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周正是恍恍惚惚忐忑不安,即將到來的凌子像根魚刺鯁在他的喉嚨間,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凌子信中的意思再明白不過,這次不只是來中國進行學術交流這麼簡單,除了想再續前緣之外,還有個意思就想要跟他結婚。
假如在他末回國之前,凌子有這個意思,相信那時周正會樂以從命求之不得。
可現在,周正卻猶豫不決,他不是鶩情絕義的人,但他清楚凌子做為中國媳婦真的不合適。
他給凌子回了封郵件,說他拽不過母親的意見,傳統的中國母親急著抱孫子,他已經了草結了婚。
凌子顯然不大相信,她回郵件除了對他祝福外,還有一層意思就想在交流結束後到上海看望他,還有他的新娘。
這事自然瞞不過媛媛,這天,晚飯之後她見周正在客廳看電視,手中的遙控器一個台一個台地掃過。
她替他端過來咖啡,綻著笑臉:“正兒,你有心事?”“有嗎?”周正反問道。
“有!”
媛媛一舉手一投足,那襲輕薄的睡袍便款款搖擺。
周正注意到她里面空蕩無一織物,隨著她的移動,下擺掀起的裂縫,她的陰戶誘人,唾手可得。
周正就原原本本地把凌子的事跟媛媛說了,包括借用了她家的錢幫助他在股市狠賺一筆的事實。
媛媛聽了沉吟片刻,她說:“既然你不想跟她結婚,我也不攔你,可是你不該跟人家說你已結了婚的。”“我也不想這樣,想這方法大可讓她死了這條心。”周正說。
隨後周正說:“媽媽,我把這屋子改裝成新房,就讓凌子來看。”“可是新娘呢?人家可是來看你的新娘的,不是你的新房!”媛媛說,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周正跟在她後面,見她一個屁股扭得風情萬種的,他說:“我去找劉雲,問她願不願意!”“別找她,讓你妹妹來!”媛媛說,周正不禁拍手叫絕,真是個好主意。
媛媛說:“芷兒才能配上你,讓那日本女人看看我的兒子找的老婆,絕不比她遜色。”“媽媽,我和周芷不會太相象嗎?讓人一眼就看出?”周正還是有點擔心,媛媛說:“不會的,男女差別大呢!”
見周正神思恍惚,她說:“來,和媽媽下盤棋。”周正少時曾讓媛媛送去少年宮學棋,媛媛跟著接送也學會了,只是到了長大了就沒有那份閒情逸致,這時見媛媛竟有了興趣,也就把手頭的事放下陪著她。
周正走進她的房子,媛媛正躺在床上的睡榻上,手里擺弄著棋簍里的象牙棋子,她穿了一件白色的睡袍,一根帶子松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間。
周正掃了一眼她光滑,富有曲线的腿,和兩個乳房之間的深深的乳溝。
媛媛見他進來,趕快換了個姿式,直起身迎向他。
“正兒,還記得小時候嗎?冬天里很冷,我們就經常窩在床上下棋。”她的語調熱忱而調皮,周正回答:“怎不記得,經常下到一半,就讓一旁無聊的周芷擾亂了棋盤。”
“你妹妹小,見我們都不理她,給冷落了,她就生氣。”媛媛哈哈地大笑起來,周正的眼睛在她的身上游離著,然後停在她豐滿高聳的胸脯上,那地方幾乎快掙開睡袍脫穎而出。
就在周正的直視下,媛媛似乎有意地讓一側肩膀的吊帶慢慢向下滑落,讓他可以瞥見她胸前高聳的乳房中突出的玫瑰色奶頭。
周正強忍著欲望,額間開始滲出滴滴汗珠。
穿著寬松的短褲使他膨脹的陰莖無處藏匿。
他感到下面那東西不知不覺中肆意瘋長,熱血涌動。
媛媛也注意到那東西突然間膨脹增大、故而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它,舌頭還在不停地舔著嘴唇。
自從他們重新歡好了之後,晚上他們大床共眠白天也縱情嬉戲,這幾天可能把她冷落了,周正開始心緒不寧。
媛媛讓周正拿來一張低矮的棋桌放到床上,還有冰鎮的飲品。
媛媛挪起身讓出一塊地方。
正當她擺弄桌子時,旋擺著裙子,他隱約地窺視到她白皙光滑的裸臀,還有柔軟細膩大腿根部黑烏烏的一片。
媛媛拿了個忱頭墊放在她屁股下,裙擺向四周展平,兩腿藏在裙內,她裸露的臀部和柔軟皺折的陰阜像是感受到忱墊的凸凹不平,並非常愉悅地扭動。
周正把冒著冷氣的罐子舉到唇邊時,媛媛故意地從棋桌底下伸直了一只腳。
她在睡袍下擺動著腳趾,然後把腳尖向上直到觸碰到他的陰囊,而他則手足無措任憑她的腳趾擺弄,再說手里還端杯冷氣騰騰的飲料,這會兒他除了發抖還是發抖。
媛媛力扮天真地看著他,兩只腳不停地玩耍著又大又軟的陰囊,跟著她把另一只腳向上抬起,開始在他粗大堅硬的陰莖上上下下地滑動。
周正透不過氣了“我想該輪到你下了。”媛媛道,她把身體伸直向床榻上靠了靠,撐住自己,好讓她有更多的支撐用雙腳摩搓著他充血的陰莖。
周正從棋簍上拿起兩個象牙棋子正准備落子時,媛媛碰撞了一下他的手臂,他把棋子掉在地上。
“哦,天啦。”媛媛尖叫一聲,“棋子,掉到床底下了。兒子,你可真是淘氣。”媛媛嬌嗔地打了他一巴掌。
“最好找到棋子,否則我們就玩不下去了。到床下面找……”媛媛趴厚實的地毯高撅起屁股鑽進了床底下。
周正將頭伸向床下,見著她渾圓的屁股在輕薄的紫色裙里搖晃。
“找到了,真難找。”
她說,周正張開兩腿故意叉在她身子兩側,把大腿間隆起的那一堆對向她。
她從床底直起腰時,臉剛好埋在他的大腿中間。
她嬌笑如靨的臉貼近他的陰莖,似乎嘴唇張開了就要咬到他的陰莖。
在他從媛媛淫蕩的動作中回過神來之前,她又回到了剛才的坐墊上面,這回是側著身子,用一邊的手肘撐在床上,“我想該輪到我下了。”說著無視顧及完完全全地從肩膀滑落的吊帶,毫無遮掩地讓他清清楚楚地看見乳峰從睡袍的一側中突現了出來。
她撿起一只棋子,一圈圈地繞著乳頭旋轉著,周正賞心悅目地體味著象牙棋子頂著那雙峰堅挺粉紅色玫瑰的感覺。
“現在我有一個更絕妙的想法。”
接著媛媛就把象牙棋子沿著雙乳滑向小腹,最後停留在陰蒂上。
接著她就開始慢慢地,輕輕地揉起那個小小的勃起的突出物。
周正的忍耐已到極限。
實在不願被眼前的種種景象所誘惑,卻無法控制,陰莖蠢蠢欲動,慌忙低頭作沉思狀。
“現在又該輪到你下了。”她道,她一邊摸揉著自己一邊微微地把兩腿一開一闔。
周正越是裝著無動於衷,媛媛越是淫蕩地使變幻出花樣。
終於讓他耐無可耐地把她撲倒在床上,他迅速地撩起她穿在身上的睡衣,去吮她的奶頭。
他吮得很慢,逐步增加壓力,抬一抬頭,把奶頭拽長一點,奶頭開始激動,兩只乳房開始膨脹。
他又上前一步去撫摸她的肚皮,他的手掌攤開了,壓著那緊繃繃的肚皮,壓得相當緊。
她覺得肚皮里點燃了一團火,讓人歡欣的溫暖,他不停地在吮吸她的奶頭,拖曳著兩只奶頭,像孩子吸奶似的。
極大的快感持續了數分鍾,媛媛覺得有股似尿欲尿的欲望,她希望他快點,把那已經粗大了的陰莖塞進她的陰道,這樣她就可以放松一下。
周正看到她眼里的表情變化,知道她已是欲火焚身情欲織熱了,但他卻故意慢吞吞的,只是用他碩大的龜頭沿著她蜜汁四溢的肉唇上下游走。
她緊繃起肌肉,把她的兩腿張的更開,並且抬起她的臀部去湊合著他。
媛媛不知道他的陰莖是什麼時候撞進了她里面,但是她接受了那種充實飽滿的感覺。
她的屁股抬的愈來愈高,好迎合他陰莖的每一次衝刺。
直到她扭曲和轉動著身體,呻吟著和喘息著,如此這般地扭動著。
她就這樣意亂情迷地,而且周正也極盡挑逗以能事,他把陰莖舞弄得上下翻飛,快慢有致,媛媛根本不知道那根陰莖何時插入,又何時抽出。
他的陰莖在她熱情誘人、帶著甜香的陰道里噴射了,當高潮來臨時她整個身體都被摟抱著離開了床墊,因為無法途說的快樂她的身體變得僵硬,她用手緊抱著他的脖子,她的腿緊緊地環著他的臀部,而她把自己抬得更高了。
她迎接著他的飈射,他們腹部之間不留下絲毫的空隙。
在每一處他們結合的地方,每一個毛細孔,還有他們每一顆振動的粒子,就在同時間一起爆發了。
周正已精疲力盡。
他一只胳膊撐在床上,扭過頭去看著她,她白皙的肌膚因為剛剛的性事而泛著潮紅,黑色的頭發散亂在白色的忱頭里。
她閉著眼,呼吸均勻。
不知是她真的睡著了,還是在回味剛剛的快活。
他打量著她,高聳的乳房,那玫瑰色的奶頭剛剛還含在他嘴中,此時已經疲軟地耷拉著,她那有著柔和曲线的裸體曾騎在他身上,搖曳著。
可是現在,一切已恢復了平靜。
周正起身進了洗漱間,他擰開水龍頭,在大理石浴缸中放滿了水,很快水蒸汽就彌漫開來。
他回到床邊時,見媛媛的呼吸很深沉,細微,幾乎感覺不到。
他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用胳膊抱起她。
她的身體很輕,他竟沒有意識到她的重量,他抱著到了洗漱間,自己坐在浴池巨大的石階上。
突然間,媛媛睜開了眼睛,她吃吃地笑,為自己的惡作劇而開心地笑著。
周正伴做生氣了,他將她放下自己便沉入了浴池里,他靠在池壁上,肩膀上的肌肉在微微作痛,他交叉著兩臂放在頸後,長長的、深深地嘆了口氣。
媛媛赤著身子也滑入浴池,她就疊加到他的身上,他伸出手,在他手掌里倒了些沐浴露,然後把他的雙手放在媛媛的肩頭,他的手溫暖的在她身體上有節奏地撫弄著,他能聞到她身上那股撩人的沐浴露香味。
她的身子被裹住了,被一種顫栗的欲望包圍著。
她的肩膀和脊背是屬於這雙男人的手,而她的胸脯則頂碰在這男人飽實的胸前。
她很不情願地拱了拱屁股,她能感受到周正的硬硬的東西。
她又扭動了一下腰肢,她能感受到周正溫濕的嘴唇,這就像是一首充滿情欲的令人陶醉的交響樂。
周正光滑的胸脯和她的豐滿的乳房緊緊地貼在一起,他的勃起的陰莖頂著她裸露的屁股。
他用力地吻著媛媛耳根,他迫使她張大了嘴,來迎接他的進一步侵入。
他用舌頭繼續深入,在她的嘴里不停地攪拌著、抽動著,他的舌頭在她的嘴巴上探索著,先是她的下唇,然後尋到了她的牙齒,而他的手也沒閒著,在媛媛的臀部摩擦著。
然後就捂到了她的陰戶上,她花瓣一樣的陰唇肉感而又誘惑的,好像是怒放的玫瑰。
媛媛的小腹在激烈地震撼著,她的陰戶也在跳動著。
她的心髒和肉蒂同時顫動著,她已經迷失了自己,全身充滿了欲火。
當他移開他的嘴唇時,他感到全身的血都涌到了耳邊。
耳邊轟鳴著巨大的聲響,他現在已經太堅挺了,他不再有別的想法,只想用他的身體去頂撞來發泄自己的欲火。
那個夜里,媛媛已經數不清昨晚周正在她體內射了多少精液了,也早已忘了自己經歷了多少次的高潮,在什麼時候。
這真是荒淫無度。
她竭盡所能想要撩撥起他,讓他們的每一次都感到快活,而他則憚精熟慮百般逢迎,調動他所有的性技巧。
這個晚上是屬於她的。
這個男人被她迷住了,他玩弄著她,撩撥著她,用手、用嘴、用他的陰莖,讓她達到了無以復加的快活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