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國和雷鳴的故事暫時告一段落,之所以現在講出來,是因為兩國的這次爭端,很快便會對整個大陸的局勢造成影響,不過這跟我們白大人現在的關系不大,如今的白大人腦子里都是她的母親艷劍仙子,昨晚白大人愣是盯著那白腿肉臀看了一夜,直到天明後才離開軍帳。
艷劍仙子昨夜靜下心後睡的挺安穩,第二天醒來時軍帳里只剩下她一個人。
門外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大概是玉鳳軍在晨練,轉過身伸了個懶腰,艷劍仙子突然有種想賴床的感覺。
到了天人境,一般很少會有心態的突然變化,以前也從未有過不想起床的感覺。
可如今躺在自己兒子的床上,反而勾起了她心底的一絲溫暖,仿佛這里能給她一個安穩的歸宿。
不過最後艷劍仙子還是起來了,一是因為一會兒子回來,自己不適合繼續躺著,二是她的底下濕了。
以前就說過,白家女子修行的都是欲女功法,這種功法只是個女性修煉,而且有個不好的副作用,就是會讓練功的女性性欲越來越高,身體越來越敏感。
不過到底是屹立了超過一千多年的天人世家,經過每一代白家傳人的改良,欲女功法被研究的很透徹,因此也演化出一門心法,以便最大限度的壓制身體的欲望。
欲女神功是天玄大陸公認的第一功法,嗯,曾經的第一,後來這個第一被白家創出的邪功替代了。
不過邪功據說已經失傳,就算創始人白家也沒有這門功法。
欲女功法的的能力自不必說,白家歷代傳人都是三十歲前入天人,這在整個武林中都是神話一般的故事,而且白家傳人也是公認的同境界無敵手。
如今的艷劍仙子,雖然才入天人境中期,但已然成為天人榜第四。
僅次於天人榜中前三名,老聖,女帝,墨帝,他們三人都是天人境後期。
配合欲女功法的心法叫如水功法,取得是心如止水的意思。
修行此功法雖然不會減少身體的敏感度,但會極大限度的克制自己的欲望。
至於為何不減少身體敏感度,這也是沒有辦法的,欲女功法的修行基礎就是這樣,豈能說改就改。
而且自從三百年前欲女功法被老不死的修改後,又增加了一個副作用,便是修行者乳房也會越來越大。
這也是為何白家最近幾代傳人,一直名列美乳榜第一的原因。
艷劍仙子已經被調教了幾十年,雖然心里從未有過太大的波動,但身體已經早已習慣。
如今碰到了自己的兒子,自己的心境本就做不到如以前那樣,再加上最近一段時間,身體一直沒有接收調教,心底甚至產生了絲絲欲望。
昨夜僅僅睡了一夜,醒來後便發覺自己的胯下都濕了。
那條巴掌大的小內褲怕是早就濕的一塌糊塗了。
若是自己在不起來,任由下面泛濫下去,怕是自己的長袍都會帶上水痕。
艷劍仙子不是不想控制,實在是她控制不住。
昨夜睡覺她連夢都沒做,可這胯下的淫水就是滲個不停。
艷劍仙子以前也是這樣,但心里並不在意,多換幾次衣服就是了,可如今呆在兒子身邊,她突然覺得自己這樣的母親好下賤,艷劍有時也會想,自己的兒子若是真的了解自己以後,會不會覺得為這樣的母親付出是不值的。
艷劍仙子搖了搖頭,拋開心頭的思緒,值得或者不值得都不重要,只要兒子能成長起來,一切便都是值得的。
其實她在這樣想,小和尚又何嘗不在糾結,自己根本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母親和他的關系不可能瞞住一輩子,有心人肯定已經在調查了。
若是他們知道母親在自己面前扮演的竟然是一個隨意使用的玩物角色,那對母親的名聲將會是毀滅性的打擊。
母親都這樣為自己付出了,為此甚至還要被六長老言語羞辱,自己卻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母親這樣幫自己到底值不值得。
其實小和尚糾結的這些,在艷劍仙子那都算不得什麼大不了的。
若是權勢夠大,把娘親當作玩物又有何不可,若是功夫夠高,養個天人境的女人做女奴,誰又會笑話。
江湖就是這樣,實力為尊,有多少嫉妒你的,就會有多少尊崇你的。
當年的聖女,法爾公國的國王給她舔了腳趾,自己卻感覺那是無上榮光。
下面的人說起來,只會說國王運氣好,生在了皇家才有這種福分。
其實小和尚畢竟在另一個世界長大,並不了解這個世界的風俗文化,理所應當的套用以前的價值觀去衡量這個世界的體系。
艷劍仙子起床後本可以用內力把胯下的淫水烘干,後來想想還是算了,她的淫水本就有香味,上次來自己的兒子也聞到過,蒸發後味道反而擴散的更快。
艷劍仙子看到地下的床被,蹲下身便收拾起來,可剛收拾到了一半,艷劍仙子突然轉過一個念頭,昨晚兒子會不會對著自己的身子意淫了?
這個念頭一出來便收不回去,艷劍仙子猶豫了一會,終究還是拿著棉被放在自己的鼻子上聞了聞。
只是普通的男性氣息,沒有那種腥臭味。
得到了這個結果艷劍仙子又懊惱起來,若是真聞出來了,自己也不能說什麼,這不是自取煩惱嘛。
再說了,兒子未必會有自己想的那樣齷齪不是。
收拾好了床被不久,艷劍仙子便感知到自己的兒子過來了。
細細探查過去,小和尚正扛著一個冒著熱氣的木桶,手里拿著幾雙嶄新的上等薄被,臉上帶著蓬勃的朝氣。
“白大人早啊,一大早就洗澡?”一個路過的士兵開口問道。
小和尚轉過身笑著點了點頭,腳下的步伐並沒有停歇。
艷劍仙子發自內心的笑了笑,心底的柔情無限的蔓延,為他付出,自己無怨無悔。
嘩的一聲軍帳被打開,小和尚一眼就看到了望著他的母親,小和尚像是邀功一般的扛著木桶在母親身邊逛了一圈。
艷劍仙子捏住他的耳朵“臭小子,還不放下,再逛兩圈,水都涼了”。
小和尚裝做吃痛的樣子“娘親快松手,水要灑了,我這就放下來”。
艷劍仙子笑著松開了手,小和尚得了自由,先是把木桶放下,然後把屏風拉過去,放在木桶的前方。
最後屁顛屁顛的搬了一個凳子,把嶄新的薄被放上去。
艷劍仙子就在那看著自己的兒子忙活,心里被這個暖心的兒子感動至極。
小和尚弄好後拍拍手“好來,您先洗著,條件艱苦點,不過總比去河里洗涼水澡舒服不是。我再去軍中給母親拿著早餐過來”。
艷劍仙子點點頭,順從的嗯了一聲,小和尚又風一般的跑了出去。
艷劍仙子知道兒子是怕自己脫衣服尷尬,才找了個借口跑出去的。
自己進入木桶中基本只有一個頭露在外面,可兒子還是貼心的放了個屏風,顯然是想把母子之間的不便化解到最小。
兒子的心意做母親的哪能不懂,所以艷劍仙子便也隨了兒子,他說如何便如何。
小和尚提著一個飯盒又跑了回來,算算時間母親肯定已經洗上了。
進了軍帳小和尚開口道“娘親我把飯菜放桌上了”,說到這小和尚抬頭看到了屏風上母親的衣物,想起來母親昨晚說他床上有淫亂的痕跡,一拍腦袋開口道“娘親,你這衣服我拿過去給你清洗下,一會烘干了給你送過來。”
白大人來如風去如風,艷劍仙子還沒反應過來便發覺兒子已經拿著衣服離開了軍帳。
艷劍仙子想阻止,可這會自己光著屁股,阻止不了,自那條濕濕的內褲不是要被兒子看光了。
艷劍仙子越想越羞,原本露在水面的臉蛋,也慢慢的潛入水里。
小和尚歡快的找到一處泉水,拿出母親的衣服便打算清洗,艷劍仙子的衣服以白色為主,衣服中那個巴掌大的黑色內褲便格外的顯眼。
小和尚心里一突,小心翼翼的把這塊布料拿在了手中。
這也太惹火了吧,饒是我們白大人見識頗廣,但一想到母親那渾圓的臀部竟然只被這巴掌大的布料覆蓋,腦袋便覺得一陣暈眩。
小和尚不敢想下去,生怕自己流出鼻血,等等,這內褲是濕的,小和尚的內心有些騷動,這可不是什麼水,白大人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女性的淫液。
母親在自瀆?
小和尚的腦袋閃過一個念頭,很快又打消下去,自己離開後母親還在熟睡,回去後已經整理好床被,這點時間怎麼可能做那事,而且母親的自控力和自尊心也不會允許她那樣做。
如果不是自瀆,那就只能是平時一點一點流出來的,小和尚自從那天第一次見到母親的身材後,便斷定母親的身體較之常人敏感的多,堂堂天人境被人拍了屁股竟然忍不住呻吟出來,這本就表明母親的身體敏感到了一定程度。
小和尚像是想到了什麼,拿出母親的衣服翻看起來,母親沒有穿肚兜或者胸罩之類的,反而長袍的上半部有一尺多寬的長布條,布條的布料很考究,兩側都異常的光滑,同時母親長袍的內部面料也比外面的光滑的多。
就連這個巴掌大的內陸,也是格外的柔滑。
母親身體很敏感,太粗糙的布料會讓她接受異常的刺激,小和尚心里下了一個定論。
小和尚又盯住了手中的內褲,兩根細細的黑絲帶成丁字型交叉,襠部的位置處開了一個心的形狀。
心形從中間分開,一半覆蓋了黑色的絲紗,另一半完全鏤空。
小和尚看到這又想到了第一次見到母親的情景,母親的胯下三角之處,一半茂盛的陰毛被打理的整整齊齊,另一半則是光禿禿的露著粉嫩的白肉。
這樣想來,母親這條內褲穿上後,光禿禿的一側會被遮蓋住,而另一側則是漏著陰毛。
小和尚想到這又舉起了母親的內褲,丁字褲下方的线明顯短了不少,母親穿上後,腰上的那條彈性絲帶會出現兩段高中間低的情況。
小和尚開始腦補起母親穿上後的畫面,胯下的陽具也漲的快要衝破了褲子。
小和尚拿著母親的內褲放在鼻子上,貪婪的聞了起來,那種香氣很熟悉,母親和他在一起時,時不時的都會被他聞到。
該死,小和尚罵了一句,努力的把自己腦海中的想法排擠出去,自己不能繼續下去了,那樣豈不是對母親的不敬,難不成要讓母親剛脫火坑又入狼穴。
小和尚嘴里念著佛門靜心咒,雙手開始清洗起母親的衣物。
兒子回來了,艷劍仙子從木桶里抬起頭,感受到兒子走遠及近慢慢走來。
小和尚沒了以前的歡快,反而有些憂心忡忡,母親不可能自己穿這種內褲,定然是六長老的要求,這狗日的,非把他生吞活剝了不可。
“娘親,衣服放這了,水源離這太遠,你的衣服我就是隨便洗了一下,你別嫌棄哈。我去曹家主那,讓她安排一輛馬車。下午應該就要動身了。”小和尚把母親的衣物搭在屏風上,那條內褲被他放在最里面。
剛剛他說那話的意思,也就是證明自己洗的匆忙,沒有看到母親的那條內褲。
不過這話在艷劍仙子聽來反而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嗯,你去吧”艷劍仙子的聲音從屏風後傳了出來,小和尚告了退,走出了軍帳。
艷劍仙子的兩只手橫放在木桶之上,自己的下巴被托在了上面,唉,兒子那麼說顯然是已經看到了,他會不會覺得自己的娘親太淫蕩了,哎呀,他要洗人家也沒有拒絕,他不會是在以為我這是故意勾引他的吧。
輕輕的揮了揮手,屏風上的衣服落在了薄被上,艷劍仙子伸出手,從里面掏出自己的內褲嗅了嗅,臭小子,洗的那麼干淨,還說自己沒看到。
怎麼就這樣了呢,本想順其自然,可怎麼就成了自己在勾引他了。
等等,勾引,艷劍仙子眼神一亮,不對,兒子很有可能已經猜到了這是六長老的意思,或許這真的是個契機也說不定。
當初決定幫離兒成道,想的就是憑借自己的魅力,兒子心境的淪陷只是時間問題,如今有了今天這事,或許自己可以化被動為主動。
至少這樣,離兒的道順暢不少。
空間一陣波動,一只千紙鶴突兀的從空間中飛了出來,艷劍仙子掐了一個手決,千紙鶴幻化成幾行文字,然後慢慢的消散在空中。
艷劍仙子面色有些難堪,墨家少家主這個時候死了,對自己兒子的影響很大。
南宮家的茶道被奪,看來已經有人坐不住了,是啊,兒子的崛起太快了,有些人並不想看到。
看來這望州自己也得去一去。
小和尚從曹家主那回來時,母親已經穿好了衣服,盤子里的早餐也被母親吃完。
“娘親,今天下午應該就要動身了,我弄了一輛馬車,你呆在里面就好”小和尚一邊收拾軍帳一邊開口道。
艷劍仙子猶豫了一下開口道“不必了,娘親會跟著你們的”,艷劍仙子的拒絕讓小和尚沒有想到,難道母親在生氣自己亂動她的衣服?
艷劍仙子也看出了兒子臉上的意外,於是又開口解釋道“娘親剛剛接到消息,墨家少家主死了,也就是那個荊玉瑩的未婚夫。同時南宮家的茶具也被人奪了,這兩件事生了,母親總得去安排人調查一下”。
小和尚一聽也面色大變,這兩件事都跟自己有關聯,荊玉瑩自不必說,很多人都知道自己對她有想法,不管怎麼解釋自己都擺脫不了被懷疑的身份,既然這樣倒也不用太擔心。
可南宮家主那不好弄,南宮家主也是天道的有有力爭奪者,雖然達成了協議,但僅僅一個韓皇後做人質,兩人的關系還是太脆弱了,南宮家主會不會懷疑自己參與其中呢?
小和尚低頭沉思了一下,艷劍仙子沒有說話,兒子有他的考慮,自己沒必要去干涉,就算方法不對又如何,只要有自己在,誰還敢動他不成。
路終究還得自己走的才踏實,這也是為什麼艷劍仙子不會舍命的干掉老不死和六長老,而是等著孩子慢慢運營把她解救出來。
不過這種情況的前提是兒子性命無憂,不然就像前幾天,知道自己兒子天道反噬,艷劍不管不顧也得過來看兒子一眼才踏實。
只有她活著,兒子才有最大的依靠保障。
“娘親南宮家主你接觸過嗎?”小和尚沉思後抬頭問到。
艷劍仙子點點頭開口道“接觸過很多次,疑心重,野心大,大女兒韓皇後自不必說,二女兒在老聖那學藝,她的夫君是侯家的嫡系,排行第二。這兩個女兒身份尊崇,但在南宮家主心里,她們的位置原本有她們能帶來的利益重要。你當真以為她給你說的那句,若是對皇後不好,她拼著性命不要也得殺了你是真的?”
小和尚點點頭“我本就不怎麼相信,我對韓皇後和她兒子做的事,南宮家主應該一清二楚,這都突破不了她的底线,想來這人的確不好對付。”
這時艷劍仙子再次開口“前不久我見過韻塵,無韻閣在望州和墨家的勢力都退出了,墨家少家主之死和她沒關系,南宮家主的茶具是無韻閣親自護送的,她不可能砸了自己的名頭。至於背後動手的是誰還不好說。不過你還是做好准備,對方雖然不是主要針對你,但你肯定是其中的一環”。
艷劍仙子只說了她和韻塵仙子見過面,並沒有提韻塵仙子給她提的要求,自己六年之內不可入兒子的道。
艷劍仙子也沒想過現在就入兒子的道,那樣只會給兒子樹立更多的敵人。
況且兩人現在的狀態,她也做不到拉下臉面獻身。
小和尚聽母親說完後點點頭“我沒想過是無韻閣,這兩件事明顯的不利於它們,現在就看墨家的反應了。”
“行了,娘親先走了,明天應該就能回來了。”艷劍仙子說完後便離開了,小和尚盯著母親消失的背影嘆了口氣。
曹梓彤回到了望州的曹家,一進門便讓人把母親的面首全部拉了出來,曹梓彤注視著面首這些男人,有人帶著討好的笑容,有人懼怕的低著頭,有人呆滯的盯著前方。
這些人也配用她的身子?
曹梓彤也是來了脾氣,娘親既然發話了自己不能不遵從,那自己就把這些面首全殺了,再養再殺,什麼時候殺的母親變了主意,什麼時候作罷。
母親若是生氣便來處罰,多少板子自己都扛著,但就是自己的身子自己說了算。
曹梓彤做事從來都是干脆利落,有了想法便立即執行。
曹梓彤提起自己的刀,一臉低沉的看著面前的這些男人,他們也配稱男人?
髒了自己的刀。
曹梓彤揮了揮手,一個男子走了過來。
“把他們拉下去全部殺了,一個活口不能留”曹梓彤吩咐了一句便往外走去,絲毫沒有理會里面的鬼哭狼號。
聽令的男子有些猶豫的看了看門口處一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對他點了點頭。
曹家里曹家家主曹江寧最大,其次便是三大將軍,曹梓彤,胡落生,熊烈,中年男子便是胡落生。
曹梓彤畢竟是曹家未來的掌權者,殺面首也算是人家的私事,自己插不上嘴,況且這事他也知道。
曹梓彤往外走去,胡落生也跟了過去。
“梓彤,你恨家主嗎”胡落生跟在後面問了一句,曹梓彤跟他算是亦師亦友,自己從小便是在軍營中跟著他一起來的。
“恨,但我原諒她,娘親肯定有自己的想法,或許我做的真的不夠好”曹梓彤的情緒明顯很低落,周圍對她行禮的軍官,也只是被她浮躁的回復著。
“你不應該恨她的,這本就是一個試探,若是你不殺了他們,我也會動手的,這次家主回來,應該不會在養這群小白臉了”胡落生仿佛也被曹梓彤的情緒影響了,語氣也有些落寞。
曹梓彤先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身邊的男子,一瞬間便打消了他在哄騙自己的想法。
突然曹梓彤長大了嘴巴“胡將軍,這事母親告訴你的?難不成,你和母親……”
曹梓彤的懷疑不是沒有理由,胡落生喜歡了自己的母親三十年,至今未娶。
他對自己也視如己出,為曹家盡心盡忠,有時曹梓彤都替他感覺不值,她和自己的父親接觸並不多,在曹梓彤印象里父親就是個自私懦弱的男人,跟面前的男人差遠了。
母親雖然有了父親但面首幾乎都沒斷過。
這個男人就是這樣在那等著,看著,任由母親怎麼折騰,他都未曾放棄過。
或許這才是愛的境界吧。
“你這丫頭,想什麼呢”胡落生尷尬的笑了笑“三十年前我就知道自己不可能了,你母親之所以沒有選擇我,就是不想害了我”說著胡落生的語氣惆悵起來“我這一生見過最美的她便足夠了!”
曹梓彤撇撇嘴,不過面色也明朗起來“母親想來早有打算,借這機會也是考驗我的心性”曹梓彤想的是好,但胡落生的話卻讓她跌了下來。
“梓彤,家主回來後,若是做了什麼決定,還望你不要固執的反對。你總歸是曹家未來的家主,有些事要看的遠一點,家主為曹家付出那麼多,也算對的起曹家的列祖列宗了”胡落生說的不明不白,曹梓彤聽的稀里糊塗,只覺得母親回來後可能要做什麼決定?
難道要和胡將軍遠走高飛,讓我獨自鎮守曹家?
曹梓彤上下打量著胡落生,眼里充滿了懷疑?
胡落生被她看的尷尬,只得匆匆岔開了話題“梓彤有件事還沒告訴你,墨家少家主死了。”
曹梓彤果然被這個消息吸引了,荊玉瑩的未婚夫死了?
白大人做的?
“我們算是第一時間知道消息的,基本可以確定不是華龍國的人動的手,但肯定有華龍國的勢力參與其中。”
曹梓彤停下來腳步,細細的想了想,望州都是曹家在經營,能瞞住曹家的眼线,來頭肯定不小。
白大人的勢力都在京城,做不到,只有那些根深葉茂的大勢力才能做到。
看到曹梓彤停住了腳步,胡落生再次開口“梓彤,這事我已經安排人在調查了,出了結果也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如今你母親離開也有些時日,案頭的文件都堆滿了,我基本都審批過了,你再去看看,若是還有什麼不合適的再來找我討論。”
曹梓彤點點頭,正想轉身離開時又停了下來“胡叔叔,母親到底在封陰派做了什麼安排?”
胡落生笑了笑“封陰派已經被京城六扇門插了手,京城的動作瞞不住你的母親,如今被收買的長老已經控制下來,封陰派這次算是吃了個啞巴虧,具體的還得等家主回來,看看她的意思。”
白大人惦記的處子總算沒被別人奪去,這是好事。
不過我們玉劍閣的六長老就沒那麼幸運了,掌門安排他截擊無韻閣的柳長老,結果人家還有幫手。
昨天六長老便遇到了柳長老,廢話不多說,直接干唄。
柳長老也是郁悶,兩派從來井水不犯河水,勢力分布我比較平衡,好在玉劍閣掌門不知犯了什麼傻,竟然一劍殺了自己的五個長老,兩派的平衡稍微出現了偏差。
今天玉劍閣的六長老啥話不說,見面就是干,你這打架也得有個原因不是。
若說玉劍閣感覺不平衡了,想殺幾個無韻閣的長老,可只派個六長老過來管用嗎?
“小六子,你他媽有病是不是?真當老子怕你不成”柳長老吼了一句,手上的動作並未停止。
六長老對柳長老的話充耳不聞,依然賣力的攻擊著。
柳長老也有苦難言,雖然都是凝象境,但六長老的內力比他渾厚。
如今又使出了蠻力再大,自己已經有些招架不住了。
柳長老的長處是下毒,不是跟人正面交鋒,但又不敢真下殺手,畢竟這上來就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你個龜兒子說句話啊,到底為什麼打,你在這樣我就跟你來真的了”柳長老又吼了一句。
這次六長老停了手開口道“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就投降,然後從哪來回哪去”。
“去你娘的,真怕了你不成”柳長老一聽六長老要他認輸,倔脾氣也上來了,這次率先動了手,兩人又打了起來。
這一打就是一晚上,柳長老實在撐不住了,直接掏出了自己的毒藥,暗含在內力中打了過去。
六長老也不是吃素的,依靠自己的內力硬是頂了回去,兩人繼續打,終於天亮了,兩人也累的不行,動作慢了下來。
這時兩人突然停了下來,柳長老面帶喜色,嘎嘎一樂,自己的幫手來了。
六長老一看勢頭不對,撒腿就跑了。
柳長老也是呆了,都忘了去追人。
這他媽什麼事,一句話不說就開打,形勢不對扭頭就跑,真他媽有你的。
不一會無韻閣下棋的兩個老頭跑過來,看到柳長老的狼狽樣嚇了一跳,趕忙問起了原因。
柳長老把事情經過說了出來,然後幾個人大眼瞪小眼,愣在了那里。
“這小六子莫非知道你們的目的,為的就是不讓我把話送到南宮家?”柳長老看著兩個老頭開口道。
幾人的面色都有些難看,若真是這樣,那就說明無韻閣出了內鬼,而且這內鬼來頭還不小,這沒幾個人知道的事他都知道。
“南宮家還去嗎”柳長老開口問道“既然玉劍閣不想我們過去,那咱們是不是便要過去?”
“不可”下棋的一個長老開了口“此事掌門既然說了,咱們還聽命行事的好,或許這也是掌門故意為之,為的就是讓狐狸露出馬腳。”
三個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這事還是不去南宮家的好。
冷州,也就是小和尚目前所在的地方。
冷州的中部有個山頭,這是玉劍閣的分派落腳點。
一道靚麗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山腳下。
一個中年女子匆匆在山上飛了下來,見到女子後跪拜道“柳雯靜恭迎掌門”。
靚麗女子便是艷劍,此時她雖然還是那身派頭,但已經用領域護住自己的衣服,斷然不會再出現來一陣風便走光的情況,絕美的臉龐上也掛起了萬年不變的冰霜。
“起來吧,隨我上山,我有安排”艷劍仙子說完後便沒了身影,女子應了聲是,然後又飛奔回了山上。
等到女子回到山上的駐地,才發現自己的掌門已經等候在這里。
“掌門有何吩咐”柳雯靜再次跪倒在地開口道。
“不錯,功力有所精進,已經快踏入凝象境了。”艷劍仙子淡淡的語氣從上面傳來。
“雯靜多謝掌門栽培,若是沒有玉劍閣的支持,恐怕還得需要十年”劉雯靜低著頭答道。
她是玉劍閣在冷州的代理人,這些年來著實得了不少好處,靠著那些資源,自己的功力也是突飛猛進。
“前段時間五個長老的事你也應該知道了,如今正值用人之際,你也算是玉劍閣的老人了。月底你便回去玉劍閣吧,空缺的長老位總得有人補上,玉劍閣總派的資源比這要好的多,一年之內突破凝象應該不成問題”艷劍仙子的話讓劉雯靜面色大喜,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只是凝域境,竟然被破格提拔。
“是,多謝掌門”柳雯靜拜謝後又有些猶豫的開口道“掌門,屬下功力恐怕不能服眾。”
“這事不是你應該擔心的”艷劍仙子的語氣冷了幾分“做好你應該做的就行。”
“是,屬下遵命”柳雯靜低下頭,知道自己可能讓掌門不開心了。
“南宮家和墨家的事你大概都知曉了,最近一段時間多關注下。望州那里的堂主跟你關系也不錯,你們多多聯系。這事他身在漩渦中不便動作太大,你倆一明一暗小心配合。”說到這艷劍仙子語氣柔了一些“以後做了長老,六扇門和玉劍閣的聯系就歸你去負責,只要要求不過分,你便全力配合。還有,西北川那里,算了,我再安排吧”。
“是”柳雯靜點點頭,她自己的丈夫死的早,後來進了玉劍閣,和現在的望州關堂主兩人看上眼了。
不過關堂主已經有了家室,她又不想去做小,最重要的是玉劍閣不會允許一家人獨占兩個堂口,所以兩人一來二去就成了地下姘頭。
今天既然掌門這樣說了,想來已經是知道了兩人的關系,而且看這意思是默許了。
“行了,本掌門安排的你記下就好”艷劍仙子說著便往外走去,到了門口又停了下來“以後處理六扇門的問題時,若是看見了什麼不該看的,聽見了什麼不該聽的”
“屬下明白,定然守口如瓶,絕不會給任何人說”柳雯靜立馬回答道,不過心里也有些納悶,難不成玉劍閣和六扇門還有見不得人的交易。
不過她也沒多想,活了這些年看的也明白了,什麼是正什麼是邪那不是一句兩句能說的清楚的,無韻閣就沒做過仗義的事?
玉劍閣就沒有弑殺成狂的人?
就是自己這和有婦之夫在一起的勾當,怕是連一些魔門女性都不如。
艷劍仙子並沒有離開,而是躲在了後山之上,剛剛最後一句話是為了給劉雯靜提個醒。
六扇門早晚是黑軍司的,自己若是以後真的和兒子有了什麼被她知道了,有了今天這句話,定然能讓她掂量掂量。
其實艷劍仙子過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想取取經。
望州的那個長老是出了名的正派人物,為人正直,忠肝義膽,在江湖上很有口碑,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竟愣是被劉雯靜翹了牆角。
艷劍仙子覺得這劉雯靜肯定有些手段。
本來想著能不能學到點經驗,到時候也讓自己的兒子加快點腳步。
艷劍仙子以為自己不必在意那些名聲了,哪怕兒子誤會她是個風塵女子也無所謂,只要離兒能成長起來,她這個做娘親的就放心了。
到時自己會用鮮血洗刷自己的清白,鋪平兒子未來道路。
可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來,堂堂的掌門去請教下屬怎麼勾引人,這算哪門子事,雖然知道柳雯靜肯定不會說出去,可自己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艷劍仙子此時沒了清高的模樣,到像極了多愁善感的婦人。
柳雯靜坐在椅子上正傻樂著,突然掌門去而復返,柳雯靜下了一跳,趕忙行禮。
艷劍仙子揮了揮手陰沉著臉色道“我還有一事問你,你定要說清楚,此事事關重大。你和望州的關堂主到底怎麼在一起的,他的性子我也知道,應該不是個花心的男子。你把你們二人在一起的過程說清楚,莫要有半點隱瞞。”
“啊”這話讓柳雯靜愣了愣,關哥出事了?
掌門怎麼突然關心這種事。
就這一愣之間,柳雯靜覺得氣氛有些變化,匆忙間調整好心態,既然掌門問了,自己如實回答便是。
“回稟掌門,此事還得從我和關堂主的一次任務說起。當初認識了關堂主便被他的英雄氣概折服,但關堂主的性子堅韌,定不會對屬下有非分之想。屬下也曾有意接觸,但都被他客氣的擋了回去。後來一次任務,屬下和關堂主救出一小門派被凌辱的女子,當時那些女子衣不蔽體,身上還帶著傷痕,可屬下卻在關堂主眼里發現了一絲欲望。”
“這事過後的兩個月,屬下親自去了一個小的魔道門派,假裝失手被擒,然後把消息送給了關堂主。關堂主趕來後把我救了出來,當時屬下也是一身的狼狽樣,身上的衣服基本和沒穿差不多。那時屬下又看到了關堂主的欲望。之後我便要以身報答,不過被他義正嚴辭的拒絕,最後迫不得已,我便以死威脅,說他占了我便宜,若是不要,屬下便以死明志。”
說了這麼多,柳雯靜基本把事情講明了,艷劍仙子頓了頓開口道“怪不得冷州望州的盜匪地頭蛇最近幾年少了許多”。
這話說的柳雯靜臉色一紅,自從確定了關系,他倆便玩上了這一套,找到了目標,柳雯靜裝作失手被擒,然後關堂主再趕到解救,事成後柳雯靜以身相許,兩人干柴烈火一番。
結果這兩州那些臭名昭著的小勢力倒了霉,這也沒辦法勢力太大,認出來兩人就麻煩了。
“以後去了玉劍閣,那里可沒這麼多邪惡勢力讓你們鏟除。不過你們可以找六扇門要,華龍帝國那麼大,大門大派我們清楚,但這種地頭蛇小地霸他們清楚。只是這事不要被人發現,不然玉劍閣容不下你倆”艷劍仙子留下這句話後又輕飄飄的走了。
柳雯靜喘了口氣,看來掌門是默許了她的作為,而且竟然都給她安排好了。
柳雯靜是高興了,艷劍仙子郁悶了,柳雯靜說了一堆就是四個字投其所好。
小和尚的愛好是啥,艷劍仙子不是不知道,但她能怎麼辦,難道脖子戴著狗鏈,放在兒子手里?
或者裝作失手被擒,被人販子故意販賣到兒子手里?
不現實,自己不可能做到那種地步,就是以後入了兒子的道,頂多就給他用了身子,難道還能被他調教不成。
況且兒子不想要自己,難道自己還能以死相逼,那自己真成了不要臉的賤婦了。
艷劍仙子搖了搖頭,飛身往滕州方向敢去。
老聖的武帝城外,一個豪華的馬車內,一個胖乎乎的小男孩手里拿著一盆綠綠的草。
一個男子坐在男孩的身旁,一只手給男孩打著涼扇,一只手摟著男孩的後背。
“爹爹,我們還有多久才能見到母親?”男孩今天已經問了七次。
男子拍了拍他的腦袋“就快了,進了城就能看到你娘了”。
“爹爹,你說娘看到這盆花會獎勵我什麼”?
“那就要問你娘親了,不過看到你的這盆花,你娘肯定特別高興。”
“嗯”男孩點了點頭,然後又仰起頭看著男子問道“爹爹,你說娘親會跟我們回家嗎?”
男子堅定的點點頭“會的,不過要等娘親的功力再突破一個境界,到時她就能天天陪在志遠的身邊了。”
“嗯,我想吃娘親做的飯”男孩抿著嘴道。
男孩名叫侯志遠,取志存高遠的意思。
身邊的男子是他的父親侯敬之,侯家的兒子,排行第二,天生筋脈堵塞,不可習武。
城牆上,老聖的二徒弟,南宮家主的二女兒南宮幼茗一臉期盼看著城外,當看到遠處那輛馬車時,南宮幼茗匆匆的跑了下去。
“娘”小男孩把花盆丟給自己的父親,飛一般的撲進了母親的懷里,侯敬之跳下馬車,對著身前的女人笑了笑,伸開手把女人和兒子抱在了懷里。
南宮幼茗的臀部也著實不小,美臀排名第八。
侯敬之摟著妻子的手往下移去,南宮幼茗嫵媚的白了他一眼小聲道“城上有人會看到的”。
侯敬之笑了笑,手又規矩的放回原位,一家三口蕩漾著幸福的笑容。
回去的路上,南宮幼茗也上了馬車,小男孩坐在她的懷里,自己的丈夫坐在對面。
“娘親,你看這是你離開時送我的志遠草,我都把它養這麼大了”。
男孩舉著花盆對南宮幼茗邀功道。
南宮幼茗親昵的摟住兒子,嘴上帶著溫柔的笑“志遠好厲害啊,沒想到居然被你養這麼大了”。
“呵呵,是啊,當初你跟他說,等這草長大了你便會回來,這不,從那以後天天跟著我學種草藥,沒想到還真讓他養活了”男子望著面前的母子,臉色帶著幾分愛意的笑著道。
南宮幼茗有些感動,眼圈紅了起來,侯敬之趕忙坐在妻子身邊摟住她,一直手帕遞了過去。
“沒事,也就這三四年的事,家主也是為你好,你的姐姐進了皇宮,你若再不替她扛扛,難不成都是她來頂著”侯敬之的話讓女子安心下來,南宮幼茗一頭扎進丈夫的的懷里“敬之,謝謝你”。
“得,不用謝我,晚上好好補償我就行”,“你,討厭,孩子還在呢”
兩人說到孩子,南宮幼茗突然發覺兒子的情緒有些低落,侯敬之也看到了,一拍腦門無奈笑了笑“這孩子,一路來都想著你看到這盆花後會給他什麼獎勵呢”。
“呵呵”南宮幼茗也樂了,把自己懷里的孩子又緊了緊“娘親今晚給你做好吃的怎麼樣,你想吃什麼,娘都做給你。”
“嗯”孩子的臉色瞬間又歡快起來,夫妻兩人對視一笑,頭靠著頭安靜下來。
晚上,南宮幼茗的住處,小孩子狼吞虎咽的吃著桌上的美食。
侯敬之看到一直往自己碗里夾菜的妻子,無奈的笑了笑“行了,幼茗,我真的吃不下那麼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一普通人,哪有那麼大的食量”。
“吃不了剩下就是了,你多吃點,這幾天趕路都沒休息好吧”南宮幼茗依然固執的夾著菜開口道。
“嗯,沒睡好,就等今天好好睡呢”侯敬之對著自己的妻子嘿嘿一樂,南宮幼茗白了他一眼“想的美,兒子我們三個一起睡,你就收起小心思吧”。
侯敬之對著自己的老婆做了個痛苦的表情,南宮幼茗噗嗤一笑“看你明天表現”。
兩人吃著菜,侯敬之突然想到什麼臉色變了變開口道“幼茗,你還有多久能入凝域?”
南宮幼茗注意到了丈夫的變化,放下手中的筷子開口道“快了,最多也就是兩年了,怎麼了,敬之?”南宮幼茗和自己的丈夫可以說是青梅竹馬,自己很了解他的性子。
“沒什麼”侯敬之擺了擺手,夾著自己碗里的飯繼續吃起來。
南宮幼茗無奈的搖了搖頭,拿出手帕擦了擦兒子油膩的臉蛋,轉頭道“跟我你還藏著掖著呢,難不成這幾晚你都想讓他跟我一起睡?”
“啊?”侯敬之聽到老婆的話愣了愣,然後又無奈的笑了笑,手中的筷子也放了下來“其實吧,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我最近總感覺,父親和大哥好像在瞞著我做什麼事,這不正好又趕上你們南宮家的茶具丟了,我便想著過來看看你,不然總覺得心里不踏實。”
南宮幼茗把自己丈夫臉上的米粒捏下去開口道“你呀,就是想的太多了,咱們不去管他們就好,隨他們怎麼折騰。你就看好志遠,管好你的藥草園子”,南宮幼茗臉上說的沒事,但心里也是不踏實。
只是自己的丈夫半點功夫沒有,自己說什麼也不能讓他摻合進來。
南宮幼茗和侯敬之都不是家里的老大,兩人小時候便見過面,後來還在一起玩了幾個月。
從那以後每年兩人都會一起出門游玩幾個月,等到大了,這事也算順理成章,都是門當戶對,而且當初南宮家主剛剛登上家主之位,情況並不樂觀,自己和南宮幼茗結婚,侯家也算是表了個態。
其實南宮幼茗知道,母親並不喜歡自己的郎君,因為他不能修行武功,只會種草藥。
不過自己當時就是非他不嫁,沒辦法,南宮家主只得同意。
侯家卻是樂開了花,一個廢物兒子竟然換來了南宮家的二小姐,這事可是賺大了。
婚後沒多久,兩人有了小寶寶,夫妻日益恩愛,這時母親找到自己,告訴自己必須去跟老聖學藝,什麼時候突破凝域境什麼時候回來。
自己沒有辦法,離開時為了哄兒子,便給了他一盆草,告訴他草長大了,媽媽就能回來了。
如今草長大了,自己終於也快回去了,但最近的事態並不明朗,她在這里知道的消息比自己丈夫的多多了。
晚上三人睡在床上,窗台上還擺著那盆綠草,草名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