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文嫻說完後便打開了木門走了出去,外面的宋小惠頓時走了進來,隨手把門給關上了,不多時聶北便敏銳聽到隔壁的噓噓聲。
聶北知道是小惠姐姐在隔壁敞開門戶“放水”,想到此處心里那邪惡的欲火一時間越燒越旺,忍不住抽出摳挖琴兒肉壑深谷的大手,飛快的把自己的袍子撩開,然後把那件三角底叉給脫下到膝蓋處,那粗壯如嬰兒手臂一般的肉槍猙獰的暴露在空氣中,發紫的槍頭宛如雞蛋那麼粗圓,那槍嘴一线鮮紅,仿佛在散發著灼熱的氣息。
溫文琴再一次見到這根捅得自己死去活來的肉槍,依然被它的粗壯直長所震撼。
特別是那粗圓的槍頭,那里曾經插入到她的子宮里,是如此的酸痛麻醉、如此的讓人消魂快美。
但她此時有些無法相信自己下面那小小的花田竟然經得起小壞蛋這根如此粗壯“肉犁”的耕耘,目光羞澀卻充滿了悸動。
溫文琴一只玉手緩緩滑下,情不自禁的伸過去,微微顫抖的握住那根嚇人的物件,無師自通的擼了幾下,見聶北爽的連連吸氣,溫文琴嬌嗔道,“我才來一會這里就翹成這樣子了,還說你沒偷看我姐姐尿尿?”
“唔……都怪琴兒太美了,相公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想干你,能不翹成這樣子麼?”
溫文琴小聲啐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來,干干,干你的頭呀,說話粗俗難聽,信不信我把你這干壞事的東西掐斷呢!”
溫文琴蔥指用力的捏一下聶北的蛋蛋,嫵媚狡黠的望著聶北。
聶北答非所問得道,“琴兒,剛才小菊兒的小嘴含住它的時候說是甜的,我不信,你幫我舔吸一下,然後說說味道,我不太信得過小菊兒,就想聽聽第二個人的說法!”
溫文琴臉色一羞,嬌嗔道,“要不要叫我姐姐幫你吸一下然後叫她給你說說個味道啊?”
“最好不過……呃、不是,有琴兒就夠了!”
聶北惡寒,想不到放開心扉後的好琴兒竟然如此愛作弄人。
“我姐姐有個愛她的丈夫,也有個可愛的女兒了,家庭溫馨和睦,你這小壞蛋要是欺負我姐姐,破壞她家庭幸福的話我一定死給你看!”
溫文琴惡狠狠的道。
而這時候單間的木門又一次被敲響了,聶北和溫文琴都是一愣,溫文琴便要掙開身子來,卻聽到門外傳來小菊兒的聲音,“夫人,菊兒可以進去嗎?”
小菊兒只是聽說夫人在中間單間里,所以就找來了,而她又以為她的聶哥哥是在隔壁,但她不好意思直接敲門,反而是想進夫人的單間里然後看能不能和夫人交流一下,順便和夫人說說聶哥哥的情況。
被聶北弄得春情勃發、衣冠不整的溫文琴聽到小菊兒要進來,本能的想說個不字,但聶北已經就手微微打開了木門。
小菊兒以為夫人同意了,忙就近躋身就要進來,小手隨即被一只強有力的手給抓住然後飛快的把她往里面扯,小菊兒嬌呼一聲頓時被扯了進來,木門隨後便被關上了。
驚魂未定的小菊兒進到單間里才發現抓住自己手腕的人就是剛才“欺負”自己的聶哥哥,而夫人卻被壞蛋聶哥哥摟在懷里,坦肩露乳的,下面的褻褲都被聶哥哥給脫了,烏黑油亮的一塊夾在雙腿間,賁起的高度顯得很是肥沃,濕淋淋的水溝依然在不知廉恥的滲漏著粘稠的瓊漿玉液,小菊兒不由得心想:夫人的那里好肥美啊,比自己的肥美多了,她那里應該更容易容納聶哥哥那根大東西吧!
主仆倆人早已經習慣了聶北的荒淫,此時此境她們倒也沒有特別的害羞,反而是彼此有些輕松,都在想多一個人承受著壞蛋的轟炸也好過自己獨立支撐……
一場大戲在聶北主導下即時上演……
宋小惠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邁不出步去,全身無力的依靠在單間的牆壁上,雙腿緊緊夾在一塊,濕潤的感覺讓她覺得羞愧難當。
隔壁單間里隱隱傳來女人的呻吟聲,雖然斷斷續續相隔很久,要不是自己呆在單間里比較久的話絕對聽不出來這偶爾一聲急促的喘息是為何而發。
可是她現在聽出來了,那分明是女人的極度歡愉時發出來的壓抑嬌吟。
宋小惠芳心驚駭莫名,因為隔壁傳來的那若隱若現的呻吟聲竟赫然是自己的好姑子和她的侍女小菊兒一起發出來的。
更震撼的是期間有個沉悶的喘息聲似乎不是女人的,而是個男人的,宋小惠心下劇顫,怎麼都想不到一向知書達禮、嫻雅守德的三姑溫文琴竟然會和自己的侍女一起在茅房里偷男人!
這讓她震撼莫名、芳心錯亂、旖旎泛起,忍不住呆在單間里全神貫注的傾聽著那不仔細便會忽視的呻吟聲。
宋小惠那久曠之身很容易便春情泛濫,竟然在斷斷續續的微弱呻吟聲中淫水長流,濕透了貼身褻褲,發軟發熱的身子只能依靠在牆壁上才不至於軟癱下來。
此時溫文琴所在的單間里,衣裙散落、肉香膚麝、嬌顏如醉、淫媚欲滴、春意盎然,只見三具赤裸裸的軀體正淫亂的絞纏在一起。
聶北站在單間中央位置,雙手撫摸在小菊兒的頭上,而小菊兒蹲在前面小柔荑摟箍著聶北的雙腿,嬌嫩紅潤、粉嘟嘟的小嘴兒正不急不緩的吞吐著聶北的肉龍,晶瑩的津液把聶北的肉龍“洗刷”得水光潤澤,更加的滑溜,小嘴兒吞吐時咻咻嘰嘰的吸吮聲是如此的清脆悅耳。
聶北背後緊緊的貼著一具火熱粉紅的嬌軀,此時正如蛇一般在纏在後面蠕磨扭轉,那對白嫩嫩、滑膩膩的鼓隆肥乳擠壓在聶北的虎背上推磨揉壓,肥乳頂端上那兩顆脹硬的深紅色肉珠在聶北背後刮動時拖帶著熾熱的情火欲焰。
聶北那英俊的面目在溫文琴和小菊兒這主仆倆人的前後夾擊下變得極度的赤紅,粗重的喘息聲越發的急促。
溫文琴那隱藏在心底上的淫欲徹底被激發出來,雙手托著自己那對傲人的圓美乳房用力向內擠壓,再用發軟發熱的嬌軀向情郎的後背緊緊貼壓擠磨,上下起伏、推磨搓刮,倆人的身體溫度就仿佛被這麼磨擦給點燃了。
而溫文琴情難自制的分開一條大腿再抬起來,然後把濕淋淋的粉胯貼到聶北的大臀上,貪婪難耐的磨擦著聶北的臀瓣,潺潺出水的清泉越磨越多,聶北的臀瓣和屁股溝都水淋淋的了,不看清楚些還以為這些水是聶北滲漏出來的。
極度舒爽的聶北不時哼出幾聲來,扳著小菊兒的小臻首越來越用力,虎腰也忍不住主動的挺動起來,粗長脹大的肉柱越插越深,幾乎鑽到了小菊兒那敏感的喉嚨深處,聶北知道小菊兒那敏感的喉嚨受不了自己的龐然大物插入,但還是忍不住蠢蠢欲試,好幾次都差點頂了進去。
小菊兒咿咿唔唔的吞吐著,時不時用那碎玉一般的小銀牙輕輕噬咬著聶北槍頭和槍身連接處的那到溝痕,然後用那靈巧的小舌尖鑽弄著聶北的槍嘴。
往往此時聶北都會渾身打顫舒爽欲射,男人特有的沉悶喘息會特別的粗急,小菊兒就會在這時候昂起那可愛的臻首來用那水汪汪的媚眸睨望著聶北,流露著那得意、邀功的光芒,得到聶北一個鼓勵的眼神後便會越發的賣力,直把聶北的快感高度迅速拉升。
望著小菊兒那粉致嬌嫩的桃紅臉蛋兒,聶北心存無限的愛意,想把龐然大物插到小菊兒深喉里的想法慢慢平息下來,不由得誘導著在背後用豐胸給自己推拿的人妻少婦溫文琴,“琴兒,小菊兒的小嘴兒都快被我磨破了,你來頂替一下!”
聶北的聲音有些大了,正在隔壁全神貫注“偷聽”的宋小惠聽到聶北的聲音時嬌軀痙攣抖栗,就仿佛一個無法接受的事實在自己心坎上炸開了一般,芳心被震撼被撕裂的感覺讓她窒息,心里只有一個聲音在回蕩:是聶北那小壞蛋,是他、是他、竟然是他……
似乎失去心愛之物的宋小惠神色有些恍惚,喃喃的道,“怪不得這些天來文琴她容光煥發仿佛變了個人似的,原來早已經和那小壞蛋給搭上了!他們怎麼搭上的呢?竟然和小菊兒一起任小壞蛋胡來,這還是文琴嗎?這小壞蛋竟然連文琴都勾搭上了,實在可恨……”
“這該死的小壞蛋,果然是色心不改!”
宋小惠想到了那次在馬車上被聶北這小壞蛋輕薄的事兒來了,當下更是羞憤,竟然有些吃味撚酸,恨恨的想道:害得娘親和我替他擔心媳婦的事兒,娘這些天忙得腳跟不著地,他倒好,搞起別人的媳婦來了,竟然還是自己的三姑子文琴,而且才把小菊兒給弄了,現在又……
啊……
剛才那小壞蛋就存在了,文嫻姐豈不是已經被那小壞蛋給看光了?
宋小惠在隔壁氣哼哼、酸溜溜的,但旁邊的單間卻正是香艷火熱、淫亂糜爛,吻吮啄吸聲咻咻唧唧、喘息聲此起彼伏、呼吸火熱急促。
此時三人已經換了另外一個姿勢,只見溫文琴此時成主炮手,而小菊兒卻成了“裝彈員”!
赤紅著臉“粗聲粗氣”的聶北叉著雙腿站在那里,龐然大物被人妻少婦溫文琴生澀的吞噬著,那紅潤溽熱的櫻桃小嘴吞吐時發出那嗯嗯咿咿的嬌哼膩吟是如此的惹火,溫文琴那生澀的丁香甜舌在口腔里笨拙生疏卻大膽火辣的舔弄著聶北的長槍巨炮,不時的昂著臻首觀察著聶北的表情變化,再根據聶北的表情變化而判斷自己的技術是否過關,然後做出調整,以求做得更好。
溫文琴的口技越來越嫻熟,聶北也越來越舒服,爽得那根龐然大物越來越膨脹越火熱,把文琴那嬌艷性感的櫻嘴塞得滿滿的。
從來沒有替男人口交過的溫文琴剛才聽到聶北要自己替他用嘴舔吸的時候忸怩不堪,一種羞恥感讓她躊躇止步。
但見情郎望著自己的小嘴就仿佛一頭餓狼望著一塊肥肉一般,知道今天這小壞蛋是吃定自己了,心下忸怩,又擔心自己不從這小壞蛋的話他會想些更不堪的法子來弄自己,迫於無奈之下溫文琴索性跪在地上開始嘗試用嘴取悅他。
人妻少婦已經完全陷入了肉欲的深淵不可自拔,多年來高貴優雅的形象於跪在聶北面前時蕩然無存了,就連那貴婦人妻的羞恥之心亦開始瓦解,變得和小菊兒一樣的大膽。
為了歡愉、為了愛、為了那消魂蝕骨的性欲狂潮她可以在聶北面前卸下那份矜持,賣力的替聶北舔吸吻吮著那根不是丈夫的器物,並努力的擠起自己那對傲人的雪白肥嫩的乳房來夾住聶北的肉棒,三文治夾熱狗一般夾著磋磨起來。
露出來的肉棒前端正好被她那性感的櫻桃小嘴含住吮吸舔吻……
就是她丈夫也從來沒有得到她如此賣力的服務!
聶北撫摸著溫文琴的秀發斷斷續續的問道,“?……好琴兒、相公太愛你了……你的乳房好豐滿、好柔軟、好滑膩啊……夾得我好舒服……嘿嘿……肉棒的味道怎麼樣?”
溫文琴吐出聶北那根脹大發紫的龍槍,但雙手還是擠壓著雙乳替聶北乳交著,性感肉潤的櫻桃小嘴和聶北的肉棒間連接著晶瑩的津液絲线,藕斷絲連的线就仿佛此時溫文琴的心弦一般,又是歡喜又是嬌羞。
忍不住嫵媚的白了聶北一眼,伸出已經鍛煉得十分靈巧的鮮紅柔舌把連住情郎那根肉槍的津液給舔吸回嘴里,然後意猶未盡的在聶北的槍頭上啄了一口才嬌聲嗔道,“你個小壞蛋,就知道作踐人家,竟然要小菊兒和人家一起吃你這丑東西,都快把人家變成個蕩婦了!”
“琴兒越淫蕩我越喜歡……喔……小菊兒你這小丫頭、唔……你的小牙齒別太大力啊,你聶哥哥的蛋蛋都被你咬爛了,輕點吞!”
聶北被已經繞到自己屁股後面的小菊兒那柔軟溫熱的小嘴兒吞吮著那子孫袋,爽得牙齒都咧了除來,一個激靈就差點把寶貴的種子射到琴兒嬌妻的桃紅玉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