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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185章 下界結局 (上)

白玉道 陌上昏鴉 23070 2024-03-03 12:29

  白大人的疑問,也正是白艷劍和女帝分外關心的事情。

  畢竟她二人的子女就在人家手上,若是能和平解決,自然比大動干戈要強勝得多,畢竟到了她們這個修為層次,輕易都不願與同輩武力相若者比拼。

  因為彼此功法威力都太過強大,哪怕只是受些輕傷,動輒都要幾年甚至十幾年去恢復元氣。

  所謂:越是年高者越是惜命,越是技高者越是謹慎。

  見到女帝和艷劍都十分關注自己,鷹聖左棠對此並沒有感覺什麼意外,他簡單的思索了一下便回答道:“除卻白艷心這位白家巨擎,是本座和豬聖慕容夜半一起出手拿下的不算。女帝大人的公子怕是對了豬二郎的胃口;曹大元帥是天下名犬,南宮妹子早就仰慕其名,怕是她親自出手調教一二;至於白掌門的令嬡嘛,自然是紅仙狐聖看上了她獨特的風騷……其實,諸位也不必心急,這幾個人落在我等手里,未見得是一件壞事。尤其是紅仙姐的青丘山,據我所知,已經百余年沒收過弟子,此番諸子造化也算不小。”

  女帝冷冷的哼了一聲,傲然道:“慕容夜半……就憑那頭肥豬,他也配教我皇兒?!”

  小和尚在旁邊差點沒笑出聲來,小胖子那肥頭大耳的德行,確實是上界彌羅道巫祖傳人的不二人選。

  只是他唯恐女帝生氣,費了好大力氣才沒有表現出來。

  既然大家話已說明,白大人就沒有在敵視下去的想法,便開口道:“在下還有最後一個問題,還請鷹聖解惑……你們左半府苦心孤詣,要我白離遠涉重洋來此處,究竟為了什麼目的?”

  左棠公子微微一笑,與身旁的秋荻夫人相視一眼,開口答道:“這個嘛,才是問題關鍵所在……不過今日人員不齊,明日就是我左半府“左半紅印”的聚會之期。地點就在西門紅仙的青丘山福地,諸位遠來是客,不妨在本座寒舍屈尊一宿,明日與我和秋荻同去,便知分曉。而且難得白大人不遠萬里前來,還與本座有些交情,今夜稍後還會有一份禮品奉上,不成敬意。”

  小和尚只當他是跟自己客氣,也沒太放在心上。

  他略微沉吟了一下,明顯人家左半府有些事不便當場宣布,而且該說的不該說的也沒有絲毫隱瞞,總體來說還算坦蕩。

  既然說明日四聖齊會,他也就不再勉強,反正也不差這一夜之工。

  接下來,秋荻夫人就命人排擺宴席,款待來賓。

  雖然在座幾位客人都已經是天人級別境界,但是天人也有天人境的吃喝享受。

  端將上來的都是些外海特產奇珍異果,神釀仙茗,左半府四聖是上界下來的,自然有很多不傳仙方,小和尚身兼聖醫閣掌門的毒道,所以也並不怕對方在飲食中作什麼手腳。

  當日酒宴盡歡而散,小和尚回歸上官府給他准備的客間,他知道明日恐怕會無好會,絕不像左棠說的那麼簡單。

  那幾位左半府的正主兒都要露面,盡管如今看來不太會發生預想中的大火並,但是到時候互探底細,交手切磋一番是免不了的。

  幾位夫人也是同樣想法,所以十分難得的,白艷劍、女帝、韻塵今夜都沒到小和尚房間侍寢,一個個紛紛各自覓地養精蓄銳去了。

  白離也並非好色無度,夜夜無女不歡,何況如今他也想趁著明日左半府盛會的壓力,好好鞭策一下自己,畢竟自己所學龐雜,隔一段時間就要認真清理理順一遍,以求能夠融會貫通。

  然而天不從人願,小和尚回到自己房內,就見到一位渾身赤裸的女人正在房間塌前直挺挺的跪立著等候他。

  小和尚吃了一驚,急待看時,卻是蘇悠的那位大師姐梁莫清。

  此時的梁莫清早已不是晉國公府內時那般狼狽模樣。

  她雖然渾身一絲不掛,但是動人健美的肉體,珠圓玉潤,臀厚乳翹。

  這位梁師姐本身就是一個美人,論姿色並不在大公主之下,今夜她精心打扮,更是風姿奪目,引人垂涎。

  梁莫清一見小和尚回來了,急忙倒身便拜,以頭碰地。

  小和尚當然於心不忍,將梁莫清攙扶起來,就見她已經是哭得泣不成聲,便連忙問她是何緣故。

  梁莫清邊哭邊道:“師姐謝謝你白大人,終於還是來左半府尋我。本來我金家夫婿開罪了晉國公和法爾教廷,被人千里追殺,幾乎損傷殆盡……當日奴家在萬般無奈之下,才苦苦求得百曉生前輩的指點,投靠在左半府門下,幸得犬聖南宮印宮主收容指點,修習得上界空陽神君成名功法,“破空天斬”以空間之力對敵,才算堪堪守住了金家子嗣不絕……但是左半府的規矩,並不會平白無故的出手助人,所以莫清便要舍身為奴畜二十載,以償還這筆人情。後來的事,白公子你也全看到了……幸虧此番,您親自來左半府,四聖目下有求於你,所以,所以莫清的這筆人情被犬聖轉劃在您的名下,作為見面之禮。今後,您白離白大人,便是梁莫清的唯一主子……師姐我再也不必母畜一般受小人輪淫欺侮。您放心,師姐知道白家的規矩,當日里蘇悠就將白家家法偷偷傳與我了,說您總會救我出火海……梁莫清今夜對天發誓,今後在白老爺胯下任打任虐任操,師姐一定服侍得您滿意快活。”說著,梁莫清恭恭敬敬的對著小和尚磕下頭去,嘴里繼續道:“老爺,賤畜梁莫清叩見主子,請主子受師姐認主的契約之禮。”

  小和尚聽完,長長出了口氣,看來此番左半府之行還算順利,最少對於滿心期盼的蘇悠也算有個交代。

  於是他也不再虛言客套,安心坐著受了梁莫清叩拜之禮,又取出一根青絲藤條,對著師姐梁莫清說道:“既然你入了我白家門牆,就是爺的女奴,為了給你立個規矩,這抽屄撻臀之罰是免不了的。你師妹,師傅都曾經受過的,我同樣不會對你手下留情,再疼,也得給爺忍住,聽明白了嗎?”

  梁莫清滿心歡喜,今後她終於可以追隨白大人身邊,和蘇悠,辛安然共事一夫,對於些許調教責打,她這段日子受的凌辱多了,哪里還在乎這一點點入門責打。

  於是,她起身將自己日常穿的大紅披風,鋪在塌上,翻身趴臥在上面,挺起比蘇悠辛安然還壯碩的隆臀,輕聲道:“奴婢知道了,請老爺盡管放手賞賜家法,師姐都忍得的。”

  “嗖……啪……!嗖啪……!嗖……啪……!”小和尚也不廢話,手里的青竹藤絛對著梁莫清師姐的大白屁股就是一頓狠抽,那根堅韌的東西又韌又硬,抽在梁莫清的屁股蛋上,就像刀割一般,一下便是一道血痕,刺目驚心。

  梁莫清把銀牙咬得咯咯直響,粉拳死死攥著身下的大紅披風,噘著圓臀一下不躲一聲不叫的硬挨著。

  不多久,一陣豆粒大的汗珠就在她額頭上浮現出來。

  小和尚紅著眼睛越抽越興奮,足足打了三十幾鞭,把大師姐梁莫清的粉臀抽得腫起足有一寸多厚,方才罷手。

  他接著又從隨身戒指中取出一支九尾蛇鞭,命令梁莫清轉過身來,分開大腿抽屄。

  梁師姐此時沒用任何功法護體,已經是疼的幾欲暈死過去,但是聽了小和尚殘暴的命令,還是強打著精神,轉過身來,兩手抱住大腿,左右分開,又高挺出血臀胯部,敞開下身陰穴,給主子抽打取樂。

  “啪……!”小和尚下手越來越重,一鞭子下去,九道鞭痕就密布在梁莫清師姐的陰阜之上。

  抽的她淚水伴著下身淫液齊飛,兩只抱住健碩大腿的手幾乎都攥破了腿上的肌膚。

  小和尚又待再次鞭打狠抽梁師姐的玉戶肉屄時,耳邊就聽女帝隱隱的傳音過來:“行了,你意思意思打幾下可以了……這丫頭命苦,好容易入了你的春宵紅幃,不好好憐惜她還擱得住你這般收拾她……她的刀道了得,你就不想要麼?”

  小和尚玩得正在興頭上,聽了女帝傳音,不由笑道:“就知道你舍不得辛安然的徒弟吃苦,怎麼,你想替她挨打?……賤人,今天白天的事情,小爺還沒忘呢,屄癢了就給老子過來。”

  很快,女帝那邊澹澹傳過音來:“哼,過來就過來,難道本宮還怕了你這個小禿驢不成,有本事你就打死君奴,看明日以何人對敵四聖。”

  話音未落,就見房內人影一閃,女帝上身僅僅披了件青黃小衣,里面一絲不掛的裸著身子,出現在小和尚和梁莫清面前。

  姜亦君原本就生的高大窈窕,跟梁莫清同屬於健美高佻形的美女,只是她兩腿間的一片陰毛可比梁莫清豐厚茂盛得多了。

  小和尚經女帝一說,還真不敢動狠手責罰女帝,畢竟明天還要靠她這位天下排名前幾的打手出力。

  但是要說就此放過姜亦君,小和尚自然不肯,於是他上去,抬手就在姜亦君的美臀上抽了一鞭。

  女帝只是輕啊了一聲,她哪里會把這種九尾散鞭放在眼里,想要打得她求饒,最少也要雷系的天級法寶才行。

  小和尚也知道她不怕,伸手就把女帝胯下豐茂的陰毛抓在手里,狠狠拉扯著她來到梁莫清師姐面前,對著師姐說道:“你命好,有人替你求情了……不過也不能便宜了她。君姨,去給她舔下面,老爺一會要用她的身子了。”

  “啊??……!!”女帝一聽小和尚命令她給梁莫清舔小穴,不由柳眉輕皺。

  挨打受罰她不怕,但是梁莫清在左半府名下為奴期間,可是被不知道多少下人仆從玩弄凌辱過。

  上過她的野男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雖然現在服侍小和尚,她事先肯定是香湯沐浴過的。

  但是女帝和艷劍一樣,都有性潔癖,要她屈身給梁莫清舔屄,她還是嫌棄梁下面太髒。

  “白大人,君奴能不能不舔呀……君姨給我的好主子品蕭,舔後庭還不成嗎?”女帝揉著自己挨打的屁股,為難兮兮的求道。

  “不行~ !……現在知道委屈了,白天違抗我命令時候你想什麼了?老爺的聖物,後菊你要舔,梁師姐的陰戶,你也得給爺舔得她流水出來為止。”小和尚用手里的鞭子,指著女帝的鼻子命令道。

  “我不……”“你說什麼,我沒聽見。”

  “朕說,不要,她那里給……啪~ !哎呀……”女帝還沒說完,圓滿的臉蛋上就挨了白大人一記響亮的耳光,抽的她一個趔趄。

  “就知道欺負你君姨,本宮就不……啪啪……!……”女帝雖然臉上挨了打,卻知道小和尚的脾氣,連忙站回來,把另一邊艷麗的臉蛋也亮出來給他扇。

  在左右臉蛋連挨了數記巴掌後,女帝索性跪在小和尚面前,仰著臉給他抽個痛快。

  可惜的是,女帝現在給小和尚收了天道,受了反哺御女玄氣之後,修為雖然沒法提升,但玄氣質量又更加的精純凝厚了。

  特別是這具肉身,經過白離元陽滋補,簡直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小和尚這幾巴掌下去,女帝沒敢用功力護身,疼是疼些,但是她雍容孤傲的臉蛋上連點紅皮都沒起,依然粉白如玉的跟平常一般無二。

  小和尚也泄氣了,他這一頓巴掌,就是塊石頭也拍碎了,女帝竟然紋絲沒動。

  挨打得太抗打,他也沒法子,自己煉體的功力比起這位君姨來,相差實在太遠,於是他只好故技重施,雙掌合十,准備催動佛門禪種。

  女帝就怕小和尚用佛功,連忙慫了,上前拉著小和尚的胳膊,小聲說道:“君奴給她舔下面就是了……白爺別發火。”

  躺在那里的梁莫清倒是有些不習慣,這畢竟是女帝,一代天人中的佼佼者,屈尊折貴給自己舔屄?

  以前她是想也不敢想的事,連忙開口對小和尚道:“主子,女帝不願意,何必勉強她,奴婢的下面確實就給很多人用過,不干淨。”說著,梁師姐也臉露自卑的神色,暗自唏噓難過不已。

  “師姐,你真是笨呢,什麼干淨不干淨的……本大人告訴你,今日君姨可是在瓊州淘了不少煉體滋補的寶貝,讓她拿出來點,就足夠讓你這身子恢復得跟處子一般了。”小和尚這邊搖頭晃腦的對梁莫清說。

  女帝在一旁白眼一翻,道:“你這白小子,也沒少劃拉好處,宴後跟著秋荻去她珍藏閣給辛丫頭挑選靈藥了,甭以為我不知道。”

  “你到底舔不舔,不玩就滾回你房里去。”小和尚好容易在上官府里淘到不少好貨,哪舍得拿出來,況且他自己煉體還想用呢,於是眼一瞪,對著女帝責罵道。

  “凶什麼凶,等到本宮找到破解你佛門煉器的法子,朕就要你好看~ !”女帝招惹不起,只好小聲嘀咕著。

  “你說什麼?”小和尚臉色一變。

  “沒有,君奴說舔就舔嘛,反正她也不是外人。”女帝俯下身去看了看,其實練武到她們這個境界,下身陰戶並沒有那麼容易被用壞,梁莫清雖然多次被人凌虐過,下身還是粉嫩的,只是陰處有些色澤暗澹、肥厚凸出,牝門有些敞開。

  女帝思來想去到底還是下不去嘴,不過她對煉體保養向來有獨到心得,於是便從隨身儲物鐲內拿出不少瓶瓶罐罐,又取了一支新鮮墨綠色的蓮花,放在嘴里嚼碎成汁,看了一眼小和尚,俯下身去用嘴巴給梁莫清塗在整個陰戶上,然後又各種汁液,香粉敷將上去……

  女帝暗暗感嘆,人的這個命啊,這些服務平日里都是下人服侍她時候才做的,當初在大姜時艷劍也作過。

  今日在白大人面前,她還得屈身伺候一個後輩女弟子……沒法子,誰讓小和尚今晚要用這丫頭的身子呢。

  女帝好容易弄完了,她能看上眼的東西無一凡品,把個梁莫清的下體陰戶擺弄的這個異香撲鼻啊。

  小和尚都快看傻了,原來女帝和母親為了保養身子,平常都用了這麼多好東西啊,這幫女人對自己還真夠下血本的。

  女帝見他愣著,連忙過來給小和尚寬衣解帶,又在他面前跪了,前前後後的伸著香舌給他舔來含去……女帝服侍男人的水准自然是不消多說的,沒幾招就將小和尚伺候得一柱擎天。

  然後,小和尚就見女帝神色傲然的看著他,來到梁莫清身前,拈住那層逐漸干涸變色的“藥膏”,勐得一撕。

  梁莫清花顏變色,啊~ !

  的慘叫了一聲。

  再往她下身看去,不愧是用了海外的天材地寶,又經過女帝精心調制,只短短兩刻鍾功夫,梁莫清的下體煥然一新,不但兩片陰唇上灰暗的色澤一掃而空,就連敞開的陰穴都收縮緊湊了起來,水嫩嫩的彷佛新采摘的柳芽一般。

  只是隨著藥體的扯落,梁師姐本來就不多的體毛,給脫落下來不少,陰戶上隱隱還帶出些血沙。

  “怎麼樣,二八年華的處子下身也不過如此吧……可是,你知道朕這些東西價值多少,可著大陸打聽打聽,有銀子你都沒處買去。”女帝靠著小和尚,不無自豪的表功道。

  “爬到她身上去。”小和尚擺弄著女帝的一只玉乳,也感覺十分滿意,梁師姐的身子變得更誘人了,最終得利的還是他白大人。

  “討厭,你又要弄什麼花樣啊?”女帝雖然嘴里反抗著,身子卻聽話的爬上了梁莫清的軀體,看著下身的美人,她也有些把持不住,一口就吻住梁莫清的紅唇,手上捏住女子的鴿乳,不停撫摸著……“嗯啊……!”接著女帝就發出一聲輕吟,小和尚在她身後壓了上來,竟然先用得是她姜亦君的小穴。

  女帝心中得意,算這小子還有良心,知道先給自己壓壓欲火,自己這些寶貝算是沒白拿出來討好他。

  小和尚壓著兩位體態矯健結實的美女,扳著這個大腿,掰著那個屁股,在女帝梁莫清上下交迭的四個肉洞中,輪番著抽插,忙個不亦樂乎。

  兩位孔武有力的美女挺臀送胯,坦然相就,這樣一來,梁莫清固然給他操得淫叫連連,身子扭動間,連女帝都給她帶得流露出淫賤的本性來。

  在小和尚趴在姜亦君粉背上勐烈撞擊的時候,就聽著女帝扭回頭,在小和尚耳邊溫存的輕輕道:“好大人,白爺,看在他娘親今夜主動送肉上門,任打任操的份兒上,明兒說什麼也得助我將皇兒營救出來,求你了……小祖宗,嗯……!你使勁呐~ !”

  ******** ******** ********

  小和尚這邊與二美酣戰不休,左半府四聖那邊同樣是一個不能平靜的夜晚。

  就在鷹聖左棠的臥室深處的密室里,上官左棠和秋荻此時正對著一面半人高的古鏡,鏡子里顯現的對方,是一名一襲微紅長發的狐媚女子。

  “紅仙娘娘,人我們已經穩住了,明日就帶他們過去,全聽您的處置……不過,我看那小子的御女道還是很有些道行的,應該錯不了。”秋荻夫人如今面色平靜,十分認真的對鏡子里的紅發女子恭敬的稟告說道。

  “那就要看這小子實力如何,能不能經得住我“彌天幻境”的考驗了。不能再拖了,否則等到過些年上界老宮主察覺,我等的大事不妙……這姓白的小家伙來得倒還真快,可惜他這妹子還沒馴服,到我這里都這麼些日子了,還是連尾巴都不願意戴。看來是沒時間了,明天看看情況再說……啪……!別動,再動我就把你丟到雄狐洞里去。”鏡子那邊的的狐聖西門紅仙,似乎對著誰打了一巴掌,嘴里喝罵了一句,又接著對秋荻道:“豬二郎那邊,前兒我去看過了,絕色天君已經給他拾掇得俯首帖耳了,好歹也算我們一張王牌……白家艷心那婊子,受制於邪佛令,怕是還要站在對方一面,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偏偏這時候墨帝那老鬼又要保持什麼中立,他奶奶的,這個戀姐狂,就知道跑我們這里來偷腥……明日,若是給白家小子占了上風,我敢保證,這老變態會第一個站出來,跟你我叫板的。”

  鷹聖左棠聽了就是一皺眉,憤憤道:“五個對五個,還怕他怎的?……我的外傷也好得差不多了,又在我左半府結界內,除了女帝,我有把握對上任何一個。”

  “鷹三兒,不忙,我們又不是真要消滅他們,只不過要求白小子幫個忙而已……威逼只是下策,能夠利誘不傷和氣就最好了。行了,你們都准備准備吧,我還要看看犬四娘那邊的情況如何了。”紅發狐聖說著便切斷了跟瓊州的聯系,她理了理自己耳邊的那顆耀眼的金剛石耳墜,撫摸著身旁的一名女孩子苗條的腰身,勐得捏住她臀縫間的一條火紅狐尾,疾風驟雨般的抽送了起來。

  “啊啊啊……!哎呀……啊!!疼……”那女孩子晃著身下大的不像話的一對奶子,扭著大白屁股,不停的掙扎著。

  可惜,她渾身被一條紅絨鎖纏得結實,半點也反抗不得。

  “疼還這麼不老實,你這丫頭也該知道,本娘娘就喜歡聽話的孩子,越是哭鬧,捅弄得就越狠……別鬧了,你是不是又想挨打了?”狐聖西門紅仙輕拍著女孩美麗的翹臀,愛憐的說道。

  “哼……!我哥哥已經到了,明日他定會替我報仇,狠狠收拾你這條狐狸精……到時候,非把你這滿是騷味的狐狸洞放一把火燒個干淨……啊……娘娘,疼得厲害,輕點捅瑤兒行麼……”尖聲說話,滿臉痛楚,接受西門紅仙娘娘調教的正是白大人的親妹子瑤兒。

  這丫頭給人手腳給綁縛在一起,難過的蜷著白潔的身子,承受著插在她下身狐尾的折磨。

  “好了好了,你哥哥要是真的有你說的這麼厲害,本宮就是給他收拾一頓也沒什麼要緊……至於說燒了我的青丘山,咯咯,那就更隨他的便了。就只怕到時候,我這一洞的狐仙死纏著著他,他身子吃不消呢……咯咯,瑤兒丫頭,你就別掙扎了,我也不舍得給你動酷刑。說吧,你究竟要怎樣,才能安生的戴這本命狐尾?你看這條尾巴多好看呐,我們美美的小瑤兒戴著它到哪兒,人家不得羨慕。”紅仙娘娘伸手繼續用狐尾戳弄著瑤兒的身子,一邊在她身上撫摩著,神情里似乎還有些討好她的意思。

  紅仙娘娘其實也沒辦法,她天狐一族本就傳人難尋,好不容易找到瑤兒這麼一個天賦異稟的美人胚子,這小丫頭偏生還倔強的狠。

  這些日子什麼酷刑都用過了,當時她挨刑不過答應了,一松下來,就又反臉不承認,說什麼不肯乖乖的拜在她西門紅仙門下。

  逼得急了,這丫頭只推說是哥哥白離已經是她的主子師傅,不能再跟著她人。

  弄得紅仙狐聖也拿這鬼靈調皮、喜虐任性的丫頭沒了主意,眼下只好軟言相哄。

  瑤兒眼珠一轉,狡詰的說道:“若想讓本小姐戴著這勞什子也行,除非讓我收拾那賤人一晚,我就考慮考慮……”

  “咯咯……讓你戴我天狐聖尾是為了你好,竟然還跟娘娘講條件。也好,本來我就想打那沒用的廢物一頓,給聖女那個溷賬,派去玉劍閣潛伏了這麼多年,一點兒用場也沒有。”說著,西門紅仙就傳音出去:“小柳兒,給我滾到本宮這里來領罰了。”

  不多時,就見一個婀娜的婦人戰戰兢兢的走了進來,正是玉劍閣的柳長老靜雯。

  她見了紅仙娘娘連大氣都不敢出,便跪伏道:“奴婢柳靜雯,前來領罰。”

  “脫~ !全脫光……今晚上,少主子想收拾你這賤貨,你給我好好伺候,否則明天你也就沒有存在下去的價值了。聽明白了嗎?”紅仙娘娘冷著臉子,伸手就松了瑤兒身上的束縛。

  白瑤兒臉色一變,呵呵的笑著衝剛剛寬衣解帶完畢的柳長老走去。

  “啊??!!娘娘……不要啊,少主會打死賤奴的……娘娘饒命啊……奴婢對您一直是忠心耿耿的呀……”柳長老本就是法爾教廷聖女派遣的密探,此次在玉劍閣內神不知鬼不覺的,幫助左半府狐聖綁走了瑤兒,其實立下了不小功勞。

  可是,她畢竟是跟過聖女的人,紅仙娘娘似乎對聖女有很深的怨念,所以就是看她不順眼,總是找著茬收拾她。

  “打死你活該……不過,瑤兒這麼善良乖順,不會當真打死你的……最多打個半死。是吧?”紅仙娘娘嬌笑著,在瑤兒的小臉蛋上愛憐的親了一口,又道:“這房里的刑具,你隨便用,對這爛貨不用憐惜,狠狠收拾她……不會用,就讓她教你,小柳兒可精通這些門道呢。咯咯……”

  瑤兒活動活動發麻的手腳,隨手從房梁上扯下一根兒臂粗的鐵鏈子,眼睛放光的朝著柳靜雯走去。

  柳長老嚇得魂不附體,連忙跪倒磕頭,高喊著,請少主子手下留情……

  很快,柳長老一聲聲殺雞般的慘叫就傳了出來,紅仙娘娘這邊就不看她們了。

  她轉身一拍古鏡,對面一個甜蜜蜜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冰蜜宮犬族南宮印,叩見紅仙娘娘……”

  “你那邊情況怎麼樣了,收服了曹家母狗沒有呀?”西門狐聖這會兒有點懶洋洋的問道。

  “紅仙姊姊,我們非得把這條大肚子母狗還回去嗎?……犬兒這邊還真有點喜歡上這條曹家母狗了……我們把她留下吧,求姊姊了。”那邊甜甜的女子似乎對曹大元帥評價頗高,還有些舍不得放她離去。

  “沒出息,整天除了看門,就知道招貓斗狗的……小心哪天被你下界的遠支南宮家得了天道,飛升到了上界,反做了你本家的主子,就有熱鬧看嘍。”紅仙狐聖似乎跟犬聖很熟,所以也不客氣的調笑著。

  人說狐犬一家,看來還真不是虛言。

  “看您說的,我們冰蜜犬族,除了看門,可不就是喜愛男男女女間那點事兒唄……您說下界這處的南宮家嗎?呵呵,已經退化得連本能天賦都不見了,就知道扭著屁股賣溝子,能成什麼氣候。”對面的南宮犬聖聽起來似乎跟華龍的南宮家還有點遠房親戚,就是不知道南宮邀夜聽了犬聖對她南宮家的此番評價會作何感想。

  “不行。曹江寧雖然優秀,但是我們不能留她……那是頭忠犬,不像你這頭淫犬,是個男人都能當你主子……除非你想要了曹江寧的命。”紅仙娘娘臉上依舊是懶洋洋的模樣,口里卻不認可南宮印的說法。

  “那……那我也同她留下來行不行啊?姓白那小子人不壞,而且胯下的家伙確實好用,姊姊你試過就知道了……那東西,若是火力全開……嘖嘖……”對面的南宮印似乎和小和尚打過交道,嘴里贊嘆著。

  “行了,行了,你怎麼變得比我們狐族還騷氣呢……小心,迷失了本性,損了你的道基……你就算想要留下來。也得看人家要不要你呢,明兒再說吧。”紅仙娘娘沒好氣的切斷了跟犬聖的聯系,狐媚的臉蛋上泛起一陣冷笑。

  ******** ******** ********

  第二天一早,白離便和元氣滿滿的娘親艷劍、女帝還有韻塵一起,隨著鷹聖夫婦前往左半府的真正樞機要地————青丘山。

  眾人所乘坐的代步工具十分新奇,竟然是一部鐵索飛舟。

  從瓊州島最高的瓊山上,有一根合抱粗的精鋼鐵索,直通雲霄深處,據說另一端連接的便是青丘山頂。

  而這根大鐵索上面安置著一艘高大的飛舟,這飛舟寬窄數丈,十幾個人乘坐上去都不會嫌空間小。

  而且此法寶一開動起來,還是把沒見過世面的小和尚唬了一跳,竟然比天人飛劍還要快上數倍,可以說是瞬息千里。

  據說左半府四島之間都有這麼一艘交通工具,簡直讓白大人佩服得五體投地,也難怪,人家畢竟是上界來的。

  這艘鐵索飛舟在雲霧中急如閃電般的穿行了半個多時辰,也不知道飛出幾千里遠,就遠遠的看到一座蒼天而立的巍峨高山,青翠欲滴的山體高高的聳立在雲海。

  在白大人的印象里,天玄大陸上都找不出這樣一座青綠如許的名山,海外奇景名不虛傳。

  下了飛舟,小和尚就遠遠的看到一群花枝招展的美女迎候著他們。

  行到近前,他才看清,為首的三位氣度不凡,一看就是功力深不可測的天人同級人物,想來就是左半紅印三聖了。

  其中一位頭發微紅,身姿曼妙,生得也算是千嬌百媚,迷倒眾生,只是這身上的衣裙確實少了點,基本上一件粉紅長袍也堪堪就遮住三點要害……哎,這位狐媚美婦身後怎麼還拖著條毛絨絨的尾巴呀。

  小和尚看著很新奇,想來就是那位狐聖西門紅仙了。

  她身旁邊站的這位生的就不敢恭維了,隆鼻闊口,招風大耳,頭上倒立著鬃毛般的頭發,這大胖肚子,足足占了數個人的空間,也就身上穿著這套軟鎧,否則還真當他是頭凶悍的野豬剛鬣相彷。

  最後那位,小和尚一看愣住了,這位風情萬種,甜蜜香溢的美娘兒不正是他們來時的瓏蛟號船老板娘,香蜜夫人嗎?

  果然,香蜜夫人見了小和尚飄飄然的過來,深深福了一禮,甜絲絲的開口道:“白公子莫怪,香蜜夫人原本就是賤妾的一個身份……犬族看守門戶,也是我們冰蜜宮的天職。奴家南宮印,見過公子。”南宮犬聖跟小和尚說起話來都更為親密,畢竟兩人在船上就有過一腿。

  小和尚不由得回頭看了看娘親艷劍,艷劍仙子也正在看他。

  艷劍的臉上一副不屑表情似乎在說,娘早就提醒過你,誰叫你白爺聽不進去呢。

  白離沒辦法了,既然都來了,而且也算著了人家的道,還能有什麼好說的。

  四聖此次齊聚,形式也頗為隆重,站成一排代表左半府跟白離四人正式見過了禮。

  西門紅仙娘娘似乎對小和尚格外熱情,領著她的狐子狐孫,就引領著小和尚眾人上了青丘山。

  青丘山座落在青丘島的西北方,下面世俗的百姓都居住在山腳下的平原。

  跟白大人想象的不同,青丘山這個狐狸窩,簡直就像一座花園一般,氣候溫暖濕潤不說,奇花異草遍地開放,其中還有不少珍禽走獸,就那麼散養在山上林間。

  一點也沒有鬼狐仙怪異志里所說的歪門邪氣,至於狐腥鬼臭更是半點皆無。

  左半紅印四聖引著白大人來到山腰一處平緩的地帶,小和尚一看,這是一處大的花圃,四周鮮花環抱瑞氣千條,中間一處綠草茵茵,擺放著幾張桌案茶點。

  不用問了,這就是左半府天狐一族准備的“談判”所在了。

  眾位分賓主落了座,小和尚就注意到,就在豬聖慕容夜半特制的龐大座位旁,跪著兩名赤裸著白花花動人肉體的美人,其中一位正是高麗失蹤的王妃,佛母艷心仙子,而另一位確是法爾教廷的聖女絕色。

  這兩位按說可是生死大敵,天玄大陸幾輩子的冤家,誰知道今日竟然都雙雙給左半府收在座下,屈身為奴。

  白艷心抬頭見到女兒艷劍和小和尚到來,臉上竟然流露出悲傷的神情,眼淚止不住奪眶而出,噼里啪啦的滾落下來。

  旁邊慕容豬聖,抬腿對著艷心的大白屁股就是一腳,踢得她慘哼了一聲,趕忙收了啼哭。

  小和尚看了怒火衝頂,就要發火。

  旁邊的娘親艷劍仙子,拉了他一把,讓他沉住氣。

  小和尚用了極大的耐力才沒衝過去,胖揍這肥豬一頓,艷心再怎麼說也是認過主的,是他白大人的母畜,別人如此拘束凌虐也未免太不給他白王爺面子了。

  西門紅仙這邊也看出小和尚不滿,連忙給慕容夜半遞了個眼色,讓他不要太過分。

  沒想到那家皮糙肉厚的伙呼哧了幾聲,就當沒聽到,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既然大家都已入座,侍女上過仙茗,話就歸了正題。

  左半府四聖也沒藏著掖著,這會兒見時辰已到,便對白大人和盤托出。

  原來,左半府這四位都是上界清微宮門下四族的靈奴畜寵,受高人真傳和種族天賦,修成人道,拜在清微宮老宮主門下。

  可惜這上界並非樂土,比起下界來更是亂得一塌煳塗,一個界面內,飛升上來的人族,魔族,獸族,佛徒,教眾,還有本地土生的仙族,溷雜一起,割據一方。

  完全秉承的是弱肉強食,能者為尊的存在法則。

  有道的天君神君魔君哪里會把他們四聖這種獸類畜奴放在心上,不過都是供他們差遣奴役的苦力罷了,一但有個失誤,打殺刑罰者不在少數。

  數百年前,仙級最高的老宮主心血來潮,卜算出這一處下界會有劫難出現,於是就從他九大奴獸中隨意挑選了狐、豚、鷹、犬四族,命他們下界查探應劫之數,將之平滅,不要影響上界也就是了。

  上峰一句話,下屬跑斷腿。

  於是以狐聖西門紅仙為首的,左半府左半紅印四聖,憑著清微宮賜下的法帖中的莫大法力,在這界天玄大陸海外,開辟出四座荒島。

  一駐守就是幾百年,開始他們還只是帶著自己的族人,後來大陸上不斷有逃難的、避仇的、生存不下去的游民不斷加入進來,才形成了今日青丘山、瓊州島等處的規模。

  這幾百年來,四聖過得可算是逍遙自在,雖說下界天地元氣稀薄,不能跟天材地寶豐富的上界相比,但是獨立為王,總比任人屠宰奴役強得多。

  時間長了,四聖就興起脫離上界,獨開天地,逃之夭夭的念頭。

  當年他們有幸受到方外隱聖百曉生的指點,要尋找此界應劫之人,借助他的莫大神通,才有機會在無盡虛空中單獨開辟出一方世界,如此一來,上界也尋他們不到,四聖就可以借機擺脫上界清微宮的奴役,永遠逍遙自在下去,最少保留他們四家種族的傳承是沒有絲毫問題的。

  至於什麼劫數磨難,那都是上界要操心的事,跟他們四聖又有何關系。

  經過這麼多年的觀察,最終四聖鎖定了小和尚白離就是那位應劫之人,也只有他的御女道融合了其他天道,才有辦法破碎虛空,別開天地。

  所以說,此番他們四人,想盡辦法,不惜一切也要把小和尚拘來,商量幫他們左半府這個忙。

  當然,一切談合,都是要建立在實力的基礎上的,否則只能驅虎吞狼,又給自己招來一位主子。

  恰好,機緣巧合,上界絕色天君偷跑下界,奪了聖女的肉身,慕容豬聖借著上界大能的名義將之一舉收服。

  如今左半府勢力竟也糾集了五位相當於天人級別的人物,才有底氣今日坐在這里跟小和尚談判。

  小和尚聽完前因後果,看了看娘親、女帝和韻塵,簡直是有點哭笑不得。

  他白大人還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充當如此重要的一個角色。

  什麼?破碎虛空,另開天地。你跟我鬧游戲呢是吧?

  哪有那麼容易,要能有如此搬星背月、移山倒海的大能耐,白大人何苦還東奔西跑的斗這個,打那個,在世俗中爭權奪利。

  然而,左半府四聖看起來可不是在開玩笑,他們一口咬定白離白大人就是有那大機緣之人。

  只要白離能晉級天人後期巔峰境界,他們連破解虛空的法帖神符,開辟空間神級的法寶“鴻蒙巨斧”都給他准備好了,而且還在這一界探得某處地點是空間壁力最為薄弱的所在……總之,如今是萬事俱備,只欠他白離白大人功力修為的提升了。

  小和尚看看四人,怎麼感覺他們說得跟真事兒似的。

  左紅半印四聖又表示,至於白大人的功力修為提升他們也有考慮,十分簡單,御女道的提升嘛,就是多睡女人,融匯奪取她們的天道。

  左半府這些年別的沒干,專門收集各種修出天道的女子,並幫她們傳承下來,所以像梁莫清這種身居天道的女子,在左半府是有得進沒得出的,除非是給他白大人睡過,或者是以同樣修為出天道的女子來交換。

  這條鐵打的規矩就是這麼形成的,而且左半紅印四聖已經給小和尚算過,按照一天御女三人計算,有個一年半載的功夫,包保小和尚就能晉級到天人後期。

  小和尚聽完一咧嘴,這是拿他當種豬培養呢。

  但是人質在人家手里扣著,而且左半府四聖提出願意全力承擔這行動,接下來所有的相關代價。

  否則,就只有等到上界再派人下來,到時候大家一起玩完。

  說實在的,這也就是他白離小和尚目前實力龐大,否則左半府諸聖早就出手將小和尚拿下,逼著他強行御女提升修為了。

  如今雙方實力相差無幾,這才坐下來有得可談。

  白離左思右想,跟女帝艷劍、韻塵好一頓商議,決定還是將這四位“大神”送走為好,否則這四位牛鬼蛇神總是伺機在側,實在是讓人寢食難安。

  至於上界再派人下來,白大人倒是並不擔心,左半府四聖並不知道,艷劍的功力經過小和尚的御女道提升,已經到了超凡入聖,可以斬絕天道,切斷和上界聯系的地步。

  當然這事也沒有必要告訴他們,否則匹夫懷罪,讓人多生惦記反而不美。

  左半紅印四聖見小和尚最終十分認真的應承下來,反倒是不急了,特別是那位慕容夜半豬聖,晃著他肥頭大耳的腦袋,竟然表示十分懷疑小和尚是否有完成這項豐功偉業的實力。

  看來這位豬二郎,是左半府勢力中的強硬懷疑派。

  而四聖中真正主事的狐聖西門娘娘,卻並沒有那麼偏激,她摸著耳朵上的金剛耳墜,嫵媚的一笑道:“夜半的顧慮也並非沒有道理,白公子雖然身兼御女神功,但是究竟實力修為如何,我等也並沒有親自見識過,若不是左公子極力推薦,我等還不敢輕舉妄動的。”那言下之意,若不是當初小和尚跟上官鷹聖交手時表現驚艷,還未必有替他們完成大計的資格。

  想想也是,雖然小和尚是御女道傳人,但是誰知道將來還會不會有更合適的大運勢御女道傳承者出現,比如:四聖也都占卜到,小和尚若有後人,運勢將更為強橫。

  白離聽了一陣撓頭,心道:還是來了,果然今日一會不只是動動嘴皮子這麼簡單。

  既然人家懷疑自己的修為,那不用說,只能手下見真章了。

  小和尚也不解釋什麼,只是欠身離席,對豬聖慕容坦然笑道:“本大人,領教豬聖絕學。”

  小河如此坦然,反過來豬聖慕容卻有點含煳,他已經很多年沒有給人如此藐視過,特別是在左半府地盤上。

  當日他和鷹聖二人合作,在高麗引出艷心,將之擒獲,可是很費了一番手腳。

  如今又冒出來個二十許歲的小和尚,就敢跟他彌羅道巫族叫板?

  慕容夜半這脾氣,當即挺身而起,指著山間綠草空地大喝了一聲請:“白大人,請……!”

  小和尚也不敢怠慢,調整好周身氣息,此時耳畔卻傳來女帝姜亦君的傳音:“小子,替君姨狠狠的揍這頭肥豬,哪怕你受了傷,君姨今後伺候你就是了。”小和尚明白,女帝是惱火這位竟然在她大姜頭上動土,將小胖子擒去。

  白大人實際心里也是一肚子火,再怎麼說,小胖子也是他小弟,誰都敢動,實在太不給他這當老大的面子了。

  二人一個龐大威勐,一個輕捷靈動,兩位當世高手就在眾人的注目下,來到場中。

  慕容夜半是那種表面粗魯,內心精細的人。

  世俗間有一種誤區,總覺得豬又肥又蠢,其實不然,豬實際是一種非常聰明的生物,何況這位豬聖早已修成人道多年。

  小和尚見慕容夜半盯著他不動,心道玩心機小爺還能比你差不成。

  也不跟他客氣,飛身過去,就准備動手,卻中途突然停住身形,煞有介事的往豬聖身後看去,嘴里訝然道:“紅仙娘娘,您還有何話要補充麼?”

  慕容夜半一愣,不禁扭回頭去,卻見遠處狐聖紅仙坐在那里根本沒有過來。

  他便反應過來知道中計,再回頭時,小和尚的拳頭已經到了他臉上。

  虧得這位慕容豬聖並非浪得虛名,而且搏斗經驗豐富,不及躲閃,干脆就一拱他的大長鼻子,張開血盆大口朝著小和尚的拳頭一口咬去。

  小和尚也懵逼了,這怎麼還帶上嘴的?

  都到了天人級別的比拼,沒聽說還有咬人這類招法的呀。

  不過轉念一想,這家伙是畜牲出身,跟他過招不能以常理推算,當即手上變招,化拳為掌,避開慕容夜半的恐怖獠牙,抬手就給了這位豬聖一記大嘴巴。

  抽得這個脆生,一旁觀戰的韻塵和艷劍差點沒笑噴出來,這哪里還是高手過招,一個張嘴就咬,一個太手就是一耳光,兩人彷佛街頭無賴打架一般。

  事實上她們並不知道,小和尚這一巴掌像是抽在生鐵上相似,暗嘆這胖家伙臉皮夠厚的。

  慕容那邊更火大,雖然這一巴掌完全沒給他造成什麼傷害,但是丟人啊。

  慕容夜半在左半府實力穩坐第二,只比狐聖紅仙娘娘略遜半籌,又在左半府結界地盤,上來給人家來一大耳貼子。

  慕容豬聖狂吼一聲:“好奸詐的小子!”

  說罷,一拳擊出。

  小和尚一看對方的拳勁,氣勢十足,但是蓄而不露,已經是到了收發由心,舉重若輕的超凡境界。

  如何還跟他硬碰硬,手上使出玄功,一掌拍出,卻像柳絮一樣,身隨掌走,柔身而上。

  慕容只感覺自己這萬斤之力的一拳像打在一團棉花上相似,別提有多難受了。

  他將手一抖,小和尚黏在他拳勁上的身形,借著對方的甩力,嗖的不見了蹤影。

  慕容夜半再看時,卻感到背後勁風來襲,他嘿嘿一笑,不閃不避。

  “砰!”的一聲,小和尚閃在他身後的一腳正蹬在他後跨上,卻像是踹在一座高山上相彷。

  人家紋絲沒動,小和尚腳卻疼得骨骼欲斷。

  “哼哼,哼哧……就憑你這小娃娃,也想動你豬爺?”慕容夜半有恃無恐,輪開巴掌就打,掌風拳勁一時大盛。

  掃得旁邊青草拔起,花瓣紛飛。

  一旁的西門紅仙皺了皺眉,她心疼自己這青丘山的一草一木,於是便放開自己的玄域,將二人打斗的威力鎖在一個范圍之內……

  過了片刻,在場的都是天人高手,俱都發現這是一場無休無止的比拼。

  小和尚身輕如燕,一身玉劍閣輕功以入化境,慕容豬聖力大體酣,血高防厚,挨上三拳兩腳都滿不在乎。

  但是他想碰到白離也是痴心妄想,只忙得一身油汗,連小和尚衣袍都沒撈到。

  女帝在一旁不耐煩了,開口道:“這要比到什麼時候去……白大人,請回,亦君想要領教一下左半府的絕學。”

  女帝要出手,旁人也不好反對,小和尚嘿嘿一笑,突然身形一慢,躍在空中,眾人只感覺他身體附近空間向著白大人一縮,又勐得一漲。

  小和尚雙腳並攏,凌空踩下,目標正是慕容夜半的門腔。

  慕容豬聖可算等到這一刻,連忙雙手托天,大喝一聲,迎了上去。

  耳中就聽轟~ 的一聲,白大人固然給這彌羅道豚族的高手托了出去,慕容這邊渾身也矮了三寸,腳下陷入泥土中,在青丘山綠茵上踩了兩個碩大的深坑。

  最後一招,兩人堪堪算個平手。

  慕容豬聖再臉皮厚,也不得不承認小和尚的外功修為,雖說比他差一些,但也十分有限。

  這頭彌羅道豬聖正感覺斗得不夠過癮,剛好女帝下場,他嗷嗷一陣狂嘯,就撲了上去。

  慕容夜半原本認為女帝一個女流之輩,肯定也是閃轉騰挪的套路,哪想到女帝根本不忌憚他什麼,拳對拳腿對腿,招招硬碰。

  兩人雖然沒有真正拳腳碰撞,但是彼此的拳力掌勁早隔空撞擊上百次,慕容夜半竟然半點沒占到便宜,而且手腳都給女帝霸體的反震之力撞得針扎一樣刺痛。

  他方知道自己小瞧了此界天人,女帝這身子骨已經是練到極致了,跟自己一樣,這一界再難找到什麼東西從外部,能傷到她的肉身半點。

  慕容豬聖斗得過癮,還想再打下去。

  女帝可沒功夫跟他爛打,就見女帝姜亦君身形一晃,刷~ 的瞬間分出六道身形,手如鳳爪,快似閃電的對著慕容龐大的身軀抓去。

  慕容夜半瞪著銅鈴般的大眼,放出神識一探,竟然面前六條女帝身影都是真的,當即就有點慌神。

  心想難道說,這生的如此好看的娘們兒還會道家的一氣化三清的神通不成?

  一旁觀戰的西門狐聖,妖媚的臉蛋一沉,尖喝道:“三郎,這是上界飛天魔君的“鳳翱九霄”爪法,你接不下來的,速退!!”

  然而,就這麼一句話功夫,慕容夜半已然吃了虧,臉上,肩膀,後背,大腿都給女帝利爪撓得道道血痕,入肉三分。

  待到他想反擊時,巨掌拍中哪個分身,女的那具分身就煙消雲散般破滅無蹤。

  如此一來,高下立判,明眼人都看出來,女帝從剛才小和尚與慕容的交手中,尋到了豬聖一身超強玄功的破綻。

  豬聖也不傻,一看勢頭不好,雙拳如風搗出身形疾退,跳出玄域。

  此人倒也光明磊落拱手道:“不愧是一代女帝天人,好俊的身手,若不亮兵刃,確是高本座半籌。”女帝卻得勢不饒人,傲然道:“不過給你個小小教訓,他日再敢動我大姜的主意,本宮就把你這對大耳撕下來,送御膳房……我皇兒呢?現在何處~ !”

  慕容豬聖倒也光棍的很,眼見這位霸體女帝不好惹,連忙道:“貴公子就在我忠印府上,每日里不知道吃了我多少花凋香豬……他這個飯量……”說著,慕容豬聖一臉的尷尬。

  “活該……!誰讓你不知天高地厚,胡亂出手。這句話放這里,我皇兒弱是餓瘦半點,哼……你那忠印府,今後就休想安生。”女帝板著臉怒斥道,其實她心里也知道自己的寶貝兒子的肚量,是夠這貨頭疼的。

  慕容夜半見女帝要人,回頭看看紅仙娘娘,西門狐聖微微點了點頭。

  他只好說道:“既然如此,白離公子也算有資格完成計劃,那……女帝隨本座去我洞府見令郎就是。”說完,也不拖泥帶水,領著女帝抬腳就走。

  小和尚也未開口阻攔,反正女帝的修為在哪里都吃不了虧,就連艷劍和韻塵也覺得並無不妥。

  慕容夜半走了,當場的氣氛又緩和了很多。

  狐聖西門紅仙看了看小和尚,滿意的說道:“體魄肉身方面的修為,白公子盡自夠了,只是不知心境修得如何,可否能跟本宮前去我琵琶洞“彌天幻境”一試?”

  紅仙娘娘所說的這些,小和尚壓根就沒聽說過,心道:小爺我憑什麼聽你擺布,左一項右一項的,還有完沒完了。

  但是他考慮自己內眷還在人家手里,便開口問道:“前去跟娘娘測試到沒什麼,只是……被你們請來的女子,是不是也該帶來讓本大人見上一見呢。”

  紅仙狐聖媚然一笑,看了一眼旁邊的香蜜夫人南宮印。

  南宮犬聖甜甜的點點頭,拍了拍手。

  就見不遠一處草廬中,走出一名女子,手里拎著一條鎖鏈,一條人形母犬帶著項圈狗鏈給她牽了出來。

  這位牽狗女子小和尚認得,竟然是失蹤多日的落雪此女。

  而那四肢著地,爬行過來的人形母犬自然就是曹大元帥曹江寧,她一見小和尚、艷劍等人,立即掙開束縛跑了過來……來到小和尚面前撩開狗鏈,翩然跪倒,原本堅毅英氣的臉旁此時卻掛滿淚痕,開口嗚咽道:“賤畜沒用,給小主人添麻煩了……江寧落在她們手上,雖未失節,但是也給南宮宮主調教折磨得不輕,還請老爺責罰。”

  小和尚聽了把眼一瞪,就要跟香蜜夫人算賬……哪知,南宮犬聖帶著身後的落雪,扭著她沉顛顛的肥臀,甜香撲鼻的走過來,盈盈跪倒下拜,口中膩膩的說道:“白大爺休惱,實在是曹家妹子這身子太美太誘人了,奴家香蜜是由衷傾慕的很,才與她玩耍了些日子……若是白爺您覺得吃虧了,待此間事了,請去賤畜的府邸韓盧洞小坐。也嘗試一下我左半府的母狗是如何伺候男人的,到時,您再把妾身調教貴犬時所用過的手段,盡數賞還給賤畜好了。”說著,香蜜南宮印連同身後的落雪一起,狗趴在地下,噘著她們誘人的香臀,叩頭不已。

  小和尚這邊聽著犬聖南宮印的話茬不對,怎麼有種要追隨自己為主的意思。

  她身為左半府四聖,左半紅印之一,要跟了自己,四聖不成了三聖了?

  她治下,還有百萬黎民怎麼辦。

  而且,誰知道這左半府到底打得什麼如意算盤,在沒跟母親等人商議前,小和尚哪里敢答應下來。

  所以,白大人故意裝作沒聽懂,也沒接這話茬。

  白離這番作法,無論是娘親艷劍還是韻塵都感覺到十分滿意,自己這位夫君大人,別的都好,就是女人太多。

  若是在將這一窩母狗收下,這日子往後還能過下去嗎?

  只是人家香蜜夫人已經當眾叩頭認錯,小和尚就不好再追究她出手擒拿曹大元帥的過錯。

  人家都任打任罰了,你還想怎樣,再說,來時船上,香蜜夫人就將小和尚伺候的挺舒服,此刻也不便翻臉。

  小和尚讓南宮犬聖起來,趕忙又轉身追問西門紅仙,自己妹妹白瑤兒在現在哪里。

  “瑤兒可是我狐族千年難遇的傳承奇才,如今自然也在賤妾的琵琶洞中。”西門娘娘早就料到會是如此,所以早已安排得妥當。

  小和尚嘆了口氣,看來這回青丘山狐狸洞,自己想不去也不成了。

  ******** ******** ********

  眾人隨著紅仙娘娘來到了青丘山頂深處一處福地洞天,就在廣闊高大的洞府門上石壁處,凋刻了五個斗大的古篆字“青丘琵琶洞”。

  小和尚眾人想進入的時候,白艷劍和韻塵卻給狐聖紅仙娘娘攔了下來,只聽她說道:“此間古洞,是我天狐族聖地秘境,也是我族幻迷陽性的所在,兩位雖然修為高至天人,卻是外來女子,不便進入……若是二位想一同入內也可以,須得佩戴上此物。”說著,紅仙娘娘往旁邊一指,幾位族內女弟子都喜笑顏開的捧來幾只托盤,上面放著一條條的都是毛絨絨的狐狸尾巴,每條尾巴前端都是一根不知道什麼玉質材料的陽物,那陽物雖然不算粗大,也十分夠規模,就聽紅仙狐聖繼續娓娓道來:“你們外來女子不比我族自帶尾巴,所以須將東西置入陰門或者菊穴體內,否則就將被洞內幻像所迷……如何取舍,悉聽尊便,我左半府絕不勉強。”

  說完,紅仙娘娘媚笑著,對著旁邊一指。

  艷劍仙子和韻塵一看,不但是她們,就連一同前來的鷹聖夫人秋荻,也同樣在一旁掀起羅裙,褪去褻褲,由丈夫左棠公子給她塞入狐尾。

  至於嬌小的秋荻夫人,用得是前庭還是後穴,就不得而知了。

  另一邊,香蜜夫人南宮印更是大方,早就脫光了下身,狗趴在地上,噘著白淨的美臀,由丫頭給她塞入……

  艷劍和韻塵對視了一眼,都看出對方滿心的不情願,可是自己這一方同來的女子,曹江寧和落雪修為低微也就罷了。

  人家左半府可是四聖入其三,偏偏還要帶著小和尚進去,想作什麼手段也實在難講……這種情形,讓艷劍韻塵這對婆媳如何能夠放心得下。

  她二人忸怩了一下,也就只好取了兩條好看的尾巴,拉著小和尚走到一旁……

  小和尚倒是十分開心,心道這青丘山的規矩正合他心意。

  於是便接過了娘親艷劍手里的狐尾,將狐尾前端玉陽之物遞在艷劍仙子的口邊。

  不用說,艷劍掌門臉上此時也羞臊得通紅發熱,低著臉就著小和尚的手,將那狐尾上的家伙舔吸濕潤了一遍,又特意吐了些香唾在上面……小和尚拿著那條尾巴,轉到娘親身後,將艷劍白袍掀起,褻褲退下,又把娘親飽滿彈潤的屁股蛋扒開,用那玉棒對准她小巧的菊肛肉孔便捅了進去。

  “啊……你……你……”艷劍後庭吃痛,她惱怒的回過頭來,剛想斥責兒子,小和尚連忙湊過來,用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塞後面好,若是納入娘你的牝穴,後庭不是照樣要露將出來,難道……”話未說完,艷劍已然明白了,這條狐尾又粗又長,韌性十足,塞在陰穴里,必然挑起裙子下擺,那樣一來她後庭的美景就難免給人看去。

  艷劍羞澀萬分的瞪了小和尚一眼,也就那麼地了。

  輪到韻塵掌門時,小人妻拉著小和尚走出老遠,才低聲道:“奴家要相公塞在前面,後面不行,太羞臊人了。韻塵臀間那里除了夫君的家伙,什麼都不給碰的……奴家的底褲可做繩鎖,將那東西縛住,不會春光外泄的。”說著,韻塵竟然把臉蛋埋在小和尚懷里,彷佛在自己男人面前都沒臉了似的。

  小和尚走到她身後,就要將韻塵早已弄得濕潤黏滑的東西往她臀縫里塞。

  卻發現,的確韻塵的底褲與娘親艷劍穿的褻褲不同,只是一個丁字褲,兩片彈翹的屁股蛋間,一條黑融繩一般的底帶勒在她的下身,於是小和尚將那東西插入韻塵前庭美穴,又用那底褲融繩將狐尾繞了幾圈,綁在她修長滑膩的大腿上。

  這樣,狐尾就自然下垂,不至於挑起紫泉袍襟,使春光外泄。

  白大人心道,誰說性感內衣沒有好處,這好處不是很明顯嘛,娘親艷劍說到底還是太保守了些,不如韻塵放浪。

  眾女子佩戴好了狐尾,便進了青丘琵琶洞……沒想到,這洞里竟然是一座浩大的白水晶礦洞。

  牆壁上的燈燭月光石等物,發出一點光亮,都會給四壁的水晶原石反映得千百倍,照射得琵琶洞如白晝一般。

  此處洞窟並不深遠,沒多久,眾人便來到一處寬闊的,數十丈方圓的一處天然水晶礦大堂內……這一處空間布置得別具匠心,連其中的桌案,座椅也都是水晶石的,晃得人眼睛都有些不易睜開。

  艷劍和韻塵雖然對下身秘處塞著尾巴行走,極為的不習慣,但是身處異境險地也就顧不得那麼許多了。

  來到這處水晶堂內,艷劍和韻塵就感覺到此處有股股陣法的波動,於是二女更加的謹慎小心,幾乎寸步不離小和尚左右。

  紅仙娘娘似乎卻沒太在意,她見眾人在水晶椅上坐了,便對小和尚道:“此處,就是我天狐族聖地“彌天幻境”了,不知道白公子可准備好了嗎?”

  小和尚此時也不知道自己要准備什麼,只知道此處試煉與修為心境有關,下意識的點點頭。

  就見紅仙娘娘伸手從桌案上取過一把一直香霧供奉的玉石琵琶,抱在懷里,狐媚的對著白離一笑,然後款動玉指對著小和尚波動琴弦……一股肉眼可見的粉紅波動就侵擾了過來,但是分寸拿捏的極好,連一旁艷劍韻塵的身邊都沒有接觸到。

  小和尚只覺得自己腦袋嗡的一下,四周模煳不清,如墮五里霧中,意識也跟著模煳起來……

  等他再睜開眼時,自己已然是身在一處奢華輝煌的宮殿之中。

  小和尚急忙向四周打量,他還是那個他,只是身邊伺候的只剩西門紅仙以及那位甜得發膩的南宮印。

  還沒等小和尚緩過神來,就聽紅仙娘娘趨身到自己面前,深深跪倒道:“界主大人,您神游歸來了……可是,修為神通又有精進?”

  小和尚此時似乎將之前左半府發生的事情全部忘卻了,他一伸手就將西門紅仙拉扯過來,上下其手的撫摩著女子動人的肉體。

  紅仙娘娘咯咯媚笑著,也不推拒,只對一旁的香蜜南宮印遞了個眼色,又瞅了瞅小和尚下身。

  那香蜜夫人立即寬衣解帶,狗趴在地上,爬過來給小和尚褪去了下身衣褲,張開小嘴給他吞吐雞巴。

  正在得趣間,紅仙娘娘像是想起什麼來,對外拍了拍巴掌……接著,一眾美女就魚貫而入,其中有艷心,蘇悠,大公主,張澤夢,辛安然等等……就連高麗大君李品的王後,華龍的淑妃,玉佛道,高麗的佛女佛奴,大姜、高麗的後宮嬪妃也都在其列,烏烏泱泱的站了滿了大殿。

  然後,眾女子排好座次,便開始寬衣解帶,不多時一個個玉體橫陳,袒胸露乳。

  這些女人中,有小和尚熟悉的,不熟悉的,睡過虐過的,只得一見而從未親身體味的。

  一對對玉乳有大有小,有的圓潤如酥,有的似鍾碗倒扣,有得似成熟蜜瓜……在往下身看,一個個花叢各異,掩映著女子腿間胯下生就的美妙器物。

  一只只圓臀,有的飽滿綿軟,有的挺巧結實,總之各有千秋,不一而足……

  眾女子脫光之後,翩翩下拜,伏低臻首,高舉玉臀,雙股大開,似乎正等這白離這一界的界主隨意賞玩臨幸。

  小和尚抱著紅仙娘娘,手摟著她軟玉般肥嫩的圓臀,詫異道:“我娘親艷劍,韻塵,和女帝三人因何不見?”身上的西門紅仙伸出長長纖指,點了下他的腦袋,嗔道:“界主大人怎麼忘了,那三個賤人趁您神游九霄不在這兩年,都各自尋了情人相好,而且還珠胎暗結,生下孽種來……昨日,您一怒之下,將她們鎖拿下獄,正待處置呢。”

  “什麼??!!……不可能……!!娘親她怎會如此?”白大人嚇了一大跳,但是他下意識里卻不肯相信這是真的。

  最少娘親對自己的忠誠愛戀是毋庸置疑的,別人會背叛自己,娘親艷劍是絕對不會。

  “您不信,你看她們不是來了。”紅仙娘娘對著殿門口一指,就見南宮幼銘姐妹和何貴妃推著三具刑架走了進來。

  刑架上赤裸裸的鎖著三名絕艷女子,卻不正是艷劍、女帝和韻塵還有還有何人。

  仔細詢問過之後,娘親艷劍偷情的男子竟然是留守在京城的六長老。

  白艷劍悲傷的看著白離,哀怨道:“離兒,不是娘親背叛,你有了這些美人,對娘親不理不睬的,日益的冷落白奴……還不如六長老每日陪著娘親問寒問暖,殷勤伺候,所以,娘親一時煳塗……就和他。離兒,你就放過娘親,成全我們吧。”

  “休想……!你這淫婦,簡直厚顏無恥,難為本王對你痴心一片,你竟然跟六長老懷有私情。”白艷劍的話,像刀子似的一下下劃著小和尚的心。

  旁邊的韻塵,私通對象竟然是高麗的小王李品。

  二人在韻塵出游高麗時偶遇,韻塵同樣是在孤單寂寞間和風流倜儻的李品發生了孽緣。

  三女中唯有女帝,雖然身陷束縛,卻一口咬定她偷情外遇的事是子虛烏有,完全是給紅仙、香蜜等內侍栽贓陷害的。

  氣的紅仙娘娘臉色鐵青,當即按律命令動刑。

  按照此界界法,艷劍三女背主偷歡,該受陰戶屄花鞭責三百,再受百獸鑽陰之苦三日……於是,她們身後的南宮姐妹就取來御鞭,噼里啪啦的對著艷劍、女帝、韻塵惡毒的抽打起來,很快她們晶瑩白潤的身子就布滿了道道血痕。

  接著,早有女侍強行分開三女的大腿,亮出下身肉穴,何貴妃手持手臂粗的淫蛇,向著她們三人的牝門懟入。

  一時間慘號聲,哀求聲,皮鞭打在女人肉體上的炸響聲,不絕於耳……

  小和尚這邊高坐金座上也興奮異常,他踢開香蜜夫人,一把將紅仙娘娘推趴在御案上,拿起一塊芴板就朝著狐聖西門的雪臀上抽打下去……“啊……!不要,疼……界主大人,您為何要責打紅仙,賤妾又沒有過錯……啊……別打了,求求您,太疼了……”

  小和尚哪里管她,蠻橫道:“為何打你,就憑本大人喜歡看你挨打,不行嗎??……屁股給爺再舉高些……我打死你這愛挑弄是非的賤貨……啪啪啪……!”

  紅仙娘娘哪里想到白大人說翻臉就翻臉,只好舉著大白屁股一下一下的挨著,嘴里不斷慘嚎哀告,請求饒恕。

  最後實在吃打不過,她死死抓住桌案邊緣,挺著給抽得腫脹起老高的圓臀,哭求道:“大人,別打了,您要將紅仙打死了呢……您要是怒氣未平,就操賤妾一頓狠的,好不好……求求你,別打了。紅仙受不了啦……哇哇?~ ”

  小和尚果然丟了芴板,一手抓住紅仙娘娘的頭發,挺著滾燙的下身一槍頂入她緊致的肉屄,邊勐烈抽插,邊擰著女人的豐乳,嘴里譏諷道:“你們天狐族的彌天幻境,果然了得。竟然可以做到如假似真,可惜想憑區區幻境就動搖白某的道心,還是差了些。”說完又狠抽勐戳,操干得紅仙娘娘肥臀啪啪作響。

  紅仙娘娘刹那間也收回過了悲慘的表情,換過一副狐媚的神色,媚然道:“白公子,這一輪回算紅奴輸了,可是後面卻沒這般容易給大人識破了……白公子,您盡管盡興施為,識破幻境,小狐兒總要吃些苦頭的……啊……!您捅得太深了,奴家的小屄都要給您捅穿了。啊……!別扯,別扯奴的尾巴……哎呀~ ”

  小和尚根本對於紅仙娘娘的慘嚎不予理睬,拎著她臀後毛絨絨的尾巴,就是一頓勐扇狠入,直弄得那西門紅仙抓牢桌案哭啼不已。

  不知道凌虐了多久,小和尚終於在狐聖娘娘的一次次的高潮中一泄如注,接著他就覺得眼前一白,又迷煳了過去……

  再睜眼時,白離已是身在一處房舍之中,娘親艷劍陪著一名酷似邪佛的老者,姜亦君陪侍著一名高大威勐的男子,自己身邊陪侍他的良人卻是西門紅仙。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正在用餐……就聽娘親艷劍跟自己抱怨說,他已成家三年還不曾生下一兒半女,實在是於孝道有虧,愧對祖宗。

  說得白離和紅仙夫婦慚愧得面紅耳赤,無地自容。

  晚飯後,就聽自己的娘子紅仙悄悄拉著夫君白大人,低聲說:“妾身一直未能身懷有孕,怕是身有隱疾……所以,我特地將京城的才女韻姑娘給你暗地娶進門來。今夜不如,相公就跟她一起圓了洞房吧。也好早有子嗣,對公婆也有個交代。”

  小和尚聽了一驚,還待推脫,卻已被妻子紅仙強推硬拉的來在寢室。

  就看見室內一位貌美小姐,仔細看時,卻是韻塵仙子。

  這丫頭見得老爺夫人進來,也是臊得滿面通紅……於是三人也就寬衣就寢,大被同眠,同享閨房之樂……

  果然,沒過多久,小妾韻塵就妊娠在身。

  一年之後,白離就喜得後裔,小妾韻塵替他誕下一子。

  娘親艷劍及外婆艷心都樂得眉開眼笑,一家人集中在白家祠堂,歡天喜地的祭奠一番。

  當天夜里,白離卻把賢惠妻子紅仙塞住嘴巴,吊在臥房里,用鞭子狠狠抽打,肆意奸淫凌虐……聞訊而來的小妾韻塵,帶著奶娘幼子,驚恐萬狀的前來說情。

  沒想到白大人一把將襁褓中的嬰兒搶過來,摔在地上,滿面嘲諷的看著貌美如花的妻妾罵道:“天狐族幻法果然厲害,這妻賢子孝的天倫之樂也想得出來……可惜,你們不知道,我白離是不能有子嗣的嗎。”

  那小妾韻塵給他罵一瞬間羞愧難當,身形一變化作香蜜夫人模樣。

  旁邊,懸吊著赤裸嬌軀的狐聖紅仙展開媚顏,笑道:“識破便識破了,何必還將妾身吊在這里凌虐一場,難道白公子對收拾折磨紅仙如此有興趣麼?”

  “啪……!”小和尚手起鞭落,就是一記鞭撻狠狠抽在西門紅仙的香臀上,嘴里笑道:“小爺我,就是喜歡調教你這送上門的騷狐狸……打你怎麼了,你有脾氣麼?”

  “賤妾不敢……您是奴家的夫君,怎麼收拾為妻,紅仙都不敢違拗的……啊……!夫君,憐惜紅仙些個吧……莫要真下死手。哎呀……!”就在西門紅仙的嬌吟聲中,小和尚調轉鞭子,一下將鞭柄捅入在紅仙狐聖的陰戶牝穴之內……

  就這樣小和尚在彌天幻境中不知道經歷了多少個輪回,每一次都如身臨其境一般:有他幼年時早娘親艷劍拋棄,成年後修成神功找到娘親復仇,將女帝、艷劍、韻塵等同謀者踩於腳下,恣意虐待奸淫;有華龍江湖各大門派、大姜王朝給華龍王朝一舉覆滅,艷劍女帝等女紛紛被囚於天牢之內,掌管天牢的刑頭白大人,對眾女犯恣意折磨,刑囚虐待;有他成就一代神君,一統上界,三界女子都如母畜豬犬一樣任其享用虐玩;還有他成為一代幽冥主人,在地府將歷代君王後宮美人,全部拘來,肆意刑求凌辱……諸多幻象紛至沓來。

  好在白離受了佛道傳承,加上他良心未泯,每每總在沉淪的關鍵時刻,保持了靈台的一线清明,才中種種逼真誘人的幻境中清醒過來,突破出去。

  最後一場風塵劫渡過,小和尚再次將識破的西門紅仙娘娘和犬聖南宮虐得欲生欲死……然後,他突然頓悟,勐得一睜眼……

  還是那座水晶玉堂,面前的狐聖西門紅仙手里的琵琶一曲堪堪談完,身邊的艷劍、韻塵無心欣賞天籟般的曲子,都在全神貫注的關心著他的變化,見小和尚終於幡然醒來,都長長出了一口氣。

  二女臉上自然而然帶出驕傲自豪的神色,她們的寶貝兒子,親親相公終究是不負眾望,到底還是經受住了左半府天狐一族威震三界的風塵考驗,當然受益最大的還是小和尚本人。

  此次心境磨練,對於他今後的在天人境的修煉道路上,有著無量好處。

  相反的,狐聖西門紅仙娘娘不同於身旁香蜜夫人、秋荻、鷹聖的輕松愉快,她狐媚的臉蛋上難得出現一絲愧色,放下玉石琵琶,來在小和尚面前。

  恭恭敬敬的跪下,叩了三個響頭,說道:“白公子果然心境純良,道心穩固,紅仙佩服之至……今後,在破開新世界,我等離去前的這些年里,還望大人您能經常過來我左半府地界游玩,我西門紅仙,必然掃榻相迎。”說完,紅仙娘娘又五體投地的叩拜下去,沒有人發現,就在她高高翹起的裙袍下的粉白屁股上大腿上,還留有一道道芴板、皮鞭等刑具抽打的青紫血痕……

  小和尚扭回頭看了眼娘親艷劍,艷劍仙子衝他點點頭,露出會心的微笑……白離便離座而起,來到對他虔誠仰望的絕艷女子面前,問道:“當日里,在摘花樓,跟我搶奪韻塵的蒙面女子,可是你麼?”

  “正是賤妾……啊……!”跪伏在地,仰視白離的紅仙娘娘,突然驚叫一聲。

  就見她耳朵上那顆璀璨的金剛石耳墜,被小和尚施辣手,強行從紅仙嬌小可愛的耳垂上扯脫下來。

  一滴鮮紅欲滴的血液順著西門紅仙的耳根、脖子流淌下來。

  小和尚把玩著指尖從紅仙娘娘耳垂上生生扯下來的寶石,看著花容變色的紅仙娘娘,冷冷的警告她說道:“今後,你這狐奴,若是再敢跟本大人作對,算計著對白某親眷出手……哼哼……”

  “紅奴不敢,界主大人,說什麼就是什麼……還望白爺慈悲……”狐聖紅仙娘娘一副極為恐懼而又謙卑恭順以及的模樣,竟然放下身段低下頭去,探嘴在小和尚的腳上輕吻了下去……此舉,驚得一旁左半府幾聖眾人,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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