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個月的武帝城越來越熱鬧,不管白道還是黑道,各個勢力的江湖兒郎都趕來這里。
武帝城有規矩,進了城區,不准動武。
尤其是爭雄會期間,只要是武帝城的勢力范圍,都不准有私下動武的情況出現。
老聖的威嚴還是有用的,只要來的人,不管背後多大勢力,從沒有壞過規矩。
前兩日武帝城的北面幾塊雲彩聚集在一起,一開始人們以為是天氣的原因並沒在意。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沒在意,至少有兩個人盯著雲彩瞧了一會,一個是老聖,一個是和他下棋的白胡子老頭。
昨天武帝城的人發現雲朵不僅沒下去,反而又多了起來,漸漸的聚集成一些形狀。
這件事慢慢傳開,城強北門整整一天都聚集了不少好事之人。
今天一大清早就有人來看,沒想到雲彩又多了。
顏色也不再是奶白色,而是有了絲絲的烏氣。
最下面的形狀已經能漸漸看了出來,像個佛像,面目不太清楚。
佛像上還有兩團雲朵,形狀也沒顯現。
今天老聖的屋里多了一個女子,帶著個白色的精致面具,面具是根據女子臉型設計的,長長的瓜子臉。
上面什麼都沒有,連露出眼睛的圓洞都不存在。
讓人看著很怪異。
女子穿著一身血紅色的緊身長袍,一身風韻性感的身段被襯托的淋淋盡致。
若是只看身材,除了胸部身上哪一出也不會比艷劍仙子差。
只是衣服包裹的太嚴實,只露出個蔥白細膩的長脖頸。
腳上和荊玉瑩一樣,都沒穿鞋子。
十根纖細的腳趾,平行前身,腳趾蓋被染成和衣服一樣的血紅色。
腳面圓肥滑膩,色澤白潤。
腳掌潔白無瑕,白白嫩嫩的香肉在腳底平平的展開,讓人看上一眼就舍不得移開。
為何能看到腳底?
哦,這女的抬著腳,腳後跟被一個雕刻精美的紫金棍拖住。
像是穿著高跟鞋,但卻沒有鞋身,只是用幾根細細的金鏈子被固定住。
所以這女子有起路來,只用前腳掌的五分之一和紫金鞋跟著地。
“我給你面子,無韻閣的人你領回去,但武帝城里不能動手的規矩,誰都不能破。”老聖淡淡的說道,手里的棋子遲遲沒有落下。
女子看了看外面的雲朵“朝廷的人找你來借勢了”。
女子的語氣很輕柔,輕柔的讓人覺得可憐。
“朝廷這是打算拋棄無韻閣啦,小娃娃,你以後摘花樓的買賣可不好做咯。”和老聖下棋的白頭發老頭幸災樂禍的笑著。
“拋棄就拋棄唄,奴家孤家寡人一個,哪有本事說不?摘花樓若是不行了,第一個就把你從至尊級除去。咯咯”紅衣女子前面說的楚楚可憐,後面又調皮的笑了出來。
“不成,那不成。老頭子我可就指望至尊閣里的美酒過日子呢,你放心,若是皇帝那小子敢欺負你,你告訴我,晚上我抽他屁股去。”白發老頭拍著胸部誓言坦坦的保證。
“你就吹吧,你若回去了這皇帝是他做還是您做?”白衣女子噘著嘴,抗議著老頭的空頭支票。
老頭哼哼了兩聲嘟噥道“當然是他做,哪有做太爺爺的跟孩子搶皇位的。我對那位置不感興趣。”
紅衣女子一手摁著肚子咯咯的笑道“您老這輩子也就差個皇位了,還在這裝大度呢。咯咯,至尊樓里喝醉了,非得讓人給你搬個龍椅來睡覺。咯咯”。
老聖聽後打趣的看著白發老頭,也哈哈的笑了起來。
白胡子老頭瞪著眼把棋盤弄亂“你說了不准說出來,三個天人里,就你個小娃娃言而無信”。
老聖一拍棋盤“你耍賴,這棋你輸了”然後指了指凌亂的棋盤“你把偷我的神兵還回來,願賭服輸。”
白發老頭蹭的跑了出去,一瞬間就沒了身影。
然後一個哈哈大笑的聲音傳來“韻塵仙子謝謝你,下次再去至尊樓一准把欠的錢還上。哈哈老聖,你過來爭雄會再來找我吧…哈哈”
老聖搖搖頭“這賊老頭子,華家這風氣都是讓他敗壞的…”說到這看了看紅衣女子“留下來看看?”
紅衣女子輕輕點點頭“嗯,聽手下提過,正好碰上了,看看也無妨。”語氣依然柔弱。
聲音落去後,人也消失了。
京州城里,黎家院落剛剛辦公回來的凌夫人回家後看到了自己的老公,看到自己丈夫那含著憤怒的眼神,心里一緊。
“你做什麼去了?六扇門對你的調令我怎麼一點消息也沒有。”黎副門主瞪著眼睛仔細打量著妻子。
他的妻子並沒有穿六扇門的衣服,而是一件布料考究,裁剪得體的長裙。
臉上畫著淡淡的妝容,精神飽滿,眼神嫵媚,頭上的發飾也是自己沒見過的。
凌夫人看到自己丈夫的有些懷疑的眼光,強自平復了一下心緒“人手不夠,朝廷直接發的調令。正好我也閒著沒事,你回來也不打個招呼。”
一聽到妻子的埋怨,黎副門主急了起來“還打招呼,自己的女兒你都看不好。外面的這些風言風語你聽不到。要不是我壓著,小鐵早就去找他們了。跟著自己的上司摟摟抱抱,我黎家的臉面都丟光了。孩子都讓你慣成什麼樣了!”
凌夫人趕緊走過去,挽住自己丈夫的手臂“小點聲音,你呀,聽說的就當真了。瑩兒是什麼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你也跟著糊塗了”。
凌夫人說著,拿著自己的手臂在胸前晃動。
不經意間劃過自己的乳頭,壓抑了一個月的性欲,立馬爆發出來。
黎副門主一開始沒在意,依然罵罵咧咧的呵斥著自己的女兒。
可看了看身邊的妻子,那臉上的紅暈,不像是生氣,反而帶著一絲春意。
尤其是眼里,分明是發春時的渴望。
黎副門主心沉了下去,不過多年做捕頭的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話。
吃過晚飯後,凌夫人早早上了床。
黎副門主心緒頗多,坐在院里抽著旱煙。
過了一會凌夫人只穿了個肚兜走了過來“別想了。等回來問清楚就好了。快去睡吧夫君”。
黎副門主盯著眼前的妻子,綠色的肚兜被兩個乳頭頂的高高的,這肚兜有些眼生啊!
注意到黎副門主的目光,凌夫人心里一慌,扭頭又走了回去“你不睡我可睡了”。
黎副門主看著妻子的屁股,臉色拉了下去。
起身回到屋里上了床。
翻身趴到了自己妻子的身上插了進去。
松,比以前松多了。
屋里滅了燈,凌夫人沒看到自己丈夫憤怒的眼神,嘴里只是忘情的喊叫著。
黎副門主沒了興致,很快軟了下去。
抽出來自己的陽具,躺在一旁。
嘴里聞著自己的妻子最近發生的事。
凌夫人不上不下很難受,簡單的敷衍了幾句。
一會黎副門主的鼾聲起來了,凌夫人偷偷的把手伸到自己的下面,想彌補下剛剛快感,幻想著和小和尚的激情,對著自己的陰蒂搓揉了起來。
裝睡的黎副門主聽著從自己妻子自慰時嘴里喊出的名字,心跌入低谷。
武帝城北門今日可真熱鬧,一大早都聚集在這里,那白雲終於完全成型了。
最下面是個彌勒,大大的肚子,微笑的嘴巴,身上有絲絲的烏雲環繞,看起有點邪意。
彌勒的上面是個巴掌,緊閉的五根手指豎直的面相前方。
再往上是一團烏雲組成的黑色的蛟龍。
一輛豪華的馬車從遠處駛來,車上不用說肯定是小和尚幾人。
落雪神色有些擔憂,背後也沒有背著長劍。
黎瑩還是面目表情的樣子,荊玉瑩到是有些興奮好奇的盯著小和尚。
自從那天晚上談完後的第二天,小和尚自己的氣勢就放了出來。
荊玉瑩可以肯定,墨家絕對沒有能和小和尚一戰的人。
她想起來第一次見面時小和尚提的條件,別的不說,至少做墨家背後的武力支柱,足夠了。
馬車在距離武帝城幾里的地方停住,小和尚獨身下來,步子不急不緩的往武帝城走去,周圍本來圍了不少想熱鬧的,但自從小和尚下來後,周圍幾百米再也站不下一個人。
不是不想戰,實在是扛不住那股氣勢。
老聖周圍四個徒弟圍著他,“你們別去了,去了也沒用。我親自來吧!看好城里,別出了亂子。”老聖吩咐完,看了看南面的天空,一個紅色的身影,在那里懸空坐著。
雖然身影底下沒有東西,可那女子扔如坐在了椅子上,兩個腳丫輕輕的甩動著。
小和尚停在了武帝城前面方圓一里的空地上“六扇門副門主白離求戰”。
小和尚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武帝城,一時間江湖中人面面相窺。
這幾日大家飯後閒談的人竟然光明正大的出現了,還是那囂張的樣子,當然也有人敬佩白大人灑脫,不羈。
不過大部分人對他的所作所為還是持否定態度。
天空中突然出現一個黑點,然後瞬間來到了小和尚身前。
一身粗布衣服,半白的長系在腦後。
渾身孔武有力,面上神色冷然,背著手打量著一身紫袍的小和尚。
“老夫十年沒出手了,不是不想出手,只是沒有提起興趣的人。我有個規矩,對一個人最多出手兩次,第二次論生死。”
小和尚握住拳頭“謝前輩,小子想看看自己的實力如何,找您是最安全的了。”
“哈哈,來……”老聖伸出右手,指了指天上的雲“修佛的?”
小和尚搖搖頭“修魔的”。
話剛說完天上的彌勒佛動了,先是緊緊閉住自己的嘴巴,然後突然雲朵輕開,吐出一朵蓮花“渡你成魔”。
蓮花隨著彌勒佛吐出的四個字呼嘯而來,老聖眼神一亮“好一個閉口禪。”
說完後原地不動,抬起雙手迎向了雲朵蓮花。
一陣低沉的悶響,蓮花散了,彌勒佛也消散了。
老聖背後的長發鋪散開來。
“佛家百年來沒你這樣的人物了。”輕輕放下雙手,老聖嘴里贊嘆了一句。
小和尚嘿嘿一笑“道法無常”,緊接著天上的大手,緩緩而動,先是伸出兩根手指,然後兩根手指在降落時,漸漸的變成一個佛塵,對著老聖甩了過來。
老聖離開自己的位置,迎著佛塵飛了過去。
又是一聲悶響,佛塵消散了。
老聖沒有下來,頭發已經有些凌亂。
盯著下面的小和尚看了一眼,然後緊接著向唯一存在的那條龍飛去。
小和尚面色一冷,嘴里淡淡的說了句“屠龍”。
緊接著天上的黑龍一聲悲鳴,一股墨黑色的雲彩從中間把蛟龍撕裂,然後立馬化成一本翻開的書,對著迎面而來的老聖夾了過去。
這次的響聲,整個武帝城都感受到了震動。
烏雲消散,只留下老聖自己,全身的衣物破裂了許多,樣子也有些狼狽。
周圍看的人都議論起來,這六扇門的白大人到底什麼來頭,老聖親自迎戰不說,看到現在,雖然用了所有的招式,都沒能傷到老聖,可老聖那狼狽的樣子,顯然也不是輕松自如的化解。
擺著手指想一想,除了剩下的兩個天上,還真沒誰能做到。
天空上那一道紅影,停了晃動的腳丫。
仔細的打量著遠處的紫色身影,這小子,有點意思,看來還是低估了,然後看了看小和尚後面的那把劍,神秘的笑了一下。
一身紫袍的小和尚也慢慢升到了天上,“你小子,還玩陰的”老聖雖然責備,但語氣卻有些興奮“別藏著掖著了,拿出來你的劍”
小和尚看了看周圍“前輩,您不怕這城毀了?”
老聖哈哈一笑“跟我來”說完後往西邊飛去,小和尚緊隨其後,一瞬間兩人停在了一片荒涼的山頭上空。
小和尚拿出背後的紫泉劍,恭恭敬敬的拜了拜“請老聖賜教”。
話音未落,天空里已經沒了紫色的影子。
“好俊的身法,這大陸也就白妮子能比你快了”老聖說完自己的身影也消失不見。
武帝城里的人都往西邊看去,只是沒人趕過去。
這時候萬一被殃及到了,丟了小命也沒人給你出頭,搞不好還罵一句傻逼。
西邊的天空傳來一聲聲悶響,從武帝城都能感覺到震動。
時不時還有紫色的劍氣從天上落下,整個天空的雲彩都被震的碎裂飄向遠方。
直到最後一聲巨響,天空出現一個黑點。
然後緊接著轟的一聲,砸在了城牆邊上。
灰塵過後一個紫色的身影在城牆的廢墟中間躺著,周圍三分之一的城牆已經全部倒塌。
“還是不行”小和尚嘟噥了一句,想抬起來頭卻沒有力氣。
當看到黑點是,該跑的都跑了,只是有些跑的距離不夠遠,多少受了點內傷。
遠處的馬車上,出現了三個身影,往廢墟中趕來。
最近過來的是光著腳丫的女子,停在小和尚旁邊,用腳丫踢了踢“喂,死了沒?”。
緊接著一身六扇門官袍的黎瑩也趕過來,防備的看著荊玉瑩。
最後是一個抱著孩子的女子,面色慌張,跑到小和尚身邊仔細的檢查著他的傷口。
城牆邊上,一個帶著頭蓋的男子,緊緊的盯著最後跑來的女人,渾身發顫。
不多時老聖也下來了,渾身狼狽至極,嘴角還帶著一絲血跡。
緩緩的落在廢墟旁邊。
“天人之下,你無敵手”老聖的聲音沒有刻意掩蓋,很多人都能聽到。
眾人紛紛大驚,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竟然能被老聖這樣點評。
一時間本來和小和尚有些瓜葛的人,心中也適量起來。
小和尚輕輕睜開眼,看了看荊玉瑩一眼。
想說什麼沒說出來,只得給了個感激的眼神,然後閉上眼努力恢復起來。
荊玉瑩剛剛踢他的時候,給他渡了一些玄氣。
荊玉瑩撇了撇嘴,神色有些復雜。
剛剛她用玄氣探了探,發現小和尚身體里空空如也。
心里不知怎麼的,就把自己的玄氣留在了里面,只要有自己這一絲玄氣做種子,很快就能恢復個五五六六。
小和尚虛弱的樣子所有人都看到了,三個女人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周圍眾人指指點點。
曾經和小和尚有瓜葛的門派之人,心里有些想法。
只是旁邊的老聖那凜冽的眼神,讓他們不得不思量思量。
不過,一個帶著頭蓋的人卻不管不顧的衝了過去,不管能不能成他都要試一試。
頭蓋男飛身到廢墟中,對著老聖拜了拜“老聖,晚輩葬劍派掌門,今日前來只想領會自己的妻子,女兒,還有派中神兵紫泉劍,求老聖開恩”。
說完拿下來頭蓋,周圍一片嘩然,葬掌門怒紅著臉,眼神有些躲閃。
老聖歇歇眼打量著面前的男子,眼神有些不削。
若是這人一上來就不管不顧的攻擊小和尚,他還能正眼看一眼,奪妻之仇還得跟旁人打個招呼,小和尚剛剛為了逼出他的天人境手段,可是用空了自己體內所有的玄氣,根本沒想過事後會發生什麼。
沒有衝冠一怒,奮不顧身的心,此人終身也就止步凝玄了。
老聖淡淡的打量了遠處看熱鬧的人“以後葬劍派之人不得入我武帝城一步,否則格殺勿論。”說完後腳尖輕點,瞬間飛向了城內,臨走之前警告的看了一眼天邊的紅袍女子。
葬掌門聽到老聖的話,面色慘淡,葬劍派在他手里敗了。
緊接著把所有的仇恨都轉移到小和尚身上,渾身氣質飆升。
周圍眾人都以為會有一場好戲的時候,葬掌門突然伸出手對著落雪“帶著女兒跟我回家”。
葬掌門的語氣冷淡,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
落雪看了看葬掌門,緊緊的摟住自己懷里的孩子“你是不是給弑君道出了錢,殺了我留你清白,可為何連雨兒都不放過”?
落雪一句話讓周圍人大吃一驚,沒想到葬掌門竟然暗地里下了殺手,不過想來也是,落雪只要活著,他一輩子都會被人嘲笑。
葬掌門憤怒的盯著自己的妻子“把劍給我,那是祖宗的東西。我只要紫泉劍,以後我們再無瓜葛,弑君道我也會撤了必殺令。”
落雪搖搖頭,葬掌門憤怒至極,把視线從自己的妻子轉移到剩下兩個女人身上。
六扇門的那個他認識,光腳丫的他從沒見過,這也是他沒有立馬動手的原因,那個女子他看不透。
荊玉瑩看到葬掌門的眼神,嘿嘿一笑,往後撤了兩步,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黎瑩惱怒的看了她一眼,一跺腳費到小和尚和葬掌門中間。
手里拿出自己的鐵棍,對著葬掌門擺開架勢。
荊玉瑩看到後,對著小和尚嘿嘿一笑“看人家小妮子,一顆心都栓你身上了,別在對人不冷不淡的了”。
小和尚恢復了一些力氣語氣有些無奈“我哪里對她不好了,黎家棍法從此揚名,他爹的債我還了。”
黎瑩沒聽到身後兩人的對話,謹慎的看著面前的葬掌門。
葬掌門和她打過,知道自己沒有紫泉劍絕對不是她的對手。
但這次若不把握機會,以後就再也沒機會了。
“我讓你看看真正的葬劍派秘法”葬掌門說完後,臉色一黑。
嘴角流出暗紅色的血液,氣勢也突然攀升,瞬間就到達了凝玄境頂層。
黎瑩眼神有些慌亂,耳邊傳來荊玉瑩的聲音“不要硬拼,借力打力,抱元守一,只要能拖個一時三刻,這人就廢了。”
“不准死拼,打不過就退回來,荊姑娘會接手”小和尚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荊玉瑩沒答話,想來是默認了小和尚的安排。
黎瑩收斂心神,迎著葬掌門的劍使出黎家棍法全力防守。
黎瑩本就剛剛步入凝玄,對敵的可是凝玄頂峰的葬掌門,若是平常人,僅是被動防守也撐不過五十招,但一會的功夫百招以過,兩人仍然難解難分。
周圍人都不是傻子,一眼就能看出黎瑩堅持到現在,不是內力多好,僅僅是憑借黎家棍法的精妙。
可以預見,此事之後黎家棍法必會名揚天下。
大概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葬掌門突然後退,選本暗紫的臉色帶上了一些蠟黃。
一身快要虛脫的樣子,搖搖欲墜的往地下倒入,黎瑩松了口氣,甩了甩發麻的玉手。
突然眼里一陣驚慌,只見葬掌門猛的甩出手中長劍,直對著小和尚的面部刺了過去。
劍速太快,黎瑩根本來不及反應。
只得看著長劍刺向小和尚的眉間。
周圍先是一聲驚呼,猛的又瞪大了眼睛一陣驚嘆?
只見一只完美無瑕的白嫩玉腳停在了小和尚的面前,原本急射而來的飛劍被夾在腳間,停在小和尚眉頭前一寸處。
眾人無不驚嘆,天下竟然有如此絕妙的腳法,偏偏此人不僅面容絕品,身材風韻,更是長了一雙讓舉世無雙的美嫩腳丫。
一時間有些懂行的紛紛斷言,此女子六年後的美腳榜上必定排行前十。
周圍人看上小和尚,眼神里的嫉妒之意分外明顯。
能被這樣的白嫩腳丫放在臉前,就是聞聞味也是天大的幸運啊。
小和尚看著眼前的玉腳,鼓起全身力氣做了個出人意料的動作。
首先眉頭皺起,一臉哭像,然後費力的拿起右手捏住鼻子,緊接著轉過頭,朝著地面做嘔吐裝。
眾人大驚,這得多臭啊,才能讓一個全身重傷的人拼著加重傷勢,也得起來嘔吐一番。
荊玉瑩看著小和尚的動作,瞪大了眼睛,面色逐漸轉紅,急促的呼吸讓她的胸脯上下起伏。
荊玉瑩現在就一個念頭,把這劍在扎進這臭小子的腦袋里。
本姑娘天生腳香,日日用玫瑰牛奶泡浴,這人太可惡。
不過最後還是沒扎進去,她的理性告訴自己,墨家背後無高人的局面能不能破解就看眼前人的態度了。
葬掌門沒有心情欣賞這雙玉腳,因為它摧毀了自己最後的希望。
葬掌門氣急攻心吐了一口鮮血,面色蒼白的倒在地上“葬劍派傾盡全力,也要請弑君道對你和這群賤人不死不休。”
“弑君道從此以後不接關於白大人和他身邊紅顏知己的所有追殺”一個柔柔弱弱的女聲從葬門主背後傳來。
一身紅袍,穿著幾根金絲編制成的高跟鞋,帶著白色面具的女人出現在葬門主身後。
周圍人紛紛大驚,這女人突然的出現,竟然沒有任何預兆。
有些人甚至想到了什麼,緊緊的盯著紅衣女子,眼神即興奮,又害怕。
葬掌門回過頭看到了背後的女人,突然眼神一緊,這時城牆上幾個穿著無韻閣內門服侍的弟子紛紛飛下城牆,在女子身前一段距離跪拜道“弟子參加掌門”。
這一下整個武帝城徹底亂了,這女子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
韻塵仙子,無韻閣掌門,黑道梟首,華龍帝國三大天人之一。
葬掌門面色死灰,內心徹底崩潰,沮喪著臉“明明是他搶走了我的一切,為何你們都要為難我,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啊。”話還沒說完突然身影往遠處飛去,重重的砸在幾百米外的地上。
“聒噪”韻塵仙子有些不耐煩的回了一句。
“扶我起來”小和尚輕輕說了一句,然後費力的拿起手中的紫泉劍支撐著地面,荊玉瑩匆匆彎下身子,抓住小和尚的左臂抬了起來。
荊玉瑩感覺小和尚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自己的左臂,看來他的恢復情況並不樂觀。
小和尚起來後顯然打量了下韻塵仙子的面具,然後低下頭,仔細的端詳著那不次於荊玉瑩的纖細美腳。
突然感覺左臂一疼,“你知不知道她是誰,你想死了?”,荊玉瑩擔心惱怒的聲音傳了過來。
不過好在韻塵仙子並不介意,靜靜的等小和尚仔細的打量完收回目光。
“紫泉劍給我”韻塵仙子的語氣雖然軟弱卻絲毫沒有商量的余地。
小和尚倔強的搖搖頭“不給”
“你留著也沒用,紫泉套裝不在一起根本發揮不出本身的實力。你應該知道…”韻塵仙子的語氣又軟了幾分,耐心的解釋了一句。
“不給,落雪還得靠它護著”小和尚依然堅持自己的態度。
突然紫泉劍不受控制的飛到了韻塵仙子的手中,突然沒了支撐,小和尚歪歪扭扭的傾斜了一下,不得已荊玉瑩又用了些力,往自己這邊拉了小和尚一下。
沒想到小和尚突然往他懷里靠了進來,腦袋緊緊的靠在荊玉瑩的胸部,眼神一陣享受。
韻塵仙子拿著紫泉劍打量了一下,用只有幾個人聽到的聲音對著荊玉瑩柔聲道“姑娘,別被這小子騙了,他可沒看起來的那麼虛弱”。
荊玉瑩聽後面色一冷,一把推出了懷里的豬頭。
小和尚心下一嘆。
剛想調整身形。
突然一個閃光的圓環砸在了自己的臉上,緊接著就是一個委屈的聲音“人家還沒出嫁,這腳可不能白看。”
小和尚直接被砸在了地上,咬了咬牙“劍都給你了,還不能看一眼”。
說著拿起了砸他的東西,突然愣住,一個雕刻精美的項圈,雌雄玄金做成的,上面雕刻著精美的圖案,每個圖案的中心有一個稀世的瀾滄珠。
瀾滄珠本就有價無市,這一圈就鑲了十二個不說,每一個都還都一般大小,估計皇家都沒得這樣的寶物。
項圈的最前面有一塊平整的地方,顯然是留下來刻字用的。
背後是兩個光滑的接口。
雌雄玄金的特性就是一旦相來接,立馬自動融合,絕不可能在分開。
而且質地柔軟,有韌性。
沒有天人境的功夫,不可能毀壞。
“玄金項圈,天級防御類法寶,雖然沒進攻型,但守護能力卻比紫泉劍高了一籌不止。”韻塵仙子弱弱的解釋了一句“白大人處理完這里還是快回京城吧”。
小和尚聽後還想再問兩句,但抬起頭來已經沒了韻塵仙子的影身影。
“算你走的快,不然非得多看兩眼”小和尚猥瑣的說了一句。
換來的是荊玉瑩重重的幾腳,以及落雪輕輕的笑聲。
葬掌門灰溜溜的走了,小和尚住到了武帝城里的一個豪華的院落。
老聖的弟子安排的,臨走時給拿出上好的藥品,這顯然是老聖的意思。
小和尚是被黎瑩和荊玉瑩抬回來的,荊玉瑩把小和尚放到床上後,對著他的屁股狠狠的踢了幾腳。
直疼的小和尚呲牙咧嘴時,才不情願的被落雪拉開。
荊玉瑩剛剛出了屋子,一想起剛剛扶著小和尚回來時旁邊人看他的眼神,轉身回去屋里又補了兩腳才施施然的走出去。
她寧可那些人用淫邪的目光看著她的美腳,也不想像現在一樣,眼里帶著懷疑的目光看著她。
把荊玉瑩打發走,落雪抱著雨兒回了屋里,黎瑩正給小和尚脫著外面的髒衣服。
落雪看到後把雨兒放在小和尚的身邊,也和黎瑩一起脫了起來。
兩人盡量放輕自己的動作,可小和尚還是疼的呲牙咧嘴。
落雪笑道“開戰以前的那股子狠勁去哪了,剛剛扶你回來也沒見你這麼疼。”
“在外面嗎,哪能讓別人看到。跟你倆還掩飾什麼,哎呀黎瑩,你是不是故意的,”小和尚做了個苦瓜臉,黎瑩噗嗤笑了出來,然後又吧嗒吧嗒的流了眼淚。
落雪看到後拱了拱黎瑩“哭什麼哭,就顯得你心疼爺”
“那可不,我家瑩兒不心疼我誰心疼我,不光心疼,手還疼呢,哎呦…”小和尚在床上搞著怪,突然感覺臉上有個東西,側頭一看,原來是雨兒拿著手指在他臉蛋上蹭著一塊血跡。
小和尚對著雨兒做了個鬼臉“快去哄哄你瑩姨姨,晚上你可指望她給你換尿布呢,得好好巴結。”
落雪拿著手在小和尚胯下捏了捏“渾身動彈不得了還嘴碎”。
說完後和黎瑩把只穿著個大褲衩的小和尚抬到床中間。
拍了拍手對著黎瑩吩咐道“你在這好好心疼著爺哈,我去把衣服洗了,看看有什麼吃的拿點過來。”
黎瑩點了點頭,等落雪出去後,細心的幫小和尚的蓋好被子。
“你覺得落雪帶那個項圈好看麼?”小和尚躺在床上,瞪著眼睛的問道。
黎瑩臉色微紅,低著頭停了一會才答道“屬下不知道”。
小和尚猥瑣的笑了兩句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床邊“來,坐這,給本大人看看你的乳頭長了沒。”
黎瑩的臉刷的一下紅了,扭扭捏捏的坐在小和尚手拍的位置“大人,還是好好養傷吧。這才幾天能有什麼變化。”
小和尚對著黎瑩的胸牌努了努嘴“摘下來,本大人要視察自己的屬下”。
聽到小和尚這樣說,黎瑩沒辦法,只得摘下自己的胸牌,露出來夾的有些扁扁的乳頭。
然後低著頭,輕輕側過來身子,方便小和尚的打量。
“看不清”小和尚皺著眉頭“本大人高風亮節,自己的傷勢不顧,也得關心自己的下屬。你們要體諒大人,盡量配合。”小和尚說的義正言辭。
黎瑩聽後抿了抿嘴唇,走到小和尚的床頭一側,然後雙腿跪下,上身靠在床頭邊,兩個乳房擺在床上。
小和尚看著黎瑩緊閉的雙眼笑了笑,然後緊緊的盯住黎瑩的右側乳頭,因為剛剛拿下來的緣故,乳頭依然還沒恢復圓潤。
“疼嗎?”小和尚輕聲的問了一句。
黎瑩低著頭,然後慢慢抬起來,眼睛也張開了,直愣愣的看了小和尚一會才輕聲回道“現在不疼了,習慣了。屬下,屬下以後都要這樣麼?”
黎瑩說完後一眨不眨的盯著小和尚,眼里有些不明的意味。
小和尚費力的抬起來左手,卻被黎瑩趕忙扶住“大人還是少活動,以後也有的,有的是機會。你若不發話,屬下不會私自摘去胸牌的。”
小和尚笑了笑,仍然盡力的往黎瑩胸部伸入。
黎瑩不得已,只好拖著小和尚的手放在自己左乳頭處。
小和尚眯著眼,揉捏了一會“以後給你帶個環,這樣就不會被夾的變形了。這兩天別夾了,多和荊姑娘練練,爭雄會上別給六扇門丟了臉。”小和尚看著扁扁的乳頭,下了決心。
以後不能這樣夾了,偶爾夾夾還可以,天天夾弄的黎瑩的乳頭扁扁的,不好看。
雖然黎瑩運功後可以迅速恢復,但誰也不能保證長久下去會不會真的有影響。
黎瑩點了點頭,算是對小和尚決定的服從。
把視线從小和尚的臉上移開,看了看在自己胸上作怪的大手“大人,你,不是天閹吧”。
小和尚咧開嘴“你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嘿嘿”。
黎瑩沒好氣的捏了捏小和尚的手,然後瞪大眼睛“大人從來沒想過會放過我和娘親吧?”
黎瑩若說一開始還抱著希望,小和尚會放過自己的母親。
但這段時間的接觸讓她發現,白大人根本就不在乎什麼人倫常理。
只要是他看上的,被他得到手的,覺不會再放棄。
以前說的那些話估計也就是為了安撫自己,一方面讓自己心甘情願的離開京城跟他來爭雄會,另一方面是讓自己的母親能忠心的打理好六扇門。
小和尚沒去看黎瑩的眼睛,心里多少有些愧疚,一聲不吭算是默認了黎瑩的判斷。
黎瑩突然自嘲的笑了笑“大人放心,屬下會服從大人安排,希望主人體諒屬下忠心,不要讓父親知道這些事,也請大人不要為難鐵大哥。”說到這已經帶出了哭聲。
小和尚捏了捏黎瑩的乳頭,想用點力但使不出來,身體太虛弱了。
“黎家的兩個男人,我都會補償。你想讓老鐵休了你吧?休就休吧,我不阻你。現在就是放你走也回不到以前了。安心待在我身邊吧,騙你是我不好,以後的日子定然不是你想過得,盡我所能給予你的也定不是你想要的,但那是我能做到的最好”說到這頓了頓“老鐵的事你不用管了,他會有個好歸宿。黎家槍法揚名,是給你父親的補償。”
剛說完,落雪進來了。
黎瑩看了小和尚一眼,匆忙起身,落雪笑嘻嘻的看著黎瑩哭花的臉蛋,指著她露出來乳頭“爺都這樣了,你還勾引他呢,呵呵,真要是起了興,姐姐你去敗火”。
黎瑩被羞的低著頭,想辯解又不知怎麼說,倒是小和尚解了圍“瑩兒用心伺候還被你挑出來不是了,快去,爺想喝奶茶了。瑩兒去幫幫她”
黎瑩應了一聲,跟著落雪一起來到了桌子邊。
落雪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黎瑩,小和尚第一次讓她當著別人的面弄奶茶,還讓人給她搭把手。
輕輕解開自己的衣服,抽出手帕拉下抹胸,露出左邊的乳房。
黎瑩借機拿過來剛剛抽出的手帕,在落雪的面前甩了甩。
落雪最近奶水比較充足,手帕上被浸濕了一大片。
“落雪妹妹,怎麼還秀了個白字啊,是彰顯自己的奶水白還是乳房白?”黎瑩借著機會調笑起了落雪,也緩解下自己的情緒。
落雪可不如她臉皮那樣薄,輕輕拿起一個小燒壺,放在自己的左邊乳房上“奶子也白,乳汁也白,最重要的是它們姓白,是爺家里的東西”。
邊說邊往燒壺里擠奶水,眼神還得意的看著黎瑩。
“干脆你也改姓白得了,再讓落雨也改了”黎瑩有些郁悶的嘟噥了一句,這妹妹臉皮太厚。
前兩天晚上落雪在自己手帕上繡了個白,被黎瑩看到了,嘲笑了她幾句,那時落雪還紅著臉。
可今天當著小和尚的面說出來,落雪竟然表現的落落大方,絲毫沒有扭捏之態。
“奴家是不能改了,爺的奴不配用本家姓。落雨改不改得看爺的意思,畢竟爺是她干爹。”落雪往燒壺里擠了多半壺奶水後撒著嬌的道。
小和尚聽後沒有言語,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
落雪把燒壺遞給了黎瑩後,又轉准備茶葉。
屋里一時安靜了下來,落雪沒有等到小和尚的回話,眼神閃過一絲失望。
今天發生的事,讓她知道了,葬劍派再也回不去了。
自己倒是無所謂,她擔心的是女兒的未來,若是雨兒能姓了白,至少以後說起來也名正言順。
黎瑩接過來燒壺,用自己的內力加熱,很快一陣奶香彌漫了整個屋子。
落雪把茶也用自己的手帕包好,然後放在茶杯里。
接過黎瑩加熱後的牛奶,順著手帕,慢慢倒入茶杯。
倒滿以後拿起來一個小棍慢慢的敲打,等到茶葉的香氣完全發散出來後。
輕輕提起手帕放在一旁,然後把帶著茶香的茶水遞給黎瑩“給爺端過去吧”,然後低頭又泡起了另一杯。
小和尚看著端著茶杯來到跟前的黎瑩“燙吧?”,黎瑩看了看茶杯點了點頭。
落雪聽到聲音後扭頭看了看黎瑩的動作嘻嘻笑道“爺是想讓你給他吹吹”。
黎瑩聽後恍然大悟,自己果然不如落雪會來事,怪不得一直不討喜。
低下頭把茶杯放到嘴邊,輕輕的吹了起來。
“落雪,泡上三杯,咱們一起喝”小和尚躺在床上又發出了命令。
黎瑩嘿嘿笑了一聲,落雪沒說話,過了一會端著兩杯人乳奶茶走過來“一會不夠了可不准跟雨兒搶奶喝,哪有讓人家喝自己的奶水的,爺,你真是作賤死落雪了”。
落雪嘴里抱怨著把茶杯輕輕放到了床邊的桌子上。
“拿來”小和尚說了一句,落雪臉色一紅,匆匆去了門外。
黎瑩把茶杯遞到小和尚的嘴邊,然後輕輕扶起來小和尚的腦袋,自己坐在床頭,讓小和尚靠在她的胸部。
黎瑩這次主動表面,也是受了落雪的刺激,既然都這樣了,不如索性擺正自己的位置。
就當自己是個丫鬟,好好伺候著他就是了。
小和尚剛喝了一口,落雪進來了,手里拿著韻塵仙子送來的項圈。
看到兩人的樣子,撇撇嘴“妹妹一走,黎姐姐就黏上爺了。早知道就在外面多磨蹭會了”說完走到床前,把精致的項圈拿在手上“爺,這個還是給黎姐姐帶上吧,黎姐姐還沒帶過呢。”
黎瑩面色一紅,低下頭“我不帶,誰不知道你想帶。干嘛扯我身上”。
小和尚哈哈笑了一聲“行啊,你們兩個一個戴乳環,一個戴項圈,既然你讓瑩兒戴項圈,那等等給你穿個乳環。”
落雪一聽,面色大變,本想調笑黎瑩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落雪看著黎瑩訕訕的笑了笑“黎姐姐,妹妹的乳頭還得奶孩子呢,戴乳環不方便。而且形狀也沒姐姐的好看。”
黎瑩撇撇嘴,雖然知道小和尚本來就打算讓她戴乳環,現在只不過逗逗落雪。
可還是裝著不高興的樣子“戴上乳環也能喂雨兒,有了這點裝飾,搞不好雨兒吃的還多呢。”
落雪不好意把手放在黎瑩腿上,可憐兮兮的看著小和尚“爺,落雪先戴項圈好不好,大不了,大不了以後雨兒大,再給落雪的奶頭穿上環。”
小和尚這落雪,努努嘴“去問你黎姐姐,她同意就行。”
落雪沒辦法,只得可憐兮兮的看著黎瑩。
黎瑩被她的樣子逗得呵呵一樂“別裝可憐了,你那點小心思。行,你想戴項圈也可以,不過以後不准遮擋起來,得讓所有人都看到”。
落雪一聽哭喪著臉,突然眼神一轉“好,以後肯定不用絲巾可以遮擋”。
落雪心里打的好主意,大不了出門穿高領的衣服,反正自己脖子長。
只是她沒想過,小和尚會同意嗎?
“你抱著雨兒,讓她親手給她娘戴上”小和尚對著黎瑩吩咐道。
黎瑩這次痛快,嗯了一聲,迅速幫小和尚躺好,放下杯子。
輕輕的抱起來一旁安靖玩耍的雨兒“雨兒,給你娘親帶項圈咯。”
落雪沒想到小和尚竟然讓自己的女兒親自給她戴上,終於輪到黎瑩恥笑自己了。
落雪紅著臉坐在床邊低著頭,黎瑩把著雨兒的小手拿起項圈,對著落雪嫩白纖細的脖頸套了上去。
黎瑩第一次近距離仔細觀察手里的項圈,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這項圈的價值他們一家四口一輩子不吃不喝也買不起。
黎瑩套上後,讓雨兒抓著背後的連接點,這一摁下去,大概這輩子都拿不下來了。
落雪感覺到背後的動作,側眼看了眼小和尚嬌聲道“女兒,戴上後娘親這輩子就是白家的奴了。以後不管做什麼,娘親都是以白家為主。先是百家奴,後是女兒娘。你可想好了”!
雨兒那麼小能聽懂什麼,落雪說的這些不過是給小和尚表明心跡。
小和尚笑了下“你有這份心就行了,白家肯定不會虧待你們母女倆,什麼奴不奴,都是爺的女人,以後就喊你雪奴吧”。
小和尚剛說完黎瑩笑了出來,白大人真是夠了,說著奴不奴的無所謂,最後還是給封了個雪奴的稱號。
輕輕握住雨兒的小手,吧嗒一聲,雌雄玄金相互融合,整個項圈的連接處變得光滑無比,絲毫看不出開口的位置。
落雪用手摸了摸自己脖上的項圈,輕輕的抱著雨兒跪下“雪奴拜見主人”。
小和尚淫笑了一聲,仔細的打量著落雪脖子上的美物“明天去武帝城買個鏈子去,要最好的”。
黎瑩笑著插了一句嘴“以後落雪姐姐當喊雨兒小姐了,哈哈”。
落雪堵氣的白了黎瑩一眼,然後對著小和尚點點頭“雪奴明白”說到想了一下“雪奴想給雨兒添置幾樣首飾,爺……”。
小和尚扭過頭去“這種小事不用問我,只要你覺得是對雨兒好,隨你怎麼折騰。”說到這側了側身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金毛給雨兒做寵物了,你們先下去吧,不用喊我吃飯了。我得抓緊恢復一下。”
黎瑩跟著落雪給小和尚跪下道了別,抱著雨兒走了出去。
兩人走到院子,黎瑩突然拽住了落雪“姐姐,你有沒有想過讓葬掌門休了你”。
落雪扭過頭有些疑惑的打量了黎瑩一下搖搖頭“沒想過,主子不會同意的,我們不都是有夫之婦麼,他的愛好你還看不出”。
黎瑩笑著點點頭,等到落雪轉過身子,面色立馬冷了下來,她隱隱約約有些不好的預感。
鐵大捕頭最近很郁悶,江湖上突然風言風語的傳起了自己妻子和上司的流言。
他打心里不認為白副門主是那種人,更不相信自己的妻子會背叛自己。
而且兩人身邊跟著的都是他的手下,若真有此事,不可能一點消息也得不到。
自己的丈人前幾天就匆匆趕了回去,他沒有強留,也沒有跟著回去,有些事,不會發生的無緣無故。
晚上鐵大捕頭又是一個人喝酒,自從丈人走後他已經養成了宿醉的習慣。
那女子又來了,一身白裙,面容嬌好,雖然比不上黎瑩,但也有著自己的獨特魅力。
女子徑直來到他身邊,坐下來後也不客氣,直接拿著他的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
這女人是小刀門下副門主的妾室,剛剛從摘花樓買回來不久,就做了寡婦。
鐵大捕頭在查案時見過她,女子已經被正妻趕出了家門,說她是掃把星,留下來也是禍害。
女子本就是風塵中人,租賃了一個小房子,閒暇時給人做些手工活,平時里偶爾會來酒樓喝一杯。
這樣的女子本來不會愁嫁,只是命不好,按了個克夫的名號。
鐵大捕頭前段時間自己的衣服破了,就是這個女子幫忙修補的。
鐵大捕頭當時要給錢,女子說什麼都不要,鐵大捕頭沒辦法只得拍著胸脯保證,盡快破案,定給她正名。
女子搖了搖頭,我不收你錢不是求你什麼,只是你看我的眼神,讓我覺得自己活的像個人。
後來女子還親自給他送飯,只是鐵大捕頭沒有接收,給不了的未來,還是提前滅了的好。
直到流言蜚語傳出來,周圍人看他的眼神,讓鐵大捕頭知道了人心叵測的含義。
他不管走著還是坐著,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背後的指指點點和竊竊私語。
直到他來到這個酒館,碰到這個女的,他才知道那句話的分量。
你看我的眼神,讓我覺得自己活的像個人。
沒有鄙視,沒有嘲諷甚至沒有一絲可憐,就那樣淡淡的望著他,卻讓鐵大捕頭心里安詳了許多。
鐵大捕頭當時沒有說話,獨自喝起了悶酒,女子主動也點了些酒菜,給他拿了過來。
兩個人沒說話,坐在一起靜靜的喝著酒,想著各自的事情,直到漆黑的街道上沒有一個人,女子才離開。
鐵大捕頭,擔心。
想送送她,可又開不了口,他怕被人看到在引起什麼誤會。
過了一會,估摸著女子已經走遠,鐵大捕頭才慢慢起身,想算賬時,發現女子已經壓了銀子。
出門後,鐵大捕頭暈暈乎乎的往自己的住處走去,隱約見看到一個白色的影子在前面哆哆嗦嗦的角落里蜷縮著。
鐵大捕頭匆忙趕去,看到女子的身形後突然酒醒了一半。
女子偷偷的抬頭看到他,突然松了一口氣“嚇死我了,我以為有人跟著我呢”。
鐵大捕頭一愣“你走的這麼慢?”。
女子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我害怕…腿發軟,走不快”。
鐵大捕頭突然覺得心情好了一些“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壞人”?
女子頓了一下,抬起頭“壞人沒那麼正直的眼睛。”
哈哈,哈哈,鐵大捕頭笑的暢快,女子也笑了出來。
鐵大捕頭笑著問他“你笑什麼?”。
女子仰起頭“你笑我就笑,有你在,我就不怕了…”。
鐵大捕頭把女子送到家門口,沒有進去,女子也沒有邀請他進去。
兩個人凝視了一會,鐵大捕頭扭頭離開。
後面的日子里兩人仿佛形成了默契,只是喝酒的時候,女子不在沉默。
她給鐵大捕頭講自己的過去,有時還會帶來筆墨,畫上一副景色。
她琴棋書畫都有精通,摘花樓里練出來的。
鐵大捕頭有時會想,這樣的女子為何落得這樣的命運。
女子不如黎瑩英氣,卻有一股難得婉約典雅。
女子的性子不如黎瑩倔強,卻敢愛敢恨,也許這才是生活吧。
今天女子依然如往常一樣,只是眉間有些愁緒。
鐵大捕頭難得的主動開口“怎麼了?有事?”。
女子不好意思低著頭“今天你請我喝酒好不好?”。
鐵大捕頭哈哈大笑“沒銀子了”?
女子慌忙搖搖頭“不是來,工錢被拖欠了,要不回來。”
鐵大捕頭沒說話,轉身走了出去。
過了半個時辰,拿著一塊銀子走了回來“以後再有拖欠的報我的名號”。
女子欣喜若狂的拿過來自己的銀子,點點頭。
突然又皺起了眉“若你走了呢?”。
鐵大捕頭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樣的女子,若是只靠自己,她的下場可能還不如在摘花樓里來的好。
鐵大捕頭來時,酒杯已經倒滿了,兩人如往常一樣,一個說一個聽。
夜深十分,女子謝絕了鐵大捕頭的相送,獨自一人走回家里。
鐵大捕頭不放心,一直在後面跟著。
女子進到家門前,鐵大捕頭忍不住道“以後我不在你就不要喝酒了,也別回家太晚”。
女子沒說話看著他搖了搖頭“你若走了,我也走,這地方待不下去的,只是不知摘花樓還收不收我。”
鐵大捕頭不知怎麼的突然說了一句“跟我走”。
女子笑顏如花的看著她“進來喝杯茶”,說完後率先回了屋里,鐵大捕頭猶豫了會,還是走了進去。
女子泡好茶,轉過來眼色已經有些紅潤“你別再亂說話了,讓人聽到不好,你是六扇門的大捕頭,家里有妻子,帶我回去像什麼話。”鐵大捕頭沒言語,拿起來茶杯喝了個干淨,從此以後每天酒後過來喝杯茶成了習慣。
小和尚一直等到爭雄會開始後的幾天才下來床,臉色蒼白,面帶虛弱,像極了大病初愈的樣子。
院子里黎瑩在耍著鐵棍,荊玉瑩在一個秋千上拿著手帕仔仔細細的擦拭著自己的腳丫。
雨兒在落雪的懷里,拿手小手好奇的摸著母親脖頸上的項圈。
雨兒看到小和尚咿咿呀呀的,一手抓住母親的項圈,一手使勁的往小和尚這指著。
落雪點了點女兒的鼻子,一副哭笑不得的樣子向小和尚走過去“這妮子,太調皮,現在想去哪都拽著她娘的項圈。以前還能哄哄她,現在好了,拽的脖子特難受,只得隨了她的性子,想去哪去哪。”
小和尚嘿嘿一樂“我閨女聰明,隨她娘。”說著把雨兒抱過來,女兒在小和尚懷里還是沒有松開自己的母親,落雪不得已只好挨著兩人緊緊的,小和尚順勢也把她摟在了懷里“以後雨兒長大了,她能胡鬧欺你,但不能真心瞧不起你。若有那天,我定會教訓她。”
落雪沒說話,對於以後的日子,落雪也很糾結。
小和尚答應她把自己的大兒子接過來,可接過來後以後自己應該怎樣面對?
自己的女兒長大後又會怎麼看自己?
今天小和尚說這些話,明面上是向著自己,但更深層的含義是,以後估計會當著女兒的面作賤自己。
小和尚抱著母女倆,指點了一下黎瑩的棍法。
黎瑩和荊玉瑩都進了前一百,黎瑩最多前五十,不可能再高了,荊玉瑩絕對有衝擊第一的希望,但對手也不能小覷。
玉劍閣和無韻閣都派了兩個人來,而且都有衝擊第一的實力,至尊級的門派底蘊不是一般門派可比的。
小和尚把雨兒交給落雪,一身虛脫的往門外走去。
走到門口看了看荊玉瑩“給你指甲染個顏色當是更好看”。
荊玉瑩撇了小和尚一眼,沒有說話,自顧自的蕩著秋千,秋千是她自己做的,蕩秋千也是她兒時唯一的樂趣。
武帝城中間的一個十幾層高樓的最頂層,小和尚,老聖還有那天的白發老頭三人席地而坐,一個女子在旁邊斟著茶,女子一身寬松的綠袍把身材遮蓋的嚴嚴實實。
沏好茶後給三人端來時,彎腰後的臀部明顯露出一個巨大的輪廓,小和尚心下了然,這個女子的巨臀與韓皇妃比不會差哪里去。
把茶杯放在三人的面前,老聖點了點頭,女子行了師徒之禮後,匆匆下去。
老聖拿起茶杯對著面前的二人舉了舉“南宮家的茶道,各位嘗嘗”。
對面的白發老頭顯然知道,臉色並沒有什麼變化,小和尚倒是有些好奇,這女子莫非是南宮家人。
剛露出疑惑的神色,老聖就給他解了謎“南宮家的人,我的徒弟。凝玄境,可入前十。”
老聖一開始是給小和尚解惑,最後一句顯然是說給對面白發老頭聽的。
白發老頭聞言點了點頭“記下了,下屆新人榜里,必有她和墨家姓荊的兩個女娃娃”說到這看了看小和尚微微一笑“黎瑩底子太差,哪怕有你撐著,估計也進不去這榜單了”
老聖看著小和尚的樣子哈哈大笑“百曉閣的長老,這次來看看新人的表現,你驚訝的太早了”說著指了指老頭“他還有個身份你肯定猜不到。”
白發老頭放下茶杯,砸吧砸吧嘴“百十年前的身份了,以後朝廷你辛苦點,老頭子我也少操點心”。
一句話說的小和尚更納悶了,這老頭莫非也是朝廷派來的?
老聖瞪了白發老頭一眼“裝什麼高深”說完對著小和尚解釋了一句“論輩分算是皇帝的太爺爺,以後喊他華老頭就行。”
小和尚聽後好忙站起來行了一禮,我操,大公主的太太爺爺,這得好好巴結著。
一邊是華家的人,一邊是百曉閣的長老,這有點意思啊。
白發老頭看到小和尚這麼規矩,哈哈一笑擺擺手“你和凝玉的事我不管,只要這華龍帝國的皇帝是華家的嫡系血脈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