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4章 聖誕禮物
聖誕、元旦跨新年。
人逢喜節,精神爽。
吃過晚飯,溫暖的臥室,我與愛妻斜靠在床上。
我看著書,她玩著電腦。
飄飄:“老公,聖誕節鄭哥約我們一起聚聚。”
我:“鄭哥?好久沒聯系了。”
鄭哥是我和老婆,在《露水情人俱樂部》里認識的朋友,他比較重口味,喜歡玩sm.
“是啊,這次他約我們一起過聖誕。”
“一起過聖誕?靠譜嗎?”
飄飄:“怎麼?你不喜歡他啊?”
“不是不喜歡,他人當然不錯,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什麼,你會不知道?”我看著飄飄,反問道。
老婆當然知道,俏臉一紅,嗔道:“去你的。”
“我是擔心他玩得太瘋。”又道:“你還記不記得那次,我們去蘇州,然後又去”水晶宮“?”
老婆雖然心知,但她羞於回答,避開話題道:“那聖誕節,我們去鄭哥那嗎?”
“你想去嗎?”
“聽你的。”
“我問你。”
老婆喃道:“我是在想……反正……反正聖誕也沒事。”
我接道:“不如,就去放松……放松?”
妻子微笑,微笑中春意縈繞。
聖誕夜,星期六。
吃過午飯,妻子便坐在梳妝台前打扮起來。
化妝修眉,挑衣選褲。
老婆:“老公,你說我穿什麼好看?”
“你穿什麼都好看。”
“去,總是這句話,敷衍我?”
“哪有敷衍,句句真心實意。”
“哼,那我穿這件好不好?”
我立即贊道:“好!”
“你看都沒看!”
“我看了!”
“哼。”妻子白我一眼,不再理我,自顧自的打扮。
老婆除長外套以外,內里穿了一件咖啡色羊絨薄衫,配黑色短裙,黑色褲襪,玉頸上圍一條深紫色的圍巾。
她長發披肩,站在鏡前轉了一圈,模樣嬌俏可人。
幾乎讓我忍不住有抱她的衝動。
老婆:“這樣穿,好看嗎?”
“好看,真好看!”
老婆“嘻嘻”歡笑,又回身到鏡前,照了幾照,直到自己十分滿意。
我:“打扮的那麼漂亮,可不知道鄭哥會不會欣賞了?”
老婆:“你怎麼知道他不會欣賞?”
“他會欣賞?他只會欣賞你脫光衣服的樣子。”
“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是狗嘴,那你是什麼嘴?”
“我當然是人嘴,別忘了,我可是文學系的。”
“那你吟句詩給我聽聽。”
“你想聽什麼詩?”
“淫詩。”
“啊呸!”
傍晚,熱鬧的飯店。
老婆:“人真多。”
我:“過節嘛。”
鄭哥很快便到。
鄭哥:“嗨!”
我:“嗨!好久不見。”
鄭哥和我握手,繼而與老婆擁抱。
鄭哥:“怎麼樣?最近好嗎?”
我:“還好,一切順利吧。”
“那就好。”
鄭哥望向老婆:“大美人,你最近怎麼樣?”
老婆:“我麼,只有老了兩歲。”
鄭哥嬉笑道:“我到看看,咦?則麼一點看不出老,還是那麼漂亮,不!是越來越漂亮!”
老婆喜笑道:“真會說話。”
“那有沒有獎勵?”
“你要什麼獎勵?”
鄭哥指了指自己的臉頰:“親我一個。”
妻子看我一眼,嗔道:“去。”
鄭哥“哈哈”大笑。
老婆:“咦?小雅沒來嗎?”
鄭哥:“我們分手了。”
老婆吃驚道:“分手了?”
“嗯,她結婚了。”
我忍不住問道:“她不是你的老婆嗎?”
鄭哥笑了一聲,道:“不好意思,上次騙了你,她其實不是我的老婆。”
我:“那你們是?”
“她算是我女朋友,也或者可以說,是性伴侶,現在她嫁到別的地方去了。”
老婆:“那她後來,還有沒有來找過你?”
我心說,小雅既然已結了婚,怎麼還會再找鄭哥?
真奇怪老婆的想法。
鄭哥答道:“沒有。”
老婆:“那你現在是單身咯?”
“嗯,算是吧。”
“那你一個人不孤單?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個女朋友?”
“不用。”
“不用?”
鄭哥看著飄飄笑道:“我有你就行了。”
老婆驀地俏臉羞紅。
我卻心里一酸,心道,看來我的綠帽,又是逃不掉了。
吃過聖誕晚餐,鄭哥開車,拉我們去唱k.
鄭哥:“待會唱歌,還會來幾個朋友。”
老婆問道:“誰啊?都認識嗎?”
“大概認識。”
老婆:“什麼叫大概認識?”
“大概認識,就是也許認識,也許不認識。”
“去你的,和你說正緊話呢。”
鄭哥哈哈笑道:“是俱樂部的朋友啦。”
老婆聽得“俱樂部”三字,不禁失笑,又驚又羞,叫道:“哎呀,鄭哥!你個壞人!怎麼事先不和我說?”
我心中一抖,俱樂部!
那今晚飄飄,不是要被……
我本以為今日的聚會,只有鄭哥與小雅兩個人,自己也可以乘機嘗一嘗小雅的仙姿,卻沒料到竟是這樣一個結果。
我不禁又有種被鄭哥耍了的感覺。
可是此刻再想反悔,已然騎虎難下。
ktv包廂。
鄭哥說的朋友早已先到,是兩個單男,我和妻子都不認識,鄭哥向我們介紹,一個叫阿斌,一個叫陳東。
阿斌一頭黃毛,陳東光頭,兩人看起來都有點兒匪氣。
阿斌、陳東不等鄭哥介紹我與妻子,上來便與我們問好。
我有些驚訝,他們似對我和妻子很是熟悉。
我:“我們見過嗎?”
阿斌:“沒有。”
“那你們怎麼好像認識我們?”
“因為我有看過你們的資料。”
我狐疑道:“是我給你們的嗎?”
“不是,那是俱樂部公開的。”
我詫異道:“俱樂部公開的?我怎麼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將我們的信息,公開在俱樂部里的?”
飄飄湊到我耳邊,小聲道:“老公,是矛盾。”
“矛盾?”
妻子把我拉到一邊,敘出原由:“他上次問我借錢,我手上正好沒有很多可以周轉的現金,於是矛盾就求我把我們的資料賣給俱樂部,換錢。”
“所以你就答應了?”
妻子點了點頭。
“你!”
“老公,不要生氣嘛。”
“你說我能不生氣嗎?公開資料,你知不知道,會給我們惹來多少麻煩?你知不知道,俱樂部會把我們的資料再賣去哪里?”
“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
老婆抿著小嘴,喃喃的道:“反正……反正不就那回事嘛。”
我忍不住罵道:“賤貨!”
妻子臉色一變,“你怎麼又罵人!”她平時最討厭我說髒話。
“怎麼能不罵你,背著我借錢,那也就算了,怎麼還不和我商量,就把我們的資料給賣了,你知不知道俱樂部……”
“知道,知道,煩死了。”
“你都快成公共廁所了,還說我煩!賤貨!婊子!”
妻子忽然抬起頭瞪著我,冷冷的道:“那也是你自己找的。誰帶我去俱樂部的?誰要我偷男人的?你自己摸著良心說。”
“我……我我……”
“我什麼我?你要回去,現在就走。”妻子說話間,似要轉身出門。
我急忙將她拉住,“別……”
老婆扭著頭,不想理我,卻也沒甩開我的手。
我心說,事到如今,確實不能全怪她一人,終究還是由於我的責任,心中一軟,道:“老婆別生氣了,算我錯了。”
老婆哼道:“就是你的錯。”
我無奈道:“好吧,好吧。”
鄭哥:“喂,你們在聊什麼呢?快點過來點歌。”
我:“來了。”又小聲對老婆道:“好了,我都認錯了,出來玩開心點嘛。”順手摟過飄飄的纖腰,抱了抱她。
妻子扭了幾下,忽然伸手狠狠擰了下我的胳膊,直痛得我差點掉出眼淚。
我:“哎喲,痛。”
老婆:“哼,不給你點教訓,你就不知道悔改。”
“是,是,老婆教訓的是。”
眾人點酒、歡唱,氣氛熱烈。
阿斌:“嫂嫂歌唱的真好。”
阿斌說的話不全是奉承飄飄,他說的是事實,老婆唱歌的確好聽。
我覺得飄飄的歌聲,就好像她的人一樣,甜美動人。
阿斌:“嫂嫂,我們來一首情歌對唱好嗎?”
妻子喝一口啤酒,潤了潤嗓子,答應道:“好啊。”
阿斌高興,坐近妻子,順手搭上老婆的肩膀。
老婆看我一眼,見我沒有反對,也便接受。
歌聲柔婉。
兩人唱到情深意濃時,阿斌竟忽然伸嘴吻上我的嬌妻,飄飄半推半就,與他親在了一起。
阿斌色急,一張臭嘴拼命吮吸老婆的香舌。
“嗚嗚……我們……我們再唱一首嘛。”說話間,妻子借機將猴急的阿斌推開。
阿斌卻不依不饒,又貼近飄飄,舔著嘴唇道:“那就再來一首。”說著,忽然伸手將老婆一把抱進懷里,粗手攬過妻子的纖腰,道:“嫂嫂,你就坐在我的腿上,讓我抱著你唱。”
陳東起哄道:“一會我也要。”
老婆嗔道:“哎呀,你們這些人,討厭死了。”她坐在阿斌的身上,肉鼓鼓的屁股緊貼著阿斌的胯間。
這姿勢,好像女上男下的體位。
我看得心頭一緊。
大概自己許久沒有與飄飄去俱樂部玩群交,此刻眼前的情景,不禁讓我備感刺激。
那藏在心底的綠帽邪念,好像一顆炸彈陡然爆發。
腦海里竟浮現出妻子騎在阿斌身上,被他干穴的幻念。
褲襠隱隱脹痛,尷尬的用手護住隆起的襠部,幸虧周圍人全沒有注意。
兩小桶啤酒很快喝完,鄭哥提議再叫,眾人興致正濃,舉手贊成。
老婆:“阿斌,讓我下來嘛,服務生要進來了。”
阿斌那不老實的手,伸在老婆的上衣內,正享受著妻子一對豐滿的酥胸。
阿斌:“來就來嘛。”
老婆拉住阿斌的毛手,“要被人看見了。”
“看見了又怎麼樣?”
妻子羞怨道:“哎呀,不要嘛。”
“為什麼不要,你不就喜歡被人看嗎?”
“胡說,誰喜歡被看了。”
阿斌“嘿嘿”淫笑兩聲,道:“你會不喜歡?那次在蘇州……觀前街……你可是當著一個小孩的面,在街上撒尿,你忘了?”
老婆驚呼:“你怎麼會知道?”
“我怎麼會不知道?你的資料在俱樂部里是公開的啊,看過你資料的男人,可是沒一個不對著你的照片打手槍,沒一個不想上你呢!”
老婆羞得面頰通紅,急道:“哎呀,好了,快別說了。”
包廂的門被推開,進來一名男服務。
男服務:“請問有什麼需要?”
鄭哥:“我們再要兩桶啤酒。”
“好的.”
鄭哥:“飄飄,你還要什麼嗎?”
阿斌的手兀自伸在老婆的上衣內。
老婆羞怯的低著頭道:“我……我……我沒有要的……”她擋不住阿斌的毛手,似只有希望服務生快些離開。
阿斌:“菜單拿過來我看看。”
服務生走到阿斌的面前,也就是走到了妻子的面前,他看著老婆,看著阿斌的毛手在飄飄的上衣里揉搓、撫弄。
服務生咽一口口水,道:“先生,請點單?”
阿斌將手慢慢的從老婆的上衣里抽出,他接過菜單,另一只手卻仍然留在老婆的上衣內,揉著妻子的一只大奶。
阿斌:“我想要一只騷蹄子。”
“騷蹄子?”
“對,我要一只騷蹄子。”
服務生想了想,微笑道:“先生要騷蹄子,這里不就有一只?”
阿斌“哈哈”大笑,似贊許般的向服務生點了點頭。
傻瓜都能聽懂他們話里有話,老婆羞得面紅耳赤,不敢抬頭。
“好了,我們就要兩桶啤酒吧。”我替老婆解圍道。
服務生正調戲我老婆玩得高興,被我打斷,似有些不爽,但他作為一個服務生,只能答應客人的要求。
服務生理完單子,正待出門。
忽然,飄飄一聲嚶嚀,跟著嬌軀一顫。
只見阿斌一臉壞笑,飄飄卻似又羞又急。
服務生停住腳步,看著兩人,他的視线隔著妻子面前的一張茶幾,只能看到老婆的上半身,只見飄飄神情忸怩,雙手扶著茶幾,嬌軀似騰在江面上的小舟,上下起伏。
我:“老婆,怎麼了?”
飄飄咬著嘴唇,神情焦灼,“沒……沒事。”
阿斌:“是真的沒事,還是假的沒事?”
飄飄朝阿斌皺起雙眉,微張的小口嚶嚀喘息。
阿斌壞笑,一張臭嘴便吻上了飄飄的香唇。
我心里暗罵,這混蛋,太也隨便、太也肆無忌憚了,他把我老婆當什麼人了?
是大街上供人淫玩的妓女嗎?
他難道還想當著這服務生的面,干我老婆不成?他敢?
阿斌卻似愈玩愈起興,幾次想撩起老婆的上衣,但老婆沒有讓他得逞。
我對服務生道:“好了,好了。”起身想送他出門。
如果他再不走,只怕阿斌會當著他的面奸淫我的愛妻。
就在我要開門請服務生出去的一刹那,妻子忽然“啊”的一聲驚呼。
我、陳東、鄭哥、服務生,齊向老婆望去。
只見她整個人趴在了茶幾上,我只覺眼前一幕,讓我的心髒幾乎停止了跳動,老婆竟光著屁股,被身後的阿斌一挺一挺的衝刺著。
老婆:“啊!啊!別看……不要看嘛!”
天呐!我簡直不敢相信!
阿斌:“舒服嗎?”
“啊啊……啊啊……”
“舒不舒服?”
“啊啊啊……”妻子一面呻吟,一面羞恥的搖頭。
“都濕成這樣了,還說不舒服?你就喜歡被人看,被人看著你被我肏.”阿斌大力抽送,兩顆卵蛋撞得妻子的兩瓣陰唇“啪啪”作響。
老婆:“不是!不是!我沒有!”
服務生搶過我的身子,走到阿斌與妻子的面前,“喂,你們不可以在這里做。”
阿斌:“做了又怎麼樣?”
服務生:“這里不是旅館,我要去叫人了。”
老婆疾呼:“不!求求你,不要去!”
服務生瞧著老婆,瞧著她暈紅美麗的俏臉,道:“那我有什麼好處?”
老婆:“我……我給你錢。”
“我不要錢。”
“那……那你要什麼?”
服務生瞧了瞧阿斌,又瞧了瞧我、鄭哥與陳東,緩緩的道:“我要你。”
“啊……”老婆聽得服務生的回答,不禁渾身一抖,一股透明的淫液似涌出的泉水,順著老婆白皙的大腿,淌落腳跟。
阿斌對服務生道:“朋友,她可不是小姐,你說要就能要嗎?”
“哦?那她是什麼?”
“你說呢?”
服務生想了想,道:“她是個騷蹄子。”
阿斌“哈哈”大笑,道:“說的不錯,她就是個騷蹄子,你既然想吃,我就分你一口。”
老婆委屈道:“阿斌,不要啊。”
服務生對老婆道:“如果你不同意,我現在就去叫人。”
妻子閉住了嘴,她似明白了此刻已由不得自己來選擇。
服務生:“我現在就想肏你,可以嗎?”
妻子神情茫然,似不知如何回答。
眼前這個男人,從進入包廂到現在,才不過10幾分鍾,可以說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連一點起碼的溝通與了解都沒有,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將與我的嬌妻做愛。
難道老婆真的已變成了一間,誰都可以上的公共廁所嗎?
阿斌對服務生道:“你可以等我肏完,再用她嗎?”
服務生:“可我已經等不及了。”他提手抬起老婆的俏臉,道:“你替我想個辦法吧。”
老婆面容扭曲,似已羞恥到了極點,但她又不敢違背男人的要求,怕他真的叫人過來。
妻子斟酌了很久,牙齒似將紅唇咬出了血,只聽她顫聲道:“你……你……你可以肏我的屁眼。”
我難以置信的望向嬌妻,她的神情,卻似比我更加的難以置信,似難以置信她自己竟會如此的不要臉。
我的目光一觸到妻子的視线,她急忙觸電似的逃開,似無法與我面對。
然而服務生卻很滿意老婆的答案,他脫下褲子,將肉棒干進了老婆的屁眼。
他與阿斌一起,前後充斥著妻子的兩個肉洞。
阿斌將老婆的胸罩,從她的上衣里抽出,服務生順手撩起妻子的上衣,露出一對白皙的豐乳。
飄飄沒有反抗,任由兩個男人將她脫得一絲不掛。
當她被服務生插入屁眼後,老婆似也拋棄的了矜持。
老婆呻吟、浪叫,肉臀迎合著兩人的抽插。
服務生:“想不到你還帶了這個。”他擰起老婆的一只乳頭,勃起充血的乳頭上閃著一只精致的銀色乳環。
我心中一凜,吃驚的望向妻子。
老婆兀自心虛的不敢看我。
自從蘇州回來以後,我就沒見她再帶過乳環,有幾次我想叫她帶給我看,可是她一直不肯,還說只有淫蕩的女人才會帶那種東西,她不喜歡。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她只喜歡帶給別的男人看。
這個賤貨。
服務生干著老婆,一臉享受的表情,“我就喜歡干屁眼,你的屁眼肏起來真舒服,松緊有馳,你是不是經常的被人玩這里。”
飄飄的兩個密洞,分別吞吐著阿斌、服務生的兩根粗肉棒,她雙眼迷蒙,似在歡愉的海洋中迷失了方向,“嗯嗯……弄我,你們……兩個……舒服……舒服……”
服務生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道:“嘿,一點也不髒,真是個極品。”
鄭哥:“就算極品也不會沒有汙垢。”
服務生:“那這是?”
“當然是因為洗過了。”
我心中又是一凜,中午時老婆在廁所里蹲了很久,原來她是在幫自己灌腸。
難道她早就知道,鄭哥今天會帶朋友過來一起玩她。
但她或許沒有料到,第一個干她屁眼的,會是一個素不相識的服務生。
服務生聽得鄭哥的話,“嘿嘿”淫笑兩聲,猛挺屁股,將老婆肉嫩的菊蕾干得翻進翻出,服務生瞧著老婆欲仙欲死的表情,戲謔道:“看來你很喜歡被人干屁眼。”
阿斌插嘴道:“只要是她身上的洞,都喜歡被人插。她在俱樂部里可是有名的很。”
我忍不住道:“怎麼有名了?”
阿斌:“你多久沒去俱樂部了?連這個也不知道?俱樂部里兩間最有名的公共廁所,一個叫白曉燕,一個就是你老……”
老婆忽然伸嘴吻住阿斌,似不想再讓他說下去。
但阿斌的話已讓我心中大駭,難道老婆一直背著我,一個人偷偷的去俱樂部里玩?
服務生:“你怎麼不去當妓女?”
老婆:“妓女……我不要當妓女……”她雙臂緊緊的抱著阿斌,散落的秀發隨著男人的節奏飄舞在空中,她雙眸緊閉,似腦海里一片空白,原本白皙的肉臀竟因為兩人大力的抽插而隱隱泛紅,像只熟透蜜汁的肉桃。
服務生:“為什麼不要當妓女,當了妓女,你不就能天天被人插了嗎?”
老婆:“我……我有老公……”
服務生驚異道:“有老公還出來偷男人!”說著,打樁機似的“啪啪”撞擊老婆的屁股,嘴里罵道:“爛婊子,有老公,還出來找男人,干死你。”
“我……我不是……我……我老公……老公喜歡我偷男人!啊啊!用力……我……要……要到了。”話音未落,老婆全身禁不住的顫抖起來,似被一陣電流激遍全身,一股蜜液自她的嫩穴緩緩流出,順著阿斌的肉棒,滴滴答答的落到地上。
她高潮了……
鄭哥:“讓飄飄休息一會。”
阿斌抱著飄飄,坐上沙發,陰莖仍插在老婆的屄里,緩緩抽動。
我怕門外突然有人進來,拿了一件外套蓋在老婆的身上,她兀自坐在阿斌的身上,白皙圓潤的屁股緊緊的貼著阿斌的大腿,然而與先前不同的是,此時阿斌的陽具真的插在了老婆緊窄的密洞中。
服務生已穿好褲子,出了的包廂,他的精液留在了飄飄的屁眼里。
鄭哥:“我們接下來玩什麼?”
他們還要玩?
陳東:“聖誕節,當然要玩聖誕老人的游戲了。”
鄭哥:“哦?怎麼玩?”
“我演聖誕老人,給大家發禮物。”
“我有禮物嗎?”
“當然有,每個人都有。”
老婆:“我也要。”女人就是女人,聽到禮物就會興奮。
陳東:“當然少不了你。”他提起隨身帶來的一只箱子,道:“我要去准備一下,嫂子,你幫我一下忙好嗎?替我一起准備禮物。”
“好啊!那我要先挑我喜歡。”老婆從阿斌的懷里站起身,跟陳東走去。
陳東:“放心,都是你喜歡的。”
阿斌:“可快點回來,我還沒爽呢。”他指了指自己的硬挺的陽具。
老婆調笑著朝阿斌扭了扭屁股,勾引似的說道:“等我哦。”
包廂里有廁所,陳東與老婆就在里面為大家准備聖誕禮物。
許久。
我:“怎麼還不出來。”
阿斌:“這小子,別是在里面乘機干你老婆。”
我心頭驀地一酸,阿斌說的不是沒有可能,嘴上卻道:“不會吧。”
阿斌似看出我心神不寧,“嘿嘿”淫笑。
我:“我去看看。”
鄭哥:“別急嘛,再等等。”
“可是?”
阿斌笑道:“我看你還是別進去了,陳東要是在干你老婆,你這樣冒冒失失的闖進去,壞了兩人的好事,怕到時候你老婆要怪你的。”
我:“我是她老公,怪我什麼?”
阿斌:“什麼老公不老公的,你老婆現在就是我們的公共廁所,你要是想上,就得排隊。”
我最恨別人叫我老婆為公共廁所,話語里全沒對她有一絲的尊敬,我生氣的用手指著阿斌,“你亂講什麼!她是老婆!”
阿斌:“好,好好,別激動,既然肯帶你老婆出來玩,還是想開點嘛。”
我:“那你少給我滿嘴胡說八道。”
“操。”阿斌斜我一眼,小聲的啐了一口,繼而拿起話筒,哼起了歌。
鄭哥冷眼旁觀,也不理我。
我氣憤難平,心說,這幫人烏煙瘴氣,太不尊重人了,等老婆出來一會,還是帶她快點走吧。
“噔噔!聖誕老人來啦!”陳東打開廁門,從里蹦將出來。
我站起身,想叫老婆回家。
卻只見陳東一人,站在廁所門口,一身聖誕老人的裝扮,連胡子也粘上了。
老婆呢?怎麼不見我的老婆出來?
陳東:“怎麼樣,我的這身打扮還可以吧。”
阿斌樂道:“哈哈,光頭露出來了,帽子蓋好點,他媽的哪有聖誕老人是禿子的。”
陳東:“去你媽的。”
我不想理會他們,直接叫喚我老婆的名字,“飄飄。”
陳東:“等一會,她馬上出來。”
飄飄:“老公,你叫我?”她從廁所里探出半只腦袋。
“你禮物挑好了嗎?”
“挑好了。”
“挑好了,我們就走吧。”
“走?走哪里去?”
“回家。”
老婆卻意外的沒有答應,她扭捏道:“可是……”
“可是什麼?”
老婆怯生生的道:“我……我……現在好像走不掉。”
阿斌、鄭哥壞笑的看著我,他們的笑容讓我十分的不舒服。
我幾乎忍不住要發作出來,卻忽然聽得一陣清脆的鈴鐺聲。
眼中驀然見到我全身赤裸的愛妻,但她竟不是走出來的,而是趴在地上,像母狗一般緩緩的爬出廁所,她粉嫩的乳頭上,分別懸著兩只金燦燦的鈴鐺,玉頸上環著一根紅色的項圈,項圈中央也有一顆鈴鐺,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拖在她的胯間,腳上的一雙高跟鞋換成了兩只像鹿蹄的鞋套,連帶手套也像是小鹿的蹄子。
老婆:“老……公……老公……你想讓我這個樣子,回家嗎?”
我呆在當場,被妻子的裝扮深深的怔住。
阿斌:“我說過,今晚已不是你一個人的老婆。”
我:“那……那她什麼?”
陳東:“她當然是我們的聖誕禮物,大家的聖誕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