閉著眼睛享受著表妹這摯誠而略帶笨拙的口交服務,雖然偶爾她的牙齒會不小心咬到他龜頭周遭敏感的性神經而感到微痛,卻也因此增加了另外一種“痛”、“快”交加的快感。
於是,他一面緩緩地在地板上坐下並保持著讓安琪銜著自己陽具的姿勢,一面拉著安琪的手引導她彎著腰站起來,然後兩人呈男下女上的姿勢,讓安琪變成跨伏在他的身上吸吮陽具的姿勢,然後才又緩緩地移動身子,以安琪含著自己陽具的嘴為圓心逆時鍾轉了個圈,拉起她的右腿將頭轉到她的下體,然後抬起頭來開始大肆地舔食她的水蜜桃,表兄妹倆以“69”之式盡情地吸取彼此性器的精華!
小俞將表妹的兩片陰唇粗暴地左右拉開,他在昏暗的燈光下依稀看到那昨天才被自己搗破了的處女膜,而它的周圍此刻正因為極度的興奮而分泌著乳白色的淫汁,最後隨著陰唇的形狀交匯在一起緩緩滲出了陰道口。
小俞自是不會放過這美味的珍露,伸長了舌頭輕輕地舔舐過欲滴的乳白色露珠,然後整個臉埋入了她的陰部讓舌頭一舉攻入陰到直底那初破的處女膜,兩只手並牢牢地抱住安琪的豐臀,整個人的頭幾乎象是要鑽進她的體內才甘心!
如此強烈的攻勢讓安琪不由得吐出了已經被她含弄得紅的陽具張口呻吟了起來,但小俞卻兀自貪婪地繼續吮吸著表妹的下體,終於使得安琪終於忍不住而完全癱軟,不斷汨汨流出的淫汁透露了她已經達到高潮的秘密。
然而,此時小俞正在興頭上,怎麼能夠任由她就此鳴金收兵了呢?
於是,他從她的身子下面出來,讓表妹保持著俯臥的姿勢,伸出右手來在她那宛如波浪般的優美曲线上滑過,再低下頭來親吻了朝天凸起的臀肉後,才挺起硬得通紅的陽具從安琪的背後插進了陰道,這讓她早已溼淋淋的陰道被擠出了黏稠的淫汁出來,將地板上拓印出一個倒三角型!
小俞此時一改方才一開始的溫柔緩進作風,大刀闊斧地奮力挺送衝刺,插得原本已經癱軟在地上的安琪叫了起來:“表哥……再進來點……好舒服喔……”,同時並翹起了臀部配合著他的衝刺向後挺送。
見表妹對自己表現如此的“佳評如潮”,小俞更是賣力的大插特插起來,表妹才第三次性交的新鮮陰道則如初次體驗實一般的緊緊勒住了他的陽具,要將他的熱情盡情地壓搾出來!
小俞咬緊牙關,在她緊迫的陰道中來回穿梭,兩人不斷升高的體溫幾乎要在兩人身體的結合處磨擦出火花來,幸而安琪源源不絕的愛液不斷地潤滑了彼此,才沒有真的“擦出愛的火燄”來。
在又抽插了二百余次後,小俞最後才終於承受不住表妹的擠壓,而在她的子宮深處一泄如注,不住地噴發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在空蕩蕩的機場,小俞面對著高出他一個頭的舅舅以及雙眸充滿哀愁的表妹,一時不知說些什麼才好的沉默著。
楊春生伸出手來拍了一下小俞的肩膀問道:“阿偉,你的傷沒要緊吧?”
小俞笑道:“阿舅,我沒要緊,放心!”
站在一旁一直沒說話的楊安琪這時趨前含著淚道:“表哥……”,卻又不知說些什麼才好而欲言又止。
說著,忽然一把環抱住了小俞的輕輕啜泣了起來,讓小俞一時不知所措,只能擁著她輕拍著她的背安慰道:“別哭,沒事了…….”,然後才伸手輕輕的拭去她臉上的淚水。
這一連三日的朝夕相處,以及瀕臨危險時的患難之情,是他們彼此之間無法與另外的第三人所能擁有的。
然而,天下無不散的筵席,隨著短短數日的返鄉探親之旅的結束,情心深許的表兄妹倆終究還是到了互道珍重再見的時刻!
小俞脫下了脖子上的山豬牙項鍊,將它套到表妹的脖子上:“這個,你留著作紀念吧,就算是你這一趟的見證!”
安琪輕撫著那曾經染了表哥身上血的山豬牙,幽幽的道:“好,我會好好的珍藏著它的……”
就在此刻,機場響起了催促旅客登機的廣播,楊春生望著離情依依的女兒嘆了口氣道:“走吧,等你放暑假時咱再回台灣……”
小俞望了一邊走一邊不住回頭的表妹輕輕的揮著手向他們道別,直到飛機引擎咆哮著震耳欲聾的聲音在跑道上緩緩滑行加速,最後才衝向天際朝北方飛去隱沒在雲層中,才緩緩的放下手來喃喃自語道:“後會有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