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開來到四湖別莊,不覺之間已是第四日。
他自從得知有武林人士被禁困在島上,曾數次想出外探查,但每次均被屋外的人發現,使他半籌不納,一時無計可施。
羅開想道:“依目前來看,還是盡快練成幻影流光才是,這門如鬼如魅的身法,或許能夠擺脫他們的跟蹤吧。”自當日起,羅開勤加修練,余下這五天就是練不到十足,只要練有七八成火候,相信屋外的人已奈何他不得。
次日一早,朱瓔終於回到四湖別莊。
數日前她接待羅開後,便匆匆趕回湘王府,主要是與眾人研究朱柏中毒一事,況且她與兄長本就暗有款曲,二人久別重聚,自當然另有一番繾綣纏綿,魚水歡情。
雖然在朱瓔心里,多少也記掛著小瀛州的羅開,極欲尋找機會與他再度歡好,可是朱柏中毒後,心情煩悶,便是不肯讓朱瓔離去,直至今日才回到四湖別莊來。
朱瓔回來不久,便動身來到蟠龍軒,甫踏進客廳,珍兒、珠兒已迎上前來鞠躬,朱瓔問道:“羅莊主在麼?”珍兒應了一聲,朱瓔也不待她引路,便舉步向內室走去。
羅開看見朱瓔進來,也不起身行禮,只是微微笑道:“原來是公主駕到。”
朱瓔走上前去,柔聲問道:“在這里住得好嗎?倘有什麼不滿意,大可對我說。”
羅開道:“只是屋外野狗太多,其他還算不錯。”
朱瓔笑而不語。
羅開站起身來,道:“公主光臨,咱們到廳外說話吧。”
豈料朱瓔像沒聽見般,徐步走到羅開跟前,一對玉手圍上他的雄腰,把個誘人的嬌軀,全然緊貼在他胸膛,輕聲道:“咱們數日不見,你可有想著我。”
羅開心想,我想念的人多著呢,你算得是甚麼東西?
不由劍眉輕輕一蹙,再看她這副淫情浪態的模樣,知她十居其九,必是食髓知味,又想誘自己干那回事了,暗自罵道:“你這個淫娃,滿腦子便是想著這東西,我羅開是個鐵錚錚的男兒漢,豈能任你為所欲為。既然這樣,莫怪我不給你面子。”
他正要開聲嘲諷她幾句,忽地念頭一轉,暗道:“待我先行挑起你的欲火,然後再把你攆出門去,好叫你惹得一鼻子灰。”想到這里,當下笑道:“羅某自當然想念公主,只是公主有意躲避羅某,這個可沒法子啊!”
朱瓔聽了,笑得更是柔橈嫚嫚,嫵媚纖柔,更按捺不住體內的欲火。
隨見她玉手下移,緩緩滑到他胯間,隔著羅開的褲兒,五指已按上他的玉龍,恣情撫弄起來。
羅開見她這恣肆無忌的舉動,也是為之一怔!
但她的手藝,確教人挺受用的。
朱瓔抬起頭來,脈脈含情的瞧著他道:“其實我何嘗不想早點回來!人家雖身在湘王府,但時時刻刻何嘗不是想著你,尤其想起你這英挺俊貌,還有你這根害人的話兒,真想插對翅膀飛回來,與你大戰三百回合。只是皇兄他……他被你這個冤家害得半死不活,終日愁眉苦臉,而我身為他妹子,只得留在他身邊安慰一番。話說回來,這一切都只能怪你不好,可怨不得我喔。”
羅開見她一廂情願的模樣,真不知好氣還是好笑。
然心中的另一隅,卻氣她恣睢無忌,視男人為玩物,存心要戲弄她一番,當下暗運功力,恪固六根,把欲念全然迸諸體外,使她無法得逞。
朱瓔把弄多時,卻見他仍是軟弱無力,不由嬌嗔起來,軒起柳眉道:“你這人真是的,人家這樣把弄,那東西還是軟綿綿的,瞧來你存心要和人家毆氣!你說我不知道麼?”
羅開笑道:“公主真懂得說笑,但凡七情六欲,間歇也有潮起潮落,又怎能說羅某與你斗氣。”
朱瓔嗔道:“你不用再騙我,我在陰陽二老口中得知,知你原來曉得”乾坤坎離大法“,當時我聽了,還不知這是什麼功夫,後來二老詳細告訴我,方知道其中的妙處。真沒想到,你這個冤家,竟然擁有這一門神功,難怪當日你把人家弄得死去活來,久戰而不泄,讓我硬生生輸了那一仗。”
羅開見她獲悉自己的秘密,一時無言以對,只好一笑帶過。
朱瓔用力握了他一下,笑道:“人家急巴巴的趕回來,卻這樣對待人家!你就行行好,要怎樣才不與我賭氣,你說出來好了。”
羅開正想尋個說話,好要她知難而退,乘早息了這條心。
忽地心念一轉,腦子里想起一件事來,正好在這時與她提出,便道:“其實我何來是與你賭氣,只是心中有一事,不知如何與你說吧了!”
朱瓔道:“究竟什麼事,竟能讓羅大莊主如此費神,便說出來聽聽吧?”
羅開嘆道:“這件事情,羅某實不知如何開口!”
朱瓔笑道:“咦!你不說出來,我又怎知道,且說來聽聽,究竟是甚麼事?”
羅開頓了一頓,說道:“羅某心中有一事,是關於珍兒和珠兒的事情。”
朱瓔微感一愕,軒眉問道:“莫非她們開罪了你麼?”
羅開搖頭道:“不是!她們服侍得我很好,很合我心意。便因為這樣,羅某本想要求公主把她們二人讓給我,但又覺難以開口,不知如何開聲是好。”
朱瓔嘴角含笑,盯著羅開道:“原來你是想要她們,瞧來在這幾日里,想必你夜夜左擁右抱,朝夕享盡溫柔了。”
羅開見她誤會,也不明言道破,一於來個順水推舟,朝她狡黠地一笑。
朱瓔笑道:“你既然喜歡這兩個丫頭,便送與你又有何難,只不知你如何報答我是了?”
羅開自是明白她的用意,但為了珍兒和珠兒能夠恢復自由,唯今只好委曲求全,勉強遷就於她。
心想今次若能順了她意思,便無須明欺暗搶,省去不少麻煩了。
他想到這里,笑問她道:“不知公主想我如何報答?”
朱瓔柔媚一笑:“只是兩個丫頭,若要你用解藥來交換,相信你必然不允。
好吧!解藥之事,我暫且不與你說,只要你在余下這幾日,好好讓本公主滿足一番,我便把這兩個丫頭跟你回去,如何?“
果如羅開所料,這個淫娃還會有什麼要求,當下笑道:“這樣說,羅某豈不是一箭貫三雕,撿了個大便宜,羅某又怎會不答應。”
朱瓔笑道:“你知道便好,還不好好酬謝我一番。”說話之間,朱瓔更是肆無忌憚,挽著龍槍摸弄個不停。
羅開見她滿臉泛紅,美眸含春,那對水汪汪的眼睛,卻散發著迷人的光芒,使她更顯嬌美動人。
羅開暗忖:“這個公主若論美貌,確不下白家姊妹二人!只可惜為人天生淫蕩,若非我預早知曉,光憑她這副美貌外表,還真不知她是這種人!”
他一面想著,一面把她輕輕推開。
朱瓔不明其意,柳眉輕蹙,怔怔的望住他。
羅開向她一笑,朗聲道:“珍兒、珠兒!你們進來一下。”
房外姊妹兩人聞得羅開的叫喚,便即走進房間來,朝二人盈盈一禮,卓立在旁。
只聽羅開道:“珍兒、珠兒,公主已經答允把你倆送給我,你們意下如何,願意跟我一同回去麼?”
珍兒、珠兒聽見,自是大喜。
珍兒當下道:“奴才二人乃是帶罪之身,不敢自作主張,願任憑公主吩咐。”
朱瓔笑道:“你們二人倒有點手段,能讓羅莊主看上了,真個教人羨慕。連本公主也想跟你們學習學習,看看你們到底有什麼本事。”
二人聽見,忙耷拉著頭,哪敢做聲,只聽朱瓔又道:“好吧!既然羅莊主出聲要你們,也是你們二人的造化,你倆便隨他去吧。”
珍兒、珠兒連隨磕頭謝恩。
羅開叫起二人,接著道:“我與公主還有要事商量,沒得我呼喚,任何人也不得進來,你們先出去吧。”二人應聲走出房間。
待得二人離開,朱瓔笑道:“你叫她們進來,是否怕我到時會反口?”
羅開道:“她們畢竟是你的人,這些禮數又如何缺少得,你說是嗎?”
朱瓔微微一笑:“沒想到羅莊主也是個色中餓鬼,只不知二人有何本領,竟讓你這麼著迷,教你非要得到她們不可?”
羅開道:“個中滋味,局外人又哪能領會得到,我便是說了出來,你也不會明白。好了!咱們不要再談這些事了,還是讓我好好報答你一番吧。”話聲甫落,羅開便輕輕擁著她纖腰,朝床榻走去。
朱瓔春情萌動,只想等他這句話,現下聽見,牢牢靠貼著他,單手緊抱著他的熊腰,雙雙來到榻前。
羅開當先坐在榻沿,讓朱瓔站在她身前,開聲道:“你呆站著作甚,還不替我寬衣。”
羅開似乎有恃無恐,擺出一副大刺刺的模樣,存心要把這個平素呼風喚雨,橫行無忌的公主,好盡情折磨她一番。
朱瓔雖貴為金枝玉葉,又是當今皇上嬌寵的女兒,但此刻正在欲火煎熬,什麼身分地位早已置之腦後。
現聽了羅開此言,似乎還甘之如薺,忙向他送了一個嫵媚的笑容,柔聲道:“是!我的好人兒。”接著玉手前伸,動手給羅開脫衣服。
羅開大大咧咧的坐在榻旁,任由她來服侍。
朱瓔猶如餓蚊見血,汲汲皇皇的把他脫了個精光,垂眼下望,只見那根獨眼玉龍垂頭喪氣,頓時不依道:“你怎麼搞呀!還是這個模樣。”
羅開呵呵一笑,說道:“你想要他站起來,那再容易也沒有了,只要公主你耍點本事出來,看看能否湊巧。”
朱瓔翹著櫻唇,倒氣道:“你這人壞得緊,到現在還耍弄我。好!既然你這樣說,便瞧瞧我的手段,我就不相信你能忍得住。”
羅開笑而不語,不去理睬她,一臉好整以暇,從容不迫的坐著,但心里卻不住暗笑。
朱瓔自知他有意刁難,好性之心立起,馬上身軀一矮,跪身在地,伸出玉手挽起那黑纓長槍。
朱瓔掌托在手中,只覺那軟物沉甸甸的,分量倒也不輕,不勝駭異,對他又愛又恨。
只可惜這根寶見,此刻如同死蛇一般,心中不免有氣,連隨把玉指圈上根部,不想這物還沒有勃起,竟然粗有一圍,長有六七寸。
朱瓔憋氣不過,當下雙手齊施,一手輕捋著槍杆,一手撫弄他的皺囊,使出十八般手段,板斧盡出。
饒是如此,那根獨眼龍依然反應全無,直恨得她牙癢癢。
羅開見她弄得滿頭大汗,不禁心中暗笑,說道:“這樣既然沒效,何不改用他法,或許有意想不到的功效也未可知。”
朱瓔嬌嗔道:“你這人存心為難我,倘若你再不硬起來,本公主便一口把他咬掉下來,看你還敢不敢作怪。”
羅開聽得心頭一驚,雖知她未必真會這樣做,但此人愛慣放刁撒潑,本是個無行止的人,若她真的動火起來,確難擔保不會這樣做。
正當他想著之際,朱瓔已張開櫻唇,把個靈龜連冠帶棱納入口中,使勁吸吮起來。
他低頭看去,見她小嘴含龜,螓首急晃,兩只水盈盈的美眸,瞬也不瞬的張著他。
此情此景,當真又是淫靡,又是動人。
羅開真的怕她狠下毒牙,便即暗運乾坤坎離大法,真氣在體內這般一催,死蛇頓時變成活龍,漸漸在她腔內發脹,把朱瓔一張小嘴,塞了個滿滿當當。
朱瓔心下一喜,吃得更是起勁。
羅開見她臉現喜色,遂道:“公主因何還穿著衣服,這樣又如何能夠辦事?”朱瓔聽見,連忙吐出口中之物,抬首向他一笑,便即站起身來,開始動手脫衣。
不消片刻,朱瓔已是一絲不掛,裊裊婷婷站立在羅開跟前。
羅開張開雙腿,伸手圍上她纖腰,稍一用力,便將她擁近身來。
朱瓔忽然給羅開這般一拉,立足不穩,整個人撲至他身上,胸前那一對傲峰,方好壓貼在羅開的臉上。
羅開不慌不忙,張口便吃,把一邊玉峰納入口中。
朱瓔嚶嚀一聲,牢牢按緊羅開的腦袋,挺著前胸,任由他在自己胸脯蹂躪。
羅開交替地吸吮,惹得朱瓔纖腰亂擺,香息呼呼,潺潺的花露,竟已衝閘而出,沿著修長雪白的玉腿,往下潺湲順流。
羅開一手定住她腰肢,一手繞至朱瓔身後,滑過她纖腰,攀上那豐滿高翹的玉臀,不住揉捏撫摸,接著食指劃過她股溝,按上她菊門。
方妍頓時渾身一顫,菊蕾緊縮,不禁“嗯”的一聲,花房頓即暴動起來,瓊漿甘露,如決防般涌將出來,沒過多久,已濕得不成樣子。
羅開見她這樣子,已知她春興勃發,心里暗自竊笑。
他下定決心,今回勢必要令她吃點苦頭,要好好教訓她一番,遂道:“你且先轉過身子去。”
朱瓔知她要從後進入,心中喜不自勝,朝他投了一個媚笑,轉過身軀。
羅開雙手扶著她蛇腰,說道:“你把身子向前彎。”朱瓔依他所言,渾圓豐滿的雪臀,立時高高的豎將起來。
羅開雙手緊握她腰肢,挺著丈八龍槍,把個頭兒抵住她後庭。
如此輕輕一觸,朱瓔當下猛地一驚,連忙大呼:“你……你怎地有前門不走,偏要走後路!人家那里怎能承受你這大……啊……”還沒說畢,一根火棒似的巨物,猛地直戳了進去。
朱瓔立時痛得淚水直淌,這股疼痛,遠逾破身,她僵定著身子,一時不敢妄動。
只覺體內火燎一般,裂痛難忍。
而那根火槍,已然全根直沒,沒一處空隙。
還好她這個後門,也是常有人走動的,若非如此,朱瓔勢必當場昏死過去不可。
只見朱瓔略一定神,回過頭嗔道:“你這人好不狠心,便是要進來,也不用這麼緊急嘛,人家險些給你弄死了。”
羅開笑道:“誰叫你那里如此迷人,圓圓的一點,又嫩又誘人,教人如何忍得住。況且長痛不如短痛,現在把你塞得飽飽滿滿,難道你還不爽嗎?”
朱瓔道:“狠心鬼,還要說這等風涼話!”
羅開也不理睬她,雙手忽地從後繞上前去,握向她一對傲峰,恣情地搓揉起來。
那股觸感,果然異常地好,手中之物不但飽滿挺拔,且極具彈性。
羅開確沒想到,看她年紀不大,個子中等,卻擁有一副絕美的身材。
他也不待朱瓔回氣,便即提腰疾搗,逕自大進大出。
朱瓔疼痛不過,不住開聲討饒。
羅開存心要她受苦頭,哪肯停下來,直到百來抽,朱瓔漸有好轉,只覺內中酥酥麻麻,再不似初時般痛苦,便即噤了聲,由著羅開猛干。
羅開如此一弄,便弄了半炷香時間,方知朱瓔的後庭卻是個寶,竟然越弄越緊。
羅開頓感錯愕,眼見寶物難求,遂索性放開精關,盡情享受那逼迫的快感。
羅開加重力量,一口氣急頂數百回,只覺被她緊窄的甬道箍得發麻發脹,當真爽利無比。
又是百多提,已覺再難按忍,忽地腰眼一麻,靈龜嘴兒一張,旋即泄了。
朱瓔給熱漿一澆,直燙得渾身打顫,不由“啊”的叫了出來,緊接著下身一陣抽搐,前面花心已卜卜亂跳,竟爾瓊漿迸丟,爽得渾身發軟。
羅開雙手圍抱住她纖腰,一個倒臥,二人雙雙滾到床榻上。
朱瓔驚叫一聲,還沒來得及開聲嗔責,已被羅開口唇封住了嘴兒。
二人雙舌糾結,沒過一會,興念又狂。
羅開暗運神功,龍槍立時蹦跳硬直,頂得她癢絲絲的,朱瓔心下一喜,忙忙主動分開兩腿,伸手握住寶貝,膩聲道:“你這門”乾坤坎離大法“果然厲害得緊,說硬便硬,難怪這麼多女子為你神魂蕩漾!”
羅開笑道:“公主你又如何?”
朱瓔瞟了他一眼,脆聲道:“我才不與你說。現在你還待什麼,溫吞吞的在磨菇,還不快快插進來。”說著把靈龜不住在門戶磨蹭。
羅開見她浪聲浪氣,星眸閃動,知她欲火又再聳動,遂把雄腰往前一挺,龍槍沒頭沒腦戳了進去。
朱瓔眉頭一緊,內中頓感脹滿難當,受用非常,但仍覺意猶未足,連忙挺臀迎湊。
羅開著力一樁,齊根而沒,直抵深宮。
朱瓔內里空虛盡消,美快莫言,連聲叫道:“好一個話兒,一下便尋著花心,快活死人了,你便狠點力吧。”
羅開也不打話,堅舉龍槍,上下亂拱亂鑽,不住搜刮花房。
羅開心想:“今日誓必把她弄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哀泣求饒不可。教她打後再不敢找上門來歪纏。”
如此連番狠搗,朱瓔已美得肢搖體顫,香汗遍濡,口里不停叫快!
不覺之間,又過了頓飯功夫,二人依然鏖戰不歇。
這時見羅開蹲起身來,把她雙腳八字提高,低頭望那出入之處,見肉縫粼光閃閃,濕答答一片,已是一塌糊塗。
羅開加緊腰臀功夫,龍槍不往疾抽急投,隨聽得唧唧咕咕亂響,絕無間斷。
又是千余回合,朱瓔忽覺情穴翕動,花房緊縮,不由叫道:“快要來了,再加緊狠干,千萬不要停下來!”羅開一笑,火龍巨槍橫貫花房,劈劈啪啪一陣大干,朱瓔按忍不住,已丟在一處。
羅開全不放松,仍是著力衝突。
朱瓔略一回氣,又逐漸春興濃烈,敞開雙腿,任由羅開發威,口里卻道:“你這根利器實在太堅,人家方丟不久,又給你弄得癢癢難過,叫我又如何割舍得!”
羅開見她情動,便再加重幾分力氣,數百招一過,朱瓔終於又熬不住,花露長流,溫透繡被。
朱瓔只覺內里火燒似的灼熱起來,但羅開仍不肯罷手,只得哀聲求饒道:“你且先停一停,讓我歇一歇再弄好嗎?再這樣蠻干下去,命兒也給你挑去了。”話後便伸手下探,死命握緊槍根,臀兒往後急縮,硬生生把龍槍抽了出來。
朱瓔顰首皺眉,美目盈然,盯著羅開道:“人家已丟得頭目森然,實在是受不了,你且臥下來,讓我用嘴巴給你弄好麼?”
羅開搖了搖頭,笑道:“嘴兒雖美,但還及不上你這個水簾兒。”他一面說著,一面以指捻弄她的小豆豆。
朱瓔身子猛地大顫,嬌嗔道:“你還不罷手,真的想弄死人家麼?”
羅開也不理會她,只顧自己耍弄。
朱瓔要害被捻,又如何再能忍得,豐臀不停亂顛亂聳,腰肢扭擺,眼神開始迷離渙散,喘聲道:“啊!你……你好壞,人家又受不了……”玉手緊握寶貝,套動不休,還不時把個龍頭牢抵花唇,不住磨刮。
過不多時,朱瓔實難熬煎,忙撐身而起,往胯間覷去,見羅開仍是揉弄不停。
間歇又探入兩指,挖進香戶,撥弄花心,作那抽插光景。
朱瓔看了一會,已是抵受不住,一個仰倒,癱在繡榻上。
只見她玉腿大掰,小蠻腰亂拱,單等羅開那根玉龍再次闖關。
豈料羅開有意為難,便是不肯再進。
朱瓔深宮麻癢,煞是難過,開聲求道:“你這個狠心鬼,只管在外面亂摸,挑人欲火,卻不進來給人家殺火!”羅開充耳不聞,依舊我行我素。
如此弄得片刻,朱瓔的花心已麻癢難當,翕動不止。
朱瓔欲火攻心,越感痛苦,又再嗔怪起來:“你怎地只管在門口播弄,人家內里已癢死了。”才一說完,已覺忍無可忍,遂握緊龍頭,便往自己穴里塞。
隨聽得唧一聲,龍頭已被她一口吞掉,美暢感直竄遍她全身,叫道:“今回便是拚了命兒,也要圖個滿興而歸。”
羅開只是一笑,堅舉玉龍,猛的望里戳去,即見水兒四濺,已全根進去。
朱瓔“啊”的輕叫,提臀湊上,叫道:“這一記好滿足,直爽到入心入肺。”
羅開挺身大干,霎時便又百余抽。
再看朱瓔,見她滿頰徘紅,星眸微展,螓首搖個不已,更增其艷色。
而她胸前那兩座玉峰,隨著戳刺,上下蕩來搖去。
羅開一時也瞧得心火萌動,便即俯身而就,一口含住峰頂蓓蕾,咂得嘖嘖有聲。
朱瓔更覺爽利無比,吟哦不已,立時氣短喉燥,柳腰款擺,豐臀扇搖,一雙玉腿,牢牢箍緊羅開腰肢,花穴麗水流得愈發汪洋恣肆,澆得繡榻浸濕一片。
羅開知道火候已到,遂發力狠干,唧唧咕咕,又是數百回。
朱瓔情穴大開,被弄得伊呀亂叫,緊摟羅開項背,指甲深入肌肉,忽地銀牙咬緊,聽她啊的一聲,春水如潮,又丟得兩腿發軟,任憑羅開大干。
羅開打算盡情折磨她,便即抽出龍槍,把朱瓔翻過身子,讓她俯趴在榻上,展開她雙腿,再次從後提槍闖進。
朱瓔沒想他一刻也不肯停,連連狠干。
約莫盞茶時間,朱瓔已不勝嬌弱,口里婉若鴛啼,靈魂兒已飄至九霄,雙手自撫酥胸,浪聲四起。
須臾,又覺內里火熱辣痛,再難抵擋。
羅開鐵了心腸,不肯一刻停止,握住她雙臂反至身後,再度縱身急提,直弄得她四肢顛簸,直干得她生一回,死一度,又連連大丟。
豈料羅開愈戰愈勇,又干了半個時辰,朱瓔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一連昏厥了幾回,羅開恐弄出人命,才放開精關,泄個盡興。
朱瓔承著玉露,又丟了一回,才癱死在榻。
方妍今日真個被弄得死去活來,雙腿發軟,幾難站直,羅開便讓她留下來,直至中夜,見她稍略回氣,又再騰身而止,大弄她幾回。
次日朱瓔一早起來,逃命似的叫珍兒扶她離開。
羅開肚里暗暗偷笑,起身迎送她出門,心知她經此一役,恐怕沒得三四天功夫,也休想回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