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重新入座,白發老頭一直盯著小和尚嘖嘖稱奇。
小和尚知道他心里好奇什麼,百曉閣號稱網羅天下事,通曉天下人,但再小和尚這卻行不通了。
一個年紀輕輕就到達凝象頂峰的人,怎麼可能默默無聞,但事實偏偏就是如此,由不得老頭不好奇。
老聖打量著小和尚“幾年了?”。
小和尚皺眉眉頭回憶了下“大概兩年了”。
白發老頭和老聖對視了一眼,老聖語氣有些嘲笑的道“你們這百曉閣太失職,到現在還是查不出來?”白發老頭一瞪眼怒道“查個屁,玉劍閣白家那地方,稀奇古怪的事多著了,”說到這白胡子老頭看了看小和尚“你不會是白家跑出來的吧”?
小和尚一愣還沒發話老聖卻笑罵了一句“自己沒本事就把人往白家塞,白家啥時候出來過男的?”
小和尚聽的一頭霧水,但他們說的玉劍閣白家肯定真和自己有關系,不問別的,緊緊是艷劍仙子說出來的戒指和玉佩,小和尚就能斷定,自己肯定是艷劍仙子要找的人。
只是她找自己到底是好是壞並不能確定。
本來想通過和老聖一戰突破天人境,到時就算不好也能有些抗衡的資本,可最後還是失敗了。
老聖看著小和尚的樣子笑了笑“你今天來的意思我知道,這里面的原因我也僅僅是猜測,但應該八九不離十。”
小和尚匆忙舉手拜了拜“請老聖解惑。”
老聖嘆了口氣“我也是入了天人境後才明白的,天玄大陸天人的數目是恒定的,天下大道二十,每得一道便成一天人。古往今來一直如此,每一個天人隕落,三年內必有一人得其道,補上天人的空缺。”說到這又嘆了口氣。
小和尚聽後疑惑的看了看老聖,旁邊的白發老頭有些不耐煩“直說吧,現在天人是十九個,並不准確,華龍帝國二十億人,天人境必然有四人,可自從四百多年前,武林大浩劫之後,二十天道突然消失了一道,偏偏消失的還是華龍帝國的一道。”
小和尚了然“也就是說,我若想成天人,要麼找回那一天道,要麼等著現在的十九個隕落一個,然後我再補上。”
老聖點點頭“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是天道不可能消失,除非有人蒙蔽了天機。即便蒙蔽了天機,天道還是天道,仍然被一個人占有著。”
小和尚瞪大了眼睛“這一占就是四百多年,他豈不是成神仙了”說到這思索了一會“這個人還在華龍帝國里?”
老聖點點頭“玉劍閣里除了艷劍仙子應該還有一個天人,一個活了四百多年的天人,具體的他們百曉閣應該比我清楚。”
白發老頭點點頭“大概的情況也就這些,玉劍閣和百曉閣的關系有些復雜,玉劍閣的一些情報資料連我也沒有權利閱覽。四百多年前的白家是天玄大陸的武林第一世家,後來突然衰敗了,這才有了玉劍閣。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衰敗後的白家,建立的玉劍閣也是個至尊級門派。”說到這又把自己的茶杯滿上“百年前他們有些死灰復燃的態勢,我讓當時的皇帝滅了墨家就是給他們提個醒,既然退下去了,就別再起來了。不管是這天下的武林,還是平民百姓,都不應該被幾個天人境給把持住。”
小和尚挑著眉毛看了一眼老聖,老聖點點頭語氣決然“天下終究是天下人的,輪不到我們作威作福”。
小和尚對著二人拜了拜開口道“晚輩回去後打算促成皇帝以武力重整江湖秩序,不知兩位前輩有何看法。”
白發老頭擺了擺手“這對華家是好事,我不如你,不然百年前就開始整頓了。”說罷站起身來“你們聊吧,我得去看看外面的比試。”說完後不等二人答話便去了樓外。
老聖指了指離開的白發老頭“百年來一直等著入天人境,雖然不還得等多久,可終究有個盼頭。現在你出來,他算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當是選個資質好的,給這身功法留個傳承。”
小和尚點點頭,沒說什麼,這老頭對他心平氣和,絲毫沒有芥蒂,這份心性他不得不服。
“武帝城的勢力你就別摻和了,算是我欠你一分人情。韻塵仙子那丫頭和這老頭關系不錯,能幫著朝廷處理一些瑣事,多是看在他的面子上。能留點情分的還得留點情分。”
小和尚和老聖兩人又探討了一些關於武功上的問題,老聖對他贊賞有加,甚至要讓他給自己的四個徒弟傳授一番。
小和尚點頭同意,說是以後自己就在京城,他的幾個徒弟若是想去隨時歡迎。
小和尚出來後,比試的結果也差不多出來了,荊玉瑩和黎瑩都進了前五十。
下午到闖天關的時候了,這五十人接受四大家奴的輪番攻擊,撐到最後的十個人,就是這次的前十名。
等到後天這十人再抽簽比試,決出前五名。
小和尚下午闖天關時在擂台前看了一會,他一出現風頭立馬蓋過了場中的選手。
小和尚不以為意,只是盯著場中的兩個玉劍閣弟子打量著,他想看看玉劍閣的劍法和他的劍法有何相似之處。
這一看不要緊,小和尚立馬察覺到這玉劍閣的劍法就是自己劍法的的一個簡化版,雖然一些核心的招式和運功路线做了改動,但起手前五劍幾乎一模一樣。
小和尚沒看完就離開了,他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玉劍閣到底和自己有什麼淵源,自己的出現對他們來說是好是壞。
雖然小和尚一直刻意回避艷劍仙子的疑問,但他從心底對艷劍仙子有一種感覺,說不上來,但絕對不是負面情緒。
晚上幾人坐下來一起吃飯,黎瑩的興致有些低,其實能獲得這樣的名次,已經是出乎她的意料。
但前幾天順利的晉級讓她對自己有了過高的期望。
如今突然被刷下來,對自己多少還有些失望。
小和尚飯桌前對黎瑩贊賞有加,落雪也是細心安慰,就連荊玉瑩都對黎瑩的進步表示驚嘆。
黎瑩的臉色總算好了一些。
看到幾人對著黎瑩開慰,一邊的雨兒也舉著兩只胖乎乎的小手,對著黎瑩咿咿呀呀。
黎瑩突然笑了起來,對著雨兒的鼻子點了點“你也來笑話姨姨呢是不”。
黎瑩的一句話讓氣氛不在那麼沉悶,小和尚現在才注意到雨兒的手脖,一個精致的金色手環戴在那里。
手環的材質是玄金,可伸縮大小,這也算是玄金飾品的一個特性。
晚飯後荊玉瑩早早回了屋里,在明天的戰斗做准備,剩下的人都在院里喝著茶。
當然金毛除外,至少小和尚發現,除了自己把金毛當個女人,其他人看金毛的眼光多多少少帶著一絲鄙視,不削,就連落雪牽著她時,也多半只讓她爬著,不准她走。
有時候雨兒哭了,還讓金毛馱著雨兒在院子里玩耍。
小和尚並不在意,隨她們去了,只要不下狠手就可以。
懷里抱著雨兒,仔細的打量著雨兒手脖中的手環,小和尚發現,雨兒每個手環都有一處活口暗扣。
輕輕摁在,彈出來一個圓環,落雪看到圓環面色一紅,忙把雨兒抱了過去。
小和尚抬著眼睛,滿含深意的看著她“做什麼用的?”
落雪低著頭,看了看周圍幾人,眼里有一絲哀求之意。
小和尚心下了然,轉身往自己屋里走去,落雪抱著雨兒緊隨其後。
兩人進來屋里,落雪抱著雨兒輕輕的坐在小和尚懷里。
然後慢慢的掏出一根手指粗的玄金鏈遞了過去。
小和尚一手摟著落雪,一手接過金鏈仔細的打量著。
金鏈上的雕飾和雨兒的手鐲基本一樣,兩段各有兩個掛鈎。
小和尚拿起來,一端掛在雨兒的手鐲上,一端鏈接到了落雪的項圈。
“還是你懂爺的心思,以後這樣也不怕雨兒亂跑了,哈哈”小和尚笑著打趣道。
落雪被羞的低著頭,緊了緊懷里的孩子“以後都不知道怎麼面對她了,雖然生她養她是她娘親,但哪有做娘的讓女兒牽著走,話又說回來,爺是主子,落雪是奴,她是爺的女兒落雪以後怎麼稱呼她啊,她真要是犯了錯事我罵她兩句,她再拿小姐的身份壓我,我倆到底誰管誰?”
小和尚聽著落雪嬌聲的抱怨,把女兒從她懷里抱了出來。
“她做了錯事你給我告狀唄,你壓不住她我總能壓住。在我這里,雨兒是我女兒,你是她娘親,真有大是大非,我肯定會和你一起責罰她。”
小和尚的意思她算是明白了。
找小和尚告狀,不還是擺明了以後雪兒壓她一頭,大是大非向著自己,那平時的小事估計就是以雨兒為主了唄。
再說了自己的女兒,能出了什麼大是大非。
落雪白了小和尚一眼,表明自己已經理解了其中的含義。
然後有些忐忑的看著小和尚“若是雨兒的哥哥來了……”
小和尚皺了皺眉頭想了一會,看了看雨兒的樣子“他被安排在六扇門,想他了你就去看看。等他大了,葬劍派的攤子就讓他接手,按你的心意給他娶個好婆娘,我能做的只能如此了。”
落雪沒說話,臉色有些低落,強自歡笑了一句“謝謝爺”。
小和尚拍了拍落雪的後背“一會出去把鏈子摘了,明天你安排黎瑩出去拜訪一下各門各派,能拉攏拉攏,不能拉攏就算了。我這幾天得努力恢復下”。
落雪聞言點點頭抱著雨兒起來,把小和尚扶到床上,然後跪在地上道安後走了出去。
朝廷里,小和尚和老聖的對決傳到了皇帝的耳朵里。
尤其是老聖最後那句評價“天人之下第一人”,讓皇帝的心情即興奮又不安。
興奮的是終於皇家終於又出了個凝象頂峰之人,不安的是小和尚好像和何皇妃走的太近。
當然如果僅僅走的近到沒什麼,可六扇門門主的意思,前段時間東宮的事好像和小和尚有些牽連,雖然不排除是六扇門門主為了自己的位置刻意陷害,但還得是小心為妙。
前兩日四皇子主動請纓把守東宮安危,皇帝允了,雖然不合規矩,但只要他點頭,別人也說不出什麼。
六扇門門主也權利調查東宮入侵之事,只是最近六扇門的人手一直都被外調,反而是四皇子的親信軍隊一直往皇宮里加人。
皇帝隱隱覺得這事頭不對,不過一時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只得知會了下大理寺,讓他們從暗中調查下。
大公主還給他推薦了一個尼姑,時時刻刻在暗中保護他的安危。
這尼姑武力不俗,來的時候一副出家人的樣子,不過他些年閱人無數,這個出家人有些媚態。
皇帝做了這麼多年,玩過的女人不少卻沒有尼姑。
如今被自己的女兒送到了嘴邊,豈能有不吃之理。
只是這吃相得好看,畢竟那是出家人,真若傳了出去,天下的言官得天天上折子罵他。
昨日他把尼姑喊來,問了問一些情況。
尼姑法號靜安,從小就在尼姑庵里長大,現在已經是主持的身份,皇帝漸漸想起來,京州里好像的確有這麼一個人,皇帝問的多,尼姑答的也詳細,光光的腦袋,上面九個結疤,只是顏色看起來比平常的結疤重一點。
尼姑的聲音輕輕揉揉,很是規矩。
“師太,這身道袍穿了也有些時日了,我讓人給你准備了新的衣服,里里外外都是上好的料子,你去換一下。”皇帝揮了揮手,旁邊的張總管拖著一個裝著道袍的盤子端了過來。
尼姑匆忙起身道了聲佛號謝恩,然後跟著張總管去了後面。
張總管把尼姑領到了地方就回來了,尼姑拿起來道袍,發現底下還有幾件內衣。
不是肚兜,還是一塊抹胸,和西式的內褲。
皇帝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等著,成不成就看尼姑的態度了。
不多時,煥然一新的尼姑俏生生的走了過來,還是那出塵樣子。
皇帝看了一眼張總管,張總管心下明了,匆忙走到後面看著尼姑換下的道袍,嗯,除了道袍,里面的衣服,肚兜都換成了皇帝給的新衣物。
張總管把衣物放在托盤上拿了出來,對著皇帝暗暗點頭。
皇帝一笑,嘿嘿,有戲。
“師太,還不快謝恩”張總管總是能恰到好處的把皇帝的意思表達出來。
尼姑聽後趕忙又對皇帝行了一禮,張總管面色有些不悅“師太,給皇帝謝恩,哪有不下跪的?”
尼姑聞言對著皇帝道了聲法號“貧尼出家人,謝人的禮數也是佛家的禮數,對著皇上下跪才是大大的不敬”。
皇帝聽後,呵斥了一句張總管,讓他退下“師太快快請坐,這新衣服可還合身”。
尼姑謝完後坐在剛剛的位置“一切都是身外之物,貧尼只是遵從皇上的決定,談不上自己的感受。”
皇帝皺眉思索了一會,這到底是真出塵,還是假清高。
心下一狠,讓張總管把尼姑的脫下的衣物拿來,然後抓在手里,先是抓著一件道袍,尼姑神色淡然,接著又拿起貼身的衣物,尼姑還是平視著皇上。
最後當他拿起尼姑的肚兜時,靜安師太低下了頭。
皇上的舉動算的上是正大光明的調戲了,但尼姑除了低頭外沒有再做任何舉動。
“沒想到師太是穿肚兜的,朕給你把衣服准備錯了,怪朕怪朕”皇帝拿著肚兜平鋪在桌面上,一臉歉意的說著。
尼姑聽後沒有言語,依然是安靜的坐著。
“皇上啊,也不能怪您,畢竟您也沒見過不是,再說了,那內褲穿起來可比肚兜舒服多了,師太,您說是不是”張總管逼著靜安表態。
“貧尼出家人,不懂這些,張總管說是那就是吧”尼姑的語氣有些慌張,想把這個話題略過去。
但張總管不樂意“師太可不能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您的跟皇帝說”。
尼姑低著頭,雙手緊扣,扭捏了一會才小聲說道“貧尼不怪皇上”。
“皇上年紀大,師太你得大聲說。來站起來,說話聲音就足了,再給皇上說一遍。”張總管提高了聲調,若是以前他還忌憚這尼姑的實力,但現在看來這尼姑要麼就是畏懼皇權,要麼就是真的放蕩,可看著樣子,也不像是放蕩之人。
想想也是,功夫再好又能怎樣,還不是一個尼姑庵里的主持,在她面前坐著的,可是整個華龍帝國的主人。
尼姑沒有起來,依然是坐立不安的待在那,仿佛不知道應該怎麼辦,“莫不是還得讓雜家親自去請你起來?你可知對皇帝大不敬那可是死罪。”張總管可著嗓子喊了出來,尼姑聽到後騰的站了起來,神色也有些慌張,匆忙跪下“貧尼不敢,請皇上,恕罪,恕罪……貧尼沒有不敬。”
“你還說沒有不敬,剛剛你自己都說了,跪著就是不敬,現在你不就是再跪著?”張總管得理不饒人,一句話讓尼姑又站了起來,然後呆呆的站在那里,跪也不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來人,把這沒規矩的尼姑拉下去。”張總管的一句,更是讓尼姑神色大變,求饒的看了看他後,又看向皇帝。
皇帝心下暗笑,揮了揮手“師太也是剛進宮不久,你就別難為她了。師太就站著說話吧!”皇帝賣了個人情。
“還不謝恩”張總管發了話,尼姑匆忙行了佛家禮“謝主隆恩。”
“師太把剛剛的話再大點聲重復一遍吧”張總管繼續陰陽怪氣的指揮著,靜安師太雙手抓著道袍,小幅度的搓揉著,先是忌憚的看了一眼張總管,然後低下頭“貧尼不怪皇上。”
“為何不怪皇上,師太說清楚啊”張總管已經完全成了皇上的代言人。
尼姑聽後偷偷的抬眼看了一眼皇帝,眼中的哀求之意很明顯。
皇帝裝作沒看到,拉攏著自己的臉,一副不高興的態度。
尼姑無奈的低下頭“皇上,皇上沒見過貧尼以前的打扮,所以,所以貧尼不怪皇上。”
皇帝哈哈大笑“師太不必謙虛,這事還是皇上做的不對,以後的衣服定要可這你的心意去做”。
皇帝的話讓尼姑松了口氣,自以為總算過了這關,但張總管那尖細嗓門又開始了“皇上,以後怎麼准備,師太也沒說穿著哪個舒服啊?我就覺得這尼姑是故意為難您呢,您啊就是太心善,偏偏有些人就是不識好歹。”
“哦?”皇帝配合的表現出一副懷疑的神色,然後眼神有些玩味的盯著尼姑,擺正姿態,刻意顯示出一副君臨天下的樣子,幾十年的皇帝早已讓他的氣勢收發自如。
果不其然,尼姑已經慌亂成了一團,絲毫沒有凝域境的高手氣質“皇上明鑒,貧尼絕沒有故意為難皇上,貧尼穿著都舒服,皇上說那個合適就那個合適”。
張總管用力的哼了一聲“哼,衣服穿你身上,皇上怎能知道,你要真是有心,就把感覺說出來,也好證明自己沒有為難皇上。”
“這……”尼姑有些為難,臉色急的漲紅,手足無措的站在那。
張總管用用力哼了一句,尼姑渾身一顫又斷斷續續的說了下去“肚兜穿時間長了,換了這個有些不適應。皇上,貧尼真的穿著都舒服,您賜的貧尼不敢不穿,還請皇上莫要在為難貧尼了,以後皇帝准備哪個貧尼就穿哪個。”
皇帝聽到尼姑的話,身上的氣質又收回來一點“師太有心了,這幾日還得勞煩你在朕的周圍好好護著,別讓那些個邪魔外道擾了朕。”
“貧尼多謝皇上”靜安師太小心翼翼的作答著,然後又擔心的盯著張總管,總怕他說出來什麼讓人難為情的話。
張總管看到尼姑的樣子,微微一笑“皇上,要咱家說您就是太心軟,這新式的內褲裹著腚蛋兒,咱家看著就舒服,這尼姑偏偏說不喜歡,我看著讓她里面什麼都不穿才最合適。”
靜安臉色一變,有些悲憤的看著張總管“皇上,貧尼………貧尼沒有不喜歡,只是剛剛穿上一時沒習慣。”
“皇上你看,這尼姑只說穿著內褲不習慣,沒說里面什麼都不穿不舒服,估計著她里面不穿才最喜歡最舒服”張總管又插了一句。
皇帝聽後沒有惱怒,這句加的合適加的漂亮“哦?是嗎?難道師太覺得什麼都不穿才習慣?”
“貧尼絕無此意,貧民里面一直穿著貼身衣物。怎麼感覺不穿著才舒服”尼姑已經快急哭了,張總管總是把話往這上面拐,她可是個出家人啊!
“你沒試過為何說不穿不舒服?這是欺君之罪啊……你好大的膽子”張總管又嚇唬起來。
尼姑對著皇上趕忙行禮“貧尼沒有,貧尼絕不敢欺瞞皇上。”
皇上咳嗽了一聲“朕知你心意,但張總管說的對啊,沒試過怎麼能說不舒服,師太,朕網開一面,只要你試試里面不穿著到底舒服不舒服,然後告訴朕,這事就算過了。”
尼姑一時不知應該怎麼回答,只是不斷這行著里,嘴里念著法號。
張總管看到後匆匆走到尼姑身邊,神經緊緊蹦住,萬一這尼姑動了手,他可得做好隨時逃跑的准備“師太,還愣著干什麼,快去後面,把里面的脫了,出來給皇上說說感覺。一會皇上真要急起來,那可是殺頭的大罪。”說完後看著尼姑反應不大,忐忑的伸出手拉住尼姑的道袍,往後面拖去。
尼姑仿佛被嚇傻了,完全忘了自己有功力在身,竟然一步一頓的被張總管拉出了後面。
張總管把尼姑送進去後自己就出來,輕輕的走到皇帝耳邊“皇上,這個有戲,就是傳出去不好看,您看著完事之後要不要”?
皇上擺擺手“不急不急,看看她的反應,若是聽話,留下來,既能多個護衛,又能玩個尼姑,何樂而不為。這尼姑誦經誦傻咯,過後去查查怎麼跟大公主認識的!”
張公公點點頭“奴才明白,這尼姑要麼是真膽小,要麼就是別有用心,估計著,出家做個尼姑天天粗茶淡飯的,來了宮里這兩天,就是齋菜那也是皇家廚房里出來的,她啊享福咯…”剛說到這,就看到尼姑出來了,張總管和皇帝緊緊的盯住尼姑的胸部。
雖然這尼姑胸部不算大,不過兩個乳頭直挺挺的頂在衣服上。
這……太長了吧………沒辦法,誰讓小和尚經常揪著玩呢。
尼姑低著頭,走的小心翼翼。
皇帝剛想起身,張總管忙輕輕摁了一下,然後對著皇上使了個眼色。
皇帝對張總管很信任,可以說是他在皇宮真真正正的心腹。
於是順著張總管的意思又坐了回去,張總管慢慢站起來“師太抬起頭來,快給皇上說說,這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尼姑沒辦法,只得輕輕抬起來頭,這害羞臉蛋,想哭又不敢哭的樣子簡直讓皇上喜歡級了“師太快給朕說說,到底舒服不舒服”
“不太舒服,貧尼不習慣”尼姑一咬牙說了出來。
張總管面色一冷“奴才但是覺得,這樣穿起來,合身多了,皇上您要不要看看後面?”
“好,朕就看看後面”皇帝拄著桌子仔細的打量著面前的尼姑,尼姑聽後低下頭,慢慢的把身子轉過去,袍子比較寬松,尼姑的屁股有不大,看起來比前面少了些韻味。
尼姑轉過身後很快的又轉了回來,張總管眼色一亮“大膽,皇上讓你轉過來了沒有”,一句話嚇的尼姑又轉了回去。
皇帝哈哈大笑,尼姑的樣子已經徹底讓他放開了。
張總管也帶著笑意“皇上,要我看就得給她治個大不敬的罪名,罰上一罰,不然她還是一點規矩都不懂,師太,你說是吧?”
看不到尼姑的臉色,但張總管的話讓尼姑晃了一下。
“一切隨皇上做主”尼姑低聲的說了出來。
皇上眯著眼睛“既然這樣,那按著律法應該怎麼懲罰”?
張總管聞言知意“皇上,按著律法這是要杖責一百,要不奴才喊來幾個人,就在這給上個一百杖?”
“這嬌滴滴的美人要打上一百杖可不打壞了”皇帝心有疑慮的說了出來。
“不會不會,她有功夫護身,皇帝還是您心善,要我說,今天不准她用功力護身,您就象征性的打上幾下,您看……”
“師太意下如何?”皇帝問了一句,充分爭取當事人的意見。
尼姑期期艾艾的沒有答話,張總管惱怒起來“皇帝心善還不領情,要我說,該給上二百杖,還不准用功護著,這種人,就必須讓她吃吃苦頭。”
“貧尼沒有意見,一切憑皇上做主”張總管的話起了作用,尼姑匆忙答了出來。
張總管跟著皇上一起樂了樂,然後走到尼姑身邊“您說打哪里?”張總管走到尼姑的面前問了一句。
“貧尼不知”尼姑低著頭不好看張總管。
“啊”尼姑突然喊了一聲,原來是張總管拍了拍她的屁股,“記住咯,打的就是這個嫩腚蛋兒。說讓誰打?”
尼姑偷偷撇了一眼張總管“讓皇上打?”
“說清楚了,讓皇上打哪里”
“讓,讓皇上打,打,嫩,嫩腚蛋兒”尼姑說完後仿佛渾身沒了力氣,哪里還有一絲高手風范,和出家人的氣質。
張總管對著尼姑屁股又拍了一下“皇上萬金之軀,豈能親自動手?”
皇帝本來都打算起身了,聽到張總管的話後面色有些不悅,張總管動尼姑皇帝沒意見,一個太監而已。
但這時候你不讓老子打,難道你還打算親自打?
張總管看到皇上的樣子趕忙把後面的話說了出來“你把自己的嫩腚蛋露出來,親自放到皇上身邊,皇上若是看得起你就用手打,若是看不起你,拿個板子,棍子你也別說啥,雷霆雨露俱是恩澤。還不快去……”
張總管的話讓皇帝立馬喜笑顏開,還是張總管會辦事,不枉費朕的栽培。
尼姑聽後有些扭捏,討好的看了一眼張總管。
張總管哼了一聲,把尼姑的袍子掀起來,只見的一雙纖細筆直的雙腿,上面點綴著不算大,卻異常肥美圓潤的屁股,尼姑的皮膚很好,白嫩細膩絲毫沒有這個年紀該有的松弛感。
把袍子卷到屁股以上,輕輕的扶著尼姑,讓尼姑背對著往皇上走去。
“抬頭往前看”張總管要求的一句,讓尼姑的視线離開了自己的腳下。
等到了台階時,張總管故意不說,只等尼姑出個好戲。
果然,尼姑沒讓他失望,一個踉蹌順勢的坐在了台階上,張總管和皇上哈哈大笑,尼姑的狼狽之態徹底讓他們放開了心懷。
“皇上,看把這尼姑下的,這腚蛋,摔疼了沒?”張總管對著皇帝討好道。
皇上站起來身子,慢慢的走到尼姑身旁“真就愛看著腚蛋摔在地上”說著用手摸了摸尼姑的屁股,尼姑的嫩肉很軟,雖然不結實,手感卻不差。
“皇上既然想看那就再讓她摔一個”反正疼的不是自己,張總管為了巴結皇帝,又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說完後看了看皇帝的眼色,一只腳突然伸到尼姑的腳下,用力一蹬,尼姑果然順勢往後摔去。
皇帝刻的哈哈大笑,張總管也跟著樂呵,不過眼里有些深意,這尼姑太過了。
皇帝沒發覺,但逃不過他這個馬屁專業戶的眼睛。
“再來”皇帝興致來了,甩開尼姑的手臂,站在了台階最上面,跨下的龍根挺的硬硬的,好多年沒這麼硬了,以前除了操元帥夫人時,他基本上是屬於陽痿狀態,沒想到今天竟然又勃起了。
尼姑到也聽話,配合著張總管的動作,上個台階至少得摔個兩三次,嫩白的屁股往地面砸去,濺起的肉波浪,讓皇帝的笑聲越來越大。
等上到最高層,張總管直接把腳放在了尼姑身後,然後上臂對著尼姑一推,尼姑整個人躺了下去,摔了個結結實實。
一臉狼狽樣的站起來,呆呆的在兩個人中間,不知如何是好。
張總管讓尼姑轉過身去,指了指她的屁股“皇上,您都不用動手,自己都摔紅了。”
“哈哈,哈哈”皇上越發的高興,直接把尼姑的道袍撕了下來,尼姑渾身上下除了白襪和布鞋只剩下脖頸上的一串佛珠。
尼姑的乳頭又些暗紅,直挺挺的立在自己的胸口處,皇上發現,這尼姑的乳頭竟然只是普通狀態,這要是硬起來,那不是更大了。
想到這捏著尼姑的兩個乳頭揉搓起來,力道不小,尼姑已經疼出了眼淚。
“皇上舍得碰你,那是天大恩賜,還不快笑笑。哭喪著臉做什麼”張總管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拍了拍里面的屁股“你這人就是不懂規矩,不然哪會落得這個地步,以後還得慢慢調教。”說完後滿含深意的盯著尼姑,屁股上的大手不著痕跡的用力掐了一下。
尼姑轉過頭膽怯的看了他一眼,又低了下去。
“皇上您別光玩乳頭了,這屁股您還沒打呢,奴才先幫我捏著乳頭,看看它大起來什麼樣,您就對著屁股使勁,想打想踹她都聽之任之。”張總管小心翼翼的對著皇帝提出自己的想法。
皇上看了他一眼,然後松開乳頭“師太,朕就要執行律法了”說著拿起來自己案桌上的木印,使勁對著尼姑的屁股拍了下去大聲吼道“抬起賤臀,受朕責罰。”
尼姑聞言立刻撅起來屁股,張總管來到尼姑的前面,捏住尼姑的奶頭,用力掐住。
“還不謝主隆恩”。
尼姑匆忙答道“貧尼謝主隆恩”。
“啊……啊……啊……”隨著尼姑的呻吟,皇上手中的木印狠狠的拍在了尼姑的嫩臀上。
聲音清脆,軟軟的玉臀隨著擊打泛起一陣陣波紋。
屁股的疼痛和乳房的疼痛讓尼姑的聲音越來越響。
張總管提著乳頭往上拔,尼姑偷偷抬起頭來,臉上除了恐懼,無奈還有一絲媚意,尤其是那雙眼睛,騷浪的很。
張總管知道了,這尼姑是故意的,她的目的就是接觸皇上。
現在對著自己露出馬腳,何嘗不是想獲得自己的信任,讓她的目的進行的更順利。
尼姑的屁股已經紅紅的了,皇帝扔下木印扒開她的屁股,露出了腚眼。
尼姑突然被侵犯忍不住的夾緊雙腿。
張總管看到後對著尼姑的臉蛋就是兩巴掌“分開,給皇帝瞧個清楚”。
張總管的動作給皇帝下了一跳,這玩歸玩,扇了耳光可就不一樣了。
張總管看到皇上的樣子,舔著臉討好的笑著“皇上您的威嚴已經鎮住她了,別說扇幾個耳光,就是拿著龍根操幾下,她也不敢說二話”說著對著尼姑又是幾個耳光“師太,您這臉蛋喜歡喜歡被奴才扇?”
尼姑的臉蛋被扇的通紅,流著眼淚點點頭,雙腿也不在反抗,任由皇帝把玩。
張總管的動作讓皇上放了心,對著尼姑的屁股掐了幾下,然後手指頭頂住尼姑的屁眼,探了進去。
“分大點,沒感覺到皇上費力呢。”張總管又叫了起來。
尼姑不得已,雙腿往外分了點,把自己的跨下嫩肉完全的展露出來。
皇帝咦了一聲,然後捏住尼姑的陰唇翻看了一番,伸出手指探入尼姑的陰道,沒多少水,看來並沒有發情,陰唇的眼色也有些暗,居然不是處女。
皇上皺著眉頭,站起來身子,對著張總管搖了搖頭“這個淫尼,竟然早就被玩過了,真是氣死朕了。”說完對著尼姑踹了幾腳,張總管揪著尼姑的乳頭往下一拽。
尼姑順勢趴在了地下,皇帝看到後還不覺得解氣,對著地上的尼姑又踹了幾下“說,怎麼破的處……若敢說一句假話,朕讓你生不如死。”
尼姑被嚇的瑟瑟發抖,嗚嗚的哭了出來,張總管補了幾腳“快說,難不成想試試雜家的手段。”
“嗚嗚……貧尼沒被侵入過……嗚嗚”尼姑臉色慘白的看了眼張總管,然後趴在地上,對著皇上的腳磕起了頭。
皇帝把一只腳踩在尼姑光亮的腦袋上“你和禿驢,竟然還不說實話,氣死朕了……”說著對著尼姑的腦袋奔了一腳丫。
“啊……皇上饒命…啊…嗚嗚……貧尼真沒被人入侵過,貧尼自己弄的,嗚嗚……貧尼自瀆時弄破的,嗚嗚……貧尼以前經常自瀆……”尼姑哀求著哭喊著,對著皇帝的責罰絲毫不敢反抗。
皇帝看了眼張總管,兩人眼神交匯,各自點點頭。
這尼姑說的應該不是假話,雖然眼色暗紅,但里面還是粉嫩的,皇帝剛剛試了試,一根手指頭都覺得緊,十有八九沒被異物插入過。
“你說的是真是假,朕還得親自試試才行”說著拿著臉踢了踢尼姑光溜溜的身體。
張總管蹲下去,摸了摸尼姑的光腦袋“還不快起來,露出你那騷逼,讓皇上檢查一番”。
尼姑應聲而起,順著張總管的力道,轉身被對著皇帝,張總管按下尼姑的腦袋“扒開自己的屁股”。
尼姑聽話的低下頭,雙手放在自己腚蛋兒上用力扒開,張總管討好的看著皇帝“請皇上檢閱。”
皇上早就迫不及待的脫了褲子,跨下的龍根又恢復了十幾年前的威風,先是在尼姑的跨下摸了一把,拽了拽尼姑胯下的陰毛,張總管又是一個耳光扇了過去,尼姑既然有求於他,自己當然不用太害怕她的反抗“還不快請皇上檢閱。”
尼姑帶著哭聲“請皇上檢閱”。
“哦?檢閱哪里?”皇上問道。
“檢閱,檢閱貧尼的嫩逼”挨了不少打,尼姑終於開竅了。
“為何檢閱?”皇帝繼續追問。
尼姑苦著臉“皇上看看貧尼嫩逼緊不緊。”
“哈哈”皇帝大笑著把自己的龍根插了進去,嫩滑的細肉緊緊的裹住他的龍根,尼姑的陰道有些干澀,皇上不管那麼多,他就喜歡看著胯下女人痛苦的樣子。
張總管捏著尼姑大大的乳頭“早這麼通竅,何必受這委屈。剛送來的第一天就該把這屁股撅起來送給皇帝了,裝什麼清高…”
皇帝用力的征伐著,尼姑臉色痛苦,皺著眉頭。
張總管看著手里逐漸增大的乳頭,對著皇帝說道“皇上。這淫尼的奶頭真大啊,快趕上奴才的半根手指了。真是奇物。”
皇上拿手捏了捏“師太,這乳頭怎麼這麼大,是不是讓哪個和尚吸得?”。尼姑已經有些動情,嘴里輕聲的哼哼著,聽到皇帝問話匆忙答道“貧尼天生就是這樣,沒有被人吸過。
皇帝哼了一句,這尼姑的小屄又緊又嫩,看來肯定沒被插過,就算插過也是有數的。
皇帝看著尼姑的光頭,這操佛家弟子的興奮感油然而生。
就是這尼姑雖然肉嫩,但水太少,這會賣力的抽插下,已經隱隱有些疼了。
”這尼姑怎麼淫水這麼少,磨的朕的龍根有些疼了“皇帝皺著眉頭有些不樂意。尼姑沒有說話,只是面色痛苦的哼著,光光的腦袋上已經有些汗珠。張總管拿著一塊手帕給尼姑的光頭擦了擦汗,讓尼姑的光頭又亮了幾分。
”皇上還是您龍根太大了,這淫尼被您嚇的哪還有水,不如效仿對王夫人的手段試試?看看手感怎麼樣“張總管猥瑣的說著。皇帝眼色一亮,對著尼姑的腦袋就是”啪“的一巴掌,”好,果然還是你懂朕的心意。“皇上說完不管尼姑的反應,對著兩個乳頭掐了一下,瞬間便覺得尼姑的陰道緊了幾分,有戲,皇上又對著尼姑的身上的嫩肉掐了起來,屁股上,後背上,小肚子,大腿上。”哎呦,啊……疼哎呦……皇上……啊……貧尼…哎呦疼……“尼姑終於喊了出來起來,胯下的嫩逼里也流出一股股的淫水。皇上操起來舒服多了,面上也享受起來。”皇上,奴才真是想知道這手感和王夫人的比起來哪個更好“張總管冒著膽子問了一句。”哈哈,你啊……這王夫人雖然比這尼姑肉結實,不過彈性太差,皮膚也不是這尼姑的嫩。這小尼姑的嫩肉,跟能掐出來水似的,又軟又彈,你看這,還有這屁股,快看,多好啊……“皇上邊說邊炫耀的掐著尼姑身上的嫩肉。”啊………哎呦……皇上,哎呦……貧尼疼死了……哎呦……貧民的腚蛋要裂開了……哎呀……別掐那里,哎呦……皇上“尼姑最後的哀求已經漸漸有些撒嬌的意味,皇上正在興頭上,沒有在意,反而覺得更有興致,張總管聽出來了但沒說破。”朕的師太啊,嘿,真是朕的寶貝……操死你個禿驢,打你的腦袋“皇帝在興頭上,不僅掐還時不時的對著尼姑的腦袋呼下去,張總管拿著手帕對著尼姑的腦袋,皇帝打一下,他就擦一下,一直保持光頭的干淨,亮麗。”啊……貧尼的腦袋……哎呦,貧尼的奶頭……哎呦……皇帝貧尼不行了……哎呦,輕點皇上……皇上,貧尼是您的,啊……您輕點……哎呦“尼姑的求饒不僅沒讓皇帝松手,更是激起了皇帝的虐心。尼姑後背已經一塊塊的青紫。下體的刺激加上眼睛耳光的享受。讓皇帝射了出來,從來沒有這麼爽過,緊緊的掐住尼姑的乳頭,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尼姑身上。
下體緊緊的貼住尼姑的屁股,一股股的精液澆灌進去。
尼姑終於忍不住了,胯下的淫水呼呼的直流,雙腿一軟趴在了地上。
皇上緊跟著也趴了下來,底下的軟肉讓皇上沒感覺一絲疼痛。
旁邊的張總管下了一跳”哎呦,你個尼姑,是不是故意的,皇上沒摔疼您吧。“說著就要把皇帝扶起來。”滾“皇帝對著張總管甩了一巴掌”朕要的就是這感覺,比掐起來還爽,師太以後你就給朕做個肉墊吧,哈哈……“張總管被皇上推開,連忙跪在地上磕頭,嘴里嘟噥著”奴才該死,奴才該死“。皇上沒理會他,過了一會才慢悠悠的從尼姑身上爬起來,看著身下渾身青紫癱軟一團的尼姑,心里的愉悅達到了極點。輕輕的撫摸著尼姑身上的青紫”師太,朕孟浪了,都是朕不好,下手沒輕沒重,師太不要介意。“尼姑抬起哭花的臉蛋,滿臉委屈害怕的看著皇帝。這樣的眼神又讓皇上找到了闊別已久的征服感,脫下自己的龍袍蓋在尼姑身上,輕輕的把尼姑抱起來”朕不好,你說吧想要什麼補償,朕都給你。“尼姑沒說話,只是無聲的哭訴著。張總管抬起頭來看了看皇帝欲言又止,皇上看到他的樣子踹了他一腳”有話說,有屁放,別墨跡。“”是,是“張總管匆忙低下頭”奴才以為,應當把師太封為國師,讓師太以後入駐皇宮,日日夜夜守護皇帝,在佛前誦皇帝的功德。“”這個主意好,師太意下如何?做朕的國師,給你安排些奴才伺候著。“皇上摟著尼姑愛憐的問道,張總管的主意好,只要把她留在皇宮,以後想怎樣不都是朕說了算。封了國師,也堵住了天下人的嘴巴。尼姑被這樣收拾一頓,哪里還敢不從,明知道以後的日子少不了今日這般的淫虐,依然點點頭”一切憑皇上做主,只是一些宮里規矩貧尼還不太懂。貧尼出家人,清苦慣了,不需要什麼人伺候,有個人幫著打點收拾足夠了。“張總管眼睛一亮”皇上,這事交給奴才吧,扔給別人也不放心,畢竟是個尼姑“。皇上點點頭”收拾個僻靜的院子,師太有功夫不需要供奉看著。“”不如留在奴才住處的旁邊吧,那有個廢棄的院子,奴才收拾起來也方便,師太想您了,也方便找奴才領她來見您不是。“張總管低著頭征詢皇帝的意見。皇上想了想”就這麼辦吧。師太,穿上衣服吧,這樣光著可不好。“尼姑聽後小心翼翼的離開皇上的身體,剛剛走到台階前,張總管伸出了自己的腳,尼姑走的不快,看到張總管的樣子,停了下來。然後又看了看皇帝,面色一苦,輕輕把腳踢在張總管的腿上,然後連翻帶滾的下了台階。
坐在上面的皇帝哈哈大笑,對著張總管點點頭”這個月的俸祿加一番。“張總管點頭哈腰的答著謝,然後猶猶豫豫的問了一句”那國師的待遇?“。皇帝低下頭想了想”每月黃金五十兩,衣物都是宮里出,每月再送一個金佛像。“張總管點頭應下,看了看正想穿衣服的尼姑對著皇帝指了指”皇上,這師太有功力在身,這身青紫,一運功就能下去,不如咱們開開眼“?皇帝一聽心下便同意了,對著尼姑命令到”師太,把這一身青紫去了。“尼姑聽後趕忙運功,一轉眼的功夫全身已經恢復如初,甚至連消散的出塵氣質也回到了身上。皇帝眼神一亮,以後只要玩完了讓她立馬恢復,誰也說不出來什麼。
”穿上下去收拾收拾,回來讓張總管帶你去住處。“尼姑行了一禮,去了後面。張總管走過去把皇帝扶起來”皇上,您瞧好吧,奴才絕對把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要奴才說啊,還是您的皇威重,您這一瞪眼,凝域境的也得嚇出尿來…“。這馬屁把皇帝拍的舒坦忍不住的贊賞一句”你有心了…“。張總管嘿嘿一樂”皇上,您得下一道旨意,把這事安排下去,這名聲正了,事才好辦。“皇帝點點頭,張總管趕緊把玉璽和聖旨拿來,然後又瞧瞧的說道”奴才有個注意,您給這尼姑也下一道旨意,封個稱心的法號,靜安可不好聽。“”哦?這,封個法號?說吧,你又有什麼鬼點子“皇帝停下筆饒有興趣的問了一句。張總管嘿嘿一樂”這尼姑是個光頭,您就賜她法號禿驢。“”哈哈。好。就這個名號………“皇帝拍了拍張總管的肩膀,以示嘉獎。張總管看皇帝心意不錯又加了料”既然是禿驢,不如就讓他光禿禿的,把身上帶毛的全剃了。眉毛陰毛一點不留,那才是真的禿驢啊“”准了“皇帝剛說完,靜安已經打理干淨出來了,蓮步輕移,臉上莊重肅穆沒有一絲的狼狽像。若不是剛剛發生的事,任誰一眼看上,這也是個得道多年佛法高深的俏師太。靜安給皇上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然後又對著張總管點了點頭。皇上擺正姿勢,剛剛暴虐猥瑣的樣子也消失殆盡。”師太,朕現在就擬旨,宣布你為護國法師,一會再給你賜個道號。哈哈“說到這又哈哈的笑了起來。尼姑沒有答話,以前是行了一個拜禮。張總管捏起來手指”皇上這尼姑太不懂規矩,奴才先把她領下去,好好的拾掇拾掇,明天保管給您帶來個稱心如意的俏禿驢,嘿嘿“。兩個男人在上面哈哈大笑,絲毫沒有顧及尼姑的態度。靜安低著頭,眼神里有一絲滿足,一絲期待,還有些迷茫和忐忑。尼姑從殿里退出來,跟著張總管往自己的新住處走去。張總管在前面點頭哈腰,尼姑在後面昂頭挺胸。
一路上路過的宮女太監,先是給張總管問個好,然後好奇的打量著總管身後的尼姑。
這又是哪里來的高人,被張總管這樣捧著,本事定然不小。
張總管住的地方有些偏僻,不過他畢竟算是皇上身邊的紅人,自己一人占著個小院子。
旁邊是個荒廢了許久的大院子,里面的沒什麼擺設,入秋的季節,院里的雜草已經堆滿了。
張總管先是領著師太去給管園子的只會了一聲,告訴他這里以後就是新國師的住處了。
管園子的匆忙行禮,隨後便要召集人手,把園子收拾出來。
張總管拒絕了,只說是國師喜歡清淨,院子的雜物自己收拾。
管園子的沒在說話,既然上頭發話了,他聽之任之就是。
吩咐給下面人,以後國師的住處不得靠近。
張總管把靜安師太領到了住處,園子真有些年頭了,里面的雜草已經快到腰上。
一個大院子,五間房屋錯落有致,屋子的造型還挺不錯。
張總管率先發了話”以後這就是你的住處了,以前一個美人的院子,後來進了冷宮,死了也有十年了。你先自己打理下,湊合兩天,我給你添置點東西。“張總管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卑躬屈膝的樣子,跟尼姑說話的語氣不是請求而是命令。尼姑點點頭”謝張總管,以後還得勞煩總管多多費心,靜安的未來還需大人一臂之力。“尼姑已經把自己的意思挑明了。張總管仔細的打量著面前的俏光頭”你這勾引皇帝的法子不錯,可惜逃不過老奴的火眼金睛,要我幫你也可以,說出來你的打算,告訴我我能得到的好處。“尼姑輕輕笑了笑”貧尼是京州尼姑庵的主持,借著公主的關系接近皇上,為的不過是這宮里的榮華富貴。貧尼這輩子武功一道已經到了頂峰,資質所困,突破無望。與其下半輩子追尋縹緲無望的天道孤獨終老,不如借著自己年華好好享受一番榮華富貴,以後老了也能有所依靠。“張總管抿了抿嘴搖了搖頭”你的意圖哪里有那麼簡單,白大人跟你的關系不淺吧。老奴我雖然只是個奴才,可這朝廷的事我看著透徹呢。“尼姑對著張總管拜了拜”張總管慧眼,白大人和我算是一路人,都是為了自己的欲望不擇手段,所以我們的關系也算是至交。我來宮里,他的意思還是很支持的,畢竟功夫再好也希望宮里能有個吹枕邊風的。“張總管哼了一句”你們和西宮的事,雜家不管。東宮本也不喜雜家,以後真若四皇子做了皇帝,雜家的好日子也到頭了。只要你們不傷害現今的皇上,不給雜家使壞,雜家只裝作看不到便是。“靜安有些嫵媚的笑了笑”張總管誤會了,貧尼要想在宮里站得住,唯一能依靠的也就是您了。您又是皇上指定給貧尼安排的管教人,以後貧尼定是先哄高興了您,再伺候皇帝。張總管若有什麼需要只管吩咐,貧民出人出力任勞任怨絕無二話。“張總管面色喜笑顏開”你個淫尼,真會討人,還不跪下接旨“。尼姑聽後趕忙跪下”貧尼領旨“。”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封靜安師太為華龍護國大法師,賜號禿驢。受賞護國院,每日佛前自瀆,為皇帝祈福。“張總管把聖旨遞了過去”師太,以後每日的衣物老奴會給您安排好,等一段日子給你個加個佛像。“”靜安領旨“尼姑舉起雙手,正想接過聖旨,卻突然被張總管拿著聖旨對著腦袋打了一下,張總管語氣有些不悅”重新說“。靜安看了看張總管,立馬會意,匆忙低下頭,再次舉起雙手”禿驢領旨。“張總管嘿嘿一樂,把聖旨放在尼姑手里”脫了衣服,給雜家看看“。尼姑既然已經表態,張總管定然不用客氣。尼姑乖巧脫下道袍和里面的內衣,光溜溜的再次跪在張總管面前。張總管摸了摸尼姑光滑的腦袋”要老奴說,你這禿驢名副其實,不過還不貼切。突出不來你身上的氣質,來給老奴說說你身上的特點。“尼姑低著頭,打量了下自己的身體,然後抬起頭來盯著張總管”張總管不必自稱老奴,您為人,驢為畜,您若是老奴,那貧尼豈不是畜生不如。“”妙,妙那老奴應該怎麼稱呼自己?“張總管樂的哈哈大笑,在院子里找了個破舊的石凳,坐了下來。尼姑看著張總管坐在的位置,屁股一扭一扭的爬了過來”張總管您是閹人吧?“”你在笑話雜家“張總管臉色拉了下來,語氣也冷了許多。尼姑悄然一笑”禿驢哪敢笑話您,只是佛家有門天級功法,對資質要求不高,進境也快,只是繼續閹人修煉。貧尼不才,當了主持有幸閱覽過,張總管年紀也五十有余,雖然結成不了玄氣,但若只求強身健體,有貧尼在您身邊相助,再活個五十年也不是不可能。“張總管一聽激動起來,盡量保持面色不變”無緣無故對雜家那麼好,師太莫不是有什麼心思吧!“尼姑對著張總管靦腆的笑了笑”禿驢確實有些想法,張總管活的越久,貧尼的地位越穩固。以後貧尼地位高了,總管的資歷也有了,就是換個皇帝,咱們也不會太被動。您這輩子沒個後人,死後也是孤苦伶仃。若是可以,貧尼願百年後和您共葬一墓,去了下面繼續讓您管教著。“張總管閉著眼睛想了一會,這尼姑的目的肯定不單純,還百年之後,十年後的事情誰又知道。可越是這樣,張總管對這功法的渴望越強烈,能活百歲誰會心甘情願的只活個八十歲,總歸活著就好。
尼姑現在這樣子不也是為了以後活著更好麼,自知自己進階無望,下半輩子雖然埋汰,但總歸是進了皇宮,以後豐衣足食,榮華富貴不說,就是被皇帝作賤也未必不是她心中所渴望的。
”雜家若是想學,需不需要付出什麼代價?“張總管小心謹慎,總怕自己被套了進去。尼姑站起來,神色嚴肅的看著張總管說道”佛家功法不傳外人,張總管若是想學必須入我佛門,拜我為師。以後你我師徒輩分,貧尼定然傾囊相授。“張總管眯著眼睛”若認了禿驢做師傅,那雜家不也是畜生了,不可不可。若是有些師徒名分,雜家以後豈不是還得伺候著你?“尼姑搖搖頭”總管哪里話,師徒名分只是一個說法,貧尼還是禿驢,您還是人。該行的規矩禿驢定然遵守,以後徒弟為上,師父為下。張總管有個這層身份,以後就是經常出入此地,別人也說不出個什麼。“”哈哈,師太,您真是雜家的心頭肉哦,遇見了你雜家才覺得自己像個男人。今日就讓徒兒好好孝敬孝敬您那。“張總管坐在石凳上樂不可支的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