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3章
2008年,《露水情人俱樂部》推出新項目——sm.我與妻子又是好奇,又是膽怯。
飄飄:“老公,什麼是sm?”
我:“sm就是主人與奴隸的游戲。s是主人,m是奴隸。”
“那游戲就好像角色扮演,奴隸聽主人的命令咯。”
“嗯,但也不光如此,聽說玩法很多,你有興趣?”
“我只是問問嘛。”
“呵呵,心虛,光問問那麼簡單?是不是想玩一下?”
妻子拿出手機,翻開一條短信,是《露水情人》發來了,邀約妻子參加周末的sm體驗之旅。
從2003年到現在,我和妻子早已算是《露水情人》的資深會員,常常會收到他們發來的活動信息,還有一些特別的邀約派對,可以讓我們夫妻免費參加,比如有一次,妻子已特約女導師的身份出席派對,指導新來的會員嘗試換妻,還與他們玩群交,我則在旁一路跟隨觀看,興奮刺激。
我讀完短信,問飄飄:“你已經決定去了?”
“我們不玩,就去看看好不好?”
我壞笑的瞧著妻子:“只看看而已?”
老婆羞道:“真討厭,不和你說了。”
派對如約而至,5天3夜的自助蘇州游。
老婆:“君到姑蘇間,人家皆枕河。故宮閒地少,水巷小橋多。”又對我道:“江南甚美女,老公飽眼福。”
我道:“江南美人雖若仙子,小家碧玉,卻也不如咱皇城里的女人金貴。”我故意將“皇城女人”四個字加重,那是平頭在肏她前曾說過的話。
妻子白我一眼,“和你聊天真沒意思。再送你句話,江南濕氣重,綠毛甚龜甲。”
在蘇州臨時的俱樂部里簽到,並同意了一份關於sm的協議,包括角色的選擇,我填了S,妻子當然是m.然後我們在蘇州先小住了2日,游美景,享美食,正式活動安排在第三天的一日午後。
俱樂部請了一位“場控”,租了一輛大巴,似要帶我們去某個地方,各位男女陸續上車,妻子與我坐在最後一排。
這次游戲來的女生屈指可數,不算我的飄飄,只有2位,看來女人敢嘗試sm的確實不多,單男到是有一些,狼多肉少,男人們一上車,便集中了我的嬌妻,不住回頭觀望。
同樣坐在最後一排的,也是一對夫妻,男人自稱叫阿鄭,做娛樂圈生意,比我年長,我便叫他鄭哥,女人叫小雅,瓊姿花貌,可算《露水情人》俱樂部里少見的美女,戲院畢業,內地演員。
鄭哥對我嬌妻看了半晌,問道:“你是飄飄?”
妻子詫異道:“你認識我?”
“認識矛盾嗎?”
老婆睜大眼睛,點了點頭。
鄭哥拿出手機,翻開圖片夾,里面竟存著一張妻子的裸照。
原來鄭哥是矛盾的債主之一,那日我們夫妻在沉陽,矛盾曾在網上約鄭哥,與其他債主一起大鍋炒我嬌妻,可惜鄭哥零時有事,沒有去成。
老婆聽鄭哥道出原委,羞得將視线移向窗外,她那次用身體替矛盾還債,事後被我譏嘲良久,雖然飄飄事先不知矛盾將她出賣,且屬受害,然而她背我答應矛盾玩群交,便是大大的不該。
鄭哥對我道:“真可惜上次我沒能去成,飄飄真比照片漂亮的許多,聽矛盾說,她的胃口很大。”
我道:“她是比較貪玩。”
鄭哥在我耳邊低聲道:“那你老婆一定會喜歡sm.”
我心中一蕩,“我們今天來,只想參觀一下。”
“我能和你換個位置嗎?”
“現在?”我疑惑道,不置可否的看了眼鄭哥身旁的小雅。
“你放心,我的老婆沒問題。”
在征得飄飄的同意後,我與鄭哥交換了座位。
小雅等我坐定,一只手主動的勾住了我的臂腕,側首斜靠在我的肩膀上。
鄭哥手從妻子的後腰穿過,將她摟在懷中。
霎時間,小雅仿佛成了我的戀人,而妻子則成了鄭哥的女人。
我問小雅:“你們以前有玩過sm嗎?”
“有過2次。”
“好不好玩?”
小雅不好意思道:“挺刺激的。”
“玩點什麼內容?”
“這……”我問話直接,逼得小雅很難為情。
那面妻子與鄭哥也在聊天。
鄭哥:“他們那次輪了你幾回?”
“不知道。”
“是不是干的你很爽?”
“才沒有。”
“真的沒有,還是假裝沒有?”
“說沒有,就是沒有。”
“那這是什麼?”鄭哥一只手從妻子的裙底抽回,只見他的兩根手指間,黏著一條長長的瑩絲线。
“壞人。”妻子忙將鄭哥的手按下,雙頰暈紅,又羞又嗔。
汽車在觀前街停下,場控安排我們男士先下車,剩下的女士則被要求留在車內,並告訴我們一會將在這里活動。
則麼在這種熱鬧的地方?心里打起問好。
我走到場控身邊,說出自己的疑問,並提醒他,我與妻子只是來參觀的,不確定是不是真的要玩游戲。
場控微笑道:“為了提高游戲的刺激,活動內容我們都會在事先保密,當然在游戲之前,會先得到你們的同意。”
與鄭哥在路旁抽不到一支煙,3個女人陸續走下車來,她們身上的衣服都換了,外面統一披著一件杏色的風衣,腿上穿著不同顏色的絲襪,細高跟皮鞋。
場控:“大家跟我走。”帶著我們來到一家偌大的情趣用品店,關上店門,將“停止營業”的木牌懸於門外,回身對大家道:“這里就是今日游戲的第一站,哪位女士願意先玩?”
陌生女人在丈夫的慫恿下走上前。
場控:“准備好了嗎?”
女人遲疑片刻,點了點頭。
“那麼開始吧。”
只見女人慢慢解開風衣的紐扣,她的里面竟是除了腿上的絲襪,一絲不掛。
我不禁側目嬌妻:“老婆,你里面是不是也沒穿?”
飄飄羞得點了點頭。
接而,場控又選出幾位男士,要他們在貨架上挑出喜歡的道具,用於女人的身上。
女人緊張的閉緊雙眼,羞恥低吟,讓幾名男人為她戴上道具,一支綁帶式的按摩棒旋轉著鑽入肉穴,似內褲般的穿在胯間,屁眼先後塞入兩只震動的跳蛋,遙控器扣在大腿兩側的絲襪中,位置醒目。
她的丈夫站在一邊,左手伸在襠內,好像在打手槍。
場控:“喜歡我這幾位男士,為你的打扮嗎?”
“喜……歡……喜歡。”女人嬌喘著,偕同下體“嗡嗡”的馬達聲。
場控:“謝謝你的參與,請先到一旁休息。”又道:“下面還有哪位女士願意來玩?”
眾男齊向飄飄與小雅望來,躍躍欲試。
我看向妻子,示意她要不要參加?妻子沒有答話,似乎猶豫不定。
鄭哥舉手:“我替女伴報名。”
我心頭一熱,偷眼瞥向小雅,不禁期待她的裸體,但隨即猛然一驚,只見場控將飄飄引到了人前。
“鄭哥,這是怎麼回事?”
他笑道:“我們在車上,不是已經互換伴侶了嗎?”
天呐,我有種上當的感覺。
飄飄在場控的催促下,如先前女人一般敞開風衣,挺出一對傲人的雙峰,平坦的小腹,纖細的柳腰,恥丘肉嫩飽滿,陰毛有型整齊,腿上一雙黑色蕾絲邊絲襪,直至腳跟,腳下12厘米高跟皮鞋。
眾男一片喝彩,不等場控發問,便有多人急急報名。
“唉喲。”飄飄一聲驚呼,被幾男簇擁包圍,風衣脫得掛落臂腕,一對乳房顛在男人的手中,忽圓忽扁,任意著形狀,小巧的乳頭勃起在男人的指間,倔強的不肯低頭,身下密洞一時間,鑽入幾根手指,攪得“咕嘰咕嘰”水聲四濺。
“老公……”
鄭哥:“堅持點,寶貝。”
連場控也好色的加入進去,手指在妻子的密洞中深入淺出,“這麼多水,剛才就已經濕了吧,越漂亮的女人,真是越淫蕩。”
幾男一上車便以餓狼的目光盯住妻子,現在得償所願,當然不肯錯失時機,紛紛從貨櫃上選出極品道具。
一人用乳夾擒住了妻子的兩只乳頭,還嫌不夠,又取來配套的鈴鐺,掛於乳夾的下方。
一人撥開老婆的陰蒂包皮,套上一只透明的吸嘴,瞬間將那粉嫩的肉芽吸得腫脹激凸。
一人來回貨架,選擇許久,取來兩支連著綁帶的透明按摩棒,鄭哥說,這叫簡易式貞操褲。
綁帶系在妻子的腰間,兩支按摩棒撐開密洞,各深入老婆的肉屄與屁眼,膠棒透明的設計,一覽無遺的展示著妻子的腔道與直腸。
等一切穿戴完畢,場控又給妻子出了一道難題,要她去收銀台結賬。
老婆敞著裸體,邁著蹣跚的步子,晃著乳鈴,羞赧的走到收銀台前,老板戲謔的眼瞅嬌妻。
妻子將拆下的包裝遞給老板:“買……買單。”
“全要嗎?”
“全……都要。”
“美女,你很會玩哦。”
老板的話恍若一陣電流激遍老婆的全身,她嬌軀一震,臉上似升起了一團火,口唇顫微道:“只……只是偶爾。”
“這是贈品。”老板拿出一只紅色的狗環,放在妻子面前。
飄飄怔怔的盯著狗環,驀然間,媚眼眯縫,唇齒輕咬,手抵著櫃台,嬌軀一聳一聳,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泄了身,被透明的按摩棒撐大的腔道,縮緊抽動,一股蜜液緩緩而出,透過貞操褲,順著絲襪玉腿,流至踮起的腳尖。
老板淫笑著將狗環推近嬌妻,“帶上它吧,很適合你?”
老婆顫抖著小手,將狗環套上了玉頸。
“哇哦!”眾男雀躍。
場控:“謝謝我們的美女,她的表演實在太精彩了。”
接而,小雅上場。
兩男私底下悄悄走近妻子,要請她吃肉棒,鄭哥又大方的替老婆答允了下來。
我瞧得老婆任由鄭哥擺布,心中又是酸楚,又是惱恨,更是暗暗覺得事有蹊蹺。
等兩男先後在妻子的嘴里射出精液,將她拉到身邊質問,妻子嘔出兩大口濃濃的白漿,才“吱吱嗚嗚”道出實情,原來妻子與鄭哥早就相識,先前鄭哥手機里的裸照,我本以為是矛盾給鄭哥的,但其實是妻子與鄭哥裸聊的視頻照,這次sm體驗之旅,也是老婆與鄭哥商量好參加的,並把我脫下了水。
我氣道:“賤貨,盡幫著外人來騙我,還裝傻問我什麼是sm,演的好逼真啊!”
“干嘛啦,不是你同意我交男朋友的嘛?現在後悔了?我騙你,也是怕你擔心,善意的謊言懂不懂?好心當做驢肝肺。”
“可是……”
“那我們現在就回去。”
“來都來了。”
妻子輕哼一聲,道:“到底誰賤。”
我嬉笑道:“都賤,都賤。”
等小雅穿戴整齊,眾女合上風衣,謝過店家的友情贊助,轉戰室外。
三個女人慢步前行,手挽著手,似相互依偎鼓勵,妻子豎起衣領,盡可能的掩飾住頸上的狗環,心虛的偷瞟路人是否注意到自己的窘異。
我:“我們接下來去哪?”
場控:“逛街。”
“那麼多人,如果被人發現怎麼辦?”
鄭哥:“玩暴露,就是要在這種地方才刺激。”
暴露,我曾在網上,看到過類似的圖片、文章,女人赤裸,或者穿著大膽的內衣,在室外,讓陌生男人窺看,從中得到異樣的刺激。
我則認為這個游戲太冒險,相信老婆也不敢貿然從事,心里只期望看看小雅與鄭哥怎麼玩。
觀前街上,人頭攢動,只不如周末時那般擁擠。
場控拿出三個照相機,布置游戲任務,“1位女生帶3到4個男生,分頭逛街,待一會集合時,照相機里至少存儲同行女生的1張曝光相片。如果女生認為自己沒辦法做到,可以選擇退出,給你們5分鍾時間考慮。”
我:“老婆,我們退出嗎?”
妻子看著我,沒有答話,似欲言又止。
站在她身後的鄭哥對我道:“你老婆已經同意了。”
我心中一凜,“真的嗎?”但想聽飄飄親口說出。
然而老婆移開了視线,似逃避我的問話。
場控:“時間到了,很可惜,我們的小雅女士選擇退出,不過幸好,我們還有兩位美女,游戲繼續。”
什麼!這個結果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鄭哥笑著朝我的望來,神情又是得意,又是邪惡。
眾人聽場控繼續講解,回過身去,我駭然發現,鄭哥的手竟隔著妻子的風衣,按在她的臀縫中,強自逼迫著飄飄。
因為小雅的退出,余出多名單男,於是老婆與那位陌生女士,不得不隨行多帶幾個男人,而我老婆容貌出眾,男人自然都想選擇我們這邊,場控阻止說一個群的人數過於龐大,游戲將無法進行,接而他只得說服小雅,讓她不必暴露,只帶兩名男士玩玩便好,這才將人數安排妥當。
妻子帶5名,我、鄭哥、3個初識的男人。
陌生女人帶3名,她老公、2個陌生男人。
場控:“我這還有一份禮物,是為了給一會拍照最大膽、最創意的女生准備的,當然禮物的內容暫時保密。”他看了下手表,又道:“我與小雅、剩余的男士,在那邊咖啡店里等你們,1小時後集合。”
在場控的安排下,兩組人先後出發。
石門下的十字街道,老婆局促的坐在花壇邊,雙手緊捂著衣襟,戰戰兢兢的眼望四周動靜,悄悄分開雙腿,讓對面的我們一睹春色。
一男手捂褲襠,“看得老子快忍不住了。”
“這騷貨,膽子真夠大的。”單男一面用相機特寫妻子的私密,一面口出汙言。
《露水情人》世風日下,這些人的素質,簡直和流氓無異,但我又不得不承認,他們的話語十分刺激。
妻子用手機撥來電話,“老公,可以了嗎?”
我忙道:“可以了,快小心別被旁人看見了。”
鄭哥將我的手機搶過,“再把腿張大一點,保持5分鍾。”
妻子一臉羞苦,但兀自聽話,她乘著一波路人走過,絲襪玉腿驀地180度的打開,只見兩支透明膠棒深埋在她的肉屄與屁眼中,將腔道、直腸撐成了兩只圓圓的肉洞,密洞口淫液橫流,亮澤瑩瑩。
“我操!差點看得我射出來。”
“這騷貨,夠絕的。”
“可以了嗎?”電話里的飄飄語聲顫抖、焦急,眼看又一波路人向她逼近。
鄭哥:“等一等。”
妻子絕望的張著雙腿,面如死灰。
“不行了,要……要被人看見了!”
“堅持住!”
路人已離老婆不到數尺,只要稍一轉頭,便能看見她荒淫的姿態。
“不行了!啊!”我以為妻子會將雙腿並攏,卻見她媚眼一閉,身向後仰,抽搐著挺起肉臀,胯間淫水隔著膠棒洶涌而出,竟似決堤般的泄了身。
鄭哥:“快,別人看見了!”
飄飄觸電般的收攏雙腿,縮緊身子,羞得雙手掩面。
“姐姐尿尿。”過路一男孩指著嬌妻。
“小孩子,亂說什麼。”身旁家長喝止,卻瞧得地上一灘水漬,不禁皺眉。
老婆倏地站起,不等他們看清,便疾奔而逃。
我們隨後趕上。
飄飄撲入我的懷中,身體兀自微微顫抖,似驚魂未定。
一單男對妻子調笑道:“剛才嚇壞了吧,看你尿都灑了一地。”
妻子紅著臉辯駁道:“不是……不是。”
鄭哥:“那是潮吹咯。”
妻子俏臉更紅,頭埋進我的胸膛,羞得不再與他們說話。
一行人繼續逛街,3個單男手拿相機,一面欣賞剛為老婆拍的春光照,一面竊竊私語,淫笑連連。
妻子瞧得一家小店服裝漂亮,依著女人的天性,拉我進入,到似忘了剛才暴露的事兒。
“老公,這件怎麼樣?”
“嗯,還不錯。”
鄭哥插嘴:“好看就去試試。”說完朝各人眨眨眼。
我立刻會意鄭哥的企圖,想出言阻止,卻見三男擁著老婆,走去了更衣室。
妻子換完衣,從更衣室里探出一點頭,表情膽怯、羞恥,卻不敢出來。
然而鄭哥上前一步,將飄飄從更衣室里拽出。
店里顧客、營業員,當他們看見飄飄,皆不由愣住。
只見妻子上身一件白色、薄面料、圓領t桖,飽滿圓潤的胸前,一對乳鈴激凸衫內,形狀清晰可辨,下身牛仔熱褲,襠部鼓鼓囊囊,若隱若現著兩根膠棒的輪廓。
“這女人怎麼回事?”
“神經病吧。”
“那男的還拉她。”
“真不要臉。”
店內旁人交頭接耳。
鄭哥卻似沒事人一般,領著妻子走到鏡前,有意讓她瞧清自己的丑態。
北大文學系才女,聞名遐邇的《湘紋飄逸》四校花之一,如今卻像個曝街的妓女,被鄭哥當眾揉胸捏臀。
老婆倒在鄭哥的懷里,身軀仿佛一灘軟泥,媚眼緊閉,緊張的像快要暈死了過去。
單男掏出相機,握准鏡頭,連按快門……
等回到約定的咖啡店,陌生女人和她的組員已經先到。
場控坐在桌邊,欣賞著他們所攝的照片,嘴里嘖嘖稱贊。
小雅:“喲,回來了,你們遲到了呢。”
我點了點頭,坐上椅凳。
場控:“你老婆呢?”
我手指身後。
一陣清脆的鈴聲,伴著店內周遭人們的驚呼,一個頭戴面具、頸套狗環、身材高挑的女人緩步而至,上身一件白色的t桖,卻將一對飽滿的雙峰扯出了圓領,晃露胸前,乳頭上還各懸著一只乳鈴,下身不著寸縷,只裹著一雙長筒絲襪,肉臀渾圓翹挺,胯間陰蒂充血飽脹,外套著一只透明吸嘴,肉屄與屁眼里各塞著一只透明膠棒,隨著雙腿邁步,在女人的密洞中出出入入,攪得水鄉澤國。
那女人便是我的嬌妻,在街邊買的面具,被鄭哥及眾男逼著幾乎全身赤裸,而我這做老公的,看著嬌妻被辱,心中又是疼惜,卻又是興奮。
“啪嗒”一聲,照相機從場控的手中滑落地面,他身子一震,吼道:“你們瘋了!快點走!”帶著我們,逃似的離開了觀前街。
大巴上。
場控又是驚嘆,又是搖頭,“你們怎麼敢?怎麼敢如此……我是說,萬一引起圍觀,惹來警察怎麼辦?”
單男:“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另一單男:“這女人那麼騷,有什麼不敢的。”
漸漸冷靜的我指著那單男,維護妻子道:“玩夠了,給我住嘴!”
“我操,我難道講錯了?”
“都是你們逼的!”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懂不懂?”
我怒氣上涌,當下便想衝去給他一拳,老婆攔道:“老公,別和他們吵,算了。”小手幫我揉著背心。
我無處發泄,瞪她一眼道:“把衣服給我穿起來。”
“凶什麼凶。”妻子對我態度不滿,但見我怒氣正甚,沒有多頂嘴,將風衣披回身上,扭頭不再理我。
但這次暴露的游戲,無疑是老婆獲得了優勝。
場控:“好了,大家不要傷和氣,主要責任還得歸我,沒有給各位設定限制。”又對我和飄飄道:“這是你們的獎品。”拿出一把精美的鑰匙,原來是贈給了我們一間今晚入住的豪華套房。
場控把鑰匙交到妻子手中,又在她耳邊低語幾句。
我:“他和你說什麼?”
飄飄白我一眼,繼而靠上座椅,閉目養神,全當我空氣一般。
晚間,豪華客房。
我跪在床上,“老婆,別生氣了嘛。”
“哼,自己沒能力保護我,還反過來欺負人!”
“老婆……老婆……是我不好,是我不對,我該死。”垂首哀求。
“你是該死。”但繼而又頓了頓,似見著我模樣可憐,道:“不過本姑娘大人大量,饒你不死。”
聽得妻子開恩,我喜出望外,“是是,謝姑娘饒命。”又道:“那姑娘還生氣嗎?”
“早被你氣死啦。”
“呵呵。”我跳下床,抱起老婆,重重的親了一口。
“叮鈴鈴……”客房電話鈴響,是場控打來的,問我要不要參加晚上的活動。
我望一眼嬌妻,“不了,我們想早點休息。”
老婆:“誰打來的?”
“是場控,他說晚上有活動,你去嗎?”
“你覺得呢?”
“我告訴他,我們想早點休息了。”
“嗯。”
又一陣電話鈴響,是老婆手機,她接起電話,“喂,鄭哥啊,我們……我們晚上大概不去了,嗯,老公有點累,不是……他沒有生你的氣……嗯……那我再和他商量下,好的,先掛了。”
我這面也掛上了電話。
老婆:“鄭哥說晚上活動時請你喝酒,給你賠禮道歉。”
我:“有什麼好喝的,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那你真的不去了?”
又一陣電話鈴響,“誰啊?”我不耐煩的提起話筒。
“喲,脾氣好大啊。”小雅柔媚的聲音,“晚上活動,你們不去嗎?”
“嗯,有點累。”
“那就我一個女生咯?”
“不是還有一個嘛。”我指的是那個陌生女人。
“場控說她正忙著呢,你到底去不去啊?難道你一點都不想我嗎?”
“我……”
“說好了,9點,我們在樓下集合。”
晚上活動是去一個名叫“水晶宮”的會所,里面吃喝玩樂一應俱全。
我讓老婆待在自己的身邊,寸步不離。
同行單男雖各個眼熱心跳,卻是無機可乘。
我們先洗澡、桑拿、按摩,後被場控帶到包間,喝酒唱歌。
“下午的事,哥哥實在對不住你,讓弟弟為難了,在這陪個不是,千萬不要介意,我先干為敬。”鄭哥一口喝干,又道:“不過弟妹也真太漂亮,咱們性情中人,不說歪脖子的話,你說哪個色狼見了像弟妹這般的美人,會不心動?”
我見他誠心誠意,說話倒也在理,便一同暢飲,我們你來我往,一口氣干了好幾杯。
漸漸的我不甚酒力。
妻子:“老公,你不能喝,就少喝點嘛。”
“哎……高興嘛……你也喝。”
“哎喲,別鬧了,都醉成這樣了,到那躺一躺吧。”
妻子扶我到沙發上躺下,迷糊間,我好似看見幾個男人將她搶到了懷里……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陣尿意憋醒,發覺自己仍躺在沙發上,艱難的坐起身子,眼暈頭痛。
“醒了啊。”
“嗯,有水嗎?”
“給你。”
我幾口喝干杯里的清水,這次覺得舒服了些,撇頭望一眼四周,驚覺偌大的包廂內,只剩著小雅與我兩人。
“他們人呢?”
“走了唄。”
“去哪?”
“你說能去哪?”
我心頭一緊,倏地站起身,便要奪門而出,找他們去,可是走到一半,忽聽得背後小雅“咯咯”的嗤笑聲。
“你笑什麼?”
“傻瓜,你找的到他們嗎?”
“我去問服務員。”
小雅笑得更甚,“我說你該怎麼問?問你老婆和別人在哪開房?還是問你老婆在哪被人亂交?”又道:“即使你問了,那服務員會告訴你嗎?”
我登時漲紅臉,覺得自己又急又蠢。
“走吧,我帶你去。”
走過長廊,繞上階梯。
我:“這里怎麼感覺怪怪的。”
小雅:“哪里怪了?”
“你看這些畫。”我指著樓梯牆上,一幅幅女人被捆綁著的油畫。
“嘿,你難道不知這是一間sm會所嗎?”
我心中一凜,“那我老婆。”
小雅邪笑:“正high著呢。”
上到三樓,一條紅色的地毯,延伸至走廊的盡頭,兩旁是一間間的客房。
我:“你來過這?”
“嗯,來過。”
“那你也……”
“哦,有件事似忘了對你說明,其實我是個s,所以像下午那種暴露的游戲,我是不會參加的。”又道:“現在讓你猜一猜,你的老婆會在哪間房?”
小雅帶著我沿走廊,一路慢步,從頭走到末尾,又從末尾返回原地,各個房門好似沒太大差異,只是門牌名稱略有不同。
“痴女、婊子、騷貨、賤婦、母狗、母豬、豚女……”我默默念著門牌上不堪入目的文字,心說,文學系畢業,對詞語一向銘感的老婆,看到這些極羞辱、極汙穢的稱呼,難道沒有掉頭逃走,反而進房間與男人們廝混?
小雅一定是在與我開玩笑。
“你看著我干嘛,不相信嗎?”她將一把鑰匙遞到我的手里,居然是車上場控給我們的那把。
我驚疑道:“怎麼會,這不是我與飄飄客房的鑰匙嗎?”
“誰說的,這明明是sm房間的鑰匙,是俱樂部贈給你老婆的禮物,她可是很享用呢,沒人逼她哦。”
想起場控曾給飄飄鑰匙時,在她耳邊細語,是了,他說的應該就是關於這鑰匙的事。
小雅:“快點去用鑰匙試一試,你一定猜不出是。”
我咽下一大口唾沫,心髒“怦怦”直跳,一扇扇房門試著鑰匙,走過痴女、婊子、騷貨……
小雅:“我告訴你,這房間,可是越往後,口味越重哦。”
我抹去額頭上的汗珠,將鑰匙插進“賤婦”房門的鎖孔,這是我最後的底线,我幾乎用盡所有的力氣轉動鑰匙,“咔噠咔噠”,門鎖居然紋絲不動。
小雅取笑道:“看來你老婆不喜歡做人呢。”
我感覺一陣暈眩,心底顫抖,如墜冰窟,望著隔壁“母狗”門牌怔怔發呆。
“還是我替你開吧。”小雅取過我手中的鑰匙,插入“母狗”房門的鎖孔,“咔噠”一聲,門開了。
房間里,昏黃的燈光下,女人脫得只剩一雙長筒絲襪,赤裸的酮體上密著一層細細的汗珠,她背對著門口,艱難的單腳站立,左腿高高抬起,腳背幾乎貼到了耳畔,腳腕上纏著麻繩,吊於房梁,雙手舉過頭頂,手腕上同樣緊纏麻繩,吊於房梁。
旁邊圍著幾個上身赤裸的男人。
我不敢置信的來到女人的面前,心里仍懷疑她不是飄飄,卻見妻子媚眼迷蒙,似醉似夢,口里含著口球,晶瑩的唾液,一絲絲的從嘴角懸落下顎。
“啪”的一聲脆響,單男將一條皮鞭狠狠的抽在妻子光嫩的屁股上,激起一陣臀浪。
“嗚嗚!”老婆痛苦的睜大雙眼,驀地里看見一臉驚駭的我,渾身一震,巨乳顛顫,牽著乳頭上的一對曬衣夾上下晃動。
單男:“母狗。”
“啪”的又是一聲鞭響,繼而將鞭柄插進妻子的屁眼,老婆甩動浪臀,又似痛又似爽,鞭須左右搖晃,真似一條狗尾生在了她的胯間。
小雅“哈哈”大笑,接而揪起妻子的一把長發,厲聲道:“很享受吧。”
“嗚嗚!”妻子仰著頭,面容扭曲,我卻分辨不出她是羞苦,還是興奮。
小雅拔出老婆肛門里的長鞭,“啪啪啪……”一頓猛抽。
鄭哥從房間的角落走來,手里拿著一只銀環與一把打耳洞用的針槍。
“你要干什麼!”我驚呼道。
“為你老婆穿環。”
“不,她不需要這個東西。”
“是嗎?來這房間的女人,都會被穿環,你看看她的下身。”
我低頭望去,只見飄飄的恥丘光潔肉嫩,濃密的恥毛已被退去,而那原本粉紅玉嫩陰蒂上,赫然多出了一只銀色的環扣。
單男托起妻子的一對雙峰,鄭哥取下乳頭上的曬衣夾,彈了彈被擠扁的奶頭,塗上酒精,一槍射穿。
“嗚嗚!”老婆痛得一陣抽搐,眼角滲淚,唾液擠著塞口球溢落朱唇。
“咔嚓”又是一槍,老婆另一只乳頭也被射穿。
“嗚嗚!”飄飄踮起的單腳幾乎掙脫了地面,身體像懸著的吊鍾來回搖晃,雙眼緊閉,一串長長的眼淚從眼角淌落,於此同時,下體肉屄失禁般的倒噴出一股股的蜜汁……
穿上乳環、陰環的老婆,性器官暫不能碰,而男人們並不敢到失望,比起單純的性交,他們好像更喜歡凌虐我的愛妻,且小雅說,能來這間房的女人已不滿足於性愛,相反會更享受被虐待的刺激。
我:“可是她之前從沒接觸過sm.”
小雅:“誰說的?”
“難道不是嗎?”
“看來你真是一點兒也不了解你的老婆呢。”
“你為什麼這樣說,快告訴我。”
“你不會只認為蘇州才有”水晶宮“吧,我也是在你老婆第一次來水晶宮時,和她認識的,那時帶她來的男人,好像叫海歸。那天,我們幾個男人玩她的時候,還讓你通著電話聽她做愛呢,你難道會不知道?”
天!
我只覺天旋地轉,內心激蕩,膨脹淫癢的馬眼似炮口般,噴出一股股的濃精,浸濕褲管……
驚魂漫長的旅行終於結束,回到家。
我打開行李箱,滿滿一堆妻子旅行的收獲,兩只鉑金乳環、乳夾、乳鈴、一只鉑金陰環、一只陰蒂吸嘴器、一條簡易綁帶式貞操褲,還有“水晶宮”母狗房間一年的使用權。
我:“老婆,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肯去那種房間?”
飄飄:“我被他們灌醉了。”
“可是小雅說你是自己進去的。”
“那你是不相信我咯?”
“我當然相信你,但是你的鑰匙呢?給我保管吧,我不想你再去那個地方。”
妻子將那把鑰匙交到我的手里,但又似存有心事道:“可是……”
“怎麼了?”
妻子臉頰升起兩片紅暈,“可能我還得去一次”水晶宮“。”
我焦急的問:“為什麼?”
飄飄羞怯的撩起短裙,只見她裸著翹臀,一條戴鎖的細鏈從纖腰勒進胯間,順著股溝,深深的嵌在兩片陰唇之中,老婆忸怩著雙腿,羞怨道:“打開這東西的鑰匙,在後面那間”母豬“的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