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吧嗒一聲,原本緊閉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宋清岩下意識拉過被子蓋住兩個人赤裸的身軀。
池也也聽到了門鎖的響聲,緊張之下連忙蓋住身體,小穴下意識縮緊,更加緊緊的咬住了宋清岩的手指。
房門打開,門外的少年沒有第一時間看到床上的兩人,但是散了一地的衣服和昏暗的光线還是讓他皺起了眉毛。
只見他遲疑了幾秒鍾,毫不猶豫的抬腳進入了這間單人宿舍。
隨著視角的轉移,他終於看到了躺在床上同樣皺著眉的宋清岩。
“你怎麼在這里?”
宋清岩盯著他看了幾秒鍾,冷淡的說:“你怎麼又會來這里,溫暮禹。”
從他的聲音的中絲毫聽不出被子底下的手一只在慢條斯理的揉捏女孩的乳肉,另一只手在她身下的小穴中有節奏的慢慢進出抽插著。
池也死死咬住蓋在身上的被子,她早就把臉埋在了宋清岩的胸口處,寬大的被子將她整個人都籠罩了起來。
此刻她眼前是肌肉分明的白皙胸口,一只乳房可憐的被人隨意擠壓,小穴中的手指不斷扣弄,這種慢悠悠的摩擦感更加讓她不上不下的難受。
意識到外面是溫暮禹以後池也身體下意識的僵硬了一下,最直觀的感受當然被宋清岩捕捉,他不著痕跡的又看了一眼溫暮禹。
房間里留下來的氣味已經明明白白的告訴溫暮禹發生了什麼事情,聰明如他也當然能夠想到被子里另一個人是誰,但是心中的酸澀卻又讓他們寸步難移。
“宋清岩,你……你有沒有見過池也。”溫暮禹想要揚起熟悉的微笑,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笑的勉強。
宋清岩反而輕笑了一聲,“哈,我當然見過她了。”
溫暮禹腳步仿佛釘在了地上,他深深看了一眼隆起的被子,最後無奈地說:“那……你告訴她,有時間讓她回宿舍住吧。”
說完准備轉身離開這里,可是沒想到身後卻傳來一到女聲:“溫暮禹,你可以帶走我嗎?”
不知什麼時候池也掀開了蒙在頭上的被子,被欺負了一夜的她眼中帶著誘人犯罪的柔弱,但是更多是一種堅定。
宋清岩第一時間緊緊攬住她的腰,池也的反應兼職超過了所有人的想象。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溫暮禹,他一言不發的走到床邊抱住池也,池也順勢摟上了他的脖子,隨後對宋清岩說:“你該放開我了。”
宋清岩原本平靜的臉上帶上了一絲令人看不透的恐懼感,“不可能。”隨後插在池也小穴中的手指瘋狂的動了起來。
“呃……啊……”池也下意識呻吟出聲,隨後害怕的看著溫暮禹,她害怕,害怕溫暮禹會放開手丟開她。
不過溫暮禹僅僅是放下了微笑嚴肅的盯著宋清岩,“池也不舒服,你看不到嗎?”
兩個男人的對峙最終是宋清岩放開了手,畢竟這個時候池也戲精表達出了自己的選擇。
看著離開房門的兩個人,渾身赤裸的宋清岩躺在床上用手腕擋住了眼前的光,最終小聲的罵了一句:“操。”
溫暮禹用被子裹著池也轉身打開了隔壁的門,這也是一間單人宿舍,只不過裝飾上更加中性化而已。
池也的勇氣已經用光了,她現在有點緊張的看著溫暮禹,剛才如果留下她肯定會被宋清岩又折騰一晚上,那種失控的感覺太過於窒息,她抗不來。
而這段時間下意識的相處讓她感覺溫暮禹會是一個值得拜托的人,所以她只能恬不知恥的開口讓他戴自己走。
看得出池也的忐忑,溫暮禹揉了揉她的腦袋安撫道:“一會兒洗個澡,好好睡一覺,什麼都不要多想。”
隨後覺得這樣說似乎不妥,補充道:“宋清岩那邊我來解決,他會為他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雖然溫家和宋家比起來略遜一籌,但是兩個人畢竟是小輩,有時候解決視屏並不需要用到家族的力量。
池也對於付出代價之類的話並沒有相信,他們那麼多年兄弟怎麼可能會因為她而牲畜什麼嫌隙呢?
不過她還是順從的點了點頭,“謝謝你暮禹哥哥,我……對不起,我騙了你們。”
溫暮禹笑了笑,“你說你是女孩子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你肯定也有一些原因,不用對不起。”
那天他提前回了宿舍,不經意間看到了正在浴室換衣服的池也,只是那一眼他便匆匆又出了宿舍,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宿舍里又只剩了池也一個,溫暮禹表面上十分平靜,但是池也也不知道他內心到底會怎麼想。
靜靜盯著天花板,池也心里有點亂糟糟的,宋清岩,江忱,現在溫暮禹也知道她是女孩子,那麼接下來到底怎麼才能跳出這個圈子?
心情很亂,沒有任何勢力,也未成年不能獨立,仿佛擺脫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但是實踐起來卻又那麼的難。
難不成要放棄學業?
池也第一次煩躁的錘了錘床,隨即腦海中閃過一道精光——任樓。
或許,她可以把希望暫時寄托在任老師身上。
第二天池也照常去上課了,剛經歷過運動會所有同學都很興奮,當然不可能老老實實的坐在教室中上課。
但是恰恰叁四節是任樓的語文課,雖然學生比較吵鬧敷衍但是當任樓出現在教室的那一瞬間眾人還是下意識的安靜了下來。
池也乖巧的坐在位置上,仿佛前幾天的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任婉玉還在宿舍里養傷,只不過她十分苦惱的是自從她搬進宿舍後宿舍里幾個人都直接不回來了,更別說宋清岩了根本不知所蹤。
宋清岩看了幾眼江忱,江忱還在眼巴巴的盯著池也的背影,察覺到身邊的目光,他有些疑惑的看著宋清岩:“岩哥,你怎麼光看我?”
“難不成是我今天很帥?”
溫暮禹眼皮一跳,江忱這人的臉皮真的讓他都覺得難以置信。
宋清岩冷淡的收回了眼神,“沒什麼,上課吧。”
第一個男人又如何,最後一個男人才有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