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整個肉棒被全包裹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宋清岩忍不住狠狠衝刺了數十下,沒經歷過這等架勢的池也直接尖叫著到了高潮。
一股水柱直接刺進肉棒頂端的小眼中,從胯下傳遍全身的爽感瞬間征服了宋清岩的大腦,他心中默默罵了一句該死,繃緊臀部開始用肉棒大力拍打著池也的下體。
池也一下子被送入了天堂,腦海中的煙花噼里啪啦的放個不停,她簡直失去了所有的意識,渾身只有做愛留下的無盡快樂。
至於沙發濕不濕或者她叫的有多麼瘋狂,爽翻天的兩個人已經完全顧及不上了。
等到池也再有意識的時候已經是躺在床上了,此時宋清岩正在給她擦著身體。
池也想要動一動拜托宋清岩的手,但是卻發現渾身酸軟仿佛打了一場仗。
“嘶……”浴巾擦到私處的時候池也忍不住瑟縮了一下,不知道多長時間的操弄下小穴早就腫了起來。
宋清岩也看到了腫起來的嫩肉,眼中泛起一絲自責,他俯身吻上那處已經染上鮮紅色的私密之地,說道:“對不起,我沒控制好自己。”
池也見他的動作差點被嚇得蹦起來,當然渾身無力的她只能做到蠕動幾下而已。
“宋清岩!”
宋清岩仿佛剛才親吻的人不是他一樣,面色不改的為池也蓋好了被子,“怎麼了?想要嗎?”
想要個頭!
從來沒有爆過粗口的池也忍不住在心中痛罵了一句,只不過太疲勞的她扛不住睡意慢慢睡了過去。
宋清岩側身躺在她身邊,吻了吻她的額頭關上燈也進入了睡眠。
第二天依舊是運動會,昨晚上“運動”了一整晚都兩個人理所當然的曠了會。
江忱的比賽依舊是一整天,溫暮禹的比賽上午就結束了,他推辭了班里中午一起吃飯的邀請,隨便拿了點吃的就回了宿舍。
一開門就看到任婉玉坐在宿舍中央,在看到是他後明顯有點失望,溫暮禹客氣的點了點頭,隨後准備收拾自己的東西。
保持距離是最起碼的原則,既然任婉玉不懂這個界限他只好離開。
“溫哥哥,清岩哥哥去哪里了呀?”由於受傷並不能去參加運動會,任婉玉並不知道今天宋清岩抱著池也睡覺而不是去看比賽。
“我不清楚。”溫暮禹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繼續收拾,整理的差不多了走出去給家里打了個電話說明情況。
原本溫暮禹的大哥還調侃他讓他好好勾引一下任家大小姐爭取“嫁入豪門”,後來聽出溫暮禹明顯不高興的語氣以後立馬正經的去為弟弟辦事了。
掛了電話,溫暮禹看了一下微信發現池也還是沒有回復,不禁皺起了眉頭。小池這是又莫名其妙失蹤了?
單人宿舍里宋清岩醒來以後便出去買了飯等著池也起床,沒想到一直到下午叁四點池也還睡的正香。
他把熱好的粥放在床頭,輕輕揉了揉池也的頭後不舍的離開了宿舍去了圖書館。
一想到晚上還能抱著軟乎乎的池也睡覺,宋清岩眼中浮現出點點滿足。
這十幾年他從來沒有像昨晚那樣瘋狂,哪怕當時被父親領進公司董事會也沒有過如此的滿足,大概這就是不同吧。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宿舍後床上熟睡的人立馬睜開了眼睛,並且連看都沒看床邊的粥一眼。
池也拖著酸痛的身體穿好衣服,她要去找後勤換鎖,昨晚上宋清岩怎麼進來的她都不清楚,這樣太危險了。
只要換了鎖她就能安全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池也剛穿完上半身校服,門就吧嗒一聲被打開了。
宋清岩原本都走到了電梯口,低頭發現手機沒帶於是又返回了宿舍拿手機,但是沒想到一開門就看到池也光著下半身一臉驚恐地看著他。
瞬間領略到池也之前是在裝睡並且現在是想去做什麼,宋清岩簡直忍不住想笑,到底是哪里養出來的孩子能這麼單純?
她以為她換宿舍或者去做一些事情就能擺脫他嗎?
池也連忙跳上床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腿,早知道她就先把內褲穿好了,“宋……你怎麼進來的?”
宋清岩關門走到床前,給她看了手上的門禁卡,“這張卡,我可以隨意打開這個樓上的任意一間宿舍。”
昨晚上他在樓下看了好久,終於看到了九樓單人寢室中那個熟悉的身影。
池也有些驚訝,這是什麼特權?為什麼宋清岩會有通用門禁卡?
而此刻更要命的是宋清岩開始脫起了衣服,池也看到他的手就想起了昨晚上的悲慘遭遇,身下有點恢復的私處仿佛又開始疼了。
她小心翼翼的往床的另一邊縮去,准備跑到浴室里避險。
宋清岩察覺到她的心思,先拽著被子把她壓在身下,隨後叁下五除二把衣服一脫,掀開被子抓住池也的手舉過了頭頂。
池也瞬間眼角就含了淚水,不能再做愛了,再來一晚上她真的會死在床上的。
“別……別……不可以宋清岩。”她扭動著身體,但是逃不過衣服被脫的後果。
胸前的束縛一經解開,圓潤的乳房便彈了出來。
宋清岩先是親了親她的臉頰,說道:“你可以的池也。”然後便低頭含住了還沒完全消腫的乳尖開始挑逗。
被滋潤了一晚上的情欲還保留著那銷魂的記憶,宋清岩才舔了幾下池也就感到了小穴開始不老實的分泌出了淫液。
宋清岩直接空出一只手伸到池也的身下,沒想到摸了一手濕液,有些驚訝的他咬了一口池也的乳房,竟然如此敏感。
池也也感受到了不受控制的身體,羞恥的臉紅了個透。
“你好濕啊池也。”宋清岩口齒不清的吮吸著小櫻桃,撫弄了幾下陰蒂就用中指插了進去探路。
異物入侵身體,池也不適的挺起胸口卻正好把自己更送進了宋清岩的嘴里。
“啊……”池也難耐呻吟出聲,而就在這時門口卻傳來響聲,原本關的好好的門又被人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