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估算了一下時間,自己還能游山玩水一番,於是二人也不算太急,依舊騎著馬慢悠悠的向著前方的小城晃去。
到了小城後明顯人多了起來,小和尚也終於知道為何剛剛那些茶客看到清水的坐騎卻見怪不怪了,這里很多騎著馬神態詭異的女子,更有甚者就牽著馬行走,那馬鞍上的東西清晰可見。
這城根本就沒城牆,從外開始越往里越熱鬧,小和尚望著兩旁的門飾有些無語,原來那種馬鞍隨處都有賣的。
小和尚往一個還算高檔一些的商鋪走去,南宮幼銘低著頭跟在後面,二人此刻都牽著馬,這里人流太多騎馬並不輕松。
進了商鋪小和尚多少有些眼花繚亂,不過唯一的遺憾就是這的東西用料太普通,都不如南宮幼銘胯下的玉柱。
這里幾乎沒人認識二人,小和尚和南宮幼銘也放開了許多,二人拴好馬後小和尚直接牽著南宮幼銘的手走了進去。
商鋪的老板也是個人精,看到二人的打扮知道來了大買賣,果不其然小和尚直接往最高檔的區域走,南宮幼銘也緊緊跟隨其後。
小和尚要買馬鞍,選了一圈總算選了一個鑲著金邊的一個,上面的玉柱是木頭做的,還算有些講究。
“嫂嫂覺得這個怎麼樣?”小和尚拿起來打量一番遞了過去。
南宮幼銘本打算回上一句單憑大人做主,不過卻覺得那樣未免顯得太生分了,自己既然選擇了他便要處理好二人的關系。
南宮幼銘握在手上看了看,一旁老板討好的看著二人。
“東西還算精致,只是這馬鞍質量不太好,若是騎上怕是要磨到嫂嫂的屁股。不過若是僅僅開個洞,其他的地方有褲子阻攔,想來應該還是無礙的。”南宮幼銘說到這又摸了下陽具,轉過頭盯著老板繼續道:“這可是遇水而漲的材質?不知漲大後依舊會不會如此光滑?”
南宮幼銘是調教方面的行家,小和尚前段時間就看出來了,本以為是木雨生的關系,後來才知道原來是南宮家主的功勞。
南宮家主指望著兩個女兒給她謀利,從小便讓她們接受這方面的知識,不過小和尚也算徹底明白了,為何這兩個女兒和南宮家主的關系都並不算好。
“大人好福氣。”老板先是夸了一句小和尚,意思是找了一個好奴,然後接著開口道:“姑娘說的沒錯,為了固定這遇水脹大的木,下面的材質便要有彈性,有彈性的材料不好打磨,所以最好不要直接坐上去,要麼墊個東西,要麼穿著褲子。這木頭脹大後還算光滑,絕不會傷了姑娘的身子。這東西也算是個寶貝,在這里還沒第二家有賣的。”
老本說完後低著頭眼色變得懷疑起來,剛剛南宮幼銘自稱嫂嫂,這二人的關系好像有些復雜啊。
小和尚倒是沒注意這種事,畢竟最近南宮幼銘一直自稱嫂嫂,小和尚也覺得這稱呼夠味。
“叔叔,嫂嫂想買下這個。”南宮幼銘把東西遞回小和尚開口道。
小和尚點點頭把東西丟給老板示意他包起來,然後又往下看去,小和尚沒再看到順眼的,反而是南宮幼銘拿起來一個材料普通的馬鞍,這個馬鞍只要輕輕一拔就能把上面的陽具卸下去。
“叔叔”南宮幼銘語氣柔柔的喊了一聲。
小和尚心中一蕩知道她的意思,這陽具卸了正好可以裝下那根玉柱,只是材料不搭配,不過這等地方也只能遷就一下了。
二人選了兩個馬鞍後南宮幼銘居然主動往旁邊走去,小和尚也是不說話,直挺挺的跟著她走了過去。
這里賣的是馬鞭,南宮幼銘饒有興趣的拿起一個甩了甩,然後又失望的放了下去,南宮幼銘不是普通人,對於馬鞭的手感很在意,畢竟要小和尚抽起來順手才好。
就在這時老板打開一個格子,拿出一個純白的馬鞭走了過來。
“夫人看看這個,鞭身里面帶著軟鐵絲,又經過陣法加重,看剛剛姑娘的手法也算是個江湖高手,這種鞭子普通的二流高手也吃不上幾鞭。”老板這次換了稱呼,人家自稱嫂嫂肯定是結過婚了,自己不能再喊姑娘了。
南宮幼銘拿起來甩了兩下,依舊是失望的搖搖頭,小和尚卻是打趣道。
“若是能讓我這嫂嫂覺得吃不住,怕是這鞭子還是不夠的。”小和尚沒說假話,南宮幼銘若是用上了內力,自己的鞭子就是用上十成力也不會在她腚蛋上留下痕跡的。
“這大概是這最好的一根了,叔叔若真要想打疼全力護臀的奴家,怕是現在的實力還是不夠的。”南宮幼銘說到這把鞭子遞給了小和尚“請叔叔試鞭。”小和尚聽到這話知道估計是要當場抽上幾下了,沒想到這南宮幼銘這麼來勁,韓皇後可是比不上啊,莫非自己沒調教好?
南宮幼銘身後披著披風,說完這話後便伸手脫下,那一身勁裝下的肥嫩腚蛋,僅僅是個形狀便讓老板看直了眼。
南宮幼銘對小和尚行了一禮,然後轉過身跪在地上,下身的臀部高高翹起,纖細的眼神也彎了下去。
小和尚甩手直接抽了一下,南宮幼銘沒用內力護臀,只覺得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後,屁股傳來一絲涼意。
小和尚也沒想到一鞭子下去居然把衣服抽破哦,不過轉念一想又了然了,南宮幼銘的衣料蹦的那麼緊,一鞭子下去破了也不奇怪。
小和尚又是一鞭子,同樣的位置同樣的力道,南宮幼銘那裸露出來的肌膚瞬間有些紅腫,不過片刻又消了下去。
兩鞭子過後,老板這才反應過來,暗到這女子真是個肥臀妙人,這等美臀當真是世間少有啊。
“叔叔覺得手感如何?”南宮幼銘低著頭問了一句,小和尚其實戒指中有鞭子,玉劍閣的那些鞭子都在他手里,但小和尚不打算拿出來,南宮幼銘既然有興致自己就任她折騰好了。
“就它了吧!”小和尚把鞭子遞給老板,南宮幼銘這才慢慢的起身,只不過披風沒再披上,屁股的白肉也從縫里露了出來。
小和尚正想給她披上披風,南宮幼銘卻是用眼神暗示他往外看,小和尚轉過身,只見一個屁股布料幾乎被抽爛的女子挽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小和尚這時才明白,原來這不用遮擋,說白了這就是一個顯示主子地位的方法。
“柳葉門的長老和他的妻子,二人都愛好此道。”南宮幼銘走到小和尚身邊開口道,不過看到小和尚有些愣神,南宮幼銘趕忙解釋道:“小門派不值一提,不過柳葉派的掌門是個高手,最重要的還是在摘花樓掛過牌,算是邪派了,當時這事還挺轟動的。”
小和尚依舊有些疑惑的看了南宮幼銘一眼,南宮幼銘藏在斗笠後的嘴巴輕笑了一聲,然後用手掐了一下小和尚。
“你不是打算去雷鳴嗎,柳葉門的掌門是雷鳴之人,之所以轟動就是雷鳴當初弄了一條律法,女子可以有雙重身份,即可以是別人的妻子,也能是他人的奴隸。只要女子簽了戶部的文書,便能享受兩方的待遇。”
“哦”小和尚多少有些興趣,他大概猜到了南宮幼銘的想法。
“這柳葉門的長老夫妻便去雷鳴簽過主奴契,平日里可以是相敬如賓的夫妻,也能是一主一奴的關系。若是正妻打罵出了事可要吃官司,但若是奴,打罵死了也無礙的。不過這律法只在雷鳴生效。”南宮幼銘說到這壓低了語氣,“這兩人聽說一直在雷鳴,沒想到現在居然回來了。”
“應該是雷鳴待不下去了,女帝在那折騰的太厲害。”小和尚輕聲回了一句。
“這便不清楚了,不過,叔叔,這次去雷鳴帶著奴家吧,奴家也想去簽一個,叔叔也能名正言順了。”南宮幼銘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小和尚一開始就想到了,對於這個提議小和尚沒意見,本來就打算帶著南宮幼銘去雷鳴,雖然探墓不讓她去,不過也能把她安排在其它地方。
有女帝在,小和尚不覺得自己和娘親能正大光明發生關系,自己總不能憋著啊,本來是無人可帶,現在卻是有了。
就在這時老板把東西包裝好遞了過來,南宮幼銘趕忙接過去,等小和尚付錢後二人向外走去,牽過來了二人的馬,在小和尚迫切的注視中,南宮幼銘紅著臉把第一個選中的馬鞍放了上去,二人的馬都是飛馬牧場的天子號極品戰馬,那馬鞍上的木陽具顯得格外耀眼。
小和尚還不准南宮幼銘坐上去,畢竟她穿著褲子,就讓她牽著馬和小和尚並肩而行。
南宮幼銘心中還是羞恥的很,不過她現在心智對羞恥的克服很強,即便自己的腚蛋不能被抽破的衣服包裹住,南宮幼銘依舊走的瀟灑自如。
這種時候南宮幼銘不准露怯,那會顯得小和尚調教不到家,但也不能顯得太放縱,那會讓人覺得小和尚格調低。
小和尚看這南宮幼銘拿下斗笠,頓時便覺得自己成了焦點,來這的美女不少可南宮幼銘絕對是其中的佼佼者。
尤其是那臉蛋上的紅暈配合著毫不做作的動作,便是小和尚都看痴了。
“莫要停留,嫂嫂為你豁出去了臉面,叔叔也要爭氣一番才是,叔叔也是京城人,莫非很少去這煙花柳巷?”南宮幼銘用的傳音問了一句。
小和尚聽到趕忙讓自己的表情轉變了一些,然後回聲道:“算是沒去過的,總以為只是喝個花酒找個姑娘而已,直到前些日子才知道里面居然有這麼多的門道。嫂嫂看樣子很熟悉,莫不是敬之兄經常去。”小和尚現在放下了心理障礙,提到候敬之也沒了以前的愧疚。
不過南宮幼銘更是不在意,直接對著小和尚略帶嘲笑的搖搖頭,“他才不會去那種地方,算個另類吧,但普通公子哥都會去的,本以為大人很清楚呢,畢竟京城那種地方比這大的多也好的多。叔叔也不用取笑我,畢竟是南宮家的傳人,雖然沒見過但也聽過不是,況且曾經也接觸過這些事的。對了叔叔,現在不知還有沒有客棧能找到。”
“大概是沒有了。”小和尚望著周圍的人搖了搖頭,“一會選些飾品,今晚去外面過夜吧,嫂嫂的身體好久沒碰了。”
“叔叔有興致,幼銘不敢不從。”南宮幼銘現在幾乎完全放下了羞恥,不管小和尚說什麼她都能坦然接受,小和尚甚至覺得自己若提出在大街上打個炮,這女人可能也不會拒絕。
兩個時辰後二人再次牽著馬走了出來,如今南宮幼銘卻是換上了一條黃色的長裙,脖子上帶著一個項圈,項圈上的鐵鏈被小和尚和馬繩一起牽在手里,二人依舊算是眾星捧月,當然這月不是小和尚,而是南宮幼銘。
二人出城後小和尚直接翻身上馬,南宮幼銘也默契的上了戰馬,那木頭的陽具隱藏進了她的裙里。
小和尚拿著鞭子躍躍欲試,南宮幼銘當然知道他的意思。
剛剛在來的時候,小和尚看到一個女子騎著馬,另一個男子在後面拿著馬鞭,連人帶馬一起抽,小和尚當時就給了南宮幼銘一個眼神。
“叔叔”南宮幼銘沒有策馬前奔,而是對著小和尚開口道:“那法子不能用在奴家身上,那是用在你馬奴身上的,奴家是犬,不應那樣調教的。”南宮幼銘說到這把自己的鐵鏈遞了過去,“叔叔牽著幼銘走就行。”
南宮幼銘的話讓小和尚愣了一下,然後略帶尷尬的撓撓頭,“嫂嫂懂得不少啊,既然如此以後可得把知道的都說出來,莫要讓本大人在別人面前丟了人才好。”
南宮幼銘點點頭示意小和尚出發,小和尚牽著她的鏈子往前走去,這時南宮幼銘突然身子微微起伏,動作不快但幅度不小,南宮幼銘能感覺到那木柱在自己的胯下進進出出,原本就性欲高漲的身體早就濕的厲害,這木柱進出的並不算太難。
小和尚察覺到了南宮幼銘的動作,低著頭沉吟了一會後突然加速狂奔,果不其然身後的南宮幼銘緊緊夾住馬身,上下浮動的速度也徒然加快。
南宮幼銘的喘息沉重起來,胯下的淫液已侵濕了馬鞍,隨著那木柱吸收了淫水,體積也開始變的大了起來。
雖然是出了城但人依舊不算少,南宮幼銘的動作引來了不少人的觀看,小和尚也沒跑特別快,有些騎著好馬的男子就吊在後面細細欣賞起來。
南宮幼銘感覺自己的丑態被人看的一清二楚,自己是南宮家的二小姐,如今候家的主母,竟然沉淪到了這種地步。
不過看著前面的背影,想著他胯下的東西,南宮幼銘又沒了底氣,或許這就是命吧。
南宮幼銘就這樣被牽著走了一段路程,被人視奸的感覺讓她身體性欲勃發,不一會便迎來了一次小高潮。
南宮幼銘有些嬌喘的放慢速度,小和尚也配合的把馬速放緩。
南宮幼銘稍微恢復了一下,看了一眼小和尚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叔叔是擔心我的身子?”
小和尚搖搖頭,“那倒不是,嫂嫂又怎會被一次高潮擊垮,不過總要有些風度不是,這東西本大人懂。”小和尚可是吃過沒風度的虧,因為這沒少被自己的娘親打罵折磨。
南宮幼銘聽到這話卻是噗嗤一笑,夾著馬身走到小和尚面前。
“叔叔說什麼呢,對同等地位女子尋歡做愛當然要有風度,對幼銘這種犬奴,你又要何風度呢。叔叔還是加快些甩開這些人吧,幼銘怕一會真要被羞的抬不起頭來,丟了您的人呢。”
小和尚聽到這直接拉著馬狂奔起來,二人的戰馬品種好,沒用多久便甩開了後面的人,小和尚為了少遇人,特意往偏遠的地方走去,後面的南宮幼銘已經必須用內力才能保持住自己的運動頻率,那胯下的淫水都從馬鞍上流了下來。
小和尚就覺得這南宮幼銘的講解方法挺好,至少比娘親那種來的實在,娘親太凶,一個不順就是腦袋開花,還不帶給自己反悔的機會。
小和尚也憋了好久,南宮幼銘這副淫態小和尚哪里能忍住,看著周圍沒了人不等南宮幼銘反應直接撲了過去。
小和尚本想把她撲到地上,卻忘了南宮幼銘胯下還夾著陽具,小和尚這一下,南宮幼銘直接被摁到了馬下。
因為南宮幼銘下體還用著內力,這一夾居然把木柱給夾斷了。
南宮幼銘痛苦的啊了一聲,緊接著便感覺到小和尚粗魯的用手撕破了她的裙子,底下的木柱被小和尚丟在一旁,一根火熱的東西塞了進來。
“啊,嗯!”一聲舒服的呻吟南宮幼銘被小和尚進入了身體,下體已經濕潤的厲害,如今乳環陰環都去了,小和尚抽插起來也覺得方便了不少。
“叔叔,叔叔輕點,嫂嫂下面剛剛夾壞了木柱,疼呢,叔叔,啊,叔叔。”南宮幼銘的興致高,感覺也來的比較快。
二人在這野外顛龍倒鳳,南宮幼銘被折騰了好多姿勢,小和尚先是痛痛快快的射了一次,然後這才開始玩起了花樣。
今日二人買了不少東西,其中就有乳環和陰環,這次不是普通的環,上面帶著鈴鐺不說,那陰環還有機關鎖,只能用小和尚的鑰匙去解開。
南宮幼銘現在體內的媚毒幾乎完全被壓制住,尤其是和小和尚做完事後,媚毒幾乎很難影響到她的思想。
別看白天她能如此灑脫,若是現在小和尚再讓她騎馬,肯定會拿斗笠遮住自己的樣子。
小和尚拿著帶著鈴鐺的乳環靠過去,南宮幼銘這時對著小和尚皺了下眉頭,小和尚面色一愣,突然一個巴掌對著南宮幼銘的乳房抽了過去。
南宮幼銘痛苦的悶哼一聲,緊接著便是有些惱怒的推了一下小和尚,“你干嘛,嫂嫂又沒反抗,只是覺得這東西帶著鈴鐺,走起來肯定會有聲音,啪,啊!”南宮幼銘說到這突然又被抽了一下奶子,原本躺在地上的身子趕忙坐了起來,“幼銘知錯了,還望叔叔不要跟幼銘一般見識。”
“想做狗就別擺嫂嫂的架勢,擺了嫂嫂的架勢就別躺在這。”小和尚說到這突然又一巴掌抽了過去,“你把敬之兄的臉都丟光了,當初就該以死明志。”
小和尚這話讓南宮幼銘的臉色有些難看,她一直以為小和尚不會在意這事了,沒想到小和尚依舊念念不忘。
小和尚用手捏著南宮幼銘的乳頭使勁的提起來,南宮幼銘吃痛的往前靠了靠,“從明天起,你就是鐵臀仙子,也是南宮家的二女兒,更是候家的主母,讓所有人知道你的身份,既然想做婊子就別立牌坊。志遠遇到你這個娘,是他命不好,丟了候家的人活該。”
小和尚這句話讓南宮幼銘面色一變,她沒想到小和尚居然變卦如此之快,更沒想到自己完全看錯了白離這個人,他根本就不在意候家的名聲,也不管志遠的未來。
“我,我想下去給敬之賠罪。”南宮幼銘突然抬起頭對小和尚開口道。
她可以忍受自己的墮落,但她不能忍受白離這樣的做法,她不能讓自己的兒子承受這種名聲,她不想自己的兒子以後抬不起頭。
雖然當初她誓言坦坦的說不在意,但那是她認定小和尚不會那樣做,如今小和尚突然撕破了嘴臉,南宮幼銘哪能不為自己的孩子考慮。
小和尚突然嘿嘿一樂,捏著南宮幼銘的乳頭猛然送入一股真氣,南宮幼銘面色一變,小和尚要調動她體內的媚毒。
南宮幼銘一掌攻了過去。
小和尚卻是抽出鞭子跟她對打起來。
這次南宮幼銘可不是小打小鬧,可她終究還是比不過小和尚,即便小和尚不太會用鞭子也依舊能逼迫的南宮幼銘只能防守。
不過南宮幼銘也用了功法,鞭子每一次都落在了她的臀瓣之上,別說留下紅痕,就是鞭子的印記都沒有一個。
小和尚也不得不佩服起這屁股的防御,看來真如南宮幼銘所說,若不是天人境休想能在她全力以赴之時抽的她屁股開裂。
百十多鞭後,小和尚剛買的鞭子應聲而斷。
小和尚有些泄氣的扔下鞭子,直接用手攻了過來。
用了手才知道這屁股的厲害。
小和尚的五指使勁捏住南宮幼銘的腚蛋,可除了出現一陣肉波卻沒有絲毫痕跡留在上面,即便小和尚累的滿頭大汗,南宮幼銘的肥臀也僅僅是有些紅潤而已。
“撤了內力。”小和尚停下進攻開口道。
南宮幼銘面色一冷搖了搖頭,可當小和尚指了指候家的方向時。
南宮幼銘面色一變,白離居然拿志遠威脅她。
“敬之若知道你是如此無恥之人。”南宮幼銘說到這突然看到小和尚眼中的狠辣,心中猛然一動,生怕他真會對志遠下手,趕忙撤了身體的內力。
小和尚拿出來一根軟棍,對著南宮幼銘抽打了過來,小和尚的棍子落在了南宮幼銘的身上,南宮幼銘咬著牙一動不動的死死盯住小和尚,又是一棍,南宮幼銘依舊不動,第三棍,南宮幼銘面色微微變了一下,原來小和尚居然用了一些內力。
緊接著棍子一次比一次重,南宮幼銘從一開始的紋絲不動,到後來面露痛苦,再到後來雙腿下意識的後退,上身也開始用雙手阻擋。
小和尚越來越來勁,南宮幼銘逐漸支撐不住,可她的體質也不是普通人,這點疼痛不至於讓她暈厥。
於是過了一段時間後,南宮幼銘已經開始躲避起來,因為慌亂總會被絆倒,躺在地上的她狼狽的躲閃著小和尚的毆打,一開始還能站起來,等到後來,小和尚總會待她快起來時再把她踹倒在地,南宮幼銘知道自己躲不過,抱著自己的衣服躺在地上被抽的打滾閃避。
小和尚也是累了,看到南宮幼銘連躲避的意思都沒了,索性也直接扔下了棍子。
“去那邊河里清洗干淨。”小和尚指了指遠處的河流,南宮幼銘先是沒有反應,再看到小和尚撿起了棍子後,趕忙光腳跑了過去。
南宮幼銘在河里看著自己的身子,她哪里想到白離居然和木雨生一樣,本以為這個人至少會尊敬自己,沒成想在他心里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地位,當初他那樣做完全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如今能撕破臉皮了,候家也已經被蘇悠控制住了,小和尚就把真實的面貌暴露了出來。
南宮幼銘看著身上的淤青,突然抱著頭痛苦起來,早知如此自己死了多好,不對,不能死,若是死了他肯定會毫無顧忌的除掉志遠,然後霸占候家的所有資源。
當初一切都是他在演戲,這種人怎會被敬之看中,南宮幼銘哭的很傷心。
南宮幼銘以前對生死很看淡,那時她就兩個念頭,一個是身體的欲望,一個是自己的兒子,可如今她卻知道自己千萬不能死,一旦死了志遠肯定會被白離謀害,只要自己活著,白離就會用兒子牽制住自己,那樣一來反而護住了兒子。
南宮幼銘把下體擦拭干淨,自己被打的時候居然又流水了,這媚毒可是害苦了自己。
南宮幼銘沒想到白離遮掩的那麼好,自己居然一點也沒發現他的初衷。
小和尚低著頭面色陰沉,嘴里輕聲的嘟噥著,“敬之兄,一切都是我逼迫嫂嫂的,要怪便怪我,天打雷劈我一人扛著。嫂嫂現在無欲無求,自從把志遠托付我後,她更沒了心思,我怕以後志遠成長起來,她若是真放心了,在她恢復理智的時候會不會選擇下去陪你。兄弟賭不起呢,況且嫂嫂要徹底解媚毒必須突破天人境,如今她連仇恨都沒有,連道心都碎了,她如何能成天人。嘿,敬之兄,你說若是我比嫂嫂成天人成的晚,嫂嫂會不會反手殺了我。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我也該死。這次若是道心成了,定然有對我的仇恨在里面,你救了我娘親,若我死了只當給你還命了。”
小和尚也是逼不得已,當他今天看到南宮幼銘的狀態後就有了這種想法,志遠有蘇悠和小和尚護著,成長起來不會太難,真要到了那時,誰知道心願已了的南宮幼銘會不會選擇離開人世。
況且南宮幼銘狀態不對,小和尚最近發現他那雜亂的真氣沒有被南宮幼銘煉化一分,這女的根本不在意自己的生死。
南宮幼銘再次回來了,如今的她穿上了一條長裙,小和尚的嘴角掛著邪笑,“嫂嫂夠風騷的,居然連內褲都不穿。”小和尚調戲的說了一句。
南宮幼銘沒有說話,可看到小和尚眼神里的狠辣時猛然心中一緊。
“一步也不准動。”小和尚拿出來鞭子後開口命令了一句。
南宮幼銘的身體下意識的抖動了一下,聽到鞭子飛舞的聲音,南宮幼銘突然開口道:“大人沒准備內衣何必明知故問。”啪,鞭子抽在了南宮幼銘的腳下,南宮幼銘不自覺的回憶起了當初在木雨生手下的日子。
南宮幼銘已經不再喊叔叔,而是喊大人。
“自己選一個。”小和尚把懷里的一個戒指扔出來,里面是娘親的內衣,這會哪里去找內衣呢,希望娘親別怪罪他。
艷劍給小和尚的內衣定然不是普通的,開襠的就不說了,有的還繡著白字,有的還帶著珠子,還有的就是一串鐵環編制而成。
南宮幼銘選來選去也沒找到自己想要的,主要是此刻的心態不同,若是這事發生前南宮幼銘或許會選個最誘惑的,可這事發生了,南宮幼銘從主動變成了被動接受,心中難免生出一股抵制的情緒。
“騷貨”小和尚看著南宮幼銘手上那巴掌大的內褲,嘲諷了一句後往遠處的戰馬走去,南宮幼銘盯著他的背影,眼里的神色有些復雜,趁著這個機會,南宮幼銘換上了內褲,等回到小和尚身邊後便看了那馬匹上的馬鞍已經換了一個。
上面的陽具已經換成了她的玉柱。
二人再次翻身上馬,小和尚領著南宮幼銘往前走著,只是這一次南宮幼銘沒再主動上下起伏。
五天後泗洲的花會如期舉行,所有人都知道這里來了一個大美人,聽說是十幾年前的鐵臀仙子,這個名號不響亮,但確是實打實的仙子,不是那種自封或者周圍師門送的,而是江湖上徹徹底底的仙子。
有幸在這幾日見過鐵臀仙子的,都說這臀定然是能入的上排行榜的,那圓潤豐腴的腚蛋,看的人心中癢癢。
鐵臀仙子和他身邊的光頭都是熱門話題,誰都想知道能把凝玄境之上的女人拿下手的到底是何等人物,南宮幼銘騎著馬,身上穿著一個寬松的長裙,臉上的表情有些冰冷,時不時放出一些威壓對著那些議論紛紛的人。
這副表情不像是屈居人下的,可那耳墜上的飾品卻讓人浮想聯翩。
一個耳墜吊著女性陰部的雕刻,另一個耳墜吊著類似乳房的雕刻。
雕刻的飾品小的很,但稍微有些功力的便能看清。
南宮幼銘這幾天是徹底死心了,小和尚在她的乳頭上安了一個白字乳環,一個鈴鐺乳環。
乳環不算精致,畢竟這地方也沒什麼精致的東西,但是南宮幼銘就是覺得惡心。
只是小和尚再也不是從前的他了,他會主動用內力調動南宮幼銘的媚毒,然後看著南宮幼銘痛苦的求著他,這時小和尚的任何要求南宮幼銘都會答應。
乳環,陰環都是這種手段,身子回去後和自己的姐姐要一起被烙個印跡也是這樣的狀態下承認的,小和尚變化太快,南宮幼銘一開始還覺得有些懷疑,南宮幼銘在想白離會不會只是一時起興或者是在試探她的底线。
可是就在昨晚,南宮幼銘徹底死心了,小和尚幾乎把自己體內的精純內力全部吸走,而他體內雜亂的內力也像垃圾一般丟了過來,南宮幼銘的攻擊損失了一多半,壓制體內的媚毒更是難如登天。
小和尚心滿意足了,南宮幼銘覺得自己的價值被徹底壓榨干淨了,如今的自己就是一個玩物而已。
今天南宮幼銘盤著頭,這一般都是結婚生子的婦人打扮,這是小和尚的要求。
包括臉上的淡妝,因為昨天功力損失的緣故,南宮幼銘的臉色有些蒼白,小和尚覺得會丟臉,強迫她自己梳妝打扮起來。
南宮幼銘很羞恥,本來自己不同意盤這個頭,可當他的內力輸送過來後,自己的欲望瞬間便讓自己妥協了。
“我是一個生了孩子的騷貨,背後偷人的賤女人,請白大人插進奴家的下面吧!”南宮幼銘還記得自己不知羞恥的喊叫,南宮幼銘也記著小和尚諷刺的笑容以及掌控一切的得意神色。
南宮幼銘想到這突然身子一緊,原來小和尚的手探進了她的披風里,緊接著便是撩起來南宮幼銘的長裙,身後傳來一陣驚呼。
南宮幼銘里面穿著彈性很好的緊身絲襪,只是這絲襪從腰間到屁股處開了一個心型的圓洞,南宮幼銘幾乎三分之二的白嫩肥臀都暴露了出來,南宮幼銘的肥臀不像韓皇後那麼軟,彈性卻是好的很,沒有韓皇後那麼大,可臀型更加美。
其實南宮幼銘的腿也不像自己的姐姐韓皇後那樣,大腿略顯豐腴,南宮幼銘的整體要更加勻稱挺拔。
小和尚最喜歡的是南宮幼銘的臀尖,握在手里剛剛好,把玩起來過癮的很。
街上有打扮孟浪的女子,也有扮作清高的女子,南宮幼銘的打扮並不算太過特別,但這臀瓣在小和尚手里被揉捏成任意形狀,卻是讓周圍人大飽眼福。
小和尚很得瑟,直接把南宮幼銘的裙子別在腰間,南宮幼銘有些抵觸的推了推他的手,可感覺到那手心中的內力後便停止了反抗,好在小和尚還有點良心,給南宮幼銘穿了一個小小的內褲,腚溝中一條黑色的线和腰部的細小相連,前身的的絲襪起不到遮擋的作用,只能靠內褲那一小塊布料做遮掩,玉柱仍舊插在南宮幼銘的體內,那襠部的絲襪早已被淫水打濕。
小和尚放肆的拍打揉捏,南宮幼銘冷著臉不做反抗,今日她沒必要給小和尚面子,便是讓自己當街發浪,她也不會主動討好小和尚。
小和尚仿佛知道她心中的想法,在這街上也並未為難,二人並排的去了花會,既然是花會當然要有花。
南宮幼銘下馬的動作很快,完全展示了自己凝域境的實力,雖然功力大損,但在這地方也沒什麼高手,白離既然想讓別人看到自己的丑態,南宮幼銘偏不讓他如意。
只是那馬上的玉柱引來一陣驚呼,上等的白玉啊,這一塊得多少錢,看這玉柱渾圓一體,莫非這是一塊玉雕琢而成的。
不過既然能收下這等女子,家中的財力定然少不了的。
南宮幼銘的襠部雖然開了口,但絲襪的高彈性讓圓洞瞬間閉合,周圍那些打算一睹風采的人微微有些失望。
小和尚也不說話,領著南宮幼銘進了花會的大院子,這院子很大,進來的女人都要選上一朵喜歡的花,南宮幼銘選了一朵白色的,小和尚皺了皺眉頭卻是並未說什麼。
南宮幼銘的花被小和尚戴在了頭上,這女人稍微打扮一下當真是更加艷麗了,南宮幼銘並不知道,體內的媚毒已經讓她的眼角帶上了嫵媚的風情,她的眼神雖然無意卻仍舊下意識的遞著秋波。
“應該上榜的,在我的女人里你也算是上等的了。”小和尚輕聲的來了口。
小和尚把鏈子栓好後牽著南宮幼銘進了花園,中間的擂台上表演著戲曲,底下的賓客卻是放肆至極,時不時傳來一兩聲銷魂的呻吟,不知是哪家的女人又受了主子的折磨。
二人的進場算是比較矚目,畢竟南宮幼銘在這里算是艷壓群芳,高挑的身上豐臀肥乳,冰冷的氣質中眼角含春,這種怪異的結合反而讓她魅力更勝從前。
周圍有不少人打算過來套近乎,可是南宮幼銘那若有若無的殺氣讓他們不敢放肆,小和尚尋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先是放眼看了一圈,然後有些無趣的搖搖頭,既沒有入眼的女子也沒有真正的高手,這花會著實有些無聊了。
南宮幼銘被小和尚拉到了身胖站立,小和尚先是盯著她的臀瓣看了一會,然後伸出一只手鈎子住了腚溝中的細繩。
細繩被小和尚鈎的遠遠的,南宮幼銘的下體明顯往里縮了一些,臉上的表情除了陰冷憤怒更是多了一絲嬌媚。
啪,小和尚輕輕一松手,細繩擊打在了一側的臀瓣後再次沒入溝中,小和尚哈哈一樂,伸出手直接探了了那深深的溝壑。
南宮幼銘大部分的臀肉都暴露在外,對於小和尚的侵襲她無能為力。
“這位兄弟好手段。”一個中年男子孤身走了過來,看了看南宮幼銘的臀低頭對著小和尚笑了笑,“這位可是當初的鐵臀仙子,如今剛剛失了丈夫的候夫人?”
南宮幼銘的身體徒然有些顫抖,小和尚的眼睛也眯了起來,好在這中年男子聲音不大,沒讓旁人聽了去。
“若是沒個好的借口,恐怕我這鐵臀仙子今晚是要對你動手了。”小和尚樂呵呵的開口道。
“哈哈”中年人爽朗的笑了笑,“借口倒是沒有,不過左半府救過白大人一次,想來白大人也是不會不記恩情的,在下是這花園的主人,也是這次花會的舉辦者。”
小和尚恍然大悟的點點頭,然後伸手拍了拍南宮幼銘的屁股。
“他老公也救過我,你看她現在這樣子,本大人像不像個記恩的人呢,哈哈。”
中年男子的面色有些難看,心中覺得自己有些太魯莽了,不過有些事他還得說一說,“不知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中年男子的話沒有得到小和尚的應允,所以只能無奈的坐在小和尚身邊,同時壓低聲音繼續道:“左半府在候家有生意,如今候家改了門面,左半府的生意還望大人能點個頭。”
小和尚沉吟了一會,再次抬頭時已輕輕搖了搖,“想來是不行了,人口販賣這是遭天譴的,和本大人的鴻願相違背。”小和尚已經猜出來了,候家販賣人口的交易者就是左半府。
小和尚不是什麼高尚的人,但也不想害的別人妻離子散,萬一影響自己的天道那不是麻煩了。
“大人可知左半府為何要救您?”中年男子低聲問了一句。
“看本大人長得帥唄,有人格魅力啊,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這都正常,這種事經歷多了也就習以為常了。”小和尚說到這拍了拍南宮幼銘的屁股,“鐵臀仙子你說是不是。”
南宮幼銘第一次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就這樣還人格魅力呢,若是以前自己還多少能贊同一部分,但也僅僅是贊同一部分,白離只能說是不丑,跟帥不沾邊。
不過小和尚的問題南宮幼銘沒回答,這種無聲的反抗讓旁邊的中年男子眼睛一亮。
“大人,看候夫人的樣子還欠些火候,若是大人信的過便讓她去左半府三個月,回來保准對您服服帖帖的。”
這人把小和尚那扯淡的話自動忽略了,小和尚眉頭一皺想了想,南宮幼銘聽到這話心中一驚,她對左半府一知半解,但也知道這地方自己萬萬不能去。
“算了吧!”小和尚這一句話讓南宮幼銘放下心來,不過緊接著小和尚另一句話又讓她再次緊張起來,“萬一真要收拾不好再送過去,現在不急,剛來沒幾天,本大人總也得過完癮再說,對了如果我不要了,你們那收嗎?”
中年男子聽到這干脆的點點頭,“收的,這等身份有價無市,說銀子都是俗氣的,白大人要什麼盡管開口,只要白大人肯割愛,在下絕對讓您滿意。”
“得”小和尚興高采烈的拍拍巴掌,“我要女帝,這種人我是沒本事調教了,你們調教好了送過來,現在你就能領她回去,女帝一年內能送過來吧?”
小和尚的話讓中年男子面色一變,這小子就是逗他開心呢,左半府又不是神仙,連個天人境都沒有,勢力再大也比不過人家的拳頭硬啊。
“大人說笑了,這話若是讓女帝聽到了怕是要有麻煩的。”中年男子落了面子只能用話打壓一下小和尚。
小和尚卻是一翻白眼嘲笑起來,“隨你,有本事你就親口告訴她,別說她信不信,關鍵是看你有沒有本事能活下來。”
小和尚也不是好惹的,本就對左半府不熟悉,自己也不想跟他們有過多牽連,誰成想居然纏上自己了。
中年男子看著沒啥希望,只能無奈的告辭,看來候家這邊是不能做了,不過也說不准,不能明著做總能暗著做不是。
不過就在中年男子要離開時,小和尚突然開口道:“你們左半府有沒有興趣談談青樓生意?”
中年男子身形頓住,轉過身再次來到小和尚面前,面上的精神也再次煥發,“大人說笑了,左半府沒有不做的生意,只要是能賺錢,左半府都做的來。不過就算是做生意,殺人的買賣左半府不做。”中年男子說到這看了看周圍,“大人,青樓都被地方勢力把持,左半府在大陸插不進去手。”
“你們就是干的人口買賣吧,摘花樓那些其他國家的女人估計便是你們運過來的,你們知道我要成勢,提前就給了我一個恩惠,也是想我不擋著你們的財路吧。本大人不記恩但也不是恩將仇報之人。回去告訴你們主子,找個有分量的過來談。”小和尚說完後便閉上了眼。
中年男子還想說話,不過看到小和尚的態度便知道談下去沒什麼結果。
“大人的話我會帶到,只要是能賺錢,左半府定然會有興趣。對了,大人,左半府賣您兩個消息,第一個如今候家在法爾掌權的是候國公的夫人,聖女已經和她有了聯系。第二個金家重回江湖,去了晉國公的地盤,晉國公這人大人最好不要招惹,他也不會過來找您麻煩。”
小和尚沒再應聲,中年男子再次告退,晉國公是左半府在華龍的代理人,如今小和尚勢大,晉國公的計劃被打亂,中年男子生怕這時候出了什麼意外。
小和尚待的有些無趣,若是有那麼一兩個身份夠的上的,自己還有興趣攀比一下,可如今南宮幼銘往這一站,別說身份,就是容貌也是碾壓全場,小和尚反而沒了什麼成就感。
小和尚有些掃興的領著南宮幼銘回了客棧,南宮幼銘知趣的爬到了他的跨間。
小和尚躺在床上有些困乏,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
南宮幼銘把小和尚的陽具舔的很干淨,這是小和尚的要求,哪怕小和尚睡的很死,南宮幼銘也不敢停下。
一個時辰後,南宮幼銘這才抬起頭,望著熟睡的小和尚眼里閃過一絲狠辣,南宮幼銘閉上眼感覺著自己體內混濁的真氣,眼中的目光漸漸變得堅定起來。
小和尚一開始把自己的內力給她後,南宮幼銘幾乎從不去刻意轉化提煉真氣,那時的她天真的以為,自己會被收養一輩子,武功對於自己已經沒了什麼需求。
可如今南宮幼銘卻是改變了想法,她要把自己的內力全部轉化,她要借著小和尚衝破自己的瓶頸。
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南宮幼銘唯一的希望就是成為天人,那時才能讓小和尚忌憚,讓他不敢用志遠威脅自己。
成為天人何其難,南宮幼銘知道這幾乎沒有任何希望,可她必須要試一試,不然等白離對自己沒了興趣,他定然會把志遠除去。
南宮幼銘輕輕的下床,然後跪在地上一點一點的調動自己的內力去轉化,南宮幼銘也害怕,小和尚萬一發現了會不會殺了她。
所以她要做出一個下跪的姿勢,萬一小和尚醒了,看到自己這個姿態應該不會起疑心。
“噗嗤,你應該擺個自瀆的姿態,這樣本大人更不會懷疑。”小和尚如驚雷般的話語讓南宮幼銘面色一變,緊接著便是自己身子被他壓在了地上,“就你這資質想成天人,下輩子也沒機會的,道心都碎了,你只能做個母狗。不過本大人喜歡這樣,從現在起,每一個月本大人都要看看你的進境,若是沒能讓本大人感覺到刺激和挑戰,本大人便會讓你知道後果是什麼。”
南宮幼銘冷冷的盯著小和尚看了一會,然後閉上眼開始努力轉化自己的內力,可是小和尚此時直接用陽具頂了進去,剛剛凝聚的內力瞬間便被衝散,“想的美哦,以為本大人真會讓你閉著眼練功呢,今天本大人要射在你里面,看看你能不能生下本大人的孩子。”
小和尚的話讓南宮幼銘面色大變,她可不知小和尚不能生育的事,一想到要給這人生孩子,南宮幼銘便覺得還不如死了的好,可是小和尚卻是不管這些,壓在她的身上大力征伐,南宮幼銘的情欲很快被調動,不過小和尚並未挑動她的媚毒,所以僅僅是來了性欲卻並未失態。
小和尚看著臉色逐漸紅潤的南宮幼銘嘲笑起來,“真騷啊,嘴里說著本大人壞,可本大人一插進去不還是淫水直流,有本事你別發情啊。”
“就是一條狗壓上來幼銘也會動情,但是別指望幼銘對一個畜牲傾心。”南宮幼銘死死的盯住小和尚,雙腿卻是緊緊的夾著小和尚的腰,“白離,嗯,這是你給我的機會,啊,若是有一天幼銘能成了,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你,啊~你,你在幼銘身上做的事,定當百倍奉還,啊~”
“嫂嫂”小和尚哈哈一樂,“嘴里說的挺狠,你干嘛夾著我的腰啊,有本事你松開,松開了本大人絕對不再騷擾你。”小和尚這話一說完,南宮幼銘突然伸手推開他,同時雙腿也松開了小和尚的身子,可就在小和尚撤出一半後,那空虛感讓南宮夫人又下意識的夾緊小和尚,同時眼淚也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白離你別得意,幼銘的身子換了誰也是這樣的反應,嗯,啊!”南宮幼銘死死的抓住小和尚的手臂,感受著體內蠻橫的撞擊,下體的快感讓她不在意小和尚的諷刺,心中的恨意卻是慢慢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