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到了晚上一般都沒什麼節目,不像現代人一樣有電視這些消遣玩物,所以大多早睡,一般都是洗完澡就各自回房休息。
聶北睡在自己的房間里,准確點說應該是宋巧巧的閨房里,床和被都沒有更換,實際上宋巧巧臊得慌想換的,可沒有第三張可換,於是聶北蓋在身上的被子曾經也蓋過宋巧巧這可未出閣的可人兒。
聞得床和被子散發出淡淡的不似於香水的女人體香,聶北歧念橫生,總是忍不住浮想起剛才洗完澡猶如清出淤泥荷花一般清麗可人的宋巧巧,貧苦衣著掩蓋了她的美貌,讓她明珠蒙塵,可清洗過後才能看出她的真實美態,浮沉洗落顯美玉,因為在家的原因,雖然還是包得嚴實,但穿著不多,這才顯示出她的身段來,勻稱嬌俏,那對的玉女峰雖然沒有她母親方秀寧的那麼高聳,但也初具規模,這對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子來說,已經算發育良好了。
聶北躺在床上想著想著,宋巧巧可人嬌俏,讓人忍不住想呵護,而干娘……不行別想她。
可很多時候越是不想去想的就越會想到,聶北腦海里浮現出第一次見到方秀寧時的感覺,那是一種給人安祥的的美,秀麗清婉的臉蛋,柔和慈愛的秋水眸子顧盼間總會讓人舒心氣和,而那對玉女峰就充滿了誘惑的肉感,聳高而偉大,渾圓而挺拔,那紅色肚兜隱隱間的瞥到……
聶北想著想著就覺得下面撐得很難受,聶北轉一個身,背對著門布,盡量讓自己去數綿羊,而不是想著干娘和她女兒宋巧巧的身子,極其困乏的聶北才迷糊的要睡著,可這時候離初躺下床已經有兩三個鍾了。
正要睡著的聶北迷糊的聽到輕微的腳步聲,聶北知道這是干娘方秀寧,腳步聲一直來到聶北床邊才停下,雖然她盡量讓自己腳步輕不可聞,但軍人般警惕的聶北即使睡覺也十分警覺,還是聽到了。
方秀寧把油燈輕輕放在一處,然後哈著腰幫聶北掖緊被子,那對玉女峰更加的高聳蕩漾了,而她卻仿佛是一個擔憂兒子睡覺不塌實蹬被子而冷到的母親。
陣陣熟女的體香傳到聶北的鼻子,激發著聶北體內的。
“啊……”
一聲輕呼,卻是方秀寧發出的。
只見聶北忽然轉過身來摟住方秀寧上半身段,而柔軟,方秀寧本是哈著腰幫聶北腋被子的,聶北這麼一摟,她站不穩,蹌趴著聶北的胸膛,一陣嬌呼,聞著聶北強烈的男性氣息,感受他寬大而結實的胸膛,緊而有力又溫暖的懷抱,方秀寧勝雪容顏染紅一片。
方秀寧又羞又怒,正想喝斥聶北。卻聽到聶北夢囈般呢喃的聲音:“娘……娘……你在哪呀,北兒好想你哦……”
方秀寧看了一眼聶北,見他一副熟睡的模樣,想他如此也只是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而已,聶北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還有絲絲的憐愛,讓聶北抱摟著,只是伸出個手來輕輕撫摩著聶北那帥氣的臉,喃喃的說道:“可憐的兒,睡都這般不塌實,多半在夢里想起娘親了。”
聶北見這招混了過去,不由得心寬,聶北的頭正壓在方秀寧那柔軟高聳的玉女峰上,陣陣熟女乳香熏得聶北高燒,忍不住輕輕扭動一下,感受著那份柔軟和舒適。
“唔……”
方秀寧禁不住輕輕吟了一聲,再看一眼聶北,見他還是一副熟睡的模樣,不禁怪自己多想了,卻又為自己的身體反應感到羞澀,更為剛才禁不住的一聲羞人的呻吟聲羞愧難當,臉越發的紅潤了。
方秀寧輕輕的從聶北摟抱中抽出身來,再幫他掖好被子,才端著油燈輕悄悄的回自己的房去。
聶北裝著睡著了,一直等到她離開時聶北才睜開眼,聶北心里陣陣暖意,多半此時翻靠被子他也不會凍,心里回味剛才那一抱的美好感覺,他帶著邪邪的笑意睡了過去。
新的一天新的開始,但聶北很郁悶,因為他昨晚夢遺了,先是自己第一個女人也就是野外弄的那個絕色熟美婦人,接著閃過方秀寧那張秀麗清婉的臉,再接下來就是宋巧巧那圓嘟嘟十分可人的娃娃臉,三個女人昨晚在聶北的腦海里呻吟承歡,於是早上醒來時,褲兜濕了一大塊,難受得緊。
聶北以為自己起得很早,才發現自己是最遲的一個,院子里那口水井邊放著一個木捅,桶耳綁有一條麻繩,應該是打水用的,木桶旁邊放著一個木制的洗臉盤,盤子里放著一條毛巾和一個類似於擦牙用的東西,想來是給聶北洗臉用的。
而這時候少女巧巧正院子里涼曬衣服,一身淡青色的裙子,挺新的,應該是過年添新衣了,裙子雖美,但搭配那件棉襖就顯得有點新舊交替不自然了些。
而玉女峰微微撐起個優美的弧度,那頭烏黑黑的長發這時候披散著,不做梳妝,從後面看去,猶如瀑布一般順流而下直遮住她翹挺的小屁股一半,仿佛日本漫畫里那些唯美的美少女一般。
此時她正撩起袖子擰衣服。
聽到聶北的腳步聲,她轉過臉來,不著粉黛的素面嬌俏可人,她見聶北醒來,不由得一喜,甜脆脆的叫了聲,“聶……哥哥早!”
雖然昨晚睡之前她娘親方秀寧就叮囑她以後改口叫聶北為哥哥的,可她還是不習慣,而且少女的心思還有點別的東西,所以她叫哥哥的時候加上了聶北的姓。
聶北笑道,“還早,太陽都快曬屁股了。”
宋巧巧臉一紅,卻不知道怎麼接上聶北的話。
聶北打上井水簡單的洗刷一下,宋巧巧卻驚乍一聲,“啊,聶哥哥,你怎麼洗凍水呀,我給你打熱水去,娘親燒了熱水的,叫我等你醒了告訴你的,我一下子忘記告訴了,你等等,我給你打去。”
“不用麻煩了,我都洗完了。”
宋巧巧不好意思的站住腳,聶北接著再打一桶向簡陋的浴室走去,宋巧巧奇怪的問道,“聶哥哥,你干什麼呀?”
“洗個澡!”
“你會凍壞身體的,不行,你等我,我給你添熱水,等我喔!”
宋巧巧拿起水井邊上的木盤往柴房也就是廚房跑去。
聶北本來熱水冷水都無所謂的,他習慣洗凍水了,即使現在是冬天。可他看到宋巧巧如此也不好拒絕,便由她去。
望著宋巧巧翹挺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跑動,聶北心生欲念。
宋巧巧不多時便小心翼翼的端著滿臉盤的熱水走來,遲疑一下還是走進浴室里,把熱水輕輕放下,“聶哥哥,熱水我就放這了,你把熱水混進冷水里就不會太凍了,要不然會冷感冒的。”
“你的手怎麼了?”
聶北看到她右手紅了一大塊,她雖然刻意遮掩起來,可聶北還是看到了。
“沒、沒什麼,不小心燙了一下。”
聶北心疼的抓起她的右手,看到沒起泡才微微放心,“你呀,我情願洗凍水也不想您受傷!”
宋巧巧可人的臉本來就微微泛紅,被聶北抓住手後又聽到聶北關切的話語,她的臉幾乎能滴出血來,既甜蜜又羞澀,頷首低垂,恨不得把頭擠到上,羞答答的,舌頭仿佛打結似的,“我、我、我不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