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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44章

白玉道 陌上昏鴉 14060 2024-03-03 12:29

  白大人總算等來了自己的婚期,辛安然是江湖人,本以為過來捧場的也僅僅是京城官員和江湖門派,畢竟這是納妾不是娶妻。

  可沒成想這大大小小的勢力居然都給了白大人幾分面子,幾大世家自是不必說,沉大元帥,王統領也都安排人送了賀禮。

  便是接觸不多的左半府和影社也都准備了東西,最讓小和尚驚訝的是大姜的女帝和高麗的艷心居然也派了人來。

  雖然大部分勢力只是派了代表,但也能看出來小和尚如今在華龍的地位絕對不凡。

  禮物有輕有重,唯獨出乎小和尚預料的便是影社,居然送了一分頗為罕見的東離玄鐵,這東西的分量可不輕,開采於海外的玄鐵,價值算是金屬之最,便是玉劍閣也沒多少存貨。

  小和尚和影社的交集並不多,猜不出人家送大禮的意思,不過如此貴重的禮物送過來,小和尚當然要給人家安排雅座。

  可惜影社的人並未逗留太久,不多時便和小和尚告辭離開,小和尚本意是想有空打聽一番影社的意思,現在看來人家並不想給他這個機會。

  南宮世家的人送了兩份禮物,一份代表南宮家主,另一份卻是替南宮家的兩個女兒送過來。

  當初南宮家主離開時,小和尚便說過,以後這兩個女人和南宮家沒有任何瓜葛,當時南宮家主沒表態,小和尚本以為她屈服了,沒想到這娘們居然還不死心。

  小和尚雖然心里不悅,可也不能說什麼,畢竟這是自己的婚禮,人家送了東西還被敲打,傳出去難免顯得小和尚有失身份。

  南宮家派來的人還希望接觸一下幼銘和幼薇,說是家主心里惦記的厲害,小和尚笑了笑沒有點破,直接安排南宮幼銘把這人帶了下去。

  小和尚也不怕南宮家主有何心思,若是私下偷偷接觸小和尚肯定會反對,不過人家表面提出來,小和尚總也要大度一番。

  南宮幼銘做了白離貼身侍衛之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對外的宣稱一直是南宮幼銘想要報恩。

  今日白離大婚,她一身長裙腰跨長刀,幾乎寸步不離的守在白離身邊。

  南宮幼銘不敢在這跟小和尚較勁,小和尚若讓她丟臉,南宮幼銘幾乎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

  不過周圍人有不少高手,身懷雙修功法的也未必沒有,南宮幼銘昨晚被小和尚狠狠收拾了一夜,不管她如何遮掩,那眼角的春情終究還是讓不少人看出了眉目。

  一個死了丈夫的女人,眼角含春肯定是有問題,天天跟在白離身邊,這姘頭是誰自然不言而喻。

  南宮幼銘盡量不讓自己露出破綻,可是隨著打量她的人越來越多,心緒終究出現了一絲波動。

  好在這時小和尚讓她領著南宮家的人去找韓皇後,這才讓南宮幼銘擺脫了尷尬氣氛。

  女帝送來的禮物很簡單,只是幾副字畫,不過女帝的名字太過響亮,當眾人聽到女帝的名號後紛紛接頭接耳的議論起來。

  當然小和尚可不認為別人在議論他,沒人會認為女帝是賣小和尚面子,女帝賣的面子肯定是玉劍閣的,那些人議論的也都是女帝和艷劍的關系。

  至於高麗的賀禮卻是一支歌舞班子,上上下下大概有三四十號人,這手筆不不大不小,小和尚卻是格外的滿意。

  自己也應該養個戲班子了,自己的府邸那麼大,多些人也熱鬧一番。

  再說了,人到了一定的地位,就要有和自己地位相匹配的東西才是。

  高麗的帝勢大權旁落,艷心算是帝勢的靠山,聽說最近正在和另一個天人搶奪木雨生的勢力,小和尚一直關注著那邊的局勢。

  不過今日送禮的名義既不是高麗皇家也不是艷心,而是平陽寺的主持,名叫魏陽。

  小和尚覺得有些不舒服,魏陽和艷心的事他清楚,沒想到居然是他送了禮,應該是艷心的意思,可是艷心為何這樣做呢?

  小和尚一時無法確定。

  剩下的幾乎沒什麼好說的,小和尚和辛安然都沒有長輩前來,沒了那些繁文縟節倒也是輕松了不少。

  整個醉夢樓全部安排的桌子,可依舊是座無虛席,很多人小和尚都不認識,京城那麼多官員,尤其是小如芝麻的那一群,自己可沒功夫去記得他們。

  宴會持續到了下午,小和尚頗為勞累的回到自己的府邸,本以為想借此修整一番,可沒想到進門便看見南宮家的兩個女人心事重重的看著他。

  小和尚心中一沉,目光看向了韓皇後,“四皇子那出事了?”小和尚下意識把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

  如今南宮家主想要牽制自己,也只能拿四皇子說事。

  韓皇後聽後卻是搖搖頭,反而看向了南宮幼銘,“大人,不是四皇子是幼銘,娘親派人來求情,希望幼銘能原諒她,而且希望幼銘以後可以回去繼承家主之位。”

  “噗,這話也信。”小和尚撇撇嘴,以南宮家主的性子會認錯,這女人說不准又耍什麼壞心眼呢。

  就在這時南宮幼銘把一個玉印拿了出來,小和尚愣了一下不知這是何物,韓皇後看到小和尚的疑惑立馬開口解釋道:“這是南宮家未來家主的印記,持有次印記者可以說權利僅次於家主。娘親為了表達誠意,把這東西送了過來,大人~”

  小和尚突然一擺手搖搖頭,“現在南宮家對外一直宣稱他那侄子是接班人,除非她對外改口,不然本大人絕不會允許幼銘過去。”

  “大人”韓皇後有些無奈的回應道:“娘親的意思是只要幼銘回去,她立馬會宣布幼銘做接班人。幼薇覺得若是妹妹能掌控了南宮家,想來以後對大人的幫助~”

  “少來,就這騷貨誰玩的爽她跟著誰,男人剛死就勾引我,若是去了南宮家保不准又給我戴幾個帽子呢。”小和尚打斷了韓皇後的話,順便惡心了一下南宮幼銘。

  “白離~”南宮幼銘身形瞬間攻了過來,小和尚卻是一拳把她打到了一邊,南宮幼銘嘴角帶著一絲血跡,眼神狠狠的盯著小和尚。

  “白你大爺,白離也是你喊的,這事不行,本大人不同意。”小和尚坐在剛剛南宮幼銘的座位上,一把摟住韓皇後調戲起來。

  他不能答應南宮幼銘的請求,小和尚不放心南宮幼銘離開自己,南宮家主是什麼人,小和尚再清楚不過,以她的性子又怎會心甘情願的把家主之位讓出來。

  尤其是她得到了茶具,有資格爭奪下個天人之位,小和尚不相信她還能這麼好心的為他人做嫁衣。

  “你別鬧。”韓皇後微微掙扎了一下,“我也知道娘親未必是真的,可這也是一個機會呢,以後南宮家和幼銘還會有接觸,即便不同意幼銘去南宮家至少也給幼銘一個機會。真要做了家主,幼銘也是你的人,到頭來南宮家的勢力不也得改成姓白的了。”

  “嗯哼”小和尚突然眯著眼上下打量起韓皇後,以這娘們的本事可沒這心思,今天居然知道用緩兵之計了。

  小和尚陰笑著又看向南宮幼銘,南宮幼銘表現很鎮定,可是內心卻是忐忑不已。

  二人在接觸南宮家人之前,南宮幼銘已經得到了另一個消息,那就說自己的娘親希望可以和她共同爭奪天道。

  南宮幼銘想報仇必須成天人,可白離身邊的女人不會幫自己。

  南宮幼銘清楚,自己的娘親有私心,可南宮幼銘也是無路可走,必須獲得南宮家的支持才有資格拿天道。

  小和尚看出來了二人的異樣,韓皇後被自己這個妹妹利用了,南宮幼銘肯定有其它心思,她的目的根本不是去南宮家,而是不讓自己阻撓她和南宮家的聯系。

  “這點心思也想騙過本大人,那人來這之前是不是跟你談了什麼。”小和尚把韓皇後摁在桌子上,一把撕開了她的長裙,露出那被絲襪包裹的臀部。

  小和尚有些貪婪的親吻著韓皇後的屁股,時不時用力咬一下,惹來韓皇後的痛吟。

  “告訴本大人是不是~”小和尚撕開了韓皇後的絲襪,扒開韓皇後肥嫩的腚蛋,把自己的陽具調整到最大狀態頂在菊花前。

  韓皇後沒有接受調情,菊花內有些干澀,南宮幼銘知道自己的心思瞞不住,若是不答姐姐肯定要遭受痛苦。

  “是~”南宮幼銘泄氣的低下頭,心中升起一股無力之感。

  可是小和尚卻像是沒聽到她的回應,提著自己的陽具猛地全部塞了進去。

  韓皇後痛苦的哀嚎起來,南宮幼銘死死的盯著小和尚,小和尚用了內力,姐姐的菊花竟然出現了血絲。

  “白離~姐姐並不知情,有本事衝我來啊~”南宮幼銘出奇的憤怒。

  “哈哈~”小和尚張狂的笑起來,“你們二人有什麼資格跟本大人談條件,今天高興了我玩你們,不高興了便讓別人玩。”小和尚說到這突然指了指南宮幼銘腰上的長刀,“把刀鞘塞你姐姐的屁股里”。

  小和尚說完後抽出自己的陽具,上面帶著粘粘的淫液和血絲,韓皇後趴在桌上不敢反抗,屁股因為疼痛時不時抽搐幾下。

  南宮幼銘握著自己的刀沒有起身,小和尚突然拿出來一個狼牙棒揮舞一下,“你不塞刀鞘,我就塞這東西,你的姐姐沒改造,不知能不能容得下。”

  “姓白的,你不得好死。”南宮幼銘哭著吼了一句,提著自己的刀走到了姐姐的背後,小和尚扒開了韓皇後的屁眼,對著南宮幼銘點點頭。

  韓皇後捂著嘴不敢出聲,南宮幼銘早就哭花了臉。

  當她把刀鞘放在韓皇後的菊花前時,南宮幼銘突然跪了下來,“白離,放過我姐姐,一切都是我錯了,你打我罵我,放過我姐姐好不好。”

  “因為你是她的親妹妹,所以她信任你,別辜負了你姐姐,當初她曾求我給你留個後路。”小和尚把手指扣進韓皇後的屁眼,帶出來的血絲遞到了南宮幼銘的嘴前,南宮幼銘閉上眼張開嘴含了進去,小和尚再次哈哈大笑起來,“南宮幼銘啊,你都成什麼樣了,就你這樣想跟我斗?老子拿捏著你的軟肋,你憑什麼跟本大人爭天道。本大人給你機會,以後你可以和南宮家主隨意聯系,本大人要讓你死心,你天生就是做母狗的料,再好的機會你也把握不住。”

  南宮幼銘痛苦的閉上眼,含著白離的指頭嗚嗚哭了起來,韓皇後用腳偷偷踹了小和尚一下,小和尚回過頭遞去一個放心的表情。

  “聽說最近你修行了玉劍閣的輕功?怎麼,以後想跑的更快一點,這樣好,本大人就喜歡挑戰,如果哪天本大人對你沒了興致,志遠怕是要個他爹團聚去了。”小和尚說到這起身離開,“本大人隨你折騰,你便是成了天人也是本大人腳下的一條狗。”

  韓皇後待小和尚走開後,這才皺著眉頭痛苦的站起來,然後一把摟住南宮幼銘,把她領進了後面的院落里。

  南宮幼銘趴在姐姐身上號啕大哭,韓皇後一時間也不知如何勸解,過了好一會才幽幽的開口道:“你別往心里去,這人就是這樣,喜歡打擊人,你性子硬,他肯定打算多打擊你幾次,磨磨你的性子。妹妹,姐姐知道你心里苦,有姐姐在,就是受苦姐姐也在受你前面。”

  南宮幼銘哭的更凶了,韓皇後也沒再繼續勸解下去,心中雖然看不出白離的打算,但也知道剛剛的白離不是他的本性,不然自己踹他後,肯定不會是給自己一個安慰的眼神。

  小和尚的結婚後並無大事,每日就是拉著三個女人游戲淫樂,日子到也算愜意。

  不過整個大陸的局勢卻依舊做著改變。

  西北川中,曹大元帥被限制在了一個院落里,院子沒有門只有一個狗洞,曹大元帥對此到沒有太大的意見,只是王統領好久沒來看她了。

  曹大元帥這人閒不住,可如今已經被限制了太大的權利,很多事都不會再經過她的批准,清閒下來的日子讓曹大元帥有些乏味,一開始還在院里練練功,後來索性便躺在了床上,最近兩日她都未下床,修行了內功便睡覺,睡醒了再修行,這種日子讓她有些恐懼。

  “應該找些事做了。”曹大元帥靠著床頭,現在外界的所有情況她都不知曉,仿佛像個瞎子一般,時不時自己和自己對陣推演一番,卻又會掃興的中斷。

  當初至少老主子看重自己,事事都信任的交給她打理,每日除了調教之外,剩下的時間也很充足。

  習慣了忙碌的日子,卻終究沒能學會享受。

  曹大元帥又想到了白離的推測,王統領的做法居然被他全部猜中,這人好是厲害,居然能如此細膩的把握其他人的心思。

  一般來說這種人城府過深,心中應該是很壓抑的。

  曹大元帥不知怎麼的突然想給小和尚回個信,以她的性子說干便干,拿出來筆墨紙硯低著頭仔細的寫了起來。

  先是恭維的夸了一番小和尚的料事如神,然後又責怪小和尚做的太絕,讓自己突然清閒了下來。

  不過關於西北川的具體安排,曹大元帥絕口不提。

  再就是現在蘇家參與到了西北川,曹大元帥直言這並不是上策,只會讓以後分食的人更多,也間接弱化了小和尚的利益。

  後來曹大元帥還寫了一些關於自己對小和尚的推測,沒想到這些卻是寫進了小和尚的心坎里,也為以後二人的關系打下了基礎。

  最後曹大元帥有些開玩笑的抱怨日子太過清閒無聊,每日除了練功就是打坐,關於天下局勢總不能第一時間得到消息,還要小和尚給她賠罪,畢竟這是小和尚惹出來的。

  二人以前的來信雖然談的不少卻都是公事,從來沒有討論過私情,今天曹大元帥或許著實有些寂寞了,居然給小和尚訴了苦。

  其實曹大元帥還有一個心思,她想給自己找一個挑戰,至少這不會讓自己太過清閒,小和尚是個聰明人,善察人意,想來不會讓自己失望。

  曹大元帥寫完後再院子里吹了一個口哨,不多久一個黑衣人進來把信封接了過去。

  黑衣人走了沒多久,小青突然從天而降,看著曹大元帥有些意外的表情笑了笑,“最新的動向呢,白離在京城的婚宴都有什麼勢力參與其中,老家主不想知道嗎?難不成你還守著規矩?”

  小青前幾日來過,送來了最新的情報,但是曹大元帥卻是沒有接受,直言自己若想知道何必用她費心,只不過王統領既然不想讓她參與,那她便做個瞎子聾子,對外界的事不在去過問。

  小青沒說什麼離開了,回去後把這事告訴了曹梓彤,曹梓彤的回應是,等下次娘親聯絡了自己暗棋後再送一次最新情報。

  所以當那黑衣人行動後,小青便按著吩咐過來了。

  “哼,華龍的勢力都會參與,左半府也有可能,再者便是高麗那里。”曹大元帥胸有成竹的開口道。

  “家主老謀深算,猜的都對,只是漏了兩個,一個是影社,送了東離玄鐵,另一個是女帝,送了幾副字畫。”小青低著頭恭敬的回了一句。

  曹家主眉頭一皺低聲沉吟起來,“字畫?女帝,艷劍,這二人之間合好了?對哦,這次雷鳴的上古墓穴,應該是這二人的合作,女帝送禮並不稀奇。影社,玄鐵?怪了,影社為何會送這麼貴重的東西呢。白離身邊有暗子?深得白離信任,身份有疑點的,蘇悠嗎?蘇悠是影社的棋子?”

  “咯咯”小青咯咯站起來,“從您離開曹家後,自己的眼睛便已經被遮蓋住了,曹家的情報又豈是西北川可以比擬的。您當初走的太堅決,開口便不在和曹家有任何牽連~”

  “梓彤從一開始便對西北川動手了,西北川的情報一直都完善不起來,是梓彤?”曹大元帥有些意外的看向小青。

  “您有自己的堅持,家主也有自己的脾氣,曹家丟的臉家主勢必要撿起來。”小青的語氣很鄭重,“家主和白離的合作已經全方位的展開了,這次調入西北川的可不僅僅是蘇家的人,西北川的江湖門派很快便會亂起來,無韻閣玉劍閣都不會插手的。”

  “好,不虧是我曹江寧的女兒。”曹大元帥的語氣出現了一絲波動,“做事夠果斷,聽說梓彤上位後清理了不少人,告訴你們家主一句,有些事還要念個舊情的。”

  “所有當初沒有阻攔你離開的人都會遭到清洗,不過家主沒有做的太絕,曹大元帥難道不像給自己的老部下求個情?”小青的語氣帶著一絲戲謔。

  “我一王家的母犬哪有資格去曹家求情,這次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曹大元帥說到這往屋里走去,到了門口時身子又停了下來,“主母最近怎麼樣,若是出了事本母犬不會手下留情的。”

  小青咯咯一笑轉身離開,沒有回應曹大元帥的問題,她今天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曹大元帥背棄當初的承諾主動接觸外界的消息。

  自己已經把話放下了,西北川的情報系統出了問題,曹梓彤更是要對西北川的江湖門派動手,為了王統領的安危,曹大元帥肯定要重視起來。

  小青沒有去回王府,而是直接去了城主府,現在的王母每頓飯都吃著下了慢性春藥的酒菜,只要王統領不在家,她便會迫不及待的趕來城主府。

  城主對她還算尊敬,可是王母卻是得了命令,她要勾引的不是一個城主,而是西北川許許多多的官員。

  當然這種事急不得,一旦暴露了曹江寧肯定不會手軟,聽著城主府里的浪叫,小青心里不免有些鄙視,沒想到這麼一家子居然爬到了這樣的位置,若不是曹大元帥的面子在,王家早就被滅了,如今得了勢,反而看不清自己的實力,人啊,大多是因為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才會陷入被動。

  晉國公府邸,晉家二公子晉川正領著自己的一幫兄弟從酒樓走出來,外面的一群官兵正在推搡著一個年輕人,二公子望著年輕人慌張的神色笑了笑。

  沒有接受幾個朋友的挽留,直接進了馬車去了自己的府邸。

  “川兒”一個年歲三十出頭的女子看到二公子的馬車後迎了出來,“喝了那麼多酒,姑姑不是囑咐過你嗎?少喝一些。快進來,姑姑給你熬了一些清粥,大熱的天解解暑。”

  二公主下車後一把摟住了自己的姑姑,女子面色一紅從他懷里掙脫出來。

  “別鬧,這麼多人看著呢,快進來。”女子把晉川領進門,但在進門後卻是在晉川的身上好好聞了一番。

  晉川咯咯一笑,“喝個酒而已,我可不敢沾花惹草,誰讓我內人是個醋壇子呢。”晉川的話換來女人的一個白眼,不過緊接著又略帶惱怒的瞪了他一眼。

  “少給我裝蒜,你那些破事以為姑姑不知道,告訴你外面怎麼折騰都隨你,若是敢學你爹,姑姑回來打死你。”女子給了晉川一個警告後把他拉進了屋里,晉川嘿嘿一樂望了望左右,“小姑呢?”

  “出門上佛了,我們姐妹兩人到現在沒給你生個孩子,她心里一直惦記著呢。”女子把粥端過來仔細的喂了一番,轉眼間這個孩子居然長那麼大了,記得當初還是跟在自己屁股後面吵著要娶自己的小屁孩,誰知道居然讓她做到了。

  晉國公這個兒子很有名,娶了自己的兩個親姑姑,這事在當時可是個大事。

  晉國公一直很低調,都知道他的二公子沾花惹草,後來聽說強奸的自己的兩個姑姑,並要求把她們娶回家。

  兩個姑姑一開始不同意,後來不知怎麼的二人又同意了,然後便是光明正大的嫁過去。

  這晉川也是規矩,有了兩個姑姑後再也沒有納妾,兩個姑姑都是正房,晚上不管應酬多晚從不在外過夜。

  雖然沾花惹草的性子沒有改,但是做事卻是低調了不少。

  對待兩個姑姑也都是敬愛有加,一時間反而成了一段佳話。

  晉川的兩個姑姑其實有苦自知,誰能丟的起這個人,可是自己的哥哥晉國公是何人她們再也清楚不過,那人外表一團和氣,可是私下卻是陰狠毒辣,除了晉川他母親,其他的小妾時不時就會丟了性命。

  身邊幾乎天天都是各種女人,時不時帶進家里白日宣淫。

  晉川這花心的性子也是隨了他爹。

  兩個姑姑一開始不同意,晉國公直接放了話,若是不同意以後再也不要進晉家的門,自古以來都是豐衣足食的兩個女子哪里能受的了清貧罪,各種威逼利誘之下二人不得不屈服,好在這晉川雖然花心但是卻不想他爹狠辣,對二人也是寵愛有加。

  當然夫妻間哪有不吵架的,偶爾被收拾一次也是正常,晉川心里疼姑姑下手也不狠,兩個姑姑也莫清了他的性子,所以這日子還算和睦。

  不多時突然下人說金家家主前來拜訪,晉川卻是一口回絕,女子疑惑的推了晉川一下,“金家不是好不容易才來了這嗎?你這樣做豈不是讓他心寒。”

  晉川嘿嘿一樂,“他們家的孫子被抓了,這事我不能出面,他孫子惹了我兄弟,這事不能這麼算了,金家也就我們晉家收留,還不是他那兒媳婦把爹給伺候舒坦了。”晉川沒敢說太多,他可是嘗過梁莫清的滋味,那感覺,說實話比自己姑姑更來勁。

  前兩日他跟自己的爹商量,想把梁莫清要過來,他爹也同意了,晉川打定了注意便開始動手,先是讓自己的兄弟故意衝突梁莫清的兒子,然後借機把梁莫清的兒子抓進來。

  金家家主或許不知道什麼意思,可他那兒媳婦卻是清楚的很。

  梁莫清一定要拿下來,自己可是當著兄弟的面夸了海口,讓他們都試試梁莫清的滋味。

  “你那群兄弟沒一個好東西。”女子錘了晉川一下,“大熱的天喝了酒睡一會去,屋里剛剛加了冰塊,涼快的很。唉,你這人一大清早剛要了怎麼還來,我聽說金家的兒媳婦長的挺漂亮,這的好幾個公子哥都惦記著,你是不是也想了,我給你說少給我添心思,今晚我和你小姑把你榨干淨,看你還有沒有心思惦記別人。”

  聲音越來越小,緊接著便是女子的呻吟,晉川的姑姑算是美女,但也僅僅是個美女而已,不過晉川還是很喜歡她們,畢竟這禁忌的關系讓他沉迷其中難以自拔。

  三天後晉川的兩個姑姑又去拜佛,晉川美滋滋的把幾個兄弟領進了一個獨門小院里,一柄殺氣騰騰的大刀擺在院落中間,幾人的眼鏡亮了起來。

  晉川嘿嘿一樂推開房門,一個女子蓋著被子面帶羞澀的抬起了頭。

  “二公子,我的孩子?”女子有些忐忑的問了一句。

  “把我這幾個兄弟伺候好了,今晚你孩子就回去。”晉川嘿嘿一樂,拍了拍自己的兄弟的肩膀,“夠意思不,說好了哈,這事都別傳出去,讓我那倆姑姑知道了,怕是要出事。”

  “嘿,二公子不先試試?”一個男子笑著問了一句。

  “試過了,水多著呢,緊的很。這練過功夫的就是不一樣,抗折騰。”晉川說到這臉色帶著一絲無奈,“今天被兩個姑姑折騰了一早上,不行了,沒貨了。”

  幾個兄弟哈哈大笑起來,梁莫清卻是面色蒼白的看向晉川,“二公子,你不是說伺候你一人嗎?你,你怎能如此,若是被我夫家知道了,我,我哪能有臉活下去。”

  “裝什麼,三年前我就上過你,那時你也沒怕過的,咋的,不給我晉二爺的面子是不是,當年你晉二爺沒結婚的時候,漂亮的女人都不敢出門,信不信當著你老公的面上了你。”晉川有些惱怒。

  “不是”梁莫清一直平靜的臉色早就慌亂起來,“二公子誤會了,若是,若是金家不在這,二公子便是讓莫清伺候朋友,莫清也不敢不從,可是金家也在這城里,這麼多人,萬一傳出去,莫清哪還有臉活下去。”

  “嘿,二爺給你指條明路你不要,你金家什麼情況二爺也知道,說好聽的是世家,說不好聽的就是一群打手。”晉川說到這指了指自己的兄弟,“城主的獨子,太尉的三公子,最年輕的禁軍統帥,這人他舅舅是咱們這的首富,還有這個,這個,哪一個滅你們金家不是一句話的事。裝什麼大尾巴狼。二爺給你機會,伺候好了,你們金家才能站的穩,你那兩個兒子以後想不想混,告訴你,今天只要上了你,我這幾個兄弟就帶著他們見見世面,機會給你了,不答應就滾,明天就滅了你們金家。”

  梁莫清愣住了,金家沒有任何根基,蘇悠只是幫她讓金家重回大陸,剩下的路必須金家一步一步走出來。

  若是真能有這幾人的相助,金家的路定然順暢不少,可讓她一起陪這幾人,梁莫清著實做不出來。

  “愣著做什麼。”晉川揮了揮手,“還指望她主動,你們一起上。”得了晉二公子的命令幾人一窩蜂的圍了上去,梁莫清幾次想用功力反擊卻都忍了下來。

  身下的衣物被脫了干淨,幾個男人圍著她品頭論足,兩個大腿的嫩肉被幾人細細把玩,時不時說上一句羞人的話,梁莫清只能蓋住自己的臉。

  “害臉就沒意思了。”一個男子要去掀開,晉川一把拍了過去。

  “留個臉面,以後日子長著呢,慢慢來急什麼。”晉川說到這在梁莫清的胯下掏了一把,“你只要乖乖聽話,二爺自然給你留個面子。你若想撕破臉,金家就得給二爺撒氣。”

  床上的呻吟漸漸大了起來,一直到日落西山幾個男人才滿足的穿上衣服。

  晉川已經離開了,他的兩個姑姑回家了。

  梁莫清望著自己泥濘的胯下,心中出現了些許的波動,正要穿上帶來的衣服,卻被一個男子阻止了下來。

  梁莫清面帶哀求的開口道:“公子,若是再不回去,我夫君會懷疑的。”

  “你們金家被我們圍住了,今天不能進不能出,明天你自己找個理由混過去。今晚過後自然會有生意送上金家的門。”男子說到這把梁莫清壓在了身下,“我們兄弟從來不玩一輪,今晚陪我們好好樂呵樂呵,聽說你功夫特別高,除了摘花樓里,老子還沒玩過凝域境以上的女人呢。”伴隨著床上的呻吟,幾個男子的欲望再次升騰起來。

  三天後金家不知從哪尋了門路,在晉國公的地盤開了一個金家鏢局,不過這鏢局雖然是金家的,但幕後卻是有不少當地權勢人物的插手,金家的老太爺很高興。

  四天後金家迎來了第一鏢,初始地和目的地在晉國公底牌的一南一北,雖然路途遙遠,可這一路都能走官道,這種鏢基本算是送錢的買賣,當然一般價格也不會太高。

  不過這次的東家是晉國城府的首富,給的報酬相當寬厚。

  金老爺子知道,自己前幾日剛剛進去的孫子,竟然因禍得福和首富的外甥成了親兄弟。

  這個機會來的不易,今老爺子把一家人都喊了過來。

  “這次雖然路途不遠但咱們要慎重,我和我兒一起走一趟,結交一下各地的門派。”今老爺子說到這看向梁莫清,“莫清,你坐鎮家中,你是我們家功夫最高的,千萬別讓別人在這生了是非。”

  梁莫清眼神有些躲避的點點頭,所有人都以為是她兒子的關系才能換來這個機會,只有梁莫清自己知道,這機會是她拿身子換過來的。

  鏢局的車離開的那一天,梁莫清尋個理由提前回了內園,入夜後又瞧瞧跑了出去。

  城牆下的一處小院里,幾個公子哥正在飲酒作樂。

  梁莫清的身形瞬間而至,手中的大刀恍若鵝毛一般輕盈靈動,月下的影子妖嬈嫵媚,公子哥們的眼神帶著一絲淫光。

  梁莫清忽上忽下,芊芊玉足落在桌子的酒杯之上,每個酒杯都被她踩過一次,杯中的酒卻是紋絲不動。

  旋轉中她的長裙飛舞起來,裙底的風光惹來眾人的贊賞。

  舞停,梁莫清落在桌子正中央,對著首富的外甥行了一禮,“莫清多謝公子相助,剛剛一支舞算是送給公子的些許謝禮。”

  “好”首富的侄子拍手大叫,“本爺就喜歡這麼爽快的,只要跟了我們哥幾個,吃香的喝辣的,保管你金家能在這站的住。天塌下來,哥幾個給你頂著。”男子說到這拿著酒杯對著梁莫清一飲而盡,“仙子玉足的味道回味無窮,和仙子的身子一個味道。”

  梁莫清臉色一紅,一雙秀氣的玉足夾著酒壺給男子滿上。

  “今日莫清擾了各位的性子,便在這陪著各位公子飲酒作樂。公子們繼續,莫清便在這里伺候你們。”梁莫清說完後大刀瞬間砍下一塊鹵肉,然後用自己的玉足給另一個公子送了過去。

  那公子哈哈一樂,捉住梁莫清的玉足啃了起來,周圍的眾人也是跟著大笑起來。

  “公子好沒個樣子,其他人還沒吃飽呢,這些日子金家的男人都不在,莫清有的是時間陪著你們。”梁莫清不著痕跡的抽回自己的玉足,夾起一個菜給旁邊的男子送過去。

  “哈哈,金家也就出了你這麼一個妙人,你那兒子可沒什麼能耐,前幾日差點給本爺辦雜了一件事。”首富的外甥笑著說了一句。

  梁莫清聽後臉色帶著幾分羞澀,這幾人都比兒子大不了幾歲,被這群人作弄梁莫清終究還是有些羞恥。

  “還望公子多多擔待,這事我回去定會好好數落他一番。”梁莫清小聲的回了一句。

  “不用,我這做干爹的沒那麼小氣,哈哈”男子的話讓眾人哈哈大笑。

  梁莫清的臉色有些尷尬,心緒波動的越來越大,夜風微涼,一場夏日的春情持續彌漫起來。

  三日內院子里的人進進出出,直到最後一個人心滿意足的離開後,梁莫清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起來。

  胯下的蜜穴早就紅腫不堪,那一直隨身佩戴的大刀上布滿了精斑。

  梁莫清睡了整整一天,第二日中午才漸漸清醒。

  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腿上傳來鐵鏈的碰撞之聲,梁莫清皺了一下眉頭,輕輕嘆了口氣。

  七日後梁莫清接了一個任務,護送城主的兒子去鄰洲,梁莫清親自上陣,金家從此和城主府又搭上了關系。

  高麗的帝都,新建的平陽寺異常恢宏,聽說這是宮里那位武功最高的娘娘下旨興建的,因為她嫁過來這麼多年依舊無後,所以才興建了寺廟拜佛求子。

  這個消息應該是真的,娘娘京城來這禮佛,聽說這的主持是個年輕人,年紀輕輕但是佛法的道義很深。

  平陽寺中魏陽一身袈裟端坐台前,艷心穿著輕紗,豐滿的胸部隨著故意顫顫悠悠抖動著。

  一雙玉足時不時輕觸魏陽的身子,卻被魏陽略帶不滿的遮擋過去。

  艷心有些羞怒的踹了她一腳,“吃干抹淨了拍屁股走人,你這人討厭的很,嫌棄我的身子是不是,有你這樣的嗎?要了人家後就出家。”

  魏陽臉色鄭重的搖搖頭,“百年過後不過是一堆白骨,施主,萬物眾生皆是平等,何來好壞之分。當日小僧有欲念,堪不破生死輪回。如今欲念依舊卻明白渡人渡己,一念佛一念魔,施主自重。”

  “自重你個頭,本宮總算清閒了下來,剩下的交給後輩折騰去。好不容易看見一個順眼呢,本宮可是克制不住。給你個皇帝都不做,你啊,虛偽的很。我那幾個面首是誰殺的,自己心里清楚,今晚你若不來,我便再找幾個,你不稀罕我這身子,自會有人稀罕。”艷心此刻像是變了一個人,望著魏陽的臉蛋滿是歡喜,便是對艷劍都從未如此,說起來白家的女人很奇怪,好像她們自己都很瞧不起白家女人。

  艷劍對瑤兒如此,艷心對艷劍也是如此。

  “施主,那些人對你不是真愛,何必以此懲罰自己。小僧出家不為果,只為因,不為成佛,只為渡你。”魏陽的手輕輕伸出來,一片綠色的葉子落在了艷心身前。

  “你院里的葉子落了,這個時節正好化開,總需要有人出來做陪襯。”

  “姓魏的,你也是個孬種不成,你們修佛的沒一個好人。”艷心的表情惱怒起來,“眾人平等,為何別人兩情相悅得白首,我卻只能在這望著心上人暗自落淚。看不上我你便說,不必如此假惺惺。只要你點頭,這輩子本宮都不會來找你。”

  魏陽無奈的搖了搖頭,“因為眾生平等,所以有喜注定有悲,我修佛是為了你,萬法全通,不知我眾生平等能不能有資格和他一戰。”

  “你少給我搗亂,艷劍的意思就是讓我成白離的龍脈,早知道便不告訴你了。那一晚告訴你,第二天你便要出家。你當自己是誰,便是我這做娘的也不敢違了那瘋丫頭的意思,你若死了我怎麼辦。白離的萬法全通是佛道公認的最強領域,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艷心的語氣帶著幾分委屈,眼里甚至泛出了一絲淚花。

  “唉~”魏陽輕輕嘆了口氣,“孰強孰弱不好說的,眾生平等不怕萬法全通,你若真想要,我便參悟一番歡喜禪,這樣也能助你盡快恢復。”

  “噗嗤”艷心破涕為笑,“就知道你不老實,還不是惦記著我身子。”

  魏陽突然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就是因為怕你這樣想,小僧才會出家為僧,我在意的是你這個人,十年,二十年,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的意思。”

  “好了,人家不說你就是了,本宮不走了,你何時參悟了便壓上來。”艷心的語氣帶著一絲調皮。

  “剛剛參悟透了。”魏陽放下佛珠,他也不知為何,那些高深的佛法他幾乎一看便悟。

  “不要臉~”艷心惱怒的嬌罵一句,身上的輕紗漸漸剝落,“本宮的心里你就是皇帝,本宮從未對男人動過情,誰知竟然倒在了你的懷里。別讓我看到你對第二個人有染,不然本宮絕不會放過她。咯咯,還是你的歡喜禪好,不用在意境界的差距,不像白離的御女道,境界高一層的不能用。”

  魏陽冷著臉把艷心放在自己的懷里,“不如白離的御女道,這功法可惜只是提純內力,白離的御女道卻是化為己用。他的太過自私,女性一旦資質不好,反而會起到反作用。可只要資質足夠,白離的潛力無限大的,龍脈他得不全,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為了白家,我不會讓你阻止他的。”艷心臉色迷離的撫摸著魏陽的光頭,“以後常來宮中看看我,總這樣往外跑,皇家的臉面不好看。可惜,我的子宮經脈被人破壞,不能給你生個孩子。魏陽,修佛的人里你是天資最高的,不要讓艷心失望。”

  小和尚離京的日子越來越近,南宮幼銘今日出關,前幾日小和尚再次重傷她的丹田,原因是她不給小和尚舔後門。

  南宮幼銘出關後光著屁股看著院落里的男子開口道:“給我衣服。”

  小和尚卻是拿出來嘿嘿一樂把她摟進懷里,“好幼銘,想死我了,昨天又夢到敬之兄了,他謝我呢,說我照顧的你挺好。”

  南宮幼銘面無表情的看向小和尚,“他沒讓你下去陪他?”

  小和尚聽後愣了一下,南宮幼銘一般聽到這種話肯定會惱怒,很少會出現反諷自己的情況,這女人的心境修煉差不多了。

  “說了,我說舍不得你這屁股,尤其是發騷時候的浪勁。”小和尚一邊說著一邊把內力輸送過去,南宮幼銘的臉色瞬間變得紅潤起來。

  雙腿也僅僅夾在一起,望著小和尚的目光帶著幾分惱怒。

  “姓白的,你不要臉,本夫人又要被狗操了。”南宮幼銘說完後直接用內力推開小和尚,轉身回到自己的閉關之地,撅起來屁股對著外面的小和尚扭了扭,“狗東西,要插就插,以後最好把本夫人看緊一點,若是有機會定然讓天下人都試試我的身子。”

  “啪”南宮幼銘的後背出現一個巴掌印,小和尚嘿嘿一樂,“感情好,明天送你去青樓,定然比王統領他媳婦更能賺錢,以後小爺的銀子你負責。哈哈。”

  南宮幼銘冷笑一聲,一只手扶著小和尚的陽具往自己的蜜穴塞了進去,瞬間充滿的飽脹感讓南宮幼銘呻吟了一句。

  “本夫人賤的很,若是有人肯要便是倒貼錢也可以,不知你多少家產夠本夫人禍害。”南宮幼銘說到這感覺自己的菊花被送進了一根手指,猛地用力夾了一下,小和尚突然抽回手,南宮幼銘的菊穴發出噗嗤一聲。

  噗嗤,小和尚和南宮幼銘都笑了,緊接著二人又都嚴肅起來。

  南宮幼銘使勁用自己的臀部往後頂了一下,小和尚的陽具也順勢插進了她的最深處。

  “姓白的,本夫人早晚讓你精盡人亡,你不死天理難容。不過本夫人不會讓你這麼輕易的死,找一群老太婆把你折磨致死。”

  “得了吧,自己看見我的雞巴都拔不動腿,你會忍心讓給別人。”小和尚說到這突然把南宮幼銘抱了起來,讓她的後背緊緊貼著自己,雙手攬住她的大腿,南宮幼銘驚呼一聲,下意識的把雙手伸到後面環住小和尚的腰。

  “你,你干什麼。”南宮幼銘語氣忐忑的問了一句。

  小和尚嘿嘿一樂抱著她的屁股往外走去,“出關了,大家都惦記著你呢,去大廳給她們打個招呼。”

  “你,你真不要臉。”南宮幼銘呻吟了兩聲後罵了一句。

  “你得提前適應,去了雷鳴可沒幾個人認識你,我想在大街上操你一次。”小和尚說到這突然感覺南宮幼銘的小穴猛的一緊,順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聽聽就騷了,真她媽浪,不知志遠以後娶個媳婦是不是也這樣,到時本大人有福氣了。”

  “姓白的。”南宮幼銘掙扎起來,小和尚卻是一放讓她的重量全部壓在自己的陽具上,“啊,別,別……”南宮幼銘墊著腳尖,隨著白離的前進,自己也一步一步的挪動起來。

  “白離,你這人真畜牲,以後有你後悔的時候,啊,頂進去了,你輕點啊~~”南宮幼銘嘴里喊著輕點,身體卻是格外的用力,小和尚看到這微微嘆了口氣。

  南宮幼銘還是沒能克制身體的欲望,這就難辦了啊,以小和尚原本的計劃,定然是在南宮幼銘壓制了體內的欲望,並且心境大成後再把這件事挑破。

  到時自己支持她拿天道,想來就算她在不領情也不會對自己動手啊。

  可是現在心境進步很大,可身體依舊是跟著欲望走,小和尚有些無語了。

  小和尚不想死,可有些事又不得不做,只希望這女的爭氣點,別等進了天人還沒解除誤會,小和尚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十日後小和尚領著南宮幼銘離開了京城,辛安然昨天便回去了聖醫閣,韓皇後七天前就被秘密送出京城,她們會在京州外匯合。

  “幾天沒挨操了?”小和尚對著南宮幼銘問了一句。

  南宮幼銘皺了皺眉頭,撩起來自己的裙子趴到了桌子前。

  小和尚卻是哈哈一樂對著那屁股抽了一下,“提上褲子,本大人事多的很,哪有功夫操你這騷貨。”小和尚的話讓南宮幼銘惱羞成怒的瞪了他一眼,只是小和尚轉身後卻看到南宮幼銘依舊趴在那?

  “咋的?腿軟了?”小和尚摸著腦門問了一句。

  “七天了。”南宮幼銘硬著頭皮回了一聲,這一句並不是回答小和尚的問題,而是暗示小和尚她已經七天沒被動過了,身體的欲望也壓制不住了。

  “再忍忍,一會上了馬車再說。”小和尚揉了揉南宮幼銘的屁股,“這種求歡態度可不行,敬之兄沒教過你,想要就大聲喊出來。”

  “白離,你是個畜牲。”南宮幼銘運足內力大吼一聲,小半個京城都聽到了她的聲音。

  小和尚面色一變,南宮幼銘突然放下裙子往外跑去,用的功法顯然是玉劍閣的內門輕功。

  小和尚面色尷尬的撓撓頭,他感覺到了大公主的氣息,無奈的嘆了口氣,身影瞬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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