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國公已經回了華龍,但他的妻子沒有離開,畢竟華龍的形式還沒穩定,侯國公必須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畢竟自己這夫人也是法爾皇帝的親妹妹,真若在華龍混不下去了,也能以她的名義讓自己尋個安全的避所。
同樣,侯國公作為報答,會把華龍的各方勢力情報遞給法爾帝國,確切的說並不是法爾帝國的皇帝,而是法爾帝國的小王子,那個把自己的女兒豢養起來的男人。
候國公是支持小王子的,教廷也是支持小王子的,候國公看清了法爾的情勢,所以他把賭注全部壓了上去。
可是這一次候國公的情報並不准,幸好聖女還有後手,不然還真被艷劍的糊弄了過去。
小王子知道這事後很是惱怒,從籠子里拉出來自己的姐姐,也就是候國公的妹妹,當著她的母親候國公夫人的面使勁抽打起來。
候夫人知道這是做給自己看的,顯然這侄子對情報的失誤相當不滿,這事讓他在教廷面前丟了面子。
候夫人看著地上哀嚎的女兒面無表情,仿佛這女兒不是自己親生的一般,小王子也沒體會到想要的感覺,怒哼哼的丟下鞭子甩在一旁。
“抽夠了沒,抽夠了就請個牧師來給你姐姐看看傷勢。”候夫人丟下一句話後直接走了出去,“你跟我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小王子望著候夫人的背影挑了挑眉毛,沒管癱軟在地的姐姐直接跟著姑姑走了過去。
候夫人來到小王子給她安排的房間,不等小王子有所反應直接脫掉外套躺在床上。
“這次是候家不對,要做就快點,等你消了氣我有話跟你說。”候夫人說完後閉上了眼。
“跟你女兒一樣賤。”小王子罵了一句,如今美肉在前,雖然姿色僅僅算是中上,但那禁忌的快感讓他很是迷戀。
小王子壓在候夫人的身上,一邊撕扯女人的衣服一邊開口道:“裝什麼貞潔烈婦,當初還不是你主動爬我床上來的。你家那王八知道咱們的事吧,他如今可就你這一個夫人,你給他帶過幾個帽子,哈哈。”
候夫人沒有睜開眼,任由男子把那話塞進她的體內。
“他不知道,即便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麼,候家這次就剩一個老大了,你若仍舊不能拿下宮里那人,恐怕他也得動動心思了。嗯嗯,啊,你得了到了你想要的,可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候家不會平白無故的付出那麼多。你,嗯啊,你~~啊~~~你快點,我還有事要說啊~~~啊~~”
候夫人已經不能在性欲中保持理智,只等等身上的男子發泄完才能繼續開口。
好在男子從小酒色過度身子太虛,兩人的時間並未持續多久。
舒服了一次的小太子摟住候夫人,可候夫人緊接著一句話讓他的脾氣又惱怒起來,“你真以為那個畜牲是你姐姐,候國公騙了你二十多年,實話告訴你,那女子只不過是我從法爾找的一個孤兒。”
“你”小王子瞪著眼看向自己的姑姑,一只手狠狠的扣住女人的乳房,“你再說一遍,你們候家是不想活了?”
候夫人拿來自己胸前的手,盯著小王子笑了笑,“知道我為何告訴你嗎?因為我受夠了做個懦夫的女人,候家在華龍的勢力已經被削弱了太多,飛馬牧場只是一個開端,糧食就那麼多,多了一個姓白的分食,只有兩種結果,一種是所有人都勻出來一點,另一種是讓姓白的接替某一個勢力。”
小王子的眉頭皺了起來,這事隊於他來說很好理解,畢竟他從小就是在這種環境中長大。
“難道,不應該是晉國公那個老匹夫嗎?”小王子疑惑的開口道。
“笑話,那老狐狸只有一個不成器的兒子,都以為晉家這代算是完了,可你卻不知。候國公最忌憚的就是他。”候夫人把身上的男人推開,“候家選擇和法爾聯姻的時候,就注定了他會被華龍的皇帝慢慢排擠掉。當年若我沒嫁出去,你得這位置可做不穩。”
“你的意思是,候家要完了,你想讓我接手候家?”小王子說出了一個自以為是的答案。
候夫人離開床穿起了衣服,“憑你也配,你爹都不敢接手的東西,就你那點本事能接的住。呵呵,接盤候家,你是真的嫌命長。別說候國公不允許,你就是華龍的皇帝也不允許。”
“我不配?”小王子惱怒的把候夫人摁在床上,“老子讓你看看配不配,我既然能接手候家的女人我就能接手候家的勢力,你天讓你看看我的本事。”
小王子對著身下的嬌軀征伐起來,候夫人的臉色帶著不屑,“就這點本事,說你是廢物你就是廢物。那個女人你不能殺,依舊要把他當成你妹妹。嗯,用力,讓我看看你的本事。知道我為什麼爬上你的床麼,等你猜透了,你就有資格跟候家叫板了。嗯,嗯,聖女讓你打壓候家,你覺得對你有什麼好處。嗯,你父親做了國王,雖然本事不行卻也不是個傀儡,你若做了國王,一輩子都是教廷的傀儡。”
夕陽西下,小王子疲憊的從候夫人身上爬起來,可身下的女人除了臉色紅潤依舊精神十足“身子是你的本錢,不要花費在那些事上。候家那的事我自會和候國公商量,聖女那你也回她,候家願意拿出讓她滿意的補償。”
候夫人回到了宮里自己的住處,身邊的丫鬟剛近身就聞到了她身上那雄性體液的味道。
“夫人,這次可是過癮了,剛剛皇帝派人來說是今晚宮里有歌舞,你若有空就去看看。”丫鬟把候夫人的褲子脫下,然後拿著手帕輕輕擦拭著候夫人的下體,那淡黃色的陰精混合這騷味撲面而來,丫鬟大概是已經習慣了,面色並未有何改變。
“也是個廢物,若不是實在難熬,本夫人哪里會讓那廢物占便宜。可惜這畢竟不是咱們的地方,若是亂來肯定會被有心人瞧了進去,也只有三皇子那才能掩人耳目。”候夫人穿的西式的衣服,裙擺很大,腰部用皮夾束縛住,胸前白花花的乳肉有接近一半露在外面。
“皇帝那東西估計又打算試探我對候家的態度了,一定要想盡辦法聯系上聖女本人。”
“夫人”丫鬟面露難色,“咱們遞過去的帖子都被人退回來了,聖女應該是打定主意不會主動和夫人接觸。教主也說了,夫人只能代表候家。夫人不如咱們還是想辦法回去了,在這總歸不是自己的家,處處都被人限制著。”
“夫人沒有回頭路了,我和侄子的事瞞得住別人,瞞不住候國公。算了,繼續遞帖子吧,聖女是咱們唯一的希望了。”候夫人的下體被清理干淨,提著裙擺回了自己的臥室。
可剛剛進屋,突然看到一個粉袍女子坐在床邊。
候夫人神色一愣,這女子她從未見過,正想開口時突然看到女子的腰牌,神情猛然變得驚恐起來,“你是左半府的人?”
白日里的一聲驚雷讓整個沙漠多了一絲詭異的氣氛,艷劍仙子站在遠處的城樓上,此刻城樓的牆面已經布滿了血跡。
艷劍把這座城的士兵全部屠殺了,沒有理由,僅僅是覺得自己的白玉劍好久沒見血了。
遠處南宮家的旗子已經豎立了起來,那最大的馬車上傳來一聲聲的慘叫。
候敬之跪在地上,面色慘淡的望著馬車,手中端著的那杯熱茶,成了他唯一的希望。
南宮二女兒從馬車里滾了出來,望著自己身前的丈夫面色淒苦的笑了笑,候敬之也回了一個溫柔的笑。
“木大人,敬之多謝您對夫人的厚愛,這杯茶敬您”。
候敬之忘記從多久開始,他對面前難以逾越的困難選擇了臣服,那人每一次在自己夫人身上享受過後,自己都會端上一杯熱騰騰的茶敬過去,敬之,敬之,敬你之道,
木雨生抱著艷心從馬車里走出來,接過茶杯後望著艷心仙子笑了笑,“娘親,還是你有手段,不過,下次我想讓姓白的給我敬茶,在每次我玩過城樓上的那女人之後。哈哈!”木雨生拿著茶杯對著艷劍舉了舉,“過了今天你就是我夫人了,給老子生不出帶把的,那可有你受的。”
艷劍仙子淡漠的看著木雨生點點頭,“你若輸了,我滅盡你木家滿門,我說到做到。”木雨生也聽到了,對著艷劍仙子炫耀的般的拍了拍懷里艷心仙子的屁股,只不過這一次卻被艷心仙子用手擋住。
木雨生的眉頭皺了起來,可是還沒等他開口,突然兩道身影爆射而來。
緊接著就是小和尚的那群炮灰士兵也突兀的從遠方趕了過來。
爆射而來的兩人一個是紅袍在身的韻塵,一雙金黃色的拳套遮擋住了她的玉手,至於腳上依舊是一雙恨天高,只不過十根腳趾都被染成了血紅之色。
在她旁邊的是老聖,一身粗布衣服扎在腰間,赤裸的上身紋刻著黑色的圖騰。
在場的眾人同時把眼神看向另一側的軍隊,不約而同的露出一絲恥笑,這等蝦兵蟹將果然是做炮灰的好用途。
“你沒盼來要等的人。”韻塵對著城牆上的艷劍得意的開口道,她現在非常討厭這個穿著金絲邊白袍的女子。
她在小禿驢的心里最是重要,自己若是把她殺了,小禿驢定然會記住自己一輩子,刻骨銘心的記住,不管是愛還是恨,我讓你這輩子都把我放在你心里第一位。
艷劍對著韻塵笑了起來,“你不懂得。”艷劍的心情有些不錯,小和尚總算沒有過來,只是這群雜兵而已,就算全軍覆沒對她也沒有影響。
“你終究替代不了我,即便你殺了我,你也不能取代我在他心里的地位,不管是愛還是恨,我總會是他最難以釋懷的一個。”
“這是你最後一次惹我生氣。”韻塵對著艷劍咬了咬牙,緊接著又咯咯笑了起來,“姐姐,江湖里沒有你,少了很多樂趣,我還是喜歡當初的你,領著我去找女帝,大姜的烤肉可好吃了呢,可是姐姐不愛吃。姐姐,我見過你最美的樣子,可惜,以後應該是見不到了。”
“韻塵掌門,話不要說的太滿。”南宮家主突然站了出來,“是贏是輸還得打過才知道,不知這次我能不能從你手中撐過百招。”南宮家主最近被艷心提點幾句,雖然艷心掌門已經不是天人境,但她對武道的理解卻仍舊是天人那一層次的,南宮家主進境很快,隨之而來的就是她膨脹的信心,她想試試,自己和天人的差距到底在哪。
“你撐不過的。”艷心仙子給了南宮家主一個答案,“不過加上你們南宮家的精銳,扛住一時三刻不成問題。老聖,當初沒出手殺了我是不是覺得挺可惜,從你對我起殺心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心境沒有波動的你太可怕,可惜,你終究還是陷進去了。”
“艷心”老聖語氣凝重的開口道:“當初饒過你有一部分是邪佛的面子,你們白家被壓了那麼多年,老夫不想做個落井下石之人。說真的,老夫後悔了,沒想到殺神以重傷的代價仍舊不能送你歸西。我還後悔一件事,老夫不應該念艷劍的面子放過白離,白妮子,這天下人里能在武道入我眼的只有你,在老夫眼里你是可以和邪佛,儒道那位並肩齊驅的人。可你終究還是讓我失望了。”
艷劍聽到這有些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我的選擇就是我的道,從我抓劍的那一刻起,我從未辜負過自己的道。你們或許不懂,但你們也沒必要懂,就像我不懂你的道一樣,我也不會去探尋你的道,我也不會去否定你的道。”
“管她媽什麼道,早晚是老子的胯下之道。”木雨生的身形升到空中,先是對著艷劍嘲諷一句然後看向韻塵,“韻塵掌門咱們又見面了,老聖咱倆還沒做過對手,估計這次也是不可能了。”
木雨生的話讓南宮家主眉頭一皺,“姓木的,你得瑟什麼,真以為候家公子給你遞過去的茶水沒問題,你可知早在你用我女兒身子的時候,她體內的毒素就被你吸收了。”南宮家主說到這突然笑了笑,“哦,不對,那不是毒素,那是春藥,只不過那春藥配上聖醫閣的一味藥物有可能斬殺天人。”
“這世上沒有可以殺天人的毒藥,曾經有過不過已經失傳了。”木雨生笑著對南宮家主道。
所有人都沉默下來,只有候敬之從地上站起來,走到自己妻子身邊緊緊摟住她,“有的,木雨生,別人做不到的不代表我做不到,藥道失傳了幾千年,所以你才對一切計謀有恃無恐,所以你們天人才敢如此放肆。”候敬之說到這,眾人突然從這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子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壓力,包括老聖的都眼神沉重起來。
“藥道的傳承已經沒有了,你小子難不成走了狗屎運得了真傳?”木雨生哈哈樂了起來。
候敬之抬起頭,眼中的怒火無以復加,“藥道的傳承幾千年就是毀了,被上界之人用鴻願洗去,我又怎麼可能獲得傳承。”候敬之說到這突然抱著自己的妻子站了起來,此刻的他昂頭挺胸絲毫沒有剛剛狼狽之色,“但我可以再創天道,我不用許鴻願,我也不用鑽研邪道,我更不用日日悟劍,你們不過是一群庸人而已。”候敬之說這話時,這幾位天人都能感覺到他體內那剛剛初成的天道氣息,雖然沒有小和尚當初許鴻願那麼轟轟烈烈,卻比小和尚那苦尋無蹤的天道來的更加凝實。
“殺天人而已,我候敬之想做就能做。”
木雨生望著候敬之的眼神突然有些心虛,這種感覺是他成天人後從未有過的,好在現在天人都活著,不然這小子還真就一步成了天人,放眼這天下,上萬年來已經沒這種事發生了。
若是追溯只能從以前的記載中得知,上古年代的確有資質逆天之人一步登天,直飛上界。
“木雨生,你怎麼還能站著。”南宮家主突然有些疑惑的開口道,按理說藥效應該有作用了才是。
南宮家主剛說完,緊接著艷心仙子面色一變,一旁的韻塵卻咯咯笑了起來。
“聖醫閣真的看不清你玉劍閣的面目麼,哈哈,姐姐,你也太小瞧無韻閣和聖醫閣了。”韻塵把目光看向艷劍,她想看到艷劍慌亂的一面,可瞬間又明白這是不可能,若是會慌亂,艷劍還是艷劍嗎?
今日來,或許她早就做了身死道消的准備。
“一個個都說完了。”艷劍突然開了口,然後懶散的伸了一個腰,“我最不喜歡打嘴仗,南宮家主,木雨生交給你和娘親了,我來搞定他們兩個。”
“白妮子,你哪來的這麼大的自信。”老聖皺著眉頭開口道,木雨生在天人里算弱的,可他和韻塵豈是等閒之輩。
原本有些炎熱的沙漠突然多了幾分涼氣,遠在天邊的玉劍閣劍林中,那藏寂了上百年的寶劍不安的抖動起來,與此同時,藏劍派,劍墓陵,皇宮藏劍的寶庫,華龍帝國中所有用劍的門派都出現了異動。
“劍道至極,我不來,此間永無劍,我不去,劍乃百兵尊。”艷劍仙子凌空邁步而起,身上的白袍隨著微風輕輕抖動,隨之一起漂浮的還有兩鬢的青絲。
老聖穆然的張開嘴,“此等風情也只能在你艷劍身上看到了,武道追尋已過半百,如今竟然才知那最高處的風景。你有資格說那話,毀了你恐怕日後再也沒有用劍之人了。”
劍道我為尊,我未出生時此方天地沒有會用劍的,只有我來了,此間天地的劍才能被稱為劍。
萬千劍道,各有其法,可那又如何,我的劍道是極致,所有的劍道都要臣服。
也只有看到了我的劍道,你們才知道過去的劍道有多可笑。
劍道我為尊,只要我不死此間最強的兵器就是劍,不管是你多高的內力,多精妙的身法,多堅韌的兵器,在我的劍面前面部都要俯首稱臣。
我的劍是劍中的至尊,我的道是所有道的至尊。
有我在,劍就是百中兵器的王者,有我在,所有的道不可於劍道匹敵。
老聖總算明白了艷劍一開始的那句話。
“從我抓劍的那一刻起,我從未辜負我的道,你們不懂,你們也沒必要懂。”是了,這句話你還是謙虛了,我們不是沒必要懂,而是我們根本就不懂。
艷劍已經站在了更高處,當她對著黑暗地平线升起的驕陽露出燦爛笑容時,我等依舊在黑夜的半山腰上苦苦探尋。
我們嘲笑你為何笑,卻哪里知道你是因為看到了更美的東西。
艷劍不管你未來如何,此刻在我心里,你的成就遠遠超過了我,你若真的死了,此間恐怕再無劍道之說。
看過了你的劍道,那些人的臉道又怎會讓我心動。
韻塵咬著牙看向艷劍,不知怎的竟然有種無力感,這種無力感不是她沒信心和老聖聯手抵御艷劍,不管艷劍的劍道多霸道,也不可能抵擋艷劍和老聖的聯手。
可這種無力感來自於她沒自信達到艷劍的高度,恐怕這輩子都不能達到。
艷劍的白玉劍從空中悲鳴,或許它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決心,用這最燦爛的光輝讓所有人為之震撼。
或許是它害怕,害怕從此以後再無人能讓它有如此風采。
艷心的眼里閃過一絲驚訝,自己的女兒居然藏的那麼深,如果早知如此何不都給她一些時間。
“我兒”艷心突然開口喊道:“你真要如此嗎?你真要寧可身死也不讓那人受到半分傷害,你真的寧可身子也要為那人守住身子?”
艷劍的氣勢突然停頓了一下,緊接著又攀升起來,“娘親,女兒不孝,若是敗了還請娘親好自為之。劍,為尊,今日我的劍道要為我的心上人綻放。”
“啪,啪,啪”在這眾人萬分緊張的時刻突然響起了清脆的巴掌之聲,能在艷劍這種威壓之下拍掌,這讓眾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原本蓄勢待發的艷劍此刻也驚訝的往下面看去,那原本古井無波的表情也出現了變化,潔白的銀牙輕輕咬住自己的嘴唇,他,居然來了。
那一直不被眾人看好的軍隊中突然從中間閃出來一條道,只見一個小兵打扮的男子一邊脫掉盔甲一邊走了出來。
“被你們忽略了好久。”小和尚已經恢復了一身紫袍的打扮,“現在該聽我說了說不是。”小和尚說到這一揮手,後排的那些士兵也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這哪里是雜兵,不對,是雜兵,只不過外面的是雜兵,中間居然是玉鳳軍的精銳已經鳳娘營的所有兵力。
“本大人有資格站在這說話嗎?”小和尚抖了抖身上不存在的灰塵,“來到這就看著你們表演,這不是讓我眼饞嗎?那個,你們也別太在意,我就是在後面看不清楚,來,你們繼續,我看看你們天人的實力如何。最好打個兩敗俱傷才好呢,我從最近的幾個城中都調兵過來了,到時本大人一鍋端了多好。”
小和尚一臉無賴的看向眾人,此刻雖然他話不好聽但也沒人想主動招惹他。
唯獨木雨對小和尚有些不屑,只不過他的精力都在南宮家和艷心身上,此刻沒時間跟小和尚打嘴仗。
小和尚看到眾人都望向自己,心中難免有些心虛,說實話自己也沒多少底氣,調過來的兵也都不咋的,但不代表白大人不能狐假虎威,畢竟他可是朝廷的人。
小和尚突然伸出手指向艷劍,“鬧夠了沒,沒鬧夠繼續打,從來不知道你的劍居然如此霸道,這風采還真是百年難遇,你也讓我看看威力如何。”小和尚說完後直接盯著自己娘親看了起來,以前一直唯唯諾諾的他少有的在自己娘親面前強勢了一回。
若是以往,艷劍肯定會給他一個教訓,她最喜歡的就是打壓小和尚的氣勢,可是今天,艷劍突然心虛了,居然沒能躲過這小兔崽子,此刻被他直接點名,心中多少有些不安。
小和尚一看娘親不說話,臉上的表情也嚴肅起來,“不動手了是吧,不動手就收了劍回城牆站著去。”
小和尚這句話說完後,艷劍還真收了蓄勢待發的氣勢,只不過沒有回到牆頭而是停下了空中,順便還對小和尚丟了個警告的眼神,讓他別的事不饒人,小和尚心里門清,對著娘親討好笑了笑,緊接著轉過頭嚴肅的盯著韻塵。
“還有你,上次答應我的,再見面你就讓我親親。”小和尚說到這伸出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先說好了哈,不准動手偷襲,不然你就是說話算話。”
小和尚這調戲的話語讓眾人一愣,誰也沒想到他居然敢如此對韻塵說話,韻塵也有些惱怒,自己雖然答應他可哪能當著所有人面說出來。
韻塵畢竟是女兒家的心性,此刻被人如此調戲,一時間也不顧周圍的氣氛,對著小和尚惱怒的皺起眉頭,可轉瞬間又喜笑顏開,“白郎,你過來,這種事不能讓奴家主動不是,你來,奴家隨你親個夠。”
韻塵這態度讓眾人大跌眼鏡,小和尚卻突然謹慎的往後退了退,“少來,你把自己內力封了走過來我就親,不然我打死也不親。”
“討厭,你太難為奴家了,封了內力去鳳娘營身邊,奴家還能走出來嗎,到時候人家被你綁著,你,你肯定又要使壞。我不放心你,你還是過來親吧,奴家保證不動手。”
“少來,你動手的時候還少,老子這輩子挨的打,就你們二人給的最多。”小和尚一手指著娘親一手指著韻塵,“我若過去,你肯定會廢了我的,老子才不信你呢。”
“軟蛋,沒種。”韻塵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沒胸,沒屁股。”小和尚也惡狠狠的回了一句,
“我咬死你。”韻塵繼續。
“我親死你。”小和尚也不甘示弱。
周圍眾人的下巴都驚掉了,但是明眼人能看出來二人關系肯定不一般,若是普通人敢這樣跟韻塵說話,估計早就橫死街頭了,也就是小和尚依舊在這活蹦亂跳,他倆之間若是沒貓膩,鬼才信。
艷劍站在這盯著兩人玩笑,孩子長大人,有心上人了,兩個冤家。
沒由來的,艷劍的心里有些苦澀,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會不會有一天被其他人取代呢。
“你們夠了嗎?”木雨生突然語氣低沉插了一句嘴:“看來今天這穩贏的局勢要出現變化了,老子算算,艷劍掌門來殺我,南宮家主和干娘困住老聖,白家小子帶著一群娘們對付韻塵掌門,嗯,艷劍只要能在老聖和韻塵脫困前殺了我,這局你們便贏了,白小子老夫說的對不對。”
木雨生對局勢的分析是很精准的,小和尚帶著鳳娘營過來徹底扭轉了白家的不利局面,可也就在這時,原本一臉平靜的艷劍突然面色大變,即便剛剛打算同時面對兩個天人境高手,也未能讓她露出如此慌亂一面。
“離兒”艷劍的身形瞬間而動,一道血紅的亮光從艷劍的脖頸處劃過,那原本奔向小和尚的身形不得側退一步,原本握在手中的白玉劍發出了刺耳的鳴音。
一個神色蒼白的鶴發老頭從艷劍的背後現出了身影。
艷心也也想動手,卻被木雨生死死的盯住,與此同時小和尚的脖頸處也出現一道紅色的血光。
叮,一聲金屬的撞擊,小和尚的側面露出一個白發少年的身影,左手的一把短劍被小和尚的手指緊緊夾住,右手的彎鈎被小和尚徒手握住。
兩個兵器距離小和尚的要害不足一寸,凜冽的內力甚至已經破開了小和尚的肌膚。
艷劍被老頭攔住一時間難以突破,其他的幾位天人也未趁機動手,畢竟都是天人境,誰也不想做出趁人之危的動作。
小和尚也正是捏住了他們這一點,才敢有恃無恐的在這廢話,不過此刻小和尚有些惱怒,韻塵這娘們不將就。
小和尚身旁的白發男子看到刺殺不成,瞬間掙脫小和尚的束縛改成近身作戰。
木雨生看到這嘿嘿一樂,“被殺神的徒弟近身,白小子我看你能撐多久。”
不錯,老頭是殺神,白發男子是他的徒弟,殺神最有名的一戰是刺殺艷心,白發小子也迎來了自己成名之戰,刺殺號稱天人之下第一人的小和尚。
若是成了自然聲名遠揚,若是輸了出名的就是小和尚。
白發男子一手短劍一手彎鈎,速度之快是小和尚平生僅見。
好在小和尚輕工身法獨具一格,一時間雖然狼狽卻也能撐得下去。
“落敗大概在兩百招之內。”老聖眯著眼開口道。
又是一次對撞,小和尚的身形停了下來,望著遠處的老聖咧嘴笑了笑,“老頭看的挺准,今天讓你們開開眼”。
小和尚說完後不等白發小子有所反應直接近身攻了上去,以自身之短對敵人之長奈是兵家大忌,小和尚定然不會那麼傻,白發小子速度的確快,可功法以速度論長的不是只有他殺神一家。
小和尚身邊就有一個女子擅長以速刻敵,沒錯,荊玉瑩的千翻浪影腳,最高境界可瞬出千影讓敵人難以招架。
“我曾見過最美的腳大概就是我眼中她的腳丫了。”小和尚輕輕說了一句後,雙手突然爆出滿天掌影,速度比之白發男子之快不慢。
白發男子每一次的進攻不僅會被小和尚巧妙化解,同時還會有百十張手影對著白發男子的要害拍過去,小和尚這一手讓韻塵面色慎重起來。
“御女道他已經摸索出來了,看這樣子每個被他破身的女人都會被他得到功法的精髓,這是從白家邪功上演化過來的。”韻塵低沉的開口道。
“不錯,不僅是得到功法精髓,更是能演化出適合他自己的套路,雖然以手帶腳,可威力卻絲毫不差,至少比荊玉瑩那丫頭用起來還要強上幾分。”老聖說到這語氣里帶著一絲羨慕和羞愧,“想我自認為走到了武道的極致,今日兩個人居然讓我看到了另一方天地,萬兵之尊,御女之道,本應是天資艷艷之才,可終究還是選擇了和我不同的路。若是以前,或許我還會因為惜才放過他們,可今天艷劍掌門的話讓我明白了,選擇的道便要堅定的走下去,不能因為心性辜負了自己的道。”
艷劍那邊很輕松,一開始看到兒子有危險她的確心急,可後來看到兒子居然防了下來,她便放下心來,一邊應付著殺神的進攻,一邊打探著自己的兒子。
這小家伙總是會給她驚喜,她沒料到聖醫閣會背叛,卻也沒料到兒子居然會趕過來,她沒想到殺神的內傷已經好了,可她也沒想到兒子居然真走出了屬於他的道。
艷劍正想著,突然看到兒子身影徒然加速,知道這小子是打算要做個了結了,原本只是被動防御的艷劍此刻轉守為攻,她要拖住殺神,不讓他有機會插手自己兒子和他徒弟對戰的機會。
殺神的攻勢愈發猛烈,可面對一心進攻的艷劍他也是心有余力不足,殺神的短劍已經被他丟失了,只要是劍類兵器,不管硬的,軟的,長的。
短的,都會在近身時失去控制,仿佛這兵器的主人不是自己而是艷劍。
其實他還算好的,畢竟這兵器跟了幾十年,一直都用自己精血喂養。
若是換個其他人,恐怕那劍早就弑主了。
“韻塵,在等下去老夫的徒兒就保不住了。”殺神對著韻塵吼了一句,可韻塵還未行動,小和尚身邊的江統領卻是一聲令下,直接阻攔在了小和尚和韻塵之間,韻塵嘴角苦笑一下,鳳娘營攔不住她可她也沒本事瞬間突破鳳娘營的阻攔。
而且韻塵多少有些忌憚,曹家一旦在這和她結了仇,以曹家的勢力即便抵不過無韻閣,卻也不會相差太多,曹梓彤若真是發了狠,韻塵仙子也不敢真跟她硬碰硬,到時兩敗俱傷得意的還是其他人。
就在韻塵和鳳娘營交手的瞬間,老聖也衝了過來,艷心仙子咯咯一笑領著南宮家主和南宮家精銳擋了上去,此刻木雨生突然大笑起來“老子今天可不是來看戲的,白小子過了今晚,你可就得喊我干爹了。”
木雨生是沒人能阻擋的,艷心把他當傻子,他又何嘗不把艷心當玩物。
他早就和無韻閣有了聯系,他也知道艷心的打算,想讓候敬之殺了他。
可他依舊義無反顧的選擇迎難而上,不是他對自己有信心,而是他知道,聖醫閣給的藥是假的,候敬之配的藥根本要不了他的命。
“老子不會死的那麼窩囊,永遠不會。”木雨生直接對著小和尚衝了過去。
小和尚眼神一邊,身邊人都各司其職,讓他對付木雨生?
乖乖,能走過十招算他命大。
若是劍道還在,小和尚自信能拖延一會,可如今這御女道初成,小和尚可沒多少信心。
不過小和尚並未多說,一只手扣住白發男子的手腕,另一只手對著白發男子胸口打過去。
“爾敢”殺神無力的候了一句,可艷劍並不給他太多機會,白玉劍再次攻了過來。
“都鬧夠了吧!”在這紛亂之中,一聲振聾發聵的聲音傳了出來。
老聖穆然的停下手,看向半空中的候敬之,而候敬之也對他感激的點點頭。
“白兄,多謝給我拖延時間,為我做了那麼多,如今也該我了。”
候敬之的聲音仿佛有一種魔力,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小和尚一旁的白發小子也死里逃生的喘了一口氣,剛剛若是再晚一點,恐怕自己真就要命喪於此了。
韻塵的臉色很不好看,死死的盯住遠處的小和尚,這禿驢居然把儒道送給了他,這禿驢根本不是因為自己那番話才送出去的,說到底他這麼做還是為了他娘親。
韻塵轉過頭把目光看向了老聖,老聖居然有些心虛的別過頭,是的,這事他早就猜出來了,可南宮二女兒是她徒弟,老聖的徒弟沒理由平白無故受那等欺辱。
所以老聖裝作不知。
“你早就看出來小禿驢是拖延時間,儒家功法威力雖大但蓄力時間太久,你~”韻塵說到這惡狠狠的扭過頭看向了木雨生,“廢話那麼多,看你怎麼撐過去。”
此刻天上的木雨生產生了不安,那種不安比艷劍給的還要強烈,艷劍只是一種壓迫,可這候敬之卻是直接針對自己。
噗通,候敬摟著自己的妻子從半空中落下,一步一步走到小和尚身邊。
“白兄,賤內托付給您了,記得把志遠也接過來,告訴他做人要立於天地之間,無愧於心。你的鴻願是個死結,破不開的,白兄好自為之。當年你送我去南宮家,今日我也送你一程。”
“我……”小和尚接過候敬之的女人幽幽的嘆了口氣,心中的話終究沒能說出來。
最後我還是利用了你,君恩難負,死別之拖,定當銘記。
小和尚脫下自己的披風,把南宮幼銘的身子蓋了起來。
候敬之突然轉過頭又對小和尚行了一禮。
轉過身的候敬之突然氣勢攀升起來,一步一個台階凌空走到了俯視木雨生的高度,木雨生哪里受的住這氣,想拔高身形,可猛然發現自己體內的天道竟然失去了控制。
緊接著,木雨生瞪大了了眼睛,一條若有若無乳白色似水非水,似氣非氣的東西從他的頭頂陌陌剝離。
木雨生痛呼一聲:“不,不。”可俯視著他的候敬之卻是絲毫不為所動。
直到那東西被候敬之抓在了掌中,木雨生的神態幾乎萎靡起來,小和尚也能感覺到木雨生竟然從天人境跌落倒了凝象境。
這條天道被候敬之放在手中,神色疑惑的盯了一會,然後了然的點點頭。
“這就是天道,原來不屬於這方天地。”候敬之說到這伸出手掐算起來,過了一會輕輕的搖搖頭,“被蒙蔽了天機,看來此方天地也不過如此。”
候敬之的目光掃過眾人,即便是一直冷漠的艷劍也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人的氣勢已經太強大了,他已經到了天人之上的境界。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裂開了一道光門,一股碾壓眾人的強大威壓也突然傳了過來,眾人全部半跪在地上,便是艷劍也扛不住這股氣勢,唯有候敬之坦然的笑了笑,望著遠方飛射而來的金發女子笑了笑,“你就是聖女吧?”
“哪里來的滾回哪里。”突兀的又是一個聲音,小和尚那一晚在夢中的中年男子又出現了,一只手攔住了聖女,另一只手指向了候敬之,“儒道傳給你最合適,比那小子有前途。”
候敬之對著男子拜了一拜,一旁的聖女卻是對著中年男子猛攻了過去。
中年男子的身影游刃有余,只不過每次次的對攻都會讓中年男子的身形暗淡幾分。
此時眾人都未動手,面對強盛一時的聖女眾人都知道不是對手。
好在中年男子實力強悍,一個閃身停在遠處對著眾人笑了笑,“紛爭很快會停止的,我曾算過此間天地奈是下個輪回的起點,眾人都是應劫之人。今日的聖女我給你們攔住了,剩下的好自為之。”
中年男子說完後一個揮手竟然從那裂開的光門中揪下來一道金光,聖女面色大變正要開口卻發覺那金光早就穿破了她的胸口。
聖女的臉色變得紅潤,緊接著就是大口大口的突出金色血液,那插在她胸口的金光,居然阻止了她身體的愈合。
“你本就是不屬於這里,既然不想滾回上界,那就永遠留在這。”男子的身影漸漸模糊起來,“艷劍,你的劍道奈是至尊之道,以後可斬天君。白離,你的道是死結,輪回的死結,與人為惡自有天收,天不收,定有比你更惡之人收了你。”
男子身形慢慢消散,候敬之對他又是行了一禮,聖女也癱倒在地,小和尚的面色輕松起來。
可就在這時,候敬之突然伸手直接把木雨生的內力吸了過來,然後對著聖女轟殺過去。
而就在此時,天門之中又是一道金色光影,木雨生內力和金色光影相遇,瞬間把聖女那處炸了一個大坑。
待到煙塵消散,聖女的位置空空如也。
“敬之兄厲害啊,上界的身體都轟成渣渣了。”小和尚心情愉悅的開口道,只不過看到候敬之的表情又愣了下了。
“聖女跑了。”候敬之閉上眼掐算一番,“我的時間不多了,希望還能來的及。白兄,你真的要好自為之。”候敬之說完後沒了身影,原本頭頂的光門也消散開去。
追尋著候敬之的背影,在那華龍的邊境聖女一臉忌憚的看著背後的男子。
“放著天界不飛升,既然你想死本宮成全你。”
聖女的語氣和以前有所變化,候敬之二話不說直接攻了上了,一身的功力運用到了極致,原本木雨生的天道也被他收進了體內,此刻的他是身含藥道儒道的天人境,便是老聖也抵不過他的必殺之擊。
聖女當然也是一樣,被候敬之一次次的轟打在地上,最慘烈的時候甚至被轟出了上百米深的大坑。
只不過聖女的嘴角一直掛著嘲諷,而原本面無表情的候敬之也變得有些焦急。
“還有一柱香的時間你身體就扛不住了,沒有天人境的內力你根本壓制不住天道的反噬。若你那身子能修行一點內力,都不會是這結局。哈哈!”聖女已經沒了人樣,全身的骨頭被震成了粉末,內髒更是成了血水,“沒用的,我不是那賤婢,你殺不死我,你……”
聖女的臉色終於露出一絲恐懼,候敬之的手突然摁在了她的額頭之上。
“既然殺不死你,我就把你送回去,這次在我飛升天門中跑出來,不知以後你還有這機會嗎?”候敬之慢慢的閉上眼,聖女慘烈的嚎叫起來,一絲金色的玄光從她體內慢慢剝離。
這個瘋子,身死道消,他連輪回的機會都不給自己留下,聖女的眼神慢慢暗淡下去,候敬之的呼吸也越來越弱。
叮叮叮,鈴鐺的響動讓候敬之的臉色愈加蒼白起來,聖女原本暗淡的容顏也慢慢恢復了光澤,那幾乎已經逃離了她額頭的金光也安穩下來。
一塊鐵牌被丟在候敬之的腳下,上刻三個大字左半府。
候敬之緊皺的眉頭突然舒展開了,緊接著身軀便倒了下去。
聖女掙扎著爬起來,待到靠在了一顆大樹後這才驚魂未定的吸了口氣。
坑里的鐵牌被一個頭戴面具的男子撿起來,然後丟在了聖女的腳下。
“我家主子對上界有些興趣,還請聖女大人抽個時間過去一趟,帶著鐵牌自然會暢通無阻。華龍的事聖女不要插手了,我家主子另有安排。”男子說到這笑了笑,“聖女身子要恢復也個三年五載的,我家大人不著急的。”
聖女把鐵牌握在手里後無力的點點頭,再抬頭時已經沒了男子的身影。
聖女虛弱的往密林中爬去,她必須盡快恢復一下,剛從上界下來,有些事她要好好琢磨一番。
此刻的聖女已不是當初的聖女,原來的聖女早就被那中年男子轟殺。
“這賤婢,我就知道他做不成大事,差點讓她毀了我的大計。”聖女說到這又笑了起來,“這賤婢居然也有可取之處,派出的探子居然都走到了這種地步。嗯,候夫人想見你,居然被你一直拒絕。蠢才,居然敢瞞著我如此行事,當初就該直接滅了你。哼,左半府,白家,無韻閣,這次我來了,你們會聽到我的聲音的。”
說完聖女這,再回去看看小和尚,木雨生一身肥肉癱坐在地上,此刻的他就是個功力盡失的廢人。
或許一時接受不了打擊,木雨生的表情有些發痴。
小和尚已經把殺神的徒弟踩在了腳下,只需輕輕一用力便能要他性命。
殺神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艷劍還盯著她。
小和尚這時揮了揮手,鳳娘營的的人全部拖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