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其他原因,這些年來老夫參悟山河卷已經耗費了根基,可以說是你父親坑了老夫啊。”
李直慘然一笑,想到過去對山河卷的痴迷,心中就十分後悔,為了山河卷,他實在舍棄了太多了,可是最後,依舊沒有任何進展。
“老夫已經沒有心思參悟山河卷了,不如就物歸原主。”
“現在你需要做出決斷,是接還是不接。”
李直眼神突然變了,極其嚴肅的看著他,繼續說道,“若接,便有機會尋找到錦繡書,社稷圖之後,三卷合一,成人道繪卷,推演人道盛衰,排列文明秩序。”
“後果如何?”
見李直如此鄭重,魏央不得不慎重,這麼多年來娘親知道山河卷在李直手中,想必以她的實力和勢力,要奪回山河卷也不是難事,可卻根本沒有這種想法,放任這件秘寶根本不心動。
“後果便是……要迎接三十三重天之上,無數仙人的窺探。”
“仙人……”
魏央怔了一下,似乎明白為什麼娘親不願意從他手中要回山河卷,這完全是燙手山芋。
“可是你……至今完好無損?”
魏央疑惑的看著他。
“那自然是因為老夫用《六爻六合經》之中的神通,遮掩了天機,就算是仙人也無法窺探。”
“可你並無《六爻六合經》之法,落入手中,必會受仙人窺探,到那時候,仙人下界,你擋得住嗎?”
李直盯著魏央看了半響,似乎想要看他如何抉擇。
“仙人嗎?”
魏央喃喃自語,“倒是有些麻煩。”
“那位洞庭劍主,能否遮掩天機?”
魏央再次問道。
“你見過他嗎?”
李直看著魏央再次說道。
魏央點了點頭,“就在不久之前,我請他前往北國修復阻隔仙人下凡的禁制。”
“原來如此。”
李直頓時露出了了然的神態,“怪不得前段時間洞庭湖的天空上出現電閃雷鳴景象,原來是這樣。”
“不要把希望寄托於洞庭劍主,他一身修為都在穩固洞庭湖天空之上的禁制,沒有多余的力量為山河卷遮掩天機密。”
“說來這是一枚燙手山芋的秘寶,得了之後自然要承受巨大的代價。”
“可惜,老夫已經無力支撐,否則的話,老夫還真不舍得把山河卷交給你。”
李直突然又搖了搖頭,嘆息著說道,似乎很是不舍。
聽了他的話,魏央立即沉默了下來。
半響之後,魏央心中一動,他擁有《六爻六合經》如此神通,是否已經知道了自己跟他的妻子有染,可若是知道的話,他又如何能夠坦然的跟自己對話。
難不成他是個極度隱忍的男人?
可卻又不像。
想到這里,魏央再次問道:“你如此了得,便是連天機都能夠遮掩,為何不能助大皇子成功登上南朝皇帝之位?”
“以你《六爻六合經》通曉玄機的威能,很多事情已經都不在話下吧。”
“哈哈,你以為《六爻六合經》是無所不能的嗎?”
李直無奈的搖了搖頭,“天機雖玄妙,卻不及忍心之詭奧,千變萬化,莫測非凡,便是老夫全盛之時,也不能完全洞曉,更別說現在了。”
“老夫之所以支持大皇子李秀刀,也不過是遵循人道運轉規則罷了,至於他能否登上南朝寶座,便是要看運勢,人理,時局,結果如何,老夫並不在意,最多只是盡人事罷了。”
聽了李直的話,魏央總算確定李直並不知道自己跟他妻子之間的事情,之前之所以招惹他的妻子,更多的是想要用錦瑟報復李直,收取一些利息,現在看來,父親的死亡不但跟李直沒有任何關系,從某些方面來說,他還幫助了父親很多。
心中的愧疚一閃而過,魏央也只能打定主意,以後不再去招惹錦瑟了。
“至於接不接山河卷,我暫時不能給你答復。”
魏央想了想沉聲說道,心中也明白為什麼父親沒有把山河卷留給自己,是怕自己一著不慎招來滅頂之災啊。
自己這個父親還真是心狠手辣,坑起自己的朋友毫不手軟,不過,父親跟李直,真的是朋友嗎?
這一刻,魏央心思百轉,暫時否決了接下山河卷的想法,接下之後便要面臨三十三重天的窺探,到那時候,他就如同赤裸的站在聚光燈之下,無所遁形。
但他也不准備把這件事情告訴柳玄音,以柳玄音的性情,必然會阻止自己,因為他心中對山河卷還有著期待。
“嗯……到時候跟老夫推測的一樣。”
李直並沒有任何意外,只是平靜的說了一句。
“既然如此,那山河卷便在老夫手中保管著吧,何時想要,便來太宰府尋老夫。”
聽了李直的話,魏央沒有任何意見,這也是目前最好的處理方式了,至少放在李直手里,還能夠保住。
兩人在一起繼續交談了下去,不知不覺大半日時間過去,時間已經來到了午時。
這時候,侍女走了進來恭敬的拜道:“太宰大人,夫人已經准備好了午餐。”
“知道了,下去吧。”
李直點了點頭說道,隨後看著魏央,“魏賢侄,便在這里一起用餐吧。”
“那恭敬不如從命。”
魏央點了點頭,沒有拒絕。
過了一會,李直領著魏央朝著用餐大廳走去,大廳內已經擺好了酒菜,一名身材豐韻,樣貌絕美的女子正指揮著侍女在忙碌著。
這名女子正是李直的夫人錦瑟。
當錦瑟看見李直之後,立即走了過去叫了一聲:“夫君。”
“辛苦了,夫人。”
李直面帶笑容的看著絕美的妻子,隨後招呼著魏央走了過來:“魏賢侄,請坐。”
魏央走了過去,目光在旁邊的錦瑟身上輕輕一掠。
錦瑟看見魏央之後眼神愣了一下,她完全沒有想到夫君宴請的人居然是這個讓自己頭疼的小鬼。
“錦姨,好久不見。”
魏央對著錦瑟說道。
錦瑟看了魏央一眼,沒有回答。
李直自然知道自己的妻子與魏央的娘親乃是閨中密友,這般稱呼也是合情合理的。
“夫人,怎麼了?”
李直有些疑惑的看著錦瑟,感覺她的神態有些怪異。
“沒事夫君……”
錦瑟急忙說道,眼神從魏央身上移開,心中對這個小鬼怨恨極了,都怪他害的自己成這個樣子。
“夫人,一起用餐吧,正好今日跟魏賢侄喝一杯。”
李直笑著說道,隨後拉著錦瑟坐了下來。
三人坐下,一邊暢聊,一邊飲著,大半響之後,桌子上的酒已經被喝空了,而魏央與李直也都醉醺醺的。
在閒聊的時候,李直把過去與魏鳴之間的事情告訴了魏央,都是兩人相識之後的事情。
魏央感覺醉意襲來,頭腦暈暈乎乎的,而錦瑟也多飲了幾杯,滿臉紅暈,倒是只有李直還保持著清醒。
魏央也不清楚,感覺今日的就要烈了許多,竟然這麼快便醉了。
正當這時,侍女領著一名侍衛走了進來匯報了一聲:“太宰大人,大皇子召見您立即入宮,有要事商談。”
“現在?”
李直轉頭用凌厲的目光看著侍衛。
侍衛心中一震,感覺到強烈的威壓襲遍全身,隨後再次說道,“是的。”
“夫君,既然是大皇子召見,想必有重要的事情商量,還是盡快趕過去吧。”
錦瑟在旁邊勸了一聲。
“嗯……”
李直沉吟了片刻,點了點頭,“在外面候著。”
等侍衛出去之後,李直才朝著趴在桌子上已經醉醺醺的魏央叫了一聲,“賢侄……”
可是魏央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並沒有回話。
“算了,夫人,你把賢侄扶進偏房休息一下。”
“我現在進宮。”
李直搖了搖頭,隨後安排了一下,朝著外面走去。
房間內只剩下了錦瑟和魏央。
魏央此時的醉酒樣子並不是裝的,是真的醉了,趴在桌上都快要睡著了。
錦瑟走到他身邊,用幽怨的眼神看著他,剛才她也飲了不少酒,醉意綿綿的樣子美極了,看著魏央一會,這才吐出一口熱氣,伸手架住魏央的身子,走出了餐殿。
她准備把魏央送到偏殿休息,可卻鬼使神差的走到了自己房間門口,她滿臉紅暈,酒精放大了她的情欲,想到過去與魏央發生的種種事情,突然打開了房門,駕著魏央走了進去。
依舊是曾經被魏央暗中侵犯的房間,一張大床擺放在最中央。
錦瑟把魏央放在床上,隨後看了他一眼,低聲自語:“他……真的醉倒了嗎?”
看著這個令自己日思夜想的混蛋,錦瑟的眼中那股幽怨更加強烈,繼而又閃過一絲火熱的欲望,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
今日的酒之所以這般烈,那是因為錦瑟特意安排的,她特意拿了最烈的酒,便是要把魏央灌醉,同時也讓自己充滿醉意,放大自身的欲望。
這段時間以來,她每夜都無法安然入眠,一旦躺下,體內的欲望就像燃燒起來一般,根本無法壓制住,因此,她經常一個人躲在被褥,或者浴室內自渡,用手指扣弄,可依舊無法緩解半分。
她知道,自己積壓了多年的欲望,被這個小鬼徹底開發出來了,就像堅固的堤壩,一旦出現缺口,將會被猛烈的洪流衝破。
錦瑟臉色紅的發燙,眼神迷醉的看著躺在床上的魏央,體內燒起來的欲火越來越難以忍受,幾乎要把她的身子都燒著了,她又朝著門口看了看,隨後轉身走到門口,把房門鎖住,重新回到床邊。
“小鬼,你把我害的這麼慘,這次絕對不放過你。”
錦瑟低聲自語,接著抬手白嫩的手指,把胸口的紐扣逐一解開,她身上的花紋旗袍隨之脫了下來,露出了赤裸的身子。
兩顆巨大的乳球吊在胸口,被一件黑色蕾絲胸罩包裹住,下半身穿著一件肉色超薄連褲開檔絲襪,絲襪是情趣的,極為誘人,中間開檔,正好能夠看見里面一件粉紅色的絲紗丁字褲,丁字褲小巧纖細,只有兩指寬的系帶緊緊的勒在肥美的蜜穴之中。
她雙腳穿著一雙白色高跟短靴,接著伸手把兩只短靴脫掉,露出了兩只肉絲美足,透過絲襪,能夠看見晶瑩如玉的美足正散發著香噴噴的味道,十根足趾上塗抹著漆黑色的指甲油,側面反應了她的欲望是多麼強烈。
錦瑟輕輕摘掉身上的胸罩,兩顆巨乳頓時跳了出來,隨後手指悄悄的伸到美穴上,捏住陰戶上的丁字褲,朝著旁邊輕輕一撥,頓時,誘人的美穴完全袒露在外,顯得極為淫穢,上面已經溢出了絲絲晶瑩的蜜液。
她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似乎再也難以忍受這股情欲,隨後用赤裸的身子壓在了魏央身上,張開濕潤的紅唇,貼住了魏央的嘴唇吻了起來。
這段時間魏央再也沒有主動找過她,被強烈情欲摧的她每夜都無法入眠,可她又不好意思主動去找魏央,只能暗自忍受。
今日見魏央到來,便有意識的想要把這個小鬼灌醉,然後在尋找機會跟他交合一番,雖然背著自己相公偷情是多麼淫浪無恥的行為,可在強烈的情欲摧殘下,她已經不在乎了。
若不是李直無能,怎麼會讓自己做出這般淫浪的行為,但凡他能夠滿足自己,或許自己現在還是個貞潔的人妻。
只是她不知道,或者在自我欺騙,固然是因為本身欲火燃燒的緣故讓她主動的偷情與一個小男人,可更多的還是她骨子里的淫媚,一旦放開,將會一發不可收拾。
錦瑟雙手抱住魏央的脖子,濕潤的嘴唇貼在了魏央嘴唇上,頓時聞到一股令她著迷的雄性荷爾蒙味道,這一刻,她的身子劇烈的顫抖了起來,一種別樣的快感襲遍全身。
“相公……別怪我……都是……都是你的錯……”
“我……我實在沒辦法……忍受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