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夫人躺在小和尚懷里,過了一會輕輕的開口道:“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我根本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今天竟然主動過來尋你,嘴上雖然不說,可心里恨不得你在我身上狠狠折騰一晚才好。”
“啊,這才半晚啊,夫人稍等,咱們繼續,今晚讓你心想事成。”小和尚裝作懵懂無知的樣子,坐起來身子就要往馬夫人身上壓過去。
“你,你,我跟你說正事呢,”馬夫人用手抱住了自己的身子,“別來了,我真的撐不住了。”馬夫人說到這看到小和尚眼里的笑意,知道自己被這男子耍了,略帶惱怒的錘了小和尚下後自己卻突然笑了起來,“你這人真是的,總愛惹人不開心。我,我從未試過這麼強烈的房事,你也不知心疼人。”馬夫人動了動自己屁股,雖然她看不到但也知道上面肯定有地方已經青了,那力道是馬夫人從未體會過的,雖然疼卻也給了她不一樣的快感。
小和尚伸出手討好的揉了揉馬夫人的屁股,“本大人就要走了,走之前定要給你留個回憶不是,不准用內力消除,等它自然消退。”小和尚一開始還是討好,可後面這句話暴露了他的本意。
馬夫人沒好氣的把小和尚的手從自己的屁股上拿開,但卻也順勢點了點頭。
“知道了!”馬夫人的語氣變得柔情起來,“馬大斌從來不敢跟我動手,他若真動個手其實我也未必會反抗,夫君比天大,我還沒那麼不守婦德,不過他就是太慫了。你倒好,第一次見面就打了它,呵護了一輩子的東西,誰知道居然是為了讓你作賤的。還要印標記,你這人真是的,心狠著呢。”馬夫人嘴里雖然抱怨這,但那身子卻是靠的越來越緊,恨不得把自己融進小和尚的懷里才好。
“那是馬大斌不懂,這女人啊風情不同,寵著呢是一種風情,打著呢又是一種風情,我讓你展示出自己的另一面,夫人應該感謝我的。”小和尚說到這拽了拽馬夫人暗紅色的乳頭,“這里以後也得裝飾一番才好看,夫人說呢。”
“又問我做什麼。”馬夫人把小和尚的話頂了回去,“我能留住你的就這身子了,隨你怎麼折騰。以後飛馬牧場的主人專門給你拉馬車,你心里應該高興很吧。”
小和尚沒有說話摸著馬夫人的乳房閉上了眼,不過懷中女子卻是精神依舊,看到小和尚不說話又自言自語起來。
“我一發情就愛說胡話,以前從未有過,不過以前也沒有這麼強烈的感覺。想想挺對不住公爹的,人都沒了還得說出來取悅你。”馬夫人說到語氣有些愧疚。
“你好好待我孩子,也算報答他了。他把兒媳送給你,你得記著他的好。”
“少來。”小和尚原本閉著的眼睜開了,“他可沒送,是我憑本事奪來的。”
馬夫人聽到這話也是眼神一愣,然後對著小和尚捶打起來,“跟個過世的人爭什麼,說是送的就是送的,當初你是磕頭的,我也在他墳前認了你的。就是送的,就是送的,你要是敢對不起我們馬家,我,我……”馬夫人想了想,覺得自己沒啥能威脅他的,不管自己怎麼抵抗,只要他把那東西放進來,自己總會沉迷其中。
“我就不讓你去我那小便了。”想到最後馬夫人只能找了這麼一個威脅的條件,小和尚聽後卻哈哈大笑起來。
“我什麼時候去過,告訴你那一晚真不是我尿的,是蘇悠,你別說出去哈,我讓她尿的,嘿嘿。沒事,你要心里不服氣,有空我領著你去她院里尿。”小和尚笑的很開心。
馬夫人狠狠瞪了他一眼,“有你這麼作賤人的嗎,蘇姑娘對你那麼好你還這麼折騰她。”馬夫人說到這也明白了,為何蘇悠要趁著小和尚喝醉了讓他喝尿,想來也是心里有氣。
“你愛尿不尿,我還不想屋里放個便盆呢,看著就惡心。”
馬夫人說到這停了下來,過了一會又開口道:“後面的事是不是很危險,你可千萬得活著回來,現在你是我唯一的依靠了,你若沒了我真不知怎麼辦才好。若不是知道你有危險,今晚我也不會過來,你嘗到了我的另一種風情,你若死了可能就是別人享受了。”
小和尚摸了摸馬夫人的臉蛋,他知道馬夫人說的是實話,孩子是她唯一不能舍棄的,如果自己沒了,為了孩子馬夫人可能依舊會選擇屈服。
馬夫人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但自己還沒本事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獲得她的忠貞。
“夫人放心吧,我會努力活著回來的,如果,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又豈能看著你獨自受罪。夫人別怪我狠心,你不能做的決定就讓我幫你做吧。”
“你這人真的好自私。”馬夫人把頭扎進小和尚懷里,“可我喜歡,當初馬大斌若是這樣,什麼結局我都認了。你早早回來,我給你一個驚喜。”馬夫人給小和尚留了個念想。
二人又說了一些話後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馬夫人才想到自己還沒有衣服換,可小和尚卻並未說話,而是輕輕拍了一個巴掌,緊接著就是馬夫人那的一個下人走了進來,手里還拿著馬夫人衣服。
馬夫人臉色有一些害羞,這下人一點也不驚訝想來早就知道了自己和白大人的關系。
想來也是,能派過去照顧自己的定然也是白大人信得過的手下。
下人伺候這馬夫人穿上衣服,然後領著馬夫人往回走去。
“下午的時候再去買張床放我屋里,從現在開始你們二人每晚輪流來我屋里睡覺,白天也一樣,一人一天寸步不離跟著我。過幾日白大人就走了,只能辛苦一下二位了。”馬夫人在半路上開口道。
老婦人趕忙點點頭道:“夫人說的哪里話,不嫌棄我倆就行了,夫人的意思我明白,夫人也是個懂規矩的人。能從黑軍伺選派到夫人身邊是我們的福氣,夫人有事盡管開口就行,千萬別這麼客氣。白大人若是知道夫人這樣懂事,心中也定然是高興的很。”老婦人知道馬夫人的意思,小和尚離開後定會安排人盯住馬夫人,與其被動接受不如主動投誠,馬夫人下了一步好棋子。
老婦人的意思馬夫人也能聽出來,這種事是討好白大人的,但馬夫人不能主動說,那樣就顯得過於做作了,而讓小和尚知道馬夫人安排的只能是通過老婦人的嘴,聽這老婦人的意思,來到她身邊定然是比待在黑軍伺好,想來俸祿應該是多了不少。
如果這兩人真的是懂規矩,自己未嘗不能留下來她們長期侍奉自己。
“這幾日兩個孩子都照顧的不錯,一會給你們發點銀子。”馬夫人隨口回了一句,孩子只是個幌子,要讓人背後說好話定然要給人實惠才是。
老婦人喜笑顏開的對著白夫人謝了幾句,還是伺候這種大人家的夫人好,心里對這些小道道都清楚的很。
老婦人拿了錢定然不會無所作為,下午的時候抽了一個空把話遞了過去。
小和尚知道後哈哈大笑,他明白馬夫人沒那麼通竅,應該是蘇悠點了一下馬夫人。
小和尚的回報是一個創傷膏,晚上的時候馬夫人剛剛回到屋里,老婦人邀功似的把藥膏拿出來遞過去,“夫人的心思大人知道後高興的很,特意賜了創傷膏過來,雖然東西是小,但這也是大人的一片心意。”老婦人一開始不知創傷膏做什麼用,可當看到馬夫人那青紫色的屁股後瞬間了然。
“夫人快躺下吧,奴婢給你上點藥,夫人也別難過,畢竟白大人是主子是您的天,打打罵罵也是應該的。夫人放心,奴婢不會多嘴,以後定不會讓夫人多受罪。”
馬夫人知道這下人誤會了,以為她惹了白大人不開心所以才挨打。
“本夫人沒惹那狗官不開心,但這就是那狗官的愛好,不看著女人哭哭啼啼的他沒成就感,別拿一群慫包類比他。”馬夫人說到這看向了老婦人,“你也別一直強調自己的用處有多大,我敢對你說的話都敢當面給他說,你也不用刻意瞞著誰,只要你別無中生有我自不會虧待你。可你若敢顛倒黑白,我可不是蘇姑娘的善良性子,誰吃虧誰知道。”
馬夫人上午給了一個棗現在就得敲打一下,省的這下人真以為自己多大能耐,若真是被這樣的人壓住,她以後的日子估計不會好過,自己受點委屈還無所謂,讓自己的孩子說委屈那馬夫人可受不了。
老婦人趕忙跪在地上說了句不敢,馬夫人也懶的理她,小和尚抽的她白天都不敢坐,肚子憋了一堆火,罵他幾句狗官是便宜的了。
馬夫人不知道自己罵的狗官肯定會不會傳到白大人耳朵里,但馬夫人知道小和尚不會因此說什麼,就是想懲罰也頂多就是再抱起來自己操弄一番,說句實話,自己還巴不得他那麼做呢。
馬夫人想的沒錯,小和尚聽到馬夫人背後罵他狗官竟然只是笑了笑,甚至還告訴老婦人這種話就沒必要匯報了,老婦人那時才知道,自己跟的這個主子不一般,至少在小和尚那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玩物。
小和尚是三天後離開的,馬夫人的屁股依舊沒好,可在分別之際依舊任由小和尚在上面使勁抓了抓,除了轉瞬即逝的痛苦神色外,馬夫人並未有一絲不悅和反抗。
“大斌過幾日要回來了,帶著孩子見見他,你們之間做個了斷。”小和尚望了望馬夫人以及她身邊的下人開口道。
“狗官”馬夫人小聲罵了一句:“我就不見他了,免費尷尬,頭上被你帶了那麼大的綠帽子,我哪里還有臉再去見他,你對他有什麼安排嗎?”
小和尚輕輕搖了搖頭,馬夫人看到後猶豫著開口道:“分場他是不能去,估計能被他弟弟活活氣死。你別那眼神,畢竟他也是孩子的爹,我不能任由他自生自滅啊。不如放城中吧,給他個安穩的生活,摘花樓的那女子也送過去,以後他是他我是我,除了孩子我倆沒任何交集。”
馬夫人說完後有些忐忑的盯著小和尚,看到小和尚枕著臉心中變的更加不安,不過緊接著小和尚又笑了起來,“這事你看著辦,我也不想做太絕了,飛馬牧場你給我打理好就行。”小和尚這話讓馬夫人放下心,暗自惱怒小和尚嚇唬她,直接對著小和尚踹了一腳,嘴里還罵了句狗官。
小和尚笑著往外走去,周圍有不少飛馬牧場的下人,小和尚不想做太曖昧的動作,省的馬夫人威嚴受損。
遠去的馬車上,小和尚和江統帥蘇悠坐在一起,一張圖紙擺在二人面前。
江統帥指著幾個標記地方開口道:“大人,這幾處都是家主選出來的最有可能生事的地方。大人剛剛說從南宮家往東北走,想來應該是在這兩處。”江統帥拿筆標注了一下,“這兩處都是沙漠綠洲地帶,可能性幾乎是相等的,這里比較近,按我們的行程來說,快馬加鞭大概半月左右就能到達。另一處至少得二十天左右。”
小和尚有時的確很佩服曹梓彤對局勢的判斷,至少自己是做不到這一點,“單論作戰力來說,哪個地方更有利於咱們的戰斗。”
江統帥聽到這低頭思索起來,過了一會抬起頭指向近處,“這里比較合適,雖然都是綠洲,但這畢竟是在邊緣,對於補給更方便一點。而且這里有個大城比較近,曹家在這有些布置,城中還能調出來兩萬兵馬。”
蘇悠聽到這點點頭開口道:“應該就是這里了,一切都是艷心仙子的安排,她定然會選擇對你最有利的地理位置。玉鳳軍發揮作用越大艷心仙子越有利。而且這處地方,玉劍閣的滲透要多於無韻閣,只是不知老聖他們會不會有其他安排。”
小和尚聽後輕輕搖了搖頭,“我相信那個女人,她愛我勝過她自己,距離越遠我越不容易到達,我如果不能參與其中,我的勢力就會被完全保存下來,只要是對我好的,她無論如何也會去選擇,但我的行動肯定瞞不住她,還得使點手段才成。嘿嘿。”
小和尚行軍的動作的確瞞不住艷劍,甚至小和尚還沒出動時艷劍仙子就已經知道小和尚要出兵了,這孩子丟了儒道還敢這麼放肆,自己若是在他身邊肯定要狠狠教訓他。
艷劍望著手里的信封笑了起來,想瞞得住娘親你還差的遠。
小和尚把大隊人馬派到遠處,自己卻帶著鳳娘營以及玉鳳軍精銳人馬去了近處。
艷劍不得說兒子還是有心思的。
各位看官應該不懂了,明明艷劍要在遠處決戰,為何精銳去了近處,沒錯,這就是小和尚的安排,娘親定然知道他猜的出來,所以娘親絕對會改變策略選擇近處,選擇有利於自己的地形,讓去遠處的自己撲個空。
所以小和尚派出一部分人馬去遠處那地方掩人耳目,其實真正的精銳已經奔著近處而去。
可惜,小和尚終究比艷劍差一點,這種手段居然沒能瞞住遠在千里之外的艷劍,玉劍閣的實力又豈是小和尚能猜到的。
小和尚給艷劍出了一個難題,艷劍不管把低調選擇在哪里都會遇到小和尚的兵馬,兩全相害取其輕,大隊的兵馬雖然人數多,卻只是普通兵馬,如今做個炮灰也就罷了。
兒子的精銳不能受損,所以艷劍依舊把地方定在了遠處。
南宮家的精銳全部出動,南宮家主也隨軍而行。
南宮家主的馬車在中間,自己的二女兒在候敬之的馬車上。
每一晚女兒都要去木雨生那,白天回到她夫君身邊,由候敬之給她療傷。
南宮家主那天見了女兒一面,一直堅韌不拔的決心出現了一絲動搖。
女兒陰毛被一根根的扒光,那屁股上更是沒有一塊好肉,下身的陰唇也被絲线封住,只有到了晚上才會被拆開,然後第二天依舊被縫上。
南宮家主不敢讓自己的決心動搖,所以她未再去見女兒第二面,身為南宮家的女兒就要承受與生俱來的責任,讓南宮家發揚光大,讓南宮家屹立不倒。
候敬之一開始還求她,如今也是消停了,艷心仙子的勝算有多大南宮家主不知道,但她沒有選擇,帶回來南宮家的茶具,這才是她唯一的選擇。
南宮家主從座椅上起來,此刻那鐵質的座椅竟然被壓下來一個屁股的形狀,再看南宮家主那背後隆起的肥臀卻是絲毫無損。
“恭喜家主功力又精進了。”旁邊的丫鬟恭維了一句。
可迎接她的是南宮家主的手掌,丫鬟的腦袋被南宮家主摁住後狠狠的摁在了自己的臀溝之中,丫鬟瞬間掙扎起來,面色也變得青紫,只是這掙扎沒有持續多久,不一會便被南宮家主悶死在臀部。
“白離,毀了我在京城十幾年的安排,本家主定要你也嘗嘗這種滋味。”南宮家主的低吼了一句,心里的怒火難以發泄。
皇帝要徹底廢後了,自己的兩個女兒都廢了,南宮家的路還很難走,自己必須要做出選擇了。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平頭小子走來過來,面上有些輕浮的看向南宮家主。
“姑姑又在生氣了。”平頭男子笑著開口道:“姑姑這肥臀真是讓侄兒心里癢癢”。
南宮家主陰沉著臉看向這小子,雖然語言如此衝撞於她,但南宮家主竟然忍了下來。
“把你這心思都用在練功上,以後南宮家被你繼承後什麼樣的女人你找不到,便是姑姑這天下第一臀不也是你囊中之物。平兒,別讓姑姑等太久,南宮家的繼承人不是非你不可,你只是其中野心最大的一個而已。若是論資質,你那弟弟不比你差。別讓我失望,南宮家不允許自己的資源放在一個廢物身上。”南宮家主說完後又做了回去,而她侄兒伸過來來的手也被他拍掉。
“姑姑難道不給點你出激勵一下侄兒嗎?”平頭男子說完後突然用真氣打向南宮家主,南宮家主眉頭一皺用上兩層內力做出防御,可男子的真氣只是稍微被阻擋一會便突破防御,南宮家主突然面色帶喜,一個轉身從座位上凌空而起,緊接著用自己的屁股接住了真氣。
真氣把南宮家主臀肉打出一陣肉波,男子哈哈大笑起來。
“平兒功力又精進了,居然能突破姑姑的三層內力。”南宮家主故意把自己的實力說弱一點,她不會讓男子看清她的真實實力。
“姑姑上次答應你突破的真氣後以後姑姑在你面前稱呼自己的臀部為腚蛋。這次姑姑多給了你一點獎勵,讓你看看姑姑腚蛋被真氣襲擊的樣子,你剛剛可看清了姑姑怎麼用腚蛋化解內力?”
南宮家主的話讓男子愣了一下,緊接著就是尷尬的搖搖頭。
“廢物”南宮家主原本的笑臉變的冷漠下來,“你要用永遠記住,在任何時間都不要放過對敵人的觀察,要在細微之間尋找弱點。僅僅是有點突破就讓你得意忘形,以後早晚有你吃苦頭的時候。”
“姑姑教誨侄兒記住了。”男子口服心不服的開口道,若不是你這老騷貨用身體誘惑我,我才懶得去練功,直接征服了你打天下那才過癮。
“姑姑,不知下次再突破,侄兒能得到什麼獎勵?”
南宮家主的眉頭皺了皺,“等你快突破的時候再說吧,行了,你回去吧,這次帶你見見世面,千萬不要浪費了機會。知道我為什麼殺她嗎?你們兩個的事真以為能瞞得住我,若是再讓我知道你不用功練武和人鬼混,別怪姑姑不念親情。”南宮家主的話讓男子面色大變,唯唯諾諾的點點頭後直接走了出去,只是眼里的淫色不減半分。
“孺子不可教,只有自身的強大才是最強的保障,他終究還是不懂。只是南宮家一代不如一代,實在難以找到可塑之材。也就他那弟弟能入得了我眼,把你培養起來不是讓你做家主,而是為了磨練你的弟弟。你心胸狹隘不會放過你弟弟這個潛在威脅,呵呵,不知要等多久他才會踩著你站起來。”南宮家主像是自言自語一般開口道:“暗中保護好他弟弟,千萬不能死在這人手里。”
原本只有南宮家主的馬車里傳來一聲輕哼,緊接著那那成的窗簾無風自動。
南宮家主的表情有些沉重,握在手里茶杯也出現了變形。
“影社背後到底是什麼,一群從不拋頭露面的影子,難道只是為了錢財嗎?或許應該不僅於此,只不過用你們太方便了,所以才默認了你們的存在。”
南宮家主原本自問自答的話沒想到居然得到了回復,“影社當年我便追查過,如今艷劍做了掌門依舊沒有停止追查,只是結果並不盡如人意。能讓玉劍閣花費幾十年的功夫依舊得不到進展,這等實力不會太多。”南宮家主的馬車里迎來了一個白衣女子,個頭雖然不算高大但胸前之物卻不次於艷劍仙子,想來女子身份自不必說。
南宮家主趕忙站起來行了一禮“前輩”,艷心仙子點點頭坐在了剛剛平頭小子的位置上。
“不知前輩所來何事。”南宮家主沒有坐下,恭敬的站在一旁開口道。
說心里話南宮掌門不喜歡這女人,但此刻的她又不得不依附這女人。
艷心現在對著南宮家主後面揮了揮手,“家主功力應該又精進了一分,只是不知以後會便宜了哪家的男子。”艷心仙子的話換來了南宮家主的尷尬一笑,知道南宮家主不想談這些,艷心仙子直接步入主題,“今日前來是想給南宮家主提個醒,不屬於你的千萬不要抱有幻想。你還沒道成天人的時機,茶道走到如今也是不容易,應該堅持下去的。”
南宮家主面色一變趕忙搖搖頭,“前輩多慮了,晚輩不敢貪圖過多,這次天道非前輩莫屬。晚輩只要拿回茶具,依舊有信心二十年內得一天道。況且玉劍閣有了二位天人,這等勢力即便不能問鼎大陸也能在華龍一言九鼎,有玉劍閣的照顧,南宮家還有什麼要怕的。”南宮家主對這次形式看的很清楚,成了,玉劍閣有兩個天人,自己一開始就投誠了白家,理應會拿些好處。
不成也沒關系,雙方到時都會實力受損,有了茶具的南宮家主就是玉劍閣也得掂量掂量。
艷心仙子點點頭,對南宮家主的態度很滿意,“這就是我來找你的原因,你和我一樣能看到利益的本質,不會做出錯誤的判斷。”艷心說到這語氣帶著一些愧疚,“說起來這次還是對不住你,二女兒因為我受此侮辱,大女兒又被我那閨女擺了一道。剛剛那人是你看中的繼承人?資質差了點,還是慎重一些才好。”
“多謝長輩關心!”南宮家主謝了一句,心中卻是有些不喜,她可不認為艷心仙子是真的愧疚,這女人的事跡她從小就知道,她若能有人情味那才是奇怪呢。
不過南宮家家主表面還是恭敬的很,剛剛艷心想試探她對傳人的選擇,自己又怎麼泄露出去。
不承認不否定,這就是南宮家主的對策。
艷心也能看出來南宮家主的敷衍,對著南宮家主點了點頭,“不用謝,這是應該的,以後南宮家和玉劍閣不分彼此,南宮家主不必如此客氣。對了,南宮家主對影社很信任麼,我看南宮家有不少影社之人,說來也奇怪,除了曹家以外,你們幾大世家包括皇帝身邊都有不少影社之人。”
南宮家主聽後猶豫了一下,然後慎重的點點頭,艷心既然提出了顯然是已經調查清楚,自己也沒必要藏著掖著。
“前輩說的不錯,影社的人還是挺好用的,做事也懂規矩,不參與角逐競爭,只管理雇主的家事,這用起來還是很舒服的。”南宮家主說到笑了笑,“艷心仙子有個地方說錯了,影社在曹家也有人,管理前任家主的人就是影社的,後來聽說曹梓彤接手後把那人除去了,當然,我也只是道聽途說,具體的並不清楚。”
艷心現在也跟著笑了笑,“曹家這兩代都不是凡人,好在梓彤跟白離也頗有淵源,想來以後也是友非敵。至於前任家主,應該會在西北川起勢,好好的一個女人終究被情所困,多少有些可惜了。影社能在華龍經營成這樣,背後之人或許就在咱們之中,有些老滑頭明面上安穩了一輩子,其實背後的所圖可能比咱們都大。南宮家主小心了,我覺得有些人快要坐不住了。”
“那也得皇帝駕崩了才行。”南宮家主心領神會的笑了笑,“誰讓皇家不爭氣,一代不比一代強。一個後宮都弄的烏煙瘴氣,又有何能耐治國安邦。聽說三皇子和他母親的事都不背人了,那老糊塗卻仍舊蒙在鼓里,若不是白離當初壞了我的女兒,哪里有他們母子逍遙的時候。”南宮家主對白離還是有些怨恨的,即便知道白家和白離的關系,此刻仍舊把態度擺了出來。
艷心仙子沒說話,心中卻是對南宮家主的態度有些不屑,一個女兒而已,你那女兒還有我女兒受的委屈大,但是為了白家,一切都要忍,天道之上才是我等的必勝追求,兒女情長只不過是奢望,女人的先天優勢就是身子,貞潔注定只能成為通往高處的工具。
“雨生再叫我呢,南宮家主跟我一起過去嗎?他對你這肥臀可是垂涎欲滴。”艷心仙子說著往馬車外走了出去。
“晚輩哪里敢和長輩爭寵,但木大人的請求晚輩呢不敢推遲,只是最近正在練功關鍵時期,等過段時間再去用這肥臀伺候木大人,還請艷心仙子幫著賠個不是。”南宮家主語氣淡淡的回了一句,望著走出門外的艷心仙子面色變得謹慎起來。
看來艷心已經察覺到了影社背後的主子,不知跟自己猜想是是否一樣。
如果屬實,看來皇帝百年之後,這華龍就是不換姓也得搞得四分五裂。
晉國公府邸上,一身虛肉的老年男子正在大廳上閉目養神,在他面前一個紅袍女子正撅著屁股對著他。
“本國公閱女無數,除了南宮家的那位就數你的最讓本大人心動,可惜,本大人沒見過那兩位天人的,不知你是不是也能壓住她們。”老年男子真是晉國公,“姑娘前來應該也是口渴了,本國公給你敬上一杯。”晉國公說完後端著茶水直接澆在了女人的臀部。
原本就緊繃的布料,因為潮濕變得透明起來,隱約可以看到女子里面那黑色的內褲。
女子沒有說話,嘴里叼著的一封信被晉國公拿在手里,待到晉國公看完後蓋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後遞給女子。
“老夫已經看過了,姑娘回去也好交差。本來想大顯身手一次,趁著這個機會,咱們做個黃雀,可惜你們家主子按兵不動,這可是愁煞了本大人啊。”
“主上知道晉國公蓄謀已久,這次讓大人臨陣收手定然讓大人受些損失,這次賤妾前來就是給大人賠罪的。”地上的女子語氣平靜的開口道。
“只是一個身子就想彌補了本國公的損失,恐怕跪在這的得是韻塵或者艷劍才行。”晉國公眯著眼開口道。
“回國公,賤妾已經懷了野種,國公什麼時候把孩子操弄掉了,賤妾何時離開。”地上的女子依舊語氣平靜。
“這不是胡鬧呢,你這是請本國公幫忙呢?還是答謝呢?若是操不掉本國公還得替你養野種不成。”晉國公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面色帶著一絲惱怒。
“國公息怒,主上說這孩子不准卑職親手打掉,生下孩子必須賤妾扶養。賤妾的情況國公應該知道,夫君不知賤妾以為人奴,若是挺著肚子或者帶著孩子回去,恐怕會被夫君掃地出門。主上特意這樣安排,想來也是為了國公考慮。國公身在福中又何必裝作惱怒之態。”女子直接點破哦晉國公的心思,只是聽那平淡的語氣,好像懷孕的不是自己一般。
“你們主上就是厲害,如此貞潔女子竟然能調教成這樣,你畢竟也是名門家的女人,本國公也不能讓你丟了面子才行。”晉國公從座位上站起來,脫了褲子往女子身邊走去。
“今天本國公就教訓教訓你這不要臉的賤人,當初裝什麼清高,如今不還是被本國公壓在了身子下,哈哈!”
時間慢慢流逝,平靜了很久的江湖開始出現了一絲緊張的氣氛,首先是一直處於平靜之中的玉劍閣突然宣布自己的老掌門並未死亡,只不過是閉關了二十年,如今便要重出江湖。
這個消息帶來的轟動是空前的。
遠在京城的皇帝格外憤怒,當然玉劍閣多了一個掌門並不會讓他動怒,充其量就是有些驚訝,可現在讓他動怒的是白離。
皇帝收到了情報,玉劍閣白家和白離是一家。
皇帝此刻也總算明白了,為何飛馬牧場能如此一帆風順的搞定,可說是沒廢一兵一卒,本來在皇帝的計劃里,小和尚應該帶著兵馬和飛馬牧場拼的兩敗俱傷,然後自己出面收拾殘局,一方面用大公主牽制白離,另一方面把江湖的矛盾轉移到白離身上,這樣一來,白離就成了一個緩衝地帶,自己可以著手安排其他事。
既然白離能成長起來,也不會出現尾大不掉的情況。
但是飛馬牧場時玉劍閣和無韻閣突然的表態讓皇帝有些琢磨不定了,小和尚軍隊受損不大,江湖人對他的反對聲也不大,自己原本可以掌握的平衡瞬間出現了傾斜。
不過皇帝也只是有些意外,不管黑軍伺和江湖之間有什麼協議,小和尚畢竟還是朝廷官員,自己總會有辦法慢慢的打壓他的勢力。
甚至他還為此刻意拉攏了沉大元帥,想讓二人出現衝突,而他就在中間和稀泥。
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玉劍閣突然宣布老掌門還在世,緊接著皇帝居然收到了情報,白離和玉劍閣是一家人,雖然不太清楚他們的具體關系,但這都是流著同樣的血脈卻是不錯。
怪不得當初他敢叫板江湖,怪不得無韻閣和玉劍閣一直都賣他面子,老子若也是白家人,那江湖和朝廷還能有衝突嗎?
呸,老子是華家人,是華龍的帝國的主人。
皇帝把手中的信撕的粉碎,他甚至懷疑這是白離故意讓他知道的,現在正是江湖最危險的時候,身為白家人的白離肯定不能逃離其中。
皇帝正想到這,大公主從外面走了過來,對著皇帝直接下跪開口道:“兒臣無能,請父皇降罪,兒臣從不知白離和玉劍閣有瓜葛,若是知道定然不會推薦此人。還請父皇撤去兒臣職位,兒臣不能……”
“夠了。”皇帝大聲呵斥一句:“你胡鬧,你這是欺君之罪,你敢說你從不知情你從未有所懷疑,你,你……”皇帝伸手指著大公主,一時竟然不知怎麼對待這個女兒,若是一開始,皇帝打算利用她牽制小和尚,後來飛馬牧場順利了,皇帝就打算換個思路,用自己的女兒威脅小和尚。
如今玉劍閣突然站出來,自己還能再對這女兒下手嗎?
為什麼自己自從知道這個消息,那就是小和尚在告訴他,千萬別在後面搗亂,自己堂堂一個皇帝,何時受過這種氣。
大公主也看出來皇帝的怒氣,趕忙起身走到皇帝面前想勸慰幾句,卻被皇帝直接甩了一個耳光。
“你給我滾,滾,做好你的鹽監,給你那姓白的好好鋪路。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破事,這事我整不了白離我還整不了別人。這賊子安敢如此欺我,我是華龍的皇帝,九五至尊,你,你給我滾。”
大公主捂住自己的臉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皇帝,這事她的確做的不好,可若是提前說了小和尚又怎會得到這個機會。
小和尚得不到機會無所謂,可這帝國還能有救嗎?
自己的父皇大公主心里有數,年輕時或許還有些才干,但如今總是沉浸在勾心斗角之中,根本就沒把治國放在心上。
難道小和尚的起來是我的錯嗎?
我只是一個公主,你才是華龍的主人,是你的錯誤多還是我的錯誤多,居然讓這樣一個人一步一步爬了上來。
大公主咬著牙給皇帝行了一禮後直接走了出去。
皇帝望著大公主的背影咬了咬牙,自己的孩子他最喜歡這個,可是如今這種局面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若是真有必要,自己就是除了她也未必不可。
皇帝對大公主有了殺心,原本在後面淑妃聽到父女二人的爭吵突然走了出來,對著皇帝直接拜了一拜,“皇上息怒,本宮相信大公主也是無心之失,這段時間大公主治理有方,內庫的銀子也比從前多了起來,皇帝萬不可因為一時衝動做出傻事 ”淑妃其實對一切都清楚,她也知道小和尚起來對皇室有威脅,若是平日里淑妃絕不會過問這些事,但是如今蘇悠還在小和尚身邊,皇帝若是對小和尚動手,自己的女兒豈不是也要受到牽連,這種事淑妃絕對不會允許發生。
皇帝皺著眉頭看向淑妃,“往日里你從不參與這種事,今日卻是開口求了情,最近和大公主走的挺近,是不是她對你說了什麼,淑妃,你也打算背叛本王嗎?”
“回皇上,賤妾不敢。”淑妃跪在地上使勁磕了九個頭,然後才開口道:“大公主去我那或許有心思,但賤妾卻和皇帝是一條心,賤妾不會參與國事之中,只不過是念著大公主是您的孩子,也是前皇後唯一的女兒。皇帝當初和前皇後恩愛有加,更是在她彌留之際答應要照顧好大公主,如今又豈能因為莫須有的事,違背了自己的諾言。賤妾知道皇帝是個至情之人,正所謂愛之深恨之切,大公主讓你失望了,對此其他人,大公主會讓你更覺得難過。可皇上有沒有想想,大公主到底為了什麼,她畢竟不是男兒,哪有爭權的本事。再者,大公主只有活著才能對白離形成牽制,若真是因為皇帝一時惱怒犯了錯,恐怕到時白離真的就是有恃無恐了。如今他不管怎樣,依舊打著朝廷的名號,說起來他對朝廷的依賴仍舊是離不開的。皇帝何必不觀察一下,以後多派些人盯著白離,若真有不臣之心再做打算也不晚。若白離一心為了朝廷,這豈不是把他推倒了對立面。”
“他能為了朝廷,他只為了他自己,朕被他欺騙了那麼久,還要在裝糊塗嗎?”皇帝說到這又有些無力的攤在座位上,“姓白的小子壓不住了,朕或許是真的老了,有些事有心卻無力。現在朕的三皇子也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一直不被朕看好的五皇子也有了自己的班底。今年皇後之位必須要做個了斷,不能讓何貴妃得到,你若真想為朕分憂,就把這位子接下來。只不過坐上這位置後你必須要和三皇子抗衡。”
“皇上”淑妃站起來走到皇帝身邊,“皇上的命令賤妾不敢違背,只是這廢後之事非同小可,一個不好就讓三皇子心生警惕,萬一,萬一到時三皇子鋌而走險,即便皇上英明神武壓了下來,恐怕也會讓皇家威嚴掃地。何貴妃又豈是那麼容易肯罷休的,難道皇帝還想繼續廢下去嗎?”
皇帝輕輕的摟過淑妃,“愛妃,你看的透徹,但你小瞧了三皇子和何貴妃的野心,朕若任由他們折騰,恐怕這逼宮之事也就近在眼前了。有些人,心里有數,知道什麼吃像好看,白離就是這種人。有些人呢,不懂事,看那桌上的魚啊肉啊恨不得全放進自己的嘴里,三皇子就是這種人。朕知道這天下總得交出去,可只要朕還活著,這華龍的主子只能是朕。”
淑妃靠在皇上肩頭,她能感覺到面前男子的憤怒,這個男人有些無助,他不曾服老,可他卻是已經到了遲暮之年。
淑妃甚至想開口勸勸皇帝,讓他主動退位,至少有自己陪著,他也能安享個晚年。
畢竟皇帝主動讓賢,三皇子絕不會去為難自己的父親,甚至還得加倍善待做出個仁君的榜樣。
可淑妃不能那麼做,前幾日大公主找過他,直接就把淑妃的想法扼殺在了萌芽里。
淑妃可以不去在乎其他人,但她不能不管蘇悠。
只有白大人利益最大化,蘇悠才能過的安穩一些。
白大人不會讓皇帝退位,不然他所有的精力都要被牽制在京城中,白大人還有更大的野心,所以他需要皇帝為他抗著,讓他騰出來時間去豐滿自己的羽翼。
淑妃甚至大概能想到,白大人成長起來的那一刻就是皇帝被逼退位的時候。
淑妃覺得自己這是一種背叛,背叛了自己的皇帝,背叛了自己的男人。
活著就是一種選擇,衡量選擇的條件只有自己的本心,淑妃對不起蘇悠,皇帝也對不起蘇悠。
罷了,等到那一天,我隨你一起下去,到了下面我繼續伺候你,這便是對欺騙你的補償吧。
“愛妃,今天來了唱曲的,你陪朕去聽聽,從你家鄉請來的,想來你也是許久沒曾聽到了。”皇帝拍了拍淑妃的肩膀開口道:“你先回去吧,晚上來朕這一起用膳。”淑妃聽話的離開了,皇帝望著她的背影低頭沉思起來。
無韻閣里,韻塵掌門一臉懶散的坐在主坐,兩條修長的美腿輕輕搭在把手之上,懷中那肥肥的胖貓正在輕聲的打著鼾。
底下各長老和門派管理畢恭畢敬的站在下方,他們已經站了一上午了,可掌門一直都在看著自己的貓,仿佛他們都是不存在一般。
對於自己掌門的這種脾氣,底下眾人是再清楚不過了,縱然心中不悅此刻也不敢說出什麼。
終於,懷中的肥貓弓起身子懶洋洋的叫了一聲,韻塵也跟著笑了了起來。
“你算醒了呢,人家都不敢大聲說話怕吵到你睡覺。”韻塵說到這看向台下眾人,“各位長輩久等了,我先下去給這小家伙喂個飯,具體的事我晚上再安排。”
韻塵說完後便沒了身影,留下眾人面面相窺不知自己掌門打的什麼注意,可既然掌門發了話他們也不敢違背,只能依舊規矩的站在下面等掌門喂貓回來。
不過韻塵直到夜間也沒出現,反而是身邊的一個侍女走了進來。
抬著頭高傲的審視了一眼底下的眾人,然後鄭重開口道:“傳掌門密令,無韻閣從現在起正式封山,所有山中門派弟子依舊各司其職,山外弟子也請柳長老傳個話,這段時間不准回山門。所有堂主以上職務者,每晚必須在此聚集,如若少人,不問原因全部以叛教之名格殺勿論。”女子說到這停頓了一番,看到眾人沒有反應這才繼續道:“既然各位沒有意見,那麼今晚就在這呆著吧。柳長老,你可以出去做安排,一天的時間,還請長老不要耽誤了。”
柳長老聽後對著空座行了一禮,心中卻是明白了,大概時候要到了,韻塵顯然不想他們之間有人插手其中,畢竟誰也不敢保證里面有沒有別有用心之人。
再者,事情的結局不好說,掌門必須盡可能保存門派實力,天人之間的戰斗可不是鬧著玩,一個不好那損失可能是無韻閣都難以承受的。
此刻做出這安排的還有武帝城,城門已經閉了起來,不准進步准出,兩個城門由老的徒弟親自把手,想來也是不想讓自己的地盤受到波及。
畢竟誰都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道理。
法爾帝國的教廷中,聖女也在閉關中睜開了眼,一封信突然出現在她的床上,上面還標記著玉劍閣的獨門保密手法。
聖女把信拿在手中,另一只手打了一個法訣,緊接著那密封信件上的陣法像是被融化一般消散在空中,聖女的嘴角挑起了一絲笑意。
“好一個艷劍仙子,若不是在你身邊安排了人,還真讓你給騙了過去。我就知道候家那群廢物靠不住。”聖女說完後對著空氣打了一個響指,不一會教廷的教主從外面走來進來,沒等教主開口聖女直接命令道:“告訴那人咱們差點被他的畜牲給騙了,以前候家有戰馬做資本,說話能站著。如今這戰馬已經沒他候家什麼事了,這說話的態度總得變一變才好。”
“這....”教主微微有些猶豫,“候家畢竟是咱們在華龍的聯盟,若是借此機會對他們打壓恐怕會惹人說閒話。屬下以為……”教主剛說到這突然感覺氣氛有些不對,趕忙止住話語跪了下來,“屬下謹遵聖女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