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洞房花燭
基地深處,李大海安置好眾女奴,施施然來到關著“籠中鳥”崔柳的房間內。
這里本來是個廢棄倉庫,如今被機器人收拾出來,成為圈養崔家小姐的“閨房”。
“怎麼樣,是不是比你原來的牢房大多了。”李大海走到籠子前,問道。
“房間再大,賤奴的鳥籠也一樣不變。”
崔柳已經再次被拔出了穿刺杆,但依然跪坐著被鎖在籠底,“不過,看起來確實寬敞許多。多謝主人將這里作為賤奴最後的歸宿。”
李大海打開籠門,走進籠子:“我現在要解開你的束縛了。”
“多謝主人。”
李大海拿出一把大鐵鉗,咔擦咔擦地把崔柳陰環、陰蒂環連著的鎖鏈剪斷,又把一直戴在少女手上的單手套也剪掉,然後又把一直釘在少女雙腳上的鐵釘也拔了出來。
崔柳自從昨晚到現在已經一整天都在保持著這個姿勢,手腳都已麻木,一時間竟然站不起來。
“主人,賤奴……”
“你就這麼坐著就好,我開幫你揉揉腳。”李大海在崔柳身邊坐下,伸出手:“來。”
崔柳瞬間臉變得通紅:“是,主人。”主動把一對嫩足放進主人的手心。
李大海把玩著少女的雙腳。崔柳的雙足潔白柔嫩,手感絕佳,只是腳背正中各有一個貫穿腳掌的血洞顯得礙眼無比。
“好嫩的小腳。”李大海贊嘆道,“真想把它剁下來好好收藏呢。”
“主人若是喜歡,盡管剁掉便是。”
“怎麼,你不怕從此變成瘸子,只能跪著走路?”李大海拿出一個藥瓶,仔細地把藥水倒在傷口上,血水立刻就止住了。
“賤奴囚於籠中,本就不需要走什麼路。”
崔柳受刑無數,但頭一次有男人這樣把玩自己,心里又羞又喜,“賤足蒙主人喜愛,是柳奴的榮幸。”
“嘿嘿,就這麼把你的小腳給剁掉,可就太沒有美感啦。”李大海壞笑道,“看看這個。”
說著變戲法般拿出一對腳環,“專門給你做的。”
“這是……腳環?”
“這可不是普通的腳環。”李大海拿出一截鋼管立到地上,把腳環套在鋼管上端,“注意看。”說著將腳環緩緩下移。
腳環離地還有十幾厘米時,只聽輕輕地刷的一聲,李大海拎起鋼管上端,剛剛還完好的鋼管,居然已經斷成兩截:“我給它起名叫斷足腳環,是不是很貼切?腳環中有激光感受器,只要在探測距離內檢測到有任何物品,就會自動彈出極細的碳納米絲,將戴著它的雙腳截掉——戴上它以後,無論何時,你都必須將腳背繃直與小腿平齊,否則你這雙小嫩腳可就會立刻離你而去啦。”
說著衝崔柳招招手:“把腳伸過來,主人親自給你戴上。”
崔柳有些羞赧地伸出秀足,看著李大海將那只腳環咔一下戴到自己腳踝上,然後又伸出另一只腳如法炮制。
崔柳有些緊張地將腳尖向前壓平伸直,想到自己今後無時無刻都必須保持這個姿勢,否則就會立刻被剁掉雙腳——這幾乎是注定的——除了害怕之外,心里竟然隱隱升起一種……
期待?
平時這樣很輕松,崔柳心中想道,站著和走路時就只能用足尖點地了,雖然辛苦些,但以“籠中鳥”的忍耐力也沒什麼問題;睡覺的話,因為是跪坐著睡的,所以應該也沒大礙,但是受刑的話……
想到自己未來會在某一天受刑時,終於堅持不住,在主人興奮的目光下被斬去雙腳的情景,早就被徹底調教的刑奴的小穴濕了起來。
“這腳環在你的小腳被剁掉前是不能取下來的。”
李大海抬起崔柳白嫩的纖足輕輕來回撫摸,仿佛在鑒賞一件藝術品,“你可要堅持的久一點,我可不想那麼快看到你的小腳被剁掉啊,哈哈。”
崔柳臉紅紅地低頭:“是,賤奴會努力的,一定不會讓主人失望。”
李大海站起身,開始解褲子,“把自己的騷逼掰開,老子要給你開苞了。”
崔柳連忙M字大大地分開雙腿,腳尖點地,雙手掰開流水的小穴:“主人……難道要親自給賤奴開苞?”
“怎麼?不是老子親自來,難道還讓別人來?老子可沒有綠帽癖。”
“不……柳兒只是一介刑奴,不配服侍主人的陽具……主人能用刑具為賤奴破身,賤奴就很……呀——!”
“感激”兩個字還沒出口,李大海就直搗黃龍,大肉棒沒根而入,直搗黃龍,頂到了刑奴少女的花心。
李大海抱著剛破身的少女,腰身聳動,帶出一股股血水,斑斑點點地灑到地上,好像朵朵梅花,腰身狠狠地撞到少女股間,發出啪啪的響聲,連帶著少女身上的鎖鏈也一起嘩啦啦地響:“少說廢話!什麼刑奴啊賤奴啊什麼的,老子才不管那套!你們吳國人的規矩關老子屁事!老子就是要干死你這個賤貨!然後把那些個亂七八糟的刑具一件件地用到你身上!”
崔柳入籠為奴三年,虐玩過她的各路權貴不知多少,但從來沒有那個男人真的不嫌棄她“刑奴”的身份而與其交合。
就連號稱要給崔柳開苞的兩位皇子,也不過是准備用刑具為她破身罷了,“籠中鳥”雖然珍貴,但也不過是個低賤的玩物,在她成為“籠中鳥”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不配再服侍男人的陽具:至少在吳國權貴們的心中,這是不言而喻的共識。
但是此時此刻,眼前的主人,居然絲毫不嫌棄自己的身體,親自為自己開苞,用他那火熱高貴的肉棒填充著自己低賤的淫穴,崔柳幾乎喜極而泣,覺得就算主人一會就將自己虐殺,也心滿意足了。
“原來被男人干是這樣的感覺……好疼,但是,好舒服……”崔柳四肢八爪魚一樣緊緊抱著李大海壯碩的身軀,眼角掛著淚花,無意識地嗯嗯啊啊的亂叫著。
李大海壓在柳奴身上,雙手狠狠抓著崔柳的雙乳,鎖乳環下的傷口又崩裂開來,滲出血跡;李大海伏在崔柳的耳邊輕聲道:“別光顧著自己爽啊,快想想該怎麼讓我折磨你,才能讓主人我更爽?”
被主人碩大的陽具頂的一顫一顫的崔柳聽到這話,皺眉想了片刻,隨即輕輕抿了一下嘴唇。
她收回抱著李大海腰背的雙手,擺在主人面前:“這里沒什麼刑具呢,主人就把賤奴的手指一根根地掰折好了。”
李大海挑起眉毛:“你確定?”
“是。賤奴的手指以前也被折斷過,請主人不必憐惜。”
李大海看著眼前纖纖素手,想起了香雪園地牢內那一幅幅字畫就是出自這雙巧手之中。
李大海將崔柳的小手握在掌中,只覺得軟嫩溫潤,柔弱無骨,摧殘這樣一雙充滿靈氣的雙手,確實讓人欲罷不能:“你的手指,掰折了也能恢復?”
崔柳看著李大海,點點頭。
“有意思。過人的恢復能力,這是『籠中鳥』的妙處之一?”
說著,輕輕捏起掌中素手的小指,突然用力,咔吧一聲輕響,小指已經折斷,不自然地彎曲在手背。
崔柳咬著嘴唇,喉嚨里嗯了一聲。
李大海只覺得包裹著陽具的陰肉驟然一緊,竟險些讓自己提前射精,不禁暗暗贊嘆,果然刑奴自有刑奴的妙處,花樣果然不同,又馬上掰斷了一根手指,女奴痛哼之中,只覺得陰肉又是一緊:“哈哈,果然好玩。”
崔柳連續被掰斷兩根手指,疼的額頭上隱隱泌些汗珠,但看到主人滿意的表情,不由感到一片滿足:“主人盡興就好。”
李大海將崔柳翻了個身,將她的雙手反剪到背後,用後入式再次干進了女奴的淫穴,一邊插一邊問道:“我剛剛見到你時,那個穿刺杆是怎麼回事?一般的女奴被這麼穿刺,早就死了吧。”
說著抓起崔柳背後的手指,咔吧,又折斷了一根。
劇痛刺激崔柳的陰肉再次鎖緊,李大海感受著被陰道緊緊包裹的快感,滿意地點點頭,干的更加用力了,打樁機一樣頂的崔柳前後搖晃,身上鎖鏈也跟著嘩啦啦地響著。
“賤奴在被煉制成『籠中鳥』之時,第一步就是要經受『初刑』……”
“那是啥?”
“所謂『初刑』,就是抽腸……”
“抽腸?把腸子從屁眼抽出來?”又捏起一根手指,咔吧一下折斷。
“啊——!是、是的,然後截去大半……重新縫合,塞回腹中……這樣,就能被貫穿而不死……”
李大海再次為這個世界的外科手術技術水平而驚嘆,都說周國御女之道極為殘虐,吳國權貴們玩起來一點也不比北方蠻子斯文多少。
“這樣大的手術,你們的大夫做起來沒有失誤?萬一不小心把女奴弄死了怎麼辦?”
崔柳臉上露出淒然的笑容,顯然想起了什麼可怕的回憶:“豈止沒有失誤,崔、王、裴、李、蘇五家各出女兒一名,熬過初刑的,只有賤奴一人。”
“等等,原來被做成刑奴的世家小姐,不止你一個?”
“當然……吳國每隔七年,就會暗中煉制一批籠中鳥以供權貴們虐玩……每次選取世家女五六名,最終成品也不過一二之數……其余的,都……”
“這麼奢侈?”就算這些大家族枝繁葉茂,世家女也不是大白菜啊。
“以往各家送出的都是庶女……世家嫡女被煉成籠中鳥,賤奴是第一個。”
“那你爹還真是舍得下本錢啊……”李大海看了看女奴的左手,拇指外四指都已被折斷,崔柳乖巧地主動把右手伸進李大海掌中:“物以稀為貴,所以顏家兄弟倆才對你這麼看重……”
李大海捏起一根小指,嘎巴。
“嗯——!是……賤奴幼時頗有才名……所以……”
“是啊,連我都聽說過,崔家二小姐琴棋書畫皆通,尤擅書畫,及笄之年與二皇子約為婚姻,一時傳為佳話。”
李大海俯下身子,腰間聳動不停,干的崔柳哀叫連連,把嘴巴貼在女奴耳邊道:“把這樣的才女佳人的一雙巧手一根根地掰斷手指,就算是我,也把持不住啊……”
崔柳聽到這樣的話,感受到主人呼在臉上的熱氣,眼神瞬間迷離起來,本來疼的發白俏臉迅速變得嫣紅:“賤奴能被主人虐玩,是柳兒的榮幸……”
李大海再不保留,咔吧咔吧地把崔柳纖手剩余的幾根手指全部掰折。
“啊……啊啊啊啊啊……”斷指之痛終於讓崔柳崩潰,在也不知道是痛呼還是淫叫聲中,李大海感到包裹著自己陽具的陰道一抽一抽地,一股股溫熱的淫水打在龜頭上,胯下的女奴,竟然在劇痛中高潮了。
李大海也不再把持精關,低吼聲中,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打在女奴初經人事的子宮上,差點讓崔柳再一次高潮。
“哈哈哈!”
李大海拔出陽具,看著紅白相間的濁液從剛剛被開苞的女奴那尚未合攏的小穴口流出,一滴滴地落到地上,笑道:“果然,你喜歡疼痛對不對?你這個小賤鳥,竟然能在刑虐中高潮。”
“賤奴早就不是什麼世家小姐了,只是個下賤的刑奴而已……”崔柳抬起滿是淚痕的臉龐,笑容中帶著些許落寞:“普通的刺激早就無法讓賤奴高潮了,只有在被上刑時,才會……”
李大海揉捏著崔柳的乳房:“所以你即使有機會自由,也不願意出籠?”
“賤奴既已入籠,就再也出不去了……”
“哈哈,那你在我這會過的很幸福的。”李大海手指勾起乳環,把崔柳粉紅的乳頭拉的長長的,壞笑道:“因為,我可是個很殘忍的主人啊。”
崔柳正坐在地,剛剛被摧殘過的雙手交疊放在大腿上,溫順地低頭,仿佛初夜中面對夫君的新嫁娘:“是,賤奴不才,請主人今後多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