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蛇堆里過來,才發現,自己身上那件衣服已經不適合再穿了,爛就不說了,關鍵是臭,腥臭,十分惡心的味道,聶北把伴隨了自己成十天沒洗過一次的軍裝脫掉,身上只剩下一件底叉,和手里拿著把軍用匕首。
聶北知道,這是冬天無疑,可只穿一件底叉的他竟然感覺不到冷,這讓聶北詫異的同時也大概的猜到這是那紅蛇咬了自己的原因。
聶北一直向道路那邊走去,到了道路上或等車經過搭順風車,或順著路走,總能找到有人的地方。
聶北經過河邊的時候跳進去洗干淨身上的味道,再把底叉扭干然後穿上,接著上路,三兩公里的路程在心境大寬的聶北腳下是不經走的,在離道路還有三四百米的時候,聶北忽然一個警覺,閃身貼著樹木,靜靜細聽,只聽到一陣仿佛布料碰觸的沙沙聲,離自己不遠,在這樣的野外,經歷了這麼多怪異事情的聶北不敢輕易的以為那是人在活動,即使是人在活動聶北也得小心謹慎,再說了,他還不知道對面沙沙聲之後又安靜下來到底是什麼情況。
聶北憑著軍人的警覺和靈巧慢慢的向剛才判斷的位置潛進,周圍茂密的樹木草叢幫聶北幫。
聶北小心翼翼的潛到最密的那堆草叢外,匕首在握,小心謹慎的伸出左手撥開一絲草叢,往草叢深出望去……
只見一個體態豐盈腴滿的婦人,如雲高發盤束成一個墮馬鬢,橫插一根玉白色的發簪,幾許金絲步搖綴在發簪末尾,巍巍顫顫的;額前墜下幾鏤黑發,甚甚遮擋住半邊光亮的額頭,其上一點斜插著鏤金絲空的華勝頭飾,把那仿佛搖搖欲墜的如雲秀發固定在腦兒側,美不勝收。
一張高貴秀麗的瓜子臉看去平靜似水,眉心有一顆美人痣,點綴起來更顯聖潔,一雙似水瞳眸顧盼間蕩人心魂,直秀秀的鼻子下是一張帶著絲絲笑意的紅潤小嘴,而,讓人恨不得跑上去親上一口,配合整張臉看去,柔媚又不失淡雅,宜喜似嗔間盡顯風情萬種。
更讓人血氣上涌的是身材豐腴修長,上身一件粉紅色窄袖短衣外套著一件純棉白色對襟長袖小褙子,高高聳起,只把純白色棉質長袖小褙子撐得隆隆的,一道弧线猶如半圓。
一件白色紗質寬袖的披風猶如羽毛一般輕掛在她那柔軟的肩膀上,順著身體那道迷人的曲线下垂。
纖細的腰間一條淡淡碧綠色腰帶緊束,把她那迷人的身段勾勒得猶如妖精般勾魂。
最讓聶北受不了的是她現在正彎下腰撩起腰部以下的羅裙往腰帶處別,她那對優美且龐大乳房的在她彎腰的時候一顫一顫的,蕩漾著聶北心中的那團火。
這時候只見那絕美貴婦人把穿在的那條白色褒褲幽雅的退下,露出渾圓修長的白嫩大腿,兩根部那塊的黑色森林都露了出來,只看得聶北雙眼瞪直口水直流,整個人呆呆如,心中的火卻越燒越旺,胯下的小兄弟以看得見的速度奮起,只撐得僅剩的那條底叉猶如個蒙古包,仿佛就要扎穿了,聶北感覺到膨脹欲裂,十分難受,身上的熱度猶如被紅色咬的當天那麼熱,一雙眼開始慢慢赤紅,配合著他手上的那把匕首,他整個人仿佛擇人而噬一般,楞是嚇人。
絕美的貴婦人怡然未知,只見她輕輕退下自己的貼身褒褲後慢慢的蹲下去,卻是正面對著聶北,“山丘”中間那條“峽谷”因為蹲下來的原因微微分開,露出其間的嫩紅,那顆葡萄猶如一個毒丸,侵蝕著聶北僅剩不多的那點理智。??
響聲傳來,卻見絕美貴婦人蹲下後一道晶瑩泛白的水從“峽谷”中噴射出來,打在地上猶如打在聶北的心坎上,這“水”熄不滅聶北小腹那團火,反而讓聶北越加的高漲,只見聶北那張帥氣的臉已經開始漲紅,呼吸微微有加速的趨勢。
絕美貴婦人方便完後輕輕呼了口氣,卻不急著站起身來,而是伸出那嫩百的柔荑到腰間,取下一張秀著花的手帕,然後輕輕的拭擦著周遍的些許水跡,再用手帕拭擦花朵口,只見她輕輕一擦,卻是忍不住輕吟一聲。
她那一聲輕吟,猶如黃鸝清叫,消魂蝕骨,聶北僅有的那點道德和法律的束縛瞬間斷裂,猶如發情的公牛一般拔開草叢衝上去……
聶北一動,絕美貴婦人便驚醒過來,本能的輕呼一聲:“什麼人?”
她兩手抓起褒褲迅速的站起身來,可這時候聶北已經到了她身前,在她還未來得及看清到底什麼人的時候聶北兩手一抄一帶一摟,“啊……”
絕美貴婦人輕呼聲中,聶北把她那香風陣陣肉欲的身子緊緊的抱住,衝勢太塊收不住,或許說是無意收住,順勢倒下,直把絕美的貴婦人壓在草地上,聶北結實的身軀緊緊的貼壓著,享受著那份舒適消魂。
絕色美婦人見是個英俊卻光著身子的男子壓在自己身上,要命的是自己因為剛剛方便完還未來得及提上褒褲,一絲不著,而男子那雄性標志卻硬邦邦的頂在自己羞人的地方,絕色美婦人既羞赧又憤怒,推攘著聶北龐大結實的身軀,可怎麼推都推不開,聶北左手顫抖著向絕色美婦人那座高聳的乳房抓去,抓上去,那份柔軟溫潤的感覺讓聶北覺得身上的熱度會消退些須許,聶北不由得用力揉捏起來。
“啊……”
絕色美婦人的乳房被聶北這麼一抓一捏,渾身臊熱羞憤,還有點發軟用不上力,她壓制著自己的聲线憤斥道:“淫賊,快放手。”
聶北見她不敢聲張大呼喊叫,頓時更加放肆,左手揉捏著她那柔軟滑嫩溫潤的乳房,右手襲向她雙腿根部的花田部位,聶北襲失敗,只見絕色美婦人死死的夾住自己那雙嫩白的大腿,發現聶北的企圖後驚慌失措的抓住聶北的右手,怎麼都不讓聶北得逞。
“快住手……喔……再放肆我就喊人了。”
絕色美婦人色厲內荏的喝斥著聶北,卻忍不住被聶北揉得呻吟出聲,她又羞又怒,卻發現自己身體人男子的肆虐辱之下竟然起了反應,在他的揉捏下上面的櫻桃慢慢變硬,絕色美婦人羞得無地自容,可她一只嫩手再怎麼用力也無法拉開男子那只肆虐揉捏的手,只見她急得都快哭出來了,淚水在那雙明媚的眼睛里打轉,顯得十分的柔弱可憐。
聶北現在已經喪失了理智,根本聽不進她的警告,見她嬌艷的紅唇吐氣如蘭十分,忍不住湊上嘴去就要親,絕色美婦人把玉面一偏,錯開了聶北湊上來的大嘴,幾番嘗試不得一親芳澤,聶北急得渾身臊熱,抽出雙手扳住絕她的玉面,快速的附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