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聶北慘叫一聲,不是被拂塵扇到,而是在驢打滾的時候後背被一顆大的石頭給硌到了,痛得他直想流淚。
聶北第一聲慘叫還未來得收,第二聲慘叫又來,“噢……”
卻是脖子被長長的浮塵絲盤纏住了,只見道姑冷哼一聲,用力一甩,接著他整個人再一次飛起,再一次砸到牆上。
聶北大字形貼到牆壁上再慢慢的滑倒在地上,直覺得自己渾身上下仿佛散架了一般,咬著牙再一次坐起來。
道姑雙眼微微一亮,似乎感覺到有點奇怪,剛才第一次砸他的時候他竟然還能活蹦亂跳要逃,而現在這一砸這賊絕對動不了才對,卻還能坐直身來,到是奇怪。
聶北坐直身後見道姑像剛剛站住腳,那雙灰白色的道鞋離自己胯下不到半米,聶北嚇得猛退一下,但牆堵住了他的去路,聶北氣苦,剛才帶溫文碧那小妮子到這里來的時候就是貪這里好動手,卻不想現在別人也好對自己動手。
只見道姑冷冷的道,“說吧,自己動手還是我來動手?”
“動手?動什麼手?”
聶北眼珠子直轉,想著怎麼逃。
要是在別的什麼時候,見到像這個尼姑這樣的美女的話,聶北打死都不想走,可這時候聶北直想把翅膀插在自己肩膀上。
“取你狗命!”
“出家之人怎麼能打打殺殺,佛祖會怪罪的,我還是我自己動手好了。”
道姑一聲不響的盯著聶北,直想看著他怎麼自殺。
“喂,你這樣看著我我怎麼好意思下手?再說了,你“出嫁人”來的嘛,怎麼能輕易見血呢,你還是回避一下吧,我下手很快的,一刻鍾左右你再回來,准能見到我躺在血泊里。”
聶北十分認真,真的很認真。
“出家人是不可輕易殺生,可像你這樣的淫徒人渣,我恨不得……”
道姑面露厭惡,但她想說恨不得見一個殺一個時覺得那樣說的話可能佛祖會怪罪,所以她不再接下去,而是說道,“你再囉嗦我就割了你舌頭再殺你!”
看來一些“前輩”們把色狼這職業演繹得太失敗了,以至於到了自己這一輩的時候色狼已經是人人得而諸之而後快,聶北惋惜的樣子說道,“看來你很恨我,能給我個要我死的理由嗎?”
“淫賊,我不想和你多費口舌,拿命來。”
道姑喝完就要親自動手。
聶北見勢不再“理直氣壯”,而是改變策略的說道,“慢著,“窩爐工”我有話要說。”
“窩爐工?”
“沒錯,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老公!”
聶北在心里發笑。
“老公是吧?有什麼話就給我快點說,今天你這無惡不作的淫徒怎麼都得死。”
道姑不知道現代人叫的老公是什麼意思,還以為是聶北的名字,雖然這名字她覺得很怪,但她怎麼都想不到聶北會在口頭上占她的便宜。
“老公我承認剛才我做了錯事,可那也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啊,你想呀,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我怎麼都有點衝動吧,再說了,親一下嘴而已,用不著拿老公我的命去吧?”
聶北在心里惡惡的想道:老子自認打不過你,但無端端的做了你老公也不虧。
道姑皺起了眉頭,一是聶北的邏輯讓她厭惡,二就是聶北怪異的話讓她聽著別扭,在我前面加個老公怎麼聽就怎麼不自然,“不殺你也行!”
“出家人果然大慈大悲,道姑姐姐更是一副菩薩心腸,怪不得容貌和觀音菩薩有幾分相似之處,更可貴的是道姑姐姐總能感人心志化人習性教人改善,而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被道姑姐姐你感化了,以後必然是重新做人,一個當代三好青年必然少不了我。”
所謂的三好:好色,好錢,好睡覺(和美女一起)道姑一雙平靜似水的眸子冷冷的看著聶北,手里的拂塵捏得緊緊的。
聶北幾番想站起身來,始終站不起來,又見這美麗的道姑一動不動神色冷冷的樣子,聶北便用力賣乖道,“要不這樣吧,我看道姑姐姐你感化了我,也算大功告成功德圓滿了,可以回家……呃、回廟庵去念經修煉了,我就送送你吧,不過我看你也不需要我送了,那好,我走了,下次見啊道姑姐姐。”
“我說可以不殺你,但我可沒說會輕易放了你。”
“那道姑姐姐想怎麼樣?大不了我找個時間和那女子好好的道歉一下,總行了吧?”
“我要閹了你,讓你永遠都干不了壞事。”
道姑冷峻的說道,仿佛每一個字都在牙齒縫里擠出來似得,很磣人。
聶北本能的掩住赤裸裸的胯下,用兩個大巴掌死死的籠著龐然大物,要真的失去這東西,聶北情願自殺。
男人有沒了這作惡的工具,還算男人嗎?
不算男人的話那算什麼?
聶北不敢相信那是什麼樣的日子。
道姑看到聶北下意識的動作掩住下面,她有點想笑,可一想到聶北那大東西被她如此近距離的看個清楚,她的臉忍不住微微紅了起來,視线不自然的閃看。
聶北本來還很怕的,但看到道姑這麼一副羞臊的微小表情後他反而不是那麼怕了,心在想:原來她不怕我,卻怕我弟弟!
“道姑姐姐,你看,我這東西這麼可愛,你怎麼忍心下手呢?”
聶北死皮賴相的搖了搖下面的那根龐然大物,仿佛告訴對方,這東西還是蠻值得一看的,起碼也得看清楚了再動手。
為了它以後還能長在自己身上,聶北的臉皮再厚一層,達到了無敵境界,所有的臊意和難堪他都不要了。
這時候道姑微微的側過身去,眼睛也不再那麼凌厲的盯著聶北,聲音似乎也不再那麼的寒人心境,“誰說我要親自動手的,你要命還是要它自己選,我看著你選然後取舍其中,取和舍就在今天。”
“呃,好了,割了!”
聶北感覺到自己恢復了些力氣,起碼能站起來了,但聶北不想因為自己能站起來而刺激到對方,所以依然坐在那里。
道姑惱怒道,“你當我傻還是你笨?快點動手,要不然我親自要你小命。”
“你都沒看,怎麼知道我動手沒動手?”
“我有耳聽!”
“你沒聽說過眼見為實耳聽而虛麼?我早就割了,不信你看。”
聶北發現了她似乎很不願意看到自己下面那東西,所以聶北惟有逮住她這個弱點不放。
道姑下意識的扭頭回來看,卻看到聶北把他那東西弄得士氣高漲僵硬如鐵,手腕那麼粗,十分嚇人,道姑心一羞,臉一臊,紅了一大片,眼睛仿佛被什麼刺了一下,本能的閉上,氣躁心微亂,忙在心里默默的念經。
聶北接著說道,“其實我還是下不了手,你也看到了,它連在我身上的,又這麼大,割下來會痛死我的,所以你想要你拿去吧,你割吧!”
“你、你以為我不敢閹了你?好,我來就來,省得你以後作惡玷汙附近的女人。”
“那你來啊,它在等你下手割呢!”
聶北在暗暗積蓄力量,等到心亂意煩人不穩的她到自己前面的時候再忽然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