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品玉大會
韓菲兒狂飆演技,成功騙過教主,走出浣雪閣,只覺得身上一片輕松,卻又感到時間緊迫。
“教主今天居然對我用上了控心之術,怕是突破瓶頸之日在即,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韓菲兒看了一眼蓋在袖子下的手環,“五天之後就是一年一次的品玉大會,到時候正是時機。得找個機會跟主人聯系一下。”
行走間,又路過研梅堂的院落,只見兩個人一前一後,抬著一個鋪著錦緞的籮筐出來,里面躺著一名四肢具無,面色蒼白的女子。
“又是一個被做成肉枕的可憐姑娘。”
韓菲兒掃了一眼,只見籮筐內的女子斷肢處裹著厚厚的繃帶,血跡滲出。
那女孩雙目緊閉,但面容清麗,氣質高潔,並非隨處可見的庸脂俗粉。
韓菲兒暗暗詫異,如此資質的女子極少被做成肉枕,而且,怎麼看起來好像在哪里見過?
韓菲兒駐足,看見後面跟過來一個微微駝背的矮小老者:“劉堂主。”
老者抬起渾濁的眼睛,拱手行禮:“原來是聖女大人。聖女大人回歸總壇,小老兒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劉堂主說笑了。菲兒一介晚輩,怎敢讓劉堂主相迎?”客氣話說完,韓菲兒轉而問道:“這新做成的肉枕是何身份,看起來似乎有些來歷。”
“聖女大人慧眼如炬。此女名月冷鳶,乃北周上柱國將軍的孫女,新任鎮南將軍月芸暉的親侄女,被請來教中已一月有余。”
“月冷鳶?那個北周雙璧之一?”
難怪這麼眼熟!
韓菲兒之前負責各處女子的搜羅,天下有名的美女,基本都見過畫像。
也正因如此,她始終對教內的女奴心懷愧疚,所以才不惜冒險返回,希望能救出一些。
“正是此女。”
韓菲兒面色一寒:“月家是北周一等武勛世家,月卿志又是上柱國將軍,月冷鳶更是武功出眾,又領兵多年,連北周皇帝都贊譽有加,你們將這樣的女子抓來,做成肉枕,不怕為聖教招來大禍麼?”
“聖女息怒。這月冷鳶之事,並非是聖教主動所為。”
劉老三笑吟吟地,慢條斯理地把月冷鳶如何被擒、月芸暉如何算計之事娓娓道來,聽得韓菲兒又驚又怒。
“這月芸暉真是禽獸不如!”韓菲兒心中暗罵,但臉上卻是一副“原來如此”
的樣子:“月卿志竟已去世,難怪那月芸暉忍不住動手了。此事對聖教利遠大於弊,劉堂主辛苦了。”
“嘿嘿,都是教主謀劃得當,小老兒不敢居功。五日之後聖教『品玉大會』時,會將調教好的『玉壺肉枕』交與月將軍,如此極品的肉枕性奴,聖教之中也不多見,聖女可往一觀。小老兒尚有要事,還請聖女恕罪。”
劉老三再次拱手,作勢告辭。
“劉堂主請忙。”韓菲兒側身讓開,劉老三背著雙手,駝著背顫巍巍地走了。
“品玉大會”是合歡派一年一次的盛會,說白了就是一場大型的性奴拍賣會。
屆時北周南吳,各方貴人,或明目張膽,或遮遮掩掩地來到合歡派總壇,挑選中意的性奴。
這也是合歡派交好各方,鞏固根基的一個重要方式,因此每年“品玉大會”,都被合歡派視作頭等大事,不敢絲毫馬虎。
往年的“品玉大會”,韓菲兒都會找借口避開,眼不見心不煩,但是今年韓菲兒特意留下來,就是要制造混亂,趁機救出些無辜女子,日後覆滅合歡派時,也少造些殺孽。
“用主人的話說,就是要『搞事情』。”韓菲兒走進自己多年不住的房間,挽起袖子,露出手環,心中想道。
韓菲兒四處查看一番,確定無人窺視,點擊手環,眼前立刻出現一片投影。
只見李大海正抱著歡歡,狠狠地干著小母狗的子宮,肉棒抽插之間,帶出一股股淫液。
歡歡攤開短短的四肢趴在床上,尾巴軟軟地耷拉著,被李大海干的一聳一聳,小嘴微張,一副爽翻了的樣子。
韓菲兒看著眼前的動作片直播,面色微紅,咽了口唾沫,雙腿摩擦,只覺得小穴又變得濕滑起來。但她好歹沒忘記正事,輕聲道:“主人。”
對面的李大海聽到聲音,“咦”了一聲,轉過頭來,“哦,是大奶菲啊,這麼快就有事找我了?”
說話間胯下抽插不停,隔著投影,都能聽到操干子宮咕嘰咕嘰的聲音。
韓菲兒強行把注意從主人的肉棒上面挪開:“是的。五天之後合歡派會舉行品玉大會,菲奴想到時候趁機行動,還請主人幫忙。”
“品玉大會是什麼?”李大海狠狠地干了歡歡幾下,在子宮里射出精液。
韓菲兒羨慕地看著被干到高潮的歡歡,為李大海講解了一番。
“哦,原來是性奴拍賣會啊。到時候會很熱鬧咯?”
“是的,南北兩朝許多貴人都會來。”韓菲兒看著投影中的歡歡爬起來轉過身子,用小嘴為李大海清理起肉棒。
“那好啊,我最喜歡湊熱鬧了。到時候我也去見識見識。”李大海按著歡歡的小腦袋,享受著小母狗的口舌侍奉。
“另外……菲奴剛剛還見到了一個人,不知道歡歡妹妹是否認識。”韓菲兒猶豫著道。
歡歡聽到自己名字,含著肉棒,疑惑地轉過頭來。
“北周上柱國將軍的孫女月冷鳶,被抓到合歡派了。”
歡歡一聽,立刻吐出肉棒,睜大眼睛叫道:“月姐姐!她武功那麼高,怎麼會被抓到那里去!”
“就是送你過北周國境的那個女將軍?”李大海問道,歡歡重重點頭。其實月冷鳶被抓前只是個校尉,遠稱不上什麼“將軍”。
“原來竟是歡歡妹妹的故人,那可不妙了。”韓菲兒皺眉道。
“怎麼了?”
“我見到月冷鳶之時,她已經被研梅堂做成了肉枕。”
“肉枕是什麼玩意?——等等,不會就是人棍吧?”
“肉枕就是四肢齊根截去……說起來,確實就是『人棍』呢。”韓菲兒點頭道。又把自己聽到的關於月芸暉如何出賣自己侄女一事說了出來。
“臥槽,世上竟有這種人渣。”李大海抱著歡歡道。
歡歡也跟著憤憤的點頭,隨即又轉過頭看著李大海,泫然欲滴道:“主人……”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會把你月姐姐救出來的。但是,人棍啊……不知道這姑娘被自己親大伯出賣,又被做成肉枕,會不會精神崩潰?”
韓菲兒嘆了口氣:“這個菲奴也不知道。但是看那月姑娘面容堅毅,又久經沙場,見慣生死,應該能熬過這一關吧……”主人待人溫柔體貼,那月姑娘到了主人手里,好過那個企圖跟親侄女亂倫的月芸暉百倍。
韓菲兒心想。
五天時間彈指而過。這幾天里,韓菲兒悄悄地聯絡上了自己母親當年的舊部和自己這些年來培養的嫡系人馬,細細地為幾天後的行動做著計劃。
品玉大會當天,李大海安頓好了歡歡和蘇鸞,開著高達,按著韓菲兒的指引來到合歡派總壇附近。
李大海從開著光學迷彩的高達身上下來,問前來迎接的韓菲兒:“這是誰?”
只見韓菲兒並非孤身前來,身邊還跟著一名髡發左衽的大漢,眼神直愣愣地看著李大海身後的高達,嘴巴微張,好像一只被捏住脖子的鴨子。
“這位是安舵主。當年被我娘親相救,多年來一直對我照顧有加。”
韓菲兒看著安舵主的蠢樣,似乎覺得有些丟人,不禁高聲叫道:“安舵主!”
那胡人模樣的安舵主這才反應過來,眼神凝聚在李大海身上:“想不到,這世上居然真的有神仙。”
隨即推金山倒玉柱似的拜倒在地:“小人安懷遠,見過上仙!”
李大海現在對別人叫自己“上仙”早就免疫了,“安舵主不必多禮。——這人可靠嗎?”
“主人放心,安舵主絕對可靠。”
“上仙,小人當年只是上京一流浪孤兒,食不果腹衣不蔽體,若非上代聖女相救,早已斃命街頭,又得慕容大將軍指點武學,方有今日,大恩大德無以為報,願為聖女赴死!”
李大海翻了個白眼:“好了,不用這麼激動,今天的事情沒什麼危險,用不著你赴死。”
又向韓菲兒笑道:“看來你也不是孤家寡人啊,今天的事情,還有多少人參與?”
韓菲兒道:“菲奴這些年來在外,籠絡了不少壇主、香主,這些人心懷各異,但都對合歡派未來不甚樂觀,因此願意為自己留一條後路。母親當年尚有不少舊部承其恩德,像安舵主這樣的人,還有不少,都被我以保衛品玉大會為名調來,今日便可發動。”
李大海啪啪地鼓掌:“菲奴這麼能干,今天就算我不來,也沒什麼關系嘛。”
“有主人在,自然更是萬無一失。”
幾人細細商議一番,李大海換上了一身合歡派弟子的衣服,戴上腰牌,大搖大擺的跟著韓菲兒走進合歡派總壇。
此時已經入夜,合歡派門外車馬如龍,門內人聲鼎沸,各色人等絡繹不絕。
看衣著打扮,南吳北周具有,有些人還穿著黑袍戴著面具。
不少人都牽著自家女奴,燕肥環瘦,各擅勝場。
這邊有一對一模一樣的雙胞胎母狗姐妹花,被主人牽著爬過;那邊一對長相相似的一大一小兩匹母馬經過,似乎是母女;還有個看起來只有十三四的小女孩挺著大肚子,小穴內塞著一根巨棒,眉頭緊蹙著站在那里,里面不會是灌的水吧?
還有個一只母狗全身到處鑲嵌著寶石,爬動時光芒璀璨,其主人一定非常有錢;那個女孩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身上卻戴滿了厚重的鐐銬鐵鏈,走起路來嘩啦啦的響;遠處還有個女奴被全身從頭到腳緊緊包裹著皮革,五官都被蒙住,是怎麼呼吸的?
看得李大海目不暇接,嘖嘖稱奇。
這時忽然聽到門外聲音嘈雜起來,李大海向外望去,只見一輛豪華的馬車緩緩駛來,拉車的竟然是六匹母馬。
那六匹母馬都被截去雙臂,胯下一根粗大的假陽具牢牢地插在小穴內,連著車轅。
六匹母馬動作整齊劃一,連噠噠地馬蹄聲都清脆一致。
拉車的母馬們皮膚白皙,五官深邃,金發碧眼,竟然都是西洋美人。
就連插在屁股里甩來甩去的馬尾,也都是金光閃閃。
等馬車接近,李大海又發現,這六匹母馬,身高、面容竟然全都一樣,竟似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般。
“六胞胎母馬,這是渾邪王到了。”韓菲兒在一邊道。
“渾邪王?”
“渾邪王是北周諸王之一,渾邪部也是北周十部里實力最強的一部,比皇帝直領的三部中任何一部都還要強。這六胞胎西域母馬天下間也僅此一份。渾邪王每次品玉大會都會親自前來,揮金無數,他也是合歡派在北周最大的靠山。”
“哦,這六胞胎西洋馬比起我的千里馬又如何?”我這絕不是嫉妒,李大海心想。
韓菲兒看著自己主人嘆了口氣:“六胞胎母馬雖然稀罕,終究只是凡俗之物,哪里比得上千里馬這樣傳說中的存在?主人不要吃醋了。”
李大海哈哈大笑,拍了一下韓菲兒的屁股:“大奶菲你終於也會吐槽了!”
看完了形形色色的各種女奴,李大海也算是大開眼界,不過還是覺得自家的女奴更合心意,李大海伸手隔著衣服彈了一下韓菲兒的奶頭:“時候不早了。也該干正事了。呶,這個給你。”
說罷遞過來一把裝了消音器的手槍。
“會用吧?我之前教過你的。”
韓菲兒接過來,點點頭:“多謝主人。”
“這玩意雖然是消音的,但還是會有響聲。不到萬不得已,盡量不要用。那麼,你自己小心吧。”
“也請主人小心。”
“哈哈,你們合歡派上下全加一起也打不過我。”李大海臭屁的揮揮手走了。
李大海打開投影地圖,按照之前韓菲兒指示的位置,徑直來到關押月冷鳶的房間。
路上遇到的守衛,統統都被李大海用激光武器瞬間解決,一路上橫七豎八的躺了不知多少屍體。
“只要把發現我的人都干掉,就是完美的潛入。”李大海得意的想。
大搖大擺地走到關著月冷鳶的房間外,這里竟然無人把守。里面傳來一陣人聲,李大海好奇心起,停下腳步,站在門外偷聽。
“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立刻咬舌自殺!”這聲音清冷中透著股高傲,看來就是那月冷鳶了。她在跟誰說話?
“月月,你現在牙齒都被換成了軟玉,咬不動自己的舌頭的。不過,你不想讓大伯碰你,我不碰便是。”
屋里傳來椅子拖動的聲音,“大伯就坐這,總行了吧?”
“月芸暉,爺爺剛一去世,你就做出如此行徑,簡直禽獸不如!”原來另一人就是那個月芸暉啊。抱歉,你馬上就要死了。
“小月月,大伯是真的喜歡你。把你弄成這樣,也是迫不得已。以後大伯一定好好待你,錦衣玉食,萬千寵愛,都能給你。就算沒有手腳又有什麼要緊?咱們大周的貴妃娘娘不也是肉枕嗎?陛下照樣對她呵護備至,兩人恩愛無比,還生下了榮國公主這樣的美人兒。月月你跟著大伯,以後咱們也一起生好多兒女,好不好?”
“呸!”
李大海實在聽不下去了,咣當一腳踹開屋門:“你這人渣也太惡心了!”
“誰?!”只見月芸暉臉上沾著一口吐沫,神情驚疑的看著李大海。
李大海也不答,抬手一槍,噗的一聲,就在月芸暉腦門上射出一個血洞,月芸暉直挺挺地向後倒下,撲通一聲,瞬間變成一具屍體。
李大海還不解氣,又上前對著屍體噗噗噗地補了幾槍。
轉過頭,只見一個雙臂雙腿都被齊根截去的美女,俏生生地立在床上,身下用一個木盆固定住。
女子柳眉細眼,尖尖的下巴,看起來有一股高傲的氣質。
黑發如瀑,一直拖到腰間,雪白的軀干上並無一件衣物,纖腰上馬甲线清晰可見,雙乳卻比蘇鸞還要大些,粉紅色的奶頭立在雪乳中央,讓人忍不住想要把玩一番。
“你是誰?”美女開口問道。
李大海穿越了這麼久,終於得到一個自我介紹的機會,立刻露出一副八顆牙齒的笑容:“我叫李大海,今年四十歲,未婚,職業是科學家和工程師,穿越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五個月,呃,他們都管我叫仙人。”
月冷鳶聽得一頭霧水,旋即柳眉倒豎:“仙人?我看你是哪里來的淫賊吧?”
“哈?”李大海目瞪口呆。
老子穿越了這麼久,見到我不叫仙人而叫淫賊的,你特麼是第一個!
李大海一口大槽無處可吐,撓了撓頭,從私人空間里拿出歡歡的玉璽:“你看,這是榮國公主的印璽。合歡派的聖女也是我的女奴,她發現你被抓到這里,告訴了我。歡歡現在是我的小母狗,是她特意求我來救你的。”
月冷鳶看著李大海手中的玉璽,她自然認得出真假:“你就是歡歡的主人?那個預言中的仙人?”
“預言什麼的我也不太懂啦,反正他們都管我叫仙人。”
月冷鳶上下打量著李大海:“一點也不像。”
“哪里不像了?!……好吧,確實是不太像。但我真的是來救你的沒錯。你跟我走吧,歡歡還在家里等著你那。”
“公主她……真的認你為主了?”月冷鳶還是半信半疑。
“真的。”李大海又拿出那封聖旨:“你看,聖旨我都有,那個姓周的老頭親手交給我的。我想想,周安國,你認識不?”
“周老正是陛下的潛龍影衛,尋常人並不知道這個名字。”月冷鳶看了一眼地上倒著的月芸暉的屍體:“你要帶我去哪?”
“當然是我家里。呃,就是一所底下的軍事基地,里面很多好玩的東西。入口在一座山谷中,你去了就知道了。歡歡也在我那。——你看。”
說罷,又放出一段三維投影。
影像中歡歡抬起一條後腿,正在嘩啦啦的放尿,眯著眼睛一臉享受的樣子。
月冷鳶看的滿臉通紅:“公主她,居然真的成了你的母狗……”
“這下你信了吧?”
月冷鳶咬著嘴唇,神色掙扎,又皺著眉頭打量了李大海良久,終於下定決心,面紅耳赤地咬牙道:“那好吧。我跟你走。我要是發現你欺負了歡歡,一定要你好看!”
“好好好,歡歡現在每天都很快樂,月女俠去了一看便知。”李大海無視了眼前女孩毫無威懾力的“警告”,嘿嘿笑著上前抱起人棍美女。
月冷鳶緊張地看著李大海靠近,雙手碰到自己肌膚之時,身體微微一顫,但還是抿著嘴唇,沒有反抗,任由被抱起。
“你真的已經四十歲了?”月冷鳶看著李大海的臉龐問。
“這有什麼好騙你的?”
李大海疑惑道,馬上又恍然:“穿越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回事,變得年輕了許多。”
說著一手抱著月冷鳶的纖腰,一手握著槍,走出房間。
“你說的穿越,就是飛升嗎?”
“呃,你這麼一說,穿越和飛升還真有幾分相像,都是前往異界……”李大海走到樓梯口,嘎吱嘎吱地下樓。
月冷鳶點點頭,一副我明白了的樣子。又問:“你剛才那些東西,都是從哪里拿出來的?”
“那是便攜式折疊空間,是空間壓縮技術的成果。呃,就好比是隨身帶著一個很大的口袋,但是別人看不見。——咦,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李大海停住腳步。
“怎麼了?”月冷鳶緊張起來。
李大海打量著懷里的人棍美女:“你都這樣了,我剛才進屋直接抱起你走就是了,干嘛浪費口舌,解釋了半天?”
月冷鳶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跟我想象中的仙人一點也不一樣。”
李大海抱著月冷鳶,一路趟過一具具屍體:“嘿嘿,你跟我想象的也不一樣。”
“怎麼?”
“我以為我找到你的時候,你都變成一個白痴了。”
“我變成白痴你很開心嗎?”月冷鳶瞪圓眼睛。
“不是這個意思。你看,你爺爺一去世就被被親大伯出賣,被抓到這里來,又被……呃,弄成這個樣子,我還以為你會受不了打擊,變瘋掉。”
月冷鳶語氣低沉:“變瘋掉,好讓自己不必面對這一切嗎?但那又有什麼用,對我有什麼好處?爺爺從小就告訴我,逃避並不能解決問題。”
“月姑娘,你比我想象的要堅強多啦。”
月冷鳶沉默不語,緊緊抿著嘴唇,別過頭去,但終於忍不住,兩行清淚滑落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