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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3章

禁臠 江小媚 3918 2024-03-03 12:08

  凌子到達那天,周正帶著周芷早早就到了機場。

  他穿著做工考究的深藍色寬松褲和一件白底帶藍色、金黃色條紋的絲質短袖襯衫,他的頭發看上去好像剛洗過,搭放在眉眼上,因此他不得不時時地用手指把頭發撥弄一邊。

  他看似情緒極好,眼睛發亮,唇邊掛著半縷微笑。

  周芷也穿得隨便悠閒,一件敝開懷的白色襯衫,里面是黑色緊身背心,下面紅色的緊身七分褲,緊兜著她的屁股,貼得那樣緊,連陰戶的輪廓都清楚地勾勒出來了。

  周正局促移開了視线,他們看起來很般配極像一對地地道道的夫妻。

  周芷看了眼手表說:“北京來的航班應該到了啊?”她說,顯得不耐煩,對於她來說,凌子的到來跟她一點也沒關系,她感興趣的是跟哥哥周正那撲朔迷離的假夫妻游戲。

  凌子來了,她有著一頭柔軟的短發,突顯了她的細長眼睛,她的肌膚沒有瑕疵、顴骨高而突出;她的嘴巴被她唇上濃烈粉紅色的光澤所覆蓋,完完全全地體現出了她的性感。

  她穿著一件合身、帶有黑點的白色的亞麻衫,緊裹在她端莊瘦長的身上。

  這加強了她骨子里的性感,但是掩飾住了她的淫蕩。

  凌子腋下挾著一個背包,優雅地向他們走來,她美麗而修長的腿在她的短裙下畢覽無疑。

  她跟周正握手擁抱,周芷敏感地覺得她眼里灼熱的火花,散發狂熱的眼睛,長而筆挺的腿。

  周正向她介紹了“妻子”,她用那種很特別的眼神看著她,拘謹地伸出手,周芷卻伸臂對她行了擁抱禮,她似乎有些意外,但很高興。

  她摟住周芷,並在她有肩背輕輕地拍打。

  “沒想到周太太這麼漂亮!”她說得真摯,這讓周芷很高興,但她看凌子的眼光總是很微妙,有點像看一個入侵者。

  周正很隆重地請她吃潮州菜,既昂貴而又味同嚼臘,在這里卻受到很多人的青睞。

  在裝飾得如王宮般的餐廳里,凌子送給了周芷帶有鑽石的白金項鏈。

  周芷高興地道了謝,送給周正的是一款名牌手表,周芷不懂,但周正知道這款表價格不菲甚是名貴。

  “你們長得有點象?”凌子說,隨後用手掩在胸前說:“這就是你們說的夫妻相吧?”周芷眼里的一絲陰謀敗露的慌亂,她故做親熱地把一只白灼的蝦剝殼喂到周正的嘴里。

  周正問道:“凌子,你是預訂了酒店了嗎?不然,我就給你定。”“我沒有,我想住到你的家里,然後,我們可以自己烹調,我想體驗你日常的生活。”她嘴里含著鮮美的鮑魚說。

  “我們家恐怕不適合你吧?”

  周芷說,她連連擺手:“只要給我一張床就足夠了。”“好吧,既然你喜歡,就不要客氣!”周正說,凌子笑著:“這樣不會騷擾到你們吧?”“不會不會。”

  周正說,周芷發現周正看她的眼神里有一種幽然情挑的有別於一般朋友交流的東西。

  為此她板著臉不說話了,對周正飄過來的脈脈含情之眼神報以怒視和冷瞥。

  幸好周芷家中還有一間嬰兒房,那不大的單人床才安置下凌子。

  晚上一起逛蕩了外灘,又在准海路狂購一陣。

  凌子驚訝於上海跟東京已沒有差別了,回到家里又興致勃勃地喝起酒,趁著凌子進洗漱間衝澡,周芷趴在哥哥耳邊問:“我表演沒有破綻吧?”“還不夠親熱,這容易讓她看出來的。”周正說,當凌子穿著輕薄的睡衣出來時,周芷已坐在哥哥的膝上,在他耳邊說著悄悄話。

  她覺得哥哥腹部肌肉抽起筋來。

  她知道在他眼前的兩具尤物正打算考驗他的承受能力,一切變得好笑了起來。

  他的陰莖開始顫動,而周芷饒有興趣地看著他那擺在臉上充滿痛苦的表情。

  差不多喝掉了一瓶紅酒,他們才各自回房間體息。

  周正進了周芷的臥室,當中擺著一張寬敞的大床,他真的不敢相信就要在這張床上跟妹妹一起過夜,想到這里便亢奮了起來。

  女人睡覺之前都有一段時間在洗漱間度過,當周芷出來時,她那罩在透明睡裙下的身段,沒有戴乳罩,薄薄的睡裙緊裹著她豐腴的身體,衣領故意敞開著,胸前的兩個扣子沒有扣,高高的乳峰顯而易見,很惹人注目,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兩側隆起的部位上的奶頭像受到挑逗一樣緊緊地貼在柔軟的織物上,她走起路來,她的大腿腰身和臀部都緩慢地似流水般地顫動,帶著一種肉感的誘惑。

  周正不敢正視她,卷著被單在床下的地毯上搭了個鋪位。

  “怎不睡到床上來,小時候我們不是這樣睡嗎?”周芷問道,她掀開被單,將修長的雙腿搭在床沿上,坐了一陣,雙手交叉放在膝上,頭低垂,黑色的長發掩住半邊臉孔。

  那款淡藍色的睡服,有些透明,隱約看得見彎曲有致的里面輪廓,隆起的乳頭,雪白的胸脯,光滑的腹部。

  她彎曲腳趾,瞪著自己的腿,她透明的睡衣里面沒有穿內褲。

  “你睡覺就這樣的嗎?”周正問,她說:“是啊。”又俏皮地一笑:“婚後才這樣的,省去好多麻煩。”她把周正的被單拿走,在床上騰出一個空間。

  那個夜里,周正睡得極不踏實,尤其周芷近於赤裸的身體還緊緊挨著他,能感受到她的溫度、她的呼吸,而她睡著又很不老實,有時把手架放在他的胸脯,有時是一只腳放在他的肚子上。

  他試著把她的手掰開,只有離她遠點才能睡著。

  可她把他抱得更緊了,隨著一聲夢中的呻吟,她開始熱烈地親吻他的臉,她的嘴唇像飢餓的蛤蜊濕潤而危險。

  周正死命地推開她,她還是沒醒。

  夜色朦朧中,她像長春藤一樣緊緊纏著他的身體,他渾身燥熱,驚慌失措。

  早上周芷突然醒了,睜開眼睛,睫毛濕濕的,“你為什麼抱著我?”她低聲責問我,但還是可以看出她挺高興。

  “是你先抱我的。”周正低聲辯解,“哦,”

  她嘆了口氣,說:“我做夢了。”她下床時,能看得見那隱秘的地方,黑呼呼地一片。

  她舒展身子打吹欠時,則更加顯眼誘人。

  然後,她搖晃著身體走去洗漱間。

  她就在門口的時候突然笑起來,臉上滿是詭異表情,轉身問他:“你喜不喜歡我像剛才那樣抱著你?”周正在床上似乎還不想起來,外間已有了些響動,想必凌子早就起床了,周正出了臥室,見凌子就在客廳上一幅鏡子前面化妝。

  這才想起嬰兒房間根本就沒鏡子,而日本女人就是在家中也濃沫重彩,素顏朝天就如同赤身裸體一樣。

  凌子只著乳罩卻穿著牛仔褲,整個後背就這樣敞露著。

  鏡中的凌子已差不多好了,見鏡子里出現了周正的一張臉。

  凌子伸手在鏡子上用指尖摸撫他的臉,從額頭到鼻子,而後久久地停在唇上。

  雖然她的手指只是在撫摩周正在鏡子中的映像,他還是感到一陣陣無法把持的衝動。

  如果是以往,他知道他下一步該做什麼,他要輕輕扳過面前背對他的這個女人的肩頭,然後親吻,然後按著慣有的程序走下去。

  但是今天他卻一動不敢動,仿佛面前是一引即爆的危險品,只要他伸出一根手指,他這些天構築的防线就得崩潰。

  他覺得作為一個男人,此時此刻的膽怯來得和他的欲望一樣強烈,而且他不知道這恐懼出自何處,肯定不是來自頭腦。

  他的頭腦已亂得像漿糊,濕熱混亂。

  他不禁想起在東京的那個夜晚,她一絲不掛地躺在綠色的鈔票堆里,手里拿著一杯香檳。

  那是一個興奮的、緊張的、狂野的令人意亂情迷的夜晚,她讓他神魂顛倒,她的玉臂、粉肩、櫻唇,逗引得他欲罷不能,她拿出只有妓女才有的征服男人技巧,一次次裹攜著他衝向興奮的頂點,他從來沒和其他女人這樣瘋狂過,沉迷過。

  周芷做好了早飯,她喊著他們吃飯的聲音拯救了他。

  按照他們計劃好了的,這天他們在上海近郊游玩了一整天,吃著當地的傳統小食,把凌子糊弄得興高采烈的。

  瞅著周芷不在跟前,凌子對周正說:“你們怎麼夜里沒做愛?是我打擾了你們嗎?”周正一驚,淡淡地說:“這挺正常的,家里多了個人!”見凌子的眼中閃著一絲狡黠,周正又道:“太太的性欲並不是很強烈。”“我不信,我會看臉相的,你太太滿臉含春,眼大睫毛長,按你們中國話說的,是個淫蕩坯子。”她吃吃地笑,周芷過來,因為他們說的是日文,她一臉霧水不知所措。

  玩到很晚才回到家中,周正就在洗漱間里放了滿滿的一池水,他很舒服地躺進了溫暖的水里。

  突然他聽見外面凌子說:“在日本,太太是得伺候丈夫洗澡的。”“以往有的,只是當著你的面,不好意思。”周芷說,凌子連連說:“沒關系沒關系。就當我不存在好了。”“在中國,卻是丈夫喜歡伺候太太洗澡。”周芷說著,還是進了洗漱間里。

  周正在水里聳聳肩,試圖拿條毛巾掩遮他那已硬起來的陰莖。

  周芷奪了過去,便用濡濕了的毛巾在他的後背上試搓,當他的陰莖由於強烈的衝動而變得粗硬時,他要周芷停了下來,周芷偷眼一瞥,掩住嘴吃吃地笑,她小聲地說:“原來你也這麼易就衝動起來。”她的手伸進了滿是泡沫的水里,拿起了他已經發硬了的陰莖。

  小心地,她讓手指抓緊他,然後上下移動,同時還一松一緊的捏著,他的臀部分開了,因為興奮,他讓自己的頭盡力往後傾。

  “好了,起來吧。”周芷說,順手拿過了一條干燥了的大毛巾,用它包住他,拍打著柔軟的纖維去吸干他那光滑皮膚上的水漬。

  他站著,她開始慢慢吞吞的擦他身上的水,輕揉著毛巾,她把它再鋪到他的脖子和肩膀上,然後幫他把手舉過頭頂,做這一切的時候,她的乳房一下子就朝他挺了過來,在她輕薄的衣服里,奶頭已尖硬了。

  她逗弄的搔了一下他腋下的皮膚,輕拍和吸干那里的水,使得他的肉體跳了起來,然後她又把毛巾蓋在了他的小腹上,來回摩擦,引起他的腹肌緊張,他的腿也無意識的移動起來。

  直到她擦淨了他肉體上的每一寸皮膚之後,他又分開雙腿,讓她擦干他的大腿。

  她又把毛巾移到了他兩腿的皺折處,這時周正很期待的時候,他發現毛巾的觸碰就得輕了,但離陰莖敏感的神經末梢還遠,引起他渴望更接近的撫摸。

  隨後她就用毛巾包裹了他的陰莖,她更加用力的擦著它,陰莖舉起來了,那些陰毛在它們周圍也豎了起來,她把龜頭的溝也擦干了。

  他發覺她隔著毛巾在那里停留的時間足夠長,還發現她擦弄的時候臉上緋紅有輕微的喘息。

  他的陰莖仍然大大的,但慢慢的垂了下去,她擦干他的腳和腳趾,直到沒有一滴水留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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