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洞開,厚重的門上貼著大大的“雙喜”,門兩旁高高的掛起了紅燈籠。
來往的賓客踏著初雪,絡繹不絕地從這扇門進進出出,大都抱著各式各樣的禮盒。
今天是韓先生第四房太太進門的大喜日子,但奇怪的是,這些送禮的人卻沒有一個留下來吃喜酒的。
“哎喲,前面的可是張哥?”一個下身著喇叭褲、上身夾克的年輕人叫住了前面的一個中年男人。
“你是誰啊?”被叫住的男人擰著眉毛問道。
“我啊,哎呀,你忘了嘛,我小猴子啊!”年輕男子忙不迭說道。
“小猴子?你是小猴子?你都長這麼大啦!變樣咯,變樣咯。你回來了,啥時回來的?”那個男人扯了扯身上的藏青色的棉襖皺眉道。
“我這不是回家過年的嘛。這剛過完年,韓先生娶小老婆,家里老的非得讓我到這送禮來。”
年輕人邊說邊從兜里掏出一包“黃金樹”恭恭敬敬的給中年男人敬上了。
“呵呵,你一走七八年,現在出息了,都抽得起黃貨啦?”張哥也沒客氣,拿起一根叼在嘴上,讓小猴子點上。
“沒有沒有,也就是瞎混混。”
小猴子客氣了一句,“張哥,你說這韓先生家是怎麼回事啊?這大喜的日子,只讓我們進門,別說新娘子沒得見,連杯喜酒都沒喝著。”
“噓……小點聲,韓先生能收我們的禮已經是很給我們面子了,本來……”張哥聲音減低,虛著脖子道:“本來韓老太爺是連禮都不收咱們的,但韓先生覺得不合適,這才折中取了這個法子。”
小猴子輕好奇道:“這是為啥啊?”
“你這些年不擱家,有些事兒你不知道啊。”
“哦?那張哥你給我講講唄。”
“嗨,眼看這都飯點了,喜酒是吃不上了。你也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走,張哥帶你去得意樓喝酒去,咱們啊,邊喝邊聊。”
“得嘞,這主意好。不過哪敢讓張哥請啊,該我孝敬張哥。咱們走著?”
“行!”
二人到的得意樓,得意樓老板笑著迎上來:“喲呵,張四,你這大過年的不在家陪老婆焐坑,出來閒逛什麼?”
“滾你媽的,你胖狗都能下得了坑,就不許我出來討口酒喝啊。”小猴子陪著二人說笑一番,胖狗突然低聲問說:“怎麼樣了?”
“禮是收了,可這喜酒沒喝上。不過韓先生也算是給我們面子了,知足了。”
“也難為少爺了,唉……”
“行了,別唉聲嘆氣的了。這大過年的,我帶著這小子來你這吃鮮貨來了,你可別掉鏈子啊!這小子這幾年可是在外頭走南闖北的,是見過大世面的人。”
“得了,別廢話了,我什麼本事你不知道?”
“行,那就來兩人份的,加一個亂燉,把你糟的信子上一盤,要三個月的啊。然後……”
“荷魚要不要來一份?”
“現在能有荷魚?別是糊弄我的吧?”
“哪能啊,是你嫂子把今年夏天下的荷葉都收拾了,藏的好好的,一般人來了,我都不告訴他,你看菜單上都沒有。”
“行,那就來一份,就這些吧。把你家後院的酒挖一壇子來,我要梧桐下面的。”
胖狗皺了皺眉頭,道:“張四,你發財了?菜錢可以便宜,這酒錢可是一個子兒都不能少的啊!”
張四沉吟了下,道:“那就柳樹下的吧,不過要靠里的。”
“行,沒問題。”胖狗很干脆。
不一會,酒就上來了,糟信子也盛了滿滿的一盤,胖狗還送了一疊子的醉兒果,二人就著這些,漸漸聊開了。
“張哥,韓先生家里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年前我回來的時候就聽到些風言風語的,韓先生怎麼又娶了一房老婆?新娘子什麼來頭?”
落座之後,小猴子忙給張哥滿上一杯酒,笑著問道。
張哥嘆了口氣:“你也好些年頭不在家里,有些事情你自然不清楚。這事還不是韓老太爺逼的。韓先生有三房媳婦兒,卻一個帶把的都生不出來,養了四五個閨女了。”
“韓先生還沒得兒子啊?張哥,你說韓先生那麼大的本事,怎麼不給自己看看呢?”小猴子接口道。
“你懂啥!這叫能醫不自醫。這眼看著韓老太爺已經見著下面的光景了,韓先生又是個孝子,只好再娶個媳婦,或許能生個兒子呢。”
張哥呡了口茶水續道“說起來,這新娘子你也認識呢。”
“我也認識?是誰啊?本地的?”小猴子皺眉道。
“何止是本地的,還是家生養的呢。”
“我的張哥嘞,到底是誰啊,您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啊!”
張哥看到小猴子著急的樣子似是很滿足,壓低聲音說:“你小時候為了哄人家開心,讓人家騎著跑了半個鎮子,你忘啦?”
小猴子一愣,“哎喲”一聲叫了出來:“是那個姑奶奶啊,可她今年才多大啊?再者說,她不是……”
“噓……”張哥見小猴子差點說出了不得的話,連忙壓住話頭:“瞎嚷嚷什麼呢!當年那孩子也只是被人撇在韓家門口的,不是他們自家的孩子,再者韓先生也只是口頭說說,又沒告天地敬祖宗,也沒啥不合適的。”
“哎喲,兩位咋還咬起耳朵了?有什麼發財大計,別藏著掖著呀。”驀地一個聲音響起來了。
“你滾邊去!小猴子給我講路子呢,沒你什麼事啊!你這個飯店還不夠你耍的啊,真不愧你的狗鼻子,聞著錢味就跟過來了。”
張哥也隨口笑罵幾句,胖狗把荷魚放下,笑道:“行行,荷魚得嘞。那我就不打擾兩位了,那玩意兒耗火候,得等會,你們哥倆喝著吧。”
說完,逕自去了。
這邊小猴子見老板走了,給張哥倒了杯,忙不待問道:“那萍丫頭就能答應?”
“這有啥不答應的?韓先生不用說,那樣貌、人品、家世,哪樣不是拔尖的。”
“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說韓先生的不好,韓先生是什麼樣的人,別人還可能不清楚,我還不知道啊。當年我老子就是他救的。只是韓先生今年也有四十多了吧,這年紀差太多了吧。”
“哪有多,早些時候七十多的老頭娶十幾歲黃花閨女也不到處都是?”
“我還是奇怪,韓先生要是想娶老婆,那些年輕的小姑娘不都擠破頭了,干嘛非得挑這麼個小丫頭啊?”
“哎……這事啊,還得落在韓老太爺身上。”
“哦?那張哥給我好好說道說道,就著別人家的事,咱們也多喝幾杯,來,小弟敬你。”
張哥一口悶掉,吧咋下嘴巴,很是意猶未盡,待到小猴子又給他倒了一杯,這又開了腔:“韓先生不給人治病的事,你也聽說了吧?”
小猴子點點頭。
“大概六年前吧,韓家來了個要飯的和尚,說是來和韓先生比賽治病的,後來好像比輸了,就留在了韓家打雜。在韓家待了一段日子,不知用了什麼法子哄住了韓老太爺。說什麼,韓先生生不出兒子就是因為他救了太多人,閻王爺不高興了,就罰他生不出兒子。”
聽到這,小猴子撇嘴道:“怎麼還有人信這些牛鬼蛇神啊?”
“誰知道呢,哎……”張哥嘆了口氣,“打那起,韓老太爺就逼著韓先生不再給人治病,還專門貼了通知呢。後來有從外地趕過來看病的,都被攆回去了,前幾年人還多,這兩年才慢慢少了。萍丫頭聽說就是那個和尚定的。”
“那這麼說,不擺喜酒也是那個和尚的主意咯?”
“嗯!據說新娘不好見生人,韓老太爺索性就連喜酒都省了。本來我們的禮也都不收的,後來還是韓先生求了老爺子,這才允許我們送禮去。你說,我們這些鄰里相親的,誰沒受過韓先生恩惠啊,要是連禮都不收,我們心里過不去啊。”
張哥又喝干一杯,微微嘆了口氣。
聽得張哥說完,小猴子跟著嘆了口氣。
依稀記得當年上了那個丫頭的當,讓她騎著從韓家前門一直爬到後門。
那時,自己老子從山里抬出來,眼看就要不活了,眾人手忙腳亂的送進韓家。
自己十歲出頭,只知道大嚎著跟在大人後面亂跑,等到自己老子送進去之後,就一個人站在韓家院子里發呆,老子在里面生死不知,老娘又昏倒了,他自己覺得也要昏到了。
後來,六七歲的她從屋子里竄出來,騙自己說要想治好你爸,就得給我當大馬騎,不然,她就不叫干爹救他爸。
自己當時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盡管最後韓先生知道了狠狠地罵了她一頓,但自己一點也不恨她,因為當時她給了自己希望:只要我能爬到後門,我爸就好啦!
誰曾想,當初那個站在自己面前,掐著腰,指著自己鼻子呼三喝四的人,突然就要嫁人了,小猴子心里猛的有點不舒服,仰頭直接干了一杯。
二人沉默了一會,胖狗端著一盤熱氣騰騰的東西進來了。
“好了,兩人份的,慢吃啊。我後頭還忙著呢,先出去了啊。”胖狗放下海碗,離開了。
“嘿嘿,小猴子,咱也不說人家的事了,但願韓先生這次能生個大胖小子吧。說說你嘞,你這幾年去哪發財了?”張哥首先打破了沉默。
“哪兒啊,哪發什麼財啊,混口飯吃罷了。不過這些年的確去了一些地方……”聲音漸漸歡快,二人推杯換盞,喝了個不亦樂乎。
入夜,韓家祠堂。
一個老人站在一排牌位前恭敬地上著香,身後跪著一個中年男子。面容儒雅,氣定神閒,隱隱皺著眉頭。
老人上香已畢,也跪在地上對著牌位道:“韓家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孫韓重攜子韓衡給祖宗磕頭了。求祖宗保佑我兒此次誕得麟兒,以承我韓家血脈……”
韓衡在後面微微嘆息一聲,盡管他妙手回春,盡管他學貫中西,可這生兒子的事著實不是他能掌控的。
以前韓衡讀醫書的時候,曾得到一秘方,教人如何生女,卻沒有教人生兒子的方子啊。
他也就那個方子研究許久,希望能有個眉目,可最終他還是不得頭緒。
老人的話說完了,韓衡忙起身上前將老人扶起。
“衡兒,我知道這事不甚妥當。我也沒法子,為了我們韓家血脈,就委屈你和萍丫頭了。”
老人面色黯然,“好了,快去吧,別讓萍丫頭等久了。”
韓衡點一點頭,道:“好的,爸。夜深天涼,你也早點休息。”又回頭衝著門外叫道:“七叔,你扶我爸回去歇著吧。”
“好的,少爺。”門外有人應道。
韓衡來到萍兒的房間外,正在猶豫要不要進去,忽聽得里面傳來說話聲。
“芳姨,那個真的很痛嗎?”是萍兒的聲音。
“萍兒,以後可不能再叫芳姨了哦,要叫姐姐,再說我本來就比你大不了幾歲。”這個是自己的第三房老婆,林芳兒。
“芳……芳姐,人家還不習慣嘛。”聽著這個聲音,韓衡差點都懷疑自己聽錯了,幾日不見,這丫頭怎麼變得這麼婉約了。
“好孩子,難為你了。”林芳微微一嘆。
“芳姐,你還沒告訴我呢?做…做那事是不是很疼啊?”一遇到這個問題,萍兒似乎又害羞了。
“呵呵…”林芳輕笑了聲,“你這個丫頭平日里瘋來瘋去的,現在怎麼怕起疼來了?”
“什麼?!我才不怕疼呢,我是誰啊。”這句話,萍丫頭回來了。
“好啦好啦,知道你厲害啦。放心,不怎麼疼的,跟被蚊子咬了一口似的。”
然後,林芳把聲音壓低了,小聲的囑咐起來,韓衡自然知道她要說什麼,便在門口耐心的等了十幾分鍾。
“篤篤”韓衡輕輕敲響了房門,里面聲音一下子消失了。然後聽到林芳提聲問道:“是衡哥嗎?”
“嗯,是我。”韓衡說完這句,里面開始“窸窸窣窣”一陣聲響,林芳又道:“衡哥,你等一下啊。”
很快房門打開,林芳從里面走出來,對著韓衡抿嘴一笑,低聲道:“溫柔點。”
饒是韓衡涵養功夫一流,聽到這句話面色也不禁一紅。
林芳輕掩嘴唇,把韓衡推進房間,關上門逕自離去。
屋內紅燭泣臘,春意盎然,萍兒一身霞帔靜靜的坐在床上。
韓衡覺得嗓子眼微微有點發干,緩步來到床前。
聽到屋子里另外一個人靠近自己的腳步聲,萍兒的手都快把自己的裙子絞破了。
韓衡伸出右手,剛碰到蓋頭,面前的人兒呼吸聲驀然急促,韓衡覺得自己的手竟然有點發抖。
注意到這個情況的韓衡有點苦笑不得,自己的手拿針都不會抖,而且洞房也有三次了,現在怎麼像個毛頭小子一樣。
韓衡穩了穩,輕輕捏住蓋頭的一角,慢慢掀開,里面的人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紅綢輕啟佳人現,但見:一汪秋水似泣非泣,兩彎柳葉欲蹙非蹙;粉腮烏發,俏鼻挺挺,唇似點絛;嬌軀在喜服的掩映下,搖搖欲墜。
萍丫頭長得很漂亮,這個韓衡一直都知道,但他卻沒想到,這個從小調皮搗蛋讓自己頭疼的丫頭竟然出落的如此美麗。
韓衡心中又是高興又是失落,好像突然意識到萍兒已經長大,然而自己雖不是行將就木,卻也年逾不惑,如此想著,柔腸百轉,一時間竟愣住了。
萍兒見眼前人掀開自己蓋頭之後便沒繼續的動作,胸口貓抓一樣,偷偷拿眼睛瞥了一眼,見他竟然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好像陷入了沉思。
萍兒心下似惱還羞,琢磨著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吧,輕聲囁喏道:“干爹…哦,不對,衡…衡哥…”一句話沒說完,萍兒已經羞得頭快垂到胸口了,心中惱怒萬分,一張嘴就叫錯了,錯了就錯了嘛,干嘛又說了句“不對”啊,氣氛全被自己破壞了。
韓衡從沉思中回過神來,看著萍兒咬牙切齒的模樣,不禁莞爾:這丫頭……
心中憐意大起,拋開腦子里的一些有的沒的,今天怎麼說都是自己和萍兒的大喜日子,要好好待她。
韓衡轉身從桌上拿起兩杯酒,貼著萍兒坐在床沿兒上,輕聲道:“萍兒,我知道委屈你了。本來干……咳……”韓衡也一時語塞。
沉默良久,萍兒開口了:“衡哥,我不委屈,我……我願意的。”
萍兒知道自己小時候被這個男人所救,又被他養大成人,爺爺對自己也很好,難道自己不該報答他們嗎?
別人都說干爹生不出兒子,說不定我能幫干爹生一個兒子呢。
那個光頭那麼大本事,他都說自己肯定能幫干爹生兒子的。
韓衡聽到萍兒告白似的話,不禁也有一絲欣喜。
拉起萍兒的一只手,將酒杯交到她手中,道:“萍兒,喝了這交杯酒,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萍兒雙頰酡紅,感受著韓衡手上的溫熱,整個人都愣住了,任由韓衡幫著她把交杯酒喝完。
等到萍兒反映過來時,韓衡已經把酒杯收拾好,外套也脫掉了,只穿了襯衣重新坐到床上。
要開始了!
萍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努力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想著剛才林芳姐姐告訴她的話,可韓衡就在旁邊,讓她怎麼好意思脫衣服啊,一時間糾結不已,只好像根木頭似的一動不動。
孰不知韓衡也正頭疼呢,他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但二人總不能這樣一直坐著吧?
韓衡暗自苦笑,深吸一口氣,道:“萍兒,我去給暖爐加點煤,夜里暖和一些。”
說完起身去搗騰暖爐了。
萍兒見韓衡轉身背對自己,趕忙把身上的喜服、紫鼠皮的襯子一股腦都脫了,只著貼身的內衣,鑽進被窩,把被子往頭上一拉,藏了起來。
韓衡聽著背後終於消停下來,又等了一會,方才轉身。
床上繡著鴛鴦的大紅被子玲瓏起伏,韓衡一呆,這丫頭還是挺不怕羞的嘛,轉念又覺得自己太過小心翼翼了。
於是走到床前,關掉燈,只留兩根紅燭,慢慢除去自己的衣服,也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被子下面溫香滿懷,韓衡沒想到萍丫頭這麼膽大,竟然幾乎都脫光了。
隔著內衣,似乎也能感受到萍兒背部光滑的皮膚,加上滿鼻的馨香,韓衡的雞巴慢慢漲大。
從背後把萍兒抱住,此時韓衡已經不去想太多,既然已到了這個地步,萍兒也不反感,那就讓自己好好的去疼愛她吧。
緩緩把萍兒轉過身來,幽暗燈光下,萍兒雙眼緊閉,身體僵硬。
韓衡知道萍兒的緊張,心里想著自己不能太過急色,否則真有可能嚇著這只可憐的“小兔子”。
韓衡慢慢將嘴唇覆在萍兒的額頭上,甫一接觸,他明顯感覺到萍兒的身子震了一下。
萍兒只覺額頭上一塊溫軟濕熱的東西貼上來,她知道那是韓衡再親她,可芳姐姐不是說是要親嘴巴的嘛?
就在萍兒糾結之時,韓衡的嘴唇已經順著萍兒的彎眉、眼睛、鼻子一路下來了,終於在萍兒的嘴唇上空停了下來。
萍兒的眼睛閉的更緊了,鼻息急促,雙手死命抓著被子。
韓衡緩緩將蓋在二人身上的被子拉下,燭光下,萍兒嬌俏緊張的小摸樣讓他的心髒幾乎都揉碎了。
他右手輕撫萍兒的發髻,嘴唇在萍兒的嘴巴周圍輕輕的點著,時不時的伸出舌尖偷偷的舔一下;左手環住萍兒的身子,在她光滑的背上慢撫。
漸漸的,韓衡感覺的身下的人兒不是那麼的緊張了,他開始逐漸向萍兒的嘴唇上靠攏。終於四唇相接,兩人似乎都被那種感覺震住了。
萍兒嬌嫩的嘴唇微微顫抖,略微有些干燥;而韓衡的嘴唇混厚,帶著絲絲的濕氣。
二人心中滿是對方的氣息,一時間情欲大漲,萍兒似是逐漸想起剛才芳姐姐教導的那些話,開始迎合起韓衡來,而韓衡也漸漸放開壓抑的興致,雙手慢慢無所不至,在萍兒滑若凝脂的肌膚上來回游走。
萍兒第一次嘗試唇舌相接的滋味,一時間陶醉其中,她似乎覺得干爹的嘴巴里有微微的甜意,這味道讓自己樂此不疲。
而韓衡早已攻占了萍兒胸前的高地,左手從萍兒的胸前小衣下面伸了進去。
萍兒的乳房堪盈一握,細細的皮膚彷佛要從韓衡的手里滑出去。
韓衡不敢太過用力,只是柔柔的捏著乳房、柔柔的搓著那顆櫻桃,然後右手從萍兒的頸後除去了萍兒的胸衣。
胸衣既去,萍兒渾身上下所著的僅剩一條小小的內褲。
韓衡嘴里嘗著溫香,懷里抱著軟玉,那情欲早就昂昂不可止了,雞巴隔著內褲硬硬的頂在萍兒的大腿上。
萍兒早就感覺到有個東西抵著自己了,她知道那是干爹的那個東西,好幾次她都想像芳姐姐告訴自己的那樣,伸手去握一握它,可最後都是沒能鼓足勇氣。
這邊,韓衡已偷偷勾起了萍兒的內褲邊,一根手指溜了進去;萍兒還在猶豫要不要去握一握干爹的雞巴,自己的小屄已然失守,頓時心神具失,也忘了要去抓干爹的雞巴了。
韓衡心下詫異:按道理講,萍兒今年十六歲了,應該已經長些毛發了,既然現在沒長,那就說明萍兒是個“白虎”了。
民間自有“白虎克夫”的說法,可韓衡是不信的,再聯系那個和尚的一些話,韓衡漸漸覺得或許自家的血脈真的就落在了萍兒的身上了。
韓衡的失神只是一愣的功夫,既然已經到了洞口,怎能不一窺全貌。手指微微往前一探,萍兒“嘶……”的一聲,似是略有些痛意。
豈知這一探之下,又把他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