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衡自幼飽讀醫書,於一些孤本雜家上也頗有涉獵,知道自古以來就有“名器”的說法。
不過他從未往心里去過,但此時卻是有些疑惑,萍丫頭的小穴光潔無毛,內里緊窄難行,愛液滑膩難當,堪堪像是自己之前書中讀到的“玉吐珠”的模樣。
韓衡搓了點愛液往鼻前一湊,隱隱有馨香傳來,更加確定萍丫頭的小穴應該就是名器“玉吐珠”了。
萍兒小屄失守,本來已是迷迷糊糊的了,但感覺到韓衡竟很快的把手指收了回去,半天沒有動靜,心里逐漸平靜下來。
偷偷張開眼睛,發現韓衡竟然在聞自己的手指,指頭掛著的一絲粘液,赫然便是自己下身的東西了。
萍兒見韓衡聞著自己下身的東西,眉頭微蹙,差點哭出來了:“干……干爹,我……洗的很干淨的,我……你……哎呀,你別聞了啊!”
話音未落,搶出手去,把韓衡的手從他鼻子下面拉到自己懷中。
韓衡見萍兒如此模樣,心下莞爾,也不多做解釋,扭頭又吻上了萍兒的嘴唇,雙手不停動作,不一會兩人便赤身相擁。
韓衡輕身壓在萍兒身上,一只手扶著自己的雞巴在萍兒的小屄口上輕點慢擦,萍兒此時七魄三魂具失,連氣兒都不會喘了,小心肝迷迷蕩蕩不知飛到哪里去了。
不多時,下身一陣劇烈的疼痛讓萍兒緩過神來,小屄好像被撕裂開來一樣,一個大棒子戳進自己的小屄里。
萍兒頓時不干了,大叫道:“媽呀……疼死我了!干爹,我不要了,嗚……芳姨騙我,這……這哪像蚊子咬,這是被狗咬了……干爹,你快拔出去,我不要了,嗚……別進去啦,你……你……你再不出去,我咬你啦。”
韓衡被萍兒的一段話弄得哭笑不得,不過他知道,此時正是關鍵時刻,萬不能拔出來,不然會更疼,還可能會給萍兒留下心理陰影。
當下,細細的吻住萍兒的嘴巴,在萍兒小巧的乳房上輕輕地揉捏著,試著讓萍兒平靜下來。
萍兒本來打算要張嘴咬韓衡的,誰讓他讓自己那麼疼,還沒張嘴,嘴巴就被堵住了,剛好,上下牙齒一合,韓衡的下嘴唇立馬見血了。
韓衡遭了這一咬,冷汗差點下來,雞巴受了這刺激,放佛又漲了一圈。
不過自己捅了她,讓她咬下也沒什麼。
不過話說回來,洞了那麼多次房,還是第一次自己見血。
萍兒這一口咬下去,心里舒服多了。
准備再咬第二口的時候,突然發覺嘴里一股腥味,忙得松開一看,韓衡的嘴巴已經被她咬出了一個傷口,心下惴惴,很是不安。
但嘴上卻是不饒人的,囁喏道:“誰……誰讓你把我插的那麼疼的啊!”
已然沒了剛才的氣勢了。
韓衡也不知道該怎麼和這丫頭說話了,只好悶不吭聲,努力挑起萍兒的情欲。
好歹,萍兒一會便迷失在韓衡的調情手段中,眼神愈發迷離了,也沒了剛才凶巴巴的模樣。
經歷了剛開始的“陣痛”,兩人漸漸入的巷來。
韓衡只覺萍丫頭的小屄好像一個小嘴一樣,一直在緊緊咬著自己的雞巴;盡管萍兒的愛液充沛,可每次進入的時候,都像是第一次插入一樣,異常難行。
韓衡記得一本殘本上曾記載:“玉吐珠”者,白虎之象,泌液如玉,縱經百戰,亦如新瓜出破……
眼下看來,即便以後多歇在萍兒房里,萍兒的小屄怕還是像今天一樣夾的他雞巴疼。
不過心里卻是暗自欣喜,每次和萍兒行房怕是都要體會開苞的快感了,不過不知這丫頭會不會像今天這樣還要咬自己。
此時,萍兒盡管覺得小屄還是有些疼,但已經可以忍受,反正不再有想咬人的衝動。
而且韓衡的雞巴一次次的抽出、插入,自己的靈魂也就隨著這抽插從自己身體里一進一出,根本無暇顧及那一絲的疼痛。
韓衡正操弄的痛快著,突然覺得身下的人兒身子抖了起來,小屄里也開始抽搐,抓住自己的雞巴不許它出來。
韓衡心里詫異:難道這小妮子要來了?
不過還從未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深處傳來一股巨大的吸力,蜜穴緊緊咬著自己的雞巴。
正刹那間,萍兒帶著哭腔失聲大叫:“干爹……爸啊……要尿了……爸爸……萍兒要尿了……”
韓衡本就被這股吸力逼到了邊緣,聽得萍兒嘴里“爸爸、爸爸”的呼喊,腦子里驀然閃過自己的幾個女兒的面孔,愣神間,脊背一緊,會陰處酸麻難忍,便奮起最後的力量,直抵萍兒的蜜穴深處,“突、突……”的開始發射。
仿佛過了好久,韓衡終於回過神來。
這次射精是他以前沒有感受過的快感,好像要把整個人都射出去一樣。
雲消雨歇,韓衡伏在萍兒身上久久不願起身。
盡管是殘冬,但二人身上都是細汗淋漓,萍兒高潮是眼淚都下來了,紅潤潤的臉上布滿了汗水和淚水,恰似新荷帶露一般,呼吸急促,眼睛緊閉,頭發因為剛才的瘋狂也是亂蓬蓬的一遭。
韓衡拿過旁邊的毛巾細細地把萍兒臉上擦拭干淨,又慢慢起身,把自己的雞巴從萍兒的蜜穴中抽出,頓時,精液混雜著萍兒的愛液一涌而出,中間帶著絲絲紅色。
韓衡用萍兒屁股底下的絲巾把這些都擦拭干淨,珍而重之的疊好這塊“繡帕”。
起身下床,翻弄了下暖爐,吹熄蠟燭,重又上床,小心翼翼的摟過萍兒,此時的萍兒早已不知何時睡去了,在韓衡的懷里無意識地扭了扭,便又沉沉睡去。
韓衡撫弄著萍兒光滑略帶濕意的後背,睜著雙眼看著這黑暗,思緒萬千……
次日,等韓衡稍有意識的時候,窗外已是晨光熹微,看來,幾天的飄雪也已經停了。
迷迷糊糊間,雙手一摟,竟然抱了個空!
韓衡立馬清醒了,忙的睜開眼睛,看見萍兒光著屁股趴在床的最里面,上半身倒是讓被子包裹的結實。
韓衡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睡覺還是這麼不老實,在自己懷里都局不住她,幸好昨晚臨睡前又加了點煤,不然凍死這個小丫頭。
沒辦法,韓衡笑著把萍兒從里面扒拉出來,抱在懷中,蓋好被子,朦朦朧朧的又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韓衡覺得自己的雞巴被一只手抓著,耳朵里還聽到斷斷續續的聲音:“叫你凶,昨天不是插我插的很開心嘛!咦,又大了?再凶,我就一口吧你咬掉,讓你見識見識本姑娘的厲害……”韓衡聽得啼笑皆非,自己雖是步入中年,但一直注意養生之道,兼之此時又是清晨,男人晨勃的現象哪是自己能控制的了的。
睜開眼時,陽光已經照到窗前了,今天終是個晴天。
有心想就這樣起來,又怕薄了小丫頭的面皮,只好假裝還沒睡醒,輕聲“唔”一聲,挪了下身子。
誰知這下可把萍兒嚇壞了。
萍兒早上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發現自己老老實實的躺在韓衡的懷里,心里不禁美滋滋的。
轉念想起昨晚韓衡把自己插的那麼疼,又有點咬牙切齒,見韓衡還在熟睡,還微微打著酣,心里躍躍欲試,想看看昨晚那個在自己身子里作怪的東西。
於是,萍兒小心翼翼的從被窩里,爬到韓衡的胯下,借著從縫隙中透過的光看到了那個“罪魁禍首”。
萍兒見這個東西搖頭晃腦的,無師自通,伸出小手,剛好握住,嘴里還念念有詞。
不一會卻發現手里的東西突然間開始變大變粗,便出聲“威脅”它,剛說的開心的,竟然發現干爹好像要醒了。
這下可丟人丟大發了,嚇得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慌忙著要爬起身。
誰知,一只手沒撐住,直接又趴了下去,好死不死的,韓衡的雞巴一下子鑽到萍兒的嘴里了。
韓衡本來覺得自己已經處理的很好的了,可感覺自己的雞巴一下子進入到了一個溫暖濕潤的腔中,而且龜頭還傳來被硬物擦的疼痛,他頓時明白了,自己一不小心把雞巴插到了萍兒的嘴里,想起剛才萍兒剛才的話,嚇得他趕忙掀開被子,撤身把雞巴從萍兒的嘴里抽了出來。
被子下面,萍兒見干爹反映那麼快,知道干爹早就醒了,肯定把自己的剛才的動靜都聽到耳朵里了。
心里把自己罵了千遍萬遍,回頭又開始暗罵韓衡:“臭干爹、死干爹,竟然把雞巴插我嘴里,臭死了,我恨死他了……”雖是腹誹不已,卻也沒臉起身,只好趴在韓衡的雙腿上裝死了。
韓衡覺得自己快要被這丫頭整瘋了,昨天咬了自己不說,今天一大早又整了這一出,想教訓吧,看著她玉體橫陳,心下已是不忍。
只好再次無奈的搖了搖頭,把萍兒抱起來,放正,其間,萍兒一直用手捂著臉,一句話不說,任由韓衡擺弄。
然後韓衡翻身下床,穿戴衣服。
等韓衡收拾完了之後,發現萍兒還是剛才那個姿勢躺在床上,心里也是大為苦惱,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啊。
只好再把萍兒的衣物拿過來,准備要幫她把衣服穿上,待會還要去祠堂,不能由著她這樣躺著。
韓衡正准備掀被子,卻見萍兒從床上彈身而起,拽過衣服,探腳勾下帳子,雙手一閉,就把韓衡攔在外面了。
韓衡盯著緊閉的帳子目瞪口呆,哭笑不得,嘆了一聲:“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