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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69章

白玉道 陌上昏鴉 18953 2024-03-03 12:29

  徽州郡屬算是華龍境內最小的一個州,但是這州的人口卻並不稀少。

  而且因為其鄰靠著望洲,頗受望洲曹家的庇護,所以基本上沒受到什麼兵災和飢荒。

  那位州郡守也因禍得福,因為轄下制區內的小民都還算安居樂業,頗受了朝廷一番楷模表彰。

  這日,郡守家逢喜事,郡守大人娶下了第四房小妾。

  雖然這位小妾出身為本郡首城里的“百翠樓”妓院里的頭牌。

  但是據說,其床上功夫了得,最重要的是不但能滿足郡守大人的各種變態癖好,還已然是懷上了三個月的身孕。

  如此一來,另外府內三位夫人妾室都感到人人自危,但也沒有任何法子,誰讓她們自己的肚子不爭氣,不曾為郡守大人生下一兒半女呢。

  郡守夫人娘家姓蕭,出身是朝里的致仕的二品刑部大員,而且蕭夫人出閣前也是徽州郡有名的美人,再加上知書達理,容貌俊秀。

  當時尚未得勢的郡守大人可是踏破了鐵鞋,花了無數精力錢財才求得這位官家小姐下嫁給他。

  如今一晃十幾年過去了,雖然蕭夫人容顏保養得十分得法,但是畢竟不能跟年輕風騷女子相比。

  最為關鍵的是成婚十幾年,蕭夫人看了多少名醫,尋訪多種海外仙方,也不曾懷有一胎。

  直到今日,給一個風塵女子拔得頭籌,被夫君養作外宅,日後若產下一男兒,幾乎注定危及她郡守第一夫人的地位。

  如何能讓這位天生麗質,大家閨秀的蕭夫人不愁上眉梢。

  蕭夫人的愁緒,隨她一起下嫁,看她長大的貼身乳娘王媽媽豈會看不出來。

  恰逢春光美好,蕭夫人帶了丫鬟乳娘,在後花園游幸。

  擺下香茶果品,沒多久,想著夫君必定這會兒抱著那粉頭出身的騷貨干那風流勾當,而自己卻落得形單影只,獨守閨房。

  心中難免一陣委屈寒心,不免偷偷掉下淚來。

  乳娘王媽見小姐落淚,便知道是為了老爺養外室的事。

  便屏退左右侍女,悄悄來在身前,伏在夫人耳邊,嘀嘀咕咕的說了好大一番話來。

  蕭夫人開始還暗暗點頭,到後來滿臉驚詫的看著乳娘,最後杏眼圓睜的斥責道:“媽媽說的哪里話來,就算那”玉佛道“靈驗異常,本夫人也斷不能坐那有違婦道的事來。何況,這種鬼神仙佛的事兒,如何做的准,媽媽切不要再說下去了。”

  那王媽卻不以為然的悄聲道:“自古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以夫人的家世,老爺本也敬讓你三分。可是就憑著你這丫頭無子一項,他就是討一百房小妾,你也是啞巴吃黃連。就算娘家大老爺也不好為你出頭啊……媽媽聽說,咱徽州幾大富商還有州上軍備司的老爺也有無子之憾。據說他們的夫人都去了那玉佛道求子,只上了三次香,回去就抱上大胖小子了,靈驗無比喲……就憑這,多少達官貴人捧著千兩黃金的香火,欲上門拜佛求子,可惜那些沒有佛緣的,人家寺里大師見都不見呢……我兒仔細想想,這人生百年,不過是這麼一回事。自古母以子貴,難道你想到媽媽這般年紀還孤苦無依麼。”

  蕭夫人聽得無語,端莊的玉臉上只是猶豫不決。

  那乳娘又道:“媽媽不是外人,自小奶著你長大的。你雖是我主家,卻跟從我腸子里爬出來的差不多……老奴也知道,你這丫頭和老爺閨幃里恩愛極深。但是你也要知道這男女之事,一回新熱,二回艷俗,三回四回不過是舊酒放新瓶,千百回之後,就是再愛酒的人也膩煩了不是。唯有這母子之情,是為天性,就算天枯地老,打不斷的母子親情,才是你終身的指望……媽媽可這都是為了你好啊,我兒好好思量思量。”

  聽得乳娘苦口婆心一番話,蕭夫人徹夜輾轉,不能成寐。

  結果隔日里,蕭夫人見了兩日方歸府下的夫君郡守大人,便說起,自己夢見佛陀入夢,說夫君命里有子,但是久未上香供奉,朝拜我佛,所以才有此無子之逾。

  現在江南各處都盛傳“玉佛道”求子極為管用,蕭夫人便要帶著家人仆婦一起去城外“白鹿寺”上香許願,替夫家求子。

  郡守向來懼內,見夫人並非為了他納妾外室之事覬覦,自然是說什麼都肯依從的。

  翌日,郡守夫人便起了家人,並護院家丁,丫鬟乳娘一起幾十號人,浩浩蕩蕩前往“玉佛道”分院白鹿寺上香。

  蕭夫人到得寺院,早有前哨護衛兵丁驅散了佛院香客,淨了山門。

  進得前後若干山院的白鹿古寺,郡守夫人先是游覽了湖光山色,佛門造像,參拜了大雄寶殿,最後才來在方丈室敬茶。

  在母娘丫鬟陪伴攙扶下,蕭夫人見了玉佛道此處分院的住持。

  她原本以為堂堂佛門高僧,必然是白眉過肩,法相莊嚴的有道高僧。

  誰知道見了面才曉得,這處近來風頭香火極盛的玉佛道分院住持,不過是個二十幾歲,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的一位英朗帥氣年輕和尚,法號悟真。

  蕭夫人暗道即便不來求子,心下也樂意過來多看他兩眼。

  那住持和尚見了郡守夫人,驚為天人彬彬有禮的下拜,分賓主落座後,也不談佛不講經,專找釋迦佛門隱事傳聞說與夫人。

  那民間野史中,經常把佛門神跡傳得神乎其神,其中夾雜著風流才子,窈窕佳人,往往又有些愛恨情仇的糅在里面。

  聽得蕭夫人是婉轉柔腸,唏噓不已。

  一來二去的,二人便漸漸感情熟絡了不少。

  上了香,佛前許了願,施了香火錢,那俊俏住持悟真也並不苦留,只是送出寺外而已。

  那一行人走是走得遠了,但是那和尚的瀟灑英郎的身姿,早已埋在了蕭夫人心底深處。

  回歸府下沒多久,她就心曠神馳,連與郡守作那閨中房事都心中默默惦念,替換成白鹿寺的那位年輕住持了。

  求子大事,自然不是一次便能成就因果、功德圓滿的。

  蕭夫人好容易熬到下月,便率領眾家人再去白鹿寺,其實多半是為了見那俊俏住持一面。

  沒成想見了面,原本俊朗貌美的住持和尚竟然消瘦了一圈,而且眼窩深陷。

  問過因由,卻只說小僧紅塵劫至,有此一番桃花劫難。

  蕭夫人心中便暗暗一動,莫非此極會討巧的小方仗是為了自己不成,否則他一個出家人,又哪來的什麼出世脂粉劫?

  但是畢竟大家男女有別,又總有家人隨扈,當著眾人的面也不便深問。

  問病不方便,求子卻是正大光明的,否則為何而來呢。

  於是,在方丈佛堂里,屏退左右閒雜人等,蕭夫人就試著探問悟真可有佛家仙傳已極自己代夫家求子一事,可有眉目。

  一談此事,小方丈長嘆一聲,說起蕭夫人的福祉,他當日夫人頭次上香後,早就在佛前求緣問卜過。

  事由當初,蕭夫人父親在朝為官時,為替當今華龍皇上算計王老元帥,替天子構陷冤殺王家忠臣傷了陰德而起。

  特別是在天牢中,為屈打成招,連連對王老元帥動用酷刑,此等惡行實在是有傷天河,佛祖有知雖然蕭父是代帝為過,但也罪孽深重,注定郡守夫人後輩無子。

  蕭夫人當即傻了,她當初閨中時候,也隱隱約約知道父親朝中的許多所作所為,實在是上不可告天地,下不可對妻子。

  如今折算在她身上,當時便慌了手腳。

  急忙探問其中可有破解之道,那悟真和尚便雙手合十,只是口念佛號,閉口不談。

  最後在蕭夫人實在追問不過,才吐露,為求替郡守夫人逆佛改命,悟真寧肯自毀道行,折壽損修,才會落得病根深種,蕭索黯弱的模樣。

  那話語間情真意切,由不得蕭夫人不信,心中感激之情眷戀之意,愧疚得恨不能自身替代小住持應了這些折損代價。

  兩人交談感慨良久,住持大師悟真才道出,化解之法也需要著落在蕭夫人身上。

  蕭夫人聽了起初不肯,但是如此一來,豈不是辜負了悟真和尚一番折壽和對她的深情厚意。

  後來,在悟真一再勸說下,才勉強允了。

  二人訂好:下次再來上香許願,會找借口滯留在白鹿寺兩日,私下無人,神不知鬼不覺才好放手施為。

  果然,再一個月後,郡守妻眷蕭夫人又來上香,便以身體受了風寒為由,與眾家人一並借宿白鹿寺。

  那郡守得了新歡,正是樂得夫人不在,不用應付交課業,哪里知道其中勾當。

  當天夜里,月黑風高,烏雲遮月。

  白鹿寺後山客房中蕭夫人沐浴更衣,熏香禱告完畢,便背著所有下人,隨著乳娘私下來到玉佛道白鹿寺分院內進後園。

  到得園門,便見悟真方丈早就在此等候。

  兩人再見時,已經是眉目傳情,心如鹿撞,心猿意馬,不忍分離。

  當即便留乳娘王媽把風,悟真和尚獨自引領著蕭夫人來到後園一處佛堂。

  蕭夫人抬頭看時,卻是座“八部金剛”禪堂。

  她便心里有些害怕,還好有愛郎陪伴,才勉為其難的進得堂內。

  金剛堂內,除卻供奉了八部金剛,就只有一張繡案,上面繩索、皮鞭、蠟燭、板子、項圈等等淫虐之物俱全。

  好多蕭夫人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待到悟真附耳一一向她講解這些工具如何運用施展在她身上的方法時,驚得蕭夫人花容失色,害怕的靠在愛郎懷里,戰抖個不停。

  但是又經不住悟真的風流言語幾番挑撥,兩人在佛堂里擁抱親吻,郎情妾意的如膠似漆一番後。

  悟真便剝了蕭夫人的衣裙,將美婦人擺布得像一只赤條條的大白羊一般。

  首次在佛門寺內偷人的蕭夫人羞澀難耐,又感到從未有過的驚險刺激,不斷嬌喘著求歡。

  那俊俏和尚便用紅綢為繩,將蕭夫人雪白如玉的身子,上下束縛了個結實,口中說道:“為消除你父親的罪孽,今夜入我佛門,須把當日作用在王元帥身上的刑罰再在你身上施為一遍,才能抵消罪孽。夫人可能為此忍得住刑罰痛楚麼?”

  此時的蕭夫人已經意亂情迷,莫說為求子忍受折磨,就是讓她跟愛僧一起赴死,想來也是眉頭不皺。

  當即矜著她可愛的小鼻子,春情滿面的哼唧著:“好人,只要你我能借此機會長相廝守,你便殺了妾身,妾身也情願的。就請大師盡管施為,報應在小婦人身上好了。”

  那悟真大師見事已成,便不在客氣,當即取了一只尺許長的翠綠玉鉗。

  先將四馬攢蹄捆扎得牢固的夫人,白潔宛轉玉體抱攬在懷里,對著她甜膩香唇親了下去。

  正在蕭夫人情意綿綿的享受愛郎親吻繾卷時候,暗暗地用手中的硬玉乳鉗,夾了她的那對豐挺白乳,逐漸用力慢慢旋轉。

  蕭夫人玉容憔悴,皺著峨眉眯著美眸,眼看著自己胸前嫩乳給愛郎手中的綠玉鉗夾得不斷地變形扭轉。

  婦人雖然疼的渾身香汗隱隱,但是卻依舊緊依著那和尚受吻。

  良久,直到兩人唇分,蕭夫人才咬著香唇,委屈兮兮的說了聲:“痛……”

  悟真笑著安慰她說,“這才哪到哪兒啊,現在貧僧換過夫人的右乳,看我寶貝是否能忍得。”蕭夫人見悟真臉上也是露出不忍之色,只道他是心疼自己,噗嗤一笑說:“些許痛楚而已,能在你懷里,奴家就是疼死也甘心的……啊……!”

  這回悟真手中碧玉鉗卻只是夾她的右乳奶頭,也是夾牢之後,漸漸發力的旋轉,直到那粒肉菩提呈現可怕紅紫顏色。

  蕭夫人疼得在和尚懷里痙攣扭動,卻只是仰臉遞上小嘴求吻,那乳上的無限痛楚竟然完全不顧了……兩人又廝纏了半柱香的時間,蕭夫人才噓著小嘴說:“郎君,奴家奶子上實在是疼得厲害,求大師發發慈悲,給小婦人松松刑好不好。”

  悟真聽了,連忙松了乳鉗,見兩只原本白玉般潤挺的乳房已經被摧殘得又紅又腫,配上蕭夫人如花美顏,另有一種破碎花瓶的淒然美感。

  俊俏和尚摟著情婦,溫然問道:“夫人可是受不住了,小僧也不忍下手的。只是為了我心肝兒的罪業清除,不得已而為之。要知道你今兒受得苦痛越多幾分,罪業便輕幾分,親親須要忍耐一二才好。”

  蕭夫人扛不住風流和尚的溫存軟語,在他懷里扭動著嗔道:“人家不管啦……奴家要你給揉揉呢。”悟真大師自然欣然同意,一面親吻著玉人甜膩的小嘴,一面伸手在她挺滿的胸脯上揉搓。

  那美婦人給他揉搓得渾身軟泥一般,嬌喘著,呢喃道:“不僅要揉奶子,奴家下面也要揉的。”

  悟真笑罵道,“我又不曾動你下面,怎地也要我揉。”郡守夫人羞道:“方才不曾打過下面,一會兒總要打的,奴怕得很,先揉揉總是好的。”

  俊俏大師風流和尚咬著熟婦嬌嫩的耳垂兒,甜膩的哄道:“你這賤人,可是濕了?……咬牙忍忍,熬得寒徹骨,才得撲鼻香。”蕭夫人眯著眼睛,頻頻點頭,冷不丁就覺著情郎啪的一巴掌,抽在自己兩只飽受摧殘的乳房上,眼看著雙乳給扇得上下得跳動不已。

  嘴里啊的一聲,嬌吟出來,張口就咬在悟真光潔的臂膀上,扭著頭不忍再看,口里說:“和尚哥哥要打就快打,打完消了賤妾身上罪業,你我好同赴巫山之樂。”

  “哪有那麼容易,夜長著呢。”悟真笑著抽完美婦雙乳,又將她翻過身子,讓蕭夫人趴在他大腿上。

  取過一根打磨得油光鋥亮細細藤條,在熟婦的美臀屁股上,一寸寸的仔細抽過去。

  從腰下到腿上,從臀峰到股溝,到渾圓白淨的大腿,一處也不放過。

  抽打的力道由輕到重,打出來的藤痕,也由淺入深,直到現出條條血絲。

  那婦人被按了頭發,趴伏在男人腿上,像個犯錯的小女孩兒似的給人管教責罰,另有一種屈從強勢的臣服感。

  她只覺得屁股上給他一鞭一鞭抽的火辣辣的,連臀溝羞處都給他掰開一點點的仔細抽過。

  於是口里叫聲也由輕哼到高細,悠悠婉轉,淒麗動聽。

  實在挨不得了,就在情僧腿上扭上一把。

  那和尚便停下鞭來,用溫熱的手掌給她揉屁股蛋,緩解疼痛。

  悟真那親切溫柔大手揉撫過她粉臀的感覺,又讓蕭夫人心頭說不出來的舒爽愜意,不想讓他停手,就這樣一直揉撫下去。

  而那靈活的手指偶爾掃進股溝,在她妙處菊穴的輕輕一帶過,都讓小婦人心癢難搔。

  也許是真的是為了給郡守夫人消災解業,悟真先後用了細藤,皮拍,板子等數種工具鞭臀,打得雖狠,但是傷痕卻不重。

  蕭夫人疼得欲生欲死,悄悄扭臉偷看,自己隆臀上也不過一層紅紫的腫起,發燙得厲害罷了。

  這俊朗好人兒,到底不舍得把自己打破皮的,郡守夫人心下暗暗欣慰還有些得意。

  然而還沒等她開心多久,悟真就把她翻過身來,手腕腳腕捆在一起,開始折磨她的下身。

  蕭夫人的下身陰戶早就給淫水弄得水漫金山了,如何受得了得道高僧的嫻熟精妙指法。

  不消片刻,美熟女就再顧不上臀兒上的鞭痛,高一聲低一聲,親爹,好漢子的亂叫開來。

  兩個偷情人一旦放開,玩得自然歡暢。

  動情間,悟真和尚點燃了一個兒臂粗的牛油蠟燭,又丟給蕭夫人一支粗大的楊木陽具,勾魂奪魄的命令道:“自己捅你這浪貨的小屄……快點。”

  蕭夫人嬌痴的咬著紅唇,眼里媚眼如絲的看著情僧,手里握著假陽具抵在胯下洞口處,只是不肯就范。

  悟真笑道,“不聽話,貧僧可要辣手摧花了。”說完,就傾側手里的蠟燭,那紅紅的蠟淚滴落在女子花唇妙處,腿根粉嫩,如雪上梅花,直激得蕭夫人嬌吟顫抖,那小小肉穴不斷蠕動,汩汩浪水不停滲出。

  “啊啊……呀呀…………求大師,莫要在滴了,小婦人那里燙得緊呢……哎呀……,大師慈悲……莫要在燙賤妾了。奴捅屄給你看就是了……”蕭夫人含羞忍辱的,分開薄薄的粉唇,把那假物送進肉洞內,輕輕的聳弄著。

  悟真卻不肯就這樣放過她,手里的蠟燭又放低了不少,點點燭淚嗒嗒不斷的滴落在女子聖潔的大腿根陰阜上,“捅快些,夾緊點……再插深些,還不夠用力……須得捅插出水聲來。”悟真俊俏的臉上閃過一絲邪惡的笑容,總能找出懲罰郡守夫人的借口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夫人眼里,這個又狠又邪的情郎就是看著那麼的順她的眼。

  就是再給他作踐責打,心里都是甜絲絲的,她雖然受著噬體的疼楚,內心里都是願意逢迎忍耐的。

  很快的不斷滴落的滾燙蠟油就將美婦的下身覆蓋住了,悟真大師於是又拿來了一條薄薄的皮條散鞭。

  蕭夫人見了臉上顯露出害怕的模樣,喘息著軟道:“你……你干脆打死奴家好了……只要你舍得下心,奴……奴就哭死給你看。”話未說完,杏眼一紅,眼淚就滾珠落玉般的流淌出來。

  悟真又溫存的俯身把佳人的臉上淚痕吻去,驀然卻抬手一耳光,責問道:“給不給抽的?”

  “……”

  啪~ !的一聲又是一巴掌,“嗯???”

  “給抽的。給抽的……你這壞和尚哥哥,就知道欺負奴家。弄死了我,也不心疼的。”蕭夫人挨了兩耳光,臉蛋上抹過一陣艷紅,挺著下身,撒嬌般的把覆蓋著冷下來的紅艷蠟油痕的陰戶亮了出來。

  悟真抬手就是一頓鞭打,抽得殘蠟紛飛……因為有那層干蠟隔著,鞭打的聲音雖然很響,其實並不如何疼痛,不過是為了感官的刺激看女人白嫩肌膚上的點點紅蠟殘痕。

  蕭夫人閉著杏眼,正有幾分不耐時,就覺得胸口乳上一下刺痛。

  睜眼看時,卻見是那壞壞和尚,將兩枚亮晶晶的細針飛快的穿透了她的乳尖。

  這可必然會留下些許痕跡的,萬一讓她夫君郡守大人發覺可是要闖大禍的。

  夫人剛想反對時,那愛郎卻手捏著她的一雙腳腕,猛力拉開她的大腿,挺身而入。

  “喔……”又燙又硬又充實,終於是給他占去了。

  蕭夫人再說不出半句拂逆愛僧的話來,就在他凶猛的操弄插送間,抖著腰肢嬌吟著逢迎不已……

  兩人干柴烈火,如膠似漆的在佛堂里,顛鸞倒鳳猛烈雙修,參那佛門歡喜禪。

  蕭夫人算是徹底迷失了,不論是悟真把她按翻在香案上抱著香臀後入,還是捆綁在庭柱上扛著玉腿強暴,或是像現在這樣,抱著她同坐在高大威武的金剛座像懷里狠狠操干。

  都讓她食髓知味,痴迷其中,蕭夫人這刻才算真正領略了男女間歡愛的樂處,覺得自己這三十幾年真的是白活了。

  無論是他操,他弄,他打;他親,他撫,他虐……哪怕情郎就是碰她一根手指頭,都是好的,都可以讓她渾身顫栗的嘗到情人間刻骨銷魂的感覺。

  一夜風流過後,蕭夫人雖然經歷了悟真的性虐,但她意識里即洗清了父輩的紅蓮罪業,又滿足了多年沉積的情欲不滿。

  在愛郎情僧悟真的雨露滋潤下,當真是一洗過往哀色,容光煥發精神奕奕,更加展露出人妻的成熟風韻,動人姿色,就連常年在她身邊伺候的丫鬟都暗自奇怪。

  怎麼夫人一夜之間像年輕了十歲,滿面春風得意,身體盈盈欲飛的感覺。

  不僅如此“玉佛道”悟真大師的求子的禪道修為當真不是蓋的,郡守夫人三次入山許願上香過後,當月就停了月葵。

  不多久,太醫來看過後就給郡守大人報喜,說夫人身懷妊娠,千秋有喜。

  這消息一傳出來,當既坐實了玉佛道高僧佛法無邊,有願必靈的傳聞。

  徽州地面一時間佛門聲勢無兩,甚至到無人不信佛,無人不拜佛地步。

  那位分院住持悟真,更搖身一變成為一代“聖僧”的身份。

  那蕭娘夫人,為感念佛家大師的無量恩德,遣人又送去千兩香資,只是現在身懷六甲,不方便再出門入山拜佛。

  只好經常招待開布佛會,集攬遠近眾善信舍粥布施,還請出聖僧,公然開壇論禪宣揚佛法,鬧得沸沸揚揚,轟動一時。

  佛事作得浩大,可是那悟真和尚不知為何,突然對蕭夫人冷淡下來。

  郡守夫人心牽夢縈,幾次派乳娘王媽帶過信去,卻如石沉大海杳無回音。

  她本以為,郡守政務繁忙,引來聖僧悟真在城中身邊廣做佛事,必然有大把的機會與愛僧幽會。

  不想卻受此冷落,暗自琢磨,難道是他怨怪自己對行那凌虐之事不夠配合?

  又幾日,蕭夫人心癢難搔,為能和那俊俏大師再續前緣,顧不得忍羞帶臊,豁出臉面,自認了悟真胯下女奴身份,卑賤的邀請這位“聖僧”前來一晤,聲稱賤婢定當以主人侍之。

  那白鹿寺的悟真和尚接到傳訊僧遞來的這封情書時候,正道貌岸然的和城中幾位廟宇高僧論法談禪完畢送客。

  知道魚以入彀,也並不急著收網拆看書信,而是先去會見了“玉佛道”總院來的兩位特使佛前伽藍侍者。

  匯報了白鹿寺本院近日里在徽州的拓展情況,之後才施施然的來在後進方丈室內。

  進得屋來,悟真不由大吃一驚,卻見自己日常打坐修行的密室大門敞開著。

  一位身高八尺,身披赤黃袈裟,面目清秀,帥氣俊朗二十幾歲年紀的小和尚坐在那里,同樣也在似模似樣的參禪打坐。

  再往臉上看去,不正是他悟真和尚自己嗎。

  此和尚不但容貌跟自己一般無二,就連身量打扮衣著氣質都一絲不差。

  悟真惱怒間喝問:“你是何妖人,怎敢扮作本座模樣,攪擾我佛門清靜聖地?”就見那人也拍案而起,怒道:“哪里來的妖人,敢假扮方丈,渾水摸魚,淫亂釋迦門庭。”

  悟真一聽更是驚駭,此小和尚不但與自己面貌一致,連聲音都模仿的惟妙惟肖,幾可亂真。

  當即知道來者不善,取出懷中常用法器“斜月三星”佛珠,准備迎敵,不管怎樣,先摸摸對方路數再說。

  不料,對面密室里那和尚,也從懷中掏出一串同樣的念珠,只是與悟真手中三寶佛光閃耀的三星佛珠不同,他手中的念珠卻散發著陣陣煞人灰氣。

  悟真天目早開,境界高深,當即一笑道:“畢竟是正邪兩立,自身佛力修為做不得假……你既然也是釋門打扮,想來是那位坐下的邪佛子弟了。本座今日就佛光普照,斬你這邪道心魔。”

  對面那小和尚嘻嘻一笑,反諷道:“好個道貌岸然的聖僧,假借前世因果,騙奸淫虐人妻女;脫身佛法,蒙騙世人痴念,榨取信眾錢財中飽私囊……誰正誰邪還不一定呢。”說罷,那小和尚也跳起身來,一晃手中灰色佛珠,口宣佛號高喊:“今日見了本尊,乃是高級聖僧,你這低級蒙世的,還不跪下。”

  悟真不知道怎的,聽了對方最後一句,覺著雙腿一軟,咕咚一聲,便雙膝跪倒,心中涌起一股崇敬之念,就想大禮參拜。

  也虧了他悟佛多年,連忙謹守靈台收攝心神運用一身精粹佛功,轉動手中斜月三星佛珠,身上放出尺許佛光,想要抗擋住身前浩繁的灰氣侵襲。

  對面小和尚嘿嘿一笑,伸手指作金剛怒目姿態,“見了真佛祖,還不上西天……給我拜,拜拜……”

  隨著小和尚連說三聲,那悟真大師倒也真聽話,當即跪拜於地,砰砰砰就磕了三個響頭。

  用力之足,連頭都磕破了,才得起身,眼看著滿臉壞笑的小和尚,支撐著說:“這……這是閉口禪,你是當代邪佛傳人,白……白大人?”

  小和尚再次哈哈一笑,說:“知道就好……給我倒滾一旁,面壁參禪去。”

  言出法隨,那悟真和尚就覺得身上一陣怪力涌過,身不由己的翻滾出去,直滾到密室的東山牆邊一個倒坐,以頭觸地,頭下腳上地盤腿參起禪來。

  小和尚就不管這位玉佛道“聖僧”如何面壁參禪了,他走過桌案去,取過蕭夫人那封密信,拆開一看,呵呵一笑:“這淫婦到也主動,活該本高級聖僧福命受用。”

  當日里,小和尚只身返回華龍,一路日夜兼程的直奔江南四州。

  地方是到了,可是他很快發現大災大難之後,各地州郡早已物是人非。

  當初不少聞名接觸的江湖大派,或偃旗息鼓的緊閉山門,或覓地潛修不知所蹤,紛紛聯系不上。

  他手下的黑軍伺成立時日尚短,勢力又沒延伸到江南各處。

  沒辦法,思來想去,只好又找上娘親的玉劍閣,想著弄些情報也是好的。

  沒成想,連續過了幾州,當地玉劍閣分舵倒是安然無恙,只是都絲毫沒有娘親艷劍掌門的消息。

  又等了數日,接連收到侯家蘇悠,西北川柳長老,乃至京城凌夫人的傳書,說不但艷劍掌門,算上來江南賑濟的南宮家主,返回聖醫閣統率門下弟子,下江南懸壺濟世的辛安然……這幾日來統統失去了消息,到各地方就只見各地的玉佛道,到處都鬧得轟轟烈烈的弘法救災。

  四州界的江湖二流門派紛紛投靠,勢力發展的連官府都要給上幾分面子。

  小和尚在城里轉了幾天,絲毫摸不到頭腦,傳信給無韻谷,無韻谷的執事長老稱,掌門韻塵從西北川回來就閉關了。

  沒有要事,不得打擾。

  這下算完,小和尚一日間仿佛來到了一處陌生世界,兩眼一摸黑。

  不是說娘親和南宮家主,辛安然都是來江南救民的麼,怎麼會半點聲息皆無呢,這三位本來都是行蹤動一動,江湖沸騰的人物。

  又待了三天,蘇悠和遠在雷鳴的南宮姐妹都有些急了,讓小和尚想想辦法。

  不但是她們就連當地原本投靠玉劍閣麾下的門派,都派人上門來打聽,如今玉佛道勢大,對江湖上各派都有所打壓,現在雖然作得還不是非常過分,但是玉劍閣和無韻谷分別執掌華龍武林黑白兩道,怎麼也要有人出來給個說法。

  小和尚犯了難,就是行動,也得有個消息,定下計劃,否則自己領著黑軍伺和玉劍閣的屬下從何處入手啊。

  總不成,見了玉佛道的禿驢就開打吧,官府管不管不說,人家這邊眾多佛寺分院里開粥舍藥的濟世救民,你這邊動手殺人搶地盤總說不過去吧。

  既然各方面都不得要領,沉家軍那邊又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解決的。

  小和尚只是知道曹梓潼千恩萬謝的,給他這位未來夫君送來了一封熱情洋溢的感謝信。

  其中若有若無的意思,要把母親曹大元帥留在身邊,這本是題中應有之義,小和尚倒是沒反對。

  曹梓潼信中還隱隱流露出母女共事一夫的意思,但沒細講,只說等沉家軍事情了結,她要來西北川見了小和尚再說。

  這段日子沉虹雪那邊也來信說,通過望洲鳳娘軍的暗地支持,又有曹大元帥威望赫赫震懾住了軍心,沉家軍雖困於險境但是糧草輜重算是支援上了,沉大小姐倒是希望小和尚能抽空前往營中一會。

  小和尚現在沒有那些心思,自女帝向他示警,娘親艷劍這邊就一點沒消息也有半個多月了。

  是福是禍,是生是死也沒個音信,按理說應該是問題不大,否則天下天人境高人早亂了。

  最少老聖,墨帝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

  可是總是這麼懸著也不是辦法呀,小和尚一來氣,求人不如求己。

  閒著也是閒著,干脆自己潛入玉佛道,探個究竟。

  所以,之前青州和徽州佛院才出現了他的身影,後來他干脆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玉佛道分院白鹿寺里來,放倒聖僧悟真,自己化作他的模樣,看看玉佛道到底搞得什麼鬼花樣。

  小和尚這邊剛剛料理了悟真,把他囚禁在自己的密室里“閉關參禪”。

  就見外院寺內的迦羅尊者來拜見,通報方丈說,徽州武備司將軍的三位姨太求見,請悟真聖僧前去結佛緣。

  小和尚還沒等答應,又有知客僧送信進來,說徽州最大的糧鹽商老板朱大官人家里的夫人和母親在城內金光寺大辦法事,有請聖僧悟真超度他家過世的老朱爺的陰鷙冥辰。

  加上小和尚手中這封郡守家蕭夫人請他近日幽會的情函,這都三四件風流債主找上門來了。

  小和尚暗罵,這悟真賊禿業務還真是忙啊。

  他潛入白鹿寺有兩天了,知道這聖僧極為風流,各色貴婦女子列著隊的往上送,排班拿號,分單雙日,攆都攆不走的。

  難道人長得帥,真的就是如此任性,可以為所欲為嗎?

  心下里不由暗自埋怨他娘親白艷劍,怎麼把自己生的如此普通,也不想想玉劍閣後山苟延殘喘的那位,是個什麼底子。

  事兒有輕重緩急,武備司的三姨娘可是出手闊綽,在白鹿寺下了血本的,不應付應付是說不過去的。

  雖然小和尚急為想去客房偏堂里找玉佛道總院特使珈藍侍者摸摸底細,但是一來悟真貌似剛從那里回來,二來自己接了悟真小禿驢的身份,不按照人家的戲份演下去也實在太容易讓人起疑。

  就是他身邊這兩位迦羅、摩樓尊者也不是什麼弱者,實打實的凝域境高手。

  小和尚把架子一端臉一拉,到有幾分悟真舉霞飛升、有道高僧的模樣,便命尊者將人帶到弘法閣去,自己隨後便到。

  那武備司將軍的三姨娘是在一次賑災佛事上勾搭上悟真的。

  看了悟真那俊俏可人的英朗模樣,這位騷姨娘當時就排卵了。

  捐了大筆的銀錢不說,有事沒事就往白鹿寺跑,一來二去的就主動舍身成了廟里的佛奴。

  按說以她的姿色和身份還不夠讓聖僧悟真招待,平日里發浪跑來,能出來個尊者給她結佛緣就不錯了。

  不想她今日不甘心,便拉了武備家另外兩位奴妾,奓著膽子求見聖僧,就成功被傳去弘法閣,那姨娘三人緊張得腿都要軟了。

  在尊者的帶領下進了白鹿寺後山弘法閣,入門遠遠瞟見小和尚悟真寶相,急忙命身後跟隨的兩位侍妾和貼身丫鬟跪下拜倒。

  哪里是用走的,簡直是三步一跪,兩步一拜,爬著進來的。

  來到小和尚腳前,口稱佛奴叩見聖僧,連頭也不敢抬的五體投地的跪伏在地上。

  小和尚看著婦人給調教的不錯,故意面有慍色道:“貧僧今日和幾位佛門高僧論道得悟佛法三乘秒法,你這下賤佛奴因何事打斷,若無因由……哼!”

  那姨娘嚇得趕忙叩頭,說道:“近日來聞說寺內遴選佛女,小佛奴今日感受佛緣深厚,又屢蒙幾位尊者弘法指引……所以帶家里三位佛奴……”話未講完就聽旁邊一執法僧人怒斥打斷道:“大膽佛奴,面見聖僧連規矩都不懂……哪有穿著俗世衣裙參見聖僧的,如此不敬,可還記得我道佛奴戒律?”

  那姨娘給人踩了尾巴似的跳起身來,連忙嘴里告罪著,和身後兩位侍妾丫鬟一起脫起了衣裙。

  好在三位姨娘和丫鬟在府中就常做這事兒,手腳倒也麻利,很快就脫了個光溜溜,扭著白花花的身子重新又跪在小和尚腳前,剛想繼續,就聽高坐的聖僧小和尚開口:“按佛奴戒律,見佛無理,該當什麼罪責,行了戒律才有資格跟本座說話。”

  “啊……?”那姨娘沒想到聖僧如此嚴厲,佛奴戒律她到是背過,見佛無理……可是要掌奶二十的。

  還沒等她幾人分辯,旁邊四位執法僧,過來不由分說擰住她的胳膊,倒剪在背後,抓住幾個姨娘丫鬟發髻,迫著她們把胸前的白嫩乳房挺了起來。

  另有四名和尚手持青竹佛牌,輪圓了對著女人的一對奶子抽了起來。

  那武備將軍三姨娘和侍妾不敢反抗,眼看著胸口的兩團美乳給抽得白兔一般上躥下跳,沒幾下就給抽得紅腫起來。

  就連身後那未成年的丫鬟,還未發育完全的秀珍鴿乳也不例外。

  幾位佛奴癟著嘴咬著牙,忍著胸口乳上的巨疼,好容易受過了戒律。

  就見聖僧小和尚探過身來檢查了一下她挨打的部位,揉了揉奶子,又伸手捏住那姨娘膨脹堅挺起來的奶頭,捻動著問道:“不就是為了選個佛女的資格嘛……呦……你哆嗦什麼,可是疼得厲害麼?”

  “賤奴不敢,聖僧請隨意用佛奴的這身賤肉,這是妾身的榮幸……啊……奴家已經帶她們來結佛緣超過六次了,可以有資格入選我道佛女了……就是不知道我們幾個低賤佛奴,薄柳之姿,哎呀……能不能入您聖僧的天眼。”三姨娘噓著嘴,忍著胸口乳頭敏感的痛楚,陪著笑臉說。

  小和尚看了一眼這位三姨娘和她身後兩位侍妾,就連那位年不過二八的小丫鬟姿色都算中上,放在官宦人家也算拿得出手的美人了。

  而且,他清楚這位三姨娘一旦入選了玉佛道佛女,就算是在這江南佛門有了根基,萬事受玉佛道庇佑,傳出去借著佛門勢力,就連那位武備司將軍的地位都有所提升。

  小和尚點點頭,便松了掐奶的手,隨意的說:“入不入眼的,先佛前獻臀吧,經本座弘過法再說。”

  三姨娘一聽有希望,當即興高采烈的叩頭謝聖僧點化。

  一旁自有執事僧人取過一個托盤來,里面放了一顆玉骰子。

  無論佛前獻乳,獻屄還是“佛前獻臀”在白鹿寺都是佛奴的必修課業,獻臀就是當著眾僧在金佛前跪拜,用戒尺抽屁股。

  數目皆由擲骰子決定,擲到多少就抽多少。

  三姨娘一起的兩個姨娘都丟出了三點,小丫鬟丟了個二點,等輪到她時,手氣不好丟了個五點。

  三姨娘心道,未必點數大就一定不好,點數大抽得多,沒准正合了這位聖僧凌虐的心思。

  當即不敢怠慢,也不起身由執事僧引領著,向堂內的高大金佛爬去。

  佛前的蒲團只有三個,兩位姨娘和丫鬟便先在金佛前跪拜了,身姿必然是五體投地,然後將自身的雪臀高高撅起。

  由三位執法僧踩住粉背,用兩尺長的厚厚佛門戒尺,狠狠抽打。

  挨打時佛奴不得躲避,更不能喊出聲來,還要作叩首狀,大聲誦念玉佛道經文要旨,錯了一個字節都不能算過關。

  若說是幾女“佛前獻臀”都過不了關,自然是作不得佛女了。

  兩個姨娘和丫鬟哪里敢破壞規矩,雖然給抽得渾身細汗,還是忍著挨了二三十戒尺,誦完了經文。

  輪到三姨娘時,她腆著臉諂媚的看著小和尚,對旁邊執法的僧人求道:“能不能勞煩聖僧悟真大師,親自給賤妾行法呢?……小佛奴仰慕崇敬聖僧大人久矣,若能得蒙大師親自動手行法,賤妾定能更加體悟我玉佛道佛法奧義。”

  小和尚正求之不得,心道我親自動手你可別叫疼啊。

  見那三姨娘已經恭身的跪伏下去,雪白的大屁股撅得老高,扭動間股縫內肉屄菊洞還粉嘟嘟的惹人憐愛。

  當下也不客氣,一腳就踐踏在那婦人俏麗的臉蛋上,手里的戒尺掛著風抽了過去。

  “嗯哼……”三姨娘小嘴里悶哼一聲,心道這位聖僧大人一點不知道憐香惜玉呀,手夠狠的,但是為了遴選入佛女,她哪敢反抗。

  耳邊就聽到聖僧打完一記後,便停手問她道:“授法佛奴,你可願在我佛前獻出嬌臀嗎?”三姨娘趕忙答道:“回聖僧大人,小女子心甘情願獻臀我佛~ !啊……!”冷不丁小和尚手里的戒尺又抽下去了。

  每打完一記,便開口問女子,可是甘願身領佛法的。

  三姨娘盡管疼得臉蛋上的表情都扭曲了,還是死撐著說自己極情願的。

  啪啪啪……!

  小和尚手里的戒尺只管狠抽女子的大白臀。

  打出來的動靜,又響又脆,眼看著道道血痕就在三姨娘的肥厚屁股蛋上呈現出來。

  那挨打的婦人卻不敢躲閃半分,還扭動著嬌臀主動承受了五十戒尺。

  剛打完,就聽小和尚說道,“既然你們幾名佛奴如此誠心,那就由本座親自給你們三個弘法。”旁邊挨完打的兩名姨娘一聽,都喜出望外,哪敢拒絕,都紛紛湊過來,再次跪伏在佛前。

  三只抽得血紅艷麗的屁股並排舉在聖僧面前,供他隨意臨幸。

  小和尚卻不忙,亮出他可怕的家伙,蹲下身去,摸了摸三姨娘嬌羞的小菊門,問道:“你這地方侍奉過我佛嗎?”

  三姨娘不敢不答,緋紅著臉低聲道:“給摩樓尊者結佛緣時用過兩次,我家武備老爺,並不……不好此道。”小和尚再不答話,騎在婦人白滿的雪臀上,一槍頂入她緊致的菊肛,同時,兩手探入旁邊兩個侍妾的臀溝里,手指猛得捅入蜜穴,摳插起來。

  兩個被指奸的奴妾到沒什麼,三姨娘卻慘叫一聲,小和尚的家伙多粗大凶猛,一下猛得貫穿,當即將她那小小菊孔撐的脹裂開來,一縷血絲順著大腿滴滴答答的流淌下來。

  小和尚一邊用力狠干,一邊問道:“嗯??喊叫什麼,難道你不願想向本座獻菊嗎?”三姨太急忙抹著眼淚,連說不敢,任憑聖僧爆菊。

  小和尚一面用力肛奸著三位美妾,就聽三女你一言我一語的跟他講起,原來武備司的將軍算是地方三品大員。

  當今的徽州將軍年事已高,准備告老卸任了。

  如今徽州地界,不但要看官聲,還要看勢力。

  如今勢力最大的,在官場說得上話的就是玉佛道了,有了玉佛道的支持,那位武備司將就極為有望再榮升一步。

  小和尚心道,難怪這武備司將的小妾往這里跑得這麼勤呢,原來是給她家老爺跑官來了。

  不過暗地里,小和尚也極為驚詫,這玉佛道如今勢力已經發展到影響官府的官方人員任命了。

  若是假以時日,還不一定到達什麼地步,可不能任其這樣發展下去。

  若是如此,眼前這三位撅臀就奸的姨娘就不能這麼輕易放過她們了,想到這里小和尚心念一動,一邊猛操,嘴里一邊說道:“你們三個如此賣力,服侍本座,我這一關算是過了。但是,今日本部有兩位特使侍者蒞臨我白鹿寺,你們幾個可有心陪本座去應酬一番……如若能讓那二位滿意,本聖僧作主,保你可以晉升佛女,不用再伺候普通僧眾了。”

  被小和尚爆菊的三姨娘正感覺著後庭菊花嫩肉像被一根燒火棍戳弄得生疼,正在難以忍耐間,聽小和尚這麼一說,當時改了主意。

  玉佛道佛門體系很明確,佛女的名限只有九位,聽說不是名門大派的女掌門級別的,就是一方家主妻女級別的女豪俠。

  什麼時候真輪到她一個武將小妾能入選的,還不是看了這位聖僧悟真大師的佛面。

  陪侍什麼本部特使,不過是男人玩虐挨操,手輕手重一點有什麼區別了?

  再說她們現在也算是聖僧悟真的人,難道兩位特使還真能下死手玩殘了她們?

  三姨娘心地靈活,當即滿口答應,保證服侍到位。

  她本是家中最為受寵主事的姨娘,連武備司將的正房夫人都不敢惹她,她如今應承了,旁邊兩位侍妾和丫鬟還有什麼話講。

  待到這位小和尚“聖僧”弘法播撒雨露完畢,幾位佛奴趕忙又跟著執事僧下去香湯沐浴,梳妝打扮完畢,才戰戰兢兢的跟著小和尚來見兩位玉佛道總院的特使。

  穿過內院幾處要地,連過數處佛門長老把守的佛堂,四名沒見過世面的美貌侍妾躲在小和尚身後,進到一處清靜小院內間。

  就見兩名身上僅著了赤黃袈裟的赤膊胖大和尚,正在寬闊的佛床上享受。

  外貌看去這二位和白鹿寺的護法尊者也沒什麼不同,只是在他們所穿的赤黃袈裟上細看多了一圈金线走邊而已。

  三姨娘哪能注意到這些細節,她只看到,一位胖大和尚撇著大嘴,靠在身後兩位貌美佛奴敞開的白嫩胸脯上。

  那二位佛奴嬌笑著,正給這位大和尚做著周身按摩,還時不時送上香唇美乳供他品嘗。

  那特使下身也沒空著,兩位佛奴半裸著跪在地上,一人一條毛絨絨的大腿捧在懷里,小嘴還忙不迭的給大和尚舔腳。

  同時,胯下還蹲在一位,看上去像是妙齡少女,正埋頭在特使腿間賣力的上下起伏著小臉給他品蕭……

  另一位體態稍微正常點侍者就更夸張了,整個人俯臥在榻邊,由兩位佛奴給他做著肩背推拿,下身粗大火紅的陽物,蠻橫的塞在一位成熟美婦的佛奴口中,健碩的屁股一上一下的,正在抱著這位美婦佛奴操嘴。

  那美婦被肉棒嗆得作嘔連連,卻不敢推拒半分,美目流著眼淚,強忍著給大和尚深喉。

  三姨娘也算是徽州江湖場面上混過的人,認得其中兩三位成熟點的佛奴可都是棲霞山和金毒教的女掌教,那位跪著品蕭的好像是赫赫有名南宮家的一位親傳女弟子,不知道為何淪落到這里作佛奴。

  這屋里的幾位,輪姿色可都不在她們幾位姨娘之下的,這……這兩位特使侍者這享受也太過了吧。

  兩位特使大和尚見小和尚扮的聖僧來了,還帶了幾位如花似玉的美人,顯然是怕一般佛奴招呼不周。

  當即叫停了正服侍得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佛奴,過來見過悟真聖僧。

  小和尚當即跟他們客套起來,果然是唯恐兩位玩得不夠盡興,又帶了幾位輪值的佛奴,過來伺候兩位玉佛寺總院伽藍侍者。

  那倆位大和尚受寵若驚,這位悟真在道內地位可不低,他二人若不是帶著這次特使身份,無論如何不敢與他比肩的。

  當即又是奉承一番,慢慢幾人在眾佛奴的伺候中話就歸了正題。

  兩位特使見小和尚把壓箱底的禁臠都送過來了,當即也不隱瞞,掏心窩子的告訴小和尚:“就在本月十五,就是個大吉之日。朝廷聽說本道在江南香火大興,各處神跡祥聖十分靈妙,皇帝老兒特意下旨,派何貴妃及四皇子親自到江南迎接我玉佛道”丈二金佛“真身入京……此次,隨佛班入京的還有我玉佛道佛主佛母兩位聖主,以及眾位佛女。想想那將是什麼樣的烈火烹油的繁華盛事,如此一來揚我玉佛道佛威,弘揚佛法入駐京城是指日可待了……而且,接駕地點就選在您分院的徽州地界。到時候,聖僧大人下轄的白鹿寺今後就不得了啦,還不得跟玉劍閣、無韻谷一樣,成為江湖上佛門聖地嗎?今後華龍江湖怕是要三足鼎立了。哈哈……”

  說話這位大和尚搖頭晃腦,咋舌不已,仿佛能趕上金佛入京的盛況都是他這一生的榮幸。

  旁邊那個更胖大的金剛和尚連忙補充道:“你說這些,上午參見聖僧時候不是都講過了嘛,干嘛舊話重提……呃,這個,方才小僧剛收到總院傳訊,佛母大人將不日陪同佛主本尊和丈二金佛身,以及眾位尊貴的佛女娘娘們,駕臨本處白鹿寺。在接駕之日,還要當著天下善信,展現聖跡祥瑞。聖僧大人,到時候以佛母她老人家對您的倚重,想必賞賜幾位佛女常駐您的白鹿寺是不成問題的。到時候您這艷福享的那就沒邊了……佛母身邊的幾位佛女,一個個可都是國色天香,人間絕品啊……我們兄弟怕是沒這個福氣嘍,呵呵呵。”

  小和尚也靠坐在一旁的香案上,拉過一位唯唯諾諾的年輕佛奴,分開她的粉嫩大腿,對著小穴一槍挺入,一面享受著那女子的小心侍奉,一面聽著,心下籌劃著,原來如此,若說這玉佛道的行事與母親、辛安然掌門失蹤無關,打死他也不信。

  就是不知這位神秘的佛母和那位佛主本尊是什麼來歷,這片大陸的整個江湖上沒聽說過有這一號人物呀。

  會是天人麼,若真是天人境的佛門高手,就憑自己還是很難對付的,說不得要提前做些准備。

  旁邊的先開口的那位特使一聽,連忙變色的制止道:“地頭陀,我看你是不是喝多了,尊貴的佛母大人和座下佛女也是你我可以隨意揣測惦記的?……你就不怕惹了那位,廢了你一身修為麼。”那位叫地龍陀的大和尚趕忙找補道:“那是,那是……怪我多嘴,不過我這不是跟聖僧悟真大人私下講講嘛,悟真師兄又不是外人。”

  小和尚見兩人諱莫如深,連忙開口道:“跟本座講講有什麼打緊。好了,兩位師弟,我們今日只參禪,不說了……修羅師弟,你也太謹慎了些,怎麼這位佛奴還看得過,湊合用得嗎?”

  那位胖大的修羅和尚十分忌憚悟真懷恨掛懷,抱著那位三姨娘的大白屁股使勁聳動,還頻頻點頭的交口稱贊聖僧座下佛奴優質。

  就這樣,三位玉佛道的高層,在白鹿寺的密室里由數位貌美的佛奴伺候著,參起歡禪來。

  ******** ******** ********

  接下來的幾天,為了不打草驚蛇,小和尚索性就停留在白鹿寺里冒充起悟真聖僧。

  他很快就見識了所謂興盛的玉佛道的佛門盛況,那日進萬金的香火暴利讓他震驚,而且沒多久便也領略了郡守蕭夫人自甘下賤,為奴為仆服侍他的婉轉風情;還有一眾徽州的富商夫人姬妾;一些門派俠女掌教的嬌羞可人。

  其中很多都是經禿驢悟真已然調教得奴性極強的女畜奴,不僅是低眉順眼,曲意逢迎,有的簡直是掌來臉迎,鞭舉臀受的懇求著挨虐。

  那嬌媚體態簡直跟淫毒發作時的南宮幼銘有得一拼,小和尚甚至覺得就這麼混作下去,作個佛門聖僧也很不錯。

  唯一遺憾就是,小和尚有些後悔把自己捆綁在悟真聖僧這一角色里了。

  因為這位聖僧可實在是太忙了些,州郡內各大官宦興辦的佛事,和江湖門派的更替爭斗,眾多受災流民在各大寺院的安置遣返,就連很多巨賈商戶的開業都會捧著黃澄澄的金子邀請他聖僧大人出面祈福……沒辦法,誰能跟錢有仇呢,好在小和尚本就是佛門出身,對法事,祈福,婚喪嫁娶一套沒做過也聽過見過,加上他本身也深諳佛法,也算是應付的天衣無縫,況且他身為院住主持撈些好處自然不用多說。

  如此一來小和尚身家迅速膨脹起來,比起他在黑軍伺費心勞力的走正道來錢,可快得太多了。

  真到業務太忙,勞累不堪的時候,小和尚就索性召集白鹿寺內的尊者佛侍,把一眾貌美佛奴拘來,在內院後山里懸吊鞭打淫樂。

  其中荒淫無道,毫不下於皇家貴胄,對於那些頗有身份的佛奴信女,無不如戲豬犬母畜般的糟踐折磨……就在小和尚和幾位佛道尊者,在白鹿寺大參歡喜禪的時候。

  一隊豪華奢靡的車仗正在從青州府通往徽州的官道上疾馳。

  一架寬敞華麗的疾馳馬車內,不斷響起鞭打女子肉體的激響聲和女子痛苦呻吟的慘嚎聲。

  金絲木裝飾的豪華車廂內,桌案上焚著一爐香,旁邊的座位上高坐著一名身披黑色披風手持多節銀鞭的熟魅女子。

  她臉上看去三分淡雅七分魅惑的瓜子臉十分嫵媚,身上雖然有披風覆蓋,胸前一對豪乳卻毫不遮掩的挺露著,一雙風韻的大白腿就那麼翹著,下身只穿了一件勒屄的黑亮綢三角底褲,更是透出那種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艷魅。

  她身前多絨的地毯上,四肢著地跪趴著另一位成熟嫵媚的女子,這女子身上赤裸一絲不掛,全身白膩如玉般潤滑的皮膚上布滿了一節節的可怖鞭痕,顯然是座上女子剛剛鞭打上去的。

  她那雪白粉嫩的臉蛋低垂著,上面還掛著晶瑩的淚水,原本孤傲的美眸微閉著。

  因為她下身肥美的蜜穴處,她自己的柔弱玉手,正握著一支粗大的玉莖,不斷有力的抽插著,隨著抽送一滴滴香艷的淫水順著兩片肥膩的陰唇滴落在地毯上。

  “給我捅,使勁用力的捅,我看你那小賤屄還能承受多久……屁股,屁股給我再翹高點,再崩緊些,老娘抽起來怎麼不如方才響亮悅耳了?”魅熟女子猛的又是一鞭,重重抽撻在趴跪美女的肥白美臀上,發出一陣響亮的激響,仿佛就要在那只圓滿的大白屁股蛋上炸開一樣。

  “啊……!疼……”美女渾身痙攣的忍受著鑽心般的抽打,高舉著的兩瓣白嫩屁股蛋崩得緊緊的,一雙小腳可愛的腳趾因為痛楚彎成一團,用力的摳向腳心。

  “給我忍著,幾天沒收拾你這淫貨,怎麼規矩都忘了麼?……捅屄的手再給我用力點,要捅出聲音來。再不給老娘賣力,我就抽你的緊嫩小屁眼兒。看你以後還怎麼裝你清純高傲的仙子。”黑袍女子說著用手里的九節鞭節一端,狠狠懟進美女的菊肛里,看著那處嫩肉菊紋一點點的漲開,彈潤的把那一節鞭杆全部接受,又猛的一用力整根拉出。

  疼得那趴跪女子再次慘嚎一聲,差點摔趴在地。

  “沒用的廢物,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淫賤的騷貨……你這身子就那麼金貴?除了那小子,別人就碰不得了?老娘今天非要好好收拾收拾你這身淫肉……啪……!”說著,黑袍女又是抬手一鞭,惡毒的抽在女兒肥白聖潔的臀峰上,留下一道青紫的鞭痕。

  “啊……!哇…………”被打的女子痛苦的揚起她嬌艷嫵媚的臉蛋,那晶瑩雪白的皮膚透著唯我獨尊的氣質,只是現在卻因鞭打的痛苦扭曲的緊縮著掛滿一層細汗,飽滿的嘴唇被銀牙咬得就要破開來,“娘親,你就繞過劍兒吧……艷劍已經發誓,余生這身子只給白離主子享用,再不能給任何男子碰觸的……您就是打死艷劍,女兒也不會從命。嗚嗚嗚……”

  “發誓?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我會不知道?……你天生下來就是給男人操的淫貨,你發的誓言有個屁用,一會兒待我把你胯下那個淫字虐出來,到時候看你還嘴硬。”說著黑袍女子對著艷劍胸口垂下的一雙巨奶,狠狠的踢了一腳。

  這一腳下去,踢得那天下第一美乳一陣搖晃,滴滴香甜的美乳從嬌嫩的緊纏的奶頭處滲透滴落下來。

  “又淌奶了,咯咯,你跟娘一樣練的是玉女功,躲不了這一關的。給我舔干淨了,別弄髒了老娘的馬車。”黑袍魅婦無情的命令道,又趴身去撫摸著艷劍豐潤的大屁股,柔聲道:“一會兒娘親再用這”流雲“給你通通後門,通開了,你就舒坦了。娘的兵刃,你總是知道厲害的……”

  身著黑袍的艷心見女兒依然咬著銀牙不做聲,又伸出紅舌在女兒耳朵上舔了一口,喃喃道:“別犟了,有什麼想不開的……乖乖聽話,去伺候伺候佛主,辛丫頭和南宮家的大屁股騷貨不都過去伺候了嗎,只要你能勾引的他用了你的淫穴,娘親就再不為難你。”

  “……”艷劍還是默默無聲的低著臉舔舐地面上的乳汁,不肯說話。

  “哼~ 淫貨,有什麼了不起的,憑佛主的意志,那倆位雖然絕艷,未必能成功。別看你是美乳榜頭名,就是撅著你的淫腚,送過去給佛主操,人家還不見得看得上你呢……白離那小崽子有什麼好,值得你這麼死心塌地的對他?下次見到,看娘親我親手宰了他……啪~ !”艷心仙子正憤憤的說著,突然俏臉挨了一記耳光。

  抽她的自然是方才還跪在她腳下的女兒艷劍,這時的艷劍已然直起了身子,身上一陣光華流轉,皮膚上道道鞭痕已然消散不見,潔白如玉的臉蛋上又恢復了孤傲至尊的神情,“你再敢說一遍……你要宰了誰?”

  艷心仙子看著殺氣凝聚得可見,有如霧氣繚繞的女兒,也有些恐懼的看了艷劍一眼,然後悠悠的說:“娘誰也不殺總可以了吧,……我的劍兒長大了,都敢動手打娘親了……以後是不是也要反虐你親娘了,你怕是忘了,誰護你護了這麼多年。誰當初跪著求娘把那小子送走的,為了送走那小子,娘親因此付出了多麼慘痛的代價。”

  艷劍從下身蜜穴里抽出那支玉莖丟在一旁,又抓過一旁的白袍披在身上,湊過去一把抓住艷心細長白膩的脖頸,抬手又是一記耳光,冷冷的說:“女兒任憑你收拾擺布,就是補償你當初為救離兒所付出的代價……動手打您,這不就是你想要的麼。你故意這時候在我面前提白離,不就是想讓女兒反虐你一回,因為你光是折磨艷劍,已經滿足不了你體內蘊含的騷性了……不是麼,不用否認,娘親的騷性是越來越重了,劍兒聞也聞到了。”

  艷心紅著臉,用手搪開了女兒艷劍掐著她脖子的手,一把抓住艷劍的秀發,撥開黑色底褲,把女兒的臉按向她下面露出來的肥美的肉屄,嘴里嘀咕著:“劍兒,給娘舔舔,娘揍你揍得那麼狠,都把我的寶貝丫頭打哭了……你不想把娘也打哭麼?哦,對,就這麼舔……喔……一會兒你抽完娘,娘親也給你舔舔下面,你試試這麼多年娘親的舌功退步沒有……當初,那位最喜歡娘給他舔後面了。啊呀……!”

  艷劍冷冷的抬起嬌艷的臉,將嘴里的兩根卷曲的陰毛吐掉,看著娘親艷心騷紅的魅惑臉蛋,一字一句的說:“你再在我面前提那人,我就把娘你的屄肉咬下來,讓我兒嫌棄你一輩子。”

  艷心嘶著嘴狠狠瞪了女兒一眼,罵道:“舔你的屄吧,讓你猖狂一下,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連自己親娘都算計,就知道偏向你那寶貝兒子。”

  艷劍果然聽話的俯下身去,繼續給母親舔騷屄,心里卻暗暗道:不用娘親你嘴硬,連女帝都搭進去了,你還能逃到哪兒去,到時候娘親你只怕比女兒跪得更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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