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我看你還是口服心不服,昨天床上說的挺好,今天卻給我下絆子使性子。”小和尚說到這便要點香,艷劍神色露出一絲緊張,眼神略帶恐懼的盯著小和尚的手,原本跪在小和尚前面的身子也軟了下來。
“點了香,本大人看你是不是還有那麼高的心氣勁。”
“離兒~”艷劍的聲音討好之意相當明顯,甚至能聽出了一絲恐懼,“別點了好不好,艷劍心服口服,點不點都服還不成。”艷劍說到這伸手給小和尚捶起了腿,力道不輕不重,肥嫩奶子時不時頂到小和尚的身上,看樣子用上了媚態之法。
“不點香心里也服?”小和尚拿著香擺在案桌上,伸出一根手指抬起艷劍的下巴問了一句。
艷劍的眼神快要媚出了水,嬌滴滴的可憐樣讓人心有不忍。
“服,嘴上服心里更服,您老疼我,當娘的不懂規矩,被您慣壞了,可心里卻是把自己當成了您的人呢,不然誰會跟她較勁呢。”艷劍說到這用自己嬌嫩的臉蛋摩擦著小和尚的手,“您老不順氣就點上,娘親忍著便是了。”
“哼,倒是懂點規矩了。”小和尚的語氣提了起來,“早知道這樣何必當初呢,算了今天不點了。”
“您啊,就寵著娘吧,非把娘寵的上了天。”艷劍討好的白了小和尚一眼,“不點香也行,就拿鞭子給娘松松賤骨頭,您等著,娘親去給你拿鞭子。”
艷劍說完後便要起身,小和尚卻是捏住她的下巴搖了搖頭,“難得這麼懂事,今天便算了。”小和尚說到這便把手探進了艷劍的長裙里,這次艷劍不僅沒有躲閃,反而伸手把自己的領口解開了一些。
“那不成呢,您在這不打就是偏心,出了門您身邊的女人豈不是更要嫉妒人家了,以後您要是真疼我,就自己動手,您打的再狠,娘親也高興。在後院里,誰要是被獨寵肯定會被人聯合欺負的,她們打娘,娘親心里委屈。”艷劍說到這低頭吻了一下小和尚的胳膊,“一會再揉,你覺得哪個鞭子順手,娘親給您拿過來。”
“娘親明明這麼懂事,早點服軟不就得了。”小和尚說到這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褲襠處的隆起讓艷劍輕輕呸了一聲,然後艷劍起身趴了上去,順便把小和尚的陽具也壓在了身子下。
那圓潤的翹臀正對上方。
小和尚撩起娘親的衣裙,看到那光滑的臀瓣,這才發現娘親居然沒有穿內褲。
“孩兒今天便用手打吧,手上的肉連著心,打您手疼心也疼,當真是打在娘身疼在兒心啊!”小和尚感嘆的說了一句。
艷劍聽後差點笑出來,貼著小和尚小腿的玉手輕輕捏了一下。
“別說那種話,羞人,那有這樣欺負自己娘的,要打就打,你那東西頂的娘親不舒服呢。”
小和尚卻是不急,揉捏著艷劍肥美滑嫩的肉瓣享受著。
“打不打無所謂,意思意思也就得了,要的就是您低個頭。娘親,你這都濕了啊。”小和尚從那緊閉的大腿中粘出一絲淫液。
“別羞人啦!”艷劍半嬌半羞的低聲道:“剛剛不是給你說了,你要不打,娘親會被人嫉妒的,在後院一直讓你陪著我,這也是大忌諱。今天晚上我把辛安然喊過來,讓她看到我臀瓣上的印記,證明我挨了打,只要你動了手,她便沒理由再羞我了。”
小和尚突然咽了下口水,眼里帶著一絲期待。
“要不晚上我也過來給你做個證,省的她說你是自己打的,再不就是誣陷你是運功刻意弄的。”小和尚實在是想看看兩個美乳一並展示的風采,聽到娘親說晚上要把辛安然喊過來,他那心思瞬間便活泛了起來。
“我們兩個能看不能吃,我的後門還能伺候你,辛安然的後門你卻是不能碰的,娘親可不能當著她的面和你做那事,你,你想羞死娘親嗎?”艷劍說到這咬了一口小和尚的大腿,就在這時小和尚的巴掌也重重的落了下去。
肥嫩的肉臀滑膩圓潤,一波肉浪的起伏讓艷劍不由自主的呻吟出來。
“打也不行,娘親就是做不出那種事呢。”艷劍的語氣有些哀求,“才發生兩次,你就讓娘親當著別人的面伺候你,娘親真的沒臉了,你還不如打死娘親的好。”
小和尚摸著艷劍腚蛋,原本白嫩腚蛋的肉臀此刻已經蓋上了一個清晰的巴掌印,若是站在娘親的角度,的確很難接受這種事。
小和尚想到這打算退一步,“不做那事,就摟著你們二人睡覺還不成,畢竟你們算是熟悉的,難不成你想我摟著你和大公主睡?”
“你別提她行不行,我若和她一起陪你,第二天保不准她又怎麼挑撥你收拾我呢,娘親可不敢。”艷劍說到這痛呼了兩聲,肥嫩的腚蛋又被白離啪啪抽了兩巴掌。
“惹不起她還在那瞪眼。”小和尚捏住艷劍的臀肉擰了一下。
“娘親也不知道,啊~兒子輕點,要打就打,哪有你這樣邊玩邊打的呢!”艷劍往下壓了壓自己的身子,算是對小和尚做法的抗議,“其實娘親當時也沒法服軟,你知道娘親的性子,除了你這,娘親哪里主動低頭過。這時候你應該站出來的,對著娘親的臉蛋抽一巴掌,娘親也能借著台階低個頭。其實娘親也不是真的要跟她過不去呢,可就是看不慣她,感覺有她在,你便不是完全屬於我的了。”
“啪啪”小和尚又是兩個巴掌抽了上去,“打你臉蛋,我還怕你跟我翻臉呢,再者,我真舍不得當著別人的面懲罰你,尤其是扇耳光,這樣做覺得自己太過分。”
“所以啊,說你寵著娘,你可是扇過大公主的,娘親知道你舍不得,不過你便是打了娘親,娘親也不會說什麼,娘親懂你的心呢,若是能犧牲娘親讓你豎立威嚴,娘親心里哪能不痛快。離兒,我是你娘呢,在外院除了你便是我最大,可進了內院娘親比妾還要低一等,你再寵著也不成,懂嗎?有些根深蒂固的東西,你改不了,規矩就是規矩,你不那樣做,別人就不服你的。啊~你又捏娘親的腚蛋,娘親的腚蛋要被你弄的變形了。若是美臀榜上不去名次,娘親跟你沒完。”艷劍柔柔的語氣帶著幾分撒嬌。
“您還在意那個?”小和尚卻是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可揉捏的力度更是大了幾分。
只是小和尚說完後又有些明白的點點頭,娘親不管平日在外如何,可畢竟是個女人,對於容貌這方面肯定在意的很,自己從最初見娘親到現在,不管何時娘親打扮的都是一絲不苟,這大概是女人的天性吧。
艷劍沒有回答小和尚這個問題,只當兒子是個不懂女人心思的怪胎。
自己如果不在意,干嘛那麼呵護自己的乳房,上一次美臀榜她沒進前十,為此可是懊惱了好長時間。
不過艷劍也並不是真的責怪小和尚,以小和尚的本事累死他,他也不可能改變艷劍的臀型。
小和尚看著娘親已經紅彤彤的腚蛋,心中不免有了其它想法,娘親後臀菊花的銷魂,小和尚可是念念不忘的。
哪怕艷劍並不是最好的,可是禁忌的快感卻是別人給不了的。
小和尚輕輕扒開艷劍的臀瓣,艷劍仿佛知道小和尚的意思,突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菊花。
“別,離兒~”艷劍剛剛開口拒絕,雨點般的巴掌瞬間落了下來。
“啊~離兒,娘親不是拒絕你,別打了,娘親現在是受罰,被你進入那是得賞,賞罰分明才是你應該做的,啊~輕點呢~您要是又賞又罰,娘親又要被人挑毛病了~你打吧,娘親不會同意的,使勁打,你把娘親的屁股打爛,娘親也不同意。”艷劍咬著牙,承受著臀部火辣辣的疼痛,可是嘴里卻是絕不妥協。
“本大人做事還得守規矩?”小和尚語氣惱怒,看著娘親的腚蛋已經通紅一片,手上的力度卻是更大了起來。
“今天就給你打爛它。”
“現在不守規矩,以後建起後宮人多了,再守規矩就晚了。娘親是你的娘,啊~就得管著你~你還真舍得打爛它啊!臭小子~啊~規矩就是規矩,為了以後的安寧就得守著。罰就是罰,你若想可以去找其他女人,娘親卻是不行。”艷劍雖然在痛苦的哀嚎,但是語氣卻是異常的堅定。
小和尚了解自己的娘親,看著娘親中間那被擊打的最多的地方已經微微發紫,知道今日是弄不成了,最後抽了一巴掌後,小和尚在艷劍的腚蛋上溫柔的撫摸起來。
“今日不成何時能成?”小和尚還是念念不忘娘親給的銷魂。
“這幾日都不成,要打隨你,娘親受著,但是絕不能得賞被你插進去。”艷劍這話一出,小和尚又要抬起巴掌,艷劍驚呼一聲捂住自己的腚蛋,“真的不行呢!你結婚後娘親也要離開,等去了雷鳴,那里沒人認識我們,你便是天天要娘親,娘親也不會說什麼,可是最近幾日不成的,哪有剛剛打完立馬就寵的,至少也要先涼上七天才行的。”
小和尚有些失落的放下手,看著娘親被自己扇的微微發紫的腚蛋,心中不免升起一股疼惜。
“娘親,剛剛下手重了,可是克制不住,唉~娘親太誘人了。”小和尚說完後低下頭親吻起來。
艷劍擦了擦小和尚的淚滴,嘴里撒嬌的哼了一聲,“打了還怪人家,以後變個大胖子,估計就不會被打了。拿舌頭給娘親舔舔,嗯~娘親就喜歡看你這樣迷戀娘親的身子,娘親其實想被你寵著呢,不過你得心里明白,誰才是主子。別舔那里,多惡心人呢~啊~離兒,你答應娘親,以後你只准舔娘親的腚眼好不好,如果你舔了別人,在娘親心里,娘親就不再是你最寵的最在意的女人了。”艷劍摟著小和尚的大腿,臉上帶著幾分紅潤和迷戀,原本冷淡的神色幾乎再也看不到,反而是面帶春情,百般魅惑。
就在艷劍剛剛說完話後,屋里的二人同時往外看了去,緊接著辛安然的聲音從院里傳來,“老爺,請帖的嘉賓名單弄好了,妾身要不要送進去給您看一看。”
“不要。”“進來吧!”艷劍和小和尚幾乎同時開口,只不過艷劍說的是不要,小和尚說的是進來吧。
辛安然當然聽小和尚的,直接往屋里走了進去,推開門的一瞬間便看到艷劍掙扎著要起身,而小和尚死死的摁住艷劍的身體。
第二眼望去就是艷劍那紅的發紫的腚蛋,辛安然這才知道艷劍對這兒子有多寵,居然能忍受被他這樣懲罰作賤。
艷劍把頭扭到一旁,她著實不敢看辛安然的臉,辛安然壓住心底的異樣,把帖子送到了小和尚面前,看到小和尚接過帖子後這才笑著開口道:“多好的美人,老爺也能下得去手,你這樣欺負艷劍掌門,小心玉劍閣跟你沒完,咯咯。”
艷劍的面色帶著幾分羞怒,心中早就知道辛安然肯定會打趣她,只是當說出來後還是不免有些委屈。
小和尚卻是不在意的擺擺手,“他們掌門都被我欺負了,難不成那些人還能被我慣著。”小和尚說到這低頭看向帖子,過了一會遞給了辛安然,“這次江湖人比較多,怎麼安排你看著辦就好。”
辛安然接過帖子點頭稱是,不過身體卻是不敢離開,看到小和尚的疑問的目光後,辛安然這才開口解釋道:“老爺,這艷劍被您打的厲害,又不能用內力恢復,聖醫閣有些療傷的秘藥,要不我帶著掌門去內屋給她用上。您也累了,歇一會喘口氣。”
“辛安然算是為我求情,關系好的姐妹,有一方被打了,另一方站出來求情是常事,給你一個台階,娘親的腚蛋都紫了,您老也該消消氣了不是。”艷劍私密傳音給了白離。
小和尚聽後點點頭,臉上卻是帶著一副不甘心的樣子。
“活該,不知進退。”小和尚裝模作樣的呵斥一句。
辛安然卻是拽了拽小和尚的衣袖,“可不是活該,老爺就是寵她,沒當面動手,一點規矩也不懂,大公主即便不是老爺的人,她那樣做也是給老爺丟臉。”辛安然先是呵斥了一番艷劍,不過緊接著又是開口求情,“艷劍畢竟是您自己的娘親,就是打也等她恢復恢復,即便不考慮她,至少白嫩的腚蛋打起來也比現在好不是。”
小和尚糾結的摸了摸下巴,然後在艷劍的大腿內側掐了一下,“暫時放你過去,下次再這樣沒規矩有你受的。”小和尚說到這又看向辛安然,“你也有責任,比她身份高為何不管教好?”
“老爺說的是,回頭我再收拾她。”辛安然看到小和尚松了口,趕忙把艷劍從他腿上攙扶起來,“老爺在這歇著,我再去收拾她一番。”
艷劍低著頭,沒好意思去看辛安然的表情,對著小和尚行了一禮,“主子,艷劍先行告退。”小和尚冷哼一聲,辛安然也行了一禮後拉著艷劍往外走去。
小和尚望著二人的背影嘿嘿一樂,辛安然到底是了解娘親的心思,若是今天過來哄一番,未必真是娘親的目的。
別的不說,就看自己褲子上的淫液就知道,娘親可是動了情,或許娘親也享受這種反差的羞辱快感。
艷劍是不知道白離的想法,若是知道肯定罵一句享受你個大頭鬼,自己的身子就是容易動情,尤其是小和尚觸碰後。
不過艷劍也的確不反感這東西,或許她也把握不清自己的真實狀態。
或許每一個高高在上的人,都渴望有一個能徹底征服自己的人。
辛安然出了屋子捂著嘴輕笑起來,艷劍卻是惱怒的掙脫了她的攙扶,強忍著屁股的疼意,盡量保持身形穩定往外走去。
“你這兒子可真狠,沒想到都被你寵天上去了,我看你寵他,比他寵你還要厲害。”辛安然再次挽住艷劍的手,“都是姐妹了,你可別太不給我面子了。”
“我兒子我不寵,難不成讓你們寵著。”艷劍沒有再次掙脫,卻是沒好氣的回了一句,辛安然會說話,沒說小和尚怎麼懲罰她,而是說小和尚能這樣做是艷劍寵的,這算是把艷劍抬了上去,艷劍能看出她的心思,可這馬屁就是拍的好,艷劍聽著舒服的很。
“咯咯,我看你早晚得把玉劍閣得交出去。”辛安然笑嘻嘻的接口道。
“那是自然,玉劍閣已經是他的了。”艷劍說到這突然愣了一下,玉劍閣是小和尚的辛安然怎麼會不知情,如今再次提出來,難不成~“你~”艷劍瞪了辛安然一眼。
辛安然卻是拉著艷劍進了自己的院落,“我聽說千年前,有個風光無限的魔頭,當時魔道第二大派整個宗門都是他的後宮,你這做娘親的也讓你們家離兒風光一下。”
“胡鬧!”艷劍甩開辛安然的胳膊,想要找個位置坐下,可是一想自己腚蛋的疼痛便放棄了,“那魔頭是收了一群女人後又建立的門派,他是因為女人太多,才想出那法子。掌門相當等於正宮,但是下面的長老有九個,相當於四宮宮主,離兒身邊可沒那麼多女人,沒必要這樣做。”艷劍說到這語氣正式起來,“玉劍閣傳承了那麼多年,豈能因為離兒便棄置不顧,若是那樣做離兒又怎能服眾,玉劍閣弟子破萬,內門精英也有千數,又有幾個能服氣的?不服氣的都殺了,豈不是自絕後路。怎麼,想報我打壓聖醫閣的仇?”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辛安然從櫃子里拿出一盒潔白的膏藥後,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床,“收拾干淨的,躺上去吧”。
“我,我自己來就好。”艷劍別過頭沒有同意辛安然的要求。
倒不是不喜歡別人去伺候,只是不習慣別人的身體接觸自己。
“看都看了你還羞什麼。”辛安然強硬的把艷劍領了進去,艷劍想要掙扎卻被辛安然趁機捏了一把,“再不老實點可欺負你了,跟你兒子那放的開,在我這怎麼還扭捏起來了,非得讓你兒子過來才行?”
“你”艷劍怒瞪了辛安然一眼,看著辛安然絲毫不讓的態度瞬間又軟了下來。
輕嘆了一口氣,艷劍有些無奈的趴了下來,白嫩的臉蛋上帶了幾分紅潤,任由辛安然撩起來她的裙子不在做任何抵抗。
一絲涼涼的舒爽之意緩解了臀瓣的火辣腫脹,艷劍咬著牙不讓自己呻吟出來,這時辛安然若是笑著開了口:“都被你兒子把花蜜打出來了,看不出你還是這體質,用我們家鄉的話叫賤骨頭。”
艷劍伸手拍打辛安然的胳膊,阻止她繼續侵犯,辛安然卻是調皮的躲避著,時不時觸碰下艷劍的腚蛋,二人耍了一會艷劍突然噗嗤笑了出來,不再去阻擋辛安然的手,而是把胳膊放在腦袋下,臉上也換了一副慵懶的表情。
辛安然眼神一亮,好一個矯態的美婦,別說是男人了,便是自己也快要把持不住。
“艷劍,你覺得這樣針對大公主,會不會被其他人撿了便宜?”辛安然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問了一句,不過眼神卻是死死盯著艷劍的反應。
“嗯哼?”艷劍發出性感的鼻音,側著腦袋疑惑的看向了辛安然。
辛安然看艷劍這表情便知道她不是裝的,伸手在艷劍的後背輕輕打了一下,“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你兒子明顯想讓最早跟他的大公主做正宮,你卻偏偏不同意,現在沒有跟你勢均力敵的人還好說,若是女帝參與進來,為了和你爭鋒,會不會去輔佐大公主做正宮?你這身份即是優點也是劣勢。有了女帝撐腰,大公主還能認你揉捏?”
艷劍的眉頭微微皺起,辛安然卻是咯咯一笑繼續道:“是,女帝可能不會正大光明嫁過來,正是因為沒有名分,她才要輔佐大公主。以她的能力,即便不在這也能影響到的。你一心為了白離,真就不為自己考慮了?到時弄的不上不下,我看你還怎麼折騰。”
艷劍突然沉默了下來,以做娘親的角度考慮,自己做的沒錯,可是以白離女人的角度考慮,自己好像沒給自己留後路。
辛安然看到艷劍明白了她的意思,笑嘻嘻的居然道:“我背後有聖醫閣,女帝有大姜,蘇悠我不用說,荊玉瑩,馬夫人,哪個背後沒資源,就是大公主,人家也是華家正統,說句不好聽的,整個華龍都是人家的嫁妝。你呢,把東西都給了你兒子,到頭來還打壓這個打壓那個,除了一身功夫,你還有什麼。哪個天人背後沒勢力,沒資源的支持誰能得天道,你就是不想想你自己,還不想想瑤兒,你把瑤兒的嫁妝都賠進去,有你這麼偏心的嗎?”
“白離是寵著你,你就仗著寵愛不給自己留後路了,他這一大家子包括你,有哪個是不用操心的。光你會爭寵,大公主別看在你這理直氣壯,進了後院一口一個親爹爹,喊的你兒心花怒放。昨晚白離為何沒來找你?曹梓彤也有爭寵的心思,你啊,挺聰明的一個人,來了這怎麼傻了。今天說白了,我讓白離壓壓你的性子,不然他肯定會寵著你哄著你。你是舒坦了,一次兩次,白離得忍你一輩子不成。你是他娘,他忍,難道心里一點想法也沒有?”辛安然說到這放下艷劍的裙子。
“他敢。”艷劍不服氣的喊了一句,可是底氣卻是明顯有些不足。
艷劍覺得不管自己如何過分,白離都不可能真的在意,可是,自己真那麼確定麼,艷劍覺得有些不自信。
男人總會有個容忍度,自己是他娘親或許可以挑戰他的極限,只是這樣是兒子希望看到的嗎?
艷劍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盯著辛安然看了一會追問道:“你今日到底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你不懂?”辛安然到問了一句,“非要我把那點事挑破了不成?別人不管怎麼支持玉劍閣,從來都把自己的勢力攥在自己手心,你這當娘的都拿出來,早晚被瓜分了。不給你自己留後路,也得給白離和瑤兒留個後路。玉劍閣永遠得在你的掌控之下,這樣白離才有最大的底牌。”
“可,可我已經打算交給離兒了,若是反悔離兒心里會不會難受~”艷劍猶豫的問了一聲,也只有關於小和尚的問題,才能讓她如此被動,完全沒了以前的作派。
“你傻啊!”辛安然指了指艷劍的腦袋,“非得讓白離看出來,你就當白離是玉劍閣的主子,你怎樣通過最柔和的方式把玉劍閣奪過來,這事還能難得到你?”
“你是說~”艷劍的眉頭皺了一下,臉色逐漸變得有些難看,此刻她終於明白辛安然為何把那個例子提出來,艷劍雖然本能的有些抵觸,可是這個法子也的確是最能不引來別人猜疑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玉劍閣如果真脫離了掌控,自己會不會變得被動起來,到時自己除了這個身子和身份,還能有什麼資格和其他人叫板呢?
“想通了?”辛安然看到艷劍的面色有些陰沉,誘人的明眸里散發出攝人心魄的光輝。
“這個恩情本掌門記下了,明日我便離開京城,此事只有你知我知。”艷劍說完後再次恢復了懶散的樣子,“今晚他讓你也過去,辛掌門可是准備好了?”
“咯咯,老爺的吩咐奴家怎會推辭,還望艷劍掌門到時別找個借口躲出去才好。”辛安然說到這拿過來嶄新的薄被蓋在艷劍身上,“今晚就在我這吧,你這樣一會出去也會被人笑話,老爺那便我來解釋,你在這安靜的待著,等著你兒今晚的臨幸。”
艷劍側過身把自己長裙放下來,然後眉頭微皺,忍著臀部的疼痛平躺在了床上。
“算你有點良心,聖醫閣有什麼難處直接去玉劍閣開口便好,關堂主會給你最大的支持。”艷劍說到這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床鋪,“你的床怎麼那麼大。”
辛安然面色一紅捂著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結婚那天晚上,南宮家的兩個姐妹也要進來,你兒子特意准備的,得了,先讓你占個便宜。”
“呸,誰稀罕這便宜,你要有本事就把他自己留下來,本掌門先行謝過。”艷劍轉過身背對的辛安然,顯然是不想再進行後面的談話,辛安然笑了笑轉身開口,她知道,艷劍已經有了想法。
艷劍就是因為太過在意小和尚,反而不如她這局外人看的清楚,女人啊,總會在自己心上人面前露出破綻。
辛安然幫艷劍倒不是為了討好,只不過昨晚聽到女帝也有可能落入白離的手中後,她的想法便有了一些變化。
說實話,白離能得到女帝,說出去別人就當個笑話,可是說出來這話的是艷劍,辛安然便不得不在意了。
辛安然不想讓白離的資源在後宮的爭斗搶奪中消耗殆盡,若是沒有女帝,艷劍怎麼做都可以,哪怕她不要玉劍閣,也沒人會輕易的撼動她的地位。
可是加了女帝便不同了,女帝如果想要爭寵,勢必會借勢打壓艷劍,雖然僅僅是一種可能,但辛安然不得不防。
不然一旦鬧起來,艷劍和女帝加上其他女人的站隊,勢必讓白離難以抽身為天下人做事。
這不是辛安然要的結果,所以為了以防萬一,必須讓艷劍一直站的比其他人高一點,這樣才能震懾其它女人的心思。
唉,白離的後宮難管的很呢,想來要跟蘇悠通通氣了,自己還是需要一些助力。
小和尚等在屋子里,看到只有辛安然自己過來,面色不禁露出一絲疑惑,待確認辛安然的後面真的沒人時,這才開口問了一句:“娘親呢?”
辛安然走到小和尚錘了一下,“打那麼狠還不讓休息休息了,在我那躺著呢,今晚去我那睡,不過兩個都是只能看不能吃,實在憋不住便去找南宮家的那兩個,不過可得等你娘親睡了才行。我不吃醋你家艷兒可吃醋呢,咯咯。”
辛安然的話語很大膽,仿佛老夫老妻一般沒有絲毫避諱,小和尚聽後反而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伸手把辛安然摟進懷里親了兩口。
“你簡直是本大人的小棉襖,貼心的很,晚上你們二人比一比,看看誰的更大。”
小和尚期待著晚上的到來,倒是出奇沒去騷擾南宮幼銘,只是在南宮幼銘穿著褲子進來時,望著她襠部鼓鼓的那一塊,笑著說了一句又來月經了,南宮幼銘沒回應,完全漠視了小和尚的存在。
吃了晚飯後小和尚屁顛屁顛的領著辛安然跑回院里,敲了兩聲門沒有回應,推開門進了內屋後卻是看到娘親正在低著頭沉思。
小和尚愣了一下,娘親很少有如此凝重的時候,心中不免有些擔憂。
艷劍這時看到白離進來,沒有預想中的起身相迎,而是直接了當的對著小和尚開口道:“女帝來信了,雷鳴的那出了一些意外,看來我還需要多做一番准備,明日要回玉劍閣,離兒,對不起,你的婚禮娘親不能陪著了。”
小和尚聽後知道事情嚴重,他心里還是明白哪頭輕哪頭重的,探墓這事艷劍說過,跟他的關系很大,不能有半點閃失。
小和尚可以不管不顧,可他不能讓娘親出意外。
“嗯,娘親哪里話,孩兒怎會因此責怪您。”小和尚說著坐到了艷劍的身旁,“娘親那需不需要孩兒幫助?”
艷劍輕輕搖了搖頭,暗地里卻給一旁對著她眨眼的辛安然飛了一個白眼,小和尚不清楚,辛安然卻是知道,艷劍只不過想找個借口離開,以計劃接下來的事。
“艷劍掌門不必在意,我和老爺的婚事只不過是一個過場而已,不知艷劍掌門那需不需要聖醫閣的幫助?”辛安然配合著艷劍開口道。
“不必了,此事重大,參與的人越少越好。”艷劍說完後便要起身給服侍白離,可是臀瓣的痛感讓她痛苦的吸了一口涼氣,小和尚一把扶住了艷劍的身子。
“娘親快用功力恢復一下,不然怎麼趕路。”小和尚關心的開口道。
“沒關系。”艷劍卻是固執的搖搖頭,“明日離開運功後自然便恢復了。”艷劍說到這有些惱怒的捏了一下小和尚的胸肌,“現在知道心疼了,下手那麼狠,打死你娘算了。”
小和尚嘿嘿一樂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辛安然看到這知趣的開口道:“你先服侍老爺脫衣,我去准備一些熱水。”辛安然說完後退了出去,小和尚卻是一把摟住了艷劍的身子。
“舍不得娘親離開呢!”小和尚幽幽的嘆了口氣。
“就會嘴上說,下手的時候可沒見你不舍,別鬧了,娘親給你更衣,不然辛安然回來了,又要說我勾引你了。”艷劍從小和尚的懷里掙扎起身後跪在地上,褪去了小和尚的靴子後又解開他的襪子,然後捏住自己的鼻子拍了小和尚大腿一把,“難聞死了,一個月內安排好自己的事,然後去玉劍閣找娘親。”
“已經安排好了,結了婚便過去,也能幫幫你不是。”小和尚把腳貼在艷劍的下巴上,卻被艷劍狠狠抽了一巴掌。
“惡心人呢!拿下去,一會自己好好洗洗。”艷劍說完後頓了頓繼續道:“玉劍閣那等我安排,娘親回去要閉關一段時日,你若去了,娘親非得走火入魔不可。”
小和尚嘿嘿一樂沒在強求,對於娘親的話他是毫無保留的信任,不管真話假話白離都信。
白離被艷劍脫的光溜溜的,胯下的老二直直的挺在前方,艷劍少不了給這東西幾巴掌。
二人嬉笑間辛安然拿著推門走了進來,艷劍被小和尚摟在懷里沒敢抬頭,不過這次辛安然卻是沒有打趣她,“准備好了,艷劍掌門領著老爺進來吧。”
艷劍嗯了一聲,隨手拿出一件浴袍要給小和尚穿上,小和尚卻是一把手搖了搖頭,艷劍罵了一句不要臉,然後拖著白離的胳膊往外走去。
辛安然也沒想到白離要光著屁股過去,直道此人好是荒唐,幸虧白離沒讓她們二人脫光了,不然還不把二人給羞死。
小和尚舒舒服服的躺在池子里,艷劍和辛安然穿著輕紗走了進來,小和尚這是沒辦法,生怕自己看到後忍不住會折騰娘親,畢竟明天娘親還有事,今晚索性好好休息一晚得了。
艷劍一開始還挺自然,可是進了池子後卻是靠在了一旁,反而是辛安然強拉著她來到小和尚身邊,然後把她推進小和尚的懷里。
艷劍畢竟還沒適應在別人面前和小和尚親熱,辛安然卻是一點也不害羞,等到小和尚把艷劍摟進懷里後,她也扎進了小和尚的懷里。
兩個美人在懷中,小和尚是爽的不行,胯下的陽具都快脹爆了。
就在這時一雙玉手蓋了上去,只是這輕紗漂在水中,加上水流的干擾,小和尚弄不清是誰的手。
左邊的辛安然臉色帶著幾分嬌媚,時不時看看艷劍,臉上帶著一絲笑意。
右邊的艷劍卻是紅著臉低著頭,眼睛一動不動的望著水面。
二人水上的手臂都挨著自己很近,霧氣騰騰的小和尚仍舊沒能看出破綻。
“呼~”小和尚突然爽爽的呻吟一聲,胯下的玉手明顯停頓一下。
艷劍抬頭白了一眼小和尚,辛安然卻是臉色一紅低下了頭,小和尚微微有些凌亂。
“洗洗身子吧!”艷劍突然開口說一句,然後起身來到小和尚的腳邊,把小和尚的腳放進懷里仔細搓揉起來,胯下的玉手還在,小和尚捏了捏辛安然的屁股,辛安然咬了咬牙把嘴巴湊到了小和尚的耳邊,“有我在她不敢主動挑逗你,不合規矩。”
小和尚看著娘親,果不其然娘親搓腳時都是規規矩矩,生怕自己乳房碰到小和尚的腳。
小和尚把手探進辛安然的小穴,辛安然面色一紅輕聲嗯了一下。
艷劍聽到聲音白了二人一眼,低下頭繼續給小和尚清理腳丫。
“安然是個悶騷型的呢,嘿嘿!”小和尚突然笑著開口道。
“呵呵,十幾年不碰男人,你當她真不想呢,沒人敢罷了。”艷劍借機嘲諷一句。
辛安然卻是沒有害羞,反而把身子貼近小和尚,“奴家總比艷劍掌門好,明明想卻不敢做,若不是怕傷了老爺的命格,安然恨不得現在就讓老爺要了身子呢。自從見過老爺的家伙,安然做的夢都是被老爺壓在身下。哪像某些人,明明都被壓在身下,還裝的心不甘情不願,虛偽的很呢。”
小和尚突然從水中站了起來,然後扛著兩個女人走了出去,“一個不能碰,一個屁股有傷,你們二人這樣勾引本大爺,故意的?”
小和尚的語氣帶著不甘,辛安然卻是在小和尚背後對著艷劍眨了眨眼,說起來二人都不想一起被小和尚作賤,既然如此不如一下子撩撥起他的欲望,讓白離在可望不可及的狀態下主動退縮。
辛安然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二人進屋便被小和尚脫光了衣服扔在了床上,小和尚也沒再動手,反而是老老實實的躺在了二人的中間。
小和尚是平躺著,一手摟著一個,兩個女人也算乖巧,老老實實的沒在勾引小和尚,只是小和尚那陽具卻是硬挺的很。
“我渴了。”小和尚可憐巴巴的說了一句,艷劍聽後掐了他一下,然後掀開自己的被子,等著小和尚過來吸允。
不過就在小和尚要行動時,辛安然卻是一把拽住了小和尚的胳膊,然後對著艷劍半真半假的責怪了一句。
“沒規矩,怎麼給你主子喂奶呢,屁股不疼了?”
艷劍的眉毛挑了一下,對著辛安然狠狠瞪了一眼,然後一只手輕輕拖住自己的乳房,上半身離開床被,對著小和尚的嘴巴湊了過去。
一直以來自己喝奶都是主動去喝,娘親還從來沒喂過自己,小和尚不在翻身,等著艷劍拖著自己的巨乳靠了過來。
小和尚含住娘親的乳頭,甘甜的乳汁讓他的心緒慢慢平復下來,可惜辛安然好像不想小和尚如此安逸,伸手捏住了艷劍的乳房,艷劍下意識想要躲避,乳頭掙脫了小和尚的嘴巴。
“啪”艷劍的奶子被辛安然抽了一下,微微的疼痛讓艷劍趕忙又把乳頭塞了回去。
“欠打。”辛安然輕聲呵斥一句,“你這乳汁是生了老爺後再也沒斷過嗎?”
艷劍的身體猛的一顫,心中已經明白了辛安然的意思。
“不是的。”艷劍的語氣有些顫抖,“生完離兒後便回奶了,後來有了瑤兒,一直到現在未曾斷奶。”
“行啊!艷劍掌門,這種事也敢隱瞞。”辛安然的語氣帶著一絲嚴肅,原本含在小和尚嘴里的乳頭被她一把拿了下去。
小和尚面色一愣,不解的看向了辛安然。
辛安然卻是絲毫不懼,盯著艷劍開口道:“艷劍掌門還是自己解釋的好。”
“離兒”艷劍突然拽著小和尚的胳膊開了口,“不怪辛掌門,是娘親自己的做的不好,娘親應該生你以後便一直讓自己排乳,只有這樣才能代表從一開始我便有心侍奉於你。若是中間斷了奶,便,便是算半路移情。”
“哼”辛安然突然冷哼的插了話,“別說現在無名無分了,就這一件事,以後她在這一點地位也沒有,甚至不能主動求歡,只有等你去臨幸,只能當一個秘密的情人,這內院里可沒她的位置。”辛安然說到這,艷劍突然起身穿衣要告退,小和尚一聽便急了,這時辛安然再次拉住他的胳膊,示意小和尚不要阻攔。
“你這娘親可沒資格睡這里,以後除了在她屋里能你和她顛鸞倒鳳,出了屋子她就得規規矩矩,還要身份呢,你內院的丫鬟都比她有資格。”
“過分了,什麼規矩,怎麼總和自己的娘親過不去。”小和尚不樂意了,讓他娘親受委屈,還不如讓他自己受委屈來的痛快。
別看今天聽了辛安然的沒收拾大公主,等自己有了空肯定狠狠教訓一番,今日娘親的腚蛋被打成這樣,改日大公主不僅腚蛋如此,胸前的雙乳也得這般收拾。
真以為小和尚能忍著別人欺負艷劍,以小和尚的性子,若不是自己的女人估計早下殺手了。
小和尚這一表態辛安然瞬間老實了,不過艷劍卻是擰了一下兒子的大腿,眼神遞給他一個警告。
“安然,明日我便離開了,今晚想陪主子一晚,艷劍知道自己不夠資格,還望安然憐惜一番,艷劍今日睡在床尾便好。”
艷劍祈求的語氣讓小和尚有些心疼,可是艷劍警告的眼神小和尚又不得不聽,好在辛安然也達到了目的,躺在床上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艷劍的請求。
艷劍安慰的拍了拍小和尚的後背,然後再次躺了下去,只是這一次卻是躺在了小和尚的腳邊。
小和尚本想摟住艷劍的腿,可是艷劍卻把身子蜷縮起來,像個被人欺負的女人一般緊緊貼著小和尚的雙腿。
小和尚有些氣不過,狠狠揪住了辛安然的乳頭,辛安然卻是咬著牙有些委屈的看著小和尚,嘴里輕輕動了幾下,小和尚面色一愣,瞬間安靜下來。
辛安然用密語告訴他事出有因,具體的等艷劍離開後再說,小和尚不知辛安然今晚為何這般欺辱艷劍,艷劍和她的關系看著挺不錯的,以辛安然八面玲瓏的性子怎會得罪已經的娘親呢。
就在小和尚想這問題時,突然溫柔潮濕的觸感包裹住了小和尚的腳丫。
那酥麻的感覺讓小和尚爽的不行,只感覺娘親的舌頭仔細的把他每一根腳趾都輕舔一番,包括指縫都不放過。
小和尚摟著辛安然,閉上眼感受著腳底的溫潤,從腳底板到腳指,細嫩的舌頭劃過後留下癢癢的麻麻的快感。
小和尚這才知道,原來舔腳的感覺如此美妙。
先是舔,然後艷劍開始親吻,小和尚的腳掌有些粗糙,那的皮膚讓艷劍的舌頭很不舒服,不過這樣也刺激了唾液的分泌。
艷劍第一次做這種事,沒人敢跟她提這個要求,包括小和尚,只是如今的艷劍心甘情願的這樣做。
身子都給了他,還有什麼不能給他的。
艷劍把自己兒子腳丫的每個地方都親吻一遍,輕輕的,柔柔的,沒有太多的留戀卻親吻的格外仔細,小和尚爽的不行,然後睡著了,小和尚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自己居然睡著了,就是那種酥酥麻麻的快感讓他迷迷糊糊的睡了下去。
艷劍聽到兒子輕微的鼾聲柔柔的一笑,低著頭繼續親吻著白離的腳丫。
小和尚第二天醒來時艷劍已經離開,只有辛安然躺在他的懷里,辛安然也醒來了,看到小和尚睜開眼溫柔一笑,“老爺醒了,現在要不要起床,奴家給你穿衣。”
“不用。”小和尚擺擺手回了一句,腦中依然追憶著昨晚的柔情,不過想到昨晚的事,小和尚轉過身凝視著辛安然,“昨晚為何那樣做,現在能給本大人一個解釋了嗎?”
“咯咯,就知道老爺惦記著這件事,不過說這事以前奴家問老爺一個問題。老爺覺得留在這里爭寵斗艷,每日為這些瑣事煩憂,和獨居幽處,閒暇時出來與你作樂,來了興致陪你與我們顛龍倒鳳,這兩種狀態,哪個是艷劍掌門想要的?”
小和尚聽到這話愣住了,低著頭沉思起來,以自己的喜好來說,定然是想讓娘親留在自己的身邊,時時刻刻陪著自己。
可是娘親一開始就不要名分,雖然有自己護著,可娘親好像並不喜歡這樣。
娘親喜歡的是一種無拘無束的自由,偶爾來了興致可以隨他折騰。
在自己身邊,娘親或許很壓抑吧,自己呢,好像也並不輕松,至少娘親來的這幾日,小和尚覺得挺心累,不是娘親做的不好,而是自己下意識想的太多。
“你的意思是?”小和尚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給艷劍掌門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留在這的機會,她在你身邊女人受的欺辱或許一時不在意,可是難不成一輩子都這樣。艷劍掌門終究是屬於玉劍閣的,偶爾接她過來住幾天,或者你自己過去陪她幾日,也能領著幾個好姐妹一起過去玉劍閣游玩幾天。總之不要把你們二人之間的關系變成一種累贅。為了你,艷劍掌門舍棄了那麼多,你這做兒子的也要體諒她的難處。”辛安然靠在小和尚的胸前開口道。
“昨晚你們二人是演戲?”小和尚輕聲問了一句。
“不是,但艷劍掌門應該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我說的那些規矩只是某些少數部落流傳下來的,在華龍算不上什麼。不過既然艷劍掌門不反對,想來也是希望有機會放松一下。那個江湖中的艷劍仙子不適合做籠中雀的,至少現在不適合。”辛安然繼續解釋道。
小和尚閉上眼輕輕的嘆了口氣,他和娘親的關系很復雜,其實他也覺得自己拖累了娘親,他想做的更好,所以才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有時候他也不清楚自己的目標,是為了天下人的鴻願還是為了娘親,可這並不重要,不管為了什麼,自己終究要努力的往上爬。
時間匆匆而過,小和尚的婚期還有一天便到了,也正是這一天,玉劍閣的內門弟子突然齊聚大廳外的山腳下。
艷劍望著下面的弟子,眼里帶著一絲決然。
“本掌門過段時間要去雷鳴,具體歸期未有定數,玉劍閣的事務便由眾長老安排。”艷劍看了一眼柳長老,雖然這女人成了副掌門,但是玉劍閣很多大權都被柳長老放下了,反而一些見不得人的事交由她去處理。
“柳長老依舊負責手頭的事物,若是有大事無法聯系本掌門,交由幾位長老一起定奪。”
雷鳴的事不算是秘密,畢竟玉劍閣為了這一次小和尚的雷鳴之行,或明或暗都有不小動作。
底下的的人點頭稱是,艷劍滿意的點點頭繼續道:“所有關於白大人的勢力玉劍閣依舊鼎力支持,但需要耗費門派大量物資的事情,還望幾位長老好好把控,莫要讓玉劍閣的根基出現問題,不然本掌門法規處置。”
艷劍的意思很清楚,幫忙可以但不能無條件,這也算是她對自己權利的一種歸攏,辛安然說的那種可能艷劍不得不防,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處境,卻不能不在乎小和尚,只有自己有絕對的權威和能力,其他人才會不敢輕易去做小和尚的心思。
“最後一件事,從今日起玉劍閣中掌門大廳和玉劍峰一樣,非本掌門批准,任何人不得入半山平台之上。在此,本掌門要選六個內門弟子悉心培養,選出之人以後便負責玉劍峰和大廳的守衛之責,非本掌門批准之人若是擅闖,可啟動大陣抵御,不管來者何人,格殺勿論。”艷劍說到這念出了六個人的名字,待六人走出後,艷劍對著六人開口道:“以後你們六人只聽命本掌門,若有異議,現在便可退下,若無異議,便去玉劍峰後等候本掌門傳功。”
六人肯定沒異議,能被掌門親自教導的機會求都求不來,以後這六人算是艷劍不記名的弟子,學的功法又豈是普通內門弟子可以比擬。
“我等並無異議,全憑掌門差遣。”六人行了一禮後去了玉劍峰,柳長老的嘴角卻是帶出耐人尋味的笑容。
艷劍和小和尚的事她一清二楚,再看這六人,天資並不算卓越可樣貌卻稱得上是一絕。
玉劍閣不是出家人,有些弟子已經嫁人,而這里面有兩個女人是寡婦,剩下的四個也是曾經有過道侶。
是啊,處女不好調教,艷劍這是想把玉劍閣變成白離的後花園。
柳長老甚至覺得艷劍故意這樣,畢竟她不是處女,難不成還能挑個處女跟自己爭寵,這個掌門心思不簡單呢。
這時艷劍講完話往回走去,眼神若有若無的看向了柳長老,柳長老面色一變趕忙低下頭,心中卻是有些害怕起來,有了這幾人,自己會不會逐漸被掌門疏遠呢?
就在這時艷劍對著柳長老密語道:“這幾人調查清楚,本掌門不想多生事端。”
柳長老點點頭,明白了艷劍的意思,艷劍對這些人也是信不過的,自己便是她的後手,既然如此恐怕艷劍一時半刻還是不會疏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