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王府內以北,有著一個大庭園。
時值秋盡冬至,黃葉遍地,山石溪水都被染上一層枯黃。
清溪上漂浮著片片枯葉,在園中曲折縈回、潺潺流淌,穿過玲瓏的石山,繞過古朴的草亭,在白石小橋下匯成一潭清池。
池水清澈如鏡,映出園後的一座高樓。
此樓名為緣楊軒,樓高兩層,莊嚴富麗,乃是招待府中貴賓而設的客軒。
在綠楊軒的一間廂房內,方妍正在單手支腮,呆呆坐在圓桌前,見她秀眉輕蹙,正自想著妹子想得入神。
她知道方姮受了掌傷,但傷勢如何,方妍全不知曉。
她愈是多想,心頭愈發焦慮不安。
她和父母妹子已有十多年不見,家人的臉孔,在腦間只得一個模糊的影像,思親之情,至今可說無日或忘。
方妍極想回家一趟,便是只見一見父母妹妹,她已是心滿意足!
可是她知道絕不能夠,連想悄悄回家一看,可說也是不敢。
自寶林庵受襲,至善師太拒敵身亡,自己卻落入陰陽二老手中,方妍已有自知之明,她打後的一生,將會大大的改變!
正當她想得入神之際,忽地房門聲響,方妍打開房門,門外站著一個湘王府的武官,只聽那武官道:“方姑娘,兩位童爺著下官到來,叫姑娘到寒竹軒走一趟,說有要事與姑娘相量。”
方妍問道:“寒竹軒在甚麼地方?”
那武官道:“讓下官為方姑娘引路吧,姑娘請!”方妍入內取回長劍,便跟著他去了。
方妍在後跟著那武官,走出緣楊軒,沿路碰著不少巡哨的武官。
原來寒竹軒距綠楊軒並不遠,只消穿過一個月洞門,再拐一個彎便可到達。
當她踏入寒竹軒,發覺這里與綠楊軒大有不同,見是一棟獨立的小樓,四下修竹圍繞,環境異常優雅。
方妍隨那武官進入寒竹軒,便見陰陽二老坐在大廳上,二人一見方妍進來,便著她坐下,同時吩咐那武師,沒得他命令,不許任何人進入。
待那武官去後,童虎道:“我叫你來這里,主要是通知你一件事,剛才田遇回報,已經得知凌雲莊的所在了。”
方妍聽後不由一愕,心想這些官兵倒也本事,不消半天功夫,便能把凌雲莊找了出來,遂問道:“官兵已經開始行動了嗎?”
童鶴搖了搖頭:“我和公主已經商議過,決定暫時不動手。現在王爺還在他們手中,這點不無顧忌,咱們縱有千軍萬馬,相信也奈何他們不得。現在只好聽從王爺信中的說話,先行停止搜捕,放回那些不相干的人,冀望他們能遵守諾言,便此放回王爺。只要王爺一旦安全,這伙人縱有天大的本領,到時插翅也難飛出杭州。”
童虎道:“凌雲莊外,咱們已經派人暗中監視,打後便要看方壇主你了。”
方妍道:“屬下知道該怎樣做。”
童虎點頭道:“好,有你這一句說話,我便放心了。這次行動雖有點危險,但也是唯一能安全救出王爺的最好方法,今次行動,你務須謹慎行事方可。”
童鶴接著道:“現在你妹子既和他們走在一處,相信你們是孿生姊妹一事,他們已經知曉了。雖是這樣,到時你只要處處小心,不露出破綻讓他們起疑,這便成了。”
方妍道:“兩位門主,我發覺還有一個問題。”
童虎道:“哦!你且說來聽聽。”
方妍頓了一頓,緩緩道:“我妹子刻下身上有傷,實不知傷勢如何,要是傷勢無礙,已然痊癒便無問題,倘若我妹子傷勢嚴重,仍未能完全康復,這時我便和妹子調換身分,勢必給他們發現不可。這伙人個個武功高強,有傷無傷,一看便知,確實難以假冒,這豈不是壞了大事。倒不如我先行潛入凌雲莊,找著我妹子,看看情形再作定奪,不知兩位門主認為如何?”
陰陽二老點了點頭,只聽童虎道:“這點咱們剛才已想過了,因此今趟計畫會有些變動。咱們會安排你光明正大進入凌雲莊,再無須假冒你妹子,到時你必須要勸服她與咱們合作,不但要設法救出王爺,還要設法留在莊內,盡量要得到這伙的信任。”
方妍聽得心中一凜,連忙道:“兩位門主,我妹子實與這事無干,懇請兩位門主能放過她一馬,方妍將會感激不盡。”
童虎道:“方壇主,咱們當初的承諾,你還記得麼?”
方妍點頭道:“屬下記得,所以方妍從不敢有半點犯錯,更不敢心存二心。
可是兩位門主也曾應承過方妍,只要方妍能盡心盡力為血燕門效力,絕不會加害騷擾我父母和妹子,可是今次……“童虎冷哼一聲,道:”現在你是來和我說條件,說咱們不守承諾了,是嗎?“
方妍連隨躬身道:“屬下不敢。”
童鶴道:“方壇主,你不妨想一想,咱們並無打算要令妹加盟血燕門,更沒有要傷害或騷擾她之意,今次她所幫忙的人是你,並非血燕門,只要她能保守秘密,不把咱們的計畫抖將出來,這便可以了。你們是孿生姊妹,又是多年不見,難道這一個小忙,她會不幫忙你嗎?”
童虎接著道:“你好好把這一件事辦妥,咱們決不會虧待你的,你是聰明人,且又是一個孝女,相信你不致愚蠢到心存不軌吧。要是你能完成這件事,咱們答應你,放你回去見見父母,如何?”
方妍聽得眉頭一蹙,旋即隱然斂去。
她素知這二人行事狠毒,倘若再不應允,父母妹子必受其累,事已至此,只得說道:“方妍明白,兩位門主請放心,我會盡力而為。”
童虎笑道:“好,方壇主不愧是個聰明人,咱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現在公事已了,咱們也該好好開心一番吧。來,咱們到內房去。”
方妍自當明白是什麼一回事,便盈盈站起身來,隨著二人走往內室。
府內另一座大樓的一個廂房內,此刻正燈燭高燒,把個廂房照得宛如白晝,這間精致豪華的廂房,布置全是江南風格。
房間盡處,立有三扇屏風,繪著喜鵲鬧梅的名畫;靠牆之處,有著一對紫檀木太師椅,椅背嵌有雲壑飛泉的大理石,兩椅中央,立有一張古色古香的茶幾;而在另一邊牆壁,卻橫掛著一幅長卷的“故鄉山水圖”,畫的是杭州西湖全景。
拐過房間的屏風,即見一張寬敞得驚人的紫檀木巨榻,榻前錦鏽簾帷,金絲被褥,當真璀璨閃耀,精致典雅。
原來這間瑰麗的房間,卻是昭宜公主朱瓔的內寢香閣。
這時在紫檀木榻上,卻臥著兩男一女,三人早已精光赤體,身上寸縷不存,正自擁作一團。
細看之下,女的正是昭宜公主朱瓔,而那兩個男的,竟然是馮氏兄弟。
朱纓自小長於宮闈,對宮中風流之事,早便見之不少。
這個帝家金枝玉葉,直來深得父皇鍾愛,行事便更恣肆無忌,小小年紀,對這風流雲雨夢之事,已懂得不少。
一年多前,朱元璋下旨和她配婚,把她許與開國功臣李文忠之子李貞,並於宮外另設駙馬府。
惟朱瓔年紀雖輕,卻愛走野路,婚後仍不時瞞著丈夫,莫論府內府外,已做出不少私鹽私醋之事,把個李貞全然蒙在鼓里,頭上的綠帽子兒,蓋了一頂又一頂。
朱瓔生性風流,且又美貌如花,嬌娜嫵媚,但凡與她有過一手的男人,無不是回味無窮,為她眠思夢想,迷離顛倒。
便是已納有四個王妃的朱柏,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子,亦無法抵擋她的綽約風流,面若春花的美貌。
此刻只見馮恒側身伏在朱纓身旁,一只巨大手掌,已把她一邊傲峰握在手上,緩緩輕搓。
瑩白如雪的挺拔玉峰,不住在他手中變形,弄得時圓時扁,形狀百出。
而他的一雙眼睛,卻牢牢盯在朱瓔的俏臉上。
這時的朱瓔,神情誘人之極。
但見她星眸半閉,滿臉春意,櫻唇時啟時閉,鼻息喘喘,露出一副極為享受的模樣,真個又嬌又媚,更覺她可愛動人。
馮恒一邊把玩,一邊低聲問道:“公主感覺如何?還需要我再加點力麼?”
朱瓔單手圈上他脖力,把他腦袋徐徐拉近,一手握著他特大的龍槍,恣情套玩著,帶著微喘的聲线道:“這樣便好,我喜歡你這樣弄,指力不輕不重,教人好生舒服。”
這對馮氏兄弟,可說是貌不驚人,長相既不俊秀,溫柔英挺這四個字,更是大大說不上,倒反而帶點粗陋凡俗之氣,以二人這般的條件,可說是平凡到極點。
如何來說,也不該是讓朱瓔動心的人物。
然而世事真的無所不有,這二人對朱瓔而言,卻全然不是這回事,究是原委何在,說來卻極之簡單。
原來這對兄弟,竟得上天的眷顧,生下來便擁有一分天賦的大本錢,光是這一點,便足以令朱瓔顛倒不已。
這時見朱瓔香息微吐,美目如絲,如春筍般的纖指,緊緊地攥住馮恒的巨大龍槍,她只覺手上之物,炙熱燙手,硬賽金槍,握在手中,如觸火棒,受用非常。
朱瓔垂眼望去,見他形如劍柄,頂若鵝蛋,筋似蚯蚓,這一根靈龜追魂棒,委實是難得一見的人間好物。
她愈看愈感心熱,不由手指挐住靈龜,揉摩頂梁,頓時便擠出一滴玉白甘露,她輕輕以指頭抹去,膩著聲音道:“這家伙真的大得厲害,火熱粗壯,握在手上,燙得人家心癢難搔,確讓人舍不得放手。”
馮恒經她一拭,渾身倏地一個顫抖,美得舒眉吐氣,連忙把頭下移,埋向她雪白聳挺的玉峰。
朱瓔嚶嚀一聲,馮昌已使勁吸吮頂端,舌頭摩挲攪撥,一顆鮮嫩的蓓蕾,不停在他腔內滾翻跳動,直叫她酥麻如醉,美入心肺。
朱瓔情不自禁地拱肩縮肩,恣意迎湊,雙手牢按著他腦瓜子,小嘴不停呵呵的呼著大氣。
而埋頭在她胯間的馮昌,比其兄全不示弱,只見他把朱瓔修長的美腿,高高往上彎起,讓那丘巒溪壑全然畢現,潺潺的花露,已見急不及待的洶涌而出,如此淫猥的景象,直惹得馮昌淫心勃發,連忙湊首一一舔去。
朱瓔上下受攻,如何不叫她暢心滿意,小咀不住綻出迷人的嚶嚀。
見她吐氣如蘭,柔聲喘喘,顫聲道:“你們二人真要把我弄死了,怎會如此美好,不可停下來,繼續盡情弄……”
馮氏兄弟自當遵命,何況眼前這個美人兒,不但身分尊貴,且又嬌美絕倫,如此上佳的尤物,便是打著燈籠,恐怕也難以找著。
男性原始的征服欲,不由給她牽動起來,高漲如潮。
馮昌抬起頭來,緊盯著那觀之不厭的寶穴,只見那里鮮紅如桃,全無半點黑斑,加上鼓脹如墳,芳草凋疏,實是嬌嫩誘人;再見她門戶緊細窄小,仍不停翕合蠕動,潺潺花露,把兩扇唇瓣滲得晶瑩光潤,教馮恒愈看愈難忍耐,當下拼起雙指,緩緩撐開花唇,望里便戳。
朱瓔又是“嚶”的一聲,身子霍然一戰:“好狠的二指神功,直插得我死去活來。唔!好美……”隨即粉臂猛拋,奮力迎送。
馮昌把指狠掘一會,內中立時翕張吐水,甘露沿著股縫順流而下,把那錦衾繡褥,立時弄得濕了一大片。
馮恒也不差於老弟,只見他手口並用,一雙大手緊緊捧著兩個肉球,又捏又咂,盡情把弄。
朱瓔興焰情熾,嘴里不停喊妙,倏覺花房傳來一陣美快,一根溫暖柔軟的舌頭,己闖關而進,點點如禽啄食,下下如蛇吐舌,弄得朱瓔渾身難支,身顫腰酥。
朱瓔淫情漸漸高漲,牢牢加快小手的動作,飛快的捋著手中之物。
馮恒給她一輪急攻,龍槍不由更脹,叫道:“公主……慢點兒,再這樣下去,叫小的如何忍耐。”
朱瓔正自淫欲大動,驟聽見此話,確也害怕他便此了帳,忙用雙手抱起他的腦爪子,喘聲道:“你蹲上前來,把我扶坐起身。”
馮恒依她所言,連忙跪身而起,把朱瓔扶坐在榻上。
朱瓔依偎在他大腿側,一只玉手圍抱他雙腿,另一只手卻挽起他的衝天巨龍。
只見她玉指輕撫槍杆,媚目半睜,緊緊盯著眼前這根龐然大物:“你看看他,他這般粗長凶忒,真個是人間異稟,恁地駭人。幸好本公主時運不差,竟給我遇著這般珍品,能夠一嘗個中滋味。”話落,已見她螓首輕探,沿著槍頭棱溝,緩緩兜著圈兒舔吮起來。
馮恒低頭看去,見眼前這個天仙似的公主,正自舔得津津有味,舌尖繞著龍槍撩轉舔刮,隨又見她櫻唇輕啟,鵝蛋般的頭兒,旋即被她納入口中。
馮恒自喉頭發出一聲低喘,頓覺朱瓔溫軟的小嘴,把他含箍得間發不容,強勁的吸吮力,一浪接一浪洶涌激至。
正當馮昌埋頭苦干之際,卻發覺朱瓔坐身而起,遂抬首望去,即見二人的淫靡光景,再看朱瓔毫無門戶做作,動作淫浪無忌,不由瞧得心頭火熱,當下加緊口舌功夫,把唇掘出那嫩紅豆兒,恣意搋揉。
朱瓔頓時樂得魂飛半天,宛如身在浮雲,如此似啃似咬的感覺,一縮一伸,委實得意難經。
隨見她吐出龍冠,氣喘噓噓,眼睛半睜半閉,喘氣道:“要死了,你……你這一下狠舔,不是要了我的命麼……啊!你暫且停一停,待我定一定神子再弄。”
馮昌無奈,只好停下動作。
朱瓔快暢莫禁,頓感昏醒復迷,身子綿如春蠶,不自禁仰倒下來。
馮氏兄弟見狀,便知時機已到,馮恒連忙伏身下去,把朱瓔蓋在身下,撫遍她每寸肌膚,嘴里肆無忌憚的吸著峰頂嫩蕾。
馮昌更是情欲難禁,忙跪身而起,胯下丈八龍槍,已昂昂然挺豎起來。
朱瓔雖是昏頭搭腦,卻也瞧出馮昌的意圖,當即以手相探,牢牢握住他胯間巨物,指頭不住揉擦龍首,脆聲道:“快來,快來,快點戳進來,我已經受不住了。”當即把個龍頭徐徐拉近過來,抵緊花穴,不停地磨蹭揩揉。
馮昌那里禁受得來,即忙把手分開她雙膝,腰肢用力,巨頭逼開花唇,隨聽“吱”的一聲,龍槍應聲入了一截。
再一深進,便覺朱瓔猶如處子相似,內里溫暖緊逼,實在暢美之極,頓時暗叫一聲妙。
朱瓔更是暢不可言,忘情叫道:“你怎生得如此妙物,滾燙火熱,硬不可當,快些深深狠刺,若再不煞煞火,今回實要給燒死了。”
馮昌聽見,暗地一笑,當下使出本事,鼓勇望內一挺,直沒盡根,問道:“公主,這下如何?”
朱瓔連聲叫好,馮昌見她得趣,便即大起大落,鑽刺無寧。
朱瓔被他展縮大戰,不由身軟體顫,穴中流液,涓涓不息,忙展玉腕抱緊上身的馮恒,嘴里不住開合吐氣。
馮昌奮勇搗挺,低頭望著龍槍大出大入,帶著花露汪汪飛濺,情景端的淫媟猥褻。
而馮恒卻另施手段,不住手口齊施,只往她一對傲峰上做功夫。
朱瓔被二人弄得魂消體軟,一連丟了數遭,乃是無法息止心頭的欲火,淫聲浪語,詹詹而出:“好生厲害的大家伙,人家的花蕊也給你弄開了。嗯!好深……便是這樣,不要停下來。”馮昌連連運氣,擺開架式,拱拱鑽鑽,只覺那緊小的膣壁,把他擠壓得異常受用,不禁道:“公主這個寶穴,怎地如斯逼仄,巷道狹窄,出入極不容易。”
朱瓔連連喘氣,顫聲道:“我怎會知道,人家早便給你脹得難受不過,還說這等話兒,快快加把勁鑽刺幾下,我將快要來了。”
馮昌聽見,立即深挺急投,著著直戳深處,弄得朱瓔花戶翕翕,遍身爽美。
叫道:“我的心肝,真弄得我快活,下下均深投妙處,今次共你弄一回,強勝駙馬一年了……”
馮恒在旁也聽得心火大動,連忙跨腿跪向她臉前,一根銷魂龍槍,硬繃繃的擱在她眼前。
朱瓔淫心大熾,見著此物,如得奇寶,忙忙伸手攥住,揝揝捻捻,恣意套弄,正當她湊頭含上槍頭之際,馮昌突然望里使勁重戳,朱瓔頓時噯呀一聲,險些兒昏倒過去,急忙挺臀相就,顫聲道:“好狠的大東西,太美了……”話畢,旋即把馮恒的龍首納入口中,狠命吸吮起來。
兄弟二人上下夾攻,猶如鼓楫搖舟,迎風破浪,圖個盡興。
朱瓔卻如餓蚊見血,委實舒心風流,真個忘愁除憂,只把豐臀不住往上迎湊,忽地內里猛然收縮,瞧來又要完了。
馮昌被她如此一箍,立時再難按忍,熱流溶漿疾射而出,直澆深處。
朱瓔只覺美快連連,渾身爽暢,馮昌徐緩抽離,花露隨即流浸姻褥。
馮恒憋了一夜,刻下見老弟完事,那肯怠慢,更不待朱瓔回氣,趕忙飛身上馬,提槍便刺,只聽嗤一聲過去,龍槍已直貫深處。
朱瓔大哼一聲,喊道:“且住,且住,再弄小命休矣!”
馮恒正自興在頭上,又見她的肌膚如玉欺雪,遍體汗香,猶賽蘭麝,那肯便此罷手,當下執轡賓士,腰臀攛上墜下,大刀闊斧搗個不停。
朱瓔先時仍想阻止,孰料給馮恒推送數回,便漸覺爽利,頓時粉腮通紅,一對腳兒忙圈住他的腰肢,望上著實挺湊,戶中甘露汛溢出來,不由叫道:“不用憐我,快快急送……”
馮恒撐直腰杆,連連淺抽深送。
朱瓔只覺花房全然塞滿,沒個漏風處,實是酣美之極,口理不禁呵呀連聲,瓊漿玉液淋了一席。
馮昌在旁見了,也按捺不住,徑走上前來,把個衰頹之物,挨至她嘴旁。
朱瓔也不多想,忙張口含住,竟給她吃進了一半。
馮恒不顧死活,急起猛落,口里卻道:“公主你這話兒真個又緊又嫩,箍得我甚是得趣,不知公主的感覺如何?”
朱瓔吐出龍槍,嬌喘道:“你二人太過厲害了,又甚的粗胖,鐵石般硬,叫人恨不得一碗水,吞你肚里去,免得累了人家大水直淋。”
馮恒聽她這樣的言語,越發動興,盡根抽迭不止。
朱瓔給弄到細膩處,便覺熬當不起,身子幾下抽搐,便即丟了,一張粉臉紅得似火,頭暈身乏,只管喘息。
而馮恒見她星眸朦朧,柳眉雙軒,模樣兒更見可愛,不禁淫心復熾,忙把她雙腳丟在肩上,著實又一陣急送,猛突亂鑽,每下深貫瓊室。
朱瓔又覺快美,只覺舌冷唇涼,甘津直迸。
馮恒加力刺射,連送數百便覺難支,鼓濤衝波似的丟個盡興。
朱纓也是意暢神舒,身子立時軟成一堆,四肢酥麻,秋波懶動。
三人互擁良久,朱瓔方緩緩回氣過來,有氣無力道:“沒想你二人武功須是一般,但這門子功夫,卻如此厲害。”
馮氏兄弟聽見,無疑是說他們武功大不如人,雖心中不悅,但這確是事實,只得互望一眼,默不出聲。
朱纓見二人這等模樣,遂把二人一右一左擁抱著,笑道:“向來武功是可以練,而這門子功夫,卻不是人人練得來,只要你們二人著心服侍本公主,必有你們好處的,現時侯不早,還是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