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戚長征離開,秦夢瑤嘴角泛起一絲苦笑,正打算向雙修府一行的當兒,舉步之間突然一陣異感傳來,竟連一步也跨不出去。
立在當場的秦夢瑤取出了白巾,又是一口鮮血噴在巾上。
看來身上的內傷,比自己所想像的還要嚴重。
其實這也難怪,青藏四密均已達先天秘境,四人聯擊之力豈是小可?
方才若非秦夢瑤戰略得當,先迫四密之中功力最深的哈赤知閒退出戰圈,不能和其餘三人配合,只怕現在輸的人就是她了。
雖是如此,但四密尊者的功夫之高,確實令人害怕,秦夢瑤雖是獲勝,但體內隱傷卻是不輕,比四密中的任何一人傷的都重,方才沒有動作,倒還沒什麼感覺,如今准備要去雙修府,和紅日法王的決戰就在眼前,心緒飄動之下,卻牽動了隱含的內傷,若不先行調息,怕連雙修府都踏不上去。
看著秦夢瑤坐地調息,原還隱在樹叢中未走的青藏四密,不由得跨了出來。
他們倒不是想趁機出手,了結這兩大聖地培養出來,做為克制藏密武林奇兵的美女劍士,一來方才之敗,他們敗的心服口服,以他們的修養,絕不會因此懷恨,二來四密自恃身份,也做不來這麼下作的事情。
不過看秦夢瑤的模樣,顯是傷得不輕,現下調息運功,已是用上了全力,竟連四密已經近身,都沒有發覺,哈赤知閒眉頭一皺,和其餘三密對望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心中的想法。
他們倒不是真那麼好心,想要出手救治眼前這剛打敗他們的絕色女劍士,但就算是藏密武林,也有前後藏之分,四密尊者和紅日法王在中原人看來雖是同出一源,彼此之間爭斗卻也甚烈。
若負傷沉重的秦夢瑤就這樣對上紅日法王,讓紅日法王勝之不武,贏的輕輕松松,到時候他們怎麼在西藏抬得起頭來?
不過四人雖和秦夢瑤所修同為佛家法門,所練卻大有不同,光只是輸入真氣,只怕還沒辦法救她,看來…真的得用那一招了。
正盤坐調息的秦夢瑤心中一震,一股火陡地從腹下冒起,突地醒覺的秦夢瑤忙運功催動體內真氣,沒想到丹田處卻是空空蕩蕩,一絲真氣也提不起來,反倒是一股溫熱的洪流,隨著秦夢瑤芳心一動,溫柔地浸潤著她周身,令她渾身皆酥,身不由己地癱在當地,再也無法動彈,一股奇異而陌生的衝動,不斷地從體內涌起。
這股衝動雖是陌生,但秦夢瑤並不是完全無知,這種感覺她也曾有過,只是這一次遠沒那一次激烈,在她兩度失身於龐斑之時,他的魔手所帶來的感覺,可比現在自己所感覺的,還要強烈百倍。
不過這次不一樣,又沒有男人來撫摸她冰清玉潔、凝脂軟玉般的肉體,光只是方才與青藏四密的一戰,自己怎麼會就這麼欲火難耐呢?
這次的火完全不是外力所致,而是從她的小腹之中升起,正是那次被龐斑弄得神魂顛倒的樂源所在。
秦夢瑤不禁暗忖,難不成那一回被龐斑奸淫之後,那股渴求在魔種和道胎的天然吸引之下,已隨著龐斑的精子,一同化入了她體內嗎?
才一睜眼,秦夢瑤猛地發現了問題所在,四密尊者分坐她四方,正自閉目跌坐,專心念頌藏經,彷佛完全沒發現她已醒來似的。
雖是如此,但秦夢瑤在兩大聖地的苦心培訓之下,知識廣博,豈是易與?
她一聽便知,四密所頌念的非是一般藏經,而是藏密所傳的歡喜禪密術,光只從耳中傳入,便可震動人心,如果有密制檀香相助,效果更為驚人,光聽就足令任何女子欲火狂升,以四密的禪功之深,雖無焚香相助,頌念的效果卻只有更佳;加上方才秦夢瑤毫無所覺下,一絲抗力都沒有地承受了這套密術侵襲,那歡喜禪的密術,更是毫無阻滯地直搗黃龍,深深地占據了秦夢芸情欲的要害。
何況秦夢芸雖是冰潔出塵、美絕人寰,猶如天仙下凡的絕色女劍士,上回卻遭龐斑魔手,連著在他巨棒之下爽了兩回,功力雖更為渾融,但嘗過其中美滋味的她,對情欲方面的侵襲,抗力卻只有更為弱小。
種種不利的情境之下,她又那經得起四密的奇功相襲?
轉眼之間秦夢芸已是欲火高燒,渾身酥軟,再沒辦法抗拒體內欲念和四密尊者歡喜奇術的內外交煎了。
強忍著嬌聲呻吟的衝動,秦夢瑤嬌嬌晃晃地站起了身來,她雖感覺得到,四密尊者並無惡意,最多只是想趁此機會,借她那天仙一般的胴體,與她一試歡喜禪法,嘗得其中美味。
但秦夢瑤也知道,四密不沾人間塵俗,這次交合對四密尊者而言,乃是又一次的道法較量,看能否在床笫之間,令這天仙般的兩大聖地傳人屈服胯下,任其予取予求;不過此事不能宣之於外,最多是讓四密感覺自己沒有全輸,日後修行之時,此回敗陣也不至於造成心障。
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加上秦夢瑤早已被龐斑淫過,這方面的抗拒早失,一試歡喜禪法對她而言並沒什麼心理上的障礙。
何況秦夢瑤也或明或暗地感覺到,四密不只是想試試,能不能用床技征服這強勁對手,也是為了藉雲雨之便,以歡喜禪法互療體內傷勢,一方面治愈自己,二來也不讓紅日法王贏的太輕松,她自然不會阻止他們,連青藏四密手都不動,存心想看她寬衣解帶、自薦枕席的淫媚之態那種壞心,也不怎麼放在心上了。
纖手雖仍微微抖顫,卻不是因為害羞或畏懼,而是對那後果的強烈期待使然,四密均是藏傳高手,連在歡喜禪功方面怕都高人一等。
隨著內衣外衫一件件飄落身邊,秦夢瑤火熱的嬌軀頓時一陣清涼,美目半啟的秦夢瑤知道自己已經赤裸,雖明知正被四人同時欣賞著,卻仍忍不住那身心解脫的喜悅。
看著秦夢瑤一絲不掛、嬌美婀娜的胴體,緩緩坐倒在翠亮的草床上,嬌軀斜倚、媚目流轉,一幅春情蕩漾、所思不至、無可奈何、嬌情欲墮之狀,連旁觀的青藏四密也忍不住為之驚嘆,差點連頌經都忘了,面前此女不僅是風華絕代、艷蓋群芳而已,她的肉體更是巧奪天工的極品,隨著四密那火辣辣的目光,從優雅修長的脖頸逐漸滑下,流連忘返地掃過她毫無瑕疵、玲瓏有致的胴體弧线,一寸也不漏地看遍了她那落凡仙女般的身姿。
雖是美目微閉,任四人盡情瀏覽,但嬌羞的秦夢瑤也不無所感,原本瑩白如玉、晶瑩剔透的肌膚,透出了情欲遍走全身後嬌艷的酡紅。
從體內欲火爆發開始,秦夢瑤已被那強烈的欲念不斷衝擊,四密還沒對她動手時,秦夢瑤已是欲火如焚、情懷蕩漾,如今再加上老於此道的四密溫柔地眼光,仙子的身心早已經滾燙難耐,股間嫩穴之內淫水輕吐,洶涌的汁液不知何時已經泛濫到腿上來了,而這一切無不了然於四密眼下,意識到這一點的秦夢瑤更是情不自禁地羞喜不已。
嬌慵的喘息聲再也忍耐不住,待到四密尊者的歡喜禪密術已近尾聲,秦夢瑤已是嬌喘噓噓、媚目流火,凝脂般的肌膚酡紅嬌潤,挺立在胸前的一對雪白玉峰巍巍顫顫,正隨著秦夢瑤情欲難耐的呼吸起伏不定,飽滿脹實,堅挺高聳,顯示出無比成熟豐腴的魅力和韻味,峰頂兩粒玫瑰紅色的粉嫩乳尖,如同兩顆圓大葡萄,頂邊乳暈顯出一圈粉紅色,更添嬌媚,尤其她一雙修長的玉腿,更是情不自禁地揩摩不休,似阻似放,任由幽谷之中的波濤點點濺出,愈發誘人。
知道眼前這一絲不掛,猶如天仙下凡般的絕色女劍士,此刻已忘記了身為兩大聖地傳人的尊貴身份和使命,任由體內肉欲橫行,完全沉醉在肉體感官的快感上頭,此刻的秦夢瑤什麼也不管了,淫欲賁張的她只想要男人的盡情撫慰,愈是強悍勇猛,愈能令她快樂銷魂,比起妓寨里頭最飢渴淫浪的妓女還要淫蕩。
尤其秦夢瑤的叫聲即淫蕩又羞澀,欲拒還迎,欲止還興,確實是女子欲火焚身之際魂飛天外欲仙欲死的表露,顯是破身不久,依然保持處女一般的心態。
四密對望一眼,無不對秦夢瑤這般敏感感到驚異,雖說以他們的眼力,早在初見之時,便知秦夢瑤業已破身,但經驗並不多,因此還能保持那一波不起的道胎,只沒想到外表聖潔無瑕的她,一旦動情起來,竟會這般撩人。
看著四密尊者袍服離體,各自秀出了本錢,秦夢瑤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她雖經驗不多,但知識廣博,看得出來他們的本領。
哈赤知閒的肉棒約有八寸多長,上頭熱氣蒸騰,卻像連周邊的水氣都一鼓全收,蒸成了薄霧;苦別行的肉棒則成黝黑之色,既硬且挺,一望便知是堅剛無比,難以摧折的利器;那容白正雅貌相雖似貴介公子,但當真令人想不到,他的肉棒卻是四密之中最粗最長的一個,巨首猶如要擇人而噬般氣勢迫人;而秀麗如女孩的寧爾芝蘭呢?
他的肉棒雖只較哈赤知閒略大,乍看之下沒什麼特異之處,但就算是嬌軀欲火如焚、幽谷成熟待肏的現在,秦夢瑤的眼力仍沒有絲毫減少,那寧爾芝蘭的肉棒上頭竟是生具異徵,其上其下各有一排剛毛,若敏感處給他一搔一插,那滋味兒可真美的難以想像。
“啊…”動人的肉體橫陳,秦夢瑤玉腿大開,將幽谷完全暴露出來,已被體內欲焰灼的再無反抗之力的她,只覺哈赤知閒將她玉腿抬高,架在自己雙肩,同時一股強烈的快感傳來,他那熱氣蒸騰的肉棒,已一點不剩地沒入了秦夢瑤幽谷之中。
哈赤知閒的插入彷佛是在火熱的油中加入了一點火星,秦夢瑤體內的欲火登時爆裂開來,加上她現在的姿勢,已完全無法抗拒哈赤知閒的抽插,除了櫻唇之中嬌甜的呼喊聲外,她已完全沒有辦法反應了。
尤其哈赤知閒的肉棒雖非巨偉,上頭卻不知施加了什麼法術,竟是火燙無比,光只是深深插進秦夢瑤的幽谷之中,便似燒化了她的矜持,將體內喜愛肉體歡樂的本能,全盤釋放出來。
一陣火辣辣的快感傳上,秦夢瑤只覺痛快至極,哈赤知閒的肉棒好像舍不得離開秦夢瑤美麗的肉體,連抽連插毫不止息,那火熱彷佛連她都要燒掉似的,秦夢瑤覺得自己的幽谷美妙的快要融化,在體內情欲強烈的驅使下,她再也忍受不住,嬌聲叫喚起來。
“啊…美…美死夢瑤…唔…好…啊…好爽…嗯…好爽…再…啊…再來…前輩…啊…再來…不…不要停…我…啊…夢瑤又…又流出來了…啊…我要…我要瘋了…前輩…唔…”
雖說藏密歡喜禪心法之中,也有令女方以口就棒,服侍男子的招數在,但餘下三密卻還不想用。
一來以他們的修為,早無須這般挑弄,才能硬挺高昂,二來這回他們要做的,不只是求肉欲之歡,更非純行歡喜禪功以療傷勢,還要在肉體上征服這兩大聖地派出的超卓傳人,讓她在淫欲當中潰不成軍,更不能堵住秦夢瑤那嬌吟急喘,彷佛要將淫欲全般叫出來的櫻唇,她的每一聲呻吟、每一聲高喊,都像是兩大聖地對藏密佛教的一次低頭認輸,教他們怎能阻止?
“哎…美…美死夢瑤了…唔…啊…好…好哥哥…你的大棒子…真…真是太厲害了…唔…入…入到夢瑤最里面了…啊…好…好熱…好美呀…啊…啊…好舒服…
啊…嗯…啊…好…好哥哥…你…你太厲害…唔…你要…要入死夢瑤了…給我死了吧…啊…我輸了…夢瑤徹底輸了…好哥哥…好丈夫…求求你饒…了…啊…啊…我死了…要死了…我…啊…嗯…啊…好厲害…你…好棒…好親親…啊…好哥哥…啊…嗯…嗯…啊…嗯…哎…哎…夢瑤要…爽死了…好爽…好丈夫好哥哥…給我吧…
啊…死了…死了…嗚…啊…嗚…啊…啊…”
一邊聽著秦夢瑤的嬌吟哭喊,爽的彷佛就要死去,一邊看著秦夢瑤美若天仙的臉蛋兒上頭,不住泛出欲仙欲死、動人心魄的光輝。
哈赤知閒一面爽著,一面在心底暗暗佩服,那為秦夢瑤破身開苞的,必是在這方面實力超卓的高人,竟能以肉體的交接,逐步轉化秦夢瑤體內道胎的性質,既不傷她那恬靜無爭、平滑通透的道心,使她那不食人間煙火的美毫無玷汙之態,又能挑起秦夢瑤動人胴體那喜愛交合的本能,一經挑逗便一發不可收拾,全然無法壓抑那放浪的情態。
一來自己身上有傷,不好久撐,二來同修三人都還在等著,自己也不好施展持久力,哈赤知閒一邊暗行歡喜禪法,療治兩人傷勢,一邊強烈地衝刺起來。
他既不想撐得太久,秦夢瑤的幽谷之中又是緊夾無比地美妙啜吸,雖是樂在其中,卻也很快便到了盡頭,只是輸人不輸陣,哈赤知閒就算不想搞的太久,卻也不希望在秦夢瑤丟精之前就泄了出來。
“啊…”終於被插到丟了陰精,同時哈赤知閒也射了出來,那滿滿的精液,彷佛將她整個人都滋潤過一遍般,秦夢瑤滿足地呼出了一口氣,正要癱軟下來,沒想到哈赤知閒身體才退,苦別行立刻就補了上來。
在四密尊者之中,苦別行算是作風最直接的人了,他也不多加撥弄,也不拂拭,竟就著哈赤知閒射出的餘瀝,便重重地插入了秦夢瑤水滑漉漉的幽谷之中。
而容白正雅和寧爾芝蘭同時也有了動作,彷佛事先就套好似的,兩人扶住了秦夢瑤汗濕而不盈一握的纖腰,一人一邊地扛住了秦夢瑤的玉臂粉腿,令她幽谷大張,才剛享受過一回的肉體,轉瞬間已再度陷入了狂風暴雨當中。
“好身體…果然是好身體。秦夢瑤你真是美,竟有這麼個令人百干不厭的好肉體,真想干個幾天幾夜…”
“唔…啊…好…好猛…”才剛被哈赤知閒干的香汗淋漓、渾身發熱、喘息不已,強烈高潮的餘韻還未止息,竟又換了個苦別行上來,而且這人直接了當,一邊狂抽猛送,彷佛要打鐵趁熱,一口氣再將秦夢瑤送上高峰,一邊又開口贊她的胴體美艷,竟說成是百干不厭。四肢都被困著,兼且還被體內的快感弄的暈忽忽的秦夢瑤那里抗拒的了?竟毫無抗拒的呼叫出聲,“好猛啊…對!那就…就盡量干…干夢瑤…啊…夢瑤的身體隨便…隨便前輩怎麼玩弄。啊…好美…好勁…唔…
受不了…對…就是這樣…唔…好美啊…親哥哥美丈夫…你…你真插的夢瑤要升天了…”
現在的她已經不在是那個冰清玉潔的兩大聖地傳人秦夢瑤了,現在的秦夢瑤只在乎苦別行帶給她的快感,尤其哈赤知閒也不松手,他繞過了一邊一個,輕扣住秦夢瑤酥軟肢體的容白正雅和寧爾芝蘭,伸出雙手覆在秦夢瑤雙峰上頭,虎口輕撫那賁張的蓓蕾,以藏密心法將股股熱氣款款送入,刺激著秦夢瑤的意識,令她拋卻矜持,更淫蕩地發出呻吟,更沉醉地向他們投降,身心都迷醉在肉欲之中,平原上頭登時充滿了秦夢瑤歡快的嬌聲和苦別行呼呼的喘氣聲。
“啊…用力…啊…用力插夢瑤…啊…啊…插我…啊…把夢瑤插…插到泄…插到死…啊…”在幾路夾擊的情欲衝動之下,秦夢瑤完全迷失了心態,她在努力尋求快感,白玉的圓臀竭力挺送,緊緊跟隨肉棒的插送。“啊…用力啊…我…唔…
夢瑤快丟了…插到我花心了…啊…”
看秦夢瑤如此淫浪放蕩,再沒一點兒平日的聖潔出塵模樣,苦別行抽送更猛,令秦夢瑤嬌軀不住抽搐,插的她一陣歡叫,一陣悸動快感傳遍周身,幾乎立刻就到了頂點了。
在秦夢瑤欲死還生的嬌媚浪叫聲中,苦別行樂極大叫,插的愈發深了,“好一個秦夢瑤!既嬌媚又窄緊,骨子里又淫蕩,果然不愧是兩大聖地所傳、中原第一美艷淫娃…真是厲害啊!”
雖說連著被哈赤知閒和苦別行干的暢快至極,但竟被苦別行取了個“中原第一美艷淫娃”的外號,秦夢瑤羞意大起,被欲火衝擊的將要滅頂的道心這才察覺,現下的自己竟是如此淫媚浪蕩,雖是肢體不得自由,仍拚命逢迎著他,對苦別行的言語雖是不喜,可體內的欲焰卻一絲熄滅的模樣也沒有,還不由自主的嬌吟出聲,苦別行的話兒雖是無禮,但秦夢瑤卻嬌羞地發覺到,自己現下的心意、現下的行動,以及口中的淫浪呼聲,還真不愧了“中原第一美艷淫娃”之名哩!
看秦夢瑤對這淫邪外號毫無反感,纖腰圓臀反挺送的更加浪了,幽谷之中更是淫泉滾滾,雖是美目微閉、嬌羞不堪,櫻唇中的呻吟卻沒低上半分,隨著苦別行愈干愈猛、愈插愈深,反而更是高聲嬌吟,顯是熱情已極,除了承受他的抽送之外什麼都不想管了,也已將近頂點的苦別行又一陣急風密雨的抽送,插的秦夢瑤更是蕩聲不斷、浪語悠悠,這才大叫出來。
“中原第一美艷淫娃,現在試試我苦別行的厲害!”
又一次銷魂蝕骨的丟精滋味,又一次承受到暖熱精液的滋潤,秦夢瑤渾身上下骨軟筋酥,再沒辦法動彈了,可是這甜蜜的激戰才到了一半而已,哈赤知閒和苦別行雖已分別射精,但還有容白正雅及寧爾芝蘭等著呢!
蓁首輕搖,烏黑光潤的頭發半濕半乾地披上了酡紅的臉頰,秦夢瑤閉上了眼,專注於肌膚相親的快感,皓齒輕咬著被性欲烘的紅潤美艷的櫻唇,無力的玉腿微微張開,她微微緊張的吸了口氣。
就算想要抵抗,但連遭淫風浪雨侵襲的秦夢瑤渾身酥軟,再沒半點力量,何況她的胴體也不想反抗,苦別行那句“中原第一美艷淫娃”彷佛是打穿了秦夢瑤的心,讓她體內的飢渴和需求再難瞞人瞞己,現在的秦夢瑤雖是嬌慵無力,但胴體卻似已經准備好承受男人那強烈抵著她的熾熱,她的空虛是那麼的巨大和飢渴,那麼的需要撫慰,需要男人的強烈和暴力,盡情滋潤這朵冰清玉潔的鮮花,濕潤的幽谷水濕潺潺,已經准備好要承受那美妙的衝擊和滿足,被他們強而有力的衝擊之後,什麼矜持、什麼羞恥都要飛出天外,秦夢瑤雖心中頗有些不喜歡,不願意就這樣被青藏四密予取予求,但到這地步,秦夢瑤已是什麼都不管了。
“啊…太厲害了…”說也真是奇怪,前一刻在苦別行肉棒下丟精之時,她明明覺得自己已是疲憊欲死,但容白正雅才將泄身後被置在地上,仍軟癱無力的秦夢瑤玉腿分開,把那堪稱四密之最的雄偉肉棒插入之時,秦夢瑤又已淫泉滾滾,不斷外冒,恨不得再“死”上一回才過癮。
只見秦夢瑤使盡全身體力,玉臂反撐腦後,抬起了腰臀,玉腿勾在容白正雅腰間,隨著容白正雅的旋轉篩動著,嘴里的輕聲哼叫,很快就在欲火衝激之中,變成了高聲呻吟,慢慢地化成了誘人無比的叫床聲響。
“美…美啊…美死…酥死我了…嗚…哎唷…哥哥你…你…厲害啊…插…插死我了…夢瑤…嗯…夢瑤受不了…啊…就是那兒…哎呀…暢快死人了…你…你頂的好深…夢瑤…夢瑤服了…夢瑤是淫娃…是中原第一美艷淫娃…啊…唔…夢瑤這美艷淫娃已給你干穿了…別…別插那…哎…哎…哎唷喂呀…求求你…好哥哥…你…
你快…快弄死…弄死夢瑤了…別…哎呀…求…你快插死夢瑤了…救…嗚…丟了…
好人兒…夢瑤丟了啊…中原第一美艷淫娃的夢瑤又…又要丟了啊…”
看秦夢瑤如此淫浪、如此神魂顛倒的樣兒,甚至連淫蕩無比、入骨三分的“中原第一美艷淫娃”之名,都直承不諱,纖腰更是縱情旋轉,好帶給他更高度的享受,連輕扣著她纖腰的手都快濕滑的抓不住了,顯已被奸的酥透美絕,容白正雅也不為已甚,他散去了守元神通,一邊逆旋一邊輕探花心,不住衝擊著秦夢瑤最敏感最脆弱的所在,令她又是聲聲句句的甜美嬌吟。
--------好…唔…啊…好…哎…夢瑤又…又泄了…怎麼可能…怎麼會有這麼美的…
你真…真猛…真厲害…啊…又頂…頂到夢瑤心里去了…嗯…夢瑤的…的穴都…都快給你干…干壞…干壞掉了…唔…美…美死夢瑤了…啊…好爽…夢瑤又…又要爽了…爽上…爽上天了…啊…慢…慢一點…求求你…饒…饒夢瑤一下吧…唔…再…
再插重…重重插啊…又…啊…夢瑤又要泄了…你那麼硬…又那麼長…啊…慢…夢瑤受…受不了了…”
好不容易待到秦夢瑤和容白正雅兩人再度泄身,原該是接手下來,在秦夢瑤身上放懷大干的寧爾芝蘭,卻似發覺到什麼不對似的,他招了招手,將三密叫了過去,低聲商議了一會兒。
軟綿綿地倒在草地上頭,幽谷處的肌肉微微輕顫著,一點一點的白色精液,正緩緩流了出來,連著被三密盡情淫玩,雖說在歡喜禪法中傷勢已愈合了七七八八,但三密的功夫卻當真厲害,加上自己雖冠了個“中原第一美艷淫娃”之名,但對此道並不習慣,秦夢瑤身上體力的消耗之大,遠遠超過她的想像之外,現在的秦夢瑤真正是再沒一絲力氣,彷佛連動一根手指頭,都是難上加難,更別說要拂拭幽谷中橫流的精液了。
偏偏秦夢瑤清楚的知道,自己雖已一泄再泄、陰精一丟再丟,乏力的胴體已再經不得風狂雨驟,可四密之中還有一個寧爾芝蘭沒有享受到自己的肉體。
這樣下去可不公平啊!
四密中的三密都玩過了自己這美艷淫娃,獨獨缺了他沒爽到,那可不行;但就算寧爾芝蘭再來奸淫自己,現在的秦夢瑤雖是一絲不掛,精光赤裸地任憑寧爾芝蘭盡情施為,但身上再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再搞起來也沒辦法迎合寧爾芝蘭的抽插,享受不到自己的盡情迎合,對他而言真是一大損失。
不過說句實在話,雖是疲憊若死,但秦夢瑤也著實渴望著再給寧爾芝蘭玩上一回,其餘三密的肉棒各有各的奇處,實在令秦夢瑤回味無窮,真不曉得和寧爾芝蘭交合的時候,又會有什麼特別的享受呢?
才這麼一想,秦夢瑤的心中登時涌現了“中原第一美艷淫娃”幾個大字,方才她雖在淫樂之中承認了這淫名,但一冷靜下來,卻又不由得害羞,真不敢想像若給言靜庵知道,自己竟在四密的玩弄中得了這異名時的表情;不過仔細想想,自己已被玩的渾身乏力,竟還渴望著寧爾芝蘭的肉棒,和自己再度銷魂,擔心的卻是能不能讓他盡興,以及自己到底有沒有力氣去迎合他的抽送,看來自己的天性當真有淫蕩的一面,確實不愧這“中原第一美艷淫娃”之名了。
“哎…”柔弱地輕噫一聲,秦夢瑤那宛若天成、嬌艷絕倫的胴體,已被哈赤知閒和苦別行一邊一手扶了起來,半摟半抱地將她那再擠不出一絲力氣的嬌軀給移了過來,此刻的寧爾芝蘭坐在地上,那肉棒正高挺無比地向她示威,果然他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已經泄的渾身無力,又兼抱她過來的二密觸手奇異,竟輕觸著她腰間的敏感穴位,更是無力反抗,秦夢瑤心中又愛又羞,明知自己連爽三回之後,真正是連最後一點力氣都被吸了出來,但寧爾芝蘭的肉棒生具異徵,要她不去嘗這美味,還真是對不起自己呢!
不過秦夢瑤雖是爽的媚眼如絲,卻也看得出來,寧爾芝蘭的這個姿勢,擺明是要讓自己以女上位主動相就,去套弄他的肉棒,雖知這樣讓自己控制,可以讓秦夢瑤盡情發泄,想什麼地方被玩就有什麼地方被干到,但這種體位由她主動,頗須體力,現在的她又豈承受得了呢?
“啊…”一聲甜美的嬌吟,秦夢瑤爽的眼冒金星,給哈赤知閒和苦別行拿住纖腰,輕揉慢捻之下,她體內的淫欲原已再度復蘇,又兼幽谷處水滑潺潺,方才被三人發射過的精水,仍不住外溢,她雖已疲憊至極,幽谷處的潤滑程度卻是前所未有。
加上此刻的她被哈赤知閒和苦別行輕挪玉臀、調整姿勢之時,幽谷中溢出的汁水,恰黏著寧爾芝蘭肉棒的頂端,猶如盛放鮮花般向那肉棒嬌媚地綻放著,那觸覺原已觸的她心生向往;待得兩人一松手,她的嬌軀無力地沉坐下去,一口氣將寧爾芝蘭那生著剛毛的肉棒納入體內時,竟似一入便頂著了她連著被探了三回的嫩蕊,登時爽的秦夢瑤神魂顛倒,暢快的無以復加,馬上又嬌聲高叫,差點要主動上下套弄起來。
只可惜方才爽的太過厲害、泄的太過快活,無論秦夢瑤怎麼努力,身體里就是榨不出一點力氣,只見這“中原第一美艷淫娃”香汗如雨、嬌喘噓噓,泛著情欲艷紅的玉體上頭彷佛閃著光芒般,纖手輕按在寧爾芝蘭胸前,想要套動卻又無力,那嬌媚模樣真令人心生憐惜。
“各…各位前輩…各位親丈夫肉哥哥…肏的夢瑤欲仙欲死的好人兒…夢瑤…
夢瑤真的沒力氣了…”身體里頭再沒一絲力氣,偏生體內賁張的情欲卻無法抑制,連輕挪纖腰,享受被寧爾芝蘭的剛毛輕刷快樂的力量都沒有了,迫得三聲無奈,秦夢瑤再管不到什麼矜持了,幸虧旁邊的三人都已和自己有了肌膚之親,就算開口求懇也沒關系,“求…求求你們…幫幫夢瑤吧…夢瑤這“中原第一美艷淫娃” 已被你們搞的…搞的快死了,可是…可是夢瑤真的…真的還想要啊…”
聽秦夢瑤如此嬌媚地哀求著、渴望著再次銷魂蝕骨的歡樂,苦別行微微一笑,從衣內取出了一粒色呈朱紅、指甲般大的丸藥,送到了秦夢瑤嘴邊,“這寶貝是從外域傳來的,只要一服下去,什麼疲憊都會拋到九霄雲外,可使體力大增。不過藥效過了之後,恐怕會有好半天無法動彈,其他倒是沒有什麼後遺症。夢瑤若肯服下,保證你立能盡享雲雨滋味,必是欲仙欲死。”
“服…我服就是…”
看秦夢瑤香舌輕吐,就來輕勾他掌心的丸藥,一幅渴求無比的樣兒,苦別行微微縮手,彷佛要釣她一般,“不過這藥珍奇之至,可不能這麼輕松就給你…要幫我們做件事兒…”
“行…夢瑤做…夢瑤一定做…啊…”心中早已是千情百願,渴想著趕緊恢復體力,好承受寧爾芝蘭肉棒的衝刺,加上也不知身下的寧爾芝蘭使了什麼手段,表面上感覺不到他動,但正深深被他插入的秦夢瑤,卻清楚無比地感覺到,寧爾芝蘭的肉棒正似有若無地上下輕勾、左右微轉,那剛毛雖只是輕描淡寫地在她幽谷內輕拂,卻有一股難以想像的快感產生,登時令她神飄魂蕩,想不答應都不行了。
口中才一答應,苦別行掌心一振,那丸藥立時滑入秦夢瑤口中,秦夢瑤只覺喉里一甜,那丸藥入口即融,轉瞬間已化入四肢百骸,全身頓時都似充滿了力量。
也不知是藥的力量,還是體內綺念頓生,她只覺體內烘起的火,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喉中咕咕輕響,藥效一行遍體內,秦夢瑤彷佛被施了魔法一般,體內涌現了無比的力量,竟連手都不用撐在寧爾芝蘭身上,光靠腰間施力,嬌軀登時火辣地上下套弄起來。
待得當真套弄之際,秦夢瑤方知自己是交了什麼好運,這寧爾芝蘭的肉棒雖不如哈赤知閒那般火熱、沒有苦別行那般硬挺、更不像容白正雅那般粗壯,但在秦夢瑤愈來愈是暢快,也愈來愈從稚嫩轉為熟嫻的動作之下,每一下深坐下去,都讓敏感嬌弱的花蕊承受著快樂的重擊;加上隨著秦夢瑤彷佛要把體力全盤施展開來的劇烈動作,幽谷中被肉欲衝刷得酥癢無比的嫩處,被寧爾芝蘭的剛毛刷的真是舒服透頂,令秦夢瑤愈發放浪,不只上下套動,不知何時起已加上了扭腰旋臀的動作,每一下套弄都令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出來,肌膚上泛出的香汗更令秦夢瑤嬌軀幽香繚繞,美的真如仙子下凡一般。
她的快樂還不止於此,看著這方才才把四人徹底擊敗,英姿煥發的絕色女劍士,此刻連續被三人征服,最後上場的寧爾芝蘭也把她干的爽不可言,除了才剛在秦夢瑤身上射了的容白正雅,還在一旁喘著氣,含笑看著她的放蕩之外,哈赤知閒和苦別行的肉棒又復硬挺了起來。
在苦別行的教導之下,秦夢瑤一邊一個,已將哈赤知閒和苦別行的肉棒捧在手中,皙白柔軟,令人頗想拿在手心里好好憐惜的纖手,不住在二密逐步堅挺的肉棒上撩弄。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身為兩大聖地最傑出的傳人、絕色如仙的美女劍士、中原第一美艷淫娃的秦夢瑤,已無法再出聲音了,她一面在寧爾芝蘭身上黏得更緊,從大起大落變成改以腰部前後左右扭動揩磨,不只是那嬌挺的雙乳隨著動作彈跳飛舞著,嬌媚煞人,更令兩人親蜜結合的部位摩挲的更美妙,帶給秦夢瑤更多的快感,她烏潤汗濕的秀發披了下來,一面摩挲一面嬌弱地顫著;纖手和櫻唇更是毫不閒著,一邊為哈赤知閒的肉棒連套帶搓,另一邊已將苦別行的肉棒含入口中,好一會兒才改了過來,讓哈赤知閒的肉棒也嘗到秦夢瑤櫻唇服侍的滋味。
動作愈來愈是纏綿,也愈來愈是熟練,不過片刻,秦夢瑤的動作已愈來愈是厲害,她使出渾身解數,輪流吸吮他們的肉棒,舔他們的棒端,更從頂端處細細的舔到根部。
如此反覆多次,她已累的滿頭大汗,二密的肉棒也已經被吹的堅硬無比。
玉手來回套弄,櫻唇忙個不休,在苦別行的傳授之下,秦夢瑤學的極快,尤其現在的狀況,她的玉手和櫻唇各自服侍著肉棒,連幽谷也正套弄不休,谷中嫩肌在寧爾芝蘭剛毛的刷動之下,又麻又酥、又爽又酸,那滋味真是美的無法言喻,加上方才吞下的丸藥作祟,原應疲憊欲死的秦夢瑤,此刻卻是生龍活虎,不住地服侍著他們。
“好…唔…吸得夠了…嗯…厲害…不愧是“中原第一美艷淫娃”…學得真快…唔…”一邊在口中贊賞連連,苦別行一邊喘著,秦夢瑤的香舌當真好生厲害,款款勾動之下,差點令他又要射了出來,連忙止住了秦夢瑤的動作,“別…先別吸了…好好唱一回吧…我們想聽你叫呢!”
“啊…啊…天啊…好…好舒服…啊…爽…啊…好…好大…啊…刷…刷死夢瑤了…啊…厲…厲害…啊…”彷佛已變成了苦別行的傀儡一般,他的命令才下,秦夢瑤變成以雙手各自激情地套弄著哈赤知閒和苦別行,纖腰揩磨更疾,一雙玉峰不住嬌顫,抖出一波接著一波的誘人乳浪,櫻唇中更是唱個不休,“啊…啊…夢瑤要…要升天了…前輩…唔…大肉棒…啊…會死…好會干…啊…還…還有那個毛…唔…刷…刷的夢瑤爽…爽死…啊…插…插到底了…啊啊…受不了…前輩的…的大肉棒…好熱又…又好硬…燙的…燙的夢瑤好爽…啊…夢瑤又要…又要…不行了…要…要被…干死…啊…”
雖說以往都是任君采擷,從沒試過這般主動套弄的干法,但秦夢瑤那肉欲的本能早占上風,正操控著這美麗的仙子不時大起大落、不時前磨後搖,以那狂野的衝擊,帶起了心湖中美妙的波浪,一波又一波地侵襲,若非雙手還要服務哈赤知閒和苦別行,怕早把抬起上身,正將她玉峰拿在手中,盡情撫玩撥弄的寧爾芝蘭抱緊了。
媚眼如絲、淫語連綿,雙手所觸都是肉棒的火熱,連鼻中都像是吸進了男性肉體的淫氣一般,秦夢瑤愈是套弄頂挺,愈感到那一波比一波更美妙的快樂席卷全身,只覺全身每個毛孔都被體內快樂的火焰衝了開來,舒服地像是要脹破她胴體一般,嬌軀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比剛剛那幾次更快,一下子秦夢瑤已經舒服的人事不知,陰精狂丟不止,魂兒像要飛上天際一般。
雖已舒服的像要暈厥,連精都丟了,但體內的藥力如此狂烈,摧動著秦夢瑤的玉手和纖腰繼續動作,雖說已爽到連叫都叫不出聲了,身體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歇。
看秦夢瑤已經失了神,嬌軀卻仍在肉欲的驅動下動作,弄得三密的享受都是愈發高昂,他們互望一眼,頗有得色。
其實他們方才的計議,就是為了這事。
秦夢瑤雖說在戰四密尊者時負傷,但她的根基卻在四密所慮之上,連在這方面的享受程度都遠超計算,連著被哈赤知閒、苦別行和容白正雅“參禪”之下,她的內傷竟已好到九成!
寧爾芝蘭看出此點,心中登時有憂,他原以為被四人弄過,秦夢瑤的內傷最多好到八成,還是應付不了紅日法王,必敗無疑;但現在情況丕變,若因著他們的緣故,使秦夢瑤內傷盡愈,功力還更上一層樓,到時候若紅日法王敗的難看,因而疑到他們身上,此間事一傳出去,四密將難容於藏密武林,因此才商議出這一招來。
那被秦夢瑤吞服下去的,乃是藏密所傳的釋陽丹,苦別行所言效力自然不錯,但卻有一個重點他沒說出口,就是釋陽丹頗有融化心神防御之效,秦夢瑤一旦服下,在藥力生效的期間,肉體將盡情開放,任由宰割。
加上苦別行和哈赤知閒令她套弄肉棒,強烈的淫欲之下,秦夢瑤體內精元將再難守住。
而在和她肉體交接的寧爾芝蘭棒上,有這天生的機關,只要他功力流轉,便可改參禪為采補,令秦夢瑤內傷轉重,既能治愈四密傷勢,事後她又感覺不到,還能令秦夢瑤必敗於紅日法王手下,當真是一舉數得。
待得秦夢瑤清醒之時,青藏四密等人已經離去,天色已經轉暗,分明自己已爽昏了一整天,她看了看自己,也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
在四人都用過她這“中原第一美艷淫娃”之後,秦夢瑤體力完全耗盡,連釋陽丹所產生出來的潛力,也已消失無蹤,即便在這兒裸睡了一日,體力也沒恢復多少,此刻的秦夢瑤竟連爬去拿件衣服都沒法了。
更過份的是,她不只是幽谷中被四密輪流干過,哈赤知閒和苦別行臨行之前,還把精液射在她上身,此刻的秦夢瑤雖是清醒,卻覺自己似沐浴在一片雪白乳海當中,臉上、乳上和腹上,都是一片半濕半乾、半白半黃的膩跡,那淫味兒仍在自己身邊徘徊不去,更別說幽谷當中更是災情慘重,直到現在秦夢瑤才感覺到,自己的幽谷處摧殘過甚,頗有些腫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