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番外 匕海瑾濤 終章
3.冰與火
匕刃饒有興致的欣賞起刑床上三個赤裸身軀中現在唯一意識尚存的受刑男孩,這小子不愧是濤子的血親,那五官與他哥還真有七分相近,最大的區別在於年齡,青澀嫩娃的眉宇間即使也能透出一股子英氣,也難掩其中摻雜的稚氣未脫。匕刃就喜歡在那原本純潔童真的眸瞳里染上各種混沌汙濁,而且那份淫亂不堪還是出自於他親哥那酣暢淋漓的肏屄。對著那雙羞中帶怒的眼睛匕刃惡意的低語:“小子,現在可真沒人能再護得了你了哦”。這句話就像一塊巨石一樣把瑾娃早已瀕臨繃斷的心防砸出了一個荏弱的大窟窿,匕刃可以清楚看到那漆黑的眸子里有委屈的水色光韻流轉,死死咬緊的下唇白的露不出半點血色,眼角不肯流出的軟弱透露出最後的倔強。匕刃趁熱打鐵,“你哥和那老師的苟且我們都看過了,他們其他的一些蠅營狗苟要不由你來告訴我們?這樣你們少受罪我們也不受累,啊?……”。瑾娃瞬間被這侮辱的話語激怒,濤哥在他心中是如神一般的存在,匕刃之前不僅強迫濤哥和海哥做出種種不堪,現在還要把他們描繪成徹頭徹尾的無恥之徒,瑾娃有了拼死一搏的心,嘴里含出一口帶著血腥的唾沫就奮力啐在匕刃湊近的臉上。突如其來的攻擊讓匕刃躲閃不及,雖然知道瑾娃不可能屈服於這樣簡單的威脅,但如此不計後果的激惹反應倒是讓匕刃起了繼續折磨那小子的興致。用細麻繩沿著瑾娃性器根部纏繞抽緊,再繞過一圈繼續扎牢,最後套上第三圈後在睾丸下打緊繩結,被禁錮的性器因為血流受阻,讓莖身由原本小巧精致、惹人憐愛的稚子形態變成硬挺粗壯、筋脈跳突的成年模樣,那根野性勃發的條狀物甚至把下邊的兩顆睾丸都擠向邊緣的麻繩,緊箍的力量直把陰囊勒到碩大鼓凸、圓潤飽滿。匕刃右手纏握住麻繩猛地向上就一提拉,爆扯起的劇痛讓瑾娃反射性挺出下腹、身體反弓,急急欲把下體從撕裂器官的巨大張力中解救出來。奈何整個身體的重量都牽在那根吊住陽物的麻繩上,所以無論瑾娃怎樣掙扎扭蹭,也難讓這使人頭暈目眩的拔根之痛減輕半分,忍無可忍的撕裂感讓瑾娃終是無法遏制的爆發出淒厲悲鳴,那泣聲遠比濤子的呼喊來的尖細,若不看那被提起的陽物,還真分辨不出那聲音是來自於一個帶把的小子。匕刃不管瑾娃如何在痛苦地獄里煎熬掙扎,持續不斷在麻繩上增加拉力,那光裸的少年就這樣被匕刃越拎越高,直到後庭里濤哥那經歷噴射而收縮的陰莖再也無法維系二人的親密銜接,疲軟的陽物終是順著黏膩漿液噗嗤一聲離開了括約肌的圈環,瑾娃像是被釣上岸的魚一樣徹底失去了兄長的守護,只能任由匕刃為所欲為的侵襲周身。看著被拉伸到極限的陽物和微微顫抖的大腿,匕刃著了魔一樣舉起左手瞄著睾丸就拍了下去,本就緊繃的性器再受到突如其來的掌擊,讓瑾娃嗚哇一聲叫了出來,鑽心疼呐,瑾娃年幼的成長過程中因為是家里較小的孩子,所以爸媽都很寵溺,就算再調皮搗蛋也不會上手懲戒,只有濤哥有時實在看不下去會抓住瑾娃拔了褲子在小屁股上落下制裁,每到那時瑾娃也有辦法應對,他總會在第一時間叫的特別大聲讓人覺得濤哥下手可狠可重了,然後光速認錯讓濤哥第一時間知道他下次不敢了,這樣機靈的小東西濤哥就算再氣也不會忍心繼續責罰,所以當匕刃第二第三下痛擊瑾娃私處時,瑾娃的眼淚瞬間就飆了出來,嗚哇一聲帶著淒厲泣聲痛哭出來,雖然沒有言語求恕但那悲痛的慘叫也就等於在那邊苦苦哀求了。匕刃並沒有繼續拽扯毆打瑾娃的下體,而是讓懸吊膝蓋、後背的竹條繩索承接住瑾娃的體重,那當然不是憐憫,反而是更為陰邪的惡毒,現在就讓瑾娃斷根氣絕,那豈不是太便宜這個敢對自己吐口水的小畜生了,匕刃要慢慢的折磨這小東西,要讓他好好用那尚未完全成熟的身體來體悟絕望。匕刃仔細的調整著懸掛瑾娃身體的繩索,將懸吊膝後竹竿上的繩索收緊拉高,而腋下後背上的竹竿則維持原樣,經過這樣的調整瑾娃的下體被抬高,經過濤子肉棒洗禮的腫脹小穴像展示品一樣讓匕刃一覽無余,在那充血腫脹如嬰兒嘟嘴的一圈括約肌四周留有明顯的撕裂痕跡,隨著中間幾乎完全被堵小穴的節律收縮,有帶著粉色的清白漿液從中間不斷緩慢流出。匕刃以食指抵住肛口,指尖稍一用力就順利隨著黏液滑入孔洞,受創的小穴再遭侵擾,瑾娃不適的扭動腰肢,隨著匕刃手指的深入扣動,瑾娃控制不住流瀉出淫靡嗚咽,體內儲存的淫液也一股腦的開始往外冒,匕刃接住黏膩就往瑾娃胸口與下體抹,當瑾娃的乳頭與陰莖被濤哥黏液潤澤浸透,匕刃對其的掐捏揉搓就越發順滑淫靡,別說那根被捆扎的陰莖本已完全勃發,就連那胸前的兩顆水色也被挑逗到熱氣蒸騰挺立硬起。匕刃以掌腹向下壓住完全褪去包皮保護的龜頭,而後開始環繞頂端旋轉摩擦,這強大到脫離塵世般的可怖刺激,籠罩在未經人事連手淫都沒有幾次的瑾娃身上,那帶著窒息一般的屈辱欣快感簡直就像是大象踩住螞蟻那樣毫無任何反抗余地。原本青澀的呃啊嗚咽逐漸帶上了情色韻味,連那不受控制的掙扎扭蹭也逐漸變成欲海難平的亢奮顫抖,瑾娃那時只覺得自己下體的柔嫩龜頭在一點點、一寸寸以肉身體悟匕刃粗糙大掌的紋理,驚恐的發現自己那不爭氣的身體在痛苦不堪的廝磨中竟然開始品出淫靡快感,伴隨著滾燙呼吸而來的是滾滾欲潮,身體里仿佛有一頭荒淫困獸在橫衝直撞的尋找宣泄出口,那快讓瑾娃發瘋的磨人大掌在龜頭背部做著無休無止的摩擦運動,到最後竟把濤子那些體液研磨打發得渾濁奶白,卻依然還是沒有絲毫放緩跡象。匕刃當然能察覺到瑾娃身體的淪陷變化,但由於男根被鎖,那已徹底淪陷於情欲的軀殼就是沒辦法獲得最後的饕足噴發,瑾娃甚至已經控制不住的流瀉出輕輕的嗯哼嬌嗔,扭動的腰肢就仿佛在床榻之上的放蕩求歡,這簡直就是一個風騷無敵的風月頭牌。匕刃真想不到這小騷貨可以浪成這般模樣,周圍那些觀刑的手下里也有看得眼神迷離、脖頸發直的,一副要把那嫩穴生吞活剝的赤尻馬猴模樣。匕刃看著索性想到個新奇玩法,一邊持續折磨瑾娃的龜頭,一邊朝那個吞咽口水的青年手下說,“嘿,你,過來,對,就是你……”,待青年走進,偏頭指向瑾娃那處,“嘗嘗鮮?”。青年雙目圓瞪瞳孔放大,隨即解開褲子貼近瑾娃,掏出那早已上翹膨脹到極限的凶器,正欲揮刀向前、衝殺入陣之際,看到了瑾娃那腫脹如嬰兒小嘴的括約肌,正在一邊收縮嘟嘴一邊外吐著漿液,像是按下了暫停鍵一樣躊躇不前起來。匕刃看得出,之前這小子面紅耳赤、子彈上膛必然已是精蟲上腦,但就要臨門一腳了,卻引而不發,那必然是跨不出心里上的那道坎,而在欲望至上的時候,能讓年輕男性裹足不前的原因,男歡女愛的倫理綱常必然不會是主要部分。匕刃審視那手下的視线,看他正嘴角扯起厭惡抽搐的盯著存留不少漿液的小穴,連剛才已經挺直梆硬的陽物都開始軟縮萎靡,直指斜上的龜頭也無精打采的垂下,心如明鏡的匕刃明白這小子定是嫌棄那小穴已被他人占先。若是單純為了一解無處宣泄的盛欲,可以飢不擇食的強占男人後庭,但如果那處已被他人捷足先登,對於看重貞潔的男性來說,穿別人破鞋的厭惡將成為永遠跨不過去的障礙。正當青年為自己無法完成最後一步而咬牙切齒憤懣不已時,匕刃停下了對瑾娃龜頭的折磨,上前拍著那人肩膀,“沒事,沒有真刀實槍的干過男人吧?怨不得你”,青年又羞又惱又膽怯的回看匕刃張口欲言卻又無從說起,匕刃苦笑搖頭,“拿上這個,去狗舍牽條母狗出來遛遛,順便把那尿接來給我。”邊說邊遞上一小瓶,見手下依舊呆傻,復又低沉呵斥,“磨蹭什麼!還不快滾去辦!”,在這聲怒呵下青年回了心神,手忙腳亂的提上褲子接過小瓶匆匆離開。匕刃回身,看到瑾娃依舊還是那副沉淪荒淫模樣,心想你這騷物即使淫蕩成這個樣子,還是被別人嫌棄肮髒腥膻,到頭來竟連要找個消受之人都費老勁,最後還是要老子來干這髒活兒,越想越窩火,抄起桌上魚鈎走近瑾娃側身。看著因呼吸急促而隨胸前微隆薄肌上下起伏的撩人兩點,左手揪起近側的那顆乳頭,因為早先已被掐捏蹂躪到硬凸圓潤,所以現在指間傳來盈潤豐碩手感,再次上提攥緊揉掐,淫靡呻吟復又高起,正當瑾娃控制不住的扭蹭前胸時,匕刃右手那魚鈎噗嗤一下刺穿乳暈,尖銳刺痛迫著瑾娃急急查看,低頭只見左側那顆被害乳頭正順著扎入的鈎子兩端緩緩滲出血珠。匕刃落井下石的將魚线拉緊上提,瑾娃的左乳就像快要被從胸肌上撕裂下來,尖銳刺痛驟然變為擴散至全身的窒息劇痛,瑾娃嘴巴顫抖著張到最大,從喉管深處爆發出野獸般的嚎叫,即使這來自地獄的聲音把匕刃耳朵都震到嗡嗡作響,也沒阻攔他對瑾娃右乳的如法炮制。就在瑾娃的兩乳被依次貫穿後,魚鈎牽連的兩條細线被拉緊結扎,這樣匕刃只需一手上拉連线,就能輕松啟動對瑾娃乳頭的蹂躪折磨,而那令人頭皮發麻的扯痛並沒能讓瑾娃繼續爆發出恐怖嗥叫,反而因為聲帶疲勞叫得越發孱弱,到是那胸大肌像是觸電一般的抽搐起來並且逐步擴散到腹部大腿,匕刃十分滿意瑾娃這次的表現,擒住被麻繩鎖緊根部的陰莖,將第三根魚鈎尖端小心從被手掌摩擦責罰到透亮通紅的龜頭馬眼開口處探入,猛然向下從陰莖系帶後端刺出。瑾娃正查看來自於性器頂端刺痛源頭的情況,就發覺匕刃正把扎穿龜頭鈎子後的魚线繞過胸前兩乳連线,這樣匕刃就完成了對瑾娃身上最為性感三點的痛苦連接,只要在三线連接處輕輕拉扯,痛苦就能瞬間從乳頭與龜頭處同時啟動,瑾娃痛到失去了思考能力,呃啊一聲發出一串令人心碎的嗚咽啜泣。匕刃一手拉動魚线,一手撫上瑾娃修長挺直的大腿,隨即掌心觸及年輕肌肉向上傳遞的急顫,那是充滿生命活力的律動,那是年輕男孩最後的無助掙扎。瑾娃全身活脫脫被疼出一層細密汗水,就在那富含鹽分的汗液接觸到傷口的刹那,撕扯肉體的痛苦瞬間爆表,無以言表的苦難讓冷汗分泌的愈發肆無忌憚,那被汗水浸濕的閃亮白膩裸體透露出與年齡不符的性感成熟。咬破的嘴角、瘋搖的腦袋訴說著淒慘,瑾娃真想昏死過去,但這具年輕肉體依舊堅韌,所以他只能繼續在那令人瘋狂的痛苦螺旋中硬撐,無休無止的體驗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折磨。此時去接狗尿的手下氣息不穩地跑了回來,雙手遞上小瓶。匕刃這才放開對瑾娃痛苦根源的撩撥,瑾娃緊繃的身體瞬間如爛泥般軟癱下墜,疲憊不堪的肉體終於獲得久違了的閉目喘息之機。匕刃查看瓶子後,雖然嫌棄那尚難沒及瓶底的液體分量,但念及時間緊迫故而沒有繼續求全責備,“去把那條發情的黑背種狗給我牽來”,再次揮手遣走手下,匕刃將濤子那尚未軟縮性器上的殘余慢慢刮入瓶中,充分搖勻後,把那特質液體緩緩倒在瑾娃飽滿硬挺的陰囊上,汙濁黏液順著陰囊褶皺流淌向下,當濕跡逐漸隱沒於腿根股縫之中時,匕刃索性連液帶瓶將其硬塞入瑾娃後庭,原本被濤哥性器貫穿攻擊的那處再次受到瓶口擠撐,腫脹回縮的細小裂口被再次被拉開扯大,雖也讓瑾娃難受到齜牙咧嘴、抽動縮閃,但相比方才的三點責罰,這痛苦仍是小巫見大巫了。當手下將種狗牽來時,瓶中殘液已經全部流入瑾娃小穴,匕刃一把扯出瓶子,瑾娃呻吟抽搐抖動。種狗原本服帖坐於門口,但當嗅到瑾娃下體那母狗尿騷後,瞬間狗眼發直、張嘴流涎、喘息粗沉、尾巴狂甩,亢奮到一個勁的就要往瑾娃這邊衝。手下正欲拉住牽繩拽回種狗,被匕刃阻止,“放開牽繩,讓它去”。當束縛的狗繩被松開,種狗飛也似的跑到瑾娃敞開的腿間細細嗅探,隨後前爪猛然彈起扒住大腿,就將那根腫脹充血的陽物往瑾娃的後挺立捅。瑾娃驚慌睜眼,發覺竟然是一只大狗在俯身攻擊後庭,一股由衷的厭惡由內向外翻涌而出,這只畜生個壯屌大,那又粗又長的狗屌幾乎要把瑾娃後庭塞得個滿滿當當,瑾娃干嘔著急欲扭動掙扎,但奈何這狗屌上帶有鈎刺,捅插到底不僅讓瑾娃肛門撕裂漲大,抽拔出來更把腸壁剮蹭到傷痕遍布,加上狗的那東西比人長的可不是一星半點,這一插到底直接就把瑾娃的前列腺給頂到變了形,受到強力衝撞攻擊的腺體,不斷從馬眼里分泌出透明液體,由於瑾娃臀高胸低,前列腺分泌出的液體就不斷從窩聚的小腹向上流到胸口,瑾娃發覺自己這不堪的樣子簡直就像是被淫娃附體一樣荒淫無度。匕刃這時再次牽動細繩拉扯瑾娃的乳頭龜頭,但此時與先前不同,不斷被頂撞擠壓的前列腺體不僅從馬眼持續分泌著透明黏液,而且還會因為擠壓膀胱而刺激到性腺-下丘腦垂體內分泌軸,大量前列腺素、內啡肽從腺體隨血液散播到全身,激發出原始性愉悅的肉體亟欲通過射精來攀上情欲巔峰,但奈何陽物根部的緊束讓最後的噴射遲遲未至,體內不斷蓄積的情欲激素讓身體獲得了抵御疼痛的能力,所以匕刃實施的責罰對於現在的瑾娃而言已不再是令人絕望的無邊痛苦,反倒帶上了情欲挑逗色彩。匕刃驚訝發現瑾娃不僅沒有呼天搶地,反倒開始了淫靡嬌喘,隨著性器顫抖馬眼里還在不斷涌出黏連拉絲液體,一副徹底沉淪、欲仙欲死的模樣。這時匕刃給予瑾娃致命一擊,他解開了捆扎陽物根部的麻繩,失去最後束縛的性器立馬亢奮的抖索精神起來,瑾娃感覺體內的騷動一浪高過一浪,而理智一波稀於一波,最後隨著瑾娃帶著淫靡顫音的一聲怒喝,下體的精關終告失守,青年的熾熱精華從纖顫的馬眼里噴薄而出,匕刃清楚的看到最先噴出的液體里混有大量濃濁精塊,而後竄出的精液中密布銀絲,那是帶著年輕活力的酣暢淋漓,滂沱噴發持續了十幾波才略有平息之勢,當瑾娃宣泄完欲望理智歸位時,那大狗還在繼續對瑾娃後庭不依不饒的重復,失去激素護體的瑾娃切實感受到來自後庭的野蠻痛苦。瑾娃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身體繼被濤哥襲擊後又被禽獸攻陷,而且自己在如此不堪的情況下還射精了,自己竟然被一只賤狗操射了!瑾娃難以接受這樣的恐怖,自己一定是在做噩夢,快醒過來、快醒過來。可惜的是瑾娃即使咬破舌頭也沒有將自己成功喚醒,清醒的人怎麼可能從夢里醒來?一股血淚氣息在瑾娃胸中翻涌,被狗奸汙的事實讓瑾娃從胸腔深處迸發出嘶吼,“呃……呃啊……呃啊……啊!!!”,伴隨而來的是一波接一波的顫抖,怒極而泣的淚珠在瞪大的眼角凝集,沿耳廓滾落,再凝集、再滾落。瑾娃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髒了,是那種再也洗不干淨的肮髒,竭力低頭看向匕刃,發出來自地獄的癲狂,“呃哈哈哈哈,呃啊啊啊啊,你殺了我吧,快殺了我啊,你這禽獸不如的東西,有本事殺了我呀!!!!呃……咯……噶……哈……”。匕刃不想再聽瑾娃的瘋言癲語,一把扼住其脖頸用力掐緊,讓瑾娃不能再發出具有意義的音節,“急著想死?沒那麼容易。”說完匕刃就猛然發力以危險的速度將魚线提到極限,左右乳頭因為勾住的皮膚較少,所以在著暴發的力量下直接就被撤裂,龜頭尿道因為勾掛的肉較多,不至於被直接撤裂,但那嵌入龜頭的魚鈎依然還是硬生生從肉里給扯了出來。完成射精的身體本就處於虛軟無力異常敏感的賢者狀態,再突然遭到匕刃這樣的撕心裂肺的血腥懲罰,傳遞到大腦的疼痛直接超過了保護閾限,瑾娃身體猛然一頓,神智就被劇痛硬生生從肉體剝離開來,陷入暈厥的瑾娃只能仍由匕刃與大狗對自己那殘軀為所欲為。
匕刃雖然對瑾娃實施了殘忍的懲戒,但余怒未消的他並不打算鳴金收兵。想著濤子這邊偷偷歇了這麼久,既然弟弟被玩壞了那就重新把哥哥拿來蹂躪吧。走近依舊昏迷不醒的濤子,那緊促的兩道劍眉加上輕淺的紊亂氣息彰顯著孱弱未愈,才剛要當頭潑下冷水就瞄到濤子身下面如土色的一張臉孔,海子那灰中帶青的膚色讓匕刃心里一沉,趕忙讓人把濤子翻扒到一邊地上,細看刑床上的海子情況,面無血色不說,鼻端一點氣息都探查不到,四指抵住喉結一側上下摸索半天都找不到一星半點的搏動,再抬起軟綿無力的手臂發覺垂於床面的皮膚已經有暗色斑塊顯現,這算真是死透了!匕刃咬牙切齒的抬腳就往濤子屁股狠狠踹下,心中暗罵,你這兔崽子昏的和個死豬一樣,竟硬生生把人給壓沒氣了。其實要說海子的死還真就不能全怪到濤子這邊,海子心髒本有舊疾,現在不僅被匕刃又烤臀又電屌的榨光了精元,兩乳間的電刑讓亂竄的電流引發了早搏,有了這些作為鋪墊,最後暈厥的濤子壓住海子胸口,阻礙肺部擴張吸氣,才會成為壓斷駱駝背的最後那根稻草。匕刃再狠再毒面對死人也還是只有無可奈何,本來還能用海子性命威壓濤子,加上手里攥著的瑾娃小命能作關鍵籌碼,還愁濤子不乖乖就范麼。現在可好,瑾娃被自己玩到崩壞不說,海子竟然還直接丟了性命,那還有什麼能阻擋濤子的魚死網破、以命相搏?思來想去匕刃覺得短時間里難以將腳工群里的激進派一網打盡了,碼頭勢力魚龍混雜,黑白兩道千頭萬緒,雖然腳工都是底層賤民不足為懼,但若是因為今天的事情捅出簍子引發罷工,影響了碼頭上那些官商大佬賺錢斂財,說不定還真就可能一發不可收拾了。到那時別說自己兜不住,就連上峰可能也會去尋一頭替罪羔羊頂罪了事,而自己就很可能是那頭羊的最佳候選。加之現在明面上自己已有剿滅激進派學校老巢的功績,暗地里還掌握了激進派向腳工滲透的信息,與其急於一時的去捅腳工那個馬蜂窩,到最後還會吃力不討好惹得一身騷,還不如見好就收、從長計議,再說腳工這群人也逃不掉,離開碼頭他們還能去哪里尋得生計,以後有的是機會可以陪他們慢慢玩。想到這里匕刃覺得殺人滅口才是此時的當務之急,即使今天這事日後東窗事發,無非也就是個死無對證,自己個兒該拿的好處一點不少。匕刃的眼神隨著思緒越發森冷,最後落於濤子、瑾娃赤裸身體上的視线全是肅殺寒光,雖然這倆赤條條年輕肉體已被自己徹頭徹尾享用了一番,但絕對不能說已經饕足,相對匕刃內心里那深壑難平的施虐欲望,那些蹂躪折磨簡直連開胃小菜都算不上,勾起來的欲念哪能說滅就滅,何況濤子還是那種倔強不服輸的性格,尤其適合進一步好好敲打蹂躪,現在說滅就滅,這簡直就是暴殄天物的愚蠢。內心天人交戰欲潮滾滾的匕刃終究還是屈服於現實,只是人雖必須殺,但也講究個怎麼殺,這最後的折磨機會一定要好好把我,讓自己足夠盡興才行。匕刃想到這里起身讓手下把尚無知無覺的濤子、瑾娃二人架到後院,殿後的匕刃正好可以欣賞手下左右兩邊架住二人往外走的場景,那二具光裸身軀最為吸引匕刃的就是那倆雖然有縱橫受刑痕跡依舊圓潤白皙的翹臀,匕刃邊思考著如何讓這兩人死的痛苦不堪邊慢慢往外踱。
後院里坐落著幾個木架,其中有一個架下被挖了大約一人高的深坑,這里將會成為濤子瑾娃二人的最終歸宿,只是在那仁慈死亡到來之前,年輕男孩們還將會有什麼可怖經歷,恐怕就只有匕刃知曉。他命令手下將昏迷不醒的瑾娃捆住雙手吊上那個下有深坑的木架。匕刃最後一次從頭到腳、從上到下好好欣賞了一遍瑾娃的裸體,這個被自己折磨到遍體鱗傷的男孩裸體,雖不能說是強壯偉岸卻也健康勻稱,匕刃對那疲軟時略顯稚嫩充血時又傲然挺立的陽物情有獨鍾,他就喜歡看到那陽物褪去稚氣彰顯男性魅力的時刻,因為只有那時的狀態才真正配得上他的各種折磨手腕,匕刃享受於那充滿雄性魅力的性器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屈辱受創,只可惜現在的瑾娃欲望已泄,那陽物重又稚態復萌。匕刃點頭示意手下將尚無意識的瑾娃緩緩降入深坑,當降到坑底時瑾娃只有被吊住的雙臂還露在坑外。匕刃讓手下再把濤子以雙手上舉兩腳岔開的“X”型姿勢捆綁到“口”形架上,這個架子正好與瑾娃懸掛的架子面面相對。固定好兩人,匕刃再讓數名手下每人提一水桶去庫房接來數桶冰塊,在這炎炎盛夏的清晨時分他要用這些冰來活活凍死瑾娃。當第一桶冰塊沿著那光裸肉體被傾入深坑時,瑾娃就被那冰冷寒氣直接凍醒,身體在這酷熱難耐的夜里竟然打個冷顫,不過年輕男性的體內就像是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生命火焰一樣,小小一桶冰塊並不能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到是之前被匕刃折磨凌虐到渾身疼痛的傷口因為這冰冷寒氣而有所緩解。瑾娃腦袋尚在坑口附近,所以抬頭就能看到匕刃那張撲克牌的僵臉,“是不是感覺很涼快清爽?嗯,很快你就連求饒都說不出了。”說完匕刃讓手下開始不斷往瑾娃的坑里倒入碎冰。當冰塊覆蓋到大腿根部時,瑾娃身體的熱量已經再也無法將冰暖成水,受到寒氣逼迫的軀體開始止不住的打顫,體溫過低的警報響徹周身,特別是那敏感的男性器官,被臨近的冰塊凍到都幾乎要縮陽入戶,現在那處簡直就是一個尚未發育的稚童模樣了。帶著點顫音怒問匕刃,“你,到底,要,要,對我,做什麼,麼,啊……”。匕刃冷笑道,“滿足你剛剛的心願呀,看我多仁慈呢”。還沒等瑾娃反應過來是什麼心願,手下又往坑里倒下三桶,冰塊的高度現在沒過了瑾娃胸口,寒氣幾乎要把那年輕少年身體里的熱量全部奪走,因為胸廓受壓,呼吸開始都變得極為困難,之前瑾娃還能試著通過活動雙腳來讓暖身子,可現在別說動腳了,就連襠部一下的腿瑾娃都被凍麻到感覺不到了。匕刃看著瑾娃止不住抖動的腦袋,唇色開始發紫發青,下巴顫到牙齒都開始噠噠作響,他知道這男孩要開始經歷核心低溫了,現在是這小子能夠維持意識清醒的最後時刻。他轉身搜集了一點空冰塊桶里的殘余冰水,走到被綁在對面的濤子跟前就當頭澆下,那帶著寒氣的冰水強迫濤子幽幽恢復了神智,還搞不清楚現狀的濤子左右轉動著腦袋,迷蒙的眼里還沒辦法順利成像,匕刃則已經按奈不住的幸災樂禍,“那邊的坑,看到沒,你弟娃就在那坑里,他很快就要被凍死了,你看我多好心,在他沒死之前,還特意叫醒你,讓你們見上最後一面”。匕刃說的很慢,捕捉濤子的表情細致入微,當濤子臉上的神色從疑問不解、難以置信慢慢轉為驚恐異常、怒不可遏,最終變成絕望無助、眼眶泛紅時,匕刃趕在濤子開口乞憐、苦苦哀求之前,用麻繩將那微微開啟的嘴巴給扎緊捆實,這樣濤子的嘴巴無法閉攏、舌頭難以伸直,除了可以發出嗚咽之外徹底失去了發言權利。匕刃搖著頭,“噓,噓噓,別說了,說什麼都沒用,我現在要你做的,只是給我安靜的看著那個坑,那個坑里有你的親弟娃,他就要被凍死了,多諷刺啊,在這大夏天里,你弟娃被活活凍死了,這難得一見的奇事,你可要睜大眼睛仔細看呀!”。隨著匕刃說的那些恐怖言語,濤子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怒海狂濤,他最最疼愛的弟娃,就要被匕刃殺害,還是用這麼非人的手段,他到頭來終是護不住瑾娃,他對不起父母的囑托,更對不起瑾娃,瑾娃的死都是他這個沒用大哥的錯,怒紅至極的眼睛里有熱辣翻涌,不爭氣的屈辱淚水沿著濤子那堅毅的臉龐湍湍涌出,晃動的水色模糊了濤子看向坑洞的視线,但濤子不能側頭閉眼,他要看著那個坑,那坑里有他的至親有他的弟娃。此時的瑾娃尚能勉強聽到匕刃對濤哥說的那些混話,他很想對濤哥喊,別聽匕刃的屁話,他不怨濤哥,濤哥對他很好,他很高興能成為濤哥的弟弟,但現在的瑾娃被凍的虛弱到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他現在連身體的顫抖都已經控制不住了,呼吸越來越困難,胸口努力掙扎跳動的器官越來越弱、越跳越緩,酸澀的淚水連眼眶都沒有流出就已經被凍住。匕刃在濤子的注目禮下親自將最後三通冰塊倒入坑洞,坑洞被冰塊淹沒,瑾娃現在的五感甚至連思維都開始被凍結。露出坑洞的只剩下那兩條略顯纖細的胳膊,他們已經被凍到發紅發紫,卻依然執拗的在顫抖,年輕的身體還不想放棄那熱血生命,但這樣的努力反而讓濤子感到更顯無助、徒勞、絕望。最後那兩條手臂的顫抖越來越弱,終於在一次劇烈顫動後所有的顫動都消失了,瑾娃的生命也隨之消逝。濤子這邊哪怕手腳被繩索磨破依然還在不斷竭力掙扎,看到象征瑾娃生命的纖顫消失,濤子從胸腔深處發出一聲猶如獨狼嘯天的長長悲鳴,這聲嗥叫讓匕刃都覺得徹骨生寒。匕刃一把握住濤子那早已軟縮的命根,捏住握緊用力下拽,用力、持續用力、再加力,私處持續的撕裂劇痛強迫濤子收斂心神,待到濤子不在呼嚎,匕刃抬手照著濤子的左臉刮了一巴掌,什麼話都沒說離開了。
濤子依然還是被悲痛折磨到不能自已,呆愣愣看著坑前的地面,他不敢往前看,因為坑上瑾娃那兩條被懸吊的胳膊無時無刻的提醒著濤子,因為他的無能,他永遠的失去了自己的弟娃。太陽終是升了起來,熱量開始灑向後院,甚至連瑾娃的冰窟也在被慢慢加熱,濤子的眼淚哭干了,即使他明白現在無論做什麼都於事無補,他卻依然誠心實意的祈求著上天,讓那溫暖的陽光盡快融化瑾娃坑里的寒冰。不知道過了過久,濤子感到身上因為烈日的燥熱而開始出汗,此時覆蓋瑾娃頭頂的冰塊也開始慢慢融化,就在濤子酷熱難耐大汗淋漓的時候,瑾娃坑里的冰融的所剩無幾,水也漸漸滲入地下,濤子可以看到瑾娃頭頂濕漉的頭發,即使已經熱到煩躁不安濤子依然緊盯著瑾娃的胳膊,他希望能看到哪怕一絲一毫的抽搐。烈日已過正午,就在出現熱氣蒸騰的時候濤子似乎察覺瑾娃動了一下,但定睛細看後濤子還是要承認那不願接受的事實,瑾娃始終沒有動過分毫,那一息尚存假象只不過是游絲晃蕩。此時濤子周身已不再是大汗淋漓,那些沁出的汗液隨著日頭的轉向早已被蒸發干淨,現在濤子全身上下只剩讓人瘙癢難耐的黏膩鹽鹼。夏天的午後越發悶熱難耐,但此時濤子赤裸的體內已榨不出半滴水分,原本健康的小麥膚色也被烈日烘烤到黝黑,覆蓋在濤子光裸表皮上的全是發亮油膩,濤子可以清楚聽到自己那狂亂輕淺的咚咚心跳,嘴里已經唆不出半點唾液,干裂的唇徒勞的索求著干燥空氣中的些微水分。濤子感覺自己呼出的氣息都是熾熱的,體溫失控的軀殼已開始顯現紊亂,濤子已無法抓住任何連貫思緒,他只知道自己很渴、很熱、很絕望,連眼睛都已經干到睜不開。最終這具年輕肉體在殘酷的現實面前屈服了,那寶貴的生命活力已成為它無法承載的負擔,它放棄了,它不再苦苦支撐,濤子突然發覺自己原本還在熾焰燃燒的肉體突然輕盈起來,那些繩索也無法再束縛手腳,他仿佛回到了少年,小路上弟娃與自己一起賽跑回家,夕陽將兩人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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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