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9章
第二天一早,妻子早早出了門,像是有意回避什麼一樣。
我送兒子去了托兒所,來到公司,一上午腦子都是亂的,拿東忘西魂不守舍地捱到中午,收到了醫生的短信——約中午吃飯。
他先到了,坐下後聊了幾句開始吃飯,中間誰也沒開口。
快吃完的時我聊起了昨晚的事,他倒也爽快,一口氣說了下去,畢竟我們之間有過那麼多次群交的經歷,算起來他玩我老婆的次數也算數一數二的了,既使他不說我也能知道個大概——無非不過是剃毛、舔屄、叨雞巴,最後開操。
聽到後來我打斷他問:“這次玩飄飄和以往有什麼不同?”醫生想了想說:“這次她好像玩起來有點心不在焉,開始時連毛都不想讓我剃,勸了老半天才同意。”說到這,醫先生苦笑了一下說:“兄弟,你知道我就好這一口。”我點點頭讓他繼續住下說。
他搖著頭又說:“反正飄飄有點怪,和以前還真有點不同,特別是操她時,她還總催我快點射,而且叫床聲也小多了。我干到後來覺得沒什麼意思就拔了出來,換了個套想操她屁眼,她這回死活不依,開始說沒洗里邊,又說怕痛,還是操她的屄吧!我看她都快翻臉了,也就沒再堅持。後來她也看出我有點不爽,就主動跪在下面給我叨雞巴,還讓我射進她的口里,她用嘴接著都吞了……”
說到這,醫生停了一下又說:“從進屋到她吞精前後不超過兩小時,以前咱們玩她她可不是這樣呀!哪回不得照著四個鍾頭操呀!後來我要走了,她才親熱了點,對我說,我要是覺得不過癮,下次可以再叫兩個人一起操她。我這才問她為什麼要背著老公找我玩,我們三個不是玩得挺好的嗎?她沉著臉沒說話,又催我快走。你們現在到底怎麼了,是不是還是上次那事呀?”
我苦笑地搖了搖頭,看著他說:“你准備給她找倆什麼樣的干她呀?”他說他不想那樣,我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向收銀台走去。
以後的幾天家中倒風平浪靜,一切像沒發生一樣,飄飄每天一下班就去姥姥家接兒子,然後回家做飯,有時一家三口也會先在老人家中吃完,然後散著步回家,她給孩子洗完澡,哄他睡著然後給我倆衝了茶端進書房,我有時工作,有時上網,她則在一邊則靜靜地捧著茶,戴著耳機聽音樂或看盤。
到了十點,她准時去洗澡然後催我上床,一般都是她主動投懷送抱,先將自己脫個精光爬到我身上,有時叨都不叨,直接用手去擼雞巴,擼硬了就騎上去自己動,動得十分賣力,一邊動一邊用手摳自已的陰蒂。
有時我興起想讓她撅在那從後面操,她總是說:“就這樣弄吧,你快點射了吧!”每次我射了,想再抱抱她,她總是找理由推開,回兒子那屋睡,把我一人扔在臥室。
白天在班上不時地犯困,腿也發軟,想想過去經常能大戰通宵的身子現在成了這樣,心中真是又怨又恨,到底恨誰,自己也說不清。
晚上下班給自己找各種理由賴在公司。
有幾次還被吳總碰見,在我的屋中聊了很久,後來我職位的升遷和那幾次私下的長談不無關系,當然這是後話。
周末有一次和幾個哥們去酒吧消遣,他們又帶了幾個美妹,喝酒唱歌玩到興起時,少不了摟摟抱抱,要在以往,我總能想入非非,不能自已,可現在我下面的家伙就跟冬眠了一樣,一點反應也沒有!
把對面一位巨乳想象成飄飄也無濟於事。
我開始認為自己真的可能廢了,心中一冷倒驚出一身的冷汗。
哥們出門後笑我坐懷不亂,真能裝逼,我心中那個別扭就別提了!
到了家都已經二點過了,飄飄還在等我,幫我洗漱換衣,不經意地將敞開的豐乳在我眼前晃動,我裝著視而不見自顧自地睡去。
一連兩個星期差不多天天如此。
終於一天中午她打我手機,輕輕地告訴我:“晚上早點回來吧,我不折騰你了,乖,聽話……”
下班後我早早地回了家,坐在桌上看飄飄一臉幸福地喂著兒子,兒子也很興奮,不停地要這要那。
孩子睡了,我也上了床,她進了屋,沒有再像過去那樣將自己剝個精光,而是穿了睡裙在我邊上靜靜地躺下,轉過身去。
我試著將手伸到她的前胸隔著衣服揉搓她的巨乳,她抬了抬胳膊好讓我揉得更得勁。
一會她就開始輕輕的哼了起來,一只小手也伸向背後伸進我的兩腿中,握住我的雞巴輕輕地擼動,我們就這樣互相揉著。
她的呻吟越來越急促,可我的雞巴卻依舊軟軟地握在她手中,她起身轉過頭來也不出聲,就那麼看著我的臉,我擰過頭,閉上眼。
也就一會,我馬上騰身下床,進了書房打開電腦,把我和妻子這幾年操屄所拍的照片和錄影一股腦都調了出來,有她的個人裸照,當然最多的還是我給她拍的她被別人操的情景。
有的照片上的男人的名字我都快想不起來了,他們當中有抱著妻子操的,也有射過後抱著她兩條白嫩的大腿留念的。
我把幾張不同的妻子的臉一一放大,她有時含春帶笑地看著鏡頭,那肯定是還沒被操呢!
有的照片中的她已經是亂發掩面、小口大張,一望便知是剛被操到高潮,各種大大小小的雞巴在她的小屄中塞著,在閃光燈的照射下水淋淋、亮晶晶的。
最近的一組錄影是給妻子和醫生拍的,有剃她陰毛的,也有玩她屁眼的,最後是一段她吞精的鏡頭,鏡頭里妻子的頭被一雙大手按著,一根油亮的大雞巴在她的口中飛快的進出。
鏡頭轉著角度拍著她的臉,一會俯視、一會仰視,拍的人是我,她的臉上一條一條不知是什麼,濕乎乎的。
鏡頭外,醫生的喘息越來越急促,還有我的聲音:“快看著我!”就這樣,她馬上轉向鏡頭看著我。
一會就聽她嘔了一聲,閉上眼,皺了一下眉頭,那根油亮的大棍子也停止了抽送,深深地頂在她的口中。
畫面一下靜了許多,能聽到馬路上汽車聲,還有她喉部的吞咽聲。
一會按著她的手放了下來,雞巴也從她的口中掉了下來,我的聲音:“來,張嘴給我們看看吧!”妻子吧嘰了一下嘴,笑著說:“看什麼,早都咽了……”說完就衝著鏡頭張大口,鏡頭推進,果然口中干干淨淨,一只手指伸進她的口中攪動著,另有一只手遞過一張紙巾……
這時身邊有了點響動,飄飄手中捧了個杯子站在我背後,眼睛也盯著電腦。
我轉過頭又繼續晃動滑鼠,打開另一些文件,又有一堆照片跳了出來,看日期是08年2月的,男的大概有三個,妻子的樣子大多是撅著或躺著的,地點有在這的,也有在外面賓館的,她的臉都是露著的,還有幾張大特寫,有臉上的,也有下面的。
這時妻子說話了:“你都什麼時候拍的呀?我沒記得你照這些呀!還這麼多特寫,你是怎麼拍的呀?”說完用手推了我一下。
我冷笑一聲:“你正被人操得死去活來,哪還有時間看我呀!”妻子自己也笑了,轉到我前面,擰著屁股一下坐在我的腿上,接過滑鼠自己看起來。
我的大腿上壓著她軟軟的碩臀,手由後向前抱著她凸起的小肚皮,聞著那一陣一陣呼出的肉香,我閉上眼將臉貼在她背上,聽著她的心跳……她就這樣靜靜地讓我抱著,一動不動,只聽得見滑鼠斷斷斷續續的移動聲。
忽然她開口了:“哎,這麼多片子你最喜歡哪一張呀?”我抬頭看看螢幕:“你問這干什麼?”她說:“人家就問問嘛!你挑一張,咱把它印出來,你沒事可以天天看呀!對了,咱還可以把它做成桌面,這主意怎麼樣?”說完她用肩膀頂了我一下。
我一下也來了興致,挺起身接過滑鼠,開始搜索起來,她的一身白肉開始在電腦里上下翻飛、前後滾動,粉白的大腿開開合合……我停下一張,點擊放大了說:“就這張吧!”她向前探了一下盯著螢幕,嘴中念叨著:“找了半天就這個呀?”
照片里妻子被人從後面抱著兩只大腿,像把小孩撒尿一樣,還長著陰毛的屄一覽無遺,一臉被操舒服後的表情。
和她平時不同是,沒有披著頭發,而是將長發梳成兩條小辮搭在她兩個沉甸甸的大乳房上,十分顯眼。
她身後那男人的臉被她擋住了,從他的肩膀和大腿上看應該是個小伙子,但我還真有點想不起來他的名字(當然是網名了)。
我用手拍了一下她的肚子,問:“你還記得他叫什麼嗎?我怎麼都忘了。”她盯著螢幕很快地說出一個名字,見我半天沒吱聲,她側過頭用臉蹭了一下我的臉:“又怎麼了?你問我的呀,我記得不就說了嘛,你又來勁了。乖,別這樣,這樣就沒勁了……”
我笑了,我這個南方人有時真的特好聽她這一口地道的京片子。
我掐了一下她的奶子說:“是不是每個雞巴你都記得叫什麼呀?”她用她豐腴的大臀在我的腿上狠勁擰了一下說:“你沒完了!”我說:“我就想知道一下。這人是你找的吧?要不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呢!”
她用眼角瞟了一下我,一時間,過去那個絕頂風騷的她又回到我的面前。
她盯看著電腦,用滑鼠在照片上輕輕掃動,口中說著:“什刹海體校的,那年19歲,你上網找的,我當時說先見見,覺得好再干。你可倒好!見面沒三分鍾就張羅著要去開房,人家小伙子沒准還以為我是個雞呢!進房以後才逗呐!你還記得不,他一上來就把學生證、體驗證還有獻血證撂了一床,真他媽實誠。”
我這時才想起真是有那麼一位,可我印象里他絕對不算什麼出色之類,至少不是個大雞巴的主,而且也沒有矛盾那樣摳屄噴水的絕技,到底是什麼能讓飄飄現在還能記得,之前之後操她的男人少說也有快三十個了!
她都能記得?
飄飄一貫大大咧咧的,根本不是那號人呀!
心里正想著,飄飄卻探起身子向門口走去,我叫她:“還沒交待完呢!這就走啊?”她扭頭瞟了一眼說:“待會兒,正憋著泡尿呢!”過了一會,她進來照舊坐進我懷里,這時我把手順著她的大腿伸進她的下身,撥開她的內褲去摳她的屄,手指卻碰到一卷紙巾。
我停了手:“來例假了?”她搖頭說:“沒有,剛才看著這些,底下就流湯了,粘糊糊的跟尿了似的,沒弄到你腿上吧?”說著就想起身,我一把按住她,說:“別轉移話題,接著往下說。”飄飄“咯咯”地笑著:“你還惦記著呢,怎麼跟小孩似的!”看我堅持,她又說了下去:“其實他也沒什麼特別的,只不過那天他操的時候射進我屄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