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聶北現在的家——泥草屋的背後,是大片茂密的樹林,或許說是森林更適合一些,古代不像現在,古代是隨處可見森林的,或許這樣說:現在的所謂“森林”在古代是隨處可見的。
這森林邊沿上有干娘和聶北所在的泥草屋,更有一條不小的河流穿過,這河流穿上官縣城而過,和靈河(大運河)在城里交集匯合,而現在聶北所在的位置,就是這條河城外段,亦是離家不遠即泥草屋大院遙遙可望的正對面。
十多天來,慢慢康復的聶北精深抖擻的面對著河流,舉眼望去,只見河流對面正是娘親所說的河下村,亦是那梅艷阿姨和她兒子何修、女兒何花所在的村子,聶北當時知道何修是梅艷的兒子時表情很豐富,最後有點邪惡。
河下村說這是村子其實也不對,因為這村已經不算是個村了,這大河穿流而過,它依河而建,河運發達,船只如過江之鯽,糧油陶瓷、布匹絲綢、毛皮酒肉等等貨物在這里中轉,南北縱橫交匯的一個樞紐,自然是財源滾滾來,於是這村子比別的村子有些不同也就不奇怪了,說它是個城外城亦不為過,唯一的區別就是這城非那城,沒了牆的城,嚴格來說不算城,也不是鎮子,於是只能算是村子,倒也誤導了聶北,現在隔河看到這“村子”的大概規模,聶北吐了吐舌頭,暗道:上官縣城也就這個規模吧,聞名真不如見面呀!
河邊上有一座橋,很大的一座橋,比城里的那些流水小橋大得多,上面能跑兩輛馬車,下面可通舟船,這河下村的人大多數都是經過那道橋過河然後一路進上官縣城的,當然,也可以到聶北的家,只是沒多少人認識聶北的家而已。
雖然這河下村隔河流水望眼能及,而聶北也是才被干娘“放監”,但聶北在回家休養的這些天里卻不怎麼清閒,首先,錢二和聶北聯系上了,現在已經是初春階段了,聶北也想賺點小錢用用,所以在被干娘“看守”不准到處走動的聶北就約上錢二,出錢、出圖案讓他去張羅鐵匠打造現代的農耕犁耙,錢二懷著惴惴的心情拿著聶北的錢去忙了,這些天倒是沒再出現,而聶北就偷得半日閒到這里忙些事兒,卻不是來和下村這里相親的,亦不是來坐船的,更不是來看風景的,他是到這里取竹子的,河邊青竹,泡油後堅韌耐用,正是構建滑翔機骨架的理想“材料”。
自從回家休養之後次之後,聶北和溫文清就沒再見過面,但兩人的書信卻來往得密切,一時間倒有點中學生相互遞紙條的感覺,不過,兩人的感情卻在這種聞音不見人的相思中越來越深,連清兒身邊的侍女小環都被聶北調戲得沒了脾氣,每一次送信的時候怯生生而來,出泥草屋院子門是嬌面緋紅,羞赧慌神。
每每這個時候聶北都會收到巧巧那吃味幽怨的眼神,還有干娘方秀寧嬌嗔和啐罵,甚至還會被輕輕的敲打,怪聶北口花花,把人家小環一個姑娘家弄得耳紅面熱。
干娘知道聶北和溫文清的事情後沒反對也不支持,但那態度顯然不算熱情,看得出干娘對兩人的交往沒抱多大的希望,反而對那何花“情有獨锺”,弄得聶北有時都茫然,到底是干娘在娶媳婦還是自己在娶媳婦?
最後聶北理解了,干娘娶的是媳婦,而自己娶的妻子,兩瑪事!
雖然干娘在這方面上“霸道”了些,但聶北也沒生硬反對,反而是干娘之前跑這河下村跑得勤快了,婚事也差不多給聶北定了,連日子都挑好了,找個時間拉上兩個被長輩安排的“木偶”見上一面,彼此滿意的話……
或許就是不太滿意都可以,到時候就鑼鼓簫?
齊響,一對夫妻也就這樣很“倉促”結成,當然,現在還有的是時間。
而且,聶北知道干娘不會害自己,幫自己找的媳婦也不差,要不然聶北還不鬧翻天,想起那天在醫館里見到的荷花,當真是一枝花,雖然聶北一直覺得干娘的審美觀有點偏向豐滿類,或許和那所謂的“好生養”有關,那荷花有點嬰兒肥,但顯得更加的誘…
人,聶北現在反而有點期待能早點把美人抱回家里來。
而讓聶北偷著樂的是這些天來美道姑單麗華天天侍候在身邊,雖然她面對自己的時候還是有些放不開,臉色總是酡紅酡紅的,但她似乎和干娘達成了某些不為人知的“協定”,“心安理得”的和自己住到房里了,白天照顧著聶北“傷期”內的飲食起居,晚上的時候和聶北同床共枕的儼然一個溫順的妻子,那股溫柔勁都快把聶北給溶了,而多一個溫順、賢良的“女人”在兒子身邊讓干娘就樂得眉開眼笑,只把單麗華當媳婦看待了,但干娘的溺愛分一半給單麗華之後讓聶北大感有媳婦不如沒媳婦!
讓聶北慚愧的是單麗華已經完全失去了武功,體質柔弱不堪,卻在這段時間里無時無刻的照顧著自己,看得聶北心疼不已,但自己怎麼說她都沒用,看她一副幸福的模樣兒聶北有時候覺得或許幸福就這麼簡單。
但、小惠姐姐今天回來了,所以聶北提前溜出來,省的又被小惠姐姐揪耳朵,干娘似乎看透了聶北的心態,也就批准了,不再逼著教他練習古代那些乏味的“書法”!
但還是嚴令要求要在縣城春考前些出一些像樣點的古代文來。
琴兒和小菊兒好久沒來了,岳母娘黃夫人從小娟娟的醫館里回去之後亦沒來,聶北也不知道她們到底如何了。
聶北握著一把砍柴刀站在河邊的一塊大石頭上,四下張望,頗有些鋼手挈刀馬背催,四下無人足一敵的“威風凜凜”風范,只是現在他的敵人不過是些竹子而已,聶北總想弄個滑翔機出來威一下,能讓人優雅淡然的溫情妹妹歡呼一下亦不失為一個自豪的事情,而且聶北預感到自己還是會回到黑森林里面去的,有滑翔機的話那就簡單多了。
巧巧站在河岸邊上,衣裙隨風搖拂,盈盈一握的小柳腰處絲帶飛舞,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是如此的和諧、如此的寧靜,胸前那對被聶北“盡心盡力”開發的乳房越發的圓隆,已經極具規模了,完美的挺撐把中衣撐起一個完美的弧度,那可人的娃娃臉比以前還要紅潤,看來聶北的滋潤是有效的,只見她美目流彩,嬌滴滴的蕩著一汪春水在里面,神色迷戀的望著聶北的身形,但還是忍不住對聶北喊道,“聶哥哥,你到底在看什麼嘛,人家站著都累死了!”
聶北已經把巧巧從一個生澀的少女變成了既羞澀又帶絲絲嫵媚的少婦,那份飽經風雨不堪承受的嬌媚慵懶風情舉手投足間都帶些媚惑,好在她那娃娃臉看上去天生純潔,眼神也清澈,倒也掩飾了很多東西,不注意去觀察的話倒是難以發現和平時有什麼差別,要不然早就引起干娘的懷疑了。
這幾天聶北的床都被單麗華“占據”了,但是聶北還是時不時的逮住機會就纏著巧巧,巧巧一開始還能顧忌心愛的聶哥哥傷勢而不讓他得逞,可是慢慢的就抵擋不住聶北的糾纏了,前幾天就拒絕不夠堅決讓聶北得逞了,在她嬌嫩的身體內橫衝直撞的,直到在她幽深的子宮里暴射幾次才甘休,此時難得單獨兩個人,巧巧自然歡喜,不管如何,只要聶哥哥在身邊就比什麼都好。
聶北跳下石頭,把廚房里拿出來的那把柴刀插在腰帶上,輕輕摟著巧巧的柳腰,迷戀的嗅了嗅她那發香,輕輕啄一下她那紅潤的櫻嘴,然後微笑道,“以前你推著那麼一大車的柴到城里都不見你喊累,剛才走一下就氣吁吁了,現在站一會就喊累了,是不是生病了?”
巧巧羞赧的捶了幾下聶北的胸膛,紅著臉蛋兒嗔怪道,“都怪聶哥哥你個大壞蛋,以前娘不在的時候就纏著人家,在人家身體里亂捅亂撞,骨頭都被你撞碎了,害得人家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麼身體好乏,娘都問好幾次是不是病了,你還問!”
“誰叫我巧巧小娘子的身子這麼迷人,叫聲又那麼甜膩,下面又咬得那麼緊,像個火爐一樣,哥哥每一次見到你都想挺進去,聽你甜膩膩嬌滴滴的呻吟,感受你下面的……”
“唔——不准你說,不准說!”
巧巧羞怩的掩上聶北的嘴,嬌羞的雙眸水霧迷離,嬌面如花,嗔怪道,“人家前幾天被壞蛋聶哥哥你弄得床都下不了,現在才好一些,討厭死了!”
見巧巧一副嬌嗔羞赧忸怩的模樣,聶北嘿嘿直笑,附在她耳邊YY的笑道,“哥哥這麼勤快還不是為了小巧巧你快點成熟,你看,這里被哥哥揉搓了這麼多次,現在都已經這麼圓這麼大了,多好看呀!”
聶北賊賊的大手按在巧巧那嬌嫩的椒乳上,隔著衣物輕輕揉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