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北急切的步伐不由得放慢了,最後在院子前停了下來,那兜著王萍萍膝蓋彎的手慢慢移了上去,改而托住她那肉嫩嫩的美臀,橫抱的嬌軀頓時被聶北豎直的托抱著,人妻那嬌嫩的粉胯緊緊的貼在聶北那蠕動的子孫袋上,快樂之源的地方相貼讓兩人禁不住一顫,一時間都有些忍不住了。
聶北那穿摟在人妻腋下的手也托了下去,兜住王萍萍一只玉腿把她那泥濘、潮濕的嬌艷粉胯被分開,另一只手大力托起奮起的嬌軀,挺立的肉槍槍頭頓時自下而上的指在人妻禁地的大門上,雙手輕輕一松、屁股一聳,“噗嗤”一聲龐然大物應聲而入……
王萍萍在弄清楚聶北想干什麼的時候聶北已經干了進來,臻首不由得猛的往後一昂,性感的櫻嘴大張開來,破音一聲嬌哼,“咿呀——”
“喔、夾得我好緊啊萍萍姐姐!”
聶北舒爽的哼道。
“好深啊、啊壞、壞蛋!”
王萍萍雙手緊箍著聶北的脖子,一雙白玉一般的美腿無師自通的盤纏著聶北的虎腰,一對玉潤的腳掌、兩排可愛的腳丫慵懶的搭在聶北的屁股上,瑤鼻呼吸咻咻、小嘴急喘吁吁。
聶北一邊走一邊聳動著龐然大物鑽入人妻少婦那才被開發、造訪不久的子宮內,就這樣往她的閨房走去,不遠的距離卻傳來了王萍萍那一陣陣嬌滴滴的呻吟,甜美嬌媚得呻吟在黑夜里異常的婉轉、空靈,宛若夜鶯歸巢時的啼鳴歡叫。
聶北把人妻少婦那火熱柔軟的酮體抱回房里放在她那張香氣彌漫的秀床上,結實的身體壓了下去,緊緊的貼在她凹凸有致、細膩柔軟的嬌軀上,龐然大物開始毫無規律的在人妻少婦那濕潤溽熱的花田蜜道里使勁的抽送、頂撞。
人妻那柔軟的四肢宛若八爪魚一般盤纏著聶北的身體,肥嫩肉滑的粉臀害怕又歡愉的挺起來迎合著聶北的抽插,碩圓肥嫩的乳房在聶北的胸膛上壓擠得像兩個不堪承受的水袋一般,貪歡受寵的人氣情難自制的廝磨著上身,兩個肉丘就在聶北的胸膛上“掃地”!
靦腆、害臊的王萍萍沒有多少叫床的聲音,“嗯嗯啊啊”、“唔唔嗚嗚”的橫叫聲倒是不絕於耳,聶北插得太猛烈、太深的時候就嬌滴滴的哀鳴著,“嗯啊、好深啊壞、壞蛋你、喔、輕點啊、啊……”
“?、你的小妹妹夾得很緊啊萍萍姐姐!”
聶北爽得牙齒發冷,抽插得愈發的“凶猛”!
啪啪聲在人妻少婦的閨房里回蕩不散,激烈的交媾的糜爛之音、橫流的淫液散發出來的淫欲氣息彌漫四周,端的是香艷不堪。
人妻少婦那白花花的酮體在聶北的撞擊下顫栗抖動的時候肉浪滾滾,熱情如火的紅唇四下搜索著水源,不多時就糾纏在聶北那大嘴里,生疏笨拙的小丁香怯怯的探入到了聶北的嘴里,仿佛一個飢渴的嬰兒一般亂舔亂吮。
聶北的狂野被她點燃了,忘情的和她痛吻到一塊,靈巧的舌頭糾纏著她的小丁香不放,口腔大力的把它吸吮到自己的嘴里任意的舔舐著,人妻王萍萍頓時呼吸不暢,“咿咿呀呀”的呻吟哀婉欲絕卻又嬌滴如嗲,讓人欲罷不能的與她絞纏著。
聶北那火熱的槍頭不斷的撞擊著人妻的花芯,使她忍不住從那扇動的瑤鼻里呼出火熱、急促的如蘭氣息,褶肉如芽的花徑內緊緊的夾住聶北那根作惡的肉槍不斷的蠕磨、擠壓,平坦、光滑的小腹起伏收縮間使得那幽深、柔嫩的子宮產生強烈的吸吮力硬生生的吸咬著聶北的肉槍不放,成熟的胴體在顫抖中癱軟如泥,聶北咬緊牙關強行忍耐花田蜜道那緊夾、溽熱、蠕磨時產生的銷魂快感勇猛的聳動、抽插著。
王萍萍在聶北猛力的抽送下花顏似醉、媚眸如水,不堪承受的快感使得她忍不住扭擺著肥臀閃躲、擺脫聶北狂野的抽插,上下兩張嘴都被東西堵住,人妻少婦差點悶死過去,“咿呀”一聲拼盡全力掙開聶北的吻,“不要、嗚嗚嗚、太深了啊、不行、唔、不行了、就快不行了啊壞蛋、壞蛋、啊……”
聶北氣喘氣粗的,“好萍萍、你、你行的,喔、你娘她很快就來頂替你了,再堅持一會兒!”
遲遲疑疑來到女兒閨房大門的人母單麗娟當先聽到女兒那壓抑不住的婉轉呻吟,嬌媚不已,這已經讓身為母親的單麗娟嬌軀臊熱難堪,卻不想聶北那壞蛋一句“你娘她很快就來頂替你了”說得那麼“壞”,一時間仿佛抽去了單麗娟全身的力氣,雙腿軟綿綿的就要癱下去,不由得慌張的扶住門框,急促的喘息、起伏的胸脯都顯示出熟婦人此時的心境,但為了不用在丈夫身邊被小壞蛋強行交歡,她只好退而求其次“主動”來女兒的閨房任小壞蛋施為,但即將要面對母女同時承恩受寵的事很她又躊躇不安,實在過於難為情了。
“我們的好“女兒”萍萍不堪風雨了,岳母娘你打算一直呆在門外嗎?”
聶北雖然在人妻少婦的肥嫩花田里深耕細種,但還是能敏銳的察覺到她母親單麗娟已經在門外了。
“啊、娘、啊、深啊、唔唔唔……”
聽說娘親就在門外,王萍萍羞窘的同時亦感覺到別樣的刺激,屁股猛拱起來迎合聶北,被聶北插得太深了就好一陣嬌哼。
聶北抓過一只枕頭墊高她的粉臀讓她那肥嫩多汁的肉穴凸顯得更易抽插,接著用雙手猛從兩邊擠壓人妻那緊緊壓在自己胸膛上的乳房,她配合的松了一下緊箍的柔荑讓聶北的手能伸入到緊緊相貼的兩具赤裸裸軀體中間去“掌握”她那對急需男人揉搓的乳房。
“啊、啊、好酸麻啊、受不了啊……”
王萍萍發出斷斷續續的嬌吟,渾圓、細嫩的粉臀本能的挺起迎合,酸麻無力的嬌軀通體泛紅,尚存一絲理智都熔化在滾滾的欲焰中。
“快給我進來!”
聶北見單麗娟還未進來,頓時輕喝一聲。
“你是在叫我嗎?”
忽然一個十分冰冷的聲音傳進來,門被砰的一聲推開來,跟著量個人影走了進來,不一會兒燈火就被點亮了,在此之間,聶北被熟悉卻寒冷的聲音弄得心頭輕震,一個不慎猛烈的抖動了幾下,幾股濃烈的精液頓時全部射到了人妻王萍萍的花芯里,王萍萍亦是受此刺激而嬌軀抽搐、花田蜜道痙攣,一股粘稠的花蜜潑了出來,而那蔥嫩的玉指卻發狂般聶北的背後抓出一道道的血痕。
聶北飛快的扯過被子把王萍萍和自己兩具赤裸裸的身體蓋住,錯愕的望向門口處……
雖然“聽聲辨人”聶北很有把握,可當美道姑單麗華手挈拂塵、玉面含煞的站在閨房內的時候,即使聶北的臉皮早已經如銅牆鐵壁般固不可摧亦還是有些掛不住,干笑道,“麗華姐姐,哈、哈,這麼巧,想不到在這里也能遇到你,緣份天注定嘛!”
“哼!”
單麗華嬌哼一聲,美目瞥了一眼只留雙含羞媚目在被子外頭的王萍萍,繼而又把視线投回到聶北的身上來,語氣越發的冰冷“你個混蛋,你干的好事!”
聶北看到羞窘、難堪的單麗娟不安的站在美道姑單麗華的身後一副羞赧欲死的模樣兒,這時候聶北才想到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為什麼名字如此相似,而樣貌也……
“糟!”
這個字頓時在聶北的心頭浮起來,恨不得奪路而逃,因為聶北看到了單麗華眼里冒出那又愛又恨的怒火,而她手里那拂塵仿佛隨時會兜頭扇過來一般。
“你不是很威風的麼?我現在把我大姐給你帶進來了,你怎麼沒動作了?”
單麗華越說越火,玉面寒霜一片,恨不得把那可惡的“害人精”殺了才解恨。
自己被他“禍害”也就算了,現在姐姐、和外甥女都被他……
聶北被單麗華一句“我大姐”給“嚇”著了,雖然剛才“頓悟”了一下,可遠比直接聽到的震撼,聶北從驚詫中回過神來,見美道姑單麗華越來越怒,大有就殺過來的跡象,忙詭辯道,“我叫麗娟阿姨進來只是想和她切磋切磋一下醫道而已,麗娟阿姨你說對吧?”
單麗娟“恨死”聶北這小壞蛋了,在女兒勉強強行插進來奪走了自己作為母親的尊嚴,在丈夫背後突入摧毀了自己作為妻子的忠貞,在小妹單麗華面前……
自己連最廉價的尊嚴也給那小壞蛋給毀盡了,現在那故意問自己這些“鬼問題”,還嫌人家不夠丟人嗎?
但是……
恨歸恨,當面對聶北那柔和的目光時她芳心又旖旎叢生,嬌羞不已的移了一下身位讓自己遮掩在妹妹的身後,因為妹妹在,又是如此羞人的場面,她都恨不得找個縫去鑽了。
聶北見“大姐”不出聲,頓時對美道姑“妹妹”道,“麗華姐姐,?,麗娟阿姨她默認了,啊——對了,你吃飯了沒,沒吃的話得趕快吃了,餓著不好的!”
聶北說著便想起身,動作到一半就收住了,且不說被子里自己那依然“強硬”的“兄弟”赫然和羞臊難當的王萍萍結合著,即時沒結合在一起身體現在也是清光溜溜的,還真不好面呈出來,做賊心虛的聶北此時很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