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姜帝國皇城大殿里,女帝當著滿朝重臣文武的面,許了小和尚白大人擔任她皇宮內院的內務大臣一職。
既然當眾允諾,又是天子一言,那便無法更改。
朝堂上的其他三大門閥自然十分滿意,原本他們以為,這回必定是女帝准備給他們樹立一個分權抗衡的外來權臣,所以一個個都分外緊張。
如今只是給了這位白大人一個管內宮的內務頭領頭銜,女帝和小胖子的私生活關他們屁事。
當即一天雲彩滿散,眾位大人散朝後,都悠閒自得的各回府邸,找背後的主子報信去了。
百官無事了,女帝可是氣壞了,她用憑生最大的耐性隱忍著沒有發作,退了朝還裝作十分沉穩鎮定的樣子,命人把小和尚叫到她平日里辦公的御書房。
屏退了內侍宮人後,當場翻臉一腳將白大人踹翻在地,抬手便打。
女帝的功夫可是實打實的煉體出身,不動用天人玄氣,小和尚也不是對手。
剛開始他還想憑自己的身手跟女帝比劃幾下,在臉上連續挨了三拳四腳之後,就只剩下抱著腦袋趴在地下挨揍的份兒了。
女帝沒有動用內功,也把白大人打得夠嗆,不斷哀嚎著求君姨手下留情。
女帝給他一頓臭揍不說,嘴里還罵道:“小兔崽子,你也學會那些老東西那般行事,在朝堂上威脅逼迫朕就范了是不是?本宮今天揍死你這沒大沒小的小畜生……當什麼不好,偏要當管著老娘的內務大臣,我讓你管內務,我讓你脅迫我。朕今天好好替你娘管教管教你這無法無天的小色胚,小壞蛋。”
好在小和尚皮糙肉厚,被女帝連踢帶打的揍得滿地亂滾。
很快這位本就長得一般般的白大人被揍了個烏眼青,滿頭的包不算,連肋骨都好似斷了兩根。
直到女帝打累了,小和尚才哀叫著艱難爬到牆角,嘴里吐著血沫子運功療傷。
女帝余怒未消,顧不得皇者威儀,指著鼻青臉腫的小和尚斥責道:“小王八蛋,別在那里裝可憐,你那點見不得人的小心思還能瞞得過朕??你君姨在江湖朝堂上混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給朕拿過來!”
“哎吆,哎吆……君姨,你可打死我了。我娘都沒舍得這麼削我……哎吆,您要什麼,小侄的全身骨頭都給你打斷,實在動彈不得了。”小和尚一邊運功恢復著身上的酸痛,好在只是皮外傷,經脈沒有受損,若是女帝當真運用內力傷他經絡,這會兒哪里還爬得起來。
“還敢說!……好吧,那我就把你這身賤骨頭都打斷吧。”女帝一瞪鳳目,又要動手。
小和尚連忙告饒,乖乖的把懷里巴掌大的小玉盒雙手奉上女帝面前。
女帝一把接過來,仔細看了看上面的封印完好無損,里面的東西氣息也對,才神色稍緩的指著小和尚道:“這堂堂一國龍脈,也是你一屆凡人敢私下具有的。剛才在朝堂上怎麼不和歲貢一並交上來,也不怕折了你這草民的福蔭……還有,那東西呢,快給老娘一並拿出來!”
小和尚苦著臉,揉著被打得腫起老高的腮幫子,說道:“君姨,雷王爺托我給您的就只有這盒子,沒別的了呀,真的……砰~ !哎吆媽呀~ !”
女帝又是一拳,直接把這位白大人的眼睛給封了。
變成熊貓眼的小和尚給打得再吐出一口血水,不敢再裝傻,連忙屁顛屁顛的把從小胖子那里勒索來的項鏈玉墜掏出來,獻了出去。
女帝看著那玉墜,冷笑道:“你不是說沒有了嗎?賤骨頭,好說好商量就是不行,非得逼著朕動手……我看你娘說的沒錯,你這小家伙就是欠揍。”
說著女帝拿過項鏈玉墜認真查看,臉上顏色巨變詫道:“你……你……你這小畜牲竟然用精血煉化過了?!!朕宰了你這以下犯上的孽畜!!”姜亦君嘴里說著,卻抖手間將那條鏈子拋還給了小和尚。
這條項鏈玉墜本來是先皇留給小胖子准備他親身煉化的,是打開女帝下身天人貞操帶的唯一密匙。
憑此就可以稍稍壓制住女帝的氣焰,可是小胖子天真爛漫,女帝也就藏了點小心思,沒跟兒子提及此事。
她琢磨著兒子還小,過早提及此事不好,反正先皇留給他的東西是在他脖子上帶著呢,也不算違背先皇遺命。
可沒想到如今好巧不巧的給小和尚煉化掉了,如此一來,女帝想取下自己下身那東西,就只有將煉化這玉墜本人才能辦到了。
女帝就算拿回這條項鏈也沒用了,她堂堂一屆女帝,總不成一直給人鎖著下身陰戶。
其實這次女帝急急忙忙的干回來,還發那麼大脾氣,大半是因為此事。
小和尚當日一拿到項鏈運功滴精血煉化此物,解開皇史呈暗格的瞬間,女帝就感知到了。
當即日夜兼程的往回趕,途中她也猜測到能從小胖子那里拿到項鏈的只有小和尚,再無旁人。
想起當日女帝和艷劍議論過自己在每一次離宮時,這身體下面都要配戴先皇所留的貞操帶,莫不是這母子倆合起伙算計自己。
加上朝堂上,小和尚公然提出要作大姜國的內務大臣,此地無銀三百兩。
女帝要是還猜不出小和尚的心思,她就白活了。
小和尚是確確實實在那一瞬間感覺到了女帝對他起了一絲殺心。
嚇得他連滾帶爬的逃出老遠,抱著腦袋縮在角落里,慘兮兮的偷看一眼女帝,生怕她一個翻臉,立即動手。
可是半天,見女帝只是氣得兩頰緋紅,默默站在那里終究是沒有對他出手。
小和尚戰戰兢兢的探頭向女帝問道:“君姨,這勞什子到底是什麼玩意兒。不就是開啟您起居注的鑰匙嘛,至於您發這麼大火嘛?”
女帝不聽他說話還不來氣,一聽小和尚如此講話,鳳眼圓睜的怒道:“哦?你連皇檔館也去過了……這個孽畜,娘親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吃里爬外的坑娘玩意兒。”最後那句話卻是罵的自己兒子小胖子。
然後女帝又冷著臉問小和尚:“你真的不知道這東西是做什麼用的,你娘親艷劍也沒跟你提起過麼?”
小和尚一愣,奇怪道:“娘親?……這里面還有娘親什麼事,難道我娘親還要替你管理大姜女皇的起居檔不成?”
女帝見小和尚表情不像作假是真不知道,臉色才稍微好看了那麼一丟丟,然後又猛然想起什麼,怒道:“這麼說,那些留影石你也看過了是麼?”
小和尚這次無法反駁,只好尷尬的點點頭。
然後就覺得身前人影一晃,下一刻自己就被女帝拎著脖領子提了起來,乒乓五四又是一頓粉拳,打得小和尚眼淚都流出來了。
他算看出來了,女帝要想削他,他躲多遠都沒用,除非娘親能在現場。
“先帝當初強要留下那些圖影,我本就不同意,沒想到便宜了你這小鬼頭。怎麼樣白大人,還好看嗎?”女帝冷森森的看著自己手上還不斷掙扎的白大人,一手從他身上把那三塊留影石取了回來。
這種留人話把的東西,還是放在自己身邊最安全。
“十分精彩……啊,不不,一點不好看。”小和尚剛想說很精彩絕倫,就看女帝臉色一變,連忙改口。
就聽女帝幽幽的說:“不好看是吧,比你娘親差得遠了是吧。”
嗖……啪~ !
小和尚被丟麻袋一樣,一把丟了出去,摔在旁邊的繡龍墩上,把個好好花梨木的龍墩砸了個稀巴爛。
他顧不上身上散架子似的疼痛,心里暗罵,這幫女天人,真是個頂個的心狠手辣,說好看不行,說不好看也要挨打。
等有朝一日,小爺終究是要找回場子來的。
看著小和尚倒在那里咬牙切齒的樣子,女帝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喊了聲:“給朕滾出去!”
小和尚揉著身上的酸痛還沒等動地方,就聽女帝又急忙忙喊了句,“給朕回來”。
他娘的,就算天人也不帶這麼折磨人的吧,到底是讓小爺滾出去,還是回來。
奈何他實在是被女帝給削慘了,只好乖乖的又回到姜亦君面前。
就見女帝紅著微白圓膩的臉蛋,幾分羞臊的喝道:“給哀家解了這勞什子,再去。”說著女帝就動手開始寬衣解帶,弄得小和尚一陣的莫名其妙。
直到女帝脫了龍袍,解開了帝襖團裙褪了褻褲,露出她傲人的下半身肉體,小和尚才張著大嘴看到,女帝下身竟然一直還穿著一副玄鐵打造的精巧貞操帶。
那玄鐵研磨鍛造的極為精微巧秒,顯然是按照女帝的獨特身條打造的,前面一片倒三角型緊密的呵護住女帝飽滿的陰戶,後面到臀溝縮減成一條二指寬的鐵條,拘束保護著女帝那嬌小的屁眼菊花。
只是在後庭位置,有一處非常明顯的藍玉凸起,正叩在女帝的臀溝深處。
咦……!??
小和尚赫然發現,女帝屁股兩邊臀峰上又紅又腫,上面密布的一道道給什麼東西抽過的血印痕跡。
忍不住開口問道:“君姨,您臀上這是……難道您又跟哪位天人打架了?”不過不對呀,就算女帝跟別的天人動手過招,也沒有專朝這兒招呼的呀。
她是女帝姜亦君,又不是練了蜜臀功的南宮家主。
“哼~ !”女帝憤憤的哼了一聲,伸出手來比劃了一個八字,解釋說:“你當我這次去為什麼殺了程劉兩家那麼多的人?……蹬鼻子上臉,竟然以先皇當初跟兩家有過盟誓約定,互不戕害為由。說我兒當著朝臣責打他兩家重臣,傷了他程劉兩家宗祖的臉面。憑著先皇留給他們的“窊面金鐧”,在堂堂宗族祠堂里,對朕的臀兒行了四十記家法,可那東西是先皇所留,只恨朕還沒法運功恢復。”說著,女帝臉上帶著森森殺氣的接著說:“八個,三十四個在場的人里面兩位副家主,三個長老。僅是凝象境的頂尖高手,哀家就宰了他們八個。夠他們背後的兩個老東西心疼好一陣子的了。惹我,哼,見過朕身子的男人,都得死。”
“你是唯一一個例外,你就偷著樂吧。”女帝見小和尚又嚇得瑟瑟發抖,臉上寒冰稍緩的說道,“快給本宮把這折磨人的家伙取下來……哦……噢啊…………做什麼呢,別隨便向里面催動玄氣。”
女帝吩咐小和尚自然不敢不聽,但他不會用那項鏈上的玉墜,一陣玄氣輸過去。
就見女帝渾身一個哆嗦,雙手無力的一下扶住了面前的龍書案,肥厚的隆臀翹起來老高,喘息聲變得格外急促。
“可是……君姨,這……這東西怎麼用啊?”小和尚看到似乎在自己一催玄氣的瞬間,女帝貞操帶的後庭那個玉凸起上,閃過一道淺藍色的電弧,然後女帝就扶著桌案,翹著屁股一動不敢動了。
而且她飽滿光潔的額頭上,冒出一層細細的白汗,想來自己動作的魯莽給她造成了不小的痛楚。
“蠢貨,把哀家的臀瓣扒開,用那玉墜在貞操鎖凸起上碰一下就行了。”女帝全身被那股電流激得不敢稍動,只好把解法說給小和尚。
但是想到一旦用此法解開貞操帶,不但意味著把她下體菊花美穴,連帶她十幾年未曾給男人看過的陰戶肉屄,一並給小和尚看了一樣。
想到這里,女帝又感覺臉上一陣陣的發燒,下體隱約感覺要流出水來。
她可不想小和尚笑她淫賤,連忙收攝心神,思考些正經東西。
女帝想得是不錯,小和尚掰開她屁股在那貞操帶凸起上掃一下就完了。
可是她忘記了吃貞操帶一電,自己全身功力自行運轉護體,她那只肥臀本就不小,這會兒繃得更是緊緊的。
小和尚想扒開她的臀瓣,可惜對方是天人,還是女帝煉體的肉身豈是他可以輕易撼動的。
小和尚運進憑生力氣,握住女帝屁股上的嫩肉想左右掰開,卻是紋絲不動。
“廢物,廢物……連女人屁股都掰不開,虧你還是個堂堂七尺男兒。”女帝氣的臉色更紅了,忍不住開口罵道。
“君姨,您這屁股怕不是鐵打的吧……小侄確實無能為力,要不,要不還是您自己來得了。”小和尚累了半天,他真的是掰不開女帝的屁股,哭喪著臉說道。
女帝白了他一眼,傲然說道:“哼,那是自然,當初南宮邀夜仗著她家傳蜜臀功,跟朕硬撞過一記……據說,足足青紫了半年都消散不下去。就憑你個毛頭小子,也配有非分之想麼。”
小和尚覺得自己從來沒如此窩囊過,突然他回想起留影石里見過的一處畫面,當即不加思索抬巴掌就在女帝粉白的大屁股蛋上拍了一記。
啪~ !!
哎呦,呵……,白大人手掌感覺像拍在一方金剛石頭上似的,震得他手指生疼。
女帝卻驀然悶哼了一聲,卻一句話也沒說,俊俏的身子又一軟,嬌喘著回頭又瞪了小和尚一眼。
“看什麼看,君妃你這賤臀,朕打不得嗎?”小和尚故意學著小胖子父親的語氣,呵斥女帝一句。
女帝急忙扭回了臉,突然之間像變了個人似的,安分異常的弱弱回答:“打得的,臣妾全身賤肉,皇上自然打得。”
姜亦君話一出口,心中便一陣淒苦,眼前的情景讓她仿佛一下想起了過去的一幕,穿越回了以往,回到當初先皇第一次替她解除這鎖仙帶時的時光。
一模一樣的情景,一模一樣的語氣,也是如此嚴厲的一巴掌抽打在她的臀兒上。
只是十幾年過去,物是人非,先帝已逝自己也成了寡婦。
只是不知道先皇如若還陽,還認不認得當初你掌下乖順的姜亦君。
又想起當初那些年她夫妻情義,女帝俊俏的臉蛋上,再忍不住淌下兩行清淚。
“啪……!”小和尚忍著掌上反震的疼痛,在女帝另一瓣屁股上又是一巴掌,“那還不給朕翹高些,可是不服氣嗎?”
“臣妾小君自然服氣的,求皇上憐惜。”女帝忍不住按照小和尚指令又把她那雪白的隆臀翹高了些許,低著頭溫柔可人的回答。
好在挨了兩巴掌,女帝的屁股上已經放松了許多,小和尚抽上去感覺已經恢復了女子平日的彈軟緊湊。
於是,在大姜帝國皇宮內院的女帝御書房里,堂堂大姜雷鳴的女帝上身還裹著龍袍帝襖,下身赤裸的帶著一副玄鐵的鎖仙帶,撅著她珠圓玉潤的大白臀,給這位小和尚白大人左一下右一下的打屁股。
不但如此,女帝姜亦君還雙手扶著龍書案,將那美好的豐臀翹在小和尚面前任他責打,還一口一個臣妾,一句一個皇上。
扇了七八巴掌,小和尚終於是掰開了女帝的臀瓣,用手里的玉墜在那貞操帶的凸起玉石上點了一下。
“咔噠~ !”一聲,那副堅實異常的玄鐵底褲,應聲而開。
女帝一副小女人模樣,開心的轉身跪下,口稱:“臣妾謝皇上開恩,給妾身解除責罰……咦……!!你是何人……!!”
女帝抬眼看去,卻見身後的男子竟然真的是轉換成了她夢縈魂牽的先皇,小胖子的親爹。
錯不了,那肥厚胖大的身形,那威嚴的面孔,鋼絲一般的胡茬,連那份獨有的霸道天人氣息都一絲不假。
難道先皇真的起死回生了?
不可能,就是天上神君下凡,百曉閣里的那位親臨也沒有這般起死回生的能為。
更別說,這陰陽一隔十幾年,先皇怎麼還會是當初和自己郎情妾意時的模樣,“大膽,你個小鬼頭,耍得什麼花樣,怎麼竟能變成先帝樣子了。”女帝還是瞬間反應過來,自己的夫君先帝可是自己親自見他咽氣升天,親手裝殮下葬的,如今哪里又冒出來個一模一樣的先帝。
“君妃,你糊塗了不成,朕就是你的皇上,你的君夫呀。”小和尚自己知道自身已經變化作大姜先帝模樣。
他這樁本事,是自從古墓中出來以後逐漸顯現出來的。
隨著他不斷煉化傳承那十二座佛像的精華,身形先是由肥到瘦,後來又由瘦到肥的轉換了幾次。
慢慢的小和尚就能冥冥感覺到,他有了變幻成任何見過男人體貌的本領,只不過時靈時不靈而已。
方才他掰著女帝屁股,學著先帝口氣,不自覺間就福至心靈的轉換了身體外貌上的模樣衣著,連佩劍發冠氣質都變幻模仿得惟妙惟肖。
唯一遺憾的是,女帝貞操帶一解後就飛快轉身下跪謝恩,自己還沒來得及細看女帝姜亦君的下身和嫩菊,只是恍然看了個大概,所以他才裝作先帝模樣,打算再占些手口的便宜。
女帝可不傻,她已經認准眼前此人雖然和當日先帝相貌裝束一模一樣,但決不可能是憑空蹦出來的,只是她沒想到小和尚會有任意塑型的本事。
“討打!哀家讓你再裝,憑你還皇上,你是誰的夫君呀!?”
女帝是毫不客氣,抬手就是一頓臭揍。
小和尚終於裝不下去了,捂著臉孔鬼哭狼嚎的逃開,高喊道:“別打了,君姨,是小侄白離。哎呦~ !下手還真狠,方才還沒削夠嗎,啊呀~ !小侄不是看君姨剛才傷心難過,才配合您一下嘛,您至於下這麼狠的手嘛。”說著,小和尚又變幻回了自身光頭模樣。
聽到小和尚這番話,女帝一陣難過,心如刀絞,鼻子一酸,伏在書案上嗚嗚的抽泣起來,邊哭邊說:“連你這小禿驢也嘲笑你君姨是個沒人要的寡婦,沒人疼,沒人愛的……給人家欺負,在大庭廣眾之下,按在台子上行家法,也沒人出來說句公道話……嗚嗚嗚……,本宮好可憐啊……先皇,亦君受得萬般委屈,你在地下有靈可都知道嗎,嗚嗚!”
小和尚一時無語,哦,你還可憐。
那些打你的人和觀看的人可一個沒落都給你宰了。
你還可憐?
那些被殺的人找誰哭可憐去。
但是他看女帝確實動了感情哭得悲傷,小和尚又不好旁觀不理,只好走過去,輕摟住女帝的柔肩,撫著軟背好言安慰道:“君姨,莫要傷心了。您朝中這些個老頑固,總是跟您對著干,唱反台戲,也不是辦法呀……您總得拿個主意,把問題解決呀。”
“哀家一個寡婦家的,能有什麼法子。這是大姜幾千年傳下來的老例,你白大人辦法多,替朕解決了此事,朕就許你做一個真正的後宮內務大臣,掌管三宮六院,包括本宮也不例外,任你風流快活。”女帝受了莫大委屈似的,梨花帶雨哭得更凶了,整個人靠在小和尚肩頭,完全不顧剛才這位白大人,給她削得跟豬頭一樣。
“這個事兒嘛,到也不是沒有辦法。”小和尚聽女帝吐口了,心中一動。
左右他也得扳倒姜朝的三大門閥,替兄弟小胖子出氣,如今做個順水人情,能得到女帝認可更好。
“嗯??……白大人此話當真??!”女帝用龍袍抹了抹眼淚不哭了,抬起臉,幾分認真的看著小和尚。
她苦於周旋在大姜朝堂之上,什麼政令不費一番勁,甚至殺幾個人都通行不下去。
女帝這些年來壓力大啊,所以她才願意親近艷劍掌門,兩個女人可以互相傾訴,一吐心中委屈。
“小侄自然當真,法子倒是有,只是對您明說了。方才君姨所說,後宮之主……”小和尚話到一半,打住不說了。
“內務大臣就是先帝任命的代理打理後宮之人,就如先帝親臨一樣。再者,你既然有變幻先帝模樣的法子,本宮就當作先帝還陽重生就是了,拿你當作他一般伺候,還不成麼?”女帝心里不信小和尚有此本事,大姜朝門閥上千年來壟斷朝綱的舊例,便是女帝也輕易不敢打破,這關系到皇族傳承的根本合理性。
但是這小和尚是有點門道的,他的話也不能完全不信,女帝急切想知道如何操作,但話一出口,說到後來也已經是羞臊得無地自容,語若蚊蠅。
“君無戲言?”“君無戲言。”如此兩人算是正式達成協議。
“這個君姨,小侄今朝見你在朝堂之上,統治也算穩固。那些老派門閥,無非是朝廷里的實權官職人事的把控嘛。那個,聖人雲:人事既政治,你任命新人把那些實權官職都調換成你的心腹之人不就完了嘛。到時候,你的政令何必看那三家臉色,想怎麼執行他們管得著嗎?大姜雷鳴的軍權本就牢牢把握在您的手上,程劉桑三家還能反出大天去???”小和尚自然信得過女帝信譽,憑借他頭腦中的古今朝代知識,開始跟女帝侃侃而談。
“這還輪得到你說??”女帝不滿的看了小和尚一眼,“朕要能夠換了那些五書省的要員,還怕收拾不了三個老不死的門閥派系。關鍵就是,換了一個下去,上來的還不是他們的門人後輩,照樣跟他們穿一條褲子。朕就是再有精力,也不可能把天下所有的要職全都收歸手里。那樣的話,本宮就是會分身法也忙不過來呀。”
“慢著,慢著,君姨,怎麼是五書省,我怎麼記得是六部堂口呢。你大姜王朝都是哪五書省?”小和尚到不以為怪的詢問。
“大姜朝廷跟雷鳴,華龍差不多,戶書省、工書省、禮書省、兵書省、刑書省。難道你們華龍不是嗎?哦對了,華龍的官員可以評年考評鑒入官,多了個評薦司。但是我大姜向來崇武輕文。你們華龍所說的仁義禮智孝,在我大姜帝國可做不得數的,所以也就沒有了民生評鑒入官一說。”女帝開始不厭其煩的跟小和尚講述大姜的為官體系。
“不對不對,除了三大門閥的舉薦提攜,大姜帝國就再沒有別的途徑入仕做官嗎?”小和尚奇怪道,若真是如此,女帝能坐穩這江山還真是不易。
“自然是如此,自古以來,入朝為官,誰賢誰愚還不是這些門閥貴胄說了算。就算你這種,朕親信之人偶爾提拔幾個,除此之外,朕又上哪里找那麼多可用的名副其實的人才去?”女帝奇怪的說道,講起小和尚是她親信,想起剛才自己臀股也都給他抽了,女帝還是有些害臊臉紅。
“戶工兵刑禮吏……那君姨,你大姜國吏書省干嘛吃的?”小和尚卻沒聽出來別的,他頭腦在想其中的政事。
“吏書省?從沒設置過,是做什麼用的?”女帝也不明白,奇怪的問。
“問題就在這里了,現在天下有才能的人,都必須經過那三大門閥的舉薦才能當官,如若不投靠他們,即便有驚世之才也不會得到推舉,是不是這樣?”小和尚想清楚了,胸有成竹的說。
“正是如此。”“那小侄就有辦法了,我們何不繞開門閥舉薦,在大姜實行科舉制。當然,那些門閥的子弟後人,若也是才華過人,同樣可以參加科舉為官嘛。”
“什麼叫作科舉制呢?”女帝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名詞。
小和尚想想,長嘆一聲。
女帝雖然本事了得,武道也走到了巔峰,可是作為一代女皇,體制這方面科技樹點得有點歪了啊。
於是他開始耐心的把科舉制度,由吏部人員負責,憑考試成績擇優錄取,今後每年由專人評測為官的好壞清廉,決定升遷罷黜的制度詳細講了一遍。
至於考試內容,既然大姜民族崇尚武力,那就偏重武力修為比拼,兵書戰策對抗唄。
具體內容自然由女帝衡量,派人出題就是了。
“這個法子考上來的人才最後都要您親自衡量、認可、提拔才作數,因為這姜朝里武力值君姨您最高。可以稱為天子……呃,女帝門生,您說行,那不行也行啊。如此一來,幾年之內,選拔一批您女帝的嫡系人才,逐步替換那些門閥派系的官吏,還怕他們敢再跟您挺腰子?”小和尚越說越得意,搖頭晃腦的一副賢臣學究模樣,接著又說道:“你大姜國土遼闊,卻響馬盜匪橫行,這群盜匪背後若無人支持,哪里來的輜重糧餉?又如何能躲過大姜朝廷官府的圍剿,要說跟那三家門閥無關,打死我也不信。以君姨您的睿智,抓他們一些把柄還不是手到擒來。到時候內有新人接手,外有匪患罪名,收拾這三家權貴門閥嘛……嘿嘿……”
女帝本就不笨,一點就明,當下聽得眉飛色舞,倒得後來更是頻頻點頭,見小和尚別有深意的望著她。
女帝咬了咬嘴唇,狠狠心屈身跪了下去,低低說了聲:“吾皇聖明,臣妾尊旨。”
“君妃還不過來伺候?”小和尚見女帝當真跪了,心里一陣激動,奓著膽子開口試探。
“別……別……白大人,朕,呃……本宮白日里不習慣,再說皇兒也時常來御書房鬧朕。有勞您通告皇上,晚上臣妾在坤寧宮迎駕。自有您一番風流享受。”女帝姜亦君看了小和尚嬌媚的一眼,身上自然呈現一股帝後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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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天邊一輪明月寒光遍灑在大姜皇宮內院廣闊的樓台亭閣間。
白大人小和尚拿著明晃晃新領的腰牌,直入皇宮大內。
這回倒是好,不用小胖子引路,他白大人憑著新晉內務大臣的身份穿宮過院,走大內皇城如平地,真的是無法無天。
好容易來在坤寧宮前,就見遠遠的十六盞宮燈由美貌宮娥執掌著,正在恭迎著某人的到來。
其實女帝登基以來,早就不歇息在這皇後住的坤寧宮了。
只是她今夜吩咐要在坤寧宮接待新走馬上任的內務大臣白大人,女帝在大姜向來說一不二,又有誰敢質疑她。
兩名女帝貼身內侍女官早就在此迎候,見了白大人都跪地請安,說女帝已然梳洗打扮在宮內等候大人駕臨。
既然說的是等候大人,小和尚便不好化作先帝模樣,跟著兩位內侍來在坤寧宮內。
就在內進門口,便見女帝花枝招展的打扮過來,身上再不是朝堂所穿的明黃龍袍,身上也改了一套鳳襖八寶流裙的皇後打扮。
小和尚不知道,這還是姜亦君當初作皇後時候的那套服飾,特意命人從內務府翻將出來,特意穿戴配合他白大人看的。
女帝見了小和尚,款款邁著碎步,翩翩屈身一禮。
這就已然十分難得了,普天之下,見了女帝能讓她先給你行禮的,也就是小和尚這獨一份了。
恐怕就是老聖,墨帝,艷劍幾大天人加一起也沒有這種待遇。
“下臣叩見皇後姜娘娘。”白大人既然身為內務大臣,見了女帝該有的禮數還是要做足,說著就要躬身下跪叩頭。
“亦君不敢,大人快請起來……敢問大人,不知皇上何時才能駕臨,今夜可是點的本宮侍寢麼?”女帝輕柔的走過來,還未等白大人下跪,就連忙把他攙扶起來。
她心中竊笑,當初這內務大臣雖然是後宮主持之人,又是皇帝信任的心腹皇族,但想入這內廷也須淨了身子。
如今規矩廢弛多年,雖然大姜不若華龍般嚴苛,除了小胖子,像白大人這般男子晚間入宮的,也只有他這一個了。
小和尚就覺得女帝放低了身段,就著他的身高,一對豐彈的雙乳就靠了過來。
白大人心跳一陣加快,抬手就放在了女帝肥圓的香臀上,雖然隔著鳳裙,這彈滑滿把的手感也絕不遜於母親艷劍。
女帝給他摸了屁股只當作不知,心中感嘆,當初她新冊封為後時,玄功未成,為爭先帝寵幸,未嘗沒被這些內務總管太監借機卡過油占過手腳便宜,如今一晃也已經二十余載。
白大人一邊聞著女帝身上踏鼻的異香,一邊占著便宜,嘴里卻說道:“皇上今日朝里政務繁忙,又在朝會上給幾位老臣頂撞了幾句。如今正在養心殿看奏章,特命小臣先來坤寧宮看看諸位娘娘狀態如何,選一位狀態奇佳的陪駕侍寢。”
女帝咬著嘴唇,伸出倩手去在白大人下身處抓了一把,一邊驚嘆他的本錢雄厚,一邊嬌聲道:“幾位姐姐還未來呢,再說今夜哪位姐妹侍寢,還不是您白大人一句話,就安排了麼?……不如白大人就給本宮作主,既然皇上白日里朝堂上受了氣,今夜就讓他全撒在本宮身上好了。白大人,您說呢?”
說著女帝給小和尚拋了個媚眼,輕扭香臀碰觸了白離大腿一下,攙扶著白大人進了內殿。
內殿里早就擺放了酒菜,小和尚剛一坐下,女帝就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懷里。
根本未去理會白大人再次襲上她隆臀的怪手,取過酒壺斟滿一杯遞在小和尚唇邊。
女帝此番作派也暗嘆自己下賤,可惜就是這番作派,她也已經不知道多久沒在人前施展過了,空放著自己絕美的身子,心里感到一陣淒涼和難得的刺激。
小和尚色香魂受的飲了,也不說話,指了指女帝胸口,暗地里在她美滿的臀肉上擰了一把。
女帝紅著臉,輕輕把自己胸前的鳳襖鈕絆松了,撥開內衣襟,兩只雪白挺翹的肥乳就彈露了出來。
白大人也不客氣伸手就拈住女帝姜亦君的一只乳頭,揉搓起來。
女帝任他捏揉著胸口的紅潤葡萄,暗地里探出手去,在小和尚胯間拿住了他的巨龍,輕柔的摩挲著,嘴角微揚的湊在小和尚耳邊,呢喃道:“白大人,好雄壯的家伙。”
小和尚還是首次領教女帝嫻熟的撫弄手法,只感覺她的玉手纖細有力,柔軟敏捷,捏撫按壓揉,技巧純熟。
能得此絕代佳麗坐懷,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撐不住間,把手探入女帝鳳裙之內,隔著里面的褻褲仔細撫摸女帝的肥臀。
沒成想,女帝柳腰輕抬,手也探下去將自己的褻褲輕輕褪在大腿上,裸著香臀又坐回小和尚腿上。
粉嫩的臉蛋貼上白大人的面頰,嬌喘著低吟道:“大人,想摸,就伸進亦君屁股溝里摸好了。檢查臣妾是否准備好了,可有資格迎駕,不也是您的本職差事?……哦,大人您的手,亦君好喜歡呐。”
小和尚哪成想有朝一日女帝會乖乖的坐在他腿上,裙下裸著屁股任他輕薄。
那股間大手撫摸把玩過女帝肥厚凝實的臀肉,沿著她深邃的臀溝一路探索進去。
很快,就接觸到了女帝的那處小巧菊門,感受著上面螺紋狀散開的褶皺。
白大人只覺得隨著自己侵襲女帝的菊花,懷里女帝身子一軟,靠在他懷里輕吐香舌在白大人的脖頸上舔了一口,喃喃的道:“大人,你擰亦君的奶頭好不好……大人掐擰得越狠,亦君就越興奮。一會兒伺候皇上,狀態才能越出色不是。啊……!”
小和尚已經把他的半根手指探入到女帝的菊花嫩穴里,感受著里面的嫩肉滑膩。
女帝更是挺翹著屁股僅憑雙腿坐在他大腿上,整只滾圓的屁股懸空出來,唯恐白大人捅玩的不夠便利。
白大人在女帝胸口游弋的手也沒閒著,既然女帝開口求虐,便捻住她的一只可愛奶頭,說了句,“姜娘娘忍好了,千萬莫要作聲。”然後便用力的扭轉了大半圈,然後又調轉方向,相反的扭轉了一圈。
“嗯哼……嗯嗯啊……”女帝夾緊了雙腿,痛楚的蹙著柳眉,哀怨的看著白大人。
只有白大人才知道,女帝的菊花後門里夾得他手指有多麼緊。
“大人,您好狠心呀。你看亦君的奶頭都給您擰紅了呢。哦……!再擰重些,亦君要來感覺了呢。”
小和尚沒想到女帝姜亦君如此淫賤,只擰了兩下奶頭,就感覺到摳弄她菊穴的手里一陣潤濕流入,想來是從前面肉屄內流出的淫水淌了下來。
後庭的嫩穴劇烈的不斷夾弄著白大人的手指,小和尚抬手就給了女帝一個嘴巴,說道:“娘娘如此下作勾引下官,把下官的手指夾得這般厲害……給本大人說,姜娘娘您賤不賤?”
“賤的。”女帝姜亦君挨了打,卻臉色更加紅潤的貼靠在男人肩上,嬌滴滴的回答。
“啪~ !”另一邊的臉蛋又挨了一巴掌,“~ 再說。”
“亦君賤的。”女帝痴痴的看著小和尚,扭動著大屁股在他懷里,讓他的手指更深入到她的菊穴深處,呢喃道:“亦君就是個不要臉的賤貨,今夜就請白大人仔細品鑒,如實稟告皇上。讓皇上狠狠責罰本宮好了……啪~ 哎呦~ !”女帝正說著,再次挨了白大人一記響亮耳光。
她身子卻軟的像蛇一樣,在小和尚懷里扭蹭得更起勁了。
白姜兩人正如膠似漆的膩味著。
就聽外面太監尖鴨般的嗓子通報道:“榮貴妃娘娘駕到,麗妃娘娘駕到,德妃娘娘駕到,嫻貴人駕到…………”
白離知道,大姜後宮小胖子如今尚未大婚,除了兩位奶娘並沒有伴寢的女子,但是大姜先皇可是四宮八院三十二嬪妃不止。
他這位皇上還活著時,自然是母以子貴的姜亦君女帝為尊,在她之下榮、麗、德、嫻四宮妃子最為得寵。
只是這短命鬼歸天時,嫻妃入宮時間尚短,還只是個貴人。
小和尚以為女帝今夜報答他,虛與委蛇的讓他占了身子,玩玩假帝虛皇的把戲也就算了。
沒想到女帝這麼大陣仗,連續把四宮之首全給折騰來了。
就聽女帝咯咯一笑道:“姐妹們都來了,白大人不是要檢查她們的狀態如何嘛,本宮就陪白大人一起驗看個究竟。”
小和尚本來想著,這大姜先帝仙逝多年,他的遺孀女子還不得徐娘半老,胭濃粉厚得敗人胃口。
可是他卻想左了,女帝是先皇最先大婚的女子,之後的眾妃入宮的時候都是二八以下的青幼年佳麗。
如今進的殿來,年齡最大的德妃,也堪堪不到四十歲。
個個生的是花容月貌,美艷多姿。
白大人不知道,這些年來,女帝原本就跟先皇後宮的眾妃相處的一般。
先皇歸天後,除了處死了得罪過女帝的良妃之外。
經常動不動就要把先帝這些寵幸過的妃子召來,戲弄凌辱一番。
讓手下侍衛輪番奸淫她們一場,都算是輕的,一但服侍的讓女帝稍有不滿意,就會拖下去狠狠用酷刑責打。
所以,每次女帝召喚,這四位先皇嬪妃都跟避貓鼠似的,顫顫兢兢,哆哆嗦嗦,生怕哪一句,哪個動作會惹了女帝不悅。
女帝心里也沒什麼負擔,就憑這幾位當年跟她在先帝面前爭寵,如今還允許她們活著沒有跟先皇一起殉葬,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時間久了,這四個武功平平的妃子,根本經不住女帝來回折騰。
所以女帝又安排了不少修為不低的美人下屬,名義上充作先帝的才人。
其實不過是為她女帝服務,監視眾位嬪妃,先皇根本連碰都沒有碰過。
如今卻一並便宜了小和尚。
四位有名有位的在冊嬪妃進的殿來,看到姜白二人親熱都有些傻眼,怎麼女帝改了為帝後時候的裝束,還敞衣裸懷的坐在一名年輕和尚懷里。
她女帝既然都如此了,這幾位先帝遺孀就更不敢怠慢,帶著身後的眾多才人悄悄地圍攏了過來。
“這位是我皇欽命的內務大臣白離白大人,專為管理我們姐妹後宮秩序的……今後,哪位妹妹還有本宮給先皇侍寢,就都由這位白大人安排決定。希望幾位姐妹們跟本宮一樣努力巴結。”女帝介紹完,眼睛里放出一陣濃濃煞氣,幾個嬪妃都沒聽懂,陪先皇侍寢,那不是要去地下找那死鬼了?
但是事到如今哪個敢問,只好唯唯諾諾的答應了,紛紛過來給白大人磕頭見禮。
女帝靠在小和尚懷里,輕輕的數落著,這些妃子宮人,哪個床上功夫可以,哪個叫床聲音清脆,哪個挨鞭子時候下身流水流得最多……一個個如數家珍般的,那樣子好似再說,朕給你准備的如此多的佳人,總夠你白大人享用的了吧。
待到女帝說完,白大人呵呵一笑,轉臉反問了她一句,“這大姜內宮其中,最為下賤的是何人?”
女帝咯咯一笑,看出小和尚又要抽她,便把臉蛋湊了過去,低聲說:“回大人的話,最為下賤的自然是本宮,當今皇後姜亦君了。”小和尚抬手就抽了女帝一耳光,命她再說一遍。
女帝痴怨的咬著厚厚的紫紅嘴唇,低聲又重復了一遍,宮里最為下賤的就是賤後姜亦君。
啪~ !
又一耳光,再說。
女帝抬手撫著挨打的臉蛋,委屈萬分的輕聲說道:“大姜後宮內,最為下賤不要臉,最想男人操的就是本後姜亦君。”
啪啪……!
連續兩記嘴巴,白大人抽巴掌的力氣越來越大,扇在女帝臉蛋上的聲音自然越來越脆響。
“大點聲,下官聽不到!……怎麼,姜娘娘身甘下賤,卻見不得人嗎?”
女帝一雙誘人鳳目里含著眼淚,可憐巴巴的看著蠻橫的小和尚,其實她心里激動刺激得要命,下身處早濕潤的一塌糊塗。
她已經好多年沒受男人如此當眾欺侮了,只不過當初先皇給她留了臉面,只是私下里當著太監和她貼身宮娥如此凌辱收拾她,其他幾宮嬪妃不知道罷了。
若非小和尚看過皇檔里的留影石,打死他也不敢對女帝如此動粗折辱。
“是。大姜皇宮內苑里,先皇的妃子中,日夜渴望著白大人收拾,渴望著給白大人玩虐的臭婊子,下賤爛貨就是本宮,母狗帝後姜亦君。”女帝提高嗓音,大聲的當著眾位嬪妃太監,宮女內侍宣布了辱罵自己的宣言。
然後又撐不住,嚶嚀一聲,跪坐在白大人腿間,抬手輕輕取出了他的可怕陽物,貼在自己臉蛋上獻媚道:“下賤貨姜亦君,求大人狠狠收拾臣妾我呢。”
小和尚伸手撫摸著女帝美艷雍容的臉蛋,把手指探進她的芳唇中,放肆地擺弄她款款的香舌,姜亦君乖順的舔吸著白大人的手指,就聽小和尚說:“賤人,你說我們從哪宮妃嬪開始查檢好呢?”
“小賤人自然全聽白大人作主。啪~ !”女帝說著,無緣無故又挨了一記嘴巴,她卻嫣然一笑的說了句,謝白大人掌嘴。
小和尚看了看在場的眾位佳麗,感覺到進得殿來,有一位美人就在對他不斷暗送秋波,這位鵝蛋臉的貌美女子正是最後進來的那位嫻貴人。
便順手指了指她道:“就從她開始吧。”
話音剛落,一位太監便走了過去,毫不憐惜的抬腿一腳就將那嫻貴人踹倒,嘴里尖細的喊道:“白大人有令,查檢嫻貴人身子,請嫻貴人寬衣。”
那位嫻貴人見女帝都挨了大嘴巴,自己心下根本不敢反抗,連忙寬衣解帶,動作稍慢一點,身後的太監內侍就一腳踢過去,踹得這位嫻貴人慘哼不已。
好不容易脫得光溜溜了,美婦人由兩位內使抬著分開了雙腿,露出下身陰戶,抬到小和尚和女帝面前,就聽一旁隨伺的太監喊道:“請白大人和娘娘觀看查驗嫻貴人屄花。”
嫻貴人連忙伸出她顫抖的雙手,拈住她胯下合攏的兩片肉唇,分開到極致,讓面前二人欣賞她小穴里的嫩肉。
女帝靠著小和尚跪坐在他雙腿間的地面上,吐出嘴里一直舔吸的男根,不屑的瞟了一眼女人的美穴,點了下頭,說了聲,賞。
一名小太監二話不說的走過去,從袖子里取出一支薄薄的二指寬的竹片,抬手就朝嫻貴人的屄門嫩處抽打下去。
啪啪啪,可怕的抽屄聲在安靜的大殿里來回傳蕩著,眾家嬪妃才人幾十人一個個安靜的看著,卻仿似見怪不怪的平常模樣。
大概是見得多了,沒有一個人臉上露出不忍和奇怪的神色。
直到十鞭打完,嫻貴人早已哭得眼淚橫流,下身肉屄處給抽得充血腫起半寸多厚,但是分著肉唇的手卻始終沒敢松開。
挨完打悲悲切切的還開口謝了女帝姜後賞打。
緊接著,就聽身旁太監又喊:“請白大人和娘娘賞嫻貴人美菊。”
然後,就見原來抬著她的兩位內使,把嫻貴人翻趴在地上,一個踩踏著她的臉蛋,拎著她的發髻;一個把她的雙腿分得大開讓她撅起屁股。
這位嫻貴人的屁股生的並不難看,白嫩嫩的就是臀部有點尖,跟女帝的圓滿肥厚的大白屁股自然比不了,但是也稱得上是難得的美臀。
嫻貴人雙手早背過身後,扳住兩片臀瓣,把她細小的菊花露出來,認真看時,那枚小屁眼兒還在討好般的不停收縮抽搐。
就聽女帝冷哼了一聲,“進門來就知道眉來眼去勾引男人的小浪貨,在白大人面前縮得什麼屁眼兒。加賞她十鞭,給本宮狠狠的抽。”旁邊的另一位年輕太監輕笑一聲,從袖管里取出一根數根蛟筋編成得黑亮短鞭,也沒有二話的走過去,對准嫻貴人的菊花美肛就要開打。
就聽白大人這時突然開口了,對著腳下的女帝說:“且慢,這小騷美人雖然下賤,但是進門衝著拋媚眼的卻是本大人。你這賤人吃干醋責罰她,是不是也該陪著嫻貴人一起挨上一回呀?”
“這……”旁邊的幾位宮人嚇得一愣,抽打女帝的菊花,這可是從來沒施行過的,女帝身份高貴沒聽說誰敢對她動手的。
沒想到女帝勃然怒道:“白大人的話你們沒聽見嗎?還不把本宮拖過去,給嫻貴人陪鞭二十下,同樣要狠狠的抽。打得白大人不滿意,哼哼,你們就甭活了。”左右內使自然不敢怠慢,兩名女帝貼身宮人連忙將女帝拖過去,同樣的一個踩臉,一個分腿。
女帝也早脫了鳳裙褻褲,撅起她肥厚豐滿的粉臀,有一說一,都是美婦就怕貨比貨。
女帝一下場,她那美艷絕倫的屁股可就比一旁的嫻貴人的美臀勝出不止一籌了。
在燈火下,女帝豐厚圓滿的肥臀間,一枚嬌羞的屁眼兒呈現淺肉色的縮在股溝深處,下面兩片肥美的肉唇緊緊閉合著,期間溢出淡淡的淫液泛著晶光,勾得人目光不忍稍挪片刻。
整個胯下陰戶溫軟秀氣,跟女帝高佻的身材,健美的體魄並不相稱,誰也想不到平日里指點江山、霸氣凌人的女帝下面會生的如此嬌小可愛。
女帝媚笑著扭頭看著小和尚,兩只手同樣的背過去,分開自己的艷臀……一瞬間,小菊花菊紋綻放,兩片肥唇羞人綻開,美穴內的點點嫩肉輕輕蠕動著,仿佛正在等候男人那話兒的侵入蹂躪。
小和尚差點忍不住當場撲過去,拔槍挺入。
就在這時,兩名小太監沒敢猶豫幾乎同時手里的鞭子抽了下去。
他們似乎是專門練過鞭菊的,抽得是又急又狠,下下中的。
全部惡毒的抽打在兩個女人嬌嫩的後庭屁眼兒上,僅僅這幾下內使的鞭打如何能傷得了女帝分毫,可是卻抽的那位嫻貴人欲生欲死。
十下過去,女帝的臀內菊花絲毫沒變,就像沒抽過一樣;嫻貴人的屁眼兒,又紅又腫,菊紋上還帶出了一點血絲。
兩名挨打的女人謝過了白大人賞鞭,小和尚就實在無法忍住了。
他推開行刑的太監,抱住女帝的大白屁股,胯下雞巴頂著女帝的菊肛,狠狠捅插進去,一槍到底。
女帝終於舒爽的啊……了一聲,如願以償的念叨了一句:“小冤家,你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快點使勁干你君姨的小菊眼兒吧,把它捅爛。放心,君姨的後門不會比你娘親艷劍那淫貨差勁的。使勁的戳吧,朕的白大人,白爺。將來等你成了天人,奴家的肉屄也是白爺的。”
於是大姜的坤寧宮里,在幾十位嬪妃和內使、宮女的矚目下,女帝和身旁先帝的嫻貴人母狗般下賤的趴跪著,身後的小和尚凶猛的給她二人爆菊。
以小和尚的本事和女帝十幾年飢渴,兩人一干就是一個時辰。
殿內侍立的後宮佳麗都看傻了,平日里威風八面、傲里奪尊的女帝竟然給這位白大人玩得淫叫連連,狼狽不堪。
白大人對姜亦君是張嘴就罵,抬手就打,女帝偏偏低眉順眼,逆來順受。
就是她當初服侍先帝時候,也不過如此吧。
在女帝接連泄身,得到滿足後,這位白大人竟然依舊金槍不倒。
借著替先皇驗身的名義,開始非禮起其他眾位嬪妃來。
“德妃娘娘,不是下官說你,你這下面的屄穴可不怎麼緊呐,夾裹之力也不夠……淫水嘛還勉強算足量,只不過僅僅如此,如何能伺候得皇上滿意呢。”小和尚一副小人得志模樣,撇著大嘴站在德妃面前。
自有身後宮人按住德妃的雙臂,一旁的內侍分開她的裙擺,供白大人探手深入德妃下身陰戶捅弄品評。
德妃和其所得封號一樣,本是為賢德淑良的女子,當日里先帝都敬重她人品三分,卻被小和尚當眾如此羞辱品評,臉上早已羞憤欲死。
剛想破口叱罵,就見女帝坐在那兒冷笑著橫了她一眼,嚇得德妃花容失色趕忙改口:“臣妾已經是遵照女帝……哦不,是姜娘娘吩咐,日夜練習了。若是還不能讓白大人滿意,可憐奴家就再沒機會“活著”陪侍皇上了。求白大人開恩,今後費心多多調教,本宮一定用心配合,小心伺候。”
那邊女帝哼了一聲,只淡淡說了句,賞。
自然有人過來,分開德貴妃玉腿,不由分說的在她下身屄門上抽了十鞭。
小和尚眼見端莊賢淑的德妃已經羞臊得無地自容,原本優雅的唇角胭脂都給咬破了,便不再難為她,抱著德貴妃娘娘的嬌軀按在殿內的一根一人合抱粗的庭柱上,抬著她一條大腿抗在肩頭,就那麼站立著,衝著這位美婦腿間抽得紅腫的蜜穴插了進去,操得她死去活來。
好不容易,等小和尚一發射完,眾人沒想到這位可怕的白大人,依舊龍精虎猛,挺著胯下的家伙又奔麗妃去了。
麗妃在幾宮妃子里除了女帝長得算是最為嬌艷的,年齡也不大。
見白大人氣勢洶洶地衝她來了,像給人踩了尾巴似的,慌忙恭身下跪,主動討好獻媚介紹說:“奴婢充任麗妃,本沒什麼過人才藝……只是,只是奴的後庭還有些好處,煩勞大人檢驗一二。”說著便轉身,跪趴在繡椅上撩裙亮臀。
一旁稍稍休息過來,恢復幾分女帝皇者威儀的姜亦君聽了,咯咯一陣嬌笑,“這浪蹄子就生了一枚好屁眼兒,當初先皇評價綿軟彈纏四字……本帝後試過之後,也不過如此,未見得就比本宮安排的兩位才人的菊庭好到哪兒去。白大人不妨三人三洞一起驗了,也好給個公正的品評。”
女帝話一出口,麗妃身後跟隨陪侍的兩位體態妖嬈的才人,連忙走了出來,跟麗妃一起五體投地的跪趴了,撅著美臀掰開屁股,給這位白大人驗明菊花。
小和尚開心的一笑,再次撲了過去……
這一場香艷的驗身游戲,又足足進行了一個多時辰,眾位妃子和才人或庭柱旁,或桌案上,被玩的哭天抹淚,卻一個個莫敢不從。
直到這位白大人盡了興,才垂著朱淚在女帝首肯後紛紛退下。
等宮人們收拾清潔了一切,已是天交四更。
坤寧殿內寢宮里,窗前月下,女帝高佻的身形偎靠在小和尚懷里,幾分小女人的模樣溫柔的對小和尚說:“如何,朕這番安排還能入你白大人法眼吧……比你娘在玉劍閣的伺候還舒服麼。”
小和尚把手放在女帝飽滿挺拔的巨乳上,感受著她不同於娘親艷劍的別樣風情,開口由衷贊道:“人都說帝王享受,小侄今日是開了眼了……沒想到平日里高傲的君姨,也能如此低聲下氣的放下身段,剛才都給小人都操哭了吧。”
女帝嬌羞的白他一眼,“誰也不是天生就是帝王身份,也都是後天機緣促成的。誰還沒從下位者的經歷走過呀……就連你娘,當初在那位那里受的罪,你都沒見過……哎呦~ !輕點掐,痛……”女帝一談起艷劍在玉劍閣受邪佛和幾位長老欺凌調教,小和尚心里就不痛快,手上運上了玄力,如此一來未運內功護體的女帝也大感吃不消了。
“不提她,我說君姨,怎麼感覺您本性似乎就很喜歡受虐呀?……這回在那程劉兩家門閥祠堂里當眾受辱,莫不是您故意授意流露出破綻,給他們機會行的家法吧?”小和尚轉移話題,看著恢復了英氣孤傲的姜亦君略有幾分奇怪的問。
“噗呲~ ”女帝難得的抿嘴笑了,這一笑瞬間嬌顏綻放,室內光輝一亮,當真是傾國傾城,“你這孩子還是聰明,一下就看破了。這不廢話嘛,我要是不肯,天下誰敢打朕的主意,就是你娘親在我這兒也是只有被調教的份兒……你白大人不算,你白大人最本事了,把身為天人的堂堂女帝都操哭了。”女帝又把身姿放低了些,她無雙的臉蛋靠在小和尚胸膛,聽著他的心跳繼續說道:“你君姨是歡喜受虐,但這也是我修煉的功法決定的……亦君本生在大姜一個最神秘的武學世家里。傳承的就是這煉體的絕學“鳳體九天玄功”,聽聞這功法就是在上界都是極有名堂的。不過練了這鳳體功威力雖大,就經常兩股癢癢,菊門敏感,想給男人抽打蹂躪,越練到高深層次,下賤體質越是嚴重,跟你娘親玉女心法成就無上媚體的道理是差不多的……日後,你這小子可不許為這個瞧不起你君姨。其實你娘那句話說的不錯的,她都不用算計我,就評我這體質,知道你這兒是個坑,朕也得往里跳。”
說著,女帝含羞帶臊的又看了小和尚一眼,“本宮今日既然已經認了你,日後你若是有心就經常來虐虐你君姨。甭管她在你面前哭喊求饒,還是翻臉無情,你就盡情可著性子收拾。其實,只操不虐,才是對本宮的最嚴厲折磨了。哎呀……!朕如今什麼心底話都說給你了,今後在你面前是沒臉做人了,就做個任憑你作踐的小君奴吧……說給你記著,你君姨當年在我和你娘這輩里,占了一個賤字。越賤,修為越高,人至賤則無敵。這句話你總聽過吧。”
小和尚聽了心領神會的把手伸到女帝胯下,拈住她肥美的肉唇,狠狠一掐……女帝疼得眼淚都涌出來了,卻強作歡顏開心的說:“不錯,就是這種感覺,朕讓你掐得渾身都麻起來了……使勁,怕什麼,就你這點修為,又掐不壞的。對了,君姨,哦不君奴求主子一件事,望主子恩准。”
小和尚見女帝已經給自己掐得肉屄直哆嗦,心里一陣虐女的快感正濃,知道她賤性子又上來了,嘲諷的問道:“君奴求小爺什麼,盡管說。”
“噢……真的好舒服……你那變身的法兒是怎麼弄的,還能變嗎?君奴還想讓您化身成先皇弄臣妾一回,畢竟十幾年的結發夫妻,如今換主了,也算最後有個交代。”女帝提起亡夫,心里還是有幾分難過,握著小和尚的手悲切的懇求道。
小和尚被她真情感染,身子一晃,瞬間變成了先皇的模樣。
女帝感慨的摸著小和尚的身軀,像是撫摸最為珍貴的寶物,流著熱淚說:“真的像啊,連他身上的味道,氣息,他的天道都絲毫不差,這是你御女道的神通麼?簡直太可怕了,今後男子天人里,你還不是第一了?”
小和尚搖搖頭說,神通是他御女道的,但他現在只是具有個外形神似的空殼,除非他也成了天人,否則施展不出天人的威壓和可怕實力來。
女帝還是十分不舍的,對著小和尚的身子又摸又親,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能不能再胖點,你君姨喜歡胖子,可是不管我怎麼懇求,先皇卻無論如何不肯再胖下去了。咯咯,他偏說再胖下去就成昏君形像了。”
小和尚點點頭,意動之間他的身體再次肉眼可見的胖了起來。
身旁的女帝眼睛都開始放光了,嘴里開始流口水說:“真好,再胖點,求你了,再肥些……啊……!不行了,君奴忍不住了呢。壓到朕身子上來,操我!小冤家,使勁使勁的往死里操我!!邊操邊打,就更好了。”
小和尚嘿嘿一笑,他平生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奇怪的要求。
他伸手拉著還赤身裸體的女帝,躍出窗子,直往宮殿外面跑去。
女帝見小和尚拉著她都飛出了院門,驚呼:“你要作什麼呀?!這宮里高手不少,若給他們看見,我還活不活了?!”小和尚卻不管那麼多,強拉著女帝一直奔到一處輝煌的宮殿屋檐頂之上。
女帝看到這處宮殿一刻也明白了小和尚的意思,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卻乖乖的伏下身去,擺出了母狗般的挨操姿勢。
小和尚也不說話,放出了一個結界隔音,抬手就在女帝撅得高高的大白屁股上拍了兩巴掌,兩個明晃晃的血紅手印印在了她的屁股蛋上。
女帝嬌哼一聲,賤賤的低著頭輕道:“再打……君奴好受著呢。讓朕再過過癮。”小和尚也不慣著,掄圓了巴掌狠抽了下去。
然後掰開女帝的香臀,一棍操了進去。
女帝姜亦君哼唧了一聲,星光下那挨打的屁股扭得直晃眼睛,嘴里放浪的呢喃:“使勁打,使勁操……朕的夫君,求你了……用力……求求您了!”
兩個人在紫禁之巔,滿月之下,瘋狂的操穴抽臀,近乎癲狂地動作著……可是,他們二人的目光不約而同地透過屋頂,掀起的一小片琉璃瓦縫隙里,向宮殿內部望下去。
在閣內黯淡的燈光里,有一張四五人睡都不會嫌擠的龍榻,上面酣睡著打著呼嚕的小胖子。
他的身旁睡著兩位年紀不輕但長相和藹慈祥的乳娘,她們柔軟的胸脯都裸露的貼在小胖子臉上,把他摟在懷里,仿佛就像是對待她們親生的孩兒一樣。
女帝一邊挨操,一邊回頭情義綿綿的對小和尚說:“將來,若是朕不在了……看在今日,白大人您在他屋頂上,可以堂而皇之、肆無忌憚的操他娘親的情分上。扶持他一些個,君奴求您了,朕的白爹爹。”
小和尚伸手把女帝的臉蛋用力按壓在清霜瓦面上,居高臨下的加大了抽送的動作,臉上卻十分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女帝見他答應,便扭回臉,幾分放心的繼續挨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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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夜里,就在大姜朝女帝奢華的寢宮里,姜亦君的龍床四周,六位貼身宮女手持著兒臂粗的鳳燭,默默無聲的照亮著龍榻上的白姜二人。
小和尚半靠在柔軟的天鵝絨錦被上,兩腿舒適的分開著,放置在跪坐在他面前的女帝柔韌的柳腰間,如軟玉般大腿上。
女帝滿身香汗,挺著聖潔的胸脯用自己兩只結實飽滿的奶子夾裹著白大人的龍根,上下不停的用力揉搓著。
兩手春蔥般的手指擠壓著乳尖上的奶頭,把它們並攏在一處,這樣就可以更緊密的用乳肉包裹住男人的雞巴,柔軟的腰身賣力的上下聳動摩擦。
在女帝雙腿間的豐盛體毛深處,一支粗大的藍玉陽具頂在床板上,貫穿在她的陰戶里,白膩粘稠的淫液沾濕了女帝兩片分開的肉唇,隨著她身形起伏一隱一現的在她的臀下閃沒。
小和尚舒爽的忍不住呻吟,不過他只要覺得女帝的服侍有一丁點不順心,抬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沒過多久,噼啪……的清脆耳光聲,在空蕩寬闊的寢宮里回蕩起來。
女帝臉蛋被抽得紅紅的,她咬著自己紫紅的嘴唇,十分性感撩人的看著正在恣意使用她身子的主人。
嘴里下賤的配合著,稱贊主子的耳光抽得又脆又好……
次日凌晨的朝堂上早朝,女帝特意早來了片刻。
就在當初艷劍仙子給她舔陰口含的龍座那里,下面寬闊隱秘的暗格位置,挺立出一根乍著肉刺和鱗片的昂揚龍根。
女帝紅著臉,咬咬銀牙,撩起龍袍,伸手在自己的褲子後面撕開了一條裂縫。
然後用手掰著自己白皙的肥臀,扶著那根肉棒緩緩的坐了下去。
平日里上朝一般都是臣子先來,朝堂上跪拜著等候女帝駕臨。
今日為了她新認的小和尚主子,放下身份早來些時候,也是說不得了。
女帝用力夾了夾菊肛里的肉棒,輕輕聳動了兩下。
呀……真舒服,她前面肉屄里禁不住的又流起了淫水。
“宣他們進來吧。”女帝忍著下身的快感命令身邊的女使官道。
看著魚貫而入恭然下拜的文武百官,女帝臉上又恢復了她雍容華貴,不可一世的孤傲神色。
那威風凌厲的表情和犀利鋒芒眼神,任誰也想不到就在他們的至尊女帝的龍座鳳臀下面,還坐著一根貫穿了她嬌嫩屁眼兒的可怕雞巴。
女帝興奮的雙腿有些微微顫抖,她甚至覺得,給小和尚在朝堂上肛奸,比當初艷劍在下面給她口淫還刺激舒爽幾分。
當夜,天黑掌燈之後,一名又丑又弱的老太監,揪著一名面罩黑紗的宮娥打扮的女子的耳朵。
把噱噱呼痛的可憐宮人,從女帝的宮殿里生生拽了出來。
然後老太監就點燃一盞宮燈,抬起一腳踢在那名身段高佻宮娥的肥厚屁股蛋上,尖尖的嗓門罵道:“該死的沒眼力的賤奴才,惹誰不好,偏偏惹那位主子生氣。乖乖的跟雜家去領刑吧,看看能不能留你條活命。”
那宮娥哭叫一聲,悲涼淒慘的脫去了身上的衣裙,光溜溜地帶上了老太監遞過來的皮項圈,給他牽著,乖乖的母狗般向宮外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