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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77章

白玉道 陌上昏鴉 20526 2024-03-03 12:29

  經過了當日的歡暢夜宴,小和尚功法突飛猛進,雖然比起高麗神僧佛母這些天人已久的前輩還是大大不如,但是比起從玉劍閣出來時候,已經是天差地別。

  白離在武學上的進境,自然是逃不過國師朴政陀的眼睛,但是他干瘦的臉上卻沒顯露出什麼慌張神色,因為他對敵艷劍時所受傷的天道在這幾日和佛母艷心的雙修加持下,也恢復的七七八八了。

  武學之道本身就不存在什麼速成之說,即便憑借邪門歪道能夠暫時提升功力,但是可以說是後患無窮,除非瘋子才會冒著天大的危險,走上那條自毀根基,未來必死的道路。

  白離這小子滿打滿算才繼承天道幾天,如何能跟自己幾十年沉浸的正宗佛門修為相提並論。

  朴政陀理所當然的這樣想著,常理來講,他這麼考慮並不算錯,小和尚確實不可能在短短時間內,把修為提升到超過他的境界。

  但是這位天資過人的白大人也不傻,他朴政陀辛苦恢復天道的時候,白大人也沒閒著,所以決定最後勝負結果的因素,並不是一成不變的。

  然而,事情往往並不總是按照預定的方向發展,計劃的越周密,出現變數的可能性越大,小和尚和高麗王李品擔心的變數終於還是來了。

  就在小和尚運化龍脈,痛操王後的第二天,有人四處急著忙著向各方勢力通報,墨帝,來了。

  還是帶著他的親兵衛隊,大隊人馬浩浩蕩蕩的公然來到高麗開京拜訪佛門。

  大君李品和小和尚這一方瞬間就緊張了起來,墨帝的這一舉動,本身就透露出很多信息。

  他和女帝姜亦君在高麗的一戰是眾所皆知的,女帝如今下落不明,墨帝墨子非如今堂而皇之的來訪高麗,是否意味著在與大姜女帝的決斗中,理所當然的占得了上風,否則女帝怎麼會杳無音訊呢。

  相反的,有人歡樂有人愁,高麗國師心里就樂開了花。

  堂堂一帝之尊,天人排名前三的墨帝大人如今親自駕臨高麗佛門,不用多說,神僧朴政陀也感覺是一件大有面子的事。

  很顯然,這位當世最可怕的幾位天人之一,立場是站在他這一方的。

  如此一來高麗王大君就不得不重新衡量皇族和佛門目前的力量對比,因為就算白王妃艷心親自出手,也未必敢說能穩壓墨帝墨子非一籌。

  再加上老奸巨猾的國師,就憑小和尚剛入天人境的修為,與之抗衡本來就十分的不保險。

  另外一點,還有一位跟這佛門枯僧關系更為密切的法爾教廷的教皇勢力呢。

  這位神秘的天人,跟玉劍閣白艷劍掌門對上,到底斗得如何了,是誰也不敢說的未知之數。

  原本李品算計的,女帝應該穩占上風的情況看來並未出現。

  那麼女帝哪兒去了呢,是給墨帝打傷後隱遁療傷了,還是大姜突然有急事,不得不中途折返而歸了。

  沒有確切的消息,也就無從判斷。

  好在和艷劍對戰的法爾教皇並沒有來,他和艷劍雙雙仿佛從這塊大陸上消失了一般,否則教皇若是也到了開京,大君李品恐怕真的要重新制定自己的“除佛”大計了。

  無論怎麼說墨帝親臨,以他的身份和江湖地位,總不是一件小事情。

  不論是高麗國王李品還是佛宗朴政陀都要盡地主之誼,務必要親自迎接召見款待的,白艷心身為高麗王妃,因為是女眷到並未出席。

  迎接墨帝,高麗佛門自然是大張旗鼓,邀請了各方勢力,即是宣傳又為了展示實力。

  只是蠢蠢欲動的各方勢力都各揣心思,高麗佛門的尊者護法一個個喜形於色;追隨皇族李品的部屬江湖名宿都暗暗眉頭緊鎖,憂心忡忡;反而是王妃艷心一方的皇族人物表現得若無其事,一副搞神秘莫測的樣子。

  對於此時的白大人來說,他可不在乎墨帝來不來高麗,自己身邊已經兩個天人在側了,多墨帝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小和尚更為關心的是女帝姜亦君的安危,他幾次想破開封閉的氣脈,放傳音口信去詢問一下大姜方面,女帝具體的情況,但是考慮到自己這邊天人氣息一露,勢必會引起身側幾位天人境的警覺。

  就算艷心可以裝聾作啞,神僧和墨帝是不可能無動於衷的。

  這種對於關切之人消息全無的狀況,讓小和尚感到尤其的憋悶。

  他幾次通過小郡主向大君李品探問情況,但是得到的回答都是沒有確切的消息,江湖上的傳聞倒是千奇百怪,說什麼的都有。

  小和尚總覺的李品對自己是隱瞞了什麼,身處高麗這樣一個沒有自己親信嫡系的陌生國度,他也覺得有些力不從心。

  最終,小和尚還是覺得只能依靠自己,利用他的本領采取行動,哪怕是給朴政陀墨帝舔點麻煩也好。

  具體應該做點什麼,小和尚另有打算,只是白日里人多眼雜,須得等到入夜再說。

  小和尚索性回到房里,繼續找裴道姑鬼混雙修去了。

  就在小和尚滯留在高麗佛宗,高麗各方勢力都在試圖尋找幾位境內天人的蹤跡時候,艷劍掌門芳蹤其實已經回到了玉劍閣。

  當日里邊境和教皇一戰,雖然也給白艷劍造成了一定的反傷,但是對艷劍仙子來說並不算什麼。

  畢竟教皇只是想阻擋她的前行,並不想跟她死磕到底。

  艷劍幾次也想試圖派人聯絡打探高麗佛教總壇里小和尚的情況,但還是怕打草驚蛇,因為無論是神僧還是佛母艷心都不是善茬,派遣普通弟子乃至一般長老前去高麗開京,不過是白白送死。

  而且艷劍將體內的傷勢壓制下來後曾嘗試著卜算天機,總覺冥冥中自有天定,這一次離兒被劫是茫茫中的定數,而且小和尚此次入高麗應是有驚無險,甚至還另有機緣,自己橫插一杠子進去,是好是壞還未可知。

  至於說女帝那方面,艷劍掌門就更不擔心了,她甚至連傳個消息探問一下閨蜜的想法都沒有,人家女帝自然有她的打算。

  女帝這位閨蜜的功力深淺艷劍心里有數,憑著墨帝的武力想唬唬別人還行,想制住女帝,怕是還沒睡醒吧。

  可是再怎麼說畢竟母子連心,小和尚這邊艷劍仙子終究還是無法安下心來。

  想來想去,還是先回玉劍閣再做打算。

  對於小和尚的情況,高麗國那邊玉劍閣下屬勢力經略的不多,但是其他勢力未見得就沒有滲透,秘密打探這類任務,艷劍此時心目中早就醞釀著另一個門派組織——影社這方面一直深藏不露,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高麗刺探,無疑是更為合適。

  白艷劍回到玉劍閣並未著急去找蘇悠,一來是因為她心理上不太願意開口求人,二來她也想看看兒子在這丫頭心中到底占據什麼位置,平常無事看不出來,如今自己此番空手而歸,這丫頭會是個什麼態度。

  所以她見過在山門內的幾位長老交代一番之後,就徑自去了刑堂。

  玉劍閣這麼大的門派自然有論功閣,也有處刑堂。

  玉劍閣的刑堂叫狴犴堂,主掌刑罰,就座落在玉劍閣後山的一處偏僻荒涼的山腹內。

  平日里白艷劍極少來這里,處罰犯錯和背叛門派的弟子自然有主管刑罰的長老。

  今天她急匆匆的來此,卻是要處理另外一個人。

  看管狴犴堂的弟子見掌門親自到來,連忙躬身施禮。

  艷劍點點頭,邁步直接進了這一處陰冷潮濕的刑堂。

  囚牢里的犯人並不多,玉劍閣的弟子都很優秀,極少有叛變門派或兩面三刀的情況,當然出現這種情況一般都由門派直接處理掉,也不必囚禁在狴犴堂了。

  所以,這里關押得大多是其他敵對門派冒犯了玉劍閣的,或是潛伏在玉劍閣里奸細需要拷問的人犯。

  艷劍掌門看也沒看牢獄里的這些角色,沿著一條昏暗的小道,她徑直走到盡頭的一道鐵門處。

  刑堂掌刑堂主連忙用隨身鑰匙將鐵門吱嘎嘎的推開,鐵門後面別有洞天。

  只見一處有著開鑿著天窗的甬道,干燥明亮,兩邊有幾間石室,艷劍命人打開靠里面的一間石門,推門而入。

  這間石室寬敞明亮,里面桌椅陳設倒也別致,除了欄杆鐵牢各種刑具之外,其他頗似一處閉關的密室,條件不算差了。

  當然這里招待監禁的就不是普通的江湖草莽,都是有身份有地位,值得玉劍閣這種名門大派重視的人物。

  艷劍進來的時候,刑室里原本囚禁的佛母艷心座下的兩位佛女早已經蹤跡不見。

  但是這里還囚禁著另一位俊俏溫婉的美人,她此刻正赤身裸體的綁縛著騎乘在一具三角木馬上,木馬背上精鐵打造的角鐵棱角正死死卡在她的雙腿胯間,將美女下身的陰戶肉蛤給擠壓得原形畢現,唇肉翻卷,可想而知此女正遭受著怎樣的折磨痛苦。

  臉上看,這受刑美婦發髻一絲不亂,頭飾上甚至還別著一朵幽靜的蘭花。

  那女子雖然身受酷刑,但是面色淡然,並沒有多少悲慘淒厲的神色,她身子线條很勻稱,渾圓的翹臀,纖細的蠻腰,胸前聳起一對蜜瓜般的巨乳微微顫動不已。

  此時這端莊的女子背縛著雙手低著頭,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艷劍並沒有馬上走過去,只是遠遠的看著她,身邊的刑堂堂主是一名中年的悍婦,走近來在艷劍掌門耳邊輕言道:“按您的吩咐,這位早晚各打三十板子,每日騎刑馬不少於一個時辰。。。只是這淫賤材兒拉她受刑便挨著,讓她寫認罪書她也不肯,要不要屬下再。。。”

  艷劍抬手打斷了刑堂主的話,點點頭表示她知道了,聽到屬下似乎要用酷刑,便輕輕的笑了笑道:“沒用的,這些責罰不過是表面形式上的折辱罷了。。。這位辛掌門已經是天人境,又練得一身速愈的玄功,日常的刑罰你還真當能傷得到她皮肉不成。”說完,艷劍便揮手示意她們可以離開了。

  那位被縛在三角馬上的美女聽到動靜,扭動了一下給疼痛折磨得酸軟的腰身,抬起她溫婉端莊的臉蛋,看了看門口處的艷劍掌門,十分平靜的說:“姊姊終於想起來看看妹子了。。。我還當你還要再多折磨安然一段時候才來作這個好人呢。”

  艷劍聽了也不生氣,慢慢悠悠的走過去,取了兩座小石礅,掛在美婦懸縛在木馬兩側的膝彎上。

  石礅沉重的分量加重了女子向下的力度,馬背上鋒利三角鐵將美女陰阜硌得更深了,她不由臉上閃過一瞬痛楚的哀容,但很快又旋即恢復了淡然的表情,嘴里接著道:“勞煩艷劍姐姐親手伺候妹妹,安然如何敢當。”

  “辛安然,辛掌門,你別怪艷劍無情。。。”說著,艷劍又取過一對帶有尖利鋸齒的乳夾,托住美婦那保養得細嫩潔白的蜜瓜乳房,拈住上面那顆嬌小的櫻桃夾了上去。

  “嗯啊~~~”溫雅秀麗的女子一聲慘哼,艷劍接著說道:“你我相識十幾年了,又是艷劍我親自挑選送到離兒身邊的侍妾。。。辛掌門當初也同意了嫁給我兒為婦,作妻妾的怎麼可以對自己相公出手下毒呢。這不是謀殺親夫麼,你說你該不該責罰?。。。艷劍作為他的娘親,又是玉劍閣的掌門,所以不能放任不管,不過是小作懲戒罷了。。。玉劍閣的酷刑十門八套,即便是天人也得揭一層皮下來。其中精彩的,安然你想不想知道一二。”

  “艷劍姐姐給我什麼罪,什麼罰,安然認了就是。。。我用在他身上那毒道也不過是極慢性的,跟毒藥不同,並不能對他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安然不過是想著,有一天夫君若失了本性,殺孽過重時,奴家在他面前進言,多一些籌碼罷了。啊~~~~”胸上乳尖處那對不斷放出短暫可怕電弧,折磨著她一對渾圓玉乳的乳夾,迫使得辛安然死死咬住了嘴唇,她看著白艷劍那張傾國傾城的美麗臉蛋,忍耐著痛楚幾分自憐自艾的說。

  “那也不行,白家有白家的規矩。。。我不懂你那毒道里的神機詭道,艷劍就知道這“迅雷鞭”抽在屁股上,疼在骨髓里的銷魂滋味!”白艷劍美眸一轉,手里多出一條三尺長的黑亮硬鞭,抬手掛著風雷聲就朝著辛安然的那只豐潤肥圓的隆臀甩了過去。

  “啪~呲啦~~!”一聲,黑亮雷蛟筋煉制的堅韌直鞭在聖醫閣掌門白嫩的屁股蛋上炸響,隨後一道二指寬的白痕很快浮現在如玉的肌膚上,然後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轉紅腫起,形成一道邊沿翻開、發白隆起的紫紅色刺目鞭痕。

  “嗚嗚呀~~”辛安然慘嚎一聲,全身劇烈顫抖,溫潤的玉體上冒出了一層細細的香汗。

  艷劍在一旁看了,得意而冷冷的說:“你再用功法痊愈呀,這迅雷鞭天生便含有風雷之力,打在人身上象百針細刺一樣,又燙又辣,會持續一個時辰的疼痛感不散。你越運功疼感發作的便越厲害,姐姐勸你還是乖乖的挨著,過了一個時辰也就沒事了。”說著,艷劍抬手就又在辛安然的左邊臀瓣大腿上補了一鞭,疼得聖醫閣掌門脖頸高高揚起,顧不得下身粉穴軟肉硌在尖銳木馬背上,柳腰不停擰動,試圖躲避可怕的鞭撻,但是終究徒勞無功。

  艷劍抬手摸了摸辛安然美妙的肉臀,咯咯的笑道:“安然妹妹,再美的屁股,給打爛了也就美不起來了,你說是麼?。。。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就跟艷劍求個饒,也不打緊。”

  好半晌,辛安然才從臀上疼苦的熱辣中緩解過來,表情慢慢又恢復了淡然的神情,喘息著道:“這迅雷鞭的厲害,你怎麼知道的如此清楚?莫非。。。哎呀~~啊~!”

  艷劍看她還敢嘴硬嘲諷自己,橫眉倒豎的手起鞭落不斷抽打在辛掌門的美臀上,那羊脂般的屁股蛋上兩道鞭痕一交錯,便有點點殷紅的血滴凝出。

  辛安然空有一身天人毒功,可是在白艷劍面前依然是毫無抵抗之力。

  給她打得粉臀上鮮血淋漓,全身在雷鞭的摧殘下抽搐痙攣不已,嘴里的慘哼由尖厲到細挑,然後逐漸弱了下去。。。

  艷劍手不停鞭的直打了辛安然幾十記,眼看著這位天下美乳榜排名第二的美人的嬌臀上橫七豎八得布滿了紫紅的鞭痕,下身陰戶牝穴在馬背精鐵上斯磨得也紅腫不堪,隱隱現出血跡,她才停了手。

  緩緩的轉到垂頭低喘的辛安然面前,用手里的迅雷鞭撥弄著她蜜瓜般成熟美乳上的夾子,這對奶子細嫩的,碰一下就一個白印,正是男人手中無上玩物,艷劍嘴里笑道:“服個軟吧?安然妹妹。。。只要你承認自己錯了,以天道發誓,從今起以後忠心耿耿地服侍伺候自己的相公,白家家法雖嚴苛,姐姐也會網開一面的。否則,咯咯。。。艷劍可有得是手段,讓你求生不得呢。”

  說著,艷劍手捏著一枚辛安然胸口的乳夾,輕輕扭轉著,看著那對柔軟細膩的乳球在她的扭動下淒慘的變換著形狀。

  這對玉乳,虐起來可真動人,白艷劍也忍不住嫉妒的湊上去,在飽脹的美乳上用她的小嘴親了一下,口感香、軟、彈、潤,實在不能再好了。

  “嗯哼~~。。。休想!白家淫婦手段例來狠毒,根本不顧及他人死活,我辛安然不會畏懼你的。。。嗷~~”辛安然嘴角已經咬出血來,看著艷劍細長的手指掐著她乳上的軟肉漸漸發力,兀自在那里苦撐。

  “那好吧,既然安然你如此嘴硬,我就看看你這對艷乳能吃得住幾鞭。。。不是說天下虐乳你占七分我占三分麼,艷劍今天倒要看看你這對美乳比艷劍的好在哪里。”說著白艷劍玉臂高抬,就要一鞭子狠狠抽下去。

  辛安然對自己的乳房性質知道得清楚,她這對奶子和屁股不同,受虐除了疼痛一點性欲也激發不起來。

  所以男人虐她這對妙乳的時候,會因她疼苦無助的淒麗表情產生嗜虐的快感。

  但是白艷劍她本就是喜虐的性子,會知道適可而止麼?

  辛安然不敢想下去,眼見她鞭子高舉,只能閉起美眸硬挨。。。

  就在艷劍手里迅雷鞭就要落下的時候,突然刑室的大門緩緩的從外推開了,一個冷淡悅耳的聲音傳來:“就算師父她有錯在先,輪得到艷劍掌門出手責罰麼?!”

  艷劍面色不變,她自然早就感知到是誰來到了這里。

  今天她故意出重手折磨辛安然,一是為了出氣教訓,更主要的就是為了這位自己能尋上門來。

  “咯咯。。。白離是玉劍閣的副掌門,將來也是本掌門的接班人,他的姬妾出手暗算他,犯了白家的家規,艷劍就不能教訓她嗎?”白艷劍俏臉威嚴,看著款款而來的小丫頭蘇悠,平靜的說道。

  “我師父又不是玉劍門的人,你玉劍閣的門規用不到她身上。說到壞了白家的家規,師父是公子的妾室,倒也說得過去。只是,若是白掌門您也犯了家規,那麼該由誰責罰教訓呢?”蘇悠此時臉色也同樣莊重安然,旁邊辛安然痛苦得手足難安,她似乎絲毫沒看見似的。

  “蘇悠,你快走吧。在這里你我師徒是斗不過她的。”辛安然此時強挺著身後嬌臀上不斷發作的針刺般的疼痛,哀怨的對自己的弟子說。

  “艷劍掌門她瞧不起師父您的毒道,竟然自降身份到親自動手,怕是現在已經中毒不輕了吧。”蘇悠回眸輕蔑的看了一眼身旁的白艷劍。

  艷劍嫵媚一笑,對著蘇悠輕松道:“你們聖醫閣的那點把戲騙騙小孩子還行,還真以為我不知道?。。。就衝她辛安然身為白家侍妾,挨受家法時,還敢再弄鬼,就該狠狠的打。”說著艷劍玉腕輕抖,一股乳白色的玄氣透體而出,玄氣里裹著幾絲藍汪汪的細线順著迅雷鞭滴答的淌下。

  那幾絲藍线滴落在地上,卻凝練不散,水銀般得滴溜溜的在地上滾動,腐蝕得漢白玉的地面一道道藍色淺痕。

  白艷劍嘴里說得輕松,其實她也暗暗嘆服聖醫閣辛安然毒道了得,方才不過是屁股上挨了幾鞭,短暫的接觸了迅雷鞭,在無聲無息間她的毒道就侵入了她的天人體內,若不是自己對敵經驗老到,恐怕也著了她的毒道侵害。

  一旁的蘇悠沒想到小和尚的娘親玉女神功如此霸道渾厚,普通的天道根本進入侵蝕不了她的經脈,難怪這些老一輩天人都對師父的毒道不屑一顧。

  明知道艷劍掌門厲害,但是此時候蘇悠嘴上卻不能服輸,她撇著小嘴安然的說:“艷劍掌門一口一個白家家法。。。只是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這里自然是我玉劍閣呀,也是離兒的娘家。”白艷劍看著丫鬟蘇悠,不明白她要說什麼。

  “既然是你玉劍閣的地盤,您又是掌門,不知道我家公子在此處被人擒拿掠走的責任該誰來負責。。。身為天人,自己女兒的陪嫁侍女,在眼皮子底下都護不住相公安全,該不該責罰。未經公子同意,挾私報復,私自用刑虐打公子的妾室,算不算以下犯上,違背白家家法?”蘇悠一副小和尚貼身丫鬟的口氣,一條條數落著艷劍的不是。

  “就算如此,還不是因為你師傅有錯在先,本掌門若不是為了她耽擱了,會讓外人得逞?”白艷劍如何肯就此服軟,連忙給自己推脫。

  “那此次你艷劍掌門去追擊營救,我家公子人呢?。。。艷劍掌門怎麼獨自一個人回來了,身為公子後院的一名陪嫁侍女,難道還有什麼比公子安危更重要的?不管公子的死活,自己一個人逃回的侍奴,是不是該受家法懲治?還有什麼資格對我師父動刑麼。”蘇悠話語說得不緊不慢,她是有備而來,專揀著艷劍的軟處講。

  艷劍為了兒子,奔波千里力戰強敵,當然不會這個時候拿出來說事。

  “這。。。。。。”艷劍不由得看著面前這位牙尖嘴利的兒子的貼身丫鬟,這還是她一手安排在白離身邊的呢。

  只是當初只顧得蘇悠人才手段出眾,萬沒想到會有反過來用來對抗自己身上的一天。

  而且,如果白艷劍一開始就咬定辛安然是對玉劍閣不利的外敵,囚禁起來如何拷問自然沒問題。

  關鍵在於她還想留著這聖醫閣掌門的天道給小和尚身邊享用,就是聖醫閣的江湖勢力在華龍乃至整個大陸都非同小可。

  所以艷劍一上來就以白家家婦有違婦道的名義,虐待折磨辛安然,本來別人也無話可說。

  可是蘇悠這一來,反找她艷劍在白離白家的毛病,因為艷劍入小和尚後宮的地位也不高,細細算來,艷劍也確實難辭其咎,給她個小丫頭挑得是啞口無言,耳邊又聽著蘇悠繼續伶牙俐齒的說道。

  “如果艷劍掌門從此退出公子的後宮,那麼您就是她們諸人的婆婆,玉劍閣的掌門,又是大家的長輩,公子白家的家法自然管不到您頭上。。。如若不然,哼~。。。”蘇悠話到這里悠然打住,讓艷劍仙子自己選擇。

  “。。。。。。”白艷劍沉默良久,咬了咬嘴唇,終於下了決心般的開口道:“要本掌門就犯,這里不行,這里是玉劍閣的刑堂,沒有配給本掌門用的刑具。。。後山密室里,白家侍奴艷劍自然會對你的公子有所交代。”

  “好~~。。。那今晚蘇悠就在後山密室恭候艷劍掌門大駕。”蘇悠說完,頭也不回,一陣風似的去了。

  白艷劍看著刑具馬上依舊安然自若的辛安然,憤憤的說:“辛妹子,別以為我會就此放過你,除非離兒平安返回。。。否則,我就這麼折磨你一輩子,讓你後悔身為女人。”說完,艷劍收起手里的迅雷鞭,身形一晃的消失在石室里。

  **************** ********

  夜入殘天,明月千里,點點星光閃爍著混在皎潔的月色中,偷窺著這片古老的大地。

  高麗的佛院里燈火燭照,誦佛朗經聲不絕於耳。

  小和尚推開壓在他胸口上橫擺的一條雪白手臂,翻身而起。

  看著粉面道姑裴秀兒喃喃得酣睡得正甜,她粉嫩的下身處還有剛剛小和尚肆虐的紅腫和指痕,但疲不能興的女道姑已經顧不得那麼許多,就在白大人的懷抱里酣然入夢。

  小和尚嘻嘻一笑,抬手在裴道姑錦被下面裸露出來的妙臀上輕拍了一記,打得那團美肉不停的輕輕顫動。

  即便如此都沒能把此姝從酣夢中驚醒,白大人只好無奈的搖搖頭。

  他早放出神識探聽得神僧朴政陀和佛母白艷心都在各自的練功密室里行功盤坐,不知道什麼原因,閉關密室連小和尚天人般的強大神識都侵入不進去。

  這兩位佛門天人這麼多天以來還是第一次沒在一起干那男女勾當,總算給了小和尚一些機會。

  小和尚出了囚禁他的佛堂門口,身形就驀然高瘦起來,皮膚也跟著變得干枯黑癟,臉上隨著氣息的變幻成為國師朴政陀的模樣,就連一雙濃眉也開始發白變長。

  等他走出那所佛寺小院的時候,已然成為了一名枯藁黑瘦的神僧朴政陀。

  國師在佛院里行走,自然是無人敢阻擋,不但如此,偶然碰見的巡夜僧侶見了他都紛紛大禮參拜。

  小和尚雖然覺得好笑,但還是裝作一副得道高僧的嘴臉,板著高深莫測的面孔,對遇到的尊者護法訓誡一番。

  一路上無驚無險,小和尚來在佛院深處的一處高大殿堂前,抬頭看時,卻是明晃晃一塊匾額上書“傳經閣”。

  小和尚早就勘察好地形,也不用人通報,身形一動就來在藏經閣的後堂內,就聽得後院廂內有人語動靜。

  小和尚過去一看,廂房里那位經堂首座正在床榻上按著一名貌美嬌小的佛奴,摟著她那白花花的大腿,肥大的下身用力聳動著。

  旁邊還有一位年輕佛奴也同樣一絲不掛的裸著身子,正在調笑著給這位首座大師推著屁股。

  小和尚現身在臥室內,故意痰嗽一聲。

  驚得那榻上正在女人身上忙活的胖大和尚連忙推開女人,連滾帶爬的鞋子都沒提上,就跑過來參拜,口中奇道:“哎呦,這不是神僧大人嗎?。。。我說師叔,您老這大半夜的不睡覺不修禪,怎麼跑到徒侄這傳經閣來了?”

  小和尚沒想到這位經堂首座還是朴政陀的一位師侄,雖然他身份是神僧,但他卻不知道這位師侄胖和尚法號叫啥,只好含糊道:“本座夜里心神不寧,起來四下查看。果然,你這小家伙還在這里干這個勾當。”

  “噓~~~”那和尚看起來年歲不小,連忙提著褲子道:“我的師叔大人,您老小點聲,別把隔壁房里其他徒孫弄醒了。。。這不是前些日子,清風派又供奉來兩位年輕新晉佛奴嘛。師侄我,嘿嘿。。。哦~~師叔您莫不是為了她們來的。咳~~你想玩了,跟下面的言語一聲就行,何必還大老遠跑到傳經閣來?”

  “放屁!”小和尚瞪了這位首座一眼,心道你都耍弄完了才想起我來了,小爺能喝你的二口湯麼,於是惱怒道:“如今高麗境內不太平,誰知道女帝艷劍會派什麼人進入開京鬧事。你還不給佛爺警醒著點。。。別的都沒什麼,至關重要的是我佛門禪宗的功法秘笈。”小和尚心道,自己今夜就是專為此事而來,常言道知己知彼,自己雖然是邪佛傳承,但是摸索出了正宗的行氣轉換法門,這要不趁機把高麗正宗佛家功法學個底掉,實在是對不起自己一番奇遇。

  “師叔,您老放心,我佛門諸門神通典籍不都在後堂佛陀肚子里放著麼,有諸多禁制鎖著,誰還能偷了去不成?您老要實在不放心就自己取了去,放在身上。”那白胖和尚一拍胸口,向小和尚保證建議道。

  “不能掉以輕心,我帶在身上也好。。。你小子帶我去看看。”小和尚抬手學著朴政陀的樣子,一捋長眉,別說這一手他還是著實用著不太習慣,一般人哪兒弄那麼長眉毛去。

  “得嘞,明空這就給您帶路,請吧您呐。”這位明空首座也堪堪有凝域境修為,但是到了朴政陀面前就跟孫子似的,屁顛屁顛的前面引路去了。

  二人轉彎抹角的來到藏經閣後殿,在一處大佛像背後,明空首座恭恭敬敬的開啟禁制,將他高麗佛門正宗功法請了出來。

  好家伙,滿滿登登擺了一大桌案。

  小和尚心里這來氣,這麼多佛門絕學你不知道早點拿出來孝敬你小佛爺,非得老子親自跑一趟。

  他連忙將明空打發走了,自己一個人凝神靜氣的觀看。

  哪個叫獅吼功,什麼叫拈花手。。。

  在和他傳自邪佛的諸般功法一一對照。

  別說,還真得頗不相同,總體來講各有千秋。

  小和尚興致勃勃的正想著把這些功法都過目一遍,留待回去仔細參悟。。。

  哎,哎,哎~~~這是什麼情況?這個。。。

  出來做賊,小和尚自然領域神識外放,誰知道朴政陀那老賊禿會不會半夜出來起夜小便,再撞到本尊,來個烏龍不就鬧大笑話了嗎。

  可是沒想到,就在相隔不遠的一個小花園里,碰觸到另外一個可怕的外放領域,足足有天人後期境界。

  好在小和尚做賊心虛,沒敢大張旗鼓的把靈覺放出去,現在開京里藏龍臥虎,光這片佛院坊間就趴著三位天人境的選手。

  這個天人境富貴大氣,小和尚雖沒見識過,甭問呐,除了國師王妃,能有此修為也就剩墨帝。

  不過,這位墨帝大半夜不睡覺,怎麼跑人家佛門花園中轉悠什麼?

  不是奔著他來的吧?

  小和尚連忙起身想跑,但又一琢磨,自己不是枯僧朴政陀嘛,怕他墨帝什麼。

  於是他閃動身形,出了佛堂,縱身跳到藏經閣四層屋頂上,手把著挑檐往遠處花園內看去。

  我去,遠處影影綽綽的一座不大的花園中,一位身材修長,身著紫衣的男子正坐在一架精美金色小車攆上,懷里抱著一名貌美如花的美婦上下其手。

  最讓小和尚驚詫的是,前面給他跪爬著拉動車攆的,竟然是兩位身上不著一絲一縷的嬌艷佛女。

  再往輦里一看,那紫衣男子懷里袒胸露臀,裸著一身誘人白肉的不正是佛母白艷心麼。

  小和尚心里暗罵,這騷婦果然夠風騷淫賤,只要是個天人,就沒有她艷心不碰的。

  其實這里卻是小和尚冤枉了王妃白艷心,當日為了擺脫女帝追殺,艷心仙子傳信墨帝墨子非替她出手阻擋,答應了給墨帝為奴三日,如今不過是兌現承諾而已。

  在金車上的墨帝一手摟著艷心,一手拿著一支三丈長鞭,不停抖動著揮出,抽打在前面拉車的兩位美艷佛女的豐臀上,發出啪啪~~震耳的聲響。

  兩名年輕貌美的佛女在鞭子的驅趕下,扭著小腰不停的來回在花園庭榭間爬動,拉著小金車輦不斷的崎嶇而行。

  墨帝的驅奴手法了得,鞭法老到,鞭花甩得更是漂亮,總能打在兩名佛女圓潤的屁股蛋上,時不時還能掃到二女的嬌羞下身,折磨得兩位佛女淚水漣漣,哀哼不斷。

  墨帝懷里的佛母艷心似乎也給男人調弄得興致高漲,嘴里膩聲的魅惑道:“帝爺,奴家還不夠您耍的,難為她們小的作什麼?。。。讓她們安心拉車,要打,也打艷心就是了。。。啊~~”話未說完墨帝手中的長鞭,風卷而回,鞭稍尾端凌厲的掃在艷心的大白屁股上,啪~~!

  的發出一聲脆響,在寂靜的花園中回蕩不已。

  墨帝子非抬起在白艷心飽滿胸脯上親吻啃咬的腦袋,留下了玉乳上一片深深的齒痕,淡然的道:“你這騷婦,當年逃到我墨帝公國,跪在墨宮前怎麼賭咒發誓來著。。。要在本帝胯下為奴為仆,後來離去時還說每十年都要來服侍朕一回。如此多年過去,你可曾兌現過一次?”說完,手中鞭子一動,長長鞭稍卷起,猛得抽在艷心肥臀間幽深的股縫里,鞭尾恰好擊打在佛母艷心的菊花嫩穴上。

  這一鞭抽得艷心雪白的身子一個哆嗦,疼得她眼淚差點崩出來,連忙說道:“哎呀~~。。。帝爺還跟小婦人算那些陳年舊賬作甚麼?您有怒氣,今夜就全撒在奴家身上便是。”說罷,艷心探手將自己一側臀瓣掰開,下賤的露出後庭菊花給墨帝子非觀看他那一鞭抽打後的效果。

  墨子非從容一笑,兩指並在一起,噗的一下就對著艷心暴露出來的小小菊門肉孔捅插了進去。

  “啊~~!艷心求帝爺輕點。。。夜還長著呢,莫要現在就弄壞了那里。疼~~”

  “你這騷婦也怕疼嗎?我怎麼記著你們白家的婊子就喜歡給男人作踐收拾。。。疼也不許嚷,老子就是要你疼呢。”說著,墨帝雙腿將艷心柳腰牢牢盤住,不讓她躲閃,手指不停地在她緊致的菊花後庭摳弄捅玩,惹得白王妃艷心一陣接一陣的嬌吟浪叫。

  白艷心見掙扎不脫,便把她一對蜜桃般的巨乳壓在墨帝腿上摩擦著,一探小手就拿住了男子的陽物,嘴里魅惑無窮的嬌喘道:“爺~~。。。來吧,奴家的騷屄欠收拾了,賞艷心一頓狠的,好不好。”

  墨帝抽出肛奸佛母的手指,抬手就在艷心的大白臀上抽了兩巴掌,嘴里罵道:“這就想挨操了?天下有那麼便宜的事兒嗎。。。朕的青龍輕易不出洞的。咦~~~多年不見,你那下體的淫毛倒是茂盛了許多,怎麼那禿僧專門喜歡這一口麼。”墨帝幾分奇怪的從女人屁股後面探進手去,抓著艷心濃密的陰毛扯弄把玩著問。

  “可不是嘛,我那賊禿師兄,總是逼著奴家留下體毛,給他虐玩,欺負得人家好辛苦啊~~。。。這回墨帝爺爺來了,可得給艷心作主。”白艷心兩腿蹬得筆直,把個渾圓肥碩的大屁股翹得更高,迎合著墨帝的把玩摳弄。

  “你該記得,朕倒是不喜歡女子下面雜草叢生的。”墨帝捏住艷心股間肥厚的肉唇,向兩邊分開,觀賞牝穴內的粉肉,像是十分不喜她腿間的淫毛礙事。

  “別,別呀~~。。。”艷心冷眼見墨帝從手中戒指中尋找著什麼,猛然間想起某件物事,驚得是一身漣漪,連忙伸手阻止著求道。

  迎接她的自然是墨帝毫不憐惜的兩記耳光,直抽得這位佛母粉面通紅。

  她卻似乎給男人抽得渾身享受,乖乖的趴伏在墨帝懷里,動也不動得任他擺布。

  墨帝根本不管白艷心如何想法,他又抽了拉車的兩位佛女幾鞭子,勒令她們圍著園內怪石兜圈子。

  另一只手掌里多出了幾貼藥膏似的東西,嘴里陰笑著對白王妃說:“我墨帝國的茯苓雪蓮膏最能保養生肌,當初給你用過之後,想來你這騷婊子還沒忘吧。。。只是這東西實在難得,本來本帝想攢著用在你那淫貨女兒身上,今夜用在她娘親身上,也不算糟蹋東西。。。正好你這下身淫毛亂哄哄的留著礙事,朕就親自出手替你去了吧。”

  艷心看著墨帝挑出一片藥膏,嚇得體似篩糠,嘴里顫抖得嬌聲求饒道:“好人兒,你就憐惜憐惜白婊子吧。要打要操隨便你。。。何苦還用這熬人的東西,這不是要了奴家的命麼。”

  墨帝子非卻不理她,只一只手掌托著膏藥,運轉玄功。。。

  不多時一陣雪蓮花的香氣就冉冉升起,讓人聞了都心曠神怡,偏偏白艷心見了就噤若寒蟬般的哆嗦得更厲害了。

  墨帝見掌內白虎皮的雪蓮膏火候差不多了,也就不再廢話,蠻力掰開白艷心的大腿,抬手就將那貼用內功炙烤得滾燙的靈材所煉制膏藥,拍在女子陰門之上。

  “啊~~~~嗷~~~哎呀!!!。。。燙死人了,爺您饒了我吧~~~好燙。。。”白艷心給那貼東西燙得下身肉屄不斷高高挺起落下,但是那藥膏粘在陰處熱力哪是那麼容易消減的。

  好在墨帝並不難為她,不等茯苓雪膏冷下來,便伸手拈住膏皮一角,猛得一撕。

  “啊~~~~。。。”艷心再次發出鶯啼一般的慘嚎,眼見那撕下來的茯苓雪膏皮上一大片陰毛隨之脫落,自己可憐的陰戶上點點血砂隨之隱現。

  “你這騷婊子鬼叫什麼,給朕憋回去。。。還有兩帖呢,這麼好的東西,用在你這騷母狗身上,本帝君還嫌浪費呢。”說著墨帝又伸手炮制好了一貼膏藥,不由分說的拍在艷心飽滿的陰阜之上,又怕粘貼的不夠牢,不斷的用手指抹壓粘連。

  雖然有了上次的挨燙准備,艷心還是給那靈膏折磨得雙腿緊緊並攏夾住墨帝的手腕,雙手握住男人的大腿,疼苦的扭動著,抗住那種下身的折磨。

  然後墨帝如法炮制的又猛的一掀,呲啦一聲再次將靈膏撕落。

  眼看著身上的美婦疼得淚水橫飛,淒涼得玉體翻滾著。

  不過,經過兩次脫毛拔陰,艷心下身肉屄上的陰毛也變得稀稀落落,寥寥無幾。

  “莫在弄了,莫在弄了。。。求求墨爺了,饒過白母狗吧。。。真的受不得啦。帝爺您發發慈悲吧,求求你,艷心給您當母狗耍還不成麼。”白艷心捂著小屄,在墨帝懷里痛哭不止。

  嚇得前面拉車的兩位佛女,連頭也不敢回,只能默默低頭扭著屁股急爬不已。

  “哈哈。。。還有一貼,騷婊子,你難道不知道朕的脾氣,弄不弄由你說說過的麼?快給爺挺出來,自己把腿抱好,不聽話,就給你塞在屄穴里。”墨帝臉上表情猙獰,再也沒有當日迎戰女帝時候的雍容大度。

  艷心無奈,她雖然喜淫愛虐但是如此對女子下體的摧殘,她這麼多年來也是心有余悸的。

  但是墨帝她不想開罪,何況事先也答應了人家,加上當年的威懾,艷心只好咬著紫唇,懷著一萬個委屈,分開雙腿用手抱住,把給墨帝折磨得血絲橫溢的陰戶亮了出來。

  好在那茯苓雪蓮確實神效無比,不但潤膚生肌,止痛更是不在話下,只這片刻,艷心就覺得下身處清涼滋潤,破損的毛孔已然恢復如初而且重生處更加雪白嫩滑。

  可越是如此,接下來的那貼熱膏藥越是要命。

  當最後一貼靈膏粘下來的時候,陰處新生的嫩肉更無法抵抗致命的熱力,撕扯時候帶來的痛楚,艷心覺得就好似將她下身陰處的皮膚整體都揭了一層下去。

  那火燒火燎的痛苦,實在是不足為人道也。

  “嗚嗚嗚。。。”好在艷心咬著銀牙挺了過來,最後一貼時所剩無幾的淫毛扯去時,也不如前兩次那般痛苦難忍,她慢慢感受著下身由燙變暖,再由暖變涼的感受。

  伸手摸了摸,這回倒好,她飽滿的陰戶光溜溜得一絲體毛都沒了。

  不但如此,經過靈膏滋潤過的下身皮膚,光滑白潤,連毛孔都似乎消失不見了一樣。

  墨帝抬手聚攏夜間的一些霧氣,凝成水滴澆在艷心下身,將她小屄處的血跡洗淨。

  女子那一個隱秘私處,好似新生處子般美艷水靈,艷心見了便不再啼哭,反而向墨帝道了謝。

  墨帝哈哈一笑,說句不值什麼,然後便伸手開始把握摳弄婦人重獲新生的水潤陰處,不多久在他嫻熟老辣的手法下,艷心仙子又開始哼哼唧唧的淫叫起來。

  “爺~。。。奴都給弄泄了,您還不提槍上馬麼。”艷心給男人擺弄得屄水直流,一手扯脫墨帝的下身袍帶,將那條猙獰青龍捧出,也不顧上面的腥味,張小嘴就吞含了起來。

  “要挨朕的寵幸有這麼便宜麼,不給你這騷婦亮些手段,也不知道朕的厲害。”墨帝撥弄著艷心的兩片肥潤陰唇,逐漸將女人的騷性撩起,然後慢慢撥開屄肉頂端的嫩皮,將那枚小指甲大的可人肉蒂尋到,按壓下去就是一陣摩擦。

  “哦哦哦~~~。。。爽呢。。。”艷心含著墨帝胯下青龍,支吾著,不斷深深咽入喉中,感受著男根的雄厚,身體不斷的春蛇般得扭動,迎接男人的玩弄。

  就趁艷心分心品蕭的時候,墨帝一陣隱笑,手中白亮一閃,一枚帶著寒光的銀針倏地刺入佛母艷心的下身花蒂,穿過一半後滯留在那顆粉嫩的陰豆上。

  “哎呀~~~嗚嗚!!”艷心悶哼一聲,下身一個縮進,嘴里忍不住下身肉蒂上劇烈的刺痛,一口咬了下去。

  可惜墨帝那支家伙可並非凡品,上面一層墨色肉鱗瞬間出現,黿頭上的兩根肉角也叉了起來。

  艷心就感覺嘴里銀牙像咬在一條黏滑的蟒蛇上似的,毫無作用。

  “別動!這雪魄神針就穿刺在你陰蒂上,給本帝搞過,才許你拔下來。”墨帝說著將高麗王太妃白艷心翻趴在金輦上,用手反剪著女人的雙臂,拍開她滾圓的肥臀,對准早已濕潤不堪的淫隙,胯下一個青龍入海,一捅而入。

  “哼。。嗯嗯呢~~”艷心給男人母狗般的按在車上,只好哼唧著以手背後給男人拎著,俏臉枕支在下,高撅著圓臀一下一下的挨操。

  不得不承認,墨帝的本錢確實雄厚,往她的騷穴里一戳,兩支扎開的肉角刮得她蜜穴里的嫩肉舒爽不已,比起白離那小子,也相差。。。

  嗯。。。

  相差不遠。

  白艷心動情間給男人按住屁股死命的撞擊狠操,才覺得苦盡甘來,盡享身為女人的滋味。

  她身後的墨帝卻沒她這般瘋狂,一邊不停挺動著下身,在艷心的粉嫩小屄里狂抽猛戳,一邊抬頭看了眼四周亭閣,驀地對著白大人掩身的藏經閣方向看了一眼,嘴里笑道:“佛兄,你也觀瞧了半晌,不如一同出來和本帝君收拾這白家的騷婊子,如何?”

  說著,墨帝抬起手掌就虛空對著數丈外的小和尚處連拍三掌。

  小和尚白離看得正起勁,沒想到墨帝突然發難,心道不好。

  他樣貌雖然是國師朴政陀的外形,氣質神韻也不差半點,但是一身功夫可是貨真價實瞞不過旁人的。

  以墨帝的感知,出手一個照面就能看出小和尚這神僧是假冒的。

  其他沒什麼,小和尚可以變幻身形的底牌不就暴露在這里了?

  那可太不值得了。

  小和尚想到這里,見對方三掌都打在他藏身處的上方,無聲無息,還當對方只是跟他打個招呼,急忙起身扭頭就跑。

  耳輪中只聽砰~的一聲,小和尚就感覺給什麼人的掌風狠狠重擊了一下,情急中忙將他當初在先天古墓中煉化的一尊金佛替身調運了出來,替他本體肉身挨了一掌。

  “鐺鐺鐺”三聲仿若敲鍾般的聲響,小和尚連換過體內三尊佛像金身,才總算將墨帝掌風化去。

  他暗自吐舌,體內那三尊玄功天道所化金佛背上都結結實實按有三只墨帝的掌印。

  小和尚二話不說,趁夜色朦朧閃身鑽回藏經閣內。

  “哈哈哈。。。佛兄的金剛不壞體尤有精進嘛,可喜可賀。”墨帝到沒追過去,他見神僧朴政陀現身以身受掌,連還手都沒還,還道他是不好意思,卻於艷心的情面羞於相見,畢竟是他神僧和佛母的關系眾所周知。

  墨帝還暗自奇怪這淫和尚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靦腆面嫩起來,連帶他身下的挺臀挨操的佛母白艷心卻也在心思急轉:

  不對呀,不識得的人看上去墨帝輕飄飄的三掌拍出,如何知道那是他看家絕學的“百步留痕墨玉掌”,隔空留勁,威力強橫,渾厚凝重。

  就算是艷劍老聖親來也得運足氣勢,小心對付,以師兄朴政陀的功力哪能只憑著肉身,接得如此舉重若輕、若無其事?

  接了墨帝的墨玉留掌,這枯僧還能跑,莫非墨帝這些年功力退步的如此明顯嗎??

  還是佛道淫僧在自己面前藏了更為可怕的金剛真功夫?

  墨帝為何一來高麗,就半夜里急著忙著的將自己拘來玩虐?。。。

  墨帝心下也在琢磨,一個陪玩一個偷窺,這一對高麗佛門狗男女倒底在搞些什麼鬼名堂?

  神僧朴政陀窺伺在側,莫非是察覺到什麼,准備出手偷襲本尊麼?

  傷了本帝尊對他又有何好處,這老賊禿身體挺硬朗嘛,看來這些年佛門禪功沒白修啊。

  在藏經閣底層,急著忙著將佛門功法“卷包匯”的小和尚並不知道,給他這突如其來的一番打斷,本來墨帝好好營造出來的深夜調教氛圍徹底破壞掉了。

  小花園內佛母艷心和墨帝子非各懷心機、暗藏鬼胎,兩個人接下來連媾和交歡的興致都沒有了。。。

  高麗佛院里四下平靜,只有在密室里閉關的國師朴政陀正在行功到緊要關頭,對外界的情形一無所知。

  **************** ********

  同一時間,萬里之外的艷劍掌門,月下里,她修長的倩影在玉劍閣後山的密室前遲疑著徘徊了良久,終於跺跺腳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

  白艷劍來到密室門前玉像胯下,看著以自己為原型塑造巨像下身那絕妙的陰戶,艷劍仙子嘆了口氣,屏聲凝氣的開口道:“白家寡婦白大奶,叩見少主子。”

  過了半晌,才聽里面蘇悠幽幽的回答:“公子不在,白奴自己進來就是。”

  艷劍掌門臉蛋上緋紅,伸手解去身上衣袍,規規矩矩地折迭好了,連帶高跟鞋子整齊的擺放在密室門口。

  然後低下身子,扭著她肥碩的大白屁股,從那處狗洞里鑽了進去。

  不知道是不是近來自己的腰臀又肥厚了,白艷劍覺得自己的豐臀每次鑽這狗洞越發的困難了,難道。。。

  艷劍咬著嘴唇不敢往下想了。

  進了密室,就看到自己的兩名女弟子,正靜靜站在那里候著她。

  其中一名鵝蛋臉的,走過來滿臉緊張的叫了聲:“掌門你。。。”

  艷劍臉色更紅,以目光止住女弟子的話語,輕輕搖了搖頭嘆道:“就按副掌門在的時候一樣來。”。

  那名女弟子也無奈嘆了口氣,伸手將一副母狗項圈套在艷劍掌門的脖頸上扣好,另一位女弟子拿著一條長長鎖鏈,扣在艷劍掌門頸下項圈的鋼環扣上。

  二女就這麼牽著她們玉劍閣掌門艷劍,往密室深處走去。

  密室里的屏風此時已經撤去,顯得此處後山密室寬敞了許多,那只當年邪佛臥躺過的寒冰玉床尤在,只是後面連通山腹地的密道已經被萬鈞巨石徹底封死。

  白艷劍知道連同一起封閉的還有自己的前主上邪佛和她白家歷代八位掌門。

  如今寒玉床上空空如也,只有一張白色虎皮,艷劍掌門知道這是兒子小和尚平日里經常坐的。

  他的貼身丫鬟蘇悠如今就恭身垂手的站在那里,擺出一副白大人正坐在寒玉床上一般模樣。

  兩名玉劍閣女弟子牽著艷劍掌門進來,就往寒玉床前一站。

  艷劍低頭含胸的爬過來,五體投地的叩拜下去,口稱:“白寡婦叩見少主子。”

  蘇悠倒沒多說什麼,只是問了句,“既然白掌門鑽了狗洞,以下奴母畜自居,爬來見主子,是認定日後要在公子後宮中占一席位置了?”

  艷劍猶豫了一下,抬起臉看了眼滿臉肅容的蘇悠,怯怯無奈的點了點頭,表示承認。

  “白艷劍,你可清楚自己的罪過。”蘇悠語氣平靜,她清楚艷劍今晚既然來了,就不怕她會跑掉,公子不在,但是白家的家規不能廢。

  她憑借白離貼身丫鬟的地位處罰艷劍,她也無話可說。

  “白大奶知道,請公子責罰。”艷劍掌門恭身叩頭下去,豐滿圓潤的雪臀撅得高高的,身旁兩位女弟子都咽了口水,覺得她們的掌門這身子真的是美的讓人窒息。

  “我家公子現在何處?”蘇悠說這話的時候,神情也很緊張。

  畢竟她的情報,不可能比天人回來的還快,小丫頭心底也很著急白大人呀。

  “老爺他給佛母白艷心屬下佛女劫持到高麗佛門開京總壇去了。。。白大奶追行千里始終給高麗國師攔著,後來法爾教廷的教皇雲世歐也出手攔截白奴,所以。。。所以。。。”艷劍掌門說到這里回稟不下去了。

  “所以,你就不顧他的生死,一個人跑回來啦?那些高麗蠻夷若是酷刑折磨公子怎麼辦,萬一公子倔強惹惱了艷心,給那些賊禿殺害了怎麼辦?。。。你~~也配當他的娘親麼?”蘇悠情緒也有些激動,繼續憤恨的抱怨道:“當初就是你和艷心兩個蛇蠍心腸的婦人將他丟棄不管的,如今你又置他生死安危不顧。。。。。。明白跟你講,公子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蘇悠不會與你們善罷甘休的。”

  白艷劍抬頭偷眼看時,小丫鬟蘇悠已經激動得就要哭了出來。

  看起來,這小妮子對離兒倒是一片真心,不似她師父辛安然那般巧無聲息,暗地算計。

  於是艷劍開口低聲道:“你自己沒本事去將少主子營救回來,在這里跟我一個身份低微的侍奴發脾氣有什麼用?”

  “大膽!白家淫婦,蘇悠主人不在,你是什麼身份,就敢質問他的貼身丫鬟麼?。。。這還要你說,影社十三使能走得開的,去了高麗六位。其他人手也早都貼上去了。等你去救,公子的墳頭怕是都長草了。”蘇悠狠狠瞪了艷劍掌門一眼,沒好氣的說。

  艷劍聽說蘇家的勢力早就動起來了,暗暗松了口氣,跪在地上淡淡的說:“高麗神僧惦記離兒體內邪佛的邪宗傳承,不會這麼快對他下毒手的,待我召集門中精銳再去高麗興師問罪,女帝她也不會袖手旁觀的。。。。。。你們蘇家近來可有什麼消息傳回麼?”

  “哼,有什麼消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就問你一句,按照白家家法,未達目的,棄主而逃,該如何處置?”蘇悠板起小臉,一本正經的斥問艷劍。

  “這。。。。。。逃奴按背主處理,每日兩次抽屄到泄身,然後在老爺座下,前後。。。通穴,直到老爺原諒重新收容為止。”艷劍說到這里渾身羞辱得直抖,但是她身子卻瞞不過去,下身那地方已經開始不由自主的濕潤起來。

  “公子若是不在呢?”“那就責罰到老爺回來為止,再聽憑老爺發落。”

  “這可是白掌門你自己說的。。。來人,傳家法。”蘇悠吩咐一聲,便扭過臉去不再看她。

  “等等。。。你雖然身為白家家主的貼身丫鬟,有權代主人懲罰侍奴,但你蘇悠真就不怕他哪天回來了,翻臉將你處死麼?”白艷劍臉色不善,猛地抬頭看著面前的蘇悠。

  “就是公子回來將我殺了,我也要替師門出這口氣。”蘇悠毫不客氣的頂眼相還,又跟一旁的女弟子吩咐道:“行家法之前,先打她三十板子,作為方才公子不在,白奴斥責本姑娘的追加責罰。”

  “你!。。。你這是報私仇麼,替辛安然那賤人找場子來了?”

  “是又如何,你先在主子座前,領了家法再說吧。”蘇悠不再廢話,示意一旁的女弟子取工具。

  兩名女弟子看看地上跪得艷劍,又看看上面盛氣凌人的蘇悠。

  小和尚可是說過,他和管家不在的時候,內務全聽他這位大丫鬟處置一切。

  可是掌門艷劍是誰,是她們說動就能動的麼?

  正在猶豫時候,就聽艷劍平靜的說道:“小丫頭,還是太年輕啊。。。你給艷劍定什麼責罰,我白艷劍全部認了,我倒想看看他回來如何處置。”

  “先給本姑娘掌她的嘴,讓她認清自己的身份再說。”蘇悠知道艷劍什麼意思,以小和尚對他娘親的偏向,艷劍只要忍住委屈受了她的責罰家法,回來倒霉的八成是她蘇悠。

  但是眼下蘇悠可顧不了那麼多,她不能看著師父辛安然就這樣白白給艷劍和刑堂弟子折磨。

  一名女弟子無奈,只好走上前去,艷劍也乖巧的雙手背後,將她漂亮迷人的臉蛋揚了起來。

  那女弟子咬著後槽牙,輕聲說了:“掌門,對不住了。”

  說完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摑在艷劍圓潤的臉蛋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她沒料到掌門艷劍不僅面帶微笑,坦然的受了掌摑,然後還讓出另一半俏臉給女弟子抽打,一副輕蔑不屑的神色。

  女弟子見艷劍掌門如此配合,也不再客氣,左右開弓,噼里啪啦的一頓大嘴巴,很快艷劍仙子的俊俏臉蛋就給抽得紅腫起來,她可並沒有運功護體,艷劍才不會給蘇悠找到加重懲罰她的借口。

  雖然跪在這里給自己的女弟子抽耳光,屈辱是屈辱了些,但是對艷劍經過這些年的調教來說,根本並不算什麼,莫說邪佛,就連六長老那種老油條虐她和瑤兒的手段,也不是蘇悠這區區一個小丫頭能想象的。

  耳光聲啪啪啪~~!

  一記接著一記,艷劍掌門臉上紅潤越來越重,反而更增加出一股魅惑的顏色。

  若有男人在一旁觀看,定然看得鼻血長流,這艷劍仙子果然風華絕代,連挨打都挨得如此動人心魄。

  耳光足足扇了五十記,女弟子才住了手。

  白家的家規規定,其實就是照搬的邪佛當初給艷劍及白家眾掌門立的規矩,掌嘴五十只是個起步。

  蘇悠見滿臉紅潤的艷劍跪在那里仰著俏臉,心里也覺得分外刺激,說話便有些顫抖,對一旁女弟子道:“你去問她,知道自己錯了嗎?”

  “蘇姐姐問掌門,知道你自己錯了嗎?”女弟子剛才掌摑艷劍,現在還有些心驚肉跳,只好硬著頭皮問道。

  “知道了。白大奶不該跟姑娘頂嘴。”艷劍臉不變色的回答,像這種羞辱的話語她說得多了。

  含著男人雞吧,挨著鞭撻,看著瑤兒給人猥褻非禮,還要說著作踐侮辱自己的話情況多呢,這些又算得了什麼。

  蘇悠沒想到艷劍如此能放下身段,人家不頂撞她,她也沒辦法。

  這是要換了六長老,總能找到,諸如艷劍掌門說話聲音不夠柔媚淫賤,語氣不夠恭敬之類的借口,讓下人再抽她五十個耳光。

  誰讓她這丫頭調教經驗不足呢,蘇悠看了女弟子一眼,說了句:“行家法吧。”

  一旁女弟子從旁邊搬來兩個繡礅,艷劍仙子嘆了口氣,又來了,看來自己是跟這間密室有些相衝,每次來這里都要她這可憐身子都須遭受些非人待遇。

  艷劍熟門熟路的雙手扶住一個繡墩,雙膝跪在另一個墩面上。

  如此一來,她只能揚頭低首,扭轉柔腰,肥大豐潤的屁股自然而然的撅得很高,除非她吃刑不過從繡墩上摔下來,否則便是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不論是抽臀還是挨操,都極為方便。

  真正調教好的女奴領罰時自然是不敢亂動的,對於艷劍這個層次的女奴,捆綁只不過是個形式。

  笞臀的板子這密室里就有,可都是當初邪佛專門為收拾白艷劍這位天人准備的。

  用得是玉劍閣後山的千年紫竹,經過邪佛親手打磨,用桐油泡過,上面又銘刻了密密麻麻的邪宗符文。

  兩名女弟子不識貨,蘇悠也沒太在意,其實這就是用來打艷劍的,換過是她蘇悠,兩板子下去,她就得哭著跪地求饒。

  比狴犴堂里,收拾辛安然的那種普通工具可厲害太多了。

  兩名女弟子各持一支竹板,看了看艷劍掌門翹起來珠圓玉潤的美臀,真有點下不了手。

  但是聽座旁蘇悠冷冷的說了句,“怎麼,你們兩個想替她受家法,也可以。”

  兩名女弟子嚇得一吐舌頭,連忙將紫竹板掄圓了朝艷劍的大白屁股上抽下去。

  “噼啪~~”的一聲脆響,連下手的人都沒想到手里這塊看上去平平常常的紫竹板會有如此大的威力,這一板子下去,竹板上紫氣隱隱,把艷劍掌門屁股上的嫩肉打得顫動不已,一道巴掌寬的紅痕很快就浮現在上面,然後由紅轉紫,點點紅砂浮現在艷劍肥嫩的屁股蛋上。

  蘇悠也吃了一驚,每日早晚她有時候去陪著師父受刑,那些刑堂里的弟子下手也很毒辣,沒見這麼大的傷害呀。

  這一刻她才知道,這密室里沒有一樣東西是尋常的,能給邪佛放置在這里的,都是外面一件難求的法器。

  “啪啪!”兩板子下去,艷劍疼苦的嗯了一聲,開口道:“艷劍知錯了,請姑娘寬恕。”

  蘇悠當時愣住了,怎麼才兩下,艷劍掌門就軟了,難道這抽臀的家伙真的如此可怕。

  她不由覺得自己的小屁股一緊,將來惹了公子,特別是這次小和尚回來,會不會也讓人這麼狠打她一頓呀?

  她蘇悠可受不住,挨一下她就得哭昏過去。

  “啪啪~!”又是兩板子下去,艷劍眼淚就掛了下來,依然勉力開口道:“白大奶知道錯了,請姑娘高抬貴手。”

  蘇悠才明白,行家法是要討饒的,否則就意味著受刑者不服氣,那打完了主子說不定還要加罰。

  所以艷劍掌門嘴上說是服了,其實不過是走個過場,給她蘇悠點面子,看艷劍臉上雖然淚珠滾滾,面帶委屈,但實際壓根沒有對她蘇悠服軟的模樣。

  家法雖然在繼續,然而蘇悠看到艷劍掌門那駕輕就熟的樣子,就明白這位分明是給邪佛那樣的大佬調教慣了。

  平日里最起碼也得是六長老那級別的風月老手才能讓艷劍折服,自己這兩下子恐怕連小和尚都不如,在人家白家艷劍眼里恐怕都是小兒科,不值一提。

  像艷劍這種飽經調教的“老奴”,可絕非是隨便誰來,都能調教得動的。

  蘇悠想到這里,不由後悔當初暗星影社里面也有調教女子的場所,七姨曾經幾次想教給她調理女孩子的手段。

  結果蘇悠臉皮嫩,還以為七姨是想拿她開耍,說什麼也不肯靠近那調奴的地方半步。

  如今技到用時,她想學也來不及了。

  蘇悠憤憤的走到一旁的箱子里,故意挑選了兩樣看起來威力最大的工具,走過來吩咐兩名女弟子道:“一會兒打完了板子,就用這鞭條鞭子給白奴抽屄,再用這兩支。。。呃。。。”蘇悠舉著手里兩支看起來很像狼牙棒似的東西,她也不知道這工具叫什麼名字。

  “那是“傲鳳錘”,白婊子一會就用那兩支在老爺座前捅干小穴和菊花就是了。”艷劍一邊挨著家法板子,一邊抬頭跟蘇悠和兩位女弟子解釋道。

  “哼~~。。。不用你告訴,本姑娘知道。”說完,蘇悠杏眼一翻,紅臉著,把工具往寒床上一丟,扭頭便離開了密室。

  走在路上,她還心頭砰砰直跳,艷劍掌門她怎麼對這些工具如此熟識啊,想來她一定是用過,我說聞著上面一股女子體香味呢。

  那麼粗的東西往下身和菊眼兒里塞,哎呀,他娘親怎麼這麼不要臉呢!

  那工具會不會給別人也用過呀,自己剛才拿過那東西都嫌髒。

  看來想收拾調教艷劍這惡婆婆,還要她蘇悠有空好好請教一下七姨才行。

  其實,是蘇悠想多了,調教過艷劍的工具,別人哪里配用。

  艷劍在密室里幾位長老和邪佛面前是女奴,出了密室,能拿她有辦法的整個天下都查不出幾個來。

  眼見蘇悠出了密室,兩位女弟子連忙過來,討好的用事先准備好的熱毛巾替艷劍敷住抽得青一塊紫一塊的豐碩屁股上。

  艷劍看了眼自己的兩名新收弟子,心道你們有這心思方才下手輕點好不好,見兩名女弟子都有點懼怕她的氣場,不由宛然一笑道:“一會兒還是把三十板子打完吧,那丫頭沒准還會在外面監聽你們執行家法行的情況。。。只不過,一會抽屄時候用那“松淚鞭”倒沒什麼。那兩把“傲鳳錘”是對不馴服的女子碾壓奶子敲打肥臀用的,這東西塞在下面和後庭里,神仙來了也受不了。方才我怕那丫頭硬要來,你們難做,沒言聲。一會兒你倆給本掌門換成那對“白玉杵”,就是上面帶疙瘩的那對,前端假陽具狀的玉棒,也就可以了。。。如此,白婊子就很念兩位姐姐的恩德了。”

  連連點頭的兩位弟子聽得是一腦袋懵圈,她們的這位掌門看著花容玉貌嬌生慣養的,虐人方面懂得也太多了吧。

  眼見著掌門人又把她肥軟滑膩的雪臀舉了起來,兩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那就接著打吧。

  密室里竹板子抽打女人屁股的聲音,再次十分尷尬的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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