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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68章

白玉道 陌上昏鴉 18218 2024-03-03 12:29

  牽著裸體宮娥的老太監身子骨似乎已經油盡燈枯,就像其手中提著那盞殘燈,躬著身子亦步亦趨走得很慢。

  只留地上下長長一道影子,在燈火中不停的搖曳。

  那名面罩黑紗的宮娥四肢著地的跟著老公兒的身影慢慢的爬著。

  因為兩手著地又怕劃傷膝蓋,不敢接觸冰冷粗糙的皇城地磚,所以只好彎曲著雙腿高高挺翹著屁股。

  兩瓣滾圓肥大的屁股蛋雖然在暗夜里依舊顯得潔白飽滿,堪比天邊皎潔的滿月。

  兩只成熟的乳房像一對玉鍾般的倒懸在胸膛上,隨著女子的動作前後顛動著,唯有頂端的一對奶頭紅寶石般的在緊繃的乳尖上挺立著。

  宮女的身子很白,動作也很協調,爬動的時候屁股自然的扭來扭去,隱隱露出下體茂盛的黑亮體毛,還有其中肥滿厚潤的兩片肉蛤。

  兩個人穿過長長的宮牆夾道,走過幾處庭院回廊,直奔宮廷後部的芳刑坊走去,那里是處置違規犯禁的宮人內侍的地方。

  不少惹怒了女帝和小胖子的宮娥侍女都在那里被處刑,很多都被砍手剁舌甚至活活打死,是大姜皇城內苑里人人害怕地獄般的所在。

  兩個人正一前一後的行進,就聽前面有人大聲呵斥:“站住!什麼人,三更半夜的還在外面溜達?……哎呦,這不是郭老公兒嘛,您這是奔哪兒去呀?”

  那老太監老眼昏花的抬頭看去,卻是一隊巡夜的侍衛,領頭的還是個五品侍衛長李頭領,就見他帶著五六個近衛,身邊還拉扯著兩名容顏俊秀臉帶哭痕的小宮女。

  便開口道:“咱當誰呢,原來是李頭兒啊?……您這是吃足了酒,到後進園里找樂子來了?”

  “小點聲兒吧您內,讓上面知道可是要殺頭的……如今夜長,帶幾個年輕體力旺盛的伙計找兩個發浪的宮娘兒樂呵樂呵。”

  “這黑燈瞎火的,您多留意著吧。雜家還得帶著這挨千刀兒的宮娥去前面刑坊里領責罰呢……你說吧,這短命的在女帝身邊伺候也有些日子了,偏偏今兒當值時犯困,不小心引燃了窗紗,害得聖上大怒之下發落了出來,連累的雜家大半夜還得辛苦一趟。”

  “女帝身邊兒的人?”那侍衛頭一聽眼睛直放光,誰不知道女帝眼光高,身邊的侍女個個都如花似玉的,連忙道:“刑坊還遠著呢,正好咱們弟兄也查到兩個當值打瞌睡的年輕宮娘,也要處置呢,不如郭公公交與我們一起處理吧……這大半夜的何苦往芳刑坊跑一趟,還不是白白便宜了掌刑的那幾個王八蛋。”

  “這樣兒啊,好麼?……這動刑的事兒,李頭也在行?”郭公公多人奸老滑,兩只老眼骨碌一轉,看了看那幾名侍衛帶著的年輕宮女,十七八歲生得春蔥兒似的俊俏可人,便翻著怪眼問道。

  “您就瞧好吧,收拾人本來就是我們侍衛看家的本事。”李頭哈哈著,抬手一張三十兩的銀票就塞在老太監的袖口里。

  不料旁邊兩名宮女卻突然掙脫開侍衛管控,跑過來跪下喊道,“郭公公,奴家兩個冤枉啊!……今兒晚我和菱姐兒正在值夜聊天,幾位侍衛爺闖進來就硬說我等偷懶瀆職。拿了我們姐妹,奴婢真的沒敢打瞌睡,您老就救救我們吧,求您了。”

  “啪~ !”旁邊那李頭兒抬手就是一大嘴巴,將那說話的宮女抽翻在地,嘴里罵著,“大爺說你偷懶你就是偷懶了,不看看這是什麼地界兒,有你喊冤的份兒?”

  郭公公翻著怪眼瞟了一下眼巴巴瞅著自己的兩名可憐宮女,怪聲怪氣道:“這麼深的內廷,這麼大的宮苑,哪天都有屈死的鬼,你兩個就認命吧……呵呵,李頭兒前面引路吧。”

  兩名宮女算是徹底絕望了,侍衛們自然知道是那張銀票起了作用。

  而且兩個眼尖的老早就看到郭公公牽著,手腳並用在地上爬的這位宮娥,雖然年紀成熟了些,但是身條美呀。

  這腰這腿這屁股都是萬里挑一難得的絕品,不愧是女帝身邊伺候的人,看來今兒晚上哥們兒幾個艷福上門了。

  當下這幾個淫貨也不再往後進走了,就在旁邊不遠處開了一處堆放雜物的庭院。

  看著他們開鎖直入的樣子,作這事顯然不是一天兩天了。

  幾個侍衛推搡著宮女進入了屋內,兩個手快的用火折子點燃了正房里的幾盞宮燈。

  郭公公抬眼看去,這院子他沒來過,里面十幾排櫃子上擺的確是日常掃把、拂塵、墩布等等雜物。

  如狼似虎的侍衛進來就抬腳把兩名宮女踹倒,嘴里吆喝著:“識相的就自己脫吧,別勞煩大爺動手……又不要你們的命,服侍好了,大爺們還有賞,嘿嘿嘿……”兩名宮女也才十五六歲上下,給幾位侍衛帶到這偏僻下處,早就猜到他們是要行什麼淫辱之事。

  偏又違拗不過,都哭啼著顫著手在身上寬衣解帶,動作稍慢兒一點,旁邊粗暴的侍衛就一巴掌沒頭沒臉的扇打過來。

  李頭兒注意力卻全在郭公兒牽著的那位蒙面宮娘兒身上,方才光暗如今在這偏院兒明燈下,越發看出這名成熟宮娥身段的美滿誘人。

  豐乳肥臀不說,腰條這細軟,大腿這渾圓修長,就連脖頸都白皙悠長好似天鵝般透著幾分高傲,這要但凡不是女帝身邊出來的人,絕不會有這等尊貴的氣質。

  雖然女帝身邊宮人規矩多,她臉蛋還蒙著黑紗,但是可想而知這位必然是一位絕代佳人,怎麼就今晚兒落在他手心里了呢。

  郭公公看出李頭兒眼里的淫光,抬手把拴著那宮娘的鏈子遞了過去,說道:“吊起來吧,先用刑,雜家先得完了差事。”

  李頭兒皺了皺眉,還真打呀?

  一般他們幾個把抓來的宮女婢奴帶到這兒,扒光了身子都先輪一遍再說,責罰不責罰的有什麼要緊。

  轉念一想,咳~ 這位是個太監,又是這個歲數了,跟他們想得能一樣麼,人家主要是玩樂來的。

  忙命手下親衛把郭公公帶來的宮娘用牛皮繩捆著手腕吊在房梁底下,期間摳臀摸乳的自然少不了占便宜。

  那宮娥好似十分不馴服,不甘心給粗魯的侍衛非禮,身扭腿蹬得反抗,卻沒想到扭轉晃動間兩只挺翹結實的大奶子顛動得直晃人的眼。

  不掙扎還好點,一掙扎幾位侍衛下面都豎起帳篷了。

  李頭兒心里痛快,這女子就得這樣,不能太順從了,太順從就跟挺屍似的還有什麼味道。

  他們侍衛這吊人也有學問,不論高矮胖瘦,女子懸吊起來就只剛剛好讓她的腳掌三分之一能沾到地面。

  這本身就是種刑罰,時間長一點,甭動刑,絕大多數女人自己就受不了啦,放下來之後讓干嘛就干嘛。

  李頭兒命人把宮娘吊好,又把他們帶來的兩位年輕宮女拽到郭公公身邊,抬腿就是一腳罵道:“都給本大人把浪屁股撅起來,你當自己是哪宮的娘娘呢,挨打還要上“點鳳台”嗎?”

  兩個年輕的宮女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又吃打不過,只好轉過身子彎下小腰,把她們還帶有幾分稚嫩青澀的小屁股翹在郭公公面前。

  郭公公眼角一耷拉,干糙的手掌就探入了一名宮女的屁股縫里,感嘆著年青就是好啊,這小嫩穴水靈靈的,摸起來水滑滑的跟朵待放的水仙花似的。

  但是他嘴里卻尖聲的說道:“勞煩李頭兒,先替雜家抽這位姐姐一頓,算是給她熱熱臀……這位姑姑可是女帝身邊的人,身份貴重著的呢。一會兒挨打用刑也得有“點鳳台”伺候才成,知道了嗎。”

  呵……李頭兒心里這氣,哪有這麼費事,收拾個宮娘還得動用點鳳台?

  雖說這雜物院到有兩架那物件,可是都長時間未用落滿了灰塵。

  但是郭公公是什麼品級,他什麼品級,人家嘴大呀,李頭兒只好吩咐手下人去一旁庫房里,將那台子搬弄出來清潔洗刷干淨。

  心頭的這股悶氣都撒在懸吊著的卑賤宮娘身上,他從一旁儲物架子上抄起一把曬晾拍打被褥的藤拍。

  過去就衝著女子那白膩肥厚的圓臀上抽了一記重的,“噼~ 啪~ !”一聲,那宮娥“啊呀……!”的慘嚎一聲,大半夜的傳出老遠去。

  李頭兒手里這把藤拍本就是宮廷御用之物,編制得極精巧,長長的藤把上端,挽著干韌的藤枝交錯著編出四個半圓狀花型藤條而成。

  這一下出手又重,那宮娘臀兒上細皮嫩肉的哪受過這個。

  當時一個蓮花狀的拍印就明晃晃顯現在雪白的臀肉上,疼得她雙腿夾得緊緊的,嘴里嬌哼不已。

  旁邊摟著宮女赤裸身子,伸手把玩摳弄她青澀下身的郭公公卻不樂意了,開口斥責道:“怎麼這麼沒有規矩。你那浪賤屁股倒是給爺們撅起來呀,挨打的姿勢都不會了嗎?……受了親衛老爺的拍子,還不謝賞。人家堂堂皇庭內衛,白白給你熱臀啊?”

  那綁吊的宮娘兒不敢頂嘴,只好踮起腳尖,把白嫩的大屁股翹了翹,含著眼淚對李頭兒謝道:“多謝這位侍衛爺賞打,給賤妾熱臀……求您手下留情,輕些個責打奴家。”那聲音典雅婉轉,讓人聽起來就那麼舒適悅耳。

  李頭兒聽得渾身都酥了,連忙道好說好說,手里就減了三分勁兒,又輪圓了一藤拍抽過去。

  “嗖啪……!……哇啊……!”李頭兒這下力氣雖然小了,但那宮娘屁股卻撅高了,所以這一下抽得更為實在。

  那宮娥疼得清淚奪眶而出,玲瓏彎轉的腳丫在地上用力的點落著,柔腰痛苦的扭轉,屁股的肌膚嫩肉上起了一片點點的漣漪。

  這場面給李頭領看得心癢難搔,借著收拍子的動作,暗暗在那娘兒臀間秒處摸了一把。

  嗬~ 水潤潤的,別提手感有多好了。

  再看著她白花花的屁股蛋上鮮紅的藤拍印兒,李頭兒喘氣都急促了許多。

  他一時興起,手起拍落,啪啪啪……急如驟雨一般,一下比一下快,力度雖然不狠,但是間隔很短,連續的抽打疼痛足夠這宮娘受得。

  “啊……!哎呀……!饒了奴家吧……!侍衛老爺,高高手兒吧……!啊啊……!”那宮娥慘叫著,聲音尖銳得讓人聽著發瘮,原本溫婉優雅的嗓音如今也變得高了幾個調門。

  “停一停,讓奴家緩一緩,侍衛爺。啊……!等下在抽奴家的賤臀兒……妾身就要給大爺抽尿了啊……嗚嗚嗚……!”

  正逼迫著年輕宮女仰著身子,分著大腿掰著小穴給他捅屄的郭公公一聽說,什麼?

  這宮娥要尿了,當即來了精神。

  把兩個含屈忍淚的小宮女丟給一旁眼放藍光多時的侍衛們,走了過去,細著公鴨嗓子說:“李頭兒,還是您的本事大啊,這位自小宮廷禮儀教出來的秒人,可是女帝身旁的近侍。竟然給您抽得要當眾尿出來了,還不趕快給這賤娘兒弄把椅子,待會兒弄髒了點鳳台,可是天大的褻瀆。咯咯咯……”

  粗獷的李頭兒心里暗罵這老公兒變態陰暗,娘們兒撒尿又騷又臭的有啥可看的。

  但是既然郭公公開口了,他也不好違背,只得伸手掇了把椅子過來,擺在那宮娥身下。

  “劈開腿,站上去,雜家到想看看,這位姐姐是怎麼給抽得尿出來的。嘿嘿嘿……”郭公公一陣淫笑,把滿是干癟皺紋的腦袋湊了過去。

  那宮娥倒是聽話,抽噎著分開一雙玉腿踩了上去,把下身桃花源處的秘景完全的暴露出來。

  嘖嘖嘖,李頭兒都看直眼了。

  這娘兒們下面生得也太誘人了吧,一片體毛烏黑亮麗的平整貼在陰戶上,顯然是精心打理過的。

  下面的兩片肉唇粉嘟嘟的微微褶皺,中間夾著嬌小的美穴泛著水光。

  在往下一枚女人小指甲大小的屁眼兒攢著菊紋縮在那里,可愛的讓人憐惜又讓人衝動。

  “李大人,勞煩您倒是接著抽啊。”直到郭公提醒,李頭兒才緩過味兒來,抬手又在女人肥美的白臀上抽打起來。

  果不其然,沒出個三五下,這美宮娘嬌叫著下身嫩屄處一陣抽動痙攣,一股清流破體而出,嘩啦啦的濺灑在身下的椅子上。

  還好李頭領身手敏捷,差一點就濺了他一身。

  那宮娥什麼時候當著幾個大男人和一個老太監面小解過,直臊得臉蛋紅得發紫,閉著鳳目尿了近半刻鍾,才算夜香止住,臨了還哆嗦著下身抖了幾抖……兩片肥厚的花唇間的一點珠紅肉芽不知何時悄悄挺露出來。

  郭公公興奮得老臉通紅,也不顧醃臢與否,探過頭去就把女子蚌肉間那顆肉珠含在嘴里,不斷舔弄啃噬。

  懸吊的宮娘兒嘴里的呼叫當即就變了味道,時而尖細時而婉轉,兩條修長大腿夾得緊緊的,柳腰不停擺動,嘴里高聲吟叫:“主子爺,別……別欺負奴家的小肉肉……呀……!不行的……哎呀……!好公公,賤妾受不了啦……還是鞭打奴的屁股吧……別咬,啊啊……真的別咬,求您了。爹……求親爹放過奴家啊……”

  李頭兒看著眼前郭公公淫靡的場面,下身腫脹的發疼。

  旁邊侍衛早把另外兩個宮女按翻在地上,有的按手,有的分腿,還兩個急得褲子都沒脫掉,掏出胯下的家伙就捅插了進去,然後就是大起大落的操干個不停。

  兩個可憐的宮女,給侍衛的大手捂著嘴巴,下身給干得生疼,小嘴里只能發出嗯嗯的悶哼聲。

  好半天,李侍衛才見郭公公容顏煥發的從那宮娥的胯下抬起臉來,再看女子那處肉蒂已經腫脹得小指尖大小,上面還明顯留有一處牙印。

  真是暴殄天物啊,李頭兒正琢磨著,就聽耳旁郭公公尖著嗓子說道:“李大人,還不把她放下來,請娘娘上點鳳台?”

  李頭兒才反應過來,見幾個手下都忙著強暴小宮女,也不嫌棄辛苦,將那架沉重的“點鳳台”推了過來。

  這台子本是為了宮里有品位的妃子貴人給皇帝淫虐的機巧之物,那蒙面宮娘給郭公公放了下來,還沒等她緩解摸撫手腕上的勒痕,就被一把推了上去。

  李頭兒倒是駕輕就熟,咔吧咔吧扳動機括將女子健美滑嫩的身子鎖在“點鳳台”上。

  那宮娥滿臉淒苦的跪撅著,玉頸雙手都給一個台上直立的沉重枷鎖叩牢在台面上,一雙纖細的腳腕分左右也有鐵扣固定,大小腿彎曲折迭的跪著,最遭罪的是她柔韌的柳腰給野蠻的固定在台面的一處凹槽里,上面又壓了蓋板。

  整個腰肢和上半身就塌陷鎖死在台面上,滿月般的肥美白臀自然而然被迫得舉了起來,挺翹在身體的最高部位,加上兩腿分得很開,下體蜜穴和巧菊都毫無遮擋一目了然的敞露在高處。

  如此一來,不論是行刑人鞭臀還是抽屄,甚或抱著雪臀操干,都方便得不能再方便了。

  李頭兒看著美宮娘兒低腰撅腚的姿勢,心里暗服道,這特媽誰研究出來的呢。

  女人這個屈辱姿勢,就是給人干死,也絲毫動彈不得。

  這皇家的東西,就是會玩兒啊。

  郭公公看著“點鳳台”上的宮娥也十分滿意,伸手就探在高舉在面前的女子的美屄里捅摳了數下。

  女人哆嗦著屁股受了,嬌聲的呻吟,郭公公淫笑著在大白屁股上拍了拍,對旁邊的李侍衛長道:“你看這貨這水流的,嘖嘖,不上台子還沒這麼賤,一到這點鳳台上,還真拿自己當侍奉當今皇上的娘娘了……行了,李頭兒該你了,還愣著干什麼。”

  李頭兒幡然醒悟,丟了手里的藤拍,正在架子上尋摸拿點什麼工具好。

  就見郭公公從袖子里取出一塊檀木厚板,微笑著示意他用這個。

  李侍衛接過來就聞到一陣古朴的檀香,不愧是郭公公的玩意兒,一看就不是凡品,正准備動手給宮娥來頓狠的。

  郭公公卻抬手攔住了他,“李頭兒,見外了不是?這娘兒不管多高的身份,上了這點鳳台,就是爺們兒的炮架子。你看她這小屄撅的,連雜家這淨了身的都意動了,您就不想來個”擂股助威“嗎?”

  李頭兒折騰了一晚上,就等這句話呢。

  深深一禮拜謝郭公一聲,忙不迭脫了褲子,挺著胯下一柱擎天的家伙就撲了上去。

  沒想到這宮娘兒屄門嬌小,卻內含錦繡,李頭兒就覺得自己的雞巴像進入了一個無底洞一般,綿綿軟軟的這個銷魂簡直無法言表。

  抽送了兩下,那嫩屄里就水潤潤的滑膩起來,發出呱唧呱唧的操屄聲。

  李頭兒感覺自己簡直是到了人生巔峰,一手按著宮娘兒的軟腰,一手輪圓了檀木板子,在她豐潤的白屁股蛋兒上扇打了起來,嘴里呵斥著:“給爺叫……叫得下賤些,不然大爺抽死你這浪貨。”

  那宮娥一挨打,一邊挨操,浪叫著大白屁股想閃躲侍衛抽打下來的板子,但是腰身腳踝都給點鳳台鎖得牢牢的。

  掙扎了半天,最後發現除了肥厚的屁股能前後擺動外,其他身子根本無法反抗半點。

  沒法子,點鳳台上就算帝後娘娘也得屈服,她一個小小宮娥除了哭喊求饒,還有什麼能耐能對抗男人的淫欲。

  抽弄了上百下,李頭兒簡直平生從未操弄過如此妖嬈的尤物。

  旁邊已經完事了的侍衛們也都圍攏過來,准備在李頭兒弄完之後,也能分一杯殘羹。

  漸漸的李侍衛長感覺自己快頂不住了,堪堪舉槍要射。

  他突然看到這位宮娥臉上還罩著厚厚的黑紗,得意間心里猜想,莫不是這宮娘兒臉上生的丑陋,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於是信手伸過去,拉住女子的面紗,一把就將其扯了下來。

  人說性格決定命運,得意便會忘形。

  如若沒有這個魯莽的動作,可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這位李侍衛頭目還能多活幾年。

  沒准還能娶妻生子,過上不錯的小日子。

  然而他操得開心,一時興起之下,將那宮娘兒臉蛋上的面紗扯落,瞬間他就呆愣住了。

  那面紗下面是一張雍容孤傲,絕艷無雙的驚世容顏,在李頭領看到她的時候,這位宮娥也正微笑輕蔑的看著他。

  “朕好看嗎?……本宮的屁股用起來,還能讓李大統領滿意吧。”女帝悠悠的說道,就像在說一件毫不起眼的事。

  “嘚嘚嘚~ ……女,女,……女帝,陛下,嘚嘚嘚~ 小人這~ ……怎麼,怎麼會是您呢?”李頭兒只聽到自己上牙打下牙的聲音。

  一瞬間整個人就僵住了,仿佛從人生巔峰一下就落入了谷底,再也萬劫不復。

  “怎麼就不會是朕呢?……好了,你打也打了,操也操了,這輩子你也值了,也該上路了……走好,不送。”女帝眼睛里放出一道閃亮的精光,衝天威壓瞬間就將幾個內廷侍衛壓在堅硬的地面上,動都動不了。

  李頭領就聽見自己和幾個兄弟身上的骨頭嘎嘣嘎嘣的碎裂聲,徹骨的疼痛讓他一個字也沒吐出來就咽氣了。

  “你這又是何苦?……玩夠了,玄功抹去他們的記憶也就算了。何必再造殺孽呢。”郭公公嗓音也突然變得正常富有磁性,開口責備女帝。

  “朕說過,本宮的身子是男人看了,就是個死……當然,除了小主子你。”女帝看了看郭公公,一臉厭惡的說道:“快給朕變回來,學什麼不好,學一個陰陽人老太監,還瘦得跟個柴火杆似的,惡心死了。”

  郭公公嘿嘿一笑,身上輕搖,變幻回了光頭小和尚的模樣。

  女帝依然以那屈辱的挨操姿勢鎖在“點鳳台”上,塌腰挺臀的媚然說:“你來不來,方才給那廢物弄得朕不上不下的。君奴肉屄里癢著呢,白爺就不想著也來個“擊股助威”嘛?……別說,你這小光頭,看久了還蠻可愛的。”

  小和尚怎麼不想,他想得要命,可是正在他想告訴女帝,自己根本無法接受她的可怕天道,沒法真個銷魂時。

  就見女帝臉色一變,咔吧一聲,她身上的精鋼硬木的幾道枷鎖同時斷裂,然後厲聲喝道:“什麼人,如此大膽,鬼鬼祟祟的在本宮面前裝神弄鬼的。”

  小和尚扭臉看去,這處偏殿的殿門突然無風自開,一陣刺骨寒風無端端的吹了進來,讓人脖子後面陣陣發涼。

  然後一道白衣倩影鬼魅般,飄忽不定的游了進來,陰氣森森的笑道:“嘎嘎嘎…………沒想到,堂堂女帝竟然會淪落到陪一個下界的荒唐和尚,玩這種淫賤下作的勾當,還殺人滅口,這要是傳出去。咯咯……”

  女帝從容地從手上玉鐲里取出一套平常穿的帝袍罩在身上,冷冷的看著白影說道:“我當是誰,原來是聖女大駕光臨……我還當你躲到哪個鼠洞里去了,原來是跑到我大姜來了。正好,來了你就別走了。”說完,女帝姜亦君身形突然原地消失,瞬間移動到那白影面前。

  那白影聖女一驚,女帝實力強悍,名不虛傳。

  這身法,就算比玉劍閣的輕功也不遑多讓。

  但聖女既然敢現身大姜皇宮,自然有備而來,她玄妙身法一動,微微退後,輕輕推出一掌。

  女帝冷笑著一抬手,手上後發先至的和她對了一掌。

  聖女身形暴退,嘴角掛下血絲,再看女帝只不過身形晃了一晃,臉上一陣煞白。

  聖女心道自己這副肉身修為未能恢復,始終是差了一截。

  就在這時,一根龍頭拐杖和一柄折扇憑空出現,猛地迅雷不及掩耳向女帝背後襲去。

  女帝此時正默運玄功恢復著翻騰的氣血,抵抗化解方才侵襲入她體內不斷侵擾的聖女玄氣,剛想開口嘲諷聖女幾句,已然感覺有人偷襲,而這二人蓄謀已久,又是暗中趁機偷襲。

  女帝身形一閃卻眼看未必能全部躲開,多少也要被兩件奇門兵刃擦到身體。

  從那兩件兵器上看,最差也是天級的上品法寶,即便是給掃上一星半點,恐怕都夠女帝受的。

  然而驀然間,一只大手也憑空出現在那里,一把奪過那龍頭杖,接著一拳打飛了那把七星折扇。

  卻是一旁始終旁觀的小和尚白離出手了。

  “咦?這小家伙到有點意思。”只聽聖女看到白離出手,感到幾分意外和興趣。

  女帝瞪她一眼,罵道:“發花痴也輪不到你這種爛貨……乾坤杖和七星扇?原來程劉兩家閥主都到了,難怪這騷貨敢來朕的皇宮里鬧事兒。”

  偏殿里的屋頂一陣顫動,卻無聲無息的破了個丈許方圓的大洞。

  兩道身影一晃的出現在室內,隱隱和聖女合成夾擊之勢。

  小和尚連忙看去,是一個輕年丑婦和一位紫髯中年男子,功力都是凝象境巔峰,半步天人的可怕修為。

  然後就聽那丑婦一晃她小山般的肩頭,怒道:“女帝,你殺了我程劉兩家三十幾個好手,難道就沒想過付出什麼代價嗎?今天我就要替先皇清理你這鳳占龍位的賤人。”

  “就憑你們幾個軟腳蝦,也敢算計我?……你出手替君姨把那兩位留下,他兩家的女眷朕都給你抓來做性奴……咯咯,聖女,哦,或許該叫你一聲絕色娘娘,姜亦君今日要跟您親近親近。”說完,女帝身上氣勢再漲,天人後期完美的實力顯露無疑,空氣中似乎凝結出一顆顆微小的冰晶。

  “啊??……你就不怕境界就此突破了,被上界天道強行收走。”聖女臉色一變,她明顯感覺到女帝已經再瞬間超出了天人境的范疇,有了斬殺她的實力。

  “咯咯,別怕嘛,聖女娘娘絕色天君,朕就堅持片刻天道不會察覺的,但這點兒時間宰了你足夠用了。”女帝一句話說完,身形消失,下一刻又已經近在咫尺的臉對臉貼上了聖女的白影。

  那白影卻也突然倏地消散了,女帝怒喝了聲,別想跑。

  就跟著突然不見的追了出去。

  小和尚還沒等看清形勢,就覺得手里的龍頭拐杖一熱,脫離了他的掌握。

  一旁打飛的七星扇也冒著奇光,飛舞盤旋在那紫須男子身邊,就聽他淡淡的說:“小家伙,你能有多大年齡,多高的修為?你到底是女帝的什麼人,替她賣命,跟我們走一趟如何?”

  小和尚笑了,頭上突然間長出了灰色的頭發,兩眼變得有些血紅,從他的身體里漸漸流露出陣陣的灰氣。

  很奇怪的,地上被壓成肉泥的幾位侍衛的殘骸上也飄起同樣的一陣陣灰氣,彌漫在這間偏殿里,而且越來越濃,越飄越重。

  然後就聽小和尚衝著程劉二位家主,笑著說了句:“好啊~ !”

  那丑婦一愣神猛晃手中龍頭杖,試圖驅散彌漫過來的灰氣,對紫髯中年男子變色道:“不好,這是佛道邪功,閉口禪……我們,快退。”

  “才想起走麼,晚了,君姨說要留你們二位下來呢。”小和尚瞬間飛了過去,對著二位家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可憐二位堂堂大姜帝國貴胄程劉兩家閥主,凝象境巔峰的高人,手腳和兵刃在灰氣里像慢了半拍,一下拳腳都沒能擋下來。

  讓小和尚打得滿天亂飛,鼻青臉腫。

  小和尚的閉口禪還達不到邪佛言出法隨的水准,但是控制遲緩一下同階高手的動作還是可以做到的。

  於是程劉兩家的家主就倒了霉了,給他打得滿地找牙。

  但是小和尚並沒下殺手,女帝臨追出去時候並沒讓他干掉這二位,只讓他留住即可。

  所以二位家主雖然狼狽,卻沒傷到什麼經絡。

  就當丑婦和紫髯男好容易接過小和尚這輪猛攻,灰頭土臉的調息著剛准備作出反擊。

  女帝身形翩翩然的已經飛了回來,臉色又煞白了幾分,說道:“還是給她跑了,不過被我的鳳爪功抓了一下,諒她也不敢在朕的大姜領域里滯留。”說著,女帝抬手將指尖的一縷帶著血跡的金黃的秀發,輕輕抖落。

  二位家主一下就泄氣了,二話不說扭頭就從來時的破洞里飛了出去。

  小和尚見女帝並沒有追趕,正在奇怪時,就聽女帝說:“陰陽城主已經問訊趕來,在皇城外面等著他們呢,這兩個老東西走不掉的。只是他們手里還有先帝們留下的皇族“丹書鐵券”,我也奈何不了他們,否則他們今晚也就不敢來鬧事了。”

  小和尚有些心疼的走過去,扶住女帝喊了聲,君姨。

  女帝笑了笑說:“好孩子我沒事的,有了你這小鬼頭的法子,早晚這倆老東西都要跟我服軟的……不過這次,朕也不能輕饒了他們,朕會下旨讓他們把族中拿得出手的女子婦人都獻出來,給你黑軍伺送過去。是都殺了還是留著慢慢玩,你自己看著辦吧。”

  “君姨,你莫不是真拿我當色鬼了。”小和尚送出一股玄氣,幫女帝修補她體內略微有些受損的經脈,當然順便理所當然的探索一下女帝的行功路线。

  “小東西,別急,朕這身子早晚還不都是你的。”女帝嘴上這麼說,心下其實很感念小和尚幫她療傷,聖女的功法來自上界非同小可,若她自己療傷,少說也要半個月。

  女帝輕笑道:“本來還准備陪你胡鬧兩天,現在看來不行了。聖女來時遮蔽了皇宮這一方天地的訊息,我的感知晚了半日,雷鳴李司業的天道沒了。不知道是哪位出的手,也不曉得跑去哪兒了,不過好像是往你們華龍的江南方向去了。”

  女帝調息片刻,臉色已經恢復如常,又感應了一下,說道:“不太好,你娘艷劍有難,我在她身上留下的一絲天道本源被什麼人給抹去了。最後,出現的地方也是在華龍江南幾州地域。我這邊要處理程劉兩家和科舉的事情,走不開,你速速趕回去……萬不得已,你那丫頭蘇悠,可也是來頭不小呢,能幫你制衡天人。”

  小和尚聽到母親艷劍有事,心里一著急,女帝留下的天道,那是什麼人都能隨便抹去的嗎?

  咦,娘親身體里怎麼會有女帝的一絲天道?

  事情透著詭異呀,小和尚來不及細想,匆匆拜別了女帝,連小胖子都不及招呼一聲,就上路程往華龍境內趕去。

  耳邊還聽到女帝姜亦君遠處隱隱的傳音:“白爹爹莫急,你娘沒那麼好對付的。最多吃點皮肉苦頭罷了……完事了,千萬記得回來,君奴的下賤肉身還等著您享用作踐呢。咯咯咯……”

  ******** ******** ********

  春回大地,本該是河山復蘇,萬物滋潤,生機勃勃的季節。

  可惜華龍的江南一帶,湖州、岳州、徽州、江州等地如今卻一片生靈塗炭、萬分慘淡淒涼的景象。

  華龍帝國歷經萬余年,百兆生靈,傳承久遠。

  自古以來江南四州郡不但地域遼闊,而且水道發達,商貿繁華人口自然眾多。

  也是整個帝國最為昌盛的經濟命脈,更是其糧米之鄉。

  然而這一年打過了年節,就天災禍亂不斷。

  先是連月的驟雪,凍死了很多百姓。

  好容易盼到天暖還陽,又是接連暴雨不停,兩河泛濫。

  一夜之間華龍幾代皇帝修的兩河沿岸大堤,幾處決口,江南千里之內一片澤國,百萬黎民流離失所。

  華龍皇帝聞訊急了,一面不惜拖著老邁身軀,親自前往天地壇祭天,祈禱上蒼保佑;一面又拿出國庫的積蓄,救濟災民。

  然而,華龍天下積弊已久,貪官汙吏叢生。

  國家的救濟和援助,一大半都裝到了這群墨吏口袋里,層層盤剝克扣之下,輪到老百姓頭上的已十不足一。

  好容易熬退了洪水,大災之後,大疫又生。

  很多洪災過後的鄉縣,整村整村的人被瘟疫所害。

  一時間,天地不仁,餓殍遍野,病死餓死的屍體到處可見慘不忍睹。

  沒法子,很多地方百姓活不下去,紛紛揭竿而起,鋌而走險劫掠官倉和城中大戶。

  朝廷沒有辦法,畢竟江南四州是華龍的賦稅根本,只得從各地其他州府調集軍隊鎮壓反亂。

  如此一來更是鬧得天怨人怒,禍亂頻生。

  於是江湖上的聖醫閣心懷天下,紛紛調派弟子出世懸壺濟民。

  奈何戰亂不息,病疫的百姓又多,一時之間哪里救得了那麼多。

  各地災民紛紛逃往京城,據說為給災民治病,聖醫閣的閣主辛安然都出面了。

  說動黑軍伺的白大人,拿出部分軍費,安置災民,給逃難者一條活路調養生息。

  各地武林世家自然也不好坐視不管,傳聞南宮家主捐出萬兩家財,於各地購買救濟糧米,親自督運到江南災疫地區。

  奈何災民眾多,杯水車薪救得了一時,幫不了根本。

  這時候江南佛門的一支“玉佛道”突然興盛起來,他們一眾大和尚,先是組成僧兵幫助朝廷平剿叛亂,取得了各地督撫的支持。

  之後,又利用佛家多年來積蓄的龐大財力,抱著普度眾生的態度,開倉濟民。

  因為江南各州佛門影響本就極大,一時間,百姓紛紛磕頭燒香,善男信女把這支佛門旁支“玉佛道”當作救世聖道般的虔誠信仰。

  最近,瘟疫橫行,佛門又開粥舍藥,利用各地的眾多佛家寺院,大力發展門人子弟。

  只要堅心信奉“玉佛道”佛主、佛母者,都可以領到一份“避瘟丹”據說是對病疫具有奇效。

  善信者加入玉佛道者,哪怕僅僅是俗家弟子,也會定期領到一份口糧,用來糊口,不至於逃荒餓死。

  一時間,“玉佛道”大為盛行,江南民間信徒無數,身披赤黃袈裟的和尚大師,到哪里都被人們看作是救苦救難的菩薩再世。

  佛道一脈,很多偏僻地方都超過了官府對百姓的影響。

  肅州城外,一連十幾座村落里的平民百姓,因為城外寒山玉佛寺的“玉佛道”分院的丹藥布施,倒是很快平息了瘟疫。

  只是水後的飢荒,絕大多數百姓難以短時間內渡過。

  安平鎮東頭的孫氏寡婦閨字秀珍,是一名十里八村有名的賢德美人,這日天未亮就起身來,去山間田野挖些野菜勉強度日。

  本來災禍未起時,他夫妻倆十分和睦,家中雖不算富裕,但也算中等有余。

  丈夫孫不二祖傳有兩廂豆腐磨坊,太平年間,憑著一手作豆腐的手藝,頗受鄉里鄉親的歡迎,日子過得還算安生。

  可惜一場大水過後,孫不二染病而亡,孫氏秀珍夫人也就成了寡婦。

  家中兩個嗷嗷待哺的孩童,還是求了玉佛寺的好心長老開的丹藥,才好容易救了過來。

  如今天災年景,五谷不生,她一個婦道人家哪里來的豆子給她做豆腐養家。

  眼看著兩個兒子,兩日來只吃了她采摘的一些果子和野菜充飢,都紛紛拉著她喊,娘親,肚子餓。

  看著幼子痛苦飢餓的可憐表情,孫寡婦做娘的心里都快要碎了,有心想出去挪借,但這十里八村的誰家都是勉強糊口,只有肅州城內的大戶才有余糧。

  但是相隔百十里路不說,大批災民早就擠滿了粥鋪,前幾日聽說為搶奪賑糧都打出人命來。

  孫秀珍夫人無奈間,便打發了兩個孩兒出去。

  自己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間內,對著銅鏡稍作梳洗打扮了一下,穿了件她最為體面的衣裙,看四鄰無人注意,便急匆匆的奔著城外玉佛寺而來。

  進得寺來,便見幾個粗衣大和尚正在寺院內練武,時至飯口,就聞見後堂里蔥油烙饃的香味。

  餓肚子的人,最怕聞見這股味道,而偏偏她的嗅覺這時更為靈敏。

  孫秀珍咽了下口水,抬腳往里便走。

  未走出幾步,院內練武的幾位和尚就停下手,湊過來,其中一個賊眉鼠眼的長臉和尚就對孫夫人道:“孫寡婦,你這女善信近些日子跑來得夠勤的嘛……怎麼,又來結佛緣呐?按小僧說呀,不如就干脆舍了這身皮囊,入了我們“玉佛道”,哪怕就做個佛奴,也比你帶著兩個孩子要飯強啊!”說著,這和尚便大咧咧的伸手往孫寡婦鼓鼓的胸口摸去。

  孫秀珍臊得頭也不敢抬,又十分忌憚這和尚,偏過身子躲了。

  轉身要走沒想到,那和尚抬手就在她成熟的翹臀上拍了一記,笑道:“快進去吧,我分院掌教大師兄正在內佛堂,等著諸位女善信結佛緣呢……哈哈哈……”幾位大和尚見孫寡婦羞得一路小跑的往內佛堂跑去,都哄堂大笑。

  那位拍了婦人屁股的賊禿,抬手回味著女人彈軟的手感,嘀咕著:“裝什麼清高,前幾日里來,大師兄不在,本座替她結的佛緣……嘿嘿,叫得那個浪啊……”

  不提外院幾個無賴和尚,就說孫寡婦秀珍急匆匆的走到內進佛堂口,一位眉清目秀的小尼姑坐在門口,賣力敲著木魚。

  孫寡婦從身上哆嗦著掏出一件佛貼,遞了過去。

  那小尼姑輕蔑的瞟了一眼,拿過佛貼取過筆來在上面畫了一筆,說道:“孫善信,你這是第十一次來我玉佛寺,結佛緣了……這回須拜足整個時辰,而且再有四次,就要舍身佛門,做一名佛奴了。你可聽清楚了?”孫寡婦臉上羞臊得緋紅,點點頭表示清楚,小女尼姑才起身,放她進去,回身繼續用力的敲打木魚。

  孫寡婦進了佛堂,轉過十八羅漢屏風,就見佛堂里一座丈二金身純金打造的大佛像。

  佛像下面法台蒲團上高坐一位裸著半身,批著赤黃袈裟的大和尚。

  孫秀珍虔誠的跪在佛前蒲團上,叩了三個頭,恭敬的說道:“大師慈悲,小婦人又來求結佛緣了。”

  說完,見旁邊莊嚴誦經的大和尚點頭,孫秀珍竟然起身解開自己的衣襟,撥開里面的肚兜將一對白嫩的奶子掏了出來。

  然後,又默默伸手在裙內將下身的褻褲褪下,折迭整齊,放在面前。

  然後,就見那半赤膊的大和尚寶相莊嚴的渡步過來,站在她身後,高宣了一聲:“女施主,還不拜見我佛,更待何時?”

  孫寡婦秀珍連忙應聲,五體投地的恭身拜倒不起,口內輕道:“小婦人家中困苦,特虔心懇求大師賜結佛緣。”

  那大和尚走到拜倒的孫夫人面前,抬手撩起她的粗紗百葉褶裙,瞬間一只飽滿白淨的成熟女人屁股就裸露了出來。

  大和尚抬手在孫寡婦的白臀上拍了兩掌,孫秀珍連忙再次伏低上身,把她肥白的屁股撅得更高。

  大和尚撩起袈裟,下面的僧褲早已褪在膝下,挺著一支又紅又粗的雞巴,頂住婦人柔軟的蜜穴,嘴里說道:開始結佛緣吧。

  “求大師慈悲……啊……!”孫秀珍動也不敢動,剛說了一句,身後那支陽物就破體而入,捅插進她的小穴內。

  “求大師超度……哦,啊啊……!”身後的大和尚伸手按住她的肥臀,開始不斷用力操弄,每一次都是把他那支佛槍拔出到只剩龜頭,才猛得把粗長的家伙一下頂進女子穴內,重重撞在她嬌嫩的花芯處,干得孫秀珍一陣哆嗦。

  “大師慈悲,……啊啊……,求大師超度……哦~ !”孫寡婦實在扛不住身後有力的撞擊,趴跪著合十的雙手不得不扶住地面,一動不動的任憑大和尚結著“佛緣”。

  那大和尚面上一本正經的口誦佛經,胯下抽送操屄的動作卻越來越猛。

  不但操弄撞擊得孫寡婦雪臀啪啪作響,到後來干脆騎在婦人屁股上,一手把玩著她胸口裸露出來的肥白乳房,一邊狠狠操干捅插……在女善信吟叫和求佛聲中,這位大和尚一干就是小半個時辰,直干得孫寡婦欲生欲死。

  最後,他才猛地在孫秀珍的大屁股蛋上抽了幾記,問道:“女善信,可留佛種嗎?”

  孫寡婦嚇得變顏變色,連忙叩佛道:“小婦人佛緣不夠,萬萬不敢。”大和尚才遺憾的拔出陽物,頂住美婦人的後門菊花,慢慢捅了進去。

  孫秀珍被插得淚水直流,卻不敢拒絕,忍著後門屁眼兒的劇痛,讓大和尚射了一屁股精水。

  完事後,大和尚取一塊白帕丟給了她,孫寡婦擦了擦下身……這時候從後堂又踱出一位,面色枯藁的年長和尚,面無表情的來到孫寡婦面前。

  孫秀珍連忙轉身,仰面躺倒在蒲團上,雙腿打開高舉,雙手合十挺出陰戶,咬著紅唇口稱:“請長老,賜結佛緣。”那老和尚二話不說便趴了上去,挺身插入,聳動起來……

  一場佛緣結了整整一個時辰,孫寡婦已經連續給三位大師干得下體紅腫。

  好不容易等著,三位大和尚長老的射了,才艱難的整理好衣裙走了出來。

  門口的小尼姑看到蓬頭垢面的孫秀珍出來,不屑的一笑,丟給她一大袋干糧糧米。

  孫寡婦接過,千恩萬謝的叩頭去了。

  不多時,又有一名容貌姣好的民間年輕女子,拉扯著一名四五歲黃發垂髫的孩童,碎步走了進來。

  見過小女尼,說道:“小師太,讓我小弟在這兒陪您一會兒,我進去結佛緣了,成嗎。”

  佛院里香火旺盛,卻沒人發覺就在內佛堂的屋頂上面,躺著一位光頭鋥亮的小和尚,笑嘻嘻的自言自語道:“結佛緣,這差事倒也不錯嘛。”

  ********* ******** ********

  青州城屬於江州郡地界內的人口大城,其中三教九流,人員混雜。

  這個時候,其中以覲聖場坊的大相國寺最為興隆繁盛。

  每日里香客擁擠的大相國寺前,停了一輛馬車。

  車內的藍歆兒滿臉愁容的坐在車內,她是青州城名門青水派的掌教大師姐,武功已入凝玄境,原本在太平年間,清水派名下有眾多產業支撐,可以算是青州城里數得著的江湖門派。

  可惜前陣子,青州城流民造亂,官府派兵彈壓,雙方激戰時,一把大火燒了青水門大部分商鋪產業。

  這一鬧下來,不但門派斷了進項,原本藍歆兒由掌門師伯做主,將她許配給同門師哥的大事也給耽擱了下來。

  若僅是如此倒還罷了。

  就在平叛過後,青水門准備出面重建那些被焚毀的產業時,發現佛門大相國寺“玉佛道”的分院卻將那廢墟搶占了過去,新建了其他買賣產業。

  青水門與之理論,那佛門眾僧卻拿出官府出具的文書,說“玉佛道”平叛有功,此處繁華地界已經劃給佛門佃產作為其功勛的獎賞。

  江湖上的事兒,本來就是誰的刀快誰就有理,當初青水派興起時候也是如此巧取豪奪,官府不管,自然就得按江湖規矩解決。

  青水派於是約請了幾位武林名宿,上門比試較量,可是沒想到玉佛道的高僧修為高深莫測,而且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一位自稱佛女的俗家修士,出手連傷了青州城幾位高手。

  連藍歆兒的未婚大師兄和幾位師弟都給佛院生擒扣押了起來,掌門師伯帶眾弟子前去找回場子,卻又被一位號稱佛前尊者的和尚出重手打傷。

  抬得回來,連日來嘔血不止。

  找江湖上名醫來看過,說是給佛家“大力金剛指”所傷,非玉佛道獨門解藥“小還丹”不能醫治。

  這一下可愁壞了門中眾位弟子,之後又聽大相國寺里放出消息來:若想求得小還丹解藥,釋放扣押人質。

  必須身為大師姐的藍歆兒親自登門謝罪,並舍身為佛家玉佛道的佛奴,每月須按約有五日進寺中侍奉佛祖。

  按常理,藍歆兒冰清玉潔的一名黃花閨女,寧死也不可能舍身佛門的。

  奈何心上人被扣押不說,從小對她有著養育傳道之恩的掌門師伯,日復一日的憔悴嘔血,藍歆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她暗下決心,哪怕舍了這身肉皮囊,犧牲貞潔也要救心上人及恩師一命。

  憑借自己一身“天水功”六重的已入凝玄境修為,這玉佛道還真能把自己搞廢當場不成?

  出於這種考慮,青水派的大師姐,年方十九歲的藍歆兒,遣回了師門護送的馬車,一扶背上的佩劍,獨自分開熙熙攘攘的香客向著大相國寺正門走去。

  沒想到來在大相國寺門口,就見如潮涌般進出的善信,有求藥的,拜香許願的,還有苦求皈依佛門的跪滿了佛院各處,大把的金銀典鈔銀票投擲進功德箱里。

  難怪玉佛道短短時間內,財大氣粗,聲威顯赫到以勢壓人。

  藍歆兒穿過眾人,徑直往內門走去,眼前卻出現了一位知客僧。

  年紀輕輕的剃得青噓噓的瓜瓢,顯然是剛入佛門不久。

  藍歆兒說明來意,本以為小小知客僧定然十分重視,通知寺里主持長老出來接待,好歹也算對待她青水派服軟的態度。

  然而,對方聽了之後,只是冷冷的回了句,佛門清靜之地,請女施主留下兵刃再進去,說著竟然抬手就要解藍歆兒背上的長劍。

  藍歆兒所帶的這把佩劍可是青水派掌教弟子歷任相傳的信物,號稱是劍在人在的法寶級兵刃,如何肯隨意交出。

  而且一個小小知客僧,她也沒放在眼里。

  哪知兩人一交手她才知道,這位知客僧修為了得。

  伸手抬足間力大勢沉,面色莊重平和手掐拈花指法,彈出道道玄氣直透藍歆兒身上穴道。

  沒交手幾個回合,藍歆兒背上的長劍就給人家解了去,還在她柔軟的腰腿上可惡下流的摸了一把。

  藍歆兒算是服氣了,小小一位知客僧就有如此強悍本領,難怪寺內大和尚能將師伯和幾位名宿連連打傷呢。

  二人正喧嘩間,就見從大相國寺後院走出位身著赤黃袈裟,赤著半邊臂膀的虬髯大和尚。

  經知客引薦,正是那位佛門尊者。

  虬髯和尚見了藍歆兒,施了單掌禮,聲震屋瓦的說道:“佛門清淨所在,不知道女施主因何事攪鬧不休?”

  藍歆兒看他氣勢和中氣便知道自己遠不是這位大師的對手,只好低著臉小聲的將來意說了。

  那位大師眼露一絲貪婪的在藍歆兒身條上一陣游走,看得她是又羞又怒,又不敢言。

  “原來這位女善信是青水派來舍身為佛奴的女菩薩,女施主人生的水靈,又虔心向佛,難得難得……呵呵,以後大家就是同們伽藍弟子,不必客氣,請隨貧僧進來便是。”

  知客僧似乎十分尊敬那位虬髯大和尚,連忙將藍歆兒的佩劍遞上。

  那虬髯大師隨手接過,往上一丟,那佩劍嗖的一下直插內門梁上,藍歆兒抬頭看時,卻發現上面另外插著四五件或刀或劍的兵刃,顯然今日每個進入拜訪的人物所留。

  當下心折,也不再多說話,跟隨著那虬髯大師進了相國寺內院。

  內院里也有不少和尚舞刀弄棍的在煉氣修行。

  藍歆兒經過時,他們一個個卻視若不見,想來是十分忌憚引路的尊者。

  兩人穿房過院,來在一處小佛院,門口門楣處寫著三個字“伽藍歸處”。

  虬髯尊者領著藍歆兒來在院內,指著一旁廂房,鄭重莊嚴的說:“此處既是眾位佛奴修行禮佛之地。女菩薩放心,你既然身在此間,令師兄等貧僧已然傳音知會本寺執事僧,放他們自由離去。鄙派的小還丹,三日後也定當依約奉上……而女菩薩可知身為佛奴,須留在此處虔心侍佛,五日後方可離開……今後,幾時進寺,本院自會出法帖另行通知。”

  藍歆兒到現在也糊里糊塗,不知道玉佛道所謂“佛奴”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只知道必然是男女之事的齷齪行為有關,奈何形勢如此,她都決心以身侍佛了,哪里還有退路。

  便帶著一肚子委屈的點頭,表示自己清楚了。

  虬髯尊者見藍歆兒沒有反對之意,轉身推開東廂房門,帶領她走了進去。

  一入門,藍歆兒嚇了一跳,只見廂房里空空蕩蕩,除了兩面山牆上有幾書架佛經。

  再詭異的就是屋內擺了六尊各種姿態的純金佛像,其中的五尊佛像,每一尊前方蒲團之上,竟然都跪了一位貌美女子或少婦,具都在虔誠的誦經。

  最為夸張的是,每一位女人的上身衣著完好,下身卻都是赤裸的一絲不掛。

  也就是說,五只肥圓的美臀白花花的墊著一雙雙盤坐的玉腿,赤裸裸的具坐在蒲團上。

  恰巧這時,一位寺內的白袍僧人從廂房另一邊的角門進來,見了虬髯尊者一驚,連忙合十行禮。

  虬髯和尚點點頭,把藍歆兒領在一邊,二人默默觀看。

  就見那位白衣普通僧人在五位“佛奴”面前走過,那五個女子眼觀鼻,鼻問心視若不見的繼續誦經。

  那白衣僧人沒什麼反映,藍歆兒轉到正面看清了那五位“佛奴”面容時,心里大驚。

  離她最近的這位光著屁股的佛奴,不正是青州城外以運鹽販鹽為主業狂沙幫的幫主夫人季芙蓉麼,怎麼消無聲息的在大相國寺玉佛道里作起佛奴來了?

  之後蒲團上的那位,藍歆兒也馬上認了出來,竟然是和青水派齊名的丹霞門的千金小姐,當初自己作訂婚宴時,她還來給自己賀喜過。

  方才從背後身影看去,這女子就很眼熟,如今來在前面才瞧得清楚,她可是和自己一樣,都是黃花處子啊。

  也光著雪白屁股,在這里做佛奴。

  再往後面三位佛奴臉上看去,一位是青州城西靜月觀的掌教道姑太虛仙子,貨真價實的是凝域境的高手。

  自己出師時,她還作為前輩到青水派傳過自己幾手劍法。

  這會兒也和其他佛奴一樣,絲絛系著道袍挽在軟腰之上,裸著白白的腰腿,面無表情安心誦著佛經。

  再後面是一位貌美成熟的美婦,她比較陌生,但同樣是一副江湖女俠打扮;最後離得最遠的,藍歆兒也認得,竟然是青州城里最大珠寶商的第六房小妾,最是能做生意的,藍歆兒曾經數次在她店里買過珠花首飾。

  這五位平日里在青州城也算是赫赫有名的江湖女子,今天竟然齊聚一堂。

  而藍歆兒在進來前,影影綽綽的看到伽藍院對面的西廂房里,也有同樣的六個佛奴身影,想來她們的身份裝扮都是大同小異。

  而那位進來的白衣下等僧人並沒有停留什麼,走到狂沙幫主夫人季芙蓉身後,一掌推出。

  這和尚功夫稀松平常,那幫主夫人卻應聲而倒,趴臥在佛像前,手中的佛經也棄了,兩手默默背後掰開她白花花的肥臀,亮出胯間的美穴陰戶。

  那白衣和尚撩開僧袍,掏出那話兒,扶著季芙蓉的肥臀一下就插弄了進去……於是佛奴狂沙幫主夫人,就這樣在大相國寺的伽藍後院內,跪趴在佛前的蒲團上,給一位不知寺內哪里來的下階白衣僧人狠狠操干。

  隨著僧人的不斷捅操,幫主夫人季芙蓉臉上面帶悲傷,眼淚似水珠般走落了下來,卻依然一聲不哼的,任憑身後和尚連抽帶操的淫辱奸汙自己。

  藍歆兒記得這位狂沙幫主夫人,向來是性如烈火嫉惡如仇,打死她也想不出現在這為幫主夫人怎肯如此含屈受辱,充作佛奴。

  而且漸漸的隨著那和尚用力的啪啪動作,他放在婦人肥臀上的手改拍為掐,幫主夫人屁股上的白肉給他掐擰得青紫起老大一塊。

  然而,季芙蓉就是趴伏在那里,咬著銀牙,劇烈喘息著不肯做聲。

  直到那和尚做完,滿意的射入她體內離開。

  季芙蓉才緩緩站起身來,見了虬髯尊者跪地叩頭,口稱:佛奴,拜見尊者。

  然後取出佛像下面的一只小小金盆,將自己下身小穴內的乳白體液挖弄出來,滴在金盆里。

  又打來了清水,洗過下身,然後依舊坐回原位安心禮佛誦經。

  藍歆兒驚得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耳邊就聽著那虬髯尊者洪亮的聲音在她頭腦內回蕩,如晨鍾暮鼓一般洗蕩著她的心靈,久久不能散去:“藍奴你也看到了,今後五日也請你學她一般,脫光下裳,跪到那尊金佛之前好好以身侍佛吧……記住這里的規矩,任何進來的和尚都可以隨意使用你們的身子,不得些許反抗,否則佛門行佛法如入阿鼻地獄,並非是你一名小小佛奴能夠承受的。”

  “什……什麼刑罰?”藍歆兒覺得兩腿發軟,麻麻的邁不開步子,顫聲問道。

  “你讀的那卷佛經後面錄有玉佛道諸般佛奴戒律,你一看便知……對了,這里的佛奴還有個規矩。若是某位佛奴一日之內,始終都沒有服侍過佛門弟子,那就要早晚受四十戒尺擊臀乳,以示懲戒其侍佛之心不誠。而且是由貧僧親自動手行此佛家戒律。方才那位侍佛的狂沙幫主夫人季芙蓉,貧僧只打了她三十幾下戒尺,她就受不得了,跪在地上苦苦磕頭求饒,本座才給了她一次機會。從此她也再不敢稍作有背佛法之事。不過貧僧以為,以藍小姐的聰慧和姿色,這些都該不是什麼問題。貧僧恐怕真的是毫無機會對你執法佛門戒條了。”

  藍歆兒暈暈懵懵的聽完,也不知道自己是恐懼,是屈服,還是守約的關系,下跪拜倒,脫光了下半身袍裙,麻木地承受了虬髯尊者的受戒。

  在其離開後,神色木然的跪在那第六尊金佛前,翻看起她面前的那幾卷佛經,大聲誦讀起來。

  遠遠看去,她美麗柔和的腰肢,蒲團上肥滑的白臀,跟其他五位並排而坐佛奴一般的性感誘人。

  就在虬髯尊者離去片刻之後,一旁院外轉過一個白衣底階的年輕小和尚,他把一捆柴草放入柴房後,抬頭看著伽藍鬼畜,哦不對,伽藍歸處的佛院匾額,嘆道:“這位藍師姐痴痴笨笨的,又沒有什麼江湖經驗,如此好對付,早晚給人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不值得一救……不過,也不好就這樣便宜了那幫禿驢,只好由本大人代勞一下好了。”

  說著,他便摸著自己鋥亮溜圓的腦袋,解著褲帶向伽藍院內東廂走去。

  殊沒有想到,他自己也貨真價實的是一名小禿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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