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梓彤一開始還有些生硬,後來也漸漸的迎合起來,其實她現在是食髓知味,嘗過了小和尚的味道後心中便難以忘懷,不然這次也不會打著路過的理由來找小和尚。
小和尚把曹梓彤抱進了里面,脫去她身上的衣服,露出那一身性感的嫩肉。
“想本大人了嗎?”小和尚摟著曹梓彤柔柔的問了一句,曹梓彤輕聲嗯了一下環抱住了白離的脖子,二人的嘴巴再次貼在一起,曹梓彤是個雛,輕微的挑逗便能讓她情難自禁。
“進來,白離。”曹梓彤不安分的身子在白離的身下輕輕扭動,胯下的瘙癢主導著她的神經,主動給白離求歡。
“不進,說點好聽的。”小和尚握著曹梓彤的乳房,雖然曹梓彤的乳房不小,但在辛安然和娘親面前便不值一提了,“聽說你和黎瑩假鳳虛凰,本大人是不是比黎瑩厲害。”
“嗯”曹梓彤的語氣帶著幾分嬌柔,“你厲害,什麼都是你厲害,黎瑩比你溫柔多了,不過沒有被占有的感覺。白離,進來吧,夫君。”
“喜歡溫柔的還是粗糙的。”小和尚把細節的陽具頂在曹梓彤的花門處笑問到。
“喜歡你,只要是你梓彤便喜歡,啊~”曹梓彤夾緊小和尚的腰,話音剛落便迎接到了那個粗大的家伙。
曹梓彤依舊是不太愛呻吟,壓抑著自己的快感,嘴里發出不輕不重的悶哼。
小和尚說了一些淫話,曹梓彤卻是不再回應。
小和尚突然趴在曹梓彤的身上不動了,用行動抗議曹梓彤的不配合,可是曹梓彤那是逆來順受的性子,猛地夾緊小和尚的腰身,一個轉身讓自己騎在了上面。
“梓彤騎一騎。”曹梓彤柔柔一笑開始上下聳動起來。
“強奸,非禮。”小和尚突然哀嚎起來,聲音之大讓曹梓彤嚇了一跳,看到白離這狀態,曹梓彤有心想要下來,可是下體的期待已久的快感又讓她不舍得離開。
曹梓彤被逼無奈一口吻住了小和尚的嘴,她可不想小和尚的聲音被別人聽了去。
旁邊院落里的艷劍和辛安然聽到了小和尚的哀嚎,艷劍面色一紅懊惱小和尚不要臉,還有叫床給自己娘親的麼。
“我們回屋去。”艷劍說完後率先走進屋里,辛安然咯咯一笑也跟了進去,說起來臉皮,其實艷劍並不厚,只是她能壓抑住自己的感情,不至於表露出來。
但小和尚這樣有些過分,艷劍可沒臉再聽下去。
二人進了屋里,辛安然突然一屁股坐在主位,艷劍面色一愣抬頭看了一眼辛安然,面上的表情帶著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容。
辛安然卻是不在意的笑了笑,“我坐這應該合規矩吧,說起來有你在的時候,還是第一次能坐在主位。”
“當著白離的面不跟你計較,進來這你還想拿架子?”艷劍挑著眉毛到問一句,不過身子卻是坐在了下手的位置,顯然艷劍不想在這事上多做糾纏。
可惜她不想糾纏不代表辛安然也是如此,聽到艷劍的話辛安然咯咯一樂,“就是私底下才敢拿架子,若是有人在我可不敢駁你面子,倒杯茶,檔次太低我可不喝。”
辛安然指使艷劍倒茶,這在平日敢都不敢想,艷劍聽後卻是被氣的笑了出來,瞪了辛安然一眼後起身倒茶。
艷劍也真是舍得,拿出了自己存儲的最好茶葉給辛安然端過去,“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你知道我性子,惱羞成怒了你可受不起。”
辛安然接過茶杯噗嗤笑了起,“感覺和剛認識你一般,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樣子,也只有在這你才能放的開。今日給我們一人一個下馬威,還不准我借機報復一下。”
“離兒要走,我若不出面震一震,少不得有人背後出些鬼點子。”艷劍坐下來喝了一口茶,目光帶著幾分凝重,“你過來是不是想問我對大公主的態度?”
“什麼事都瞞不住你,我再想要不要去拜訪一下,不拜訪吧怕白離不高興,拜訪吧怕你不高興。你也是,跟一個小丫頭置氣做什麼。”辛安然輕笑著搖搖頭,“她能力一般,心性卻高,但論威脅比馬夫人都要小,真不知你為何對她有意見。”
“嫉妒”艷劍突然開口道:“看自己的兒子格外寵她,我這做娘親的還不能嫉妒了,二話不說就要把正宮之位留給她,連我這做娘親的意見都不問,有他這樣當兒子的嗎?”
“咯咯,你若只是婆婆的身份,這話自然沒錯,可上了白離的床,你還能嫉妒這些。你應該知道的,你的身份上不得台面,不管白離多寵你,你也比妾低一等。女方跟過來的娘,那最多是個陪房丫鬟,你是白離的娘,但也超不過妾的身份,當然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白離硬要你做正宮,我們也無話可說。只是這樣一來,背後肯定有不服的。”辛安然的語氣有些開導的意思。
“我知道,身份我不在意,以後為了他,對你們低三下四我也能受著,只是大公主不適合做正宮,嫉妒心太重,性子也太傲,離兒對她下不去手的。她若得了勢,離兒就別安穩了。”艷劍說到這看向了辛安然,“你那徒弟倒是不錯的選擇,可惜就是太過聰明了,站住了貼身丫鬟不舍得走,其實我挺看好她的。”
“那丫頭資質差了一些,心境雖然修為好,但也不能彌補天生的劣勢。”蘇悠輕輕嘆了口氣,“蘇悠肯定不會做正宮的,我是指望不上那丫頭了。我們這些有夫之婦,以後可就指望你揚眉吐氣了,千萬別讓我們到時抬不起頭來。”
“指望我做什麼。”艷劍挑著眉毛開口道:“你倒是好心思,讓我出征陷陣,挨打的是我,得好的有你,憑什麼啊。”
“你挨打肯定不會被下重手。”辛安然繼續勸解道:“我們可是比不過。”
“得了吧,你見過把自己親娘打哭的嗎?就那畜牲能做出來。”艷劍的語氣有些惱怒,不過緊接著看到辛安然那驚訝的眼神又有些害羞。
“那也沒事,至少你不會當著別人的面挨打,白離很給你留面子的。”辛安然笑著回了一句。
“留個屁”艷劍沒好氣的回了一聲,“剛剛你讓我給你們告退,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時候夸你呢。”艷劍一句話點破了辛安然的小心思,不過對於這種事艷劍並不真的生氣,若是辛安然其他方面算計她,艷劍肯定要翻臉,但是這種事,都是一家人,為了也是在小和尚面前爭寵,艷劍不會說什麼。
艷劍也想過來,自己要擺正位置,把自己當成小和尚眾女人中的一個,盡量放下自己的優越感,因為這樣才是小和尚最喜歡的。
“咯咯,居然被白離氣的爆粗口了呢,我們的艷劍掌門心緒好像並不平靜。”辛安然笑嘻嘻的說了一句後看到艷劍略帶不善的眼神,趕緊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你可別嚇唬我,安然膽子小的很,你這一看我連走路的力氣都沒了,今晚就在你這休息了。”
辛安然說完後不等艷劍有所反應,起身扭著屁股往內院走了進去,艷劍的表情先是有些驚訝,緊接著便是臉色一紅的追了過去,腳下的步伐有些倉促。
可惜,艷劍還是晚了一步,辛安然已經站在了她內屋的門口,望著屋里凌亂的東西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艷劍這次再也難以克制自己的羞恥,被人看到自己和兒子荒唐後的床被,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辛安然卻是在驚訝之後面色自然的進屋收拾起來,“連屋子都沒來得及收拾,你這掌門也太懶了。”辛安然說到這拿起來一條帶著精斑的裙子看向艷劍。
早就被羞恥的無以復加的艷劍,眉頭一皺,瞬間用內力將所有化為烏有。
辛安然看後噗嗤一笑,原來這玉劍閣掌門的心緒也不是真的波瀾不驚。
“過分啦,回頭給你兒子告狀,這可是大罪,你說他會不會當眾懲罰你。”辛安然在這反而掌握了主動權。
“隨你,嘴巴在你身上,本掌門沒興趣管。”艷劍說完後低著頭也進屋收拾起來,她本就愛干淨,只是走的匆忙來不及收拾,本想回來之後再好好清掃一番,誰知辛安然竟然會來到這里。
若是知道,便是擰著小和尚的性子,她也得收拾干淨。
艷劍覺得,沒有什麼事比現在更讓她這個掌門丟臉的了。
“呵呵”辛安然輕聲笑了笑 “今晚我留在這里睡,同樣我也會為你保住秘密。以後都是姐妹了,總要好好交流一番才是,以後也好一起伺候老爺啊。”
艷劍猶豫了一下後咬了咬牙,聽著半帶威脅半帶討好的話語冷哼一聲,“腿在你自己身上,你睡哪我管不著,不過要在這睡洗干淨。”
辛安然嘿嘿一笑不在說話,本以為艷劍所謂的洗干淨是句玩笑話,可看到這屋子被艷劍里里外外擦拭了三四次,然後又點上熏香,帶著二人淫液的床單床被全部換成新物後,這才知道原來玉劍閣的掌門竟然有這麼厲害的潔癖。
辛安然總覺得用內力護體,身上不會有什麼塵埃,洗澡也只是求個舒坦,可是看到艷劍這樣,心中知道肯定要洗漱一番,換上一件新衣才能上床了。
二人洗漱完畢後艷劍和辛安然躺了下來,艷劍和辛安然分開了被子,一人一個,辛安然幾次想和艷劍擠在一起,都被艷劍用內力阻止。
辛安然也是放棄了,這時艷劍突然開口問:“他知不知今晚你在這?”
“知道我來,但不知我會留在這。”辛安然老實的回答一句後,仿佛猜到了艷劍的意思,捂著嘴又是輕笑起來。
“你不用怕,他肯定不會來,我們兩個都是能看不能吃,來到這他不得憋死。兩個半老熟婦,哪有那些姑娘的來的標志。”
“曹梓彤若是留不住他,肯定今晚會過來,到時你便出面把他攔下來,不然今晚咱們二人誰也睡不成。”艷劍輕聲的開口道。
“嗯”辛安然知趣的點點頭,美乳排行榜第一第二的都在這,白離肯定會折騰一番,搞不好還要二人做些表演,看來艷劍很清楚自己兒子的品性。
“曹梓彤是大的,今天第一次來,白離必須陪一晚,這個理由足夠了。”
“嗯,留在這有什麼話就快說,沒話便睡覺。”艷劍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當然有話。”辛安然立馬回了一句,“剛剛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你的打算是不是讓瑤兒正大光明的嫁進來,然後以瑤兒陪房的身份進入,你想讓瑤兒做正宮?”
“哼”艷劍的語氣帶著一絲嘲諷,“以瑤兒的性子,她若做了正宮,大公主怕是沒幾日活頭了。瑤兒如果進來除了我,沒人能鎮的住她,離兒也不行。瑤兒心思很深,下手更是毒辣,這樣的性子當不得正宮之主。”
“那你覺得誰最合適?”辛安然聽到艷劍的回答後,自己也疑惑起來。
不同意大公主,又不准自己的女兒,那到底誰能做正宮?
“我最合適。”艷劍雲淡風輕的開了口,辛安然卻是驚呼了一句,只是艷劍下半句話讓她無奈的笑了起來。
“可惜我和白離的身份不允許,做娘的誘惑自己的兒子,便算是不貞之人,我若做了正宮白離會被人嘲笑。其次是蘇悠,不過那個丫頭肯定不會同意,貼身丫鬟的身份在某些情況下比正宮還要好使。剩下的都略有缺欠,其實若你不嫁過兩次,輔你上位也是不錯。”
“你可別給我找事做,我可管不住那些人的。”辛安然做出一副怕怕的表情開口道。
“做正宮不是管,而是服眾。女帝也可以,只是她未必會同意,難度比較大。再者別人做正宮我或許沒心思,若是女帝來本掌門定要跟她爭一爭,到時亂起來,吃虧的還是我那兒子。”艷劍對這事也有些頭疼,“這事不提了,我一時也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
“你連女帝的心思都敢打?”辛安然聽到艷劍的回答後驚呼一聲。
“能降伏我的男人必須也能降伏她,不然便是被她比了下去,離兒若是收不成她,這輩子不要想我會名正言順的跟著他。”艷劍的語氣帶著一絲傲氣,能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必須有把天下女人都壓住的資本。
小和尚沒本事收下全天下的女人,那便把除了她天下最厲害的女人壓下去,這至少也是一種證明。
“白離狂,狂的想把天下人玩弄股掌之間,你太傲,傲的不把天下人放眼里。在你眼里,女帝即是最了解你的人,也是你最大的敵人,你們母子二人真是絕配,咯咯,白離能得到你不是他的本事,只是命好而已。”辛安然幽幽的開了口。
“做我艷劍的兒子,若是不夠狂哪有資格,其實我也不想他這樣,只是他既然選擇如此,我這做娘親的沒理由不去支持。”艷劍的聲音帶著一絲波動,“前些時日,我用了兩天兩夜送他一絲威望。這次離開華龍,我在送他一次,過段時間江湖便會有傳言,京城的白離掌握了我的致命弱點,讓我不得不配合他的行動,甚至會有小道消息傳出來我被迫獻身於他。有了這個傳聞,那些江湖人才會真的投鼠忌器。希望白離不會讓我失望,以他現在的名聲不值得我如此付出,我可以一時不要自己的面子,但不會一輩子放下自己的身價。”
“娘親可以一時不要面子,但本大人不能讓她一輩子都做個背後之人。”小和尚摟著激情過後的曹梓彤幽幽的開口道:“上次離開之前那番話我大概明白了,所以過段日子江湖有了傳聞,若是有人問起來你也要好好應對,給人一種模棱兩可的感覺就好,只有猜忌的人多了,動手的人才會少下來。”
曹梓彤緊緊的摟住小和尚的胳膊嗯了一聲,小和尚從她身上下來後便流露出要離開的意思,只是曹梓彤雖然面上答應雙手卻是摟的死死的。
小和尚看出了曹梓彤的意思,雖然心中想著娘親,但還是決定留下來陪她一晚,畢竟千里迢迢的跑過來,自己總不能做的太過分。
“娘親前幾日被調離了王府,現在住在王府後面的一個清冷院子里。”曹梓彤把腦袋靠近小和尚的懷里開口道:“軍權也被撤了一部分,娘親現在的話語權有少了一些。”
“這就對了。”小和尚眯著眼嘿嘿一樂。
曹梓彤聽後乖巧的點點頭,“嗯,西北川這樣鬧下去才好收拾,不過看娘親的意思,王統領她是要保的。這口氣不出,心中憋屈的很,實在不行便等娘親去了,到時曹家傾盡全力也要把王家連根拔起。”
小和尚聽到這話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嘴里配合的干笑幾聲,“你別嚇我,我的膽子小,到時真要收了你的娘親,你別在記恨上我,我可不想跟你們曹家死磕。”
曹梓彤狠狠的擰了小和尚一下,“姓王的沒資格,難不成你也沒資格,若是得不到娘親,本家主定要連你一起記恨。梓彤就這一個請求,你還不盡力去做。”曹梓彤說到這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你若走了,我肯定也要蟄伏一番,我可不想和沉家正面衝突,若真是那樣,曹家即便勝也是慘勝,這個結果我不會接受的。我,是不是給了你太大的壓力。”
“壓力是有一點,不過還不算大。”小和尚把曹梓彤摟進懷里,“你是我的女人,說什麼也不能讓你的娘家吃虧不是。現在南宮世家安分了,候家落寞了,沉大將軍由你和皇帝牽制,無韻閣有玉劍閣在,也就一個晉國公了,那人不會亂跳的,他又不傻,這時候誰跳誰死。”
“金家去了晉國公那,應該是左半府的意思,估計晉國公也想靠金家在江湖上有所動作。這正好阻了黑軍伺路,本以為順理成章的事,到頭來還要頗費心思。下一個階段曹家的重心在江湖。”曹梓彤說到這語氣變得歡快起來,“既然從軍事中難以滲透西北川,走江湖的路子也不是不可。”
“這個想法挺不錯。”小和尚贊賞了一句,白離的這個夸獎還是挺真心的,畢竟自己可是沒有想到這一步。
“你也不用擔心你娘親,她的心智絕非等閒。我也會和她多加交流,本大人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嗯”曹梓彤欣慰的點點頭,“把信放在傳遞符中送去曹家便可,你放心這信絕不會落在王家的手中。今晚你摟著我睡,明天便要走了,記得要來曹家娶我。”
“還有一件事,聖醫閣依舊給辛安然掌控,荊玉瑩也要開始接管墨家了,這丫頭不是黎瑩,你可別做的太過分。黎瑩便留在望洲幫你打理黑軍伺,凌夫人也會盡快過去。千萬別忘了,凌夫人可是那一位的。”小和尚說到這指了指艷劍院落的方向,“怎麼討好她你自己看著辦。”
“我是一宮之主呢,干嘛去討好她。”曹梓彤嘿嘿一樂,看到月光下小和尚略帶尷尬的臉色噗嗤一笑,“知道了,我心里清楚,我可沒本事去招惹那一位,剛剛給我告退嚇的我腿都軟了。要不是你在,我可不敢單獨見她。”
侯國府的院落里,蘇悠望著月亮嘆了一口氣,“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這樣做,送個女奴不成反而惹了個大麻煩。公子呢,你可真讓蘇悠頭疼。”蘇悠說的是南宮幼銘的事,知道了小和尚的做法後蘇悠瞬間明白了小和尚的用意,可是小和尚要做的事,她又如何反對呢,這種事關乎小和尚的底线,誰出手誰倒霉。
蘇悠的目光顫抖了一下,轉身看向屋頂的那個陰暗影子,“老人家,你也是睡不著?”
“哈哈”一個低沉的聲音笑了出來,“你這丫頭,老夫沒名字嗎?教你那麼多年功夫,到頭來就喊個老人家。你現在也不屬於聖醫閣了,不如就拜入我門下吧。”
“我不,我可不想一輩子不見光。”蘇悠有些厭惡的吐吐舌頭,手中的短棍瞬間出現在了手中 “老頭,這次大師姐的事情你幫著處理,當初答應你的事我也不能反悔。來吧,今天再學你一招半式的功夫,記得啊,太過狠毒的我不學。”
老頭沉默了一下,眼里帶著一絲委屈,有這樣的嗎?
別人想學自己的功夫恨不得跪下喊祖宗,這丫頭反而是自己求著她學。
幫她把金家重回大陸,這丫頭才同意再學自己的一招半式。
不過老頭已經很欣慰了,一個好的傳人太難找。
自己的功法最重心性,蘇悠這丫頭的心性幾乎直追天人。
可這也是難處,正因為心性重,所以她放不下聖醫閣的教誨,死也不肯學自己的功夫。
可就是這心性,讓老頭又愛又恨,沒有比蘇悠更適合自己功法的了。
老頭也不去回應蘇悠的話,直接跳進院落里耍了一套,然後轉過頭看向蘇悠,只是這丫頭面色好像有些敷衍。
“這招式用出來,殺不死人卻會讓人全身的骨頭錯位,多痛苦啊,不學,來了一劍封喉的,讓人死的痛快點,最好死的毫無知覺。”
“那是毒藥,不是功夫,就這招式,快學了。”老頭又演示了一番後開口道。
“學會了,你老消停一會吧!”蘇悠有些無聊的撇撇嘴,手中的短棍卻是從一頭冒出了一柄短劍,蘇悠便拿著短劍刻了起來,老頭望著蘇悠短劍下的那個微妙微翹的帶著胡子的王八圖案咬了咬牙,可是看到蘇悠的另一只手卻是一絲不苟的用內力恢復剛剛被他招式誤傷的一只野貓後又瞬間變得有些欣慰。
這時蘇悠手上依舊各忙各的,可是腳上卻是出現了幻影,老頭的目光帶著幾分興奮,這蘇悠的腳法明明就是剛剛自己交給她招式時的那一套。
這孩子實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啊,就是不認他這個師父。
“老頭哦,你說我該怎麼辦,我家公子自己挖了一個坑,還是我遞過去的鏟子呢!”蘇悠動作沒聽,居然抬起頭跟老頭聊了起來。
“那小子何德何能被你惦記啊,哪有資格讓老夫的徒弟擔心,不就是個南宮幼銘嗎?我給你殺了她便是了,多大點事,老夫要殺的人,天下還沒人能護的住。”老頭的神色帶著一股傲氣。
“誰說是你徒弟啊,真做了你這夜貓子的徒弟,哪還有資格跟著我家公子。你何德何能讓我家公子的丫鬟做你徒弟。不學了,愛找誰教找誰去,兵器給你,姑奶奶看著就不舒服。”蘇悠把兵器甩了過去。
老頭突然伸手借助,剛剛意氣風發的樣子變得猥瑣起來,低三下四的走到蘇悠身邊,把這兵器放在她的腳下。
“別生氣,我就隨口說說,嘿這王八畫的不錯啊,看這胡子跟老夫真像,小丫頭,好畫技。”老頭括不知恥的拍了一個馬屁,“多大點事啊,玉劍閣那一位肯定也擔心,有空去玉劍閣走一走就是了,把這煩惱丟過去,何必自己在這發愁。”
“懂個屁”蘇悠沒好氣的回了一句,“艷劍都過去了,一點動作也沒有,肯定是妥協了。公子現在只是見不到我,不然我也會妥協的。跟你這老光棍說了也沒用,嘿,老頭,我上次給你介紹的那個怎麼樣,那麼大年紀了,也得找個伴,以後癱瘓了,我可不去伺候你,我得照看我家公子,你還是盡快找個老伴關心關心自己吧。”
老頭有些尷尬的撓撓頭,“成了天人後她就跟我疏遠了,我沒告訴她這事,她就是覺得我變了,唉,我也搞不懂。算了,不說那些事了,你看看還有什麼要求要我做的,我再傳授給你一兩招。”
“想傳功夫還不容易,把你們影社壓箱底的伊人眸斷場傳給我,我可以勉為其難的學一學,那功法多好啊,殺人都不痛苦,死的也心甘情願呢。”蘇悠轉過頭一臉期望的看著老頭。
老頭卻是面色一變有些抵觸的搖搖頭,“你想學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學那一門功法,那是專殺心上人的功法,你學它做什麼,用這功法刺殺者和被殺者都得死,若有一個能活下來,那也是被殺者。不行,你想都不要想,別以為我猜不透你的心思。若讓艷劍知道你會這功法,她肯定第一個出手滅了你。我殺人在行,保人卻不會。”
“小氣鬼,不教就不教,我早晚學過來。以後別讓你影社的人來這撒野,姑奶奶心情不好了一個活口都不留。還有,那個人照顧好,出了事給你們影社拆了,再把你骨子揪干淨。對了,過兩日我再介紹一個給你,這是大家閨秀,你好好把握。”蘇悠像個長輩一般囑咐著。
“不行,我不見了,你讓我老人家在自在的活幾天吧!”老頭腦袋搖的撥浪鼓一般。
蘇悠聽後卻是一瞪眼,“棺材本都輸沒了,再不找個管著你的,我可沒錢伺候你。”
“靠,是不是老七那長舌婦告訴你的,別聽她瞎說。”老頭的面色帶著惱怒。
“造反是不是,我告訴你,七姨要是告狀你欺負她,明天就把這兵器熔了,回頭再拔了你胡子。”蘇悠說到這有些不耐煩的擺擺手,“別煩我了,心悶的很,來了就不招人待見,快走快走。”老頭咬咬牙,想發火卻愣是忍了下來,臨走還討好的道個別,蘇悠厭煩的轉過頭,只是愁緒比剛剛又多了一些。
“最在意你的便是一直陪你不離不棄的七姨,你何時才能看透啊,老頭子,等你跌落低谷以後,你便知道誰才是一心一意對你的人了。”
“你如此待他,可他依然視你做親傳弟子,這便是心性,認定了便不會後悔。就像他認定和我之間沒有愛情一般,不管我如何做他都不會多看我一眼。蘇悠心性的鍛煉有弊有利,自古純以心性練功的,無一不是佼佼者,無一不是傷心人,蘇悠答應七姨,這輩子都不要去學伊人眸斷腸。”一個風韻的女子出現在了蘇悠的背後,寵愛的把蘇悠摟進懷里。
蘇悠抬起頭,清秀的臉蛋上帶著兩行清淚,“七姨,我一定要學那門功法的。”蘇悠的語氣帶著一絲渴求,女子無奈的嘆了口氣,心性這東西她著實看不懂。
第二日小和尚醒來時曹梓彤已經離開了,這是曹梓彤的要求,她不想白離知道她何時離開,省的二人都會有些傷感。
白離摸著沒有一絲余溫的被子,心里默默感嘆起來。
小和尚出來院落後,韓皇後走過來告訴他大公主已經等候多時。
小和尚趕緊往前廳趕過去,可惜終究還是看到艷劍和大公主的對峙。
大公主眼里帶著幾分鄙夷和敵視,艷劍卻是雲淡風輕的望著他處,顯然在她眼里大公主沒能力挑動她的心緒。
辛安然有些尷尬的在那找著話題,只是二人都沒有太多的回應。
“啊,玉兒來了。”小和尚擺出一副驚喜的樣子,“也不通知我一聲,別在那站著了快坐吧。”
大公主看到白離後猛地變成一副欣喜的樣子,撲進小和尚的懷抱里興奮的開口道:“玉兒聽說你收了一個姐姐,這不特意過來看一眼,都是一家人呢,你也不知把人家接過來一起吃個飯,鬧的別人以為人家會嫉妒一樣呢。”
大公主說的倒也不算假,她今日過來的確是想見見辛安然,畢竟是白離以後的女人,大公主總要做個姿態,至少要顯示出自己的大度。
可惜大公主哪里想到會碰見艷劍,這個處處都比自己強的女人,最重要的是她還能主導小和尚的想法。
大公主和誰比也不會覺得差,唯獨艷劍讓她感覺自己被全方位的壓制,這種感覺很不舒服,本就是小心眼的人,艷劍對她的態度也不好,二人自然有些敵意。
大公主說這話時,在小和尚看不到的角落,放肆的對艷劍挑了挑眉毛。
艷劍本來沒心思跟她去計較,可是這等放肆的挑釁著實讓她有些惱怒,小和尚感覺背後那若有若無的壓力,腦門逐漸冒出了汗水。
“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小和尚趕忙領著大公主走到艷劍的身旁。
只是他話音未落大公主卻是主動開了口:“人家知道玉劍閣的掌門呢,天人境的高手,剛剛沒有拜見還望您別見怪,主要是玉兒不知稱呼姐姐好還是婆婆好。”
“婆婆”,“姐姐”,前一句是艷劍開的口,後一句是小和尚開的口,小和尚話音一落,艷劍突然瞪了他一眼,瞬間的壓力讓白離面色有些蒼白。
大公主看到後卻是不干,當著她的面耍威風,明顯就是不把她這未來的正宮放眼里,若是艷劍和白離沒關系也罷了,那樣即便艷劍出手大公主也無話可說。
可是二人明顯有曖昧,不知羞恥的女人連自己的兒子都勾引,既然勾引了兒子便別在拿架子,都是白離的女人,憑什麼她能動手。
“姐姐是不是做的太過了,竟然在這和自己的男人動手。”大公主率先發難。
“本掌門教訓自己的兒子輪不到別人指三道四。”艷劍也不甘示弱。
“教訓兒子是應該,但教訓主子就該打,姐姐還是婆婆,艷劍掌門自己選,若是選了婆婆,以後和自己的兒子千萬保持距離,若是選了姐姐,啊~”大公主的屁股被小和尚突然抽了一巴掌。
“放肆!”小和尚有些惱怒大公主的態度,畢竟這是她娘親,誰見了也得敬著,自己還沒說話,憑什麼替自己教訓娘親。
“閉嘴,這里沒你插話的份,管好你該管的事,後面女人的事輪不到你插嘴。”艷劍突然對著小和尚呵斥一句,若是讓小和尚出面,那豈不是顯得她連一個小姑娘都征服不了。
艷劍看到小和尚尷尬的閉嘴後,這才又看向大公主。
“口氣不小,若是他正宮在這,我便不做辯解,只是你是何人,可是他的正宮?可有名有份?若是無名無分,你又有何資格跟我談此事。”
“白離的話你也聽到了,讓我喊你姐姐,若是沒關系又怎會讓我如此喊你。”大公主趾高氣昂的抬起頭,“反倒是艷劍掌門,不知到底是什麼名分?”
“有名分無名分也不是你說了算,便是喊婆婆我也未必會答應,想教訓我,等離兒正大光明的把你娶進來,讓你做了正宮再說。”艷劍這話直接戳到了大公主的痛處,兩個女人誰也不會服軟,又都想把對方壓過去。
可是大公主唯一的優勢便是靠著自己和小和尚的關系,而艷劍處處都比大公主強,唯一的弱勢反而是和小和尚的關系。
辛安然看到小和尚偷來的目光,只能硬著頭皮站出來,小和尚只所以如此被動不是因為大公主,而是因為艷劍,孰強孰弱辛安然一目了然。
“你們二人群吵架便出去,這里有名分的只有我。”辛安然只能把焦點轉移到自己身上,果不其然這話一出艷劍雖然沒反應,大公主卻是有些惱怒,畢竟她今天來是想給辛安然面子,她從內心把自己當做了小和尚的正宮,在她想來,自己能主動前來辛安然肯定會感恩戴德,誰成想,居然這會也拿起了架子。
其實若是艷劍不在,大公主來了辛安然肯定會給足她的面子,辛安然沒心思爭這名分,以她的處事風格定然會讓大公主心滿意足。
可惜,現在她只能硬著頭皮站出來,尤其是看到大公主的眼神後,辛安然更是一把摟住了小和尚的手往府里的後院拉去。
“老爺,奴家陪你去後院,沒命沒分的就別跟著進來了,不然說不過去。”辛安然說到這又拉住了韓皇後,“你們姐妹一起來,都是一家人”。
辛安然有名分,說的話有分量,人家拉著進了後院,剩下大廳中的二人涼在了那里。
小和尚心有余悸的往後走著,看著辛安然瞧瞧問了一句:“這方法行嗎,她們二人會不會跟過來?”
“不知道啊!”辛安然有些無奈的搖搖頭,看到小和尚傻傻的表情咯咯一樂,“只有承認是你的女人才能進後院,大公主若是進來了,就承認是你的女人,而且你們沒結婚,就是無名無份,至於你那娘親,在外面她能是婆婆,進了內院就是一個爬上了兒子床的母親,地位不會比大公主高多少。”
“大公主肯定會進來,娘親不好說,一會除了咱們的椅子,其他的都撤了,進來就站著,非得收拾一番才老實。”小和尚說到這又是嘆了口氣,“二人若是都進來,估計又得鬧起來。”
“艷劍沒心思跟她鬧,但也容不得別人這樣諷刺,昨天我雖然是不是羞羞她,可都沒觸碰她的底线,她也知道我沒什麼意思,就是想讓我們之間的恩怨都放下,所以她也不會計較。今天卻是不同了,大公主畢竟心性傲氣,你這娘親比她還傲,今天若不是你的面子,你這娘親肯定要動手了。”辛安然說到這把嘴巴輕輕湊過去,“想把她倆分開也容易,進內院定個規矩,脫光了衣服才能進來。大公主或許會接受,你那娘親肯定不接受,這樣二人不是分開了。”
“這個注意好”小和尚捏了一把辛安然的乳房,轉過頭盯著臉色變的難堪的南宮幼銘,“脫了衣服,你去前面傳個話,以後想進後院必須光著屁股。”小和尚說到這又看向韓皇後,“去拿些衣服進來,進來的人只能穿這里的衣服。”
“我不進後院。”南宮幼銘轉身要走,小和尚突然出手,瞬間用內力讓南宮幼銘的衣服便的粉碎。
“在本大人這,有些人可以選擇進不進後院,有些人沒得選擇。南宮夫人你是後者,別逼本大人讓你在這出丑,脫了衣服速去速回。”
南宮幼銘下意識的擋住自己的身體,辛安然若是關心的走過去勸解道:“還是貼身侍衛,必須寸步不離,他去後院你也得進,規矩你也得守。別跟他犟,一會回來我給你准備衣服,這種傳話的事是你做侍衛應該做的,沒外人,不用怕,一會大公主的身子你也能見到不是。”
韓皇後也對著南宮幼銘哀求的看了一眼,生怕小和尚又會因此對她動手。
南宮幼銘咬咬牙,轉身往外面走了過去,好在這里沒外人,自己也不用擔心被看光。
南宮幼銘身影只有一道影子,出現在前院後低著頭迅速把要求說一遍,然後趕緊離開,只留下了震驚的艷劍和大公主,一時間不知想著什麼。
二人沉默了一會,大公主卻是咯咯笑了起來,進內院的確可以立規矩,白離既然說了那一定要執行,艷劍有本事永遠別進去,不然自己定然會找機會諷刺一番。
“我是他的女人呢,脫便脫了,又不是沒被看過,我這身子總還算年輕,唉,也不知他還會喜歡幾年。”大公主拿著年齡優勢放下一句話,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
艷劍咬了咬牙狠狠瞪了一眼大公主的背影,然後有些惱怒的回了自己的院落,她可拉不下臉在大白天光著屁股去白離的院落,不過大公主也別得意,小和尚肯定會好好的收拾她。
這叫什麼事,自己居然還得看別人的臉色,對付一個人還得靠著小和尚,艷劍心中委屈的很。
只是艷劍想錯了,辛安然光著身子正在換衣服,一旁的小和尚卻是時不時的搞個壞。
辛安然拍下去小和尚的手正色道:“艷劍心性傲。你千萬別責罵大公主,那樣反而讓她心里不好受,你這娘親得憑自己的本事壓下她,今天她不過來,晚上你去好好勸解一番。要我說,大公主的傲氣好打磨,你這娘親的傲氣卻是難了點,今晚你去了別寵著她,借機壓壓她的威風,你可千萬別把我賣了啊,我是為你好,別到時我又被她惦記上。”
“你好像很了解娘親啊!”小和尚饒有興趣的問了一句。
“比老爺你了解,年齡差不多,我也大概猜到了她的心思。其實你娘親這一步走錯了,太過注重你的安穩,反而把她自己逼入絕境。她和大公主合不來,以後肯定會有人借此機會,輔佐大公主上位。就算在外不敢惹你娘親,進了這還不能收拾收拾她。算了,女人家的心思你不懂,我們越爭寵你越自在。要疼艷劍背後疼,千萬別當明面上,那樣只會讓她更難堪。”辛安然煞有其事的囑咐一句。
“說笑呢,難不成別人打罵她我還不護著。”小和尚顯然不同意這主意。
“誰敢真的打罵啊,大公主不知道深淺你當別人也不清楚,艷劍真要惱火了,誰能制得住她。大公主這丫頭心性有些幼稚,非要跟艷劍一爭高下,蘇悠那丫頭都去討好艷劍,傻子才看不出來誰的地位在你心里最重。女人老爺你不缺,但娘親只有一個,這個道理也就大公主看不懂。”辛安然的語氣有些無奈,大公主的確不適合做正宮,真要讓她做,那肯定要鬧翻天。
“你說娘親有沒有可能捧殺?把大公主抬上去,然後任由大公主折騰,折騰到再我這失了寵,再進行打壓。”小和尚試探的問了一句。
“有可能,不過你娘親如果真那樣做,估計是要做絕的,以她的性子若是做絕,沒必要用陰謀,一劍殺了豈不是更痛快。不過你娘親還是在意你的感受,這種幾率不大。不過話又說過來,若是想讓大公主進冷宮,這個方法倒是不錯。你都能想到,艷劍肯定也能想到,艷劍若果做肯定比這更無解。你啊,這會別擔心你娘親了,還是勸解一下大公主吧。”辛安然說著看向了門後的南宮二姐妹,咯咯一笑走了過去。
南宮幼銘穿著一身侍衛的盔甲,只是這盔甲下卻是雪白的玉腿,顯然南宮幼銘里面什麼都沒穿。
韓皇後穿著黑色絲襪,肥碩的屁股被緊緊包裹,腳上一雙高跟鞋。
上身是一件只到腰部的旗袍樣式衣物,二人的頭飾一個偏左一個偏右。
小和尚也走過去,先是在韓皇後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然後又伸進南宮幼銘的盔甲里摸了一把,最後把手上的淫液喂進辛安然的嘴里。
南宮幼銘使勁頂了一下小和尚,卻被小和尚反手摟在懷里親了一口,小和尚不知自己為何心底升起對南宮幼銘的寵愛,難不成自己還對這女人動了真感情?
就在小和尚疑惑間,大公主走了進來,看到小和尚後不顧自己赤裸的身體,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玉兒剛剛太無規矩,請夫君責罰”。
沒有艷劍的刺激,大公主還是挺知趣的一個人。
“得了”小和尚聽從辛安然的意見並未追究大公主的責任,“起來吧,以後你們兩個少碰面就對了,手心手背都肉,讓我責罰哪個。”
大公主沒想到居然逃過了一劫,心中升起了一股自信,大公主沒穿衣服,直接摟著她打了一炮,大公主使勁的呻吟,生怕艷劍聽不到自己的享受。
小和尚也是無奈,只是大公主還有事,二人完事後便告辭離開。
小和尚送走了大公主自然要去娘親那,原本以為娘親會生氣,沒想到進門後卻看到娘親居然躺在了床上,小和尚討好的走過去,艷劍突然睜開眼一腳把他踹下了床,然後眼里的淚珠便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你來做什麼,找你的大公主去,我這不用你管。”艷劍知道小和尚會來勸解,可是大公主竟然毫發無傷不說,還和小和尚顛龍倒鳳,自己這娘親受的委屈難不成這就算了。
一般來說這種情況下,小和尚肯定會過來賠禮道歉,什麼時候氣消了,然後再讓小和尚在她這待上一晚,以此證明自己比大公主更有魅力。
艷劍也不知自己為何會這樣,自己難不成為真要因為這吃醋,可是又不甘心被大公主比下去。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小和尚沒有過來勸解,反而語氣加重了一些,“既然進了這肯定要受規矩,你對辛安然和曹梓彤能忍下去,對大公主就不能忍?”
“你~”艷劍哪里想到自己的兒子這樣說,怒瞪著眼睛死死盯著自己的兒子,“你這沒良心的小畜生,做你娘就得被你媳婦欺負是不是,辛安然曹梓彤有名分,難不成一個沒命分的也能欺負我?”
“啪”小和尚突然一拍桌子,怒瞪回去,“都是沒命分的,大公主進門比你早,就是能壓著你,受也得受,不受也得受,來了這就這規矩,不喜歡就走,誰攔著你了。後院都消停不了,老給本大爺找麻煩,好好的吃個飯不成,來氣。”
“白離”艷劍咬著牙喊了一聲,然後掀開被子穿起了自己的衣服,可就在這時白離突然把戒指拿了出來,艷劍的動作猛地停了下來。
“你想走就走,想來就來,不懂規矩是不是?”小和尚一拍桌子,直接把桌子拍碎在了地上。
同時從戒指里拿出幾根香擺了出來,“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你算什麼本事,就會欺負你娘親,你怎麼不去教訓你媳婦。”艷劍這次是真的哭了,心中的委屈更勝剛剛,小和尚不哄便也算了,擺明了是因為大公主要教訓自己。
“你也是我女人,不懂規矩就得教訓。”小和尚說到這便要點香,艷劍卻是手忙腳亂的一把撲了過去。
“你,你別點,我,我錯了還不行,以後誰羞我,我便忍著,反正你不心疼,讓她們找個理由打死我得了,省的活著讓你心煩惹你不痛快。”艷劍死死的護住香,就是不讓小和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