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0章
我楞了一下說:“記得那幾次咱們都戴套干呀!有時我不戴,但別人都戴,每個人操你時我都守在邊上的呀!怎麼還讓他射進去了?”
飄飄看我要急,連忙轉身反騎在我腿上,抱住我的脖子親我的臉:“你別這樣好嗎?都過去的事了……再說不也沒出事嗎……你看你,非追著人問,人家說了你又跟人急……”
看著她急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我忍不住用口堵住她的口,她也飛快地將舌頭頂進我的口中。
這樣吻了一會我開口說:“乖,再給我講講吧,我真的特想弄清楚。”飄飄看看我說:“那你得保證不許再急了。”我點頭,她就又說下去:“那天是你先操我的,他只是在一邊看,干了一半換的,他套子還是我給他戴上的。他一上來雞巴怎麼都找不著洞口,還是我幫他頂進去的。”
我問:“那當時我干什麼呢?”飄飄用小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說:“那時你跟頭哈巴狗似的翻下床趴在我的屁股下,看他怎麼操我唄!”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讓她接著說,她說:“他趴在我身上一口氣干了有二十分鍾,我都來了一次高潮了,他還‘噗哧、噗哧’的干個沒完,也不換姿勢。”
我說:“當時好像我也射進去了。”飄飄說:“你叫他先歇會,換你來,可沒幾下就射了。你去洗雞巴時他又捅進來,我當時還夸他挺能干,問他是不是玩體育的都這麼能操,他一邊動一邊說他戴著那玩意兒射不出來……然後又一陣狂頂。我覺得自己又要來了,就說:‘不行你就別戴了,射在我肚皮上。’他脫了套子又干,沒想到他最後還是射進去了。當時自己已經快被他干昏了,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什麼時候拍的那些片子,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聽她講完,我伸手從她的腋下伸向滑鼠,將照片中她的陰部點擊放大,佳能的機子真他媽的牛逼,放大以後的陰部纖毫畢現,一條牙膏狀的液體正從她的肉洞中流向她的屁股縫……我以前竟從來沒注意,不過就算當時看到了,沒准還以為是自己射的呢!
飄飄看我又不吱聲,轉頭看了一眼螢幕上自己流著湯的陰道說:“現在想想還是有點後怕,當時自己雖然算好了安全期,可那哪有准啊!萬一給射中,孩子得生下來才知道親爹是誰呀……媽呀!太可怕了……我總覺得只有把精射進自己屄中才算真正給人操了。”
聽到這,我笑了,這他媽什麼屌邏輯,要這樣的話,大多數嫖娼就不算操屄了。
飄飄捶了一下我:“人家就這麼想的,你能怎麼著?”我冷笑道:“所以你就記住了所有射過你的那些雞巴了吧?對不對?”
飄飄抬頭想想,說:“可以這麼說吧!有時候這種事我自己也說不明白,你也就別再問了,好嗎?得,說著說著下頭又流了,你這不原來放盒紙巾來著,怎麼找不著了?快點!我得上廁所……”說著起身要走。
我一把拉住她的腰,將她的睡裙向上一翻,露出她兩片渾圓的大屁股,我按下她的上身讓她的屁股向上撅著,拉下她的內褲、握住乳房,她迎合我的動作,口中哼著:“今兒再試試吧,看行不行,從後面來吧……”
我拉下褲頭,雞巴看起來還行,雖然不很硬,但操屄應該沒問題,可沒想到頂在她的屁股縫時怎麼弄就是挺不進去,一捅一滋溜。
飄飄說可能水太多了,就用自己的內褲擦了擦,可我還是不行,最後還是她跪著用嘴給叨了出來。
胯下飄飄正細心地清理著軟軟的雞巴,我的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螢幕,螢幕上飄飄那被放大的流著精液的屄仿佛像個躺著的大嘴,對著我像是在吼叫,又像在低吟,更像在嘲笑……
後來飄飄還真將她那張流精的玉照做成我家中電腦的桌面,差不多每晚都能和她光著的肉身打個照面。
有時她也捧著茶杯過來看上兩眼,有一次她還談到那雙辮子說:“那天三人剛脫光時,那小子說能不能讓我把頭發梳成辮子,我就答應了,誰知找了半天就在包里找到一根皮筋,另根辮子干脆就拿自己的內褲胡亂系了一下,完事後就忘了在自己頭上,結果光著屁股穿著牛仔褲回了家,到家洗澡時才發現。”這個小插曲飄飄說得自己都樂了。
從那天起我每天都差不多准時回家,接了孩子進家就准備晚飯要用的菜,陪著兒子玩游戲、給他講故事、畫畫。
飄飄進家我就抱著兒子下樓去玩,出門前她忘不了過來親親我倆,吃完飯一家人就坐在一起看電視,我從眼角的余光里感到她一直在盯著我的臉,我轉頭望她,她就撅起小嘴衝我送個飛吻,但我還是捕捉到她眼中一閃而過的不安和憂郁。
這麼些年的夫妻想掩蓋點什麼還真挺難的。
晚上摟著睡著的飄飄,我想不行就去醫院看看,但最後還是決定先自己想辦法解決。
我想的辦法之一就是再去找個男的,最好是個新人來一起干她。
沒准看著她在我面前被人家操得死去活來時,自己的雞巴能有點起色,過去光看那些片子強度可能不夠了,得來干真的了。
說干就干,第二天上班我就將自已關在辦公室里,在網上找了幾個交友網站注冊了,一氣發了十幾個貼子。
午飯都沒顧得上吃,倒是吳總一個電話才把我拉回到現實中。
工作交待了一個多小時又加上喝了幾口茶,肚子叫得連對面的吳總都聽見了,以為我為了工作都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停下談事,叫來秘書為我叫餐。
摟草打免子!
我心里這個樂。
晚上飯後沒像往常陪他娘倆看電視,而是一頭扎進書房打開電腦登錄,查詢站里的回帖,一看,好家伙!
光一個《幸福吧》就回貼28個,一條條打開,單男21條,夫妻交換7條,有三個單男還回了照片,大多數只留下QQ和簡介。
我隨手選了倆在线的開始QQ……
幾個來回有點失望:一個上來就要視頻,最好能讓他看看我們倆操屄,這也太直了。
有一個干脆傳上一個自己的雞巴特寫,像是手機自拍的,傳上後就要手機聯系。
有一段時間沒在網上干這事了,我有點蒙,不知該從哪個下手,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兒子推門叫我陪他上床讀故事,飄飄在後面拉著,口中哄著:“爸爸在忙看著工作呢!別搗亂,媽媽先給你洗屁屁……”兒子這幾天習慣了和我玩,把著門就要我陪他,我也聊得差不多了,就起身哄他去了。
兒子在床上鬧到10點才睡,我起身出來去洗漱,出了衛生間見她從書房出來,低頭從我邊上走過,閃身進了衛生間。
我想起電腦還沒下线,心里一動進了書房,桌上的電腦已經合上,桌面也被收拾過,我立了一會,然後關上燈回到床上。
躺了半天沒見飄飄進來,我起身到外面。
客廳里沒開燈,她獨自坐在黑暗里一聲不出,我叫了一聲,她應了,我走過去靠她坐下。
呆了一會,她靠上來把頭輕輕放在我的大腿上,我一動不動等她開口。
一會她出聲了:“求你別再弄那些個事了,好嗎?我現在不想。”我問她:“你說什麼事呀?”她說:“我說的是真的,沒跟你開玩笑。”我說:“那你是說以後再也不玩那事了?”她說:“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說,現在我不想弄那些事了,日子本來就是平平淡淡的。再說好玩的事多著呢!不光是操屄那點事,你說呢?”說完,她直起身看著我的臉。
黑暗中飄飄的眸子閃閃發光,我低下頭“嗯”了一聲。
她緩和了一下,抓住我的手又說:“咱們是夫妻,沒有誰比我更了解你了。你太特別,尤其在那方面。我比你也好不到哪去,要不咱們怎麼能過到一塊呢!有時候我想這輩子沒法再跟別的男的過了,你也一樣,哪個老婆能這樣順著你?說回來我也愛這口兒,我那兒被干舒服了,你邊上看著也來勁,別人家老公想都不敢想,這一點我覺得你真牛逼,我也真幸福。
可什麼事都得有個度吧,再好吃的東西吃多了也有膩的時候。
再說現在網上多亂呀!
什麼人都有,前腳剛操完你,後腳就把弄你的照片貼上去了,還淨是露著屄露著臉的,多他媽孫子呀!
咱們過去找也就找了,操也就操了,還好沒操出什麼事。
想想咱倆也夠二的,那時候我還一人去干,你倒也放心,和那個海歸,還有矛盾他們幾個。
我這性子你也知道,只要人把我干舒坦了,別說拍照了,他干什麼都成。
你想呀,人家三十幾口子隨便誰趁咱們不留神偷著照了,自己看夠了再貼到網上,反正又不是他老婆,露臉也沒事。
這種片子你給我看得多了去了,想到自已我就後怕,咱們有孩子有老家兒,出了事讓他們怎麼活呀?
我可以回家繼續玩股票,可你在公司還怎麼待呀?
你可才三十出頭,為這事把前途毀了,值嗎?
“
飄飄不住口說完後,我跟了一句:“你說的我都明白。我有時也恨自己,沒事就琢磨這個,尤其是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那東西就是不好使,著急呀!行啊!你說得對,不找了,再也不找了……”
飄飄一聽,連忙一把抱住我的頭按在她胸前拍著說:“你怎麼跟小孩似的?說著說著又急了。你沒弄懂我的意思,我也沒說以後就不找人干了,但現在不是時候,就是以後要找也別在網上找了,咱們平常也多接觸接觸人,留心一下肯定有好咱們倆這口的。慢慢地培養唄!找兩個家伙事兒大的、活也好的固定下來,想玩時就叫過來玩,沒事時還能做個朋友,這多好!”
我頂了一下她的奶子,說:“不就是一塊操你嘛,干嗎弄得跟找對象似的?我一開始就警告過你玩這個不能太認真,照你這樣非得弄假成真不可,到時候你真看上誰,回頭再來個私奔,兒子找我要媽,我怎麼辦呀?”
飄飄大笑道:“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呀?那現在就乖乖在這守著我,高高興興地過日子,說不定哪天老娘一高興就給你帶回一個來,省得你滿世界亂找了。”我抬頭衝她說:“那你發個誓吧!”飄飄直起身說:“我發誓,我要不給老公找幾個大雞巴回來,我下輩子就變成個婊子讓千人摸、萬人操,操死為止!”我大笑道:“你他媽不就想這樣嗎?哈哈……”說完我們就在沙發上笑著滾作一團。
說句實話,飄飄雖然只比我大一歲,可在日常生活里我總習慣於像孩子一樣被她照顧,好像她只有在性生活方面一直任我作主,這已經是她一個習慣了,不過這習慣將來可能得改改了。
後來的幾天公司的事不多,我有時上班連著給飄飄打了十幾個電話,最後她急了:“人家在查帳呢,一會兒還得出去。怎麼著……你查我呀?”我說:“就是特想你。”她說:“乖,我明白。”
晚飯後,我回書房上網,她忙完事後進來說有件事和我說,我說:“就在這說吧!”她進來坐下:“我今兒中午去了一次北大醫院,問了問你的那事。”我說:“北大多遠啊!你從東頭跑到西頭。”她說:“是北大醫院男科,靠著什刹海體校那兒。”我一聽,打開電腦桌面指了一下說:“找他去了?”
她看了一眼螢幕上自己扒著腿的照片,呆了一下,馬上明白了,瞪了我一眼說:“別胡說了,說正經的。人還真多,男的女的都有。”我問:“女的去那干嗎?”她說:“跟我一樣替老公問唄!有一老婆知道得比醫生都多,和她聊了半天,她老公陽痿都四年了,西醫中醫都沒轍,朋友介紹她先來這看看……”
我打斷她:“醫生怎麼說?”她說:“你的症狀應該屬於舉而不堅,大多數主要因為房事過多,還有什麼忍精不射引起的。有時候……”我又打斷她:“什麼叫舉而不堅?”她說:“就是說你的雞巴硬度不夠,捅不進去。”我問:“那怎麼治呢?”她說:“人家說你得本人去,先做個體檢抽血,排除器官的問題,還得問些私人問題。”
我說:“我那點事你就跟他講講唄!”她踢了我一下,說:“去你媽的,都是你干的好事,我又沒病……對了,那個女的跟我說,要是我想得開,可以讓你去試試別的女人,看你能不能硬起來,這你覺得怎麼樣?”我連忙說:“這倒可以試試,不就是找個雞唄!”
飄飄斜視著我說:“干嗎去找雞呀?還得掏錢又不安全,你不是有不少情人嗎?靠她們的屄去試試吧!”我說:“你怎麼知道的?”她說:“你當我傻呀?不理你就以為不知道。我那次去見同事,你送完我又上哪兒了?哼,隔著你的褲頭我都能聞見她的騷味……沒冤枉你吧?”
我干笑一聲說:“還是你高,那我就拿她開刀了。”她聽完後站起身沉著臉說:“一,別在咱家也別上她家,省得讓人家老公堵上,人家老公絕對沒你這愛好。二,別告訴我你們倆怎麼操、什麼時候操,我只要個結果就行了。三,別犯賤去舔人家的屄,叨雞巴前就把套戴上,聽見沒有?”我忙不迭的點頭。
她走向門口,邊走邊說:“早點歇著吧,養足精神,別到時候丟人現眼。”說罷摔門而去。
那天晚上,她沒過來睡,我怎麼也睡不著,我想她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