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王爺和無名太監一前一後走出了宮殿,“雷王爺,老奴這一去,大概就不會再出來了,吃了一輩子的皇家飯,今個咱家也算是盡忠了。以後的路不知王爺有何打算?”無名太監仰望著遠處的天空,語氣帶著絲絲的惆悵。
“去了這王爺的身份,反倒輕松起來。先皇以逝,如今落得這個地步,死後我是無顏再入皇陵,恐怕今日一別便是一輩子了。無名公公啊,多謝當年您的提點,你我二人今日離開,恐怕這雷鳴從此便稱不得一國了。我呀,打算出去走走,這一身功夫總歸應該有個傳承不是”雷王爺想起曾經的種種,心里莫名的有些唏噓。
“這一仗把我雷鳴的脊梁骨打折了,以後恐怕這輩子都直不起來了。老奴不是怕死之人,可卻要背個怕死的罵名。”無名太監嘆了口氣,今日之事定會在日後成為他人口中笑談,也許會有義氣之輩,喝多了拍著胸脯說,若老子是天人境,縱然命不要了,也不能讓朝廷受這屈辱。
那時周圍人會不會義憤填膺的給他叫好?
“真應了那句話,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皇帝孬種,臣子該當如何。”雷王爺說到這轉身對無名太監拜了拜“這皇家還得勞費您了”。
無名太監擺擺手“王爺放心的去吧,老臣定會死在皇上的前面”。
這兩人走了,陰陽城主也走了,此時的文公公有種自己就是老大的感覺。
“太後,這事您是答應了”文公公輕輕問了一句,肥胖的臉蛋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這事辦好了,女帝定然有賞啊。
文公公的話沒有得到回答,太後的身影再次回到簾後。
文公公這時又看向前面的皇帝“皇上,女帝的條件你可答應了?”
這時原本癱坐一團的皇帝突然掙扎的站起來“文公公,朕答應了,朕答應了,朕這就和你們簽下文書”,皇帝一邊說著一邊扭著頭左右尋找“快,快拿朕的筆來,朕要簽…”。
“皇上不用著急,本公公帶著呢”文公公慢悠悠的從懷里拿出一卷紙,一支筆。
皇帝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抓過筆就要簽下名號。
這時文公公摁住皇帝的手,語氣帶著幾分調戲“皇上,這文書你可不能現在簽,本公公得知道太後到底答應了沒有”。
皇帝聽到後茫然的轉過身,面色直直的盯著簾後的母親,嘴里輕輕喊了聲“母後”,簾後沉默了一會,然後一個悠悠的聲音傳來“哀家,允了”。
皇帝面上露出一絲愧疚,不過瞬間又被驚喜替代。
“文公公母後允了,我們這便簽了吧”皇帝再次拿起筆開口道。
“陛下且慢,只是個口頭應允定是不行,女帝對兩國之事分外看中,雖然君無戲言,但還是勞煩太後做個表示吧”文公公再次摁住了皇帝的手,眼神環視了一下周圍的群臣,看到他們臉上又羞又憤的表情,心里卻是樂開了花。
這事不是女帝的主意,是他自作主張,不過以他對女帝性子的了解,此時若是傳到女帝耳朵里,十有八九會給他個天大的賞賜。
簾後又沉默下來,滿朝文武連個敢大聲喘氣的也沒有,皇帝也是低著頭沉默不語。
過了大概半柱香的時間,周太後的聲音再次傳來“請文公公把關於哀家的那份女帝聖旨拿來”。
文公公也不知在想什麼,聽完後愣了一下,然後才施施然的從懷里拿出一份金黃色的聖旨遞給了前來接手的小太監。
簾子輕輕開了一角,聖旨遞過去後又很快放下。
底下的文武群臣都低下了頭,唯獨文公公抬著頭盯著簾後的太後。
簾紗是白色的,周太後穿的是金黃色宮裝,如此一來,周太後的身影雖然看不跟清,但大致的輪廓還是若隱若現。
簾後傳來一陣衣服摩擦的聲音,文公公能看到里面的周太後跪坐了起來,雙手伸到自己的胯下摸索著。
不一會太後的雙腿伸直,好像是脫下了褲子,緊接著又一個東西在胯間脫落。
過了一會周太後又穿上了褲子,但第二次脫落的東西被她拿在手里。
後面因為動作太小,文公公沒有看清。
簾子再次被打開,剛剛的聖旨被遞了出來,然後被小太監傳遞到文公公手上。
文公公心里也有了猜測,慢慢卷開聖旨,只見一個黑色的內褲躺在上面,內褲上還帶著絲絲的余溫,以及一股女性特有的騷味。
文公公輕輕的把內褲用聖旨卷起來,嘴里故意發出淫蕩的笑聲,身前的皇帝和周圍的官員自始至終都在低著頭,有些事不敢看,不能看。
“哀家的答復文公公可滿意”太後的聲音此刻反而冷了下來,放佛發生的一切於自己無關。
文公公聽著語氣便覺得不爽,這是給本公公鬧性子呢。
哼,文公公心里冷笑一聲開口道“太後哪里的話,本公公也是按規矩辦事。只是這信物雖然有了,可這該有的過程可不能少。”說到這文公公把聖旨揣在了懷里,繞過皇帝往前走了兩步開口道“周太後也是宮中之人,定然知道皇帝選妃必須驗身的規矩。如今太後欲入我宮中做先皇的貴妃,這其中的步驟還是少不得的,本公公不才,當初也是當過驗身的小太監,所以這次太後驗身之事便交給本公公吧。只要太後驗過了身子,再在這聖旨上印上三洞一圓,今日的協議便算簽下了,明日我軍便停止行軍。”
文物群臣此時別說低著頭了,有的很不得堵住耳朵,生怕這大逆不道的被自己聽去,惹來殺身之禍。
周太後面色一片慘白,剛剛在朝堂之上,當著百官之面解下自己的內褲,已然是豁出去了這張臉,雖然官員都在低著頭,她也在簾後,但如此丟人之事她以前想都不敢想。
可此刻文公公提出的條件卻比這下作百倍不止。
他竟然讓自己當著群臣的面脫光了驗身,雖然群臣不敢看,但她又哪能如此下作無恥。
“還請公公給哀家留上幾分薄面吧,此事你就是再逼迫,哀家也是做不出來”周太後的聲音軟了下來“況且哀家就要做姜國先皇的嬪妃了,若是沒被公公你看上眼落選了還好,可哀家僥幸,萬一被公公您驗了過去,這事傳出去丟的也是大姜國的臉。不如這樣,一會下了朝,哀家在自己的慈寧宮侯著你,公公什麼時候來都可以”
太後一句話讓文公公猛然驚醒,這事他還真忽略了,可不是,這丟的也是姜國的臉,女帝知道了不介意還好,若是介意,自己就是再有兩條命也不夠。
想到這文公公面色一暖“瞧太後哪里的話,太後這身子焉有不中之理,以後選入了宮你便也是奴才的主子了,也就是今兒,倒了明天咱家也就是個供您驅使的奴才了”
聽到這話周太後放下心來,不管怎樣只要不是在這里驗身就好。
“文公公嚴重了,雖然做了姜國先皇嬪妃,但平時您在姜國,哀家還是呆在雷鳴。您伺候的是女帝是正宮,哀家是嬪妃,說句不好聽,這宮里不得寵的嬪妃,都有認皇帝身邊的紅人太監做干爹的”。
周太後語氣柔柔的,說的文公公心里有點癢。
“周太後多慮了,每年過年的時候您還得去姜國的宮里呆上兩個月。所以咱們打交道的時候並不少。況且太後您以後若是成了姜國的嬪妃,哪里還能讓這些雷鳴的笨手太監伺候您。女帝特意安排了奴才,讓奴才以後就留在您身邊伺候您。所以您還是主子,咱家還是奴才,既然太後發話了,一會下了朝我便伺候太後回宮”!
“謝公公”周太後平淡的回了一句,放佛認命似的沉默了下來。
文公公也是知趣,痛快的把毛筆給遞給了雷鳴皇帝,雷鳴皇帝一邊謝著文公公,一邊在文書上簽下自己的名號,最後還拿玉璽蓋在上面。
文公公看到後滿意的笑了笑,雷鳴攤上個這樣的皇帝,怕是最近這幾十年都沒希望了。
說到這文公公有看了眼上面簾後的太後,心里替這個女人默哀了一下。
文公公看到該做的都做了,心思也活絡起來,挺著自己的肚子走到上方,低著頭恭敬的道“太後,奴才伺候您回宮吧”。
周太後透過簾紗默默的看了看滿朝的文武,轉過頭對上了文公公的眼睛。
文公公雖然語氣底下,但臉上卻沒有一絲恭敬,周太後能從他的眼神里看到一絲變態的興奮。
罷了,事到如今還能再說什麼,當初錯就錯在不該一意孤行的輔佐兒子登基。
“文公公,你隨哀家來吧,這宮里你也不熟悉,有哀家帶著,你也不迷不了路”周太後的一只手從簾後伸出,文公公趕忙扶了過去。
文公公扶著周太後了不像扶著女帝一樣規矩,外表看著倒是沒事,但文公公一直在用他的手指撓著周太後手心。
周太後自然是感覺到了,周圍都是大臣,周太後自然不能讓他們看出來異樣,所以一路上周太後的表情沒什麼特別。
但文公公離的近看的清,周太後這耳垂可是紅了起來,這微微聳動的臉蛋,定然是因咬緊了牙關才會這樣。
周太後的隱忍換來的是文公公的變本加厲,出了宮殿自己的小手便被文公公抓在了手里。
也不知一個太監到底有什麼情欲,難不成還能有那男人的快感,周太後感受到手上傳來文公公揉捏的力量,心里暗暗思索到。
周太後自以為一個太監哪有什麼情欲,但她卻忽略了太監本就是一個高危險,高投入的職業。
小時候入宮便割去下面,入宮後活得也是小心翼翼,一個伺候不好可能就是掉腦袋的事。
太監只是皇家的奴才,可以說是皇宮里身份最卑賤的一群人,當然也有極個別的例外,但大多數還是太監的生活還是很卑賤的。
長此的精神壓力加上正常人對他們的天生鄙視,太監們的心理早就扭曲到了一定程度。
文公公的確沒有性欲,但他的心理也不正常,做了大半輩子的奴才,如今竟然能對一國的太後動手動腳,這種感覺讓他的心靈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剛剛他說的那些話,很多都是胡扯的,女帝根本就沒打算讓他留下伺候,他只是個傳話跑腿的而已。
不過文公公還是說了出來,他不覺得有人會去找女帝對峙,況且只要自己安排妥當,未必沒有機會留在這里。
這時,宮里有一隊御林軍走了過來,周太後不自覺的便想把手從文公公那抽回來。
文公公放佛早就做了准備,看到御林軍後動作手上的力度更大了一些。
周太後面色一變,用力的一甩,掙脫了文公公的魔爪。
“放肆,我既你是你姜國先皇的嬪妃,怎麼讓你在外人面前這樣羞辱”周太後的又氣又羞的開口道。
周太後的呵斥讓文公公愣了下來,剛剛還含羞忍辱的太後怎麼說變就變,不過文公公也不是沒經歷的人,哪能讓周太後這兩句話嚇到。
“周太後莫不是忘了,咱家還沒給你驗身呢。你還當不得我姜國的貴妃,如今丟的也是你們雷鳴的臉面”文公公辯解了一句,伸出手就要再次抓住太後。
周太後直接用手臂擋掉了文公公的手,面色冷然的開口道“哀家說起來也是你姜國女帝點了名的,難不成你這奴才真以為你能把哀家剔出去,若是那樣哀家真得好好謝謝你。剛剛是你看著皇帝未簽文書,我才那般自甘下賤。日後若是可以面見女帝,今日只事哀家定會當面問問,今日之事朝堂辱我到底是女帝的意思還是你這奴才自作主張”。
周太後話音落下便看到文公公面色劇變,心里暗道自己猜對了,這文公公根本就是在狐假虎威。
周太後有些不屑的笑了笑“哀家就是在下賤,也輪不到你這奴才指手畫腳”。
說完這句話,太後率先往自己的宮里走去,文公公面色變了幾變,正想開口給自己找點場子,這時周太後又停了下來補充道“剛剛文公公說,女帝安排你專門伺候我,恐怕這事也是假的吧,女帝即便在料事如神也不可能把雷鳴的反應全盤算計進去。不過文公公說的也是,哀家的確缺個你們姜國的奴才伺候,以後這打掃院子倒夜尿的事就請公公多多費心了”。
文公公指著周太後的背影,張嘴便想罵出去,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得,本公公就是在女帝面色那也是說得上話的,打狗還得看主人,這仇本公公記下了。
文公公看著周太後走遠了,一路小跑的追了上去,這雷鳴的皇宮他並不熟悉,若是跟丟了,怕是找都找不到。
到了慈寧宮,周太後理都沒理文公公,便獨自走了進去,文公公垂頭喪氣的低著頭也跟了進去。
看到周太後入了坐便沒了動靜,文公公只得主動開口“太後,既然回來了,那就開始驗身吧”。
“哼”周公公的話換來的只是一聲冷笑“文公公心里還惦記著呢,哀家這身子用不著你這奴才來驗。若是覺得哀家入不了你們姜國的宮廷,那邊直接告訴女帝便可”。
周太後此時已經吃定了文公公不敢亂來,自己做姜國的嬪妃是女帝定下的,這事已經是板上釘釘。
自己和這奴才還有什麼好說的,難不成他還真能把這結果改變,笑話。
文公公也是真急了眼,看著意思周太後怕真的要用他給女帝添點堵了。
既然這樣,自己豈能聽之任之,文公公冷笑了一聲開口道“好,好一個過河拆橋之人,今日咱家算是載了。太後在這好好歇著,咱家奉了女帝的旨意,要在你們這選些好的玩意給女帝送過去”說到這文公公從懷里拿出一份密信遞了過去。
周太後並沒有接過來,這種事這奴才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瞎說。
“既然如此那請自便”周太後說完後,吩咐了一個太監領著文公公去了雷鳴宮中的寶庫。
周太後坐下後又覺得不太安心,這奴才心眼多著呢,自己還是跟去看看才好。
周太後到了寶庫時便看到自己這邊的太監在那急的團團轉。
周太後給小太監使了一個眼色,小太監匆匆走了過去,文公公把一切看在眼里,表面卻並不在意,依然拿著一支筆在那仔細的記錄著。
“生了什麼事,看你那猴急的樣子”周太後罵了一句,小太監跪在地下悲憤之急“太後,這姜國的公公太不講規矩,庫里只有兩顆海外的夜明珠,愣是被他說成六顆。奴才到哪給他找剩下的四顆”。
小太監的話讓周太後面色一變,沒管仍然跪在地下的太監,周太後直接走到了文公公的身邊。
“文公公這是何意,若是被女帝知道了,這可是欺君之罪。我雷鳴如今只有兩個,剩下的四顆莫不是被你私藏了起來”。
文公公一聽,把手里的折子各了回去,轉過頭冷笑著“周太後是在嚇唬咱家呢,咱家說是六顆就是六顆,到時女帝來取,拿不出來也是你們雷鳴的事。”說到這文公公挺了挺胸膛“若說欺君,不知女帝是信咱家的還是信你的。呀,太後,莫不是你們故意偷偷賣了出去,積蓄力量想造反”。
周太後沒想這太監竟然如此可惡,女帝信他還是信自己,這答案連想都不用想。
周太後知道,這太監是故意的,為的就是報復剛剛自己的態度,她還知道這太監未必真的敢如此。
但她不敢賭,自己皇家的命和一個太監對賭,他也配?
周太後靜下心來,仔細的琢磨其中的厲害,過了一會再次開口“文公公也忙了一天了,這記錄之事哪里能讓你在費心,不如先去我慈寧宮歇一歇,明天再來記錄也不遲”。
看到太後服了軟,文公公心里更是得意,他感覺自己終於抓住了太後自己的弱點。
“休息就算了,明天咱家還得打掃您的院落,哪里抽的出時間來這里。”
周太後面色一變,臉上勉強的笑了笑“文公公多慮了,哀家就是開個玩笑。以後去了姜國還得靠公公多多照顧,姜國的宮中規矩哀家也是不懂,公公還得好好教導教導”說著周太後把手臂伸了過去“公公扶哀家回宮吧,讓哀家有個機會請教一番”。
若是往常,太後說回宮,身邊的太監會主動把手伸過去,如今卻反了過來,太後率先伸出了手。
文公公面露得意,知道今天這事算是達到目的了。
文公公把小臂放在了周太後的手下“既然如此,那奴才便扶太後回宮”。
周太後面色放松了一些,“文公公你是女帝的人,哪里能在哀家面前稱奴才”周太後一邊說著一邊率先離開,生怕留在這又冒出什麼禍端。
“您是姜國先皇的嬪妃,哀家定然是您的奴才,這事變不得,變不得。規矩還得先立下,省的以後再被太後怪罪個大不敬”文公公彎著腰,隨著太後的腳步走了出去。
“好,既然文公公說了,那你便是奴才了”周太後的話讓文公公一愣,不過太後又接口道“但那都是給外人看的,在哀家眼里,讓你伺候才是哀家的幸事,你這奴才便是這雷鳴最大的奴才,最有權威的奴才”。
文公公聽了心里舒坦,這話說的,真好聽啊,若是直意要喊公公,雖然體現自己的權威,但終究還是逆了自己的意思。
如今周太後順水推舟,你文公公說自己是奴才那就是奴才,哀家聽你的,以後你在哀家這依然是個爺。
文公公以為自己拿住了周太後的痛處,但是周太後卻另有深意。
兩人一起回了慈寧宮,周太後知道文公公在惦記著什麼,進宮後便開口道“剛剛說到規矩,哀家也是說錯了話,雖然這女帝的意思是死的,但規矩該走的還得走一走,文公公以為如何?”
文公公嘿嘿一樂“太後能明白咱家的苦心就好,咱家畢竟是姜國的宮里人,這該走的規矩若是不走,女帝怪罪下來,咱家也擔當不起”文公公一臉的假正經。
周太後聽他說完趕緊陪笑道“公公說是,哀家未能明白公公的一片苦心,辜負了公公一片好意。一會這身子骨還得請公公好好點評,不足的地方公公也說出來,哀家定然努力更正,讓公公你還有女帝滿意。”說到這太後對著身邊的太監宮女揮了揮手“你們下去吧”。
“慢著”文公公喊了一聲對著太後開口道“奴才斗膽還請太後把他們留下,一來讓他們學學姜國的規矩,以後也好伺候你,二來這事也得有個證人,省的他們背後嚼舌根,說哀家怎麼著你了”。
文公公的意思周太後哪里不明白,這奴才是想把人留下好好的羞她一番,不過衡量了一下自己心中的打算,周太後點了點頭“你這奴才,想的也是周到。他們都是哀家身邊的人,定然會管好自己的嘴巴”。
周太後嘴里雖然罵著,但語氣卻帶著幾分嬌意,尤其是最後一句話,文公公哪里聽不出這是討好的意思,都是你身邊的人,那怎麼折騰也傳不到外面人的耳朵里了。
看到文公公自以為是的笑臉,周太後心里暗笑了一下。
“文公公,莫非你們姜國的規矩,這脫衣之事還得哀家親自動手?”周太後開口問道,文公公聽後趕忙低著頭走了過去“看奴才這腦子,這種事哪里用太後動手,奴才保管把您伺候的好好的”。
周太後看到文公公過來,自己的身子也從座位上站起來來到了屋子的中間。
慢慢的舉起自己的雙臂,雍容華貴的架子便也擺了出來。
文公公走到太後身邊,盯著太後的臉蛋看了起來。
這周太後的姿色絕對算是上等,不然也入不了皇帝的眼。
雖然年紀已過四十,但保養的還算得當,整日在宮里養尊處優,白白的臉蛋帶了幾分嫩氣。
文公公就那麼盯著,他倒沒啥欲望,只是周太後有些受不了,感覺自己就像個貨物,被人隨意的打量。
“哀家的臉上莫非開出了花,讓你這奴才的眼睛都挪不開了”終於太後扛不住了,紅著臉側過頭軟軟的罵了一句。
“奴才該死,太後這容貌比花美多了”文公公覺得自己在氣勢上贏了“想來太後這身子定是更得美上幾分才是”。
文公公說完,伸出手便開始把周太後的宮裝從脖子處解了開來。
周太後平時的宮裝寬松,身材並不凸顯,如今剝去了外面的衣服,露出貼身的褂子褲子,反而比穿外套更讓人驚艷。
胸部臀部都能看出隆起的輪廓,較之常人豐滿不少。
文公公縱然是個太監,眼前的一幕也讓他驚艷,此刻他只想迫不及待的把這貼身衣服也拔下去,好好看看這雷鳴的太後里面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尤物。
周太後閉著眼,臉上的紅潤已經傳到了脖子之上。
胸前的衣襟被文公公解開了口子,一個黑色的胸罩露了出來。
雷鳴算是中北部地域,這里的女性基本都是內衣內褲的打扮,很少有穿肚兜的。
黑色的胸罩和文公公懷里的黑色內褲顯然是一套,文公公沒有把周太後的衣服脫下來,而是直接伸手把周太後的胸罩推了上去。
一雙雪白的奶子漏了出來。
周太後已經四十有余,本身又沒什麼功夫在身,乳房已經微微下垂。
往下看去小腹部也有著一點贅肉,不過畢竟是宮里人,皮膚還是比較緊致,眼色也白的誘人。
“你這奴才,原來就是這樣伺候你們女帝的,這姜國竟然不脫衣服,先翻胸罩”周太後的語氣帶著幾分調笑,此刻的她忍受著面前太監的羞辱,心里卻在暗暗試探文公公在女帝面前的地位。
文公公哪里伺候過女帝更衣,若真是伺候過定然不會被這女人的身材吸引。
文公公聽不出周太後的試探,只當這周太後是徹底放下臉面服了軟,說些好聽的討好他。
“女帝的伺候不歸咱家管,咱家管的是朝廷事”文公公隨口回了一句,然後頓了頓繼續道“不過姜國的規矩的確不是這麼脫的,太後莫不是打算再給奴才告上一狀”。
周太後心里有了底,這太監看來還不是普通的內官。
“你這奴才又在說笑,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這也是因地制宜,哀家怎敢博了你這奴才的一番美意。只是我這身子是否比臉蛋好上幾分,夠不夠格做你先皇的嬪妃?”
“這還得等咱家好好看看不是”文公公伸出手,一把捏住了周太後的乳頭,周太後忍不住啊了一聲,這次她不是裝的,是真的。
自從先皇過世,這是第一次有男人這樣捏她的乳頭,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周太的胯下濕潤起來。
太後的呻吟讓文公公眯眼一笑“奴才莫不是弄疼了太後,若是這樣奴才便進行不下去了。”
周太後知其故意,主動挺了挺胸部“公公不出顧慮,盡管檢查便是,哀家不是疼的。”
“啊?那太後為何呻吟,你這不說,奴才心里沒底,若真傷了太後身子,奴才萬死莫辭”文公公蹬鼻子上臉,誓要把周太後踩在腳下。
周太後知道他故意羞辱,但既然做到了這個地步,怎能半途而廢。
“你這奴才,難道真不知哀家為何呻吟,還不是你這奴才的手,撫上了了,哀家的,哀家的胸部,讓哀家心窩一軟,叫,叫了出來”。
縱使心里做了打算,可如此淫蕩的話語說出來,瞬間讓周太後全紅紅了起來。
尤其是自己的下面,或許因為十年來沒被人滋潤,現如今已經泛濫起來。
“太後還是羞澀的很啊”文公公呵呵一樂,伸出手抓了一把白白的乳肉“這里才是太後的胸,剛剛奴才動的可是這里”說這文公公的手又捏住了周太後的乳頭“太後還是放不開啊,如今這里除了這些奴才只有你我二人,太後當要好好配合才是”。
周太後被他來回的刺激,如今春情薄發,聽到文公公的話語在心里也計較起來,既然我以打算拉攏他,這次定然要讓他得到些好處,更要給他留點念想。
想到這,周太後睜開了眼,臉上帶著一絲埋怨開口道“你這奴才倒是教訓起哀家來了,在雷鳴的宮里,哀家若是這樣任你檢查,定被人扣個淫亂後宮的帽子。可你這奴才卻變本加厲的讓哀家說出羞人的字眼,莫非這也是你姜國的規矩不成”。
周太後這話明里是諷刺姜國的規矩不羞,其實暗地里是迎合了文公公的要求,哀家又不知你姜國的規矩怎樣,怎麼著不都是你文公公說了算。
文公公並沒有想太深反而順著話接道“這話萬一傳到女帝的耳朵里,咱們的小命不保,姜國的皇宮如今哪里有男人,女帝對先皇的執念深著呢”說到這頓了頓“不過說起來,這女帝對自己那個兒子卻是寵的,這麼大的皇子了,沒事就扎在女帝懷里要吸奶,以後長大了恐怕還不如你兒子呢”。
文公公說到這突然面色驚變,扭過頭看了看身後的宮女,周太後知道他的意思笑了笑安慰道“文公公多慮了,他們嘴巴嚴著呢,再說這天高皇帝遠的,還不准你發發牢騷。哀家如今都這樣了,難不成還能把你的話傳出去不成”。
說到這周太後對著文公公輕輕的吹了口氣,文公公的心立馬蕩漾了起來,周太後此時內心卻並不平靜,看來姜國的女帝對她的兒子寵溺到了極點,這事算是個破綻。
文公公拋開心思繼續自己的工作,周太後的兩個乳頭都被他捏在了手里,周太後依然伸著胳膊,身體沒有絲毫反抗。
“太後奶過了幾個孩子了”文公公仔細的打量著周太後的乳頭開口道。
“哀家就生了一個皇帝,難不成還奶了兩個孩子”周太後一邊說著一邊親自動手脫下自己的衣服,然後雙手從後面把胸罩解開“公公若想看便仔細的瞧瞧,只怕哀家年老色衰,入不了公公的眼”。
周太後的上身已經完全露了出來,兩個乳房也被文公公愛不釋手的握住。
周太後乳頭顏色並不深,乳暈也不大,雙乳雖然有些微微下垂,反而更有婦人的媚態。
文公公是越看越愛,那不是性欲的渴望,而是自己作為一個奴才,竟能肆意的把玩著太後的奶子,這種成就感讓他的內心特別滿足。
周太後此時也被他柔的淫水直流,而是多年的欲望放佛都在今天迸發了出來。
“公公既然如此有興趣,何不也用嘴巴吸來看看,畢竟哀家也是皇帝的母後,這胸前寶貝也是只有兩位皇帝才入過口,今日公公何不也做個姜國的皇子試試?”周太後的聲音輕輕柔柔,聽的文公公骨頭的酥了,眼里的欲望毫不掩飾的展現出來。
文公公用手捏住周太後乳暈提了起來,腦袋也慢慢的向下靠攏。
周太後的眼睛飽含著春情,但眼神也死死的盯著失態的文公公。
眼看那乳頭就要被含入口中,文公公突然停下了動作,兩雙眼直視著乳頭,臉色陰晴不定,最後放佛下定了決心似的嘆了口氣。
“罷了,咱家沒那個命,你是女帝欽點的先皇嬪妃,咱家若真把這寶貝含了進去,恐怕也擔受不起”文公公雙眼盯著兩個乳頭解釋道。
周太後注意到文公公提起女帝時眼中閃過的忌憚,看來這文公公的欲望和膽子並不成正比,看來還得加把火才對。
周太後伸出雙手,拿著食指和拇指一上一下夾住了文公公捏著自己乳頭的雙指。
“你這奴才,未必就沒有那個命”周太後開口道,然後自己的雙指慢慢用力,強迫文公公加重捏乳頭的力度“至少這種事,便是先皇也不曾做的”。
說話間周太後的乳頭便擠壓扁了不少,乳頭片段也充血成紫紅色。
周太後的臉上先是閃過一絲疼痛,當她注意到文公公看向她時,臉上的疼痛表情又夸張了幾分,同時還帶出一種順從的媚態。
文公公愛的就是這種感覺,那是一種成就,滿足了這半個男人的虛榮心。
文公公還想捏下去,可周太後這次是真的痛了,臉上的表情又加重了幾分,可她悲哀的發現,這個太監看她的表情,神情更興奮起來。
周太後說不清自己的感覺,上面雖痛可下面反而濕的更厲害了,而且他的力道越大,自己的乳頭反而越挺。
“你這奴才,當真要是捏壞了,女帝能饒過你”周太後覺得自己必須要制止這種感覺,於是開了口。
文公公猛然驚醒,手指也離開了周太後的乳頭,此時周太後的兩個乳頭依然有些扁扁的,而且顏色也重了不少,乳暈處已經有了點點血痕。
周太後一臉心疼的看著自己的乳頭,她是真的心疼,從小到達大還沒被人這樣折磨過,沒想到居然在個太監手里開了光。
周太後的手指放在乳頭周圍輕輕的撫摸了幾下,嘴里吹了口氣,然後抬起臉蛋,三分怕,七分羞的哀求到“文公公,若是哀家的乳頭過的去,便也查查下面如何。”
文公公有些戀戀不舍,對他這種人來說,哪里知道下面的妙處。
周太後也是無奈只得再次開口“你這貪心的奴才,以後若是留下來,哀家的這身子說是你姜國的先皇的,還不如說是你的。到時怎麼用還不都是你這奴才說了算,若是一次便玩了壞,別說女帝能不能饒過你,你就是你自己不也少了樂子”。
周太後一邊說著,一邊也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原本已經去了內褲,所以褲子一脫下來便全漏了出來。
周皇後的臀部保養的也是蠻不錯,底下的陰毛有些稀松,此刻上面已經被淫水洗的光亮。
文公公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他在宮中哪里知道多少男女之事,只是聽說女人一發情就流水,莫非這是發情了?
不過這發情也得有男人啊,莫不是對我一太監動力春心?
文公公一邊胡思亂想,一邊低下頭仔細的看了起來。
女人這地方他也見過,不過那都是宮女的,如今見到了太後的,發覺也沒什麼不同,只是太後陰毛少了點,也不知女帝的下面什麼樣,想到這文公公打了個哆嗦。
“你這奴才,哀家的下面跟上面比但是如何”周太後看到文公公彎下了腰盯著自己的下面,雙腿忍不住夾緊了起來。
文公公低下頭沾了點太後的淫水聞了聞,臉上閃過一絲厭惡,周太後無奈的搖了搖頭,果真是個太監。
“咱家聽說這女人發了情才會流水,可這也沒有男人不知太後為何發情”文公公這句話說的挺謙虛,他是真的納悶。
周太後聽到他的話愣了愣,這太監真是啥都不懂,
“公公哪里話,女人不止因為男人才發情。女人的發情來自於內心的欲望,這事一兩句也說不清楚,以後公公只要留下來,哀家的身體還不是任你研究”周太後的邊說著邊拿起文公公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周太後身材還算不錯,可惜碰到了不知情的太監。
“能不能留下,這事還得女帝定奪,咱家說的算不得”文公公悵然若失的嘆了口氣,以後若是離開了,哪里再找這樣的女人。
這時文公公把手從屁股上拿下來,又從前面探索起周太後的胯下。
“太後這里咱家看不清楚,太後在分開一點腿吧”文公公開口要求道。
“就是分開了腿,公公你也得蹲著看,看你這身材,哀家都替你累的慌,公公起來吧,哀家讓你賞逼花便是”周太後一句話讓文公公心跳加速,賞逼花他聽過,但沒見過,這事一種雅事,往往都是讓自己妾侍去做,為的就是體現自己的權威。
可如今自己面色的可是太後,這待遇怕除了先皇,如今的皇帝也未曾享用過的。
文公公只覺得自己走路都是輕飄飄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便看到兩個太監站在了太後的身後兩側,接著兩人的伸出一只手的分別放在太後的腿部膝蓋後方,另一只手摟住太後的後背。
然後兩個太監猛的一用勁,太後便如被把尿的娃娃一樣被兩個太監抱了起來。
太後的屁股懸在半空,兩腿分開至兩側,胯下那神秘之地對著正前方露了出來,這也便是賞逼花的基本動作。
不過賞逼花作為這個大陸的一件雅事,里面還有很多門道,只是這個太監不懂,周太後自然不會主動告訴他。
文公公盯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小穴,心里的激動無以復加,自己竟然能讓一國的太後給自己賞逼花,這算是太監界開天辟地的事了。
“文公公,哀家這處可入得你法眼?”周太後魅惑道。
“入得入得”文公公緊緊的盯住哪里,兩片暗紅色薄薄的肉片包裹著中間的神秘,一絲絲淫液從中間冒了出來,文公公伸出手想摸但又不敢摸,眼睛閃過一絲糾結。
“文公公,這地方也能吸的哦”周太後的手伸到下面,輕輕分開自己的陰唇繼續道“你可知後宮里的嬪妃得不到皇帝寵幸都是怎麼解決?嗯?就是讓你們用嘴舔這里,有時為了痛快,還會讓你們總手指插進去,肆意的攪動”。
周太後的話讓文公公陷入了天人交戰,這時周太後的話再次傳過來“文公公,留下來吧,姜國的公公我也就認識您一個,你的性子也不錯,哀家對你服服帖帖。若是換了個人,哀家這心里也沒底。況且以後成了姜國先皇嬪妃,在這雷鳴哀家反而成了外人,這外面的事還得您這姜國的公公說了算,到時哀家就在這兒守著,每天彈彈琴,畫個畫,打掃打掃院落,等著公公回來,讓公公伺候我更衣”說到這太後的聲音小了下去“哀家給公公倒夜壺”。
文公公思來想去終於下了決心“我若留下也不是不可為,只是這事還得需要太後幫個忙”。
“公公說出來就是了,哀家哪有不答應的道理”周太後說完後,動了動屁股,兩個太監把她放了下來。
周太後看文公公並未阻止,邊走到中間撿起來自己的衣服穿起來。
“還請太後把最近五年,國庫收入明細以及黃家內務府收入明細拿來,讓人把兵器寶庫的名單一一清點,不可遺漏。還有關於朝中所有三品大臣的情況也都給我拿過來。最後還請太後寫份文書,只字不要提我,而是講你多麼甘心侍奉姜國先皇,同時最後隱晦的提一句,最近你和咱家接觸的比較頻繁。”文公公說完忐忑便盯著太後。
周太後卻直接干脆的點點頭“哀家會盡快處置妥當”,周太後答應的如此順利出乎他的意料,不過文公公也未多想,因為他還有其他安排需要自己親自做。
望著文公公的背影,太後閉上了雙眼,過了一會睜開眼後,指了指一個小太監“你過來,給哀家舔舔下面”,小太監聽話的走過去,周太後舒服的哼了一聲,然後又指了一個太監“過兩天,你把這事傳到文公公的耳朵里,就說他走後,哀家讓人舔了我的下面,嘴里還喊著文公公。”
“奴才領旨”
“你要記住,以後你就是文公公的人了,這里的事都要匯報,除非哀家說了不准你匯報,否則哀家就是起了反心想殺他,你也得告知於他。出了漏子,你那妹妹也就沒了”周太後說完後閉上眼,慢慢享受起來。
她已經進入了一個死局,這文公公很可能是破局之人,只要拉攏了文公公,自己便會全力的支持他,越是這樣女帝越會重視他,而文公公也會權利之中忽略自己的身份地位,人的野心不夠大,只是因為他的眼界不夠大。
周太後一聲呻吟,迎來了一個小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