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鎖鏈貫身
李大海跟崔柳並肩坐在地上,一手將剛剛開苞的女奴摟在懷中,從背面看去,仿佛一對溫存中的情侶,但李大海此刻另一只手正捏著一根長長的鋼針,慢慢地從側面扎進崔柳的一只乳房,然後又慢慢地從另一側伸出來,竟然將乳房扎了個對穿。
一對豐盈的雪乳上,歪歪斜斜地扎著許多同樣鋼針,尤以乳頭乳暈處為多,都只留一個柄在外面,隨著呼吸微微抖動。
崔柳腦袋斜靠在主人肩膀上,眉頭微皺,輕輕地呻吟著,聲音中竟然有一絲媚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此時兩人身邊多了鞭子、鹽水桶、指夾、長短不一的鋼針、烙鐵、釘板等物事,崔柳雪白的嬌軀上也多了許多橫七豎八的鞭痕和針孔,之前被掰斷的手指上粉紅透亮的指甲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塊塊鮮紅的模糊的血肉。
“所以,以前顏老二顏老三他們,就是這麼給你用刑的?”
“兩位殿下從來不與賤奴有身體上的接觸,像這樣被主人摟著,從未有過。”
李大海不屑地搖搖頭,又伸手拿起一根鋼針在崔柳乳房上比量,似乎正猶豫扎進哪里:“鞭刑、針刺、烙鐵、夾手指腳趾、拔指甲,都是些老掉牙的玩意,一點新意都沒有。”
“還有些其他刑罰,只是用到的刑具都留在了香雪園……”
“我看你挺享受的啊。”李大海又把一根鋼針從乳頭出扎進乳房直至沒柄:“你為什麼願意認我為主,做顏老三這個未來皇帝的女奴不好麼?”
“魏王性情暴虐,賤奴在他手中,恐怕七年之期未盡,就要被廢棄掉了……更何況,”崔柳抬頭,眼睛中又有了那種屬於才女的靈動:“魏王死期將至,賤奴為何要認一個將死之人為主?”
“哈哈,你爹真是個蠢貨,有這麼個聰明的女兒,不好好培養放在身邊當個幕僚,偏偏要煉成什麼籠中鳥,崔家合該滅族。”
李大海捏起崔柳乳頭處鋼針的針柄來回攪動,疼的懷中的女奴低聲哀叫起來:“不錯,我的乖馬兒馬上就要踢死那個混蛋了,就在他登基那一天。……咦,有高潮了?”
崔柳媚眼如絲,滿臉羞紅:“賤奴讓主人笑話了。”
“我剛見到你時,你被一根穿刺杆貫穿身體,那個也算一種刑罰?”
崔柳伏在李大海懷里,平復著高潮的余韻:“那個……其實不算的……其實,主人駕臨時,賤奴正在睡覺……”
“睡覺?也對,當時正是深夜,不過,你平時都是那樣的睡覺的?”
崔柳的臉更紅了:“是的……平時,無人使用賤奴時,也是將賤奴如此放置……哎呀!”
李大海手指伸進崔柳的雛菊中,激的崔柳驚呼出聲。
“所以,屁眼才這麼敏感啊。”說著,陽具一挺,直接插進處女肛穴內。
“主人……”
“閉嘴,讓我干一炮再說。”
“是。”
崔柳跪伏在地,屁股高高翹起,主動迎合著主人的抽插,默默地感受著人生中第一次肛交,沒一會就又泄了身子,淫水一股股地從小穴噴出來。
李大海缺沒這麼容易再次射精,又干了不知多久,才再次射出來,喘息了幾口氣,將沾血的雞巴啵地從肛門抽出。
胯下女奴依然挺著屁股,剛剛被開苞的肛穴變成了一個合不攏的圓洞,邊緣泛著水光,可憐巴巴地一伸一縮。
李大海看著雪白的屁股上剛才烙上去的“賤奴”的烙印,啪地一聲拍下去,崔柳“啊”的一聲,肛穴猛地一縮,激出一股帶血的精液。
李大海將雞巴遞到崔柳嘴邊,崔柳立刻張開嘴巴,伸出舌頭,有些生澀地清理著。
李大海看著崔柳有些笨拙的動作,突然想到,這只入籠三年的“籠中鳥”,在性愛上完全就是個雛啊。
等崔柳清理完畢,李大海提起褲子:“第一次舔男人的雞巴?”
崔柳點點頭。
“嘿嘿,估計你以後也舔不到了。”
不等崔柳露出疑惑的表情,李大海俯下身子,在崔柳耳邊輕輕地說了幾句話,崔柳微微睜大眼睛,然後呼吸有些急促起來。
“怎麼樣,願不願意?”
“賤奴願意。”
“永遠不會取下來哦,以後它就是你身體的一部分。”
“是,賤奴既為籠中鳥,正當受此刑,多謝主人。”
崔柳此時臉上的表情有些害怕又有些不舍,但她微微顫抖的身體,還有泛濫的小穴,卻出賣了她真實的心情。
李大海將崔柳身上的鎖鏈收緊,將她T字型半吊起來,微微懸空,讓她必須用腳尖點地支撐身體的重量。
崔柳顯然經常這樣被吊起來,熟練地立起腳尖維持著重心:“主人這就為賤奴上刑嗎?”
“哈哈,這就等不及了麼?不過,在此之前,我想你會很高興見到一個人,不對,現在已經是我的乖馬兒了。”
說著抬起手環按了幾下,地底倉庫的合金鐵門嗤地一聲緩緩打開,一道亮光刺了進來,讓崔柳眯起了眼睛。
當眼睛適應之後,崔柳看著眼前向她走過來的身影,微微張大嘴巴,臉上第一次露出激動的神情。
“鸞兒,是你嗎?”
……
李大海抱著膀子靠在籠子欄杆上,看著兩個久別重逢的少女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又哭又笑,最後甚至互相吻在了一起。
良久唇分,拉出一道細細的粘絲。蘇鸞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笑道:“有主人陽具的味道呢。”
“放心啦,以後不會跟你搶的,因為我以後舔不了主人的陽具了。”
“為什麼?”
崔柳紅著臉跟蘇鸞咬起了耳朵。
蘇鸞睜大眼睛:“真的嗎?以後要一直……”
崔柳點點頭。
“原來籠中鳥還可以這樣……二皇子斯斯文文的,對你竟然這麼狠毒……你訂婚大宴時,我也跟爹娘去了,卻再也沒見到你,崔伯伯還說你害羞不肯見人,誰知道竟然是……”
兩女一時有些沉默。
“那個,你……真的成了千里馬?傳說中的那個?”
“是。”蘇鸞臉紅了起來,被以前認識的閨密知道了自己成了母馬,讓蘇鸞有些害羞。
“小妮子你害羞個什麼勁,我都被吊在這里了……那個是真的嗎,你再也不能高潮了?”
“嗯。那里……已經被封死了。”蘇鸞用力甩了甩尾巴,將涌起的淫欲壓下去,“不過,功力也漲的很快,估計入冬前,就能成為大宗師了。”
“大宗師啊……跟那個慕容城一樣的麼。所以,主人說你要去踢死魏王,是真的咯?”
“主人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還真是匹乖馬兒呢。”崔柳笑道,挺起扎滿鋼針的乳房。
蘇鸞會意地也挺起乳房,用扎著乳針的乳尖對著閨密的乳尖,輕輕壓在一起,將彼此的乳房壓成了扁扁的盤狀。
兩對乳房內都扎著主人刺入的鋼針,此刻因為乳房被壓扁格外地刺痛。
兩女相視一笑,盡在不言中。
“真可惜,才見一面,以後就不能跟你這樣說話了。”
“我們以後可以一起服侍主人,說不說話又有什麼關系。”
“嗯,我以後會經常來看你的,和主人一起。”
“和主人一起才是重點吧。”
兩女又咯咯咯地笑起來。
笑過之後,兩女又有些沉默。
“那個……蘇家莊的事情,對不起。”良久,崔柳鼓起勇氣道。
“主人跟我說過了,這不關你的事。”
蘇鸞伸頭,用臉頰貼著崔柳的臉龐輕輕摩擦:“真凶不是已經查清楚了麼?有主人在,他們一個也跑不了。”
“嗯。我等著咱們的大宗師去威風凜凜地報仇,連我的那份一起。”
“連你的那份一起。”
……
李大海控制著無人機,在籠子頂裝了一個滑輪,滑輪上垂下一條長長的鐵鏈,鐵鏈足有兩指粗細;李大海拿著鐵鏈的一端,走過來問:“說完啦?”
兩女互相看了一眼,點點頭。
李大海寵溺地揉了揉蘇鸞的頭,笑道:“你們以前該不會是一對兒百合吧?”
“百合花嗎?”蘇鸞疑惑地問。
“不是指花……算了。”李大海又轉頭問崔柳:“怎麼樣,還有什麼想說的嗎,以後你就再也說不了話啦。”
崔柳搖頭:“沒有了。”頓了頓,又道:“多謝主人。請主人為賤奴上刑吧。”
李大海拿出一根穿刺杆,杆的一端有個掛鈎,把鐵鏈掛在掛鈎上,對崔柳命令道:“抬起一條腿來。”
明明只用兩腳足尖支撐身體重量已經很艱難了,但崔柳還是立刻抬起一條腿,舉過頭頂,只用一只足尖點地,身體微微顫抖著,完全暴露出的淫穴興奮地一張一合,一股淫水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我要插了哦。”李大海用連著鐵鏈的穿刺杆對准女奴的肛穴,用力地刺了進去,緩慢但毫不遲疑地讓穿刺杆緩緩沒入女奴的身體。
崔柳微微喘息著,時而主動調整身體以便讓穿刺順利進行。
冰冷的穿刺杆在身體中穿行著,身為籠中鳥的她對這種感覺再熟悉不過,但她知道這次穿刺與以往的每次都不一樣。
崔柳感到緩緩穿過直腸,穿過腹部,到達胃,頓了頓後,又伸進食道。
崔柳朝著不遠處有些擔心地看著自己的蘇鸞笑了笑,然後仰起脖子,張開嘴巴,穿刺杆成功地從嘴里伸了出來。
李大海也是第一次穿刺女奴,覺得頗為新奇。對著已經成功穿刺的崔柳說道:“咱們繼續?”
已經被穿刺的崔柳眨了眨眼睛。
李大海伸手抓住從崔柳嘴里冒出的穿刺杆,一點點地向上拔出。連著鎖鏈的另一端很快也沒入肛門,然後帶著鎖鏈,也進入了直腸。
粗大的鎖鏈一節一節地進入直腸,帶給肛穴敏感的女奴以不同尋常的刺激,崔柳含著穿刺杆,胸口一起一伏地,呼吸粗重起來。
李大海雙手並用,一點點地向上將穿刺杆從嘴巴里拔出,連帶著那根鎖鏈,也伸出了崔柳的嘴巴,至此,掛在滑輪上的這根鎖鏈已經完全貫穿了女奴的身體。
這就是李大海想出的新點子,將一根鐵鏈從肛門進入,嘴巴伸出,完全貫穿崔柳的身體,然後把鐵鏈兩端閉合焊死,掛在籠頂的滑輪上。
玩的時候放下來,不玩的時候吊上去,方便的很。
鐵鏈本身也是刑具,通過機括轉動滑輪,能讓鐵鏈在崔柳身體中來回滑動,帶給她無盡的痛苦與快感。
當然,代價就是讓這只籠中鳥永遠失去說話的能力。不過無論是崔柳本人還是李大海,都不太在意這個。
崔柳閉著眼睛微微喘息,,感受著這個身體中將伴隨自己度過余生的的新“部件”,貫穿身體的鎖鏈冰冷而又堅硬,粗暴而強硬地將自己的嘴巴和肛門撐開,再也無法合攏。
口水也控制不住地從嘴角留下來。
果然“籠中鳥”就應該這樣被永久性的貫穿呢,崔柳想道,這種滿足感,就是身為籠中鳥的歸宿麼。自己活了十七年,為的就是這一刻吧。
崔柳睜開眼睛時,李大海已經指揮機器人將鎖鏈兩端焊接完畢,這樣這根鐵鏈就完全與崔柳融為一體,再也分不開了。
蘇鸞走上前來,有些擔心地問:“主人,怎麼樣?”
李大海亮出大拇指:“完美!”
崔柳也衝蘇鸞笑了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放心,她現在其實爽得很。不信你看。”
李大海說著抓住從崔柳肛穴伸出的鐵鏈,狠狠地向外一扯,鐵鏈嘩啦啦地被抽出一大截,崔柳努力地長大嘴巴,另一端的鐵鏈像毒蛇一樣鑽進嘴巴,穿過喉嚨進入腹腔,發出呵呵呵的聲音。
李大海如此又拉扯了幾次,崔柳身體顫抖著,好幾次差點堅持不住腳掌著地,然後在一次劇烈的鐵鏈拉扯中,身體猛地繃直,隨即小穴仿佛蓮花一樣張開,將一股股陰精射出,隨後仿佛所有力氣都被抽走一樣,軟綿綿地任由雙臂上的鎖鏈吊著,只是雙腳依然緊繃,豎直立起點在地上。
蘇鸞看的都有些呆了:“柳兒居然高潮了……看起來真的很舒服……”
“怎麼樣,羨慕吧。”李大海摟著小母馬,手伸向濕漉漉的陰戶來回撫摸,“羨慕也沒用,你是不能高潮的。”
“是,鸞奴明白。”
蘇鸞已經被眼前的情景完全激發起情欲,身體微微發抖,努力地壓制著,嘴巴微張,呼出幾口熱氣:“主人,這幾天……鸞奴的尿穴已經准備的差不多了,主人如果有興致的話……”
“哈哈,放心,我一直記得呢。把腿打開我看看。”
“是。”蘇鸞熟練地舉起一條腿,露出赤紅色淫靡的小穴。
小母馬欲求不滿的淫穴永遠都處在濕漉漉的狀態,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兩瓣陰唇微微張開,露出里面被封死的陰道口,還有上方那個黑色的原型的尿道擴張器。
李大海上次離開親手為蘇鸞插入的尿道擴張器,已經從筆杆粗細變的足有香腸粗細,粗暴地撐開柔嫩的尿穴,將原本細小的排泄口變成一個可供主人發泄的淫洞。
李大海輕輕摸著小母馬的陰戶,在擴張器上試探地搖了搖,小母馬發出輕輕地痛哼。
“尿道不比陰道和肛穴有彈性,被擴張成這樣,可就算是徹底廢啦。”李大海壞笑道。
蘇鸞臉紅紅地低頭:“只要主人喜歡……而且,鸞奴也很期待能用尿穴服侍主人呢。”
李大海滿意地點點頭,自己的性奴們一個個都乖巧的讓人心疼,不枉自己穿越一遭:“擇日不如撞日,現在就給你的尿穴開苞。”
蘇鸞欣喜道:“是,主人。”將腿舉得更高了。
李大海在手環上點了幾下,粗大的尿道擴張器立刻縮小又變成了筆杆狀,很輕松地從蘇鸞的尿道取下,一股尿液立刻從尿道中流出。
蘇鸞的尿道口卻沒能合攏,依然保持著張開的狀態,可以清楚的看到內里鮮紅的尿道壁,標志著小母馬的尿穴改造徹底完成。
“我來了,漏尿小母馬!”李大海雙手抱著蘇鸞的纖腰,挺起陽具,毫無阻礙地插進蘇鸞的尿道,直抵膀胱口。
已經徹底失去作用的膀胱括約肌完全無法阻擋肉棒的侵入,微微一頓,就插進了小母馬的尿泡。
尿道開苞的疼痛讓蘇鸞低低地哀叫出聲,舉起的一條腿靠在李大海肩膀上,釘著馬蹄的腳高高揚起,隨著李大海的抽插抖動著。
“不愧是尿道,好緊。”李大海贊嘆道,“感覺怎麼樣?”
蘇鸞頭靠在李大海肩膀:“好疼。”
“疼就對了。但凡有一點點快感,你這小淫馬都會忍不住高潮的吧?所以,你身上也就這個洞能用用了。”
蘇鸞點點頭。
尿道被抽插撕裂一般的疼痛讓她冷汗直流,但是終於能用下體服侍主人又讓小母馬欣喜無比。
因為陰道被封,肛穴又插入了永久性的馬尾,蘇鸞一直以來只能用口穴服侍主人,雖然平日用心練習口穴技巧,但是姐妹們之中只有她無法與主人交合的事實也讓蘇鸞有些失落。
而現在自己也終於可以與主人交合了,雖然只有疼痛毫無快感,但身為不能高潮的千里馬,這樣不是正適合自己麼。
蘇鸞任由被主人抱在懷里,閉著眼睛感受著下體粗暴的抽插,她覺得自己以後應該也會喜歡上被插尿道的吧。雖然真的很疼。
李大海干了足足半個小時,一邊干一邊在籠子里走動,最後把小母馬按在籠子欄杆上做最後的衝刺。
十幾次猛烈的幾乎將小母馬身子頂的懸空的抽插之後,終於在蘇鸞的膀胱里射出大股的濃稠的精液。
李大海拔出肉棒,濃精混合著尿液立刻順著無法合攏的尿道流了出來。
蘇鸞被干的幾乎站不住,被李大海及時地抱起住,在她臉上輕輕地親了一口:“很棒哦,小母馬的尿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