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記錄我們夫妻群交游戲這些年

  “矛盾”從一定意義上說,是飄飄找的第二個單男,40歲上下,相貌平平,身材微胖,個頭不高,170上下,家住沉陽,與老婆離婚,身邊帶著一個女兒。

  2004年《露水情人》俱樂部,開始走下坡路,變得人蛇混雜,不再像以前,大多是高知識、高收入的人群,也由於網絡的普及,很多人變得不再真實,喜歡以假面示人,矛盾便是其中之一。

  2004年年底,我因為工作成績出色,榮升為主任,2005年6月,研究院派我去沉陽拓展3個月,期間正好妻子學校放暑假,她不教學生,在家也是閒著,於是便到沉陽陪我。

  異地度假似的生活,溫馨甜蜜,自從海歸回東北後,我與妻子便沒再去過《露水情人》俱樂部,時間久了,不禁懷念起以前刺激、興奮的日子。

  與飄飄一商量,兩人當即決定,在沉陽找一個“單男”玩玩。

  通過《露水情人》的介紹,我們結識了幾個沉陽的網友,交流一段日子後,與妻子都覺得除了矛盾以外,其余人不是缺乏性經驗,就是過於夸夸其談。

  矛盾在網上自稱是一位貿易商人,有些閒錢,想找情人玩玩,之前有過2次以上的人妻群交經歷,在《露水情人》俱樂部的交友檔案得到證實。

  妻子覺得矛盾的經驗是她想要的,雖然矛盾的年紀比她大許多,但聽說國外很多性技高超的男人,都是有點兒歲數,這叫老馬識途。

  再來矛盾是個有錢的商人,一定知道不少沉陽好吃、好玩的地方,想到時讓他給我們介紹。

  於是,在抱著試試看,又別無人選的情況下,約了矛盾,地方由他挑選,沉陽城郊的一家小旅館,矛盾說,他當天正好在那開會。

  那天,我與嬌妻准時赴約,矛盾因臨時有事遲到,打電話給他,他說已經在過來的路上,問我們能不能先去開房間,一會他到了之後,會給我們結賬,我覺得這點小錢無所謂,便沒在意。

  進了事先約好的旅店,等眼見室內的裝修,讓我著實吃了一驚,這……這是旅店嗎?

  比農家樂還不如,簡陋的平房,三層樓,門板積灰,進屋後床單又黃又髒。

  妻子一身名牌套裝,出門時,還特意打扮了一番,畫了點淡妝,增嬌盈媚,卻與此番境地格格不入。

  妻子:“天哪!什麼味道,太髒了!這種地方,能住人嗎?”

  我搖頭道:“等矛盾來了,叫他換個地方吧,你先隨便坐一下。”心里奇怪,矛盾堂堂一個貿易商人,怎麼挑這種旅店。

  “我不坐,太髒了。”老婆把房門開著,站在門邊。

  等不多時,一個男人出現在門口,臉面黝黑,頭發蓬松,上身一件舊襯衫,挽著袖子,下身一條皺巴巴的西褲,他見到老婆,愣了半秒,似吃驚眼前美女的嬌艷。

  老婆:“你找誰啊?”

  男人:“你是飄飄?”

  老婆一凜,繼而點點頭。

  男人登時喜出望外,“我是矛盾啊!”

  老婆倒抽一口涼氣,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兩步,隨即一臉不悅的朝我望來。

  眼前這個矛盾,與他給我們的照片,差距天壤之別。

  再說之前與妻子接觸的男人,雖不是都像海歸那樣有錢,但起碼會稍微打扮一下自己,而眼前這個大叔,實在不夠理想。

  但出於禮貌,我兀自迎到門邊,與矛盾握手,並互相自我介紹。

  矛盾一雙眼睛從上至下,從下至上,直掃著我老婆,甚是樂意,“我們進屋吧。”

  我:“等一下,矛盾大哥,你看這房間。”

  矛盾:“哦,你是說房間的費用吧,哎呀你看我,剛開完會,身上沒怎麼帶錢,要不,我下次給你們行不行?”

  “哎,你誤會了,我是想換一個房間。”

  “換房間?這錢都付了,怎麼還換房間,你們這些小青年,就不懂得賺錢的辛苦。”他雙手攬著我和妻子進屋,反身關上房門。

  飄飄和我被他說得哭笑不得。

  矛盾拿出一包“紅河”,抽出一根遞給我,“抽煙不?”

  我搖手,“不,謝謝。”

  矛盾也不客氣,收回煙,自己點上,長長的舒了一口,道:“這旅館我經常定,老板和我也熟,你們要是經常來,我還可以叫他打折。”又招手對我妻子道:“別站著,來上床坐。”

  老婆聞不得煙味,站在窗邊,聽得矛盾叫她,側首朝我皺眉,我對她搖了搖頭,又對矛盾努努嘴,示意她過去。

  老婆不情願的坐到矛盾身邊。

  矛盾:“哎,乖,你們是大城里來的吧。”一只手順勢搭上了老婆大腿。

  飄飄朝旁挪了挪:“什麼大城市,不大城市的,全國不都一樣嘛。”

  矛盾:“有些是一樣,但有些可不一樣。”說著做了個數錢的手勢,又道:“大城的錢,可比我們這小地方錢好賺多了。”

  飄飄:“沉陽不小了吧。”

  “切,你女娃子懂個屁。”

  妻子搖搖頭,沒再和他爭辯。

  陽光從窗外斜射進屋,室內三人相顧而語,有一句沒一句,我問矛盾沉陽有沒有好點的旅館,他吱吱嗚嗚卻答不上來,氣氛漸漸冷場。

  “操!這陽光太扎眼。”矛盾將煙頭扔到地上,提腳踩滅,繼而起身合上窗簾,對妻子道:“你別傻愣著,還不快點把衣服脫了。”

  老婆吃了一驚,反而下意識的用手緊了緊胸口的衣領。

  矛盾自顧自的解開衣裳,對妻子道:“哎?怎麼不脫,這時間過去了,房費可就白付啦。”

  我道:“矛盾大哥,其實我們是覺得這地方,有點不干淨,想換個家店。”

  矛盾:“這旅店不錯了,哦,你是不是嫌這地方貴,你看我錢又沒帶。”

  我:“哎呀,矛盾大哥,不是錢的問題,是真的覺得這地方……”

  矛盾打斷我,將脫到一半的外衣重新穿回:“我懂了,你們等等,我現在就回公司,把房錢給你們。”

  老婆:“矛盾大哥,我們不是這個意思,你看這床單,都像沒洗的。”

  矛盾:“沒事,等我一會,馬上就來。”

  他似沒聽見妻子的話,人已朝門口走去。

  老婆急道:“哎呀,你先等等。”伸手拉住矛盾。

  我見解釋不清,又怕矛盾來去耽擱時間,於是道:“大哥,算了,我們就在這吧。”繼而撇頭望向老婆,見她似也沒有反對的意思。

  矛盾:“哎好,聽大哥的話,保准不吃虧。”轉身走回床邊,又對老婆道:“快過來幫我把衣服脫了。”

  飄飄一怔,躊躇間,卻不料矛盾忽然一把將她抱住,一張臭嘴湊了過來。

  我心頭猛然一跳,第一反應便要上前阻止,但轉念又覺刺激異常,強自隱忍,褲襠的肉棒一漲一漲。

  妻子又羞又驚,掙了掙,俏臉卻被一雙粗糙的大手抱住,矛盾的臭嘴緊貼妻子的朱唇,又吮又吸,勢如要將兩瓣櫻唇吞下肚去,“嗚嗚……”老婆痛苦的低吟,唇邊粘滿臭烘烘的唾液。

  矛盾順勢將老婆壓倒在床上,臭嘴兀自強吻著她,一只手從下伸入她的裙內。

  妻子被他親的像要窒息一般,“等……等等……不要……”兩條絲襪玉腿掙扎著緊緊並攏,似又吃不住矛盾的蠻力,向後蹬踢,“啪”的一聲,一只高跟鞋從妻子的玉足上飛落,但見她絲襪小腳扭曲繃緊,深色襪頭下的腳趾蜷起著,凝成了一團。

  矛盾的動作就像發狂的野獸,粗暴蠻橫,看來妻子就像在被他強奸。

  而我與妻子,都太久沒玩這刺激的游戲,還在情欲與理智徘徊間的我們,已被矛盾占了先機。

  矛盾扯開妻子的上衣,又掀起她的短裙,“嘶”的一聲,將老婆的連褲絲襪,扯破一個大洞,撩開內褲,嘴便貼了上去。

  “嗯……”老婆仰起頭,似有一股巨浪將她頂起,手抓住矛盾的頭發,雙腿不自主的搭上他的雙肩。

  矛盾頭埋在妻子的胯間,吃的“嘖嘖”有聲,舌頭舔開陰唇,在腔道里鑽進鑽出,“騷!真騷!他媽正點。”

  老婆:“我……我還沒洗澡。”

  矛盾:“我就喜歡吃騷屄,越臭我越喜歡,沒想到你樣子文文靜靜的,這屄吃起來,卻他媽比妓女還騷!怪不得要叫你老公來找男人,說你們這些大城市的女人,外表正,骨子賤,一點不錯。”

  “你……你……”老婆又羞又氣,卻對這些髒話反駁不來。

  “嘗嘗你自己騷屄的味道。”說著又爬到老婆的身上,張嘴便親。

  “不要……”妻子嚇得忙扭頭避讓,卻被他一手制住,捏開小嘴,只見矛盾從嘴里擠出一口唾液,“呸”的一聲,吐入了妻子的口腔。

  “嗚嗚!”妻子嬌容扭曲,驚駭之下,竟將那口唾液咽了下去。

  我看得一陣惡心,心疼嬌妻受罪,但褲襠卻已小山高聳。

  矛盾:“好不好味?”

  老婆似痛苦至極,揚手欲要扇他耳光,可是不及矛盾手快,伸進她的乳罩,擒住乳頭,反轉便狠狠一擰。

  老婆“啊!”的一聲慘叫,嬌軀一震,似遭電擊,手忙去護住胸口。

  矛盾拖鞋上床,繞到她的身後坐下,扶起飄飄靠在自己的懷里,兩腳從她的腿下鑽過,架起妻子的雙腿,左右分開,並一只手從妻子的纖腰,滑入了她的胯間。

  妻子正面對著我,只見矛盾的食指摸到老婆的恥丘上時,用勁一點,飄飄立時一聲嚶嚀,身子不由的一陣微顫,似被按中穴位,繼而矛盾的手指又順著恥縫上下滑動,翻動兩片肥嫩的陰唇,在陰道口的周圍戳戳點點,卻不插入。

  老婆雙眼半閉,呻吟道:“你……你在干什麼……”

  “舒不舒服?”

  “難……難受……”

  “嘿……”矛盾輕笑,手掌對著妻子的肉屄“啪啪”拍打兩下,聲音卻似拍在水里,但見妻子嬌叫一聲,屁股向外一挺,肉穴急張急縮,“噗噗”的淫水四濺。

  “怎麼樣,現在舒服點了嗎?”

  妻子嬌軀一顫一顫,輕“哼”兩聲,不知是不是算作回答。

  矛盾對我道:“要不要看你老婆尿淫水?”

  我:“尿淫水?什麼是尿淫水?”

  “你玩過雞沒?”

  “沒,我對那沒興趣的。”

  “那你是肯定沒見過女人尿淫水了,不過沒事,今天你能飽眼福了,我弄給你看。”

  我擔心道:“會不會傷身?”

  “不會,舒服著呢,那些做婊子的,頂喜歡噴了,而且啊,越騷的女人,噴的越浪,噴得越舒服。”說著兩根手指一滑,勾入了老婆的腔道,深進淺出片刻,似按准了位置。

  妻子:“啊……啊……那里……”

  矛盾:“感覺怎麼樣?”

  妻子:“不知道,好奇怪!”

  矛盾手指頂著老婆的肉穴,“別緊張,放松。”手指先時緩慢震動,再來漸漸加速,接而快如馬達。

  妻子:“啊!啊啊!”浪叫聲迭起,表情從痛苦變得爽極,小手抓過床單,揪成一團,肉屄間“咕唧咕唧”水聲急響,老婆屁股越抬越高。

  片刻之後,矛盾:“走!”手指驀地抽出老婆的肉穴。

  妻子“啊!”的一聲大叫,屁股發泄似的向外一挺,“噗”的一注淫液迎面向我射來,濺得滿臉,老婆兀自不停,滾滾熱浪又接二連三的噴出好幾注,人才似軟泥般的一下癱倒,床單、地面,濕成一片……

  矛盾:“我操,那麼多。”手舉到半空,只見滴滴淫液從他指尖垂落,“真他媽比妓女還浪。”接而將手指,伸進老婆喘息著的小口,叫她舔著自己的淫液。

  老婆微張的嘴唇上盈滿粘汁,不知是矛盾的唾液,還是她自己的淫液,神情迷離,似被人吸去了魂魄。

  矛盾從妻子身後,又繞回她的身前,將飄飄正面壓在床上,褲子一抖,露出早已怒挺的陽具,百忙之中,不忘帶套,繼而龜頭對准妻子淫水橫流的濕穴,一插入底。

  “啊!啊啊!”老婆兩手勾上矛盾的脖子,一雙絲襪玉腿彎曲,從後環著矛盾的屁股,肉屄一縮一緊的吃著肉棍,迎接抽插。

  矛盾:“哦!舒服,好燙啊,干過那麼多婊子,你還是第一個讓我滿意的。”

  又道:“你長得漂亮,又那麼騷,送你去做雞好不好?”

  老婆:“不……不好……啊啊啊……用力……用力干我……”

  我在旁脫了褲子,一面手淫,一面眼看矛盾肏我老婆,耳聞他侮辱嬌妻,心中激情澎湃。

  矛盾:“騷貨,還說你不是妓女,你看看你老公,正瞧著你賣屄呢。”屁股加緊抽送,兩顆球似的睾丸不停的打在陰唇上,“啪啪”脆響。

  老婆:“不……不……我不是,我沒有賣……”

  “那你不是比妓女還賤,妓女被人玩為了錢,你是喜歡被人肏,不要臉,插爛你!插爛你!”

  “啊……啊啊啊……”妻子人似燒起來一般,面頰火燙,媚眼出神的盯著矛盾,竟湊上嘴唇,主動要與他親吻。

  矛盾:“嗯……婊子,親一個……嗚嗚……”倆人唇舌纏繞,唾液在皓齒間互相交換,下體蜜肉緊促貼合,一根肉棍時隱時現。

  老婆:“啊!到了!我到了!”忽然兩手死死抱住矛盾的背脊,提起屁股,向上猛送,張開的嫩穴瞬間被肉棍填滿,屁眼“噗噗”兩響,竟似出氣孔一般,放起響屁。

  矛盾咬牙“哼”的一聲,射出了精液。

  於此同時,我也到達高潮,精液飛濺而起。

  三人休息一會,我看時間不早,提議去吃晚飯,順便想和矛盾聊一聊,沉陽好吃、好玩的去處,矛盾卻說身邊沒錢,不好意思再讓我們破費,提上褲子,便走了,留下我和老婆一臉茫然……

  三個月時間一晃即逝,再過幾天,我們便要回北京了。

  前後我們又與矛盾約了3次,他的技術確實過關,足夠的前戲,讓飄飄高潮來得又快又烈,且那手潮噴的絕活,也讓老婆欲罷不能。

  可是,矛盾除了與我老婆做愛,還是做愛,很少願意與我們交流,他的這種做法,恍如嫖妓,且每當我提及要去好點的酒店開房時,矛盾總敷衍行事,並有各種理由推脫,叫我們代替付賬。

  錢的事我本不計較,然而也不容矛盾三番兩次的說謊,在我旁敲側擊與逼問下,矛盾終於交代了事實,原來他所謂的貿易經商,是他自家樓下開得一間雜貨小店,老婆因為他好賭,身背數債,跟人跑了,留下一個女兒相依為命。

  之後,老婆還說,矛盾來我們租的房子,偷偷問她借過2次錢。

  我驚道:“你怎麼早不告訴我,還有把他帶家里來了。”

  老婆:“反正是租的房子,我又人生地不熟的,出去怕迷路,所以就叫他過來了。”

  我:“那你有沒有……”

  老婆一愣,移開視线,“沒。”

  我知她心虛,心里斗然一酸,氣道:“你怎麼那麼賤,送了錢,還給人白玩。”

  飄飄白我一眼,“你瞧瞧你自己褲襠,我賤得過你嗎?還有別老是說這些髒話,別人講我不管,你一個博士生,難聽不難聽?說慣了,以後還怎麼和我過日子。”

  “喲,嫌棄我啊,那你去和矛盾過啊。”

  老婆柳眉半蹙,微一沉吟,但隨即又媚道:“切,又不是沒過過,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懂不懂?”說著手輕輕挑撥著自己的裙沿。

  我受不住氣,厲聲道:“賤婊子!”

  老婆不客氣的回道:“綠王八!”

  臨走前日,飄飄一早在家收拾行李,我去火車站買票,擇日赴京。

  中午時分回家,上樓道時,看見四個男人走在我的跟前,其中一個竟是矛盾,他們的方向正是我住的公寓。

  一個平頭的男人對著矛盾說:“你可是夠聰明的,用女人抵債,以前叫你老婆頂,現在又哪找了個野雞啊?”

  矛盾:“什麼野雞,那可是良家少婦,超正點,和我關系熟絡著呢。”

  “就你這德行還搞得上良家少婦?要麼搞你老媽吧。”

  矛盾尷尬道:“等見了便知。”

  他們上到2樓,果然按響了我租房的門鈴。

  老婆應聲開門。

  幾個男人登時眼前一亮,如沐春風,平頭:“就是她了?”

  矛盾:“嗯。”

  平頭咂巴著嘴,笑道:“看不出你小子,很有一套嘛!她可比你那不成器的老婆,漂亮一萬倍了,滿意,我很滿意。”

  矛盾:“飄飄,還不快點對幾個大哥問聲好。”

  老婆望一眼身前各男,只見一個平頭,身材高瘦,另一個胖子,魁梧健碩,最後一個男人,頸環金項鏈、眼戴金絲眼鏡、手臂紋身,酷似流氓。

  飄飄:“大哥們好。”

  天呐!

  聽老婆的語氣,似知道他們要來,難道她答應了矛盾,出賣自己的身體為他抵債?

  幾個男人相視而笑。

  矛盾:“進屋,進屋。”

  他請著幾男大搖大擺的入去房間,模樣甚是隨便,仿佛他是這家的主人,飄飄隨後鎖上了房門。

  我趕緊從樓梯口跑到門邊,待從褲兜中掏出鑰匙,想偷偷開門進屋,驀地里聽見房內兩人的談話聲。

  妻子的聲音:“你們怎麼現在才來,都已經中午了。”

  矛盾的聲音:“哈哈,小騷貨,屄癢了,等不及了是不是?”

  老婆羞道:“去你的,老公去買票了,我是擔心他突然回來。”

  矛盾笑道:“你不是就喜歡,他看著你和野男人在床上打滾嗎?”

  “死人,我說真的,上次因為你,我都和他吵架了。”

  “是不是嫌我干的你不夠爽?”

  “去去,沒正經。”

  “好了,好了,快進去了,別讓幾個哥們等急了,他們可是我千辛萬苦找來伺候你的,算是你領走前,我送你的大禮。”

  “切,就你好心。”

  繼而說話聲漸遠,倆人似進了里屋。

  我在門外又小站片刻,待確定他們真的走遠後,用鑰匙開門進屋,躡手躡腳的探頭向內,客廳無人,但見臥室房門虛掩,里面人影攢動。

  臥室里四男一女,平頭、胖子、金項鏈分別坐在椅子與床沿上,矛盾靠在電視櫃旁,飄飄站在幾人的中間。

  胖子:“客廳那麼多行李,你這是要出遠門啊?”

  老婆:“嗯,和老公回去了。”

  胖子:“哪的人啊?”

  “北京的。”

  平頭:“喲,難怪生得俊俏,皇城里的女人,你們說說她長的像誰?”

  一個帶金絲邊茶色眼鏡、金項鏈的男人:“像不像那個馬伊琍.”

  平頭:“馬伊琍誰啊?”

  金項鏈:“女明星,就是那些給有錢人肏的婊子。”

  胖子:“哈哈!那正好,今天咱也當回有錢人。”

  三人不禁大笑。

  平頭朝老婆招手:“美女,過來坐我身上。”

  矛盾在飄飄背後推了一把,“去,大哥叫你呢。”

  老婆紅著臉坐到平頭的腿上。

  平頭嬉笑道:“小騷貨,待會要哥哥們怎麼疼你?”

  老婆低著頭,似羞得不知如何回答。

  說話間,平頭手隔著飄飄的上衣,揉搓一對酥胸,妻子似緊張的抓住平頭的手,卻阻止不了他的動作。

  平頭問飄飄:“你是要我們一個個輪你,還是大鍋炒?”

  矛盾:“她都喜歡。”

  老婆白一眼矛盾,嬌嗔道:“你們人好多,我怕吃不消的。”

  平頭:“那你趴到床上去,我們一個個從後面,輕輕輪你怎麼樣?”

  老婆:“那要多久?”

  平頭似沒領悟妻子的話,金項鏈接道:“一個個的來,當然比大鍋炒慢許多。”

  “我怕老公一會便回來了。”

  胖子:“那你的意思,就是大鍋炒咯?”

  飄飄沒有接話,似作默許。

  平頭輕捏老婆的臉蛋,興奮道:“想不到你這麼浪。”一把抱起飄飄,將她丟上床鋪,幾男一哄而上,霎時間,妻子似被一張大網罩住,全身上下無不被摸

  被揉……

  老婆呻吟扭動:“嗯嗯……輕一點……輕點,你們的手好重。”

  胖子爬到妻子身旁,捏住她的小嘴,低頭便吻,舌尖頂開兩片朱唇,勾出飄飄的香舌,又吮又吸。

  “嗚嗚……嗚嗚……”

  矛盾一手一只拿住妻子的高跟鞋,只聽“啪啪”兩聲皮鞋落地的輕響,一雙絲襪嫩腳晃在了半空,矛盾順手接住,臭嘴貼上肉嫩腳掌,舌尖鑽進指縫,盡情游蕩。

  身旁金項鏈見矛盾吃的渾然忘我,嘴饞的搶過一只絲襪嫩足,湊到鼻尖猛嗅兩口,不禁大贊:“香!”隨即一張大口含入腳尖,吃舔吮吸,如痴如醉。

  平頭扶飄飄坐起身,將她的短裙撩上腰際,再與胖子一人架起老婆的一條玉腿,將雙腿左右分開。

  金項鏈指著妻子的下身道:“我操!真夠騷的,連內褲都不穿。”

  平頭淫笑著,一只手滑進妻子的胯間,撫過濃密的陰毛,伸指插入肉穴,只聽“嗞”的一聲水響,長長的手指盡根沒入。

  “啊!”老婆身軀一顫,嚶嚀嬌喘。

  接而,胖子、矛盾、金項鏈的手指齊根插入。

  “嗯嗯!太多了,你……你們……不要一起來!”

  平頭:“這就叫大鍋炒啊,不是你希望的嗎?”

  老婆委屈道:“但……但是……好漲的,我……我吃不下的……啊啊……”

  金項鏈:“那好,我讓你放松下。”

  說著手指抽出老婆的濕穴,卻隨即深入了屁眼。

  老婆似沒預料,嗔道:“啊!你……你好壞!”

  金項鏈哈哈大笑,胖子跟著抽出手指,隨金項鏈摳入老婆的屁眼。

  “啊……你們……你們,弄死我了……”

  男人們手指越捅越快,腔道與直腸嫩肉被幾根手指帶的翻進翻出,肉穴口粘糊糊、濕噠噠的一片淫汁,順著股溝,淌落床面。

  “啊!……要……要被你們弄壞了!”

  飄飄嬌軀戰栗,語聲打顫,似已抵受不住他們的上下齊攻。

  男人們卻恍如不聞,兀自不停,只見幾根手指在老婆的兩穴間,時隱時現,意猶未盡。

  “啊……啊!”倏然間,老婆屁股猛的一抬,腔道中似翻起一層巨浪,擠著男人的手指,激射而出,同時屁眼“噗噗”的連放響屁!

  矛盾:“哦!這騷貨,這樣也能噴啊。”

  胖子:“再來一次。”

  老婆氣喘吁吁道:“別……別……不行了……啊啊!”

  男人們的手指又快速的抽插起來,只聽手指翻攪肉穴,水聲“咕唧咕唧”,

  連綿不絕……

  不到半響,老婆厲聲呼叫:“啊!啊啊!又要來了!啊!”隨即屁股一挺,肉屄“噗”的一聲,又是一大股透明的漿汁,從男人的指縫間噴涌四濺。

  門外的我,眼睜睜看著嬌妻被人玩弄,心中卻愈加興奮,忍不住伸手摸進褲襠,套弄陰莖。

  臥室里的大戰愈演愈烈。

  四個男人脫光衣服,戴上避孕套,與老婆赤裸相對的擠在床上,他們將飄飄翻了個身,讓她撅著屁股趴在床上,平頭鑽到妻子的身下,一抬陰莖插入飄飄的肉屄。

  胖子屈身半跪在老婆的身後,吐一把口水在手中,繼而抹上飄飄的屁眼,混著淫水,一挺雞巴干入了老婆的直腸,“哦!他媽真緊!”。

  金項鏈站在妻子的身前,扶起她的俏臉,將陽具送入老婆的小嘴。

  矛盾一面揉搓老婆的雙峰,一面叫妻子握住他的老二,幫他手淫。

  “嗚嗚……嗚嗚……”

  飄飄嬌容扭曲,媚眼緊閉,又似痛苦,又似興奮,身陷肉欲漩渦,無法自拔。

  平頭:“自己動。”

  跟著“啪”的一聲脆響,手掌裹上嬌妻的肉臀。

  “嗚嗚……”老婆呻吟扭動。

  “屁股撅高!”“啪啪”又是兩響,這回是胖子打的。

  “嗚嗚……”

  老婆羞苦的翹高肉臀,吃痛的伸手揉撫兩瓣泛紅的屁股,胖子卻撥開妻子的小手,對著肉臀又是狠狠兩下,“嗚嗚!”飄飄痛吟,胖子“哈哈”邪笑,舉手又是兩記重掌,打得臀肉上下顛顫,他似虐上了癮,又似歡喜見到妻子受苦的模樣。

  我瞧得一陣心痛,想要上前阻止,但轉念又氣老婆自作孽不可活,誰叫她背著我偷漢子,現在被人管教,那真是活該。

  金項鏈把住妻子的俏臉,粗長的陽具深入小嘴,直闖進喉頭,老婆張大小嘴,勉力吞咽,嘴角唾液垂滴。

  金項鏈:“好不好吃?”

  老婆討好似的點頭,眼眶卻泛起難受的淚花,楚楚可憐。

  然而金項鏈獸性大發,毫無憐香惜玉,提手捏住妻子的鼻翼,直挺陽具,飄飄一張俏臉登時埋進了男人的胯間,在陰毛的遮蔽下,幾乎隱去一半。

  “嗚嗚!”窒息、反胃讓老婆痛苦難當,雙手拍打金項鏈的大腿,想要掙脫。

  胖子:“屁眼夾的好緊!好爽!別放開她!”

  平頭:“這婊子好像要高潮了!”

  胖子與平頭同時加緊抽送,頂得下身“啪啪”作響,飄飄瀕臨絕境,渾身似激起一層駭浪,痙攣迭起,小手揪著床單,絲襪玉足發泄般的蹬著床面……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飄飄手機鈴響。

  平頭一面挺著屁股,一面破口大罵:“操!誰他媽這麼會挑時間!”

  矛盾:“或許是她老公。”

  金項鏈拿起床頭櫃的手機,扔到飄飄的面前,邪笑道:“接電話,讓你老公聽聽,我們則麼干你的。”

  老婆羞怨的不肯接,可是她又如何抵受得住四個男人的強行逼迫。

  金項鏈抽出陰莖,“嘔!”老婆倏然得以逃生,大口喘息,連連干嘔。

  胖子暴虐似的揪住飄飄的乳頭,“快點接!”老婆吃痛哀吟,顫微微的拿起手機,並在金項鏈的要求下,使用了免提。

  “喂,老……老公嗎?”

  “嗯,乖老婆。”那唏噓的聲音,是海歸。

  老婆則麼還和他有聯系,自從海歸去了東北,我以為妻子便沒再和他有來往。

  老婆:“是……是……你啊……”

  平頭向矛盾擠了擠眼,好像在問這電話里的男人是誰,矛盾茫然的搖搖頭。

  海歸:“喲,干嘛呢在。”

  老婆:“沒……沒干嘛呢……”

  “想不想我啊?”

  “想……想你……”

  “我也想你,想狠狠肏你,所以便打電話來了。”

  “嗯嗯……”妻子一面聽著電話,一面兀自被兩個壯男抽插肉穴,她剛才差一點高潮,此時已然欲火焚身,神志迷醉。

  海歸頓了頓,似在細聽,繼而道:“小浪貨,和你老公在肏屄是不是?”

  “不……不是……啊!啊!”

  平頭故意在飄飄說話時,猛挺下身,讓老婆控制不住浪叫。

  海歸:“還說不是在肏屄!”

  “不……不是……我老公……啊啊……”

  海歸興奮道:“賤貨,那麼快又有新男人了,是誰啊!”

  金項鏈接道:“朋友,很高興認識你。”

  “你們是?”

  平頭:“我們是她新認識的男朋友。”

  “喲,看樣子還不是一個人嘛,又給你老公添綠帽啦,早說讓我帶你回東北,叫兄弟們輪你,還裝矜持不肯,賤貨,我就知道你缺不了男人,遲早變做雞。”

  又道:“哥們,你們可要替我好好肏她啊!這騷貨穴癢,要狠狠止癢才行。”

  “嗯,那還用說,我讓你聽聽。”胖子拿起手機,移到幾人下陰的交合處,只聽兩根巨棒捅插肉穴,“咕唧、噼啪”作響。

  海歸:“用力!用力!干死這騷貨!”

  “啊!啊!”妻子呻吟一浪高過一浪,雪白的肌膚隱隱泛紅,似周身血液洶涌激蕩,忽然飄飄仰高脖子,“啊!啊!到了!”嬌軀似脫水的活魚,瘋狂痙攣,屁股向後使勁一沉,肉屄、屁眼同時吞進兩根肉棒,漲滿下體。

  “哦!騷貨!”

  胖子青筋暴突,雙手抱緊妻子的兩瓣肥臀,一挺一挺的射出精液。

  平頭雙眉緊鎖,發泄似的狂吼一聲,子孫萬代噴激而出。

  之後大戰持續,矛盾、金項鏈與平頭、胖子交換位置,肏我老婆,直到高潮。

  海歸在電話那頭聽得刺激,隔岸射精,也享受了一回,電話做愛的快感。

  只有躲在角落的我,等男人們全部走後,衝進房間,將滿身濕汗、下體淫汁橫流的妻子,重新撲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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